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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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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叶灵霜声音略有些哽咽,伸手覆在他的大掌上,“谢谢您这么宠妾。还有……您叫妾霜儿的时候,妾很高兴。”

“傻丫头。”大晏帝只叹了一句,将她搂得愈紧。

“皇上,妾这几日可以去滴玉宫看看菊妃么?”

“霜儿,近日还是少出长乐宫走动的好。”

“妾听皇上的……”

大晏帝终是走了,只剩下叶灵霜有些困乏地躺回了软榻上,墨月几个见皇上走时并无异常,原先吊着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云娇见馨妃眉宇间皆是疲惫之色,忙取了薄毯子给她盖上,怕她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如此的话极易着凉。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快阖上眸子的时候,叶灵霜淡淡道了一句。

几人相视一眼,低声应是,齐齐退出了内殿。

她先前的确哭了,只那不是装的,而是内心积聚已久的怨念化为泪水喷涌而出。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前世的花梨月到底哪里做错了,她不过是有了一个忠于先皇的大将军父亲,不过是坐上了后宫之主的位置,而那些致命的身份和地位全不是她想要的,她宁愿自己生于一个普通之家,过着最平凡的生活,至少那样的话,她的家人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她本以为,只有自己和父亲死了,可当她重生成为叶灵霜后曾暗中查过那被送去边关的众多花氏人,只得到一个路遇匪贼悉数被杀的消息!可是,若真是匪贼的话,大晏帝为何要瞒住这个消息。

皇上,究竟因为功高盖主还是别的什么,让你非要置花家于死地?当年的太后又暗中做了什么,让你就算恨她怨她也尊了她为最高贵的太后?

太多的疑团,太多的困惑,而她如今要的不是一个公道,这两个字在她心中早已被恨意所湮灭,她要的只是……血债血偿……

叶灵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一个自己和仇人所孕育的孩子,即使如此,她也会用尽所有爱他,只因,在她的眼里,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齐天佑,你有爱了么?就是有,怕也是充满着算计的爱吧……

尚书房。

贾墨痕看着那个明显比以前更刻苦的孩子,心里说不出喜还是悲。

“太傅,轩儿方才念得可对?”齐明轩放下手中的书,认真问道。

贾墨痕笑了笑,“二皇子念得很好。接下来将方才念的那篇文抄录一遍,你要切记其中的道理,君臣之礼不可废,不管你以后是君还是臣,切记。”

“轩儿明白了。”齐明轩点点头,执笔书写起来,小身板挺得笔直。

贾墨痕目光从那小身板上收回,幽幽地看着木窗外,心中一时不得其解。皇上,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虽不知刺客是谁派遣的,可这难道不是你一直算计中的结果?将那明宇国镇关将军出身的馨妃宠到极致,还让她怀有龙嗣,给予莫高的肯定,让她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进而被别人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如今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二皇子差点被杀害,你便可顺其自然地将此事推到她的身上,更将那刺客说成明宇国派来的人,如此一来,岂不有了顺利发兵的借口?

想到那长乐宫的馨妃,贾墨痕双眼暗了几分,心中说不出是同情还是其他,只记得她送的茉莉花茶早已被他品完,的确是满口留香……

按照大晏帝的吩咐,张子宜于长乐宫搜出夜行衣一事本来已被张子宜想办法堵了口,长乐宫那几个主子本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一听说此事外泄后会被砍头,自然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将此事算是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可二皇子遇刺一事的第三天,当张子宜和刑部都没什么新发现时,后宫竟有人传出一事,说那张侍卫本于长乐宫搜出一件带血夜行衣,结果收了馨妃诸多好处,便将此事瞒了下来。虽是传言,众人却渐渐有了猜忌,本来先前就属馨妃嫌疑最大,此传言定不是空穴来风。

大晏帝早朝后按例去福寿宫向太后请安,只此次却见她面色沉沉,隐隐有着怒气。

“太后该是多多养着身子才是,不该为了一些小事惹得自己心情不好,空伤身子而已。”大晏帝道。

“皇帝莫要跟哀家装糊涂,此事都在后宫之中传遍了,那张侍卫瞒下了于长乐宫搜出夜行衣一事,到底是他有心欺瞒圣上,还是皇帝你的意思?”

此话一出,大晏帝猛地寒了脸,声音亦冷了几分,“太后如今该颐养晚年才是,这些劳心费神的事情有朕操心就好。朕可不敢做那不孝子,让太后因为操心后宫之事搞垮身子,如此,朕的罪过可就大了。”

太后脸色蓦地一变,青白交加,“皇帝你竟如此对哀家说话!”

