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后宫翻身记-第5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邪气,又称‘祭地’。总共分‘临祭’、‘小祭’与‘大祭’三种,临祭只有一时半刻,却只能治标不治本,只让邪气离开短短数日,而小祭耗时七七四十九天,可驱走宫中邪气大半,剩下的不足为据,至于大祭,更要九九八十一天,基本能驱散后宫所有邪气。”说到这儿,看向太后,询问道:“不知太后要选哪种?”

太后早已信服了他的说辞,正听得津津有味,如今听得‘大祭’可驱除根本,只稍微想了想,就选了大祭。

“如此的话,容臣禀报于皇上,也好借用三皇子数日。”

太后深以为然,认同地点点头,“不若贾太傅明日起便开始做法,哀家让落梅陪同,在一边帮衬着。”

知道他这是间接找人监察自己,贾墨痕也不拒绝,淡然一笑,“如此的话,臣谢过太后好意,不过,在这之前,臣需要先在后宫各处巡视一番,好确定施法的最佳位置。”

“……也好,哀家让落梅陪着太傅一同前去。”

“贾墨痕,你在搞什么混账东西?朕让你随便糊弄一下太后,你倒好,竟把朕的皇儿也扯了进来!还要在宫中设坛作法九九八十一天?”听完贾墨痕在太后面前的一番言辞,大晏帝有些薄怒地瞪着他,低斥道。

贾墨痕讪笑,“皇上该知,太后乃精明之人,不说得头头是道,如何骗得过太后?就算这样,太后仍是派了身边的贴身宫女看着臣,臣其实是骑虎难下。皇上可别光顾着怪臣,臣这可是给皇上您善后呢。”

“你――”大晏帝果真被噎得说不出话,怒气也歇了下来。

“皇上放心,每天作法不过一个时辰而已,臣从尚书房那边直接过去,装装样子就好了,至于借用三皇子,还得有劳您给馨妃娘娘说一声。只是遣人抱着三皇子站在旁侧即刻,绝不伤到三皇子。”

大晏帝瞪他两眼,“看你给朕找的什么麻烦。”

贾墨痕知道他已经没了怒气,呵呵笑了笑,无奈一耸肩,“辛苦皇上了。”

应了太后的话,落梅果真带着贾墨痕在后宫走了一遭。一路上的宫女太监见了两人,只纷纷向落梅致意,道一声落梅姑姑,而贾墨痕却是不认得的,见他身着官服,只道是哪位朝臣得了皇上的命令才跟落梅姑姑走到了一起。可是此人却生得太过俊逸,难免有人忍不住多瞧上两眼。贾墨痕只当未见,目不斜视,落梅心下自然明白。

行至翠荷殿时,贾墨痕双眉紧皱,似发现什么不正常,在那处停留许久,落梅在一旁看得真切,心噗通一跳。

“大人,此处可是有什么不妥?”

“只隐隐感觉阴气过重,待作法之时得通地之眼,我再细细查看一番。”

弯弯绕绕地走完了后宫大小地方,见贾墨痕要去冷月殿那方,落梅忙提醒道:“大人,前面便是冷宫了,大人确实要进那几处看看么?”

贾墨痕回头看她,正色道:“冷宫正乃怨气最终之地,自然是要看的。我知冷宫乃后宫之人的忌讳,等会儿我一人进去便是,落梅姑姑只管等在外面。”

落梅乃伺候太后之人,自不敢将冷宫晦气带入福寿宫,便随了贾墨痕的建议,侯在远处,贾墨痕兀自走进了冷月殿――如今孟充仪所呆的地方。

望着扁上冷冷清清的冷月殿三个大字,贾墨痕目光微闪,驻留了片刻才踏入小院中。于院中随意张望一番后欲离去,却忽闻殿内传来女子半疯半真之言,言语之中字字充满了惊惧。贾墨痕不由摇摇头,眼中却无半点儿怜悯,转身迈着大步离开,只那步伐在听见几个字后猛地顿住,侧耳倾听良久,却再也听不到想听的那几个字,便再未停留地走远,步调却时缓时快,似在想着什么事。

101、设坛作法

长乐宫。

叶灵霜表情怪异地盯着眼前的大晏帝,“让贾太傅进宫驱邪,还要借用瑞儿身上的什么灵气。皇上,您确定没有跟妾开玩笑?”

