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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道人影一窝蜂的涌进了那扇金光闪闪的第二层大门。
。。。
三个月后。
水底之中,蓝绿色的光罩,释放着炽热的高温。光罩之上,火焰剧烈的腾烧着,使得外界的目光。很难清楚地看见其中所发生的状况。
囚皇与凡晨虚幻的身体飘浮在半空,望着盘腿而坐在泥土之上,正进入突破最后一步的寒天。两人皆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庞,也是逐渐的松懈下来。
这三个月寒天发生的状况可不少,凡晨两人一直在为他护法,所以瞧见寒天此时已经进入稳定期后,他们这才放松了起来。
“看来这下安全了,小家伙应该能够顺利的突破。”凡晨微笑着说道,“万虚二阶,年仅十七岁的万虚二阶,寻天大陆可不多啊。。。”
寻天大陆中。或许有很多妖孽,天才。更有很多天赋异禀的年轻人,可像寒天这般出生的人。年仅十七岁就达到万虚二阶,可不是很多,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从他出生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注定了此生必定不平凡。”囚皇说道。
而在寒天处于这种浑浑噩噩的半昏迷状态下,体内那股缓缓流淌在经脉之中的七色镇天焱,忽然无人控制的顺着经脉路线运转了起来。
七色镇天焱会在经脉之中流淌,或许是进化了的原因,也是功效之一。
火焰在经脉之中流淌,其作用最要是是强化经脉,及保护经脉,还有修复受损的经脉。
“醒了。”
“突破了!”
囚皇和凡晨两人一同喊道,想必之下,前者的脸庞上比后者更多期待与惊讶,但仅仅只是表面上。而在暗地里,当然是凡晨更要高兴与激动。
因为他是寒天,而他是凡晨。
伴随着两人话落的同时,原本颇为温顺的蓝绿色火焰,猛地变得狂躁起来,从寒天头顶一升冲天,蔓延整个池中。
熊熊火焰腾烧着,布满整片水池,仿佛要将所有的水都要燃烧掉。
轰隆隆!
忽地,地面忽然发生一阵震动。
震动激起了水流,汹涌的水流将盘腿而坐寒天的身体激得猛摇摆,摇摆中的水流蕴含着汹涌腾烧的火焰。
而这次暴动的火焰并未像之前那般充满敌意,可能是七色镇天焱已经完全认主的原因。
大地的震动依旧维持着,没有只震动片刻便是停止,而是一直在震。震得越久,就越强烈,水流也就更激动。
而寒天却没有因此倒下身体,依然坚挺着,但不是他自己所做的事情,是蓝绿色的火焰在支撑着他不断想要倒下的身体。
每当寒天正要被水浪所击倒,蓝绿色火焰便会形成一只火焰之手撑着他,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一直到十几分钟后,当震动停止后。
嗖。
伴随着震动的消失,蓝绿色的火焰也是逐渐开始慢慢地褪去。
片刻过后,待得蓝绿色火焰完全褪去后,包裹住寒天身躯的蓝绿色火焰也跟着褪去,而这时寒天也睁开了紧闭长达三个月的双眸。
在睁开双眸的刹那,一道精光在水底惊现。
亮亮的,清清澈澈的,仿佛没有杂质,那是一双在这尘世间难以寻找的眼眸。
但更多蕴含着的是满满的野心勃勃,寒天对这个世界的野心,对成为绝世强者的野心,在这一刻,完全暴露出来。
他想要变强,他渴望变强。
他想要登顶,他渴望登顶。
而当火焰褪去后,寒天焕然一新,身体表面的皮肤,一层层干枯的表皮犹如蛇脱皮一般,急速地掉落着,在水中漂浮。
新生的肌肤,虽然是寒天辛苦经历了长达几个月才锻炼出来的古铜色变回了白暂,不过此时看上去犹如女人般娇嫩的皮肤,却所具备的防御力和敏感度,及恢复的速度,却足足比以前强了几倍不止。
当然,这也是七色镇天焱的功效之一。
此时的寒天,借助着七色镇天焱的效果,正迅速的强化与修复着他那残破的身躯,这说起来,实在是一种机缘与幸运,但这机缘与幸运,也是寒天所拼命换来的。
“爽!”
