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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翻身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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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李福升弯腰跟在大晏帝的身后,不敢妄自猜测大晏帝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去查一下,前几日有哪宫的妃嫔差人去内务府取了朱砂。”大晏帝忽地出声吩咐道。

“奴才这就去。”李福升应了声便快步走远。大晏帝却是脚步一转,去了丹灵宫。

未料到大晏帝竟来了这处,丹灵宫的一院子丫鬟太监齐齐跪了一地行礼,“奴才(奴婢)等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大晏帝随意嗯了声,径直走向侧殿的孙容华殿中。那孙容华本在作画,但闻殿外一声皇上万岁,欣喜万分,忙收了东西,准备出门请安,还未行至门口,便见大晏帝几个大步踏了进来。

孙容华貌美似画,画艺精湛,大晏帝最喜的便是她作的画,是以孙容华每每闲来无事时便坐于殿里执笔画着那山山水水,每次大晏帝一来首先与她品画一番,看起来甚为惬意。

“爱妃好兴致。”大晏帝扫见那一排的红绿颜料,淡笑道。

“回皇上,妾闲来无事,便想着作画来打发时间。”孙容华浅笑,答道。

大晏帝正欲走近那桌上的画作,却猛地扫见地上的一块红印,双眼微眯,声音忽地冷了几分,“爱妃,这地上可是不小心洒了朱砂?”

孙容华瞧见那处,正是上次馨嫔遣人送来一盒朱砂时她盛怒下打翻在地的地方,自然不想皇上知道自己发怒的丑态,便顺着大晏帝的话道:“回皇上,前几日妾作画时,一个奴才不小心将朱砂打翻了,清洗不净便留下了红痕。”

大晏帝静默稍许,淡淡道:“这画甚好,朕便不打扰爱妃继续作画了。”

孙容华诧异之时,大晏帝已经转身离开,让她心中跌宕起伏难以平静,实在不知皇上为何匆匆而来又这般匆匆离去。孙容华能得到现在这地位也不是个头脑简单的,当即唤了身边的小太监去查皇上今日身边发生了何事。

大晏帝沉着一张脸回了苍銮殿,李福升也已探得了消息,低头道:“回皇上,前几日孙容华专门派人去内务府取了诸多朱砂,再前面便是其他宫中的妃嫔各取了少许其他颜料。”如此回答的时候,李福升也为那孙容华捏了一把汗,不知她为何独独遣人取了朱砂。

而两人却不知,当日馨嫔遣人送去用胭脂盒盛满的朱砂,让孙容华顿觉颜面全无,为了显示自己宠妃的地位才专门遣人取了诸多朱砂回来,她孙容华岂要她馨嫔操心这小事,那女人当真是在不怕死地激怒她!这事在孙容华眼里本无什么,可是落在大晏帝眼中那便是百口莫辩的生事之鬼。

大晏帝双眉一拧,眼中冷光尽显,嘴角一勾,“据说孙容华当初与花后关系颇好,莫不是因为花后的死心存怨念。”

李福升站在一侧,低了低头,“是有这么回事。”后面的话李福升却没说出来,可是花后出事后这孙容华没少落井下石,貌似还投靠到了贤妃旗下。微微抬头看大晏帝一眼,却发现那眼中冷光夹杂着狠意,不知在想什么。

38、孙容华死

“李福升,过了今晚便让张子宜将人都撤回来吧。”大晏帝沉着脸道。

“奴才领命。”李福升忙低头道,忽然扫见门口徘徊的小太监,李福升犹豫稍许还是摆摆手,让他走了过来。

“皇上,翻牌的时辰到了,您看……”李福升小声询问道,那端着牌子的小太监恭敬地弯着腰,将木盘高举着。

大晏帝烦躁地扫了那一字排开两行的各种牌子,轻轻摇了摇手,皱眉道:“退下吧。”