大晏帝尴尬地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这些是贾墨痕胡诌出来的,只此事也怨他自己,如今便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这事。伸手揽着她双肩,低声诱哄道:“霜儿,不过是让太后心安罢了,且贾太傅每日只作法一个时辰,就让乳母抱着皇儿在一边站着就行。”

“皇上,您这不是折腾瑞儿么,他还那么小,天天都得闻着那难闻的烟熏味儿。”叶灵霜有些心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却瞪得大晏帝心肝痒痒,在那娇艳的小嘴儿上快速吻了几下,接着又低声哄了许久。

翠环和佩环两人常取笑说,每逢皇上来长乐宫,脸上都会出现从未有过的柔情,叶灵霜只是但笑不语,柔情或许有吧,只是帝王的柔情能持续多久呢……想到贾墨痕此人,叶灵霜目光流转,一点点儿深了起来。

贾太傅通驱邪之术一事很快在后宫中传开,又闻其得太后及皇上之命,于宫中设坛作法九九八十一天。众人惊诧之余不由咂舌。未想到宫中闹鬼一事已经传到了太后和皇上的耳中,更未想到皇上非但不斥责此事,反而同意了于后宫设坛作法驱邪,再后来众人才知,因太后恶魇缠身,大晏帝忧其身体,才破天荒地准了此事。

“太傅真的能看见死去的人吗?”齐明轩放下手中的书,望着端坐在桌前的贾墨痕问道,眼里充满希冀。

贾墨痕皱了皱眉,“臣教二皇子识字读书已快至一年,二皇子万不该问出这等迷信之言。”

“可是明轩听宫中之人说,太傅要在宫中设坛作法,与阴司相通,那样的话是不是就能见到明轩的母妃?明轩想母妃了,太傅让明轩见见母妃好不好?”齐明轩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可怜兮兮。

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平日所见所闻不一定是真的,二皇子要明白此理。菊妃已逝,你应该更加刻苦用心读书,而不是执着于这些不可能之事。”

齐明轩似懂非懂,嘟嘟嘴问,“那太傅到底会不会驱邪捉鬼呢?”

贾墨痕扬眉一笑,“会,臣会捉人的心鬼。”

“太傅好厉害。”齐明轩双眼雪亮。听闻这话,贾墨痕哈哈大笑起来。

教完二皇子读书,贾墨痕直接被早先就侯在外面的落梅领着去了后宫之中。此时的贾墨痕换了便服,只那衣袍上前面竟缝制了一个大大的八卦图,看起来极其诡异。

落梅按照吩咐已经命人准备了设坛作法用的东西,一个顶大的铜鼎摆于一红布裹身的长桌上,鼎中盛满大柳树下的干土,浇有几滴处女之血,土中插三柱高香,香烟袅袅,而鼎边也摆了上好的贡果。

贾墨痕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符纸,分别贴于铜鼎的四周,然后焚烧了两张扔到鼎中。

落梅目不转睛地看着贾墨痕的各种奇怪动作,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得发抖。

“大人,这便是设坛作法么?”落梅问了句,一脸肃穆。

“非也,只是找出宫中怨气和阴气最重之处,待一切确定,再去长乐宫请求三皇子的大驾,然后正式作法。”贾墨痕肃然回道,转头看她一眼,郑重嘱咐,“每次作法之时,还请落梅姑姑确保周围二十丈之内没有闲杂人等,若不然触犯了阴司,麻烦就大了。”

落梅乃太后所派之人,贾墨痕的一言一行都要原封不动地回禀太后,自己也知道太后对此事的重视,听他专门叮嘱,当即狠狠点头,“大人放心,太后早已吩咐,一切听从大人差遣。”

贾墨痕薄唇开开合合,默念经法良久,猛将几张符咒置于鼎中焚烧,火焰最盛之际,阖着的双眼一睁,身子一侧,单手指向某处,正色道:“怨气最重之地在那处。”虽然指着那处,双目却未看过去,似乎只是凭着先前的作法便判断出了此地。

见贾墨痕所知方向,落梅面色微变,果然是翠荷殿!