稍微松了松筋骨,活动了一会儿,寒天忍不住微笑着呐喊一声。显然这全新的感觉让得他很痛快,全新的肌肤,全新的冰岚烽火,更是有突破了一阶的爽。
“恭喜。”囚皇从半空中飘浮下来,祝贺一声。
“多谢多谢。”寒天哈哈大笑,显然此时他的心情很开心。
话语刚落,寒天微微抬头,看着正缓缓飘浮下来的凡晨,兴奋的等待着后者给予他的夸奖。
可凡晨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得寒天失望了,只见他虚幻的身影一闪,进入了寒天的体内,一句话都未说。
“真够冷漠的。”瞧见凡晨一语不发,囚皇饶有兴趣的打趣道,“你未免也太过残忍了吧,这小子做的挺好啊,该给些鼓励。”
听得囚皇充满调侃的话语,凡晨并未因此动怒,也没有说话。
而寒天也表现得很平静,只是略有些苦涩罢了。凡晨的性格他很清楚,为何凡晨不像囚皇那般鼓励下寒天,是因为胜不骄,败不馁,他不想寒天骄傲。
“继续努力。”
沉默了许久,凡晨终于也是决定鼓励一下寒天,毕竟后者这次真的做得很棒。
能改造升级冰岚烽火这种天地之宝的天火,在历史上可从未发生过,就连历史上的圣尊大能者都未成功的事情。
古籍也有记载着历史上曾有天火的主人想要改造与升级天火,可所有尝试的人最终的结局都是悲惨的,不是被天火反噬,就是落得个焚身碎骨的情况。
话落之后,凡晨便是的无声无息的瞬间消失。
“嗯,我会的。”闻言,寒天点头,心里还是感到乐滋滋的,能让凡晨夸奖一下就不错了,别要求太高。
随即,寒天扩展感应力,在这深渊之塔第一层所有地方扫了一圈。片刻过后,收回念力,呵呵一笑,笑着说道:“这第一层也算是毁了。”
此时此刻的第一层,没有了昔日恐怖的火焰之池,也没有了昔日的华丽,有的只有破烂不堪的地板。
但这不是最震惊的,最震惊的是七色镇天焱竟是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将火焰之池里的水全部腾烧掉,硬生生用极限火焰将池水给蒸发掉。
这第一层也真的算是被寒天给毁了。
“走吧,去见识见识第二层。”(。)
第221章 战守门人()
深渊之塔顶层,院子中。
三城主跟鹤发童颜老者,及一位老妪坐在石凳上,目光透过迷雾,看向深渊之塔第一层。
“这家伙真是个大灾星,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事。你们瞧瞧,这第一层被他弄得什么样子了!?”
三城主猛地一拍石桌,砰的一声,坚硬如铁的石桌被他拍得粉碎,暴躁如雷的吼道。
“诚哥你还是没变啊,这性格。”老妪灵巧的抓起掉落的茶杯,看着暴躁的三城主,轻笑着说道。
“他这是病,得治!”鹤发老者一脸正经,很平静的说道。他这是在一脸正经的开玩笑。
“哈哈哈,大哥说得对。”老妪被鹤发老者逗乐了,点头附和道:“大哥这比装得我给九十九分,剩下一分妹子怕你骄傲。”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调侃话语,三城主的怒气更大,只是不敢发泄出来,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妹妹,怎么发泄?
“你们俩就尽情打趣我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你们两人的联合攻击了。”
“哈哈。。。”鹤发老者与老妪一同哈哈大笑。
见状,三城主撇了撇嘴,决定不说话了。其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哪儿还有之前血贡跟寒天对着干的霸气。
“第一层毁了就毁了。”鹤发老者突然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正在第二层飞奔中的寒天,“反正这深渊之塔迟早都是他的。”
如果寒天此时在这,听见这鹤发老者的话语,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啥子叫反正这深渊之塔迟早都是自己的了?这深渊之塔跟自己八竿子都打不了关系啊。。。
“你舍得?就这么把深渊之塔送给那小子?”提到深渊之塔的事情,三城主也是颇为的严峻。
“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鹤发老者摇了摇头。脸庞没有露出惋惜之色,说道:“这深渊之塔本就是他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深渊之塔你也保管了这么多年。给那小子合适吗?”三城主愤愤不平的说道,“更何况那个人也失踪那么多年了。就算你不给寒天那小子那个人也不知道啊。”
“闭嘴!”
