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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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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轻轻握着他的小胳膊肘,让他的小爪子得以摸到桌上的东西。

小天瑞一双小手胡乱挥舞,这个上面摸两下,那个上面再停留下,良久都没有拿定主意。抱着他的乳母急得满头大汗,若是什么都不抓的话,那可是不吉利的。

大晏帝微微挑眉,耐心地等着。

“回皇上,三皇子抓了抓了!”乳母激动禀道。

众人看去,那肉团儿似的小人左手握着一杆小毫笔,乱舞乱动,幸亏上面没占着墨汁,不然铁定要在乳母的脸上画出几道黑线。

“恭喜皇上,三皇子以后定是个学富五车之人。”一边的嬷嬷笑着回道。

“是啊,肯定是个比贾太傅还有学问的将才。”人群中不知谁低语一句,回头看去,根本不知出自谁口。

大晏帝拧了拧眉,有些不悦,一旁的馨妃却笑道:“妾觉得皇儿以后定有出息,皇上认为呢?”伸手微微扯了扯他的衣袖。

大晏帝这才展了笑颜,“爱妃说得不错,朕的皇儿以后定有作为。”

就在这时,乳母带着几分惊异的声音响起,“皇上,三皇子他……”

小天瑞本是选好了小毫笔握在手里,岂料只挥舞了两下,就将笔扔在了桌子沿上,然后两只小手往前攀,乳母赶紧俯下身,随了他的动作。

小天瑞接下来的动作让众人傻了眼。

两只肉呼呼的小手齐齐往前伸,摸到什么就往过拖,一直拖到那小毫笔一堆儿,不知是谁放在桌上的那个代表着闺房之乐的小荷包也被抓了过去,最后连带着那只最沉重的匕首也被小家伙儿一点点拖了过去,然后两只小手乐呵呵地在所有的东西上摸来摸去。虽然不会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众人似乎懂了他的意思:都是我的,这东西都是我的,谁也别抢!

众人默。

大晏帝哈哈大笑起来,“好,好,甚好!这才是朕的儿子!”美人,天下,皆要!

琪贵妃和彦妃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只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言笑晏晏。珍嫔瞅着那小天瑞,目光一点点幽深起来。

97、疯狂一夜

三皇子齐天瑞的满月席办得极其热闹,众人看那馨妃的眼神又不一样了。馨妃乃长乐宫一宫之主,自然有资格自己抚养三皇子,母凭子贵,再看皇上对齐天瑞的喜爱,馨妃以后的荣宠断断少不了。众所周知,馨妃有身孕的这几个月根本没法子侍寝,大晏帝也只是白天偶尔去长乐宫小坐片刻,想必也是看在她有身孕的份上。

其实,对于后宫女人来说,怀有身孕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因为在怀孕的期间,不管这女人曾经多么受宠,因着不能侍寝的缘故,皇上很有可能将她遗忘,只顶多记得此人怀有龙嗣罢了,他平日里该宠幸哪个妃嫔还不是照样宠幸。若是生下的公主皇子讨皇上喜欢倒也好,不枉费十月怀胎的辛苦,若是生的皇子公主不讨喜,白白亏了身子又落不到好处。就说那一年前有了身孕的安美人,孩子倒是没生下反倒落下了病根,比菊妃还命苦,好歹菊妃也是诞下皇子的,再不济也没人敢触她的霉头。而这安美人位份本低,就算病了,谁又有那份闲心关心着她。

待长乐宫的馨妃身子养得大好,侍寝的牌子上才有了她的名字。那端着木盘任皇上挑选牌子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弯腰站着,本以为皇上又会像前阵子一样随便翻张牌,孰料此次却是明明拿起了一个又忽地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另一处。

“馨妃的身子养好了?”大晏帝的语调绝对算的上飞扬。

一边站着等他翻牌的李福升忙应道:“回皇上,太医说一点儿病根都没落下,可以侍寝了。”