“太后多歇着,朕政事繁忙,先回苍銮殿批阅奏折了。”说罢,利落地起身,一转身便离开了福寿宫。

75、激怒太后

“张子宜,你干的好事!朕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大晏帝满脸怒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男子。

“皇上,属下确定此事绝不是由长乐宫那几人走漏的消息!”张子宜语气万分肯定道,这几日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自然让手下的侍卫多多留意着长乐宫的人,近日长乐宫那几个主子连同伺候的下人乖乖地连长乐宫宫门都没出,更别说走漏风声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那刺客的背后之人故意走漏了消息,想要置长乐宫那位于死地!

大晏帝自然知道此事无关张子宜,只是一肚子怒气无从发起,不发泄一下不痛快。后宫那群不安分的女人!

“李福升,立马传令下去,谁再造谣生事的话各打五十大板!”大晏帝蓦地扫向一旁弯腰站着的李福升。

“奴才领命。”李福升忙应道,匆匆出了苍銮殿。

“张侍卫,给朕继续查!”

“属下遵命!”张子宜应道,心里却没有底,这后宫之中嫉妒馨妃的女人何止一两个,他就是想每个都死死盯着也没有那么多人手,且这几日他反复在滴玉宫和长乐宫走动,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更莫说其他。不得不说那刺客果然是个人精,几乎做得滴水不漏。

得了令,张子宜打算从各个宫中的伺候太监查起,找了几个眼精的侍卫,在太监宫女多出入的地方仔细留意着那脚步轻盈的。而后宫因为有皇上旨意下达,那谣言也渐渐少了下来,只是人心却是管不住的。

福寿宫。

自大晏帝撒气而走后,太后一只手不停转动着掌心的佛珠,脸上的血色才由原来的青白色渐渐恢复了过来。

“皇上确实是怒气盛了点儿,太后还是保重身子要紧,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就破坏了母子感情。”落梅见太后心里憋着气忙安慰道。

听闻这话,太后不由哼了一声,“母子感情?你当哀家不知道,皇帝心里只把莲妃那贱人当做自己的母亲,也不知他到底是谁拉扯大的!”

落梅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回话。着实,大晏帝虽只跟了莲妃七年,那段时间正是一个人感情最丰富的时候,特别是帝王之家的孩子。后来莲妃故去,齐天佑由冯皇后养着,可那时的齐天佑已经开始了皇子的学业,作为大晏国皇嗣,齐天佑自然是住进了重青宫,冯皇后便更少见他了,只齐天佑按照惯例每日里给皇后请安。这样的母子又何谈感情?

“落梅,去长乐宫将那馨妃叫来,记得避开皇帝的眼线。”落梅沉默之际,太后忽地发话道。

落梅心中一惊,领命退了出去,拐了好几个弯才去了长乐宫。只现在张子宜的手下多瞧着这处,落梅自知避不开,不过发现早迟的问题。

叶灵霜没想到先沉不住气的竟是太后,朝眼前的女子客气道:“落梅姑姑辛苦了,本宫这就随姑姑去。”

落梅也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见这馨妃对自己客客气气却又没有多余的谄媚,心里倒舒畅不少,不由地提了一句,“馨妃放心,太后只是找馨妃一叙,该没有什么大事的。”

叶灵霜笑了笑,“有劳姑姑了。”

叶灵霜随落梅出了长乐宫不久,墨云便急急出了宫。云娇和佩环等亦是胆战心惊。

进了福寿宫,叶灵霜恭恭敬敬地福身行了礼,岂料座上的人许久未发话,她便只这么欠着身。“臣妾见过太后。”叶灵霜第二次重复道。

等了许久,终于听闻太后淡淡地嗯了声,叶灵霜小腿有些发麻,却不敢被她察觉,免得又得了莫须有的训斥,兀自缓缓起了身,退到一侧。

太后拿眼斜睨她一眼,淡淡道:“你且走近一些让哀家瞧瞧。”

叶灵霜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着头小步走了过去,礼仪举止皆让人无从挑剔。

“抬起头来。”

叶灵霜听话抬头,对上她一双含着憎恶的眼睛,也算是头一次看到太后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表情。心里嗤笑一声,果然是换了个皮囊换了个身份,眼前的人便也换了副面貌。

“啧啧,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难怪皇帝如此袒护你。你馨妃倒也是好本事,竟然皇帝为了你与哀家置气,好得很啊!”她忽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声道。

“臣妾不敢,太后多虑了。”叶灵霜身子微微后移,低头道。那五指掐得她下巴生疼。

“记得哀家先前跟你说的话否?你若乖乖在后宫当你的馨妃,安份守己,哀家也懒得管你其他的小动作,可是你竟打起了哀家皇孙的主意。有了身孕,就蹬鼻子上脸了?若哀家想让你肚子里的东西什么也不是,他就什么都不是!”

