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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视我等,似你这等刁民,难道是嫌本官的刑法不利?来人那,给我打,四十杀威棒!重重的打!”
王贵一听大呼冤枉,这些事情都是他一生极大的功劳,这小来小去的也倒是有,只不过今日怎么说的便跟真事儿一样?那些由头他是拿了许,不过真正的大头却是充给了岳家军,否则岳家军吃什么?喝什么?不说别的,就是岳家军那背嵬军近两万匹战马,那草料就不花钱啊?十年啊,朝廷拨过一分一厘么?那岳家军只有三万的建制,可是最多时曾达到十余万,你朝廷管过么?还不是我等自掏腰包!如今瞅这意思,却是要卸磨杀驴了!
他这般想着,嘴上却是不敢说,那三万变十万,可是忤逆的大罪,大家虽是心知肚明,可是一旦挑破了,那就不是普通的罪孽了,而是斩杀九族的大罪了!
因此,那衙役虽然一棍便将他挑翻,水火棍也是狠狠的落下,可是他却是不敢有半点的声张,只是咬牙苦忍!这过去的杀威棒可是极有说道的,这臀部肉多,他这等武将皮糙肉厚,也能受得几棍,只是那棍子稍稍往上,打在尾椎,或腰椎却是能致残的,衙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王大人是什么意思,也只是意思意思,如果要是真打,那是一下就能让人半瘫!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钢筋铁骨不成?
一时之间,小室之内噼噼啪啪之声大作,王雕则美滋滋的和两个陪审品着茶水,眼睛里全是阴狠:小样的,你这厮平日里对我连看都不看,今日却是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倒是声张啊,话越多你错就越多,看是你钢筋铁骨还是我道高一筹!
王贵一边死撑,一边心下凄惨:岳大哥,这回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度过这难关?王雕却不理他了,这杀威棒刚一打完,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对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的两个校尉喝道:“刘渊,李伟成,你二人既然知罪,那么王贵如此多罪孽怎么不早禀报上来,实是犯了同谋合流之罪,像你身后的万林,陈庆等人据实禀报,本官就甚是欣慰,特尔嘉奖纹银百两,你等先行下去,你二人则是轻罪难免,棍棒二十,暂且收监!王贵,你也莫要存了侥幸的心思,本官明镜高悬,洞察秋毫,你今日不招,还有明日,这大宋律法,本官定要将你尝试个遍,不过时日不早,两位大人也是乏了,来人那,将王贵暂且收押,明日再审!”
是!大人,顿时就有衙役持了镣铐将一干人犯带下,那何、李两位大人也都拱拱手,各自回府复命去了!
王俊一路将二人送出官衙,他虽是主审,其实才是从五品的小官,而那两位却是四品的大员,只是县官不如现管,这二人也却是由得他!
王俊这一送出官府,别人都以为是正常,可是却惊动了一人,正是少卿李若朴,他老人家一向激进,虽然很少管事,不过一腔正气那也是彪榜青史,他见了如此多事,怎不心下寒凉?立刻休书一封至庐山,只望岳大人能早日得见!
而王俊则是狞笑一声,看都不看这老东西一眼,径自转头大狱,可怜王贵此刻皮开肉绽,连坐着都是不能,只得半跪半卧,极是不堪,不过到底是铁汉一条,也不曾吭哧求饶半声!王俊也不管他,命人打开了监牢,坐了凳子,笑眯眯的命令衙役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王大人上药?瞧着大好的汉子,遭这如此之罪,怎不让人心疼?唉,明日还要再打,本官也是无奈啊,怎么?本官说话你们没听见么?一群没眼力价的东西!”
众衙役早就是惊呆,什么玩意?传说中的打一个棒子给个甜枣么?不过无奈也只得去过最好的伤药,耐心的敷上!
王俊却是笑眯眯的,也不理会王贵那沉静的目光,笑道:“王大哥,这杀威棒打到你身上,你倒是疼也不疼?”
第376章 艰难之择()
天下移星第376章艰难之择
本神有《苍凉》诗叹曰:半世沧桑半世忙,一夜轩窗独自凉
。拄杖犹望群山梦,寒鸦鸣蛩意幽长!
书接正文:这庐山之上,一片青柏森森,那山下却是几亩
良田,一个汉子头扎这白巾,正在劳作,他面容方正,肌肉如钢
铁虬龙,正将锄头一下一下的劈将下去,后面两个皂衣的小子,
英气逼人,剑眉星目,正有条不紊的将种子播种下去,这南方气
候湿润,多是种两茬的,几个妇人担着小瓦罐,一步步吃力的顺
着石道走上来,虽是荆钗布裙,也是难掩天香国色!