大晏帝唔了一声,奏折也不继续看了,一下站起身,揉了揉眉头,若有其事道:“朕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李福升,掌灯长乐宫,朕今个儿想早些歇息。”

“……可是奴才还未提前通知馨妃,馨妃那儿还没有准备,万一唐突了圣驾怎好?”李福升虽察觉大晏帝对馨妃有些不同,只这馨妃许久未曾侍寝,提前通知也是好的,自馨妃怀孕的这些时日,大晏帝也时有去长乐宫看她,但大多时候都是白天,虽然不知道两人说些什么,大晏帝许久没有宠幸过馨妃却是事实。

李福升跟着大晏帝来长乐宫时,都是候在殿门外,才不知道这内殿具体情况,长乐宫的几个贴身宫女知道的却是一清二楚。白天大晏帝做了什么,进那内殿一看便知。只是几个人一直死死守着嘴,哪里敢泄露半分。

大晏帝瞅他一眼,“有何需要准备的,不就是沐浴熏香,朕去后跟馨妃一块准备便是。”

李福升诺诺点头,“皇上说得极是,说得极是。”

这一次去长乐宫自然随了后宫规矩,李福升跟在大晏帝身后,接着是随行宫女和太监各站了一排,垂头跟着,手中提着的灯笼将大晏帝行过之处照得格外亮堂。

每次晚膳过后,叶灵霜是不大出去走动的,殿中也无甚人这个时辰来拜访,是以叶灵霜最喜欢将满头珠钗尽去,素颜坐在榻上看书或者刺绣,还时常逗弄一下乳母怀中抱着的小家伙,这小家伙儿整天出了喝奶就是睡觉,日子比谁都舒坦。当门外传来李福升一声唱喝时,叶灵霜还真的是惊了惊。

“娘娘,这可怎的是好,娘娘什么都没有准备!”殿内几个丫头开始着急,馨妃穿得是一件很不打眼的翠色襦裙,一头长发散落,珠钗尽去,胭脂水粉也都没有涂抹,看起来倒也素雅,只是这样子又哪里引得起皇上的兴趣。

“娘娘,您坐下,奴婢给您简单梳个发髻吧。”翠环忙道,巧手一动,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便束了起来。云娇和佩环则分别从首饰盒中找了一根翠色钗子和一对明月,就要给主子戴上。

叶灵霜摇摇头,摆了摆手,“算了,已经来不及了。”话毕,已闻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近到外殿之处。只片刻,那暗红色的绣龙袍子便露了出来。

大晏帝脚步不由顿在门口。梳妆台前的女子淡雅素装,一头长长的黑发只简单挽了个发髻,再无其他,此时闻声忽地回头看他,一双黑亮的眼睛瞬间溢满光彩,又好似含了笑意,粉嫩的唇因为无意间的一抿沾了几分晶莹,惹人遐想,就是这么简单的装束和大晏帝早已熟知的几个表情却平白让他生出几分燥热,一股火儿直直往小腹那处蹿去。

女子笑着朝他这处走来,步伐一点点变快,走到他面前定住,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忙福了福身,道:“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身后几个宫女也忙行礼。

大晏帝一步迈过去,将馨妃扶了起来,长臂已经环上她细软的腰肢。“都退下吧,有事的话朕再唤你们……”淡淡扫了几个宫女一眼,以及那抱着三皇子的乳母。

“是。”云娇几个应声退出内殿,瞧着皇上似乎没有什么不悦,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皇上,妾还没有沐浴,不如让云娇几个准备一下?”顺着他揽腰的动作,她的双手搁在他的胸前,显得十分亲昵。

大晏帝没有直接回话,只盯着她一身装束看了许久,眼中两窜火苗子越来越大,声音低沉而喑哑,凑近她耳边道:“今日这打扮朕很喜欢。”

叶灵霜呵的一笑,“皇上这是在取笑妾么,皇上来之前也不遣人通知一声,害得妾什么都来不及准备,皇上倒好,竟还说妾这素面朝天的样子好看?”