闻言,鹤发老者顿时怒目圆睁,出声怒骂一声。
老妪刚换的石桌,便又是被前者狠狠地拍碎,那厚达十几厘米用整块大理石打磨的石桌立即出现裂缝,很快的就四分五裂轰然,化为粉末。
石桌粉碎,桌上的名贵茶杯掉落。砰的一声,碎了。老妪一脸心疼之色,可却不敢说话,她可不敢挑战鹤发老者的怒火。
“什么叫给?这叫换!这深渊之塔本就是他的,不问自取这种事情,老夫做不出来!”
三城主与老妪面面相窥,不敢多言。
两人看得出来,鹤发老者是真的生气了。
“我就随意说说,你别生气嘛。”三城主低声下气的说道,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不敢看鹤发老者。
呼呼。
良久过后,鹤发老者的怒气终于也是缓解了许多。
“下不为例。”
扭头看着三城主,鹤发老者哼了一声。虽然气已经消了不少,但方才前者的话语已经触犯了他的龙鳞,触犯了他的底线与人品。
“好的好的。”三城主挠了挠头,连忙附和道。
“要记住!那个人身后的那个势力,无处不在。小心祸出口出,我这是为了你好。”
“明白。”三城主点头,提到那个人,不知为何他心里就会涌上一股恐惧感。
“好了,看看寒天接下来会怎么样吧。”
瞧见两人都冷静了下来。老妪连忙出声转移话锋,将矛头再次转向寒天。
砰!
寒天刚穿过第二层的大门。进入第二层后,刚迈开第一步便是遭遇到了危险。
冰窖的天花板崩塌。尖锐如刀的冰尖掉落,仿佛跟寒天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猛地朝着目标刺砸而去。
嗖嗖!
寒天全身血液沸腾,起身一跃,身影一闪,整个人跳到冰尖之上,踏着冰尖纵身一跃,完美落地。
虽然巨大的冰尖很庞大,速度也很快,但也有一秒钟的时间给寒天做出行动。
寒天的身法可不简单,当年在瀑布就有针对性的训练过,为了这身法,也吃了不少的苦。
“这第二层果然是冰。”
寒天目光在周边快速的扫射,一股股寒冷扑面而来,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受不了,不过对于拥有极限寒冰的寒天来说,只是小意思罢了。
第一层是火,第二层是冰,看来接下来应该是其他五行。
寒天在心中快速的猜测起来,从襦裙女子的口中得意,这深渊之塔简直就是地狱,但寒天却感觉这是一个历练的机会,更是一个历练的好地方。
接着往冰窟窿深处走,不到一会,便是走到了尽头,一道人影出现在寒天的视线之内。除此之外,还有着一扇巨大的门。
走近一些,守门人的模样清晰了起来,可又很模糊。
是个中年男子,身材颇为雄壮,但跟身高极其不搭配,因为他只是一米三左右的身高,像极了一位侏儒症患者。可他又长着一张沧桑的脸,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矛盾体。
且最为矛盾的是,侏儒男子左手短,右手长,左手短到手肘便是手掌,右手长到比他的身高还要长。
矛盾,矛盾,简直太矛盾了。
这个人是怎么长得!
“打败我,开门。”
侏儒男子的嗓音很像金属的声音,很刺耳,听者都是一阵难受。
“打败你?然后开门?”寒天问道。
可侏儒男子嘴上并没有回答寒天,而是用行动回答了他,只见侏儒男子从怀里掏出两把精致的匕首,左右手紧握着匕首,做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
匕首的刀锋射出一道精光,照射在寒天的双眸,显得特别的芬芳。
“这就是通关的唯一途径?那其他人呢?不会都通过了吧?”寒天暗道,感应力扩展开来,除了自己就并未感应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记得在三个月前,第一层那些人全部都进入了第二层,而现在却是不见了,难道说全部通过了?
可寒天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感应到眼前这位侏儒男子守门人并不弱,且还很强,虽然洞察不到他的修为,但其身上散发的滔天巨浪般的战意,可不简单。
铮铮!
可就在寒天愣神时,侏儒男子宛如野兽一般,双手持着匕首,一脸疯狂的朝着寒天飞扑而去,犹如一只老虎扑向自己正准备得手的猎物一般疯狂。
当当。
寒天出色的极限的反应能力,右手持着鱼跃剑挡住了侏儒男子左右匕首的合击。
瞧见寒天反应力那么迅速,侏儒男子的扑克脸也是微微一变,竟是嘴角微微一扬,但他笑得很难看,很僵硬,好像从来没笑过一般。
嗖。
寒天刚挡两刀,侏儒男子身影瞬间在寒天的视线之中消失,无声无息的消失,消失得很彻底,仿佛没有这个人似的。
没有气息!