趁着几个小太监将东西都搬去翠荷殿院内的空档,落梅亲自去长乐宫要了三皇子来。乳母抱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儿站在法坛一侧,有些不安地看着那铜鼎中的各种符纸烈烈燃烧,生怕真有什么恶鬼出现。

贾墨痕一番乱舞乱念后,终于熄了鼎中的火,却是表情凝重。

落梅见状,立马上前询问,“大人,可有什么不妥?”

“三皇子身上的新生灵气虽浓盛,只不过抱着他的乳母毁了这灵气,导致灵气不纯,此次作法事倍功半。”

一听此话,一旁的乳母也顾不得自己抱着三皇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她真的没对怀里的小人儿做什么事,若贾太傅这事传到馨妃或者皇上耳中,她这颗脑袋也甭想留着了。

“乳母你太过失礼了,怀中抱着三皇子,岂可随意给旁人下跪!”贾墨痕低呵一声道。

那乳母本就心慌,如今被他一呵斥,更是吓得失了魂,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全身发抖。

“大人息怒。”落梅忙站出来,瞪了那乳母一眼,“还不退到一边。”乳母抱着三皇子忙退了好几步。

“大人方才是为何意?不知可有什么其他补救办法?”落梅目光微垂,落在他袍子前的八卦图上,态度愈加恭敬。

“乳母身上的女子阴气与三皇子身上的新生灵气不相容,导致灵气根本无法为我所用。”贾墨痕若有所思地静默片刻后,又道:“若不想污了三皇子身上的新生灵气,最好是皇上亲自抱着三皇子,只是,唉……此等小事怎可劳烦皇上,不过――”稍作停顿,面上有些勉为其难,“若是馨妃亲自抱着三皇子也成,毕竟为生母,阴气完全可与之相容。”

福寿宫。

太后面色发青,沉了一张脸,“贾太傅说翠荷殿怨气最重?”

落梅点头,“贾太傅当时还面露疑惑,道那冷宫本该是最适当的地方,却不料翠荷殿那四周环绕的怨气和阴气最为浓重,就将法坛设在了那处。”

“哼,果然是莲妃那贱人!”太后恼怒,猛地将近旁的一本经书连同紧挨着的空药碗齐齐拂于地上。“落梅!贾太傅作法之时在一旁仔细瞧着,若有什么吩咐都要尽量满足他!哀家不信一个死人还能斗得过哀家。”

听了这话,落梅才将贾墨痕最后一言道给了太后听。

太后冷笑一声,“皇帝哀家请不动,馨妃哀家还使唤不动了?不就是抱着自己的皇儿在一旁站上一个时辰,她本身还能娇贵到哪里去不成!”

第二日众妃嫔往福寿宫处给太后请安,太后自不忘跟馨妃说了此事。叶灵霜面露讶异,但碍于太后亲自吩咐,也就答应了下来。

出了福寿宫,众妃嫔放不开的话才都说了出来。

“馨妃这段时日可要辛苦了,如今正逢天儿热,抱着三皇子在外面站上一个时辰真不是件好差事。”关充媛娇笑一声,从叶灵霜跟前擦肩走远,心里的憋屈似乎总算是找到了排泄口,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尽是幸灾乐祸。

“馨妃莫去理会她。”珍嫔走了过来,在背后瞪了那关充媛一眼,才转回头朝她柔声细语道:“那翠荷殿馨妃虽然住过数日,但好在馨妃是个有福之人,阴气怨气皆伤不到馨妃。”珍嫔叹道,关怀地握了握叶灵霜的手,“妹妹多忍些时日,不过区区两个多月而已。”