“不用特意准备,就这样不错。”大晏帝心情大好,神秘地笑了笑,将她搂紧了几分,“霜儿可知朕今日为何早早便来了你的殿中?”

“……难不成皇上是想皇儿了?可是方才为何不让乳母留下?”

大晏帝眉头微皱,“朕是想皇儿,可更想的可是霜儿你。很想,很想……”

一听这话,叶灵霜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又很快黯淡下来,“皇上竟会哄人,您每天软香在怀,还差妾一个?”

大晏帝身子一僵,顿时没了话音,只是那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不觉中松了几分。

叶灵霜慌了慌,忙道:“皇上,妾说笑呢,您别怪妾,妾以后再不说这话便是了。若皇上为了这个便生气的话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后面一句近乎是嘟囔出声。

听到那嫌弃似的话语,大晏帝不由眯了眯眼,“说朕小家子气,嗯?好,今个儿朕便让你瞧瞧,朕有多么大气!”话音才落,长臂将她身子一提,几乎是火急火燎地捉住她的唇吻了起来,汹涌而澎湃,边吻着边迫不及待地抱了她往床榻那处大步流星地迈去,行动中大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剥她的衣裳,才至床踏处,那松散的衣裙便被他狠心一剥,然后随手扔到了床尾,嘴上继续交融纠缠,伴随着砸吧砸吧的吸吮声,带了一层薄茧的大掌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叶灵霜心里也憋着气,顾不得自己的行为算不算冒犯圣上,两只手开始胡乱拉扯他的晚袍,连带着他的长裤也一块扯下。大晏帝动作一僵,低低闷笑出声,随后的动作便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更加猛烈起来。半掩半拢的暗红袍子被叶灵霜退了一半,露出那结实的胸肌,大晏帝腾出一只手急急扯下,双腿半跪在床上,迷醉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最后那由着她一只香手解开的裤头一松,堆聚在双膝间的暗红长裤被他双腿摩擦,蹭到脚根儿,然后连同靴子一块蹬到了地上。

直到两人坦诚相对,大晏帝将她整个娇躯压在自己伟壮的身体下,接触到那滑腻如丝的肌肤,大晏帝忍不出喟叹出声,狠狠将那粉嫩的唇儿裹住好一番疯狂的吮吻,上身微抬,露出那两处椒乳,大掌袭去,将两处整个儿包裹在手心中来回挤压揉捏,触感异样的美妙。

叶灵霜不甘示弱,也疯狂地回吻过去,狠狠地吮着他的舌头,咬得他下唇生疼,大晏帝却是一点儿没有后退,反而迎上去,滑腻的长舌将她作乱的小舌包裹起来,一寸寸地舔过她的舌根和牙龈,将她齿间香液用舌头残卷一番,送进自己的口中,咕噜一声,暧昧地吞咽入腹。

不知什么时候,那游移的手已经摸到她翘臀处,包住来回揉捏两下,然后将她大腿根猛地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腰上,伴随着嗤的一声,早已红肿坚硬的利剑才入了鞘,只片刻的抽动已是水花四溅,汩汩作响。

忽地,他重重研磨一下,凑近她耳边,恶狠狠道,“以后再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又往前顶进了一份,“她们怎能跟你相比?”再是霸道狠劲地一撞,“朕虽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但是心里只有你一个,还不知足么,嗯?”

