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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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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兴州百姓藏在心底没有喊出来的,今天镇江府百姓再没有遮掩。

    等待百姓们缓缓起来,叶应武沉默片刻,冲着所有人一拱手:“诸位乡亲们诚心待某,某叶应武也不会辜负诸位的厚望。今日某就在这阖城百姓面前说清楚,只要一日未曾驱除鞑虏,某叶应武一日不称帝!”

    陆婉言微微一惊,看向叶应武,而百姓们也是诧异的抬起头来,目光当中满满的都是惊讶,不过旋即就被火热的期待所代替。这才是他们心中的叶使君,这才是能够带着他们走向未来的叶使君!

    在这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的时候,在这三百年煌煌大宋崩塌的时候,有如此英雄男儿挺身而出,实乃此生之大幸。

    “驱除鞑虏!”无数的人高高举起手臂。

    驱除鞑虏!叶应武攥紧拳头,微微颤抖。

    ——————————————

    小心翼翼护着陆婉言走回府门,叶应武忍不住轻声责备:“婉娘,你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咱们可就这一个宝贝孩子。”

    陆婉言霍然回头,俏脸上一贯的灵动已经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慈爱所替代:“夫君,这是镇江府的百姓,是你的子民,换句话说,又何尝不是妾身的子民,更何况他们有的人还是从周围村子赶过来,风采露宿便是为了送上这些心意,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在妾身眼中,这些却要比三山还重,自当亲自出门答谢。”

    看着绮琴她们几个都没有说话,陆婉言接着抓住叶应武的手腕,柔声说道:“夫君,不要责怪几位姊妹,她们确实曾经阻拦,是妾身坚持己见,夫君要怪也请怪妾身吧。”

    叶应武轻声摇头:“算了,不过下一次不要这么冲动,毕竟这么多百姓来了,也不想看着咱们孩子有什么好歹。”

    这时小阳子快步迈进门:“使君,外面百姓们把东西都放下,人走了。”

    叶应武一怔,猛地转身,霍然将半掩的大门推开。

    雨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曾经空旷的门口,各样或是贵重或是普通的物品,整齐的摆放在那里,而每一个离开的人都会下意识看向叶应武这边,当他们看到阳光下默然伫立的叶使君时候,眼神中都带着期许。

    “收下吧。”叶应武拍了拍小阳子的肩膀,看向旁边绮琴和杨絮:“琴儿、絮娘,你们两个操劳一下,让仆人清点这外面的东西,不管是贵贱全都搬到府里面来,活物可以吃了,那些家什用具能用则用,不能用也好好的藏起来,着人看管。”

    绮琴和杨絮都是郑重颔首,叶应武接着轻轻蹲下,伸手在陆婉言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抬头笑着说道:“以后等咱们的孩子出生了,每天带着他看看这些。”

    陆婉言微微一怔:“看看这些?”

    “嗯,”叶应武站起来沉声说道,“让咱们的孩子也看看,某未曾辜负这阖城百姓,这阖城百姓,也未曾辜负某。”

    陆婉言沉默片刻,旋即微笑着应了一声,伸出手细细的帮助叶应武整理了一下衣襟:“夫君不是在议事堂么,那么多文物大员,不要让他们久等了,还是快快回去吧,妾身这里有姊妹们跟着,没有事的。”

    叶应武伸出手轻轻抱了陆婉言一下,旋即快步离开。

    ————————————

    “恭喜使君了。”文天祥他们几个已经在书房中等候,见到叶应武进来,急忙说道,脸上都带着笑意,显然刚才那响遍全城的“万岁”也直直的冲击了他们的心灵,看到不只是这数十文武闭门造车,而是叶应武真正得到了阖城拥戴,他们怎能不高兴。

    民心,这是民心啊。

    原本属于大宋的民心,现在归于叶应武。

    “咱们说正事。”叶应武点了点头,并没有歇息,倒是江铁很有眼色的急忙被叶应武端上来一杯茶,“宋之中书门下和枢密院与六部职责相叠加,更容易形成两权分立,并非治国之良策与长久计,故某以为保留中书门下而去枢密院,是军政得以一体,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文天祥和苏刘义等人都是一怔,宋三百年设立中书门下和枢密院,就是为了让这东院和西院互为敌体,从而避免出现一人独大的情况,虽然枢密院和六部当中的兵部有不少职责重叠的地方,长年以来也没有人认为不妥,毕竟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宋三百年来依旧是党争不断,要是去除其中之一,那真的就有可能导致一家独大。