“相公,喝点水吧!”这妇人一声脆喝,声音仿佛黄莺出谷,
好咧!几个小伙子看见妇人,高高兴兴的扔下锄头就向妇人跑去
,只是刚跑了几步,就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的回头来看
那汉子,这汉子无奈的摇头:“唉,犬子啊;不堪大用!”
两哥小伙子这才敢接着向母亲走去,那妇人闻言虽是不苟
言笑,却也笑出声来:“你们啊!还是这般不争气,要是有你云
哥儿的一半好,你父亲也不用如此吃力了!”
“娘,你怎么尽向着云哥说话啊?”岳霖不满的咕哝着,手上
却飞快的接过大碗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孝娥不争气的看了一眼岳霖和岳震,这时岳霆才五六岁,还
当不得事,这两个亲子虽说是亲生,可本事却是远远不及岳云和
岳雷那两个孩子了!
不过毕竟是亲生的,心下想着,嘴上却不好说什么,孝娥
只是将水碗温顺的递给岳飞,这个奇女子也是外柔内刚之人,便
如梁红玉一般,只是却没梁红玉那般好命,风风光光!“相公,
喝杯水吧,这府内刚才有来了信差,说是李若虚大人的亲笔,我
已答谢了差头儿,相公一会便去看看吧!”
“嗯!”岳飞淡淡的看了李娃(孝娥)一眼,他也知其是个非
凡的女人,当年一次岳飞不在军中,李娃听说岳飞的某个部下打
算谋叛,一声不吭。直到布置妥当才齐集诸将,当众宣布了调查
结果,将毫无防范的叛将捉住斩首,不过,岳飞从此却对李娃严
加限制,只许她“抚其子,以恩结之,得其欢心,却是没得梁红
玉那般得大任!不过这岁月荏苒,这李娃是比岳飞要大上二三岁
的,虽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过常年操劳,那星星华发却也
是慢慢的爬上了鬓角眉梢!岳飞看得心疼,他虽是不善言辞,却
是一把便将孝娥揽入怀中,轻轻的拍了拍孝娥的肩膀!
孝娥一缕晶莹的泪花不禁从美目中涌出,只觉就算再苦一点也没
什么不好的,岳飞则是一只手将碗中水一饮而尽,这才对两边那
两个嬉闹的小子笑骂道:“都在看什么?没个样子,走,回家喽
”
好嘞,爹!两个小子赶忙麻溜利索的收拾好农具,忙不迭
的跑了,岳飞则和妇人慢慢的走着,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
到了家中,孝娥自去准备午饭,而岳飞则是恭敬的净面洗
手,捻起三炷香,静静的走到灵牌前,为母亲上香、叩头!那烟
雾弥漫中,香气沁人心脾,依稀仿佛又能看见母亲姚氏的慈祥容
颜,岳飞一时间不禁痴了,久久不语!
而良久之后,他才来到书房,那书案之上,一封书信正静静
地躺在那里,上面有鹏举大人亲启六个大字,字迹一如既往的有
力刚劲,正如同李大人那风骨遒劲,凛凛正气!岳飞轻轻的摘开
信件,静静地看完,那书中李若朴痛斥张俊挟私诬告,罗汝楫上
表弹劾,高宗态度模糊,以及张俊那无故退兵的污蔑,和手下私
设公堂的种种劣迹,这侍奉在侧的岳霖都是大怒,而岳飞看完之
后却再没有往日的锐气和霸绝,只是对岳霖笑道:“我儿莫要犯
痴,这我心如明月,又何必辩?徒惹人笑耳!”
岳霖恭恭敬敬躬身应是,退在一旁,而岳飞却扭头望着东南方向,
眉头紧锁,是,要变天了么?
。。。。。。。。。。。。。。。。。。。。。。。。。。。。。。。。。。。。。。。
火辣辣的药酒倒在王贵的身上,王贵就算是铁汉也是受不
了这样的刺激,伤口被痛的又麻又痒,浑身不住的颤栗,那王俊却
笑眯眯的说着风凉话,不禁嗔目怒道:“小雕儿,哥哥有哪点对不
起你?你要如此折辱与我?”
你说话就好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王俊不禁心下大
喜,笑道:“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弟这不也是公事公办么?