更没有呼吸!
侏儒男子整个人凭空消失,仿佛从来没在过这里似的,空气也没有他的气息,更没有他的呼吸声。
太幻了,简直太幻了。
这不是寒天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也算得上是第一次,在璃渊宗与白赤交手时,后者曾凭借出色的速度让自己凭空消失,但那次寒天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与气息。
可此时的侏儒男子却是没有气息,更没有呼吸!
“冷静!冷静!不要急,一定会有破绽的!”寒天强忍住内心的震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种紧张危急的时刻,就越要冷静处理。
更何况,寒天绝不相信一个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凭空消失,没有呼吸没有气息的消失。
寒天闭着双眸,感应力与灵魂之力灌溉整个冰窟窿,在仔细寻找洞悉侏儒男子的踪迹。
入口处,没有动静,显得侏儒男子也不可能跑得那么远,毕竟他是守门人。
中段路,也是没有动静,一丝丝的动静都没有。
最后就到最深处大门这里了,也就是侏儒男子消失的地方。
一点一点,寒天的灵魂之力渗透每一个角落,尝试着寻找侏儒男子的破绽。
滴答滴答。
时间流逝,一分一秒的流逝,可寒天还是没有寻到侏儒男子的踪影。
“这么能沉住气?”寒天心中有些急了,都过去十几分钟了,可侏儒男子还是没有动作,似乎在等待致命的一击。
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就是致命的一击。
不动则已,一动致命。
嘶!
忽地,就在寒天心中颇为着急时,无声无息消失的侏儒男子动了,在他动弹的瞬间,空气仿佛在刹那间凝固起来。
快!
快到无法看清。
唰唰。
寒天胸膛处被刺了两刀,衣衫被划破,殷红的鲜血从其内流淌出来,汹涌而出。
太快了,寒天简直就没有看到侏儒男子是什么时候出动的,更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刀的。
只见侏儒男子刚刺了两刀后,身影又是一闪,整个人又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第222章 你还差得远呢()
“麻痹。”
寒天伸手抹了抹胸膛上的伤口,然后舔了舔流淌出来的鲜血,心中暗骂一声。但这也让得他冷静下来许多,方才颇为急躁的心态平静了下来。
越是对付像侏儒男子这种敏捷型,神出鬼没的身法的敌人,就越是要冷静下来。
着急只会让自己乱了阵脚,根本就于事无补。所以寒天此刻很冷静,呼吸很均匀,比平常一呼一吸的节奏要慢。
哐!
侏儒男子身影随着寒天转身刹那,再度浮现,双手反握着匕首,凶猛朝着寒天的双腿刺去。
嚓嚓。
两道伤痕在寒天大腿浮现,疼痛之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寒天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仿佛立了起来,这种站着挨打的滋味让他很难受。
侏儒男子在等,寒天也在等,两人不同之处,前者是在等最有利的攻击时刻,而寒天却是在等最致命的一击。
两人都犹如赌徒,在拿自己的命来赌博。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寒天拿命相博,而侏儒男子并没有舍命陪君子。
在侏儒男子眼里,寒天还没有那个资格让他拿命相博。
嗖!
七色镇天焱从寒天体内涌出,形成一个外形铠甲,保护着寒天的身躯,其方才被侏儒男子所刺中的四刀的伤口,正以缓慢的速度愈合。
嘶嘶。
在七色镇天焱出现后,空气忽然凝固起来,有那么瞬间的小波动。
“找到你了!”
寒天两眼放光,身体快速一转身,抬起被蓝绿色火焰包裹着的右掌,对着头顶上方一拍而下。
澎!
半空中一道鲜艳夺目的色彩突显。是鲜血。
鲜血过后,便是一道人影从空中浮现,掉落在地。身子一直在地上滑行,直到撞击到几十米以外的冰壁才停止下来。
是侏儒男子。他被寒天打中了。
侏儒男子胸口处被灼热的七色镇天焱所焚烧,在吞噬着他的肌肤,犹如凶猛的老虎撕食着自己的猎物。
“咳咳。”
侏儒男子右长掌按在厚厚的冰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其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天火?”侏儒男子诧异一声,问道。
“是。”
“有意思。”嘴角微微一扬,侏儒男子又笑了。这是他第二次笑,不是今天第二次,而是生涯第二次。
气氛随着侏儒男子的刹那微笑,又是沉默了起来。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两个人都在心中打着各自的算盘。
“我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