    古往今来,如果一个王朝走到了大臣擅权的地步,那么距离灭亡也不遥远了,汉唐如是,宋也如是。

    就当文天祥等人犹豫的时候,叶应武接着开口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中书门下并非一人执掌,而是依循前宋之制,其权责分作三部,换句话说就是把六部分成三部分,其中工部和户部交付给左相,刑部和兵部交付给右相,吏部和礼部交付给参知政事,三人共同执掌中书门下政事堂。”

    脸上流露出诧异神色,文天祥、陆秀夫等人都是对视一眼。

    他们隐隐明白叶应武是什么意思了,去掉枢密院之后,看上去政事堂已经算一家独大,但是实际上叶应武又吧他们分做三部分,使得原本为一体的左右相、参知政事一下子成为了敌对。

    六部当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兵部、户部和吏部,一个掌管军事,为护国之根本;一个掌管钱粮,为国家之主体;而最后一个掌管官吏,为国家之骨干。现在把这最重要也是实力最为雄厚的三部分作三份,交给三个人,这三个人遇到军国大事的时候自然离不开对方的协助,而在平时则自然是互相看着不顺眼,根本不可能穿一条裤子。

    简而言之,叶应武这是把原来的东西院和两极分化变成了更加微妙的三权分立,如果两个人的话,一旦互相看着不顺眼,很容易斗在一起,但是如果是三个人,就算是有两个人互相厌恶,也不得不考虑两败俱伤之后第三个人渔翁得利的可能,从而避免内斗。

    “臣以为可也。”文天祥沉声说道,“大宋所亡,实则亡于党争,国之将亡犹且党争不断,甚至使得贾似道叛国投敌、临安动荡,我等自当吸取其中教训。更何况一旦使君一统江山,那么能撼动我华夏者并不多,如此安排看上去使得中央分散,却能够避免党争,保证稳固。”

    陆秀夫和谢枋得也是点了点头,看向苏刘义,如果真的有人反对的话也轮不到他们,毕竟叶应武如此施为,实际上损失最大的是苏刘义,毕竟苏刘义能够被叶应武留下来,说明在叶应武心中他已经是军中第一的存在,原本那枢密使的位置自然是留给他的,现在叶应武取消了东西院两个老大之一,转而使得主管军事的成为右相,成为三个人之一,对于苏刘义来说当然是有所损失。

    苏刘义抬起头,沉声说道:“去枢密院使,使兵部不至于被架空,臣以为可也。不过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顿时翻了翻白眼,你都“不知当讲不当讲”了,那某总不能不让你说吧。叶应武有些无奈的看向苏刘义,都这个时候了大家就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么:“有事直说,某把你们四个留下,是因为你们是某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人,也是某认为最有能耐肩负这天下的人。”

    露出一丝笑容,苏刘义缓缓开口:“末将以为去除枢密院甚是妥当,但是三相掌控六部,亦当防备这三人同流合污,故御史台作为一国刚正之所在,应当加重其分量,另外国子监并朝中翰林院、书画院、学院,应自成一体,以免朝中权臣当道,以为扶植亲信之沃壤。”

    叶应武眼前一亮,好你个苏刘义,某弄出来小的三权分立,你又在这外面给某套了一个更大的三权分立。而且取消枢密院保留中书门下,虽然在实力上并没有太多的此消彼长,不过毕竟在名字上看不好看,所以苏刘义索性也不让文天祥他们文官好过。

    御史台本来就是集中各种善于挑刺的“人才”,也就是喷子所在的地方,尤其是自宋以来,皇帝和士大夫共治天下,所以御史们对着皇帝喷吐沫星子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随着南宋偏安,权臣当道,御史台早就沦落成“收破烂”的地方,基本上不被待见的人和墙头草全都踢到这里,让他们少在相公们面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偶然还被提起,恐怕很多人都已经快忘了这个曾风光一时的衙门。

    现在苏刘义是想要把御史台重新利用起来,就是为了能够让朝堂上有人一直盯着这些留守的文官,想要背着出征在外的武将做什么小动作,门儿都没有,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好。

    当然御史台也就算了,就算是苏刘义不提,叶应武也不可能放任不管,一朝自当有监察之人。但是翰林院和学士院从整个朝堂体系当中独立出去,这就是在赤果果的掐血脉了。

    要知道每年绝大多数的新科进士,都会进入翰林院或者学士院镀金深造,培养一下经验,同时也作为皇帝的幕僚,而学士院、翰林院的领袖资政殿大学士、翰林院大学士,不光地位清高、桃李遍天下,而且还是实打实的朝中权臣、皇帝近臣,也是整个文管体系得以左右君王的依凭所在。