叶灵霜见那娇艳的面上笑意盈盈,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劳姐姐挂念,不过区区数日,每日只是一个时辰的事情。本宫倒是听闻,阴气怨气最重的地方除了翠荷殿还有……冷月殿。”说这话时,还未走远的关充媛身形一顿,匆匆忙忙走远。叶灵霜盯着那仓惶的背影,嘴角微抿起一个弧度。

“珍嫔姐姐,就此别过。”朝身边女子笑了笑,叶灵霜乘坐车撵走远。

柳洛丹望着那浅笑嫣嫣的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方才握过她的手,五指一点点收拢。“驱邪?呵呵,后宫心中有鬼之人还真是不少。”方才不止关充媛,连琪贵妃的脸色都变了变,彦妃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那个女人……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心里打的算盘么?暗示自己做出珠胎暗结之事,若是一举成功,到时候受益最大的莫过于她,而她柳洛丹不过当了个生孩子的工具,若是事败被人发现,所有的责任便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彦妃半点儿事没有,这个女人心思够毒!只是,她柳洛丹绝不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第二日贾墨痕作法之时,叶灵霜应了太后的吩咐,亲自抱着小天瑞去了翠荷殿。法坛设在院中,一男子早已背手立于法坛之前,见馨妃到,恭敬行了礼,道:“此次设坛作法之事要辛苦娘娘许久了。”

叶灵霜淡笑,“太傅不必多礼,不过小事一桩,此事也是太后吩咐的。”

贾墨痕无意扫过她明媚的笑脸,看着那双亮堂似镜的眸子后不由垂了垂眸,再未看她,只专注于眼前的法事。

102、你可是她

贾墨痕念念叨叨许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眉头微微拧起,回头看了看正盯着这处的落梅,道:“落梅姑姑也最好离法坛远一些,不若先在院门口候着,完事后,我再唤姑姑一声。”

思及这贾太傅作法之时口中念词自己听不懂,且站在门口也能看清里面的情形,落梅便应了他的建议,退到了翠荷殿门口站着,远远看着那法坛边站着的男子作法,在空中以手画着各种奇怪的符字,而馨妃则抱着怀中那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在一边站着,眼里似因着好奇显得十分明亮。

作法从头至尾,贾墨痕没有跟馨妃再说一句话,只专心做着眼前的法事,好像真似个懂得捉鬼驱邪的大师。叶灵霜静静站在一边,沉默不语。一连五六日都这么安静地过去,直到这一日。

落梅还是同几日前一样,规矩地守在门口,偶尔也心不在焉,心里盼着这贾太傅赶紧作完法事,她才得以回去福寿宫。

念完一长串神叨之言,贾墨痕将手中的符纸扔进鼎中。“馨妃近日可好?”他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叶灵霜有些措不及防。贾墨痕慢慢走近她身侧,将手中另一张符放在了三皇子的襁褓中,接着又装模作样地念了段咒语。

叶灵霜不由侧了侧身子,整个人背对着大门口。“劳贾太傅挂念,本宫一切皆好。”

贾墨痕轻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娘娘上回所赠茉莉花茶,茶很好,下官很喜欢。不过茶虽香,却终有饮尽的一日,下官反倒不忍饮茶了。”

叶灵霜若有深意地瞅他一眼,然后低头拍了拍手中的粉人儿,哄他入睡。“恕本宫多言相问,贾太傅文武双全,实乃人中翘楚,不知贾太傅毕生所求为何?胸怀天下亦或造福百姓?”