这神武后军诸路都讨连年征战,国家困苦民不聊生,耗费的钱财
数以万计,黎民惶恐,圣上震怒,这才下旨彻查,偏偏哥哥钢锋
铁骨,半点不露分毫,小弟迫于无奈,这才出此下策,相爷又是
逼迫的紧,限令十天结案,如是换了哥哥,这圣旨可能违抗?哥
哥今日不招,小弟是无可奈何的,不过刑部已经下了批文,我也
知道哥哥上有八十老母严父,下有八岁孩童,哥哥今日能吃得这
罪,难道就不顾亲眷的死活了么?待得几日后那案犯到堂,哥哥也
别怪小弟手狠心辣啊!”
你你你!王贵一时之间不禁气结,双目只欲瞪出血来,这
目光如是能杀人,王俊怕不是得死过千万遍,他自己虽是不怕,
可是亲人也不怕么?一时间,肺腑五内如同火焚,那王俊却是笑
眯眯的,王贵不禁咆哮道:“小雕儿,你这畜生,你如是敢动我
亲人半根毫毛,我王贵就是做鬼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呦呦,王俊不禁笑道:“贵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等一向
亲如兄弟,你父即是我父,我怎么敢动手用刑?只是我是不忍心
,那换了别人还不会用刑么?如是有了意外,哥哥可千万莫要怪
到小弟的头上来!小弟可与哥哥是一条心的人!”
王俊说的是情真意切,那王贵却如何不知道他是何样的人
?当下一口血就是喷将出来,触目惊心,登时仰天便倒,王俊则
是阴笑道:“哥哥就是昏迷了又有何用,难道不能泼醒么,还是
按照小弟给你的路走吧!否则,莫说一回,就是百回千回,你也
是要披上这不孝不忠的罪名的!来人哪,给我泼醒他!”
是,大人!
第377章 一网打尽()
天下移星第377章一网打尽
王雕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按王贵的脉搏,众衙役只道王
大人好生谦逊,却谁也没看见那王雕的大袖里藏了一样物事,将
王贵拇指只是一抹一按,就如同把脉一般,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随后笑着站起身来摆摆手,那虎狼一般的衙役自去将王贵弄醒
,王雕到也不再逼迫,而是仰天大笑,施施然的离去!吩咐牢头
好生伺候,只留下那目中欲喷出火来的王贵!
而王贵恨恨的一拳打在土墙上,初时极是气愤,可牢头们
哪里管他,你有力气不是么?饿你几顿看你还有没有力气?他们
在门外大声的调笑,又是饮酒,又是吃肉,王贵头发上的水珠不
断的顺着脸庞滴落下来,身子也无力的顺着牢门滑落,只是坐不
得,半侧半卧着,脑袋里便如同走马观花般的浮想联翩,年少时
的意气风发,纵横疆场的豪情万丈,洞房时的夫妻恩爱,儿女满
堂的奋发昂扬,难道一切就要结束了?不,不,不,这绝不是我
想要的,我不能死,我绝不能死,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王雕却笑眯眯的拿着一张纸走进了中
堂,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串供词,却是趁王贵在昏迷时偷偷
将王贵的手印按在了纸上,古人讲究签字画押,这签字可以假冒
,因为宋时通用行书,甚至官方还用宋体字,可这画押却是坐不
得假,那是要按手印的,只是王贵都昏迷了,那还做得了主?这
最准确的反而成了最可欺骗的东西!
而秦桧管他什么真假?圣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某人那
是必须要死的,又何必分它什么真假,又有了这锦上添花的东西
,自然是哈哈大笑接过,自然是去请圣旨,查抄岳飞满家满族!
而王雕则是接着去审王贵,捏造的东西么,能做的什么数?
不过一天打你八遍,料想你也不会不招,实在不行就把你的家人
弄来,让你王贵瞧不起老子,还小雕儿?告诉你,不跪下叫雕爷
,雕爷都不会放过你!
他这里发着狠,那边高宗却是看着满纸的胡言乱语大怒,
这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哪,既然身为左膀右臂的王贵都如此说,
好个岳飞,看来我的确是小瞧了你啊!这指斥乘舆,退敌不力,
用人不明,我都能忍,可是你居然要造反,这朕如何忍得?想当
年太祖龙兴大野,黄袍加身,难道还不是例子么?不过高宗虽然
气极,这后果却是承担不了的,那岳家军是连金人都怕的,他如
何又不怕?不过有功自然要赏,否则不是显得我大宋不甚体面不
是?因此高宗连续颁下圣旨,升迁董先,为侍卫亲军步军统制!
李山,任鄂州御前破敌军统制!徐庆,牛皋升任宁国军承宣使、
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孙革为兴化军通判,于鹏任右朝议大夫、
直秘阁除广西路安抚司参议官,胡闳休任司农卿,随即出知宣州
,张节夫,辞居行在,以台谏论,出为南剑州通判!