    包括贾似道在内,多年来宋之权臣扶植亲信,就是通过翰林院和学士院,从而做到把大多数新科进士一网打尽,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现在如果把翰林院、学士院,包括书院、画院等等和文化教育有关的部门全都分出去集中在一起,就等于卡断了文官培养亲信的源头,从而可以有效避免一个人才济济的党派的快速成长。

    如果用后世的看法,实际上就是把大学和官场之间的关系一刀斩断,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官场中人就是官场中人,不是所有大学生毕业了都要去做官,也不是所有学士院中的人走出来都要去做官,他们同样可以根据自己的选择投身于文化、军事、商贸等等各个领域。

    而且以后学士院和翰林院走出去的人师承一处,又散落在文武官员并御史台的各处,就算是真有朝中对立,一看对面的都是同门师兄弟,自然也不会往死里下手,而隐隐的学士院和翰林院也会通过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崭新力量。

    三权分立套三权分立,叶应武忍不住苦笑一声,自己实际上不过是在照搬明代的内阁制度,并且借鉴一下后世的三权分立,把中枢一分为三,这苏刘义却是比自己更敢想,竟然是要把整个朝堂一分为三。

    苏刘义也察觉到旁边文天祥他们有些无奈的神情和叶应武怔在那里的样子,在椅子上坐得笔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甚好。”叶应武缓缓说道,“那就如此。”

    轻轻松了一口气,苏刘义一动未动。

    而叶应武已经表态了,文天祥他们自然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关心的还是这个崭新的国度怎么才能更加平稳的运行下去,所以这些损害文官体系利益的安排,要是叶应武犹豫他们还会争取一下,要是叶应武都点头了,那他们也无异议。

    对于叶应武来说,他看中的并不是这更大一层的三权分立,而是能够把翰林院、国子监、书院等等学院类型的部门和朝廷、和权利分割出去,形成一个崭新的独立个体,从这个上面叶应武已经看到了后世大学的样子。

    一个只注重学识和培养人才的崭新体系,而不是和官场有着太多的牵牵扯扯。同时凭借这个,叶应武也能够更加顺利的培养各个方面的人才,包括科技、医疗、文化等等。

    毕竟自己已经来了,就不能坐看物理、化学等等学科依旧让西方取得遥遥领先的地位。

    虽然现在西方还处于最黑暗的中世纪,但是叶应武知道科学不是一天就能够研究探索出来的,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在那一个时空中,华夏民族因为落后而挨打、而被蹂躏,只能忍着伤痛奋起直追、只能付出别人不能想象的努力和牺牲。而既然自己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自然就不能再看着六百年后的黑暗重演。(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五章 日月初升照万方(上)

    这是某叶应武的时代,这也是某叶应武的大明。

    “既然已经定了,那就如此吧。”伸出手轻轻敲打着桌子,叶应武淡淡说道,“宋瑞,你可清楚了?”

    文天祥颔首,沉声回答:“朝中分作三部分,分别以中书门下政事堂、御史台和学士院为首,其中军政由政事堂负责,监察由御史台负责,每年科举和人才培养由学士院负责,政事堂细分为左右相与参知政事,分别掌管六部。”

    “这就好,”叶应武细细揣摩一边,旋即说道,“官职如何安排已经确定,那么就是人选的问题了,这种事情某也不想多过问,你们几人好好商量之后给某一个名单,今天中午之前,下午就可以让各地文武走马上任了。”

    对于叶应武这明显是撒手掌柜的作为,还说得理直气壮,文天祥也只能学着叶应武一贯的样子耸了耸肩。倒是谢枋得想起来一事:“使君,是不是应该在近前举行称王之典礼。另外王都所在,使君以为何处合适?”

    自己好像是不能在这镇江府待着,毕竟镇江府虽然是重镇所在,但是既没有古来作为都城的经历,城中格局也太小,叶应武虽然只是称王,也不能再委屈在这小小陆府了。

    “江南之地,临安又是偏安所在,前宋晦气云集之处,自是不可。”叶应武摩挲着下巴,有些好笑,“哪还有选择么?”