叶灵霜几乎是带着哭音地求饶道:“皇上,妾错了,以后再不说这种话了……”

见她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儿,大晏帝哼了声,“知错就好。如今你身子养回来了,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可知朕这大半年是怎么过的,你还敢怨朕?!”抱怨了几句后,大晏帝再不废话,掐着那柔软的细腰,狠劲儿地律动起来,猛烈汹涌。利剑出鞘入鞘,来来回回地顶入抽出,像是要将身下女子的魂儿都顶出去。

一阵密集猛攻后畅快淋漓地释放,身子软在她身上不想动弹,身下还死死埋在里头,感受着那火热的紧致,只歇息了片刻,利剑又立马滚烫起来。

“皇上,别了……妾受不住……”

大晏帝哼唧一声,“胡扯,看你那小脸红润得紧,明明就很喜欢。”不顾她求饶,又大力地耸动起来,见女子一副娇态,身子似乎真的滩成了一堆水儿,大晏帝长臂将她一拉,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箍住她的腰上下起伏起来。

蓦地想到什么,大晏帝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叶灵霜又羞又气地瞪过去,“这才不是猴子爬树!”

98、太后病重

内殿好一番折腾后,叶灵霜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大晏帝一个人箍住她的腰快速耸动数下,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躺了回去。稍作歇息,又唤李福升送了热水进来。几个小太监几乎是立马放下浴盆就匆匆退了出去,不敢有半点儿停留,就怕看见不该看的。

见床上女子睡得香,大晏帝并未叫醒她,只抱着她细细清洗了身子,然后回了床榻上。

“霜儿……”大晏帝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便挨着她躺下,看着那挺立的雪峰和晶莹剔透的身子,不由抿了抿嘴,凑到她耳边柔声唤道。

叶灵霜嗯了一声后,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

大晏帝有些受挫,不死心地又低声叫了几声,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几下,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印下几个湿濡的吻。

“别闹了。”叶灵霜嫌弃地用胳膊肘抵开他的手,扭了扭身子摆开他的吮吻。

“霜儿,今年你的生辰朕没有好好给你过,来年再补上好不好?”大晏帝将她整个身子搂入怀中,低语道。本来早早就对她的生辰上了心,却恰逢明宇国归顺之事到了紧要关头,大晏帝一点心分不得,是以当时候虽然李福升提醒了一下,他也只是让琪贵妃安排着办了两桌酒席,且那个时候馨妃还大着肚子,行动亦是不便,对那次生辰也就没怎么上心,如今想来只觉得有些亏欠她。

听闻这话,叶灵霜缓缓睁了眼,转头看他,“妾的生辰?当时不是摆了两桌酒席么,挺好的。”

“可是,当时候朕没能陪着你。”

“妾知道当时候皇上正逢政事繁忙之际,又岂会怪皇上。再说了,这次瑞儿的满月席办得热热闹闹,也算是补回来了。”说这话时已是调过了头,秀发盖住小半边脸,一双眼如那暗夜漆黑的天幕,包纳了太多东西。

大晏帝心潮微动,搂紧了她,“霜儿真是朕的解语花,后宫再多女子也不及你一个。”

叶灵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默了许久,才柔柔道:“不早了,皇上早些睡吧。”

“嗯……睡吧……”片刻后,身后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可是,叶灵霜却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许久才疲惫地阖上眼。

福寿宫。

“果然被哀家猜中了,皇上对馨妃还真是一直念着不忘,这身子才一好就迫不及待地宠幸了她。好,就让哀家看看,他比自己的父皇能深情多少。”太后说得面无表情。这近一个月来,大晏帝像是没了节制,一个月中将近一半的时间是歇在了馨妃的长乐宫,后宫有多少女人连他的面都见不上。近日众妃请安之时难免隐晦地提出,只她虽身为太后,与大晏帝的关系却不甚好,她没有必要多管闲事。且馨妃又不是生不出儿子,霸着几天又何妨。

“太后的意思是,由着皇上?”落梅道。心中却不解,什么都不干,这可不像太后的风格。

太后揉了揉眉心,“左右不过一个女人,哀家可不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伤了哀家与皇帝的母子情分。选秀的日子不是快到了么,天下温柔娴淑貌美似花的女子多的是,你以为皇帝他一生只会宠着馨妃一个人?就算是喜欢上了,以他那桀骜不羁的性子,一个女人哪能拴住他。先皇那会儿差点儿将莲妃宠上了天,后来还不是扔到了冷宫,接着又开始宠幸别的女人。”太后不由冷笑一声,慈面善目多了几分阴沉。忽地,那额头紧皱,慢慢沁出一层冷汗。