见状,李福升忙朝那小太监稍稍摆手,那小太监便拿着木盘子小心地退出了苍銮殿。

看样子,今个儿晚上皇上会宿在龙阙殿了,李福升心里暗道。不过也是,今天是花后的忌日,想必大晏帝也没宠幸其他妃嫔的心情,好歹花后也是与大晏帝同床共枕了整五年。

说到花梨月,李福升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苦命女人的认识是否完全。花后平日里看似高贵端庄,行为举止皆有皇后的拘谨和风范,可是,有一次他却无意间在梨落园撞见了不一样的花后,那个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站在梨树下,对着那一树的如雪梨花笑得好不灿烂,还踮起脚尖摘了一束开得正好的梨花放在鼻尖轻闻,脸上多出一丝皇后从未有过的天真。李福升曾想,或许这才是花后的性子,只不过碍于皇后的身份生生将自己的性子压了下来。那一幕他一直埋在心里,没有人知道花后也有这样的一面。或许,连大晏帝……亦不知。但是,这样的女人恐怕是活得很辛苦吧……李福升忽然觉得自己多愁善感起来。

大晏帝在苍銮殿里批着奏折,正欲转至龙阙殿就寝,岂料殿门外张子宜求见。

“让他进来。”大晏帝朝李福升道,眼睛微微眯起,食指屈起,在桌上扣了两下。

张子宜进来的的时候脸上挂着欣喜,朝大晏帝道:“皇上,属下不辱使命,抓到了那鬼。属下等听从皇上的吩咐,天一黑便在那中宫外潜伏着,等到方才总算看到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朝中宫那方行去,进了中宫宫门里停留良久才偷偷摸摸地又走了出来,属下已经将此人拿下,一切等候皇上吩咐。”

“将他带进来。”大晏帝淡淡道,仿佛这人是谁早已于心里有了底。

两个太监缚着那人的胳膊将他带进苍銮殿。那小太监立马磕头求饶,哭道:“皇上饶命,奴才并未做什么事,只是去中宫走了一趟。皇上,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

大晏帝冷眼扫他一眼,淡淡道:“哪个宫中的,深夜去中宫作甚,且一一道来。”右手把玩着终于放回笔架子的毫笔,竟让人觉得那支笔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他断成两半。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浑身颤抖,磕磕巴巴道:“奴……奴才是丹灵宫孙容华身边侍候的小荣子,孙容华让奴才小心打探着皇上今个儿去……去中宫做了什么事……奴……奴才本想在旁人口中探得消息,可是那些个中宫外的丫头太监都不知晓,奴才便想着趁人都睡了,只剩守夜太监的时候去问问那守夜的太监。”自花后没了后,中宫虽空着,可是里面的诸多物什还在,大晏帝也默许了保持原样,担心里面的珍贵物什被那些个贼胆包天的丫鬟太监偷偷藏匿了去,中宫这几个太监便轮着在中宫里守夜,是以小荣子想到了这个办法。

“哦?那守夜的太监可曾告诉你?”大晏帝笑问道,眼里却尽是冷意。

叫小荣子的太监早已惊出一声冷汗,听得大晏帝打断了自己的话,便立马回道:“没……没……那守夜的小太监说,这是拿命开玩笑的事,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他也不会说。”

再多的银子?大晏帝蓦地一拧眉,“你拿了多少银子贿赂那守夜太监?”

“皇上,在属下这里,方才搜身时查到的。”张子宜忙接过话,命一旁的侍卫将那鼓鼓一包银两递了过来。大晏帝放在掌心中掂量稍许,冷冷笑出声,“没想到孙容华殿中银两竟这般多,许是朕平日里赏赐太多,拿去做这般用途后亦是绰绰有余。”

小荣子见势不对,忙磕地求饶,“皇上饶命,这全是孙容华让奴才做的,皇上饶命啊!”