    “苍苍金陵月,空悬帝王州。”文天祥站起来笑道,“这建康府空空荡荡,正等使君入主。”

    叶应武的目光穿过半掩的窗扉,下意识向着西面望去,金陵、建康府,在沉寂了数百年之后,这个六朝古都、龙脉繁华所在,又要迎来一个新的主人么?

    既然是汉家王气所在,那某就在那里,走出一条新的道路。

    “那就这么定了。”叶应武淡淡说道,“至于称王诸多事宜,还有礼部老尚书陈宗礼陈老相公在,某想应该不会棘手吧。”

    看着叶应武连都打算告老还乡的陈宗礼都不放过,文天祥等人也不得不表示自家使君这使唤人的本领还真是越来越高了,不过名臣魏征当年说得好,“垂拱而治”当为君王治国有能、麾下臣僚文武全才之象征,现在叶应武这个样子,不知道算也不算。

    文天祥等人依次出门,而叶应武则是缓缓转过身。

    实际上他并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撒手不管,而是这些细碎的无关大局的小事,叶应武真的不用操心。毕竟他麾下本来就是这个时代最强而有力的人才,无论是怎么样的任用,都不会说有无才无德的体现,更何况放着赫赫大名的“宋末两山三杰”不去使唤,自己在这里伤脑筋,那不是傻瓜是什么,这些事情文天祥和陆秀夫包办,叶应武还是信得过的。

    他现在更为关心的,还是眼前这一张巨大的舆图。

    还是双方犬牙参差的界限和那些尚且标注着黑色的城池土地。

    北伐,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想要的并且一直在做的,归根结底,还是北伐!河洛两京之地、山东河北之地,还有那已经离去了三百年的燕云十六州!这个不争气的王朝曾经丢掉的一切,叶应武都要收复。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叶应武低声吟诵,伸手一拳狠狠的捶在了舆图上,“某自当收拾这旧山河。”

    三百年来,战死的千千万万华夏好儿郎,不能血空流。

    年迈的宗老爷子,那渡河杀敌的怒吼;含冤的岳王爷,那还我河山的夙愿;年轻病逝的虞相公,那北伐驱尽鞑子的咆哮。还有家祭无忘告乃翁的陆游,还有将军百战身名裂的辛稼轩,还有全力北伐最后却为奸人陷害的韩侘胄······

    多少人,多少年,泪水凝固、血汗拼杀,就是为了北伐,就是为了汉唐伟业,为了那个曾经烟消云散的庞大国度和四方朝拜的尊严。

    某叶应武既然来了,既然保住了这山河半壁和华夏衣冠,自然也会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叶应武紧紧盯着舆图,目光如火炬。

    身后的脚步声轻轻,叶应武仿佛根本没有听见。

    “夫君,太湖上好的明前碧螺春,用金山下中泠泉(作者按,号称天下第一泉)冲泡,夫君暂且休息一下吧。”赵云舒轻轻的将茶杯端起来放到桌上,然后将叶应武另外一杯泛凉的茶水收走。

    一直沉默不语的叶应武微微怔神,旋即回头,看着赵云舒明显有些生涩的动作,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碧螺春是惠娘最爱的茶,平时一旦冲泡,都是那丫头亲自送过来,就像献宝也似,怎地今天换人了。”

    察觉到叶应武语气有些不善,赵云舒只是低垂螓首,柔柔一笑,之前直来直去的公主风范荡然无存,更像是一个贤惠淑德的宅中妻妾:“惠娘正在看着微儿学诗,妾身横竖无事,索性就为夫君奉上香茗。”

    看着赵云舒想要遮掩的神情,叶应武上前一把,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有事坐下来慢慢说,何必遮遮掩掩,别以为某没有看见。”

    赵云舒脑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放下盘子,坐在叶应武对面,樱唇微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轻轻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叶应武无奈的说道:“平日里你们后宅几个人可还真没有谁像舒儿你今天这个样子,就是琴儿也没这么温柔过,所以想要讨好某,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都是一张榻上滚过的人了,何必这么含蓄。”

    “谁是和你!”赵云舒霍然一拍桌子,娇嗔道,只不过话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有些尴尬和懊恼的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毕竟她有事相求,而且叶应武说的两个人在一张榻上滚过,这是人证物证俱全的事实,容不得赵云舒狡辩。

    “这才正常。”叶应武松了一口气,“你是想说两浙东西路赵家支脉联起手来想要讨好某的事吧。”

    顿时瞪大眼眸,赵云舒诧异的说道:“那封信送到我这里并没有······”

    叶应武无奈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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