“太后,可是老毛病犯了?奴婢给您按揉几下。”落梅慌忙道,几步走过去,双手熟络地在太后额上轻按揉捏,许久,太后的头痛才缓了过来。

太后喘了几口气,将落梅还在揉按的手打开,“莲妃那贱蹄子,每年的这几天都要来折磨哀家,看到哀家过得舒心她心里就不痛快!”太后多年来礼佛养出的性子也淡薄了几分,只每每提起这莲妃,便口无遮拦起来,落梅心里竟生出几分怜悯。眼前这个女人现在是最尊贵的,可谁又知道她当年的辛酸。

“落梅,你说,莲妃那贱人是不是阴魂不散,正拉着一个个的妃嫔去陪葬?不然的话,这两年不到的时间内,为何后宫之中接连出了几桩大事,还死了那么多妃嫔。”太后眼中半信半疑,隐隐伴着几许不安。

“太后莫要听那些嘴碎之人所说之话,后宫之中本就勾心斗角,太后和奴婢都是过来人,这死上一两个人本就是正常的事,怎会是鬼魂作怪。太后多年礼佛早已佛光拂照,就算有鬼魂,也害不到太后身上。”说完这话,落梅扶着太后躺在了长榻上,小声询问道:“奴婢等会儿去请太医来看看可好?”

太后摆摆手,“不必了,这么多年的老毛病而已,去尚药房取点儿药熬了喝下就好。”

落梅福身退下,还未至门口,便有一太监小跑着在门口等着,落梅瞅见那太监,快步走了过去,“何事?”怕扰到休息的太后,刻意放低了声音。

那太监是福寿宫负责收集情报的下人,如今这个时候来,定是发生了不小的事情。太监凑近落梅耳边嘀咕了几句,落梅脸色微沉。

“落梅,发生了何事?”屋内忽然传来太后的问话。

没想到太后居然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落梅只好歇了原本瞒住此事的心思,毕竟那事发生的地方有些……落梅心中一叹,原地返了回去,低声回道:“太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死了个尚衣局的小宫女而已。”

太后先前半阖着的眸已经全部睁开,瞧见她眼中的异色,一下拧眉坐了起来,“落梅,跟在哀家身边多年,哀家的脾性你最清楚,不要试图在哀家面前瞒过什么,哀家要听,说!”

饶是跟随多年,太后这凌人的气势也惊得落梅几乎是立马跪了下来,忙道:“奴婢知错,不该隐瞒!回太后,的确是尚衣局的一个小宫女落水淹死了,今早上侍卫经过时发现水上浮着东西,捞起来后才发现是个死人,瞧那样子应该是昨晚就落水没了气。后来尚衣局的嬷嬷声称少了个宫女,核对身份后确定那是个叫红衣的宫女,似乎那红衣先前还是德妃的贴身宫女。”

“就这些?”太后盯着她,问道。

落梅顿了顿,然后点头。

“既是如此,又有何需要隐瞒的,不就是少了一个下等宫女而已。”太后淡淡道,浑不在意。

“太后,若是没其他事,奴婢先去尚药房抓药了。”落梅小心询问道。

见太后微点头,落梅才吁了一口气,慢慢往后退去。岂料才退至一半,太后猛地睁眼,“站住!”刚躺下的身子又立马坐了起来,盯着她慢慢问道:“哀家问你,那宫女死在何处?”离尚衣局最近的池子不就是……

落梅知道再瞒不住,咬了咬牙,只好如实道:“是翠荷殿外的那处莲池……”

话毕,太后神色一变,头痛猛然间发作,似要撕裂般,太后双手抱着头痛得呻吟出声。

落梅大惊,忙上前扶住,“太后,您怎么了?来人,来人!快去叫薛太医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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