“见风使舵的狗奴才。”大晏帝冷哼一声道:“李福升,将此人拖下去立即杖毙,记得堵住那张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小人,朝堂上是如此,后宫亦是如此。

那小荣子一听立马傻了眼,哭天抢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唔……”话未说完已经被李福升示意用粗布堵实了嘴。两个结实的太监将小荣子一路拖着出了苍銮殿。

“张子宜,此事干得不错,把人都撤了吧。”大晏帝将那手中的荷包扔给他,冷声道。见他拿着那包银两傻眼,便嘴角一勾,补道:“拿去给你的兄弟门分了添置一两件衣裳也是不错的。”

张子宜脸上露笑,忙抱拳谢恩。

“领着你的兄弟们都下去歇着吧。”大晏帝挥挥手道。

“属下告退。”张子宜恭敬地行了礼转身而去。

见大晏帝沉默着不说话,李福升不由出声提醒一句,“皇上,该歇息了。”

“……嗯。”大晏帝淡淡应道,整了整袍子才起身朝不远处的寝宫龙阙殿行去。李福升和两排宫女太监跟在后面。

“李福升,你跟在朕身边多年,觉得朕为人处事如何?”大晏帝本是背手走着,却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李福升心里砰地一跳,他作为一个奴才哪敢妄加评论天子,敛了敛神,忙低头道:“奴才觉得皇上在朝堂上一向处事公正严明,对后宫的这些娘娘们亦是如此。”

“朕若将曾经的枕边人亲自处死,可会显得冷血无情?”大晏帝目光看着远处的树影,幽幽问道。

李福升大惊,眼眸闪了几下才回道:“若是后宫之人犯了错自然该罚,不然只会令后宫更加混乱不堪,皇上也会诸多操心。”

大晏帝嘴角微勾,带着几分自嘲道:“后宫这些女人口口声声地说如何爱朕,可是又有几个人真的是表里如一,她们爱的不过是朕所带来的荣耀跟权利罢了。如此,她们若安份守己,朕便如了她们的愿,若不规矩了,朕自然要统统收回!”

李福升死死低着头,没有那接话的胆子。大晏帝说得对,亦或者不对,如今大晏帝正逢年轻力壮,样子又长得如此俊美,若说没有喜欢大晏帝的女人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喜欢之外便又多了几分贪心,想要被皇上多宠幸就会渴望着往上爬,然后一点点接触到权力的好处,开始愈加贪心,不仅想要权力还想要皇上的宠幸。在后宫沉浮中这一来二往的,对于权力的迷恋在潜移默化中变大,渐渐超过其他。大晏帝本就不可能只宠幸一个女人,那些个女人便逐渐将重心放在了争夺权力上,甚至为此争个你死我活。这一切大晏帝不是不明白,只是懒得去管,他自己本也是游刃于后宫诸多佳丽之中,一颗心却从未被温暖过,亦或者……根本不需要!

李福升不禁想起丹灵宫的孙容华,皇上给的宠爱亦是颇多,可是如今不该触了皇上的逆鳞,得不偿失。你便是暗着来不被发现也好,可是一旦被皇上发现,那自心中生出的厌恶便立马盖过了曾经的宠幸,对人动起手来没有一丝心软。

身边办事的小太监一晚上没有回去,这孙容华恐怕是难以入睡,可怜的女人,连死前的最后一晚都不能睡个安稳觉。李福升不由叹了一口气,婉贵嫔死后才不久,后宫之中便又要失去一位貌美佳人,那孙容华的画作也怕是再也看不到了。他忽然生出一种想法,这大晏帝立即处死了孙容华身边的太监,却未立马动她,是不是就让她尝尝这种陷在恐慌之中夜不能寐的滋味。大晏帝对待后宫的女人一如朝堂上不规矩之人,冷漠,狠厉,从不手软。更何况这两者还是有差别的,后宫之中从不缺才艺双全又能讨得皇上欢喜的女人,如今不过是一代新人换旧人罢了。没了一个婉贵嫔还有诸多的贵嫔,没了一个孙容华以后也会立马有人填补上这空缺。

花后忌日当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失眠,只知道后宫之中好些宫殿里的灯盏都是亮着的,只怕连大晏帝亦不能如平常那般安稳地入睡……

次日,李福升领了圣旨去丹灵宫。一路上各宫的耳目自然忙回禀了自家主子。

彼时,孙容华正坐在梳妆台前细细装扮,试图掩盖发肿的眼皮,听得圣旨来了她侧殿,连忙跪地接旨,还未等李福升开始念圣旨,那眼皮就突突地跳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孙容华纵容下属,祸乱后宫……朕念夕日情分,只赐绫绢处以缢首之刑,即刻行刑,钦此。”李福升一合那明黄圣旨,看着眼前瞬间傻了眼的孙容华道,表情已变成冷漠。