“回太后,二皇子遇刺一事着实与臣妾无关,想来是有人想要害臣妾。太后向来明察秋毫,万万不能着了小人的道。”叶灵霜忙回道,声音带着畏惧的颤音。

太后眸子微微一转,蓦地又扫向她,神色厉苒,“哀家不管你心中是否打着算盘,只哀家此次叫你前来,只是想要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就算皇帝宠爱你,你也休想觊觎其他不该想的东西,你也甭想着母凭子贵,哀家目前只认明轩一个皇孙。”

叶灵霜的脸色似乎瞬间白了几分,低头道:“太后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瞧她的样子该是被自己吓着了,太后这才微微放了心,皇帝不喜她管这些事她便不管,但是给点儿警告还是可以的。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门外忽然传来一太监的请安声,只语气明显急匆。

只片刻,门被大晏帝一把推开,然后大晏帝几步走了进来,先是在殿内环视一周,看见馨妃面色苍白地躬身站着,太后则一脸正色地端坐在她面前。

“太后金安。”大晏帝匆匆问了安,开门见山道:“不知太后忽然找馨妃前来何事,如今馨妃有了身子,行动不便,朕已经免了她对太后的早安礼,太后有事的话不如派下人到长乐宫说一声便是。”说罢,神色不悦地扫了一旁站着的落梅一眼。

落梅身子一颤,头愈低。虎父无犬子,如今的大晏帝较先皇更胜一筹。

“这便是皇帝对哀家该有的态度?怎么,怕哀家真要吃了她不成!”太后心中在听到大晏帝近似于质问的口气后,心中老早憋着的一股儿气直往上蹿。

“朕哪敢,只是太后那些好手段让朕不敢恭维,朕自不敢任由馨妃怀着朕的皇儿在太后的福寿宫呆得太久。”大晏帝立马解释道。

这解释却让太后更加瞪圆了眼,不由伸手指着他,指尖因为怒极不停颤抖,声音蓦地提高好几分,“你是要活生生气死哀家才甘心么?!”

“朕身为人子,自不敢做这种不孝之事。狗奴才,干站着作甚?还不赶紧去请太医来,太后身子不愉了,朕要你脑袋搬家!”大晏帝怒声道。太后最喜落梅贴身伺候,是以福寿宫内殿就她一个人候着,大晏帝这番话自然是对她说的,身子颤了好几颤,才应声出了福寿宫,王尚医局方向而去。

大晏帝一番话让太后胸口闷得慌,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若无他事,朕先和馨妃告退了,太后好生歇着。”大晏帝掷下一句话,拉起叶灵霜的胳膊就往外拽去。

叶灵霜的胳膊被他拽得有些痛,眉头不由皱起,随着他偌大的步子一边小跑着,一边道:“皇上,妾无事。”

大晏帝脚步忽顿,回头看她,目光冰寒,“以后呆在你的长乐宫哪里也别去,明白否?!不管谁叫你,都别去,就说是朕的旨意!”

叶灵霜微怔,缓缓低头,“妾知道了……”

大晏帝这才扔下她的胳膊,朝身后紧跟着的李福升道:“送馨妃回长乐宫!”

“可是皇上你——”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李福升咽了进去,因为此时的皇上是绝对不能惹的,连忙应是后,李福升朝叶灵霜小声道:“馨妃娘娘,请吧。”

叶灵霜抬头看了大晏帝一眼,福了福身,然后朝长乐宫的方向走去。

大晏帝只觉心情前所未有的烦躁,一回苍銮殿便长长吁了一口气,躺在了软椅上。

没人比他更清楚太后当年的手段,父皇的好几个宠妃莫名早产,不小心失足,无辜令父皇生厌,这些都与她脱不了干系!就连他的母妃……想到这儿,大晏帝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了椅子柄两侧。父皇至死都没有再去看母妃一眼,就连他自己七岁后也再没见她,她一个人孤独地等了许久,最终等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她却先一步走了。

他恨,恨那个人,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若没有她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登上皇位。若不是因着她的关系,当年的花老将军花施宇也不会在夺嫡之争中选择中立,更不会在自己登基后把自己疼惜若宝的女儿嫁给他。可是!

可是,若不是她,母妃为何会落得那般凄惨!当时他太小不懂事,后来才渐渐查清了其中的端倪,也是自那时起心里便有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烧。她给母妃安的罪名何其可笑!明明她跟花施宇才是从小的青梅竹马,要跟外臣通奸也该是她才对。为何只凭一封伪造而来的通奸信,父皇就将母妃打进了冷宫,这便是父皇对母妃的爱?可笑之极,他至死心心念着的人是被他亲手打入了冷宫,一天天憔悴而死!