捕捉到她眼里暗藏的讥诮,贾墨痕目光一暗,取了鼎中的几撮符纸粉末朝空中洒去,做完这一动作,才悠悠道:“娘娘不必再行试探,我便是娘娘心中猜想之人。”

“太傅何意?本宫听不懂。”叶灵霜淡淡道,那抱着三皇子的手不知不觉中微微收紧。

贾墨痕沉默稍许,语气不急不缓道:“娘娘既以花茶相赠,想必当时便认出了下官。如今只你我二人,娘娘大可放下所有戒心。”目光一点点移向她,锁紧她的双眸,几乎是一字一句慢慢吞吐而出,“花将军的恩情,下官一直记得,世妹的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我也一直没忘,千万人中一眼便能认出。”

叶灵霜先是一怔,接着不由呵呵一笑,“贾太傅可是凭着这一条滑溜舌头成为了皇上身边的宠臣?”虽是笑着,脸上却无半分笑意。

“花家早已不在,这些话贾太傅还是留着以后入黄土的时候再说吧。”她又道,话中自带一股冷意。

贾墨痕不由苦笑两声,“娘娘可是在怪我忘恩负义?花将军一家出事时,我远在他乡,就算身在京城,也是无能为力,而世妹她……我当时听到花后薨的消息,消沉了很久……”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宠臣,功名利禄傍身,太傅是不是生出了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叶灵霜嗤笑一声道:“不要告诉本宫,你如今不是在替皇上做事。”

见她言语极尽嘲讽,贾墨痕心中苦涩,仰头长叹一口气,“……纵使皇上有错,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好皇帝,花将军一事确实是皇上太偏激了,撇开这件事不说,我实在想不出还可找出何事指责他的罪行……”

叶灵霜冷冷看他,“太傅如今身居高位,又得皇上亲睐,他做什么自然都是对的,哪怕是他亲手策划害了花氏一家!就算是堂堂正正地处死花将军也好,可他偏生扣上个通敌的欲加之罪,让花将军一身清名毁于一旦,你可知花将军罪行被告知天下之时,百姓如何地唾弃这位曾经深受爱戴的英雄,前脚刚从征战的沙场上退下,后脚就踩入毫无退路的深渊。贾墨痕,你好得很,这就是你数年前口口声声要报效的国君?!生生剥夺了花将军一生的荣耀,逼得他最后羞愤气恼,活活被气死!”

闻她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贾墨痕下意识地朝远处站在门口的落梅看了看,见她无异样,才松了口气,却不知一时该说什么。他何尝不知道大晏帝在此事上的做法过了些,当初入朝为官,一半是存了试探之意,却没想到大晏帝竟与自己如此的志趣相投,更是对他深信不疑,就连当初花将军之死他也毫不保留地告诉了自己。

“不能为我所用者必除之!”当初,大晏帝便是高高坐在那龙椅上,用睥睨众生的目光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话。或许太过残忍,却是一个帝王真正该有的警惕和果伐。若是死的人不是花氏一家,而是别人,或许他也会举手赞同,这两年他也不用活在良心的谴责与煎熬中。

“贾太傅巧言令色,如今可是无话可说了?”叶灵霜扫他一眼,见他一时愣住,不由提醒,“贾太傅还是继续拾掇着你手中的符纸,免得被人看出些名堂来,说太傅你装神弄鬼。”

贾墨痕抿了抿嘴,双眉微锁,又焚烧了两张符纸。“娘娘,你……可是她?”你到底是不是她?他忍了许久的话终于问了出来,心中似有小鼓在锤,砰砰砰,一声比一声重,一次比一次响。

“贾太傅岂非明知故问。”叶灵霜勾了勾唇,“是我,我回来了。世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贾墨痕看着她,心中似有万千苦涩,积聚成潮,没了他干燥的心,如今得以滋润,却是从未有过的涩。

“哇――”叶灵霜怀里的小天瑞忽然哭了起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从襁褓里探了出来,胡乱挥舞。

“不哭,瑞儿乖。”叶灵霜连忙抱着哄,空暇之余抬头扫了他一眼,“太傅还是早早作完法,瑞儿好像有些受不了这烟味。”

贾墨痕默然,又糊弄了许久才收了法,离开翠荷殿之际,眼角余光看了看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