这一系列的分封政策一下,至此,岳家军分崩离析,再也
没有了制约金军的能力!而此时的高宗才露出了真正锋利的爪牙
,派令圣旨查抄岳家!
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秦桧得了圣旨,那一颗心才算是真
正的放进肚子里,再也无后顾之忧,圣上终于肯一颗心的求和了
,他一面令使者魏良臣携和议书使金,一面命张俊查抄,只是这
等事张俊那里敢出面?只得命大将杨沂中领旨前行,这杨沂中打
仗不行,豪勇倒是一把好手,再加上他本身劣迹斑斑,幸蒙兵丁
不告,相爷不究,圣上不查,他还想怎地?那真是祖宗八辈都是
冒了青烟的,因此虽是不乐意,却也只得走一趟,没办法,吃人
嘴短,拿人手软那!不过他倒是不敢带大军造访,而是将大军留
在山下,自己只说是拜访,带了十几个小兵前往!
而岳飞此时还在庐山守孝,全然不知大祸已然降临,甚至一
听闻杨沂中前来还欣喜带着岳家诸子出迎:“十哥,这倒是来的
巧,恕岳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切!没长眼力价的东西,杨沂中本自心怀愧疚,不过真正事到
临头那是不做也都做,这岳飞谁抓不是抓?这是相爷给我的机会
,如是放过以后在相爷面前还抬得起头么?贤弟,还是委屈你吧
他大笑着跳下马来,两兄弟热情相拥,互相寒暄,直到进了中
堂,杨沂中才从怀中掏出圣旨,一脸的热情连变都不变念道:“
岳飞贤弟,十哥这里有圣旨一封,咱们先谈正事,再叙闲话!”
岳飞这才知道杨沂中此番并不是闲来无事,不过杨沂中一
脸的笑容圣旨又已拿出,那就再无转圜妥协的余地,而岳飞又是
中华少有的忠臣良将,自然只得叩倒:“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
万万岁!”
杨沂中则是笑着念道:“日月同鉴,皇帝诏曰:君虚中以求
治,实赖股肱之良臣;拜手以良将,必恃学力之精。尔毕仲游,
学贯经史,才通世务,属文切事,故为重任,搜罗尽古今,陈善
有据,赓歌佐社稷之光。兹以考绩,特授尔六郡,锡之敕命于际
,体国成荡平之功,上理移风易俗,懋修和善之实功,克忠报国
守信全身,嘉乃丕绩,以洽朕意。然近朕闻鹏举交通外官,依势
凌弱,辜负朕恩,有御史言官奏卿之大罪若干,朕是不忍视,以
朕之德,实为不信,奈何奏本如山,为视正听,百姓归心,黎民
顺明,故遣大理寺正卿何铸,少卿李若朴,予以调查,朕知爱卿
为一事贤德,必不致朕失其心,暂革去世职留其印绶,封其田产
,以待他日再与卿把酒言欢!钦此!”
这一圣旨之严厉,可杨沂中那粗豪的的模样却念得深情款款
,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一旁陪侍跟随的岳霖,岳震都是急的只
欲扑将上来,口中也是大急叫道:“爹爹,爹爹,不要接旨啊!
不要。。。。。。。。!”
这喊声之急切悲厉,杨沂中虽是笑面虎,那脸色也是不由僵住
,手也不自觉的握到了刀把之上,只待岳飞抗旨便将其砍杀!可
是他却是小瞧了的岳飞的忠心,只见岳飞大怒,向身后喝道:“
都干什么?没个体统,成什么样子?”接着却回身规规矩矩的三
叩首,领旨谢恩:“臣接旨,愿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沂中这才放下心来,笑道:“贤弟,本官这次前来,朝廷
里也是风言风语,说是贤弟有谋逆之嫌,哥哥一向是不信的,不
过既然圣旨下了,哥哥也是无法,只得请兄弟走一趟,还望兄弟
莫怪啊!”
岳飞却不生气,浑似没看到后面挣扎吵闹的儿女一般,只是
抱了双拳,笑道:“岳某自然无罪,哥哥也不必放在心上,哥哥
高义,小弟一向也是佩服的,今日圣旨既然已下,小弟就随哥哥
进京,一起去与圣上分说明白便是,哥哥不必为难,这公事公办,
还请哥哥上了枷锁便是!”
杨沂中虽是奸诈,不过毕竟兄弟一场闻言却也是脸上又青又白,不
知如何是好,不过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