她既然念念不忘花施宇,那便让她尝尝同样的滋味!是,是他诱哄花梨月身边一个叫卉珍的贴身宫女偷了花梨月与父亲往来的家信,命人仿造了花施宇的字迹编造了一封通敌书信,抄了他花施宇的府邸,让他一家流放边关,只他不仅仅是刺激太后,他更想要花施宇手中拿的一样东西!孰知他命亲信抄家之时根本没有在花府找到那东西。他自不会让花家人带着那东西走,即便是宁可错杀一百。

这次刺杀二皇子背后策划之人,他齐天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算计!让他猜猜会是谁呢?早就盯着后位的琪贵妃?还是内心一直不安分的彦妃?更或者说那个没有脑子的德妃?就在大晏帝兀自猜测之际,张子宜忽然来报。

“皇上,事情有了一点儿眉目。”

大晏帝冷笑一声,眼里尽是杀意,“讲。”

76、初步线索

“回皇上,属下在滴玉宫那正殿的门槛上捡到了一根头发。”张子宜道,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方包起来的绢帕,放至大晏帝面前,伸手一层层展开。

大晏帝未看那绢帕中的东西,只疑惑地扬了扬眉头,“不过一根头发而已,这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少不了,难免不会落下一两根。这便是你张子宜找到的线索?”大晏帝面色有些不悦。

张子宜忙将那绢帕递近一分,“皇上仔细看着发丝便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大晏帝拧了拧眉,将绢帕中的那根发丝拾了起来细看,只一瞬,那双眼便猛地一睁,“居然是根花白的头发!”那绢帕中的头发竟有小半已经变成了白色。

张子宜忙点点头,“属下问过那滴玉宫的诸多下人,都说近日根本没有什么上了年纪的公公或者嬷嬷去那正殿,所以属下猜想,这白发定是那刺客不小心留下来的!”张子宜微微抬头看他一眼,继续道:“属下近日便命人多留意了一下宫中上了年纪的老公公,发现如今白了头发又身子健朗的不过三个人,一是那尚工局的孙公公,二是内务府的林公公,三是……太后身边伺候的钱公公,只不过,依属下看来,三个公公虽说上了年纪,但是却没有那飞檐走壁的本事,更不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躲过众人的眼线,来往于滴玉宫和长乐宫中。”说完这一番话,张子宜心情有些忐忑。

果然,听完这一通分析,大晏帝双眼一凌,低斥道:“这就是你张子宜说的有眉目?!说了半天,还是半天进展都没有!”

“属下无能,目前只能查到这么多。”张子宜垂头道。

“还不下去继续查!”大晏帝怒道。张子宜忙应声出去。

“李福升,朕差点忘了你也是上了年纪的公公。”待张子宜离开后,大晏帝忽然轻飘飘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将一旁本就看得心惊胆战的李福升吓得半死,身子一颤,立马跪在了地上,几乎是带了哭腔,“皇上明察啊,奴才万万不敢干出这等蠢事,而且奴才也没那好本事。”

大晏帝扫他一眼,“真是不经吓,起来!朕现在有事让你去做。”

李福升晃了晃身子才慢慢站直,竖耳倾听。

见他故作羸弱的样子,大晏帝心中暗笑,老人精。瞅了他两人,淡淡道:“你身为大内总管,自然对这宫中的太监宫女最清楚,朕要你列一个单子,将宫中上了年纪开始生白发的太监都列出来。”

李福升听闻这话,面上明显一喜,大晏帝让他做这事便是对他的信任,一想起此番刺杀二皇子之人是个同他差不多年纪的老公公,李福升心里不由一叹,这些人也该是和他有些交情的,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等没脑子的事。

大晏帝坐在椅子上,指背习惯性地敲了敲桌面,李福升孰知这是他想问题是最喜欢做的动作,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忙朝大晏帝福了福身,然后退出了苍銮殿,还不忘唤另一个小太监过来伺候着。

而大晏帝此刻想的正是张子宜先前所提供的线索和他说到的三人。生了白发的公公?尚工局的孙公公,内务府的林公公,太后身边伺候的钱公公?想起一直伺候冯皇后到如今的钱公公,大晏帝不由眯了眯眼,心中吐出三个字:狗奴才。蓦地,眼中精光闪过,那嘴角冷冷一勾,带了刺骨的寒意。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李福升将那列好的名单递给了大晏帝。大晏帝只淡淡瞟了几眼便扔回了桌上。

李福升对于大晏帝的态度十分不解,皇上难道不该好生研究一番,怎的只瞥了一眼,便闲置于一侧了?

“李福升,你说意图杀害皇嗣的大罪该不该严惩?”大晏帝悠悠问道。

李福升心里虽不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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