“李公公,皇上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李公公你跟皇上说啊,不会的,不可能的,先前皇上还夸赞我的画作得好,怎么可能会让我缢死!”孙容华连连自语道,脸上早已变得煞白。

李福升面无表情地取过那木盘里的白绫,递了过去,“孙容华走好,奴才送你一程吧。”

“不!不——”孙容华趴在地上往后退去,“我不要死,不要!”

李福升眼一沉,朝身后两个同来的太监示意,那两个太监一个按住孙容华的身子,一个已经拿了白绫缠绕上她纤细的脖颈。那孙容华在白绫一点点拉紧中双眼瞪大,吐出舌头猛喘气,双手死命拉扯那白绫却始终抵不过那执行缢首之刑太监的力道,那好看的面容便逐渐失了颜色,最后保持双眼圆瞪的样子活活被勒死……死不瞑目……

39、安美人访

孙容华被赐死一事才过不久,许多宫中的主子便已知晓。

“这事倒也蹊跷。”秀竹上禀消息的时候,琪贵妃正在品着小厨房里新做的糕点,听秀竹这么一说,那拿着糕点的手也只是微微一顿,便又无事人似的将糕点送进了嘴里轻轻咀嚼,待那糕点一点点下咽,才淡淡地道了一句。

“这事千真万确,听闻昨个儿晚上孙容华身边的小荣子没有回丹灵宫,一晚上不知所踪。如今依奴婢看来,那小荣子怕是昨个儿晚上就已经没了。”秀竹低着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孙容华素来少言,喜装清高,花梨月在的那会儿,便是对着旁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可惜,花后一出事,还不是放下那股子清高投靠了贤妃。”琪贵妃冷笑道,接过一旁小太监递过来的茶水涮了涮口才又吐了回去,继续道:“这番选择看来也是个透彻的人儿,怎的就干出这等蠢事呢!”

“秀竹,你打探得来的缘由准确否?”琪贵妃扫她一眼,问道。

“应是没错的,昨日皇上去中宫便是调查那闹鬼一事,后来盘问许久,查得那地上的血痕根本就是朱砂掺水后显露出来的红痕,而孙容华前些日子专门遣人去内务府取了一些朱砂回来,昨晚上还让小荣子去中宫探口风,岂料皇上早已派人守在那里,便捉了个正着。”秀竹将自己费了一番心力才得来的消息一一道出。

琪贵妃沉默少许,心中总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劲,又道:“何以单从这两件事便确定是孙容华所为?皇上未免太过片面了。”她实在想不出孙容华此举的动机,以她一个小小知县之女的身份能做到正四品容华的位置已是不错,没必要生出这些事端。若说她的目的只是让这些后宫之中做了亏心事的人夜不能寐,那也未免太过可笑,因为她孙容华可也没少做亏心事。

据她所知,当初孙容华刚刚投靠贤妃之时,那贤妃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便遣了她去冷月殿专门奚落花梨月一番,夕日死忠于花后的人在她出了事后立马落井下石,花后该是怎样一种绝望伤怀!不得不说,这贤妃平日里看似干净,做的事却是比德妃那种没头脑的人更加狠戾。

“娘娘,奴婢倒觉得这事毋庸置疑。去内务府里取些作画用的颜料本无可厚非,且孙容华本就擅画,但她单单只遣人取了那朱砂一种,让人不得不生疑。皇上一去了中宫问话,她便迫不及待地让小荣子去打探消息,那更是坐实了心虚的嫌疑。”秀竹见琪贵妃微微拧着眉想这事,便以自己的理解分析了一下。琪贵妃身边从不缺奴才,她若不出谋划策,做一个有用的奴才,也便不用呆了,兴许早就去了地狱陪那些冤死鬼,想到这儿,秀竹不由打了个寒颤。

琪贵妃含笑扫了她几眼,“你说得倒也无错,只是本宫总觉得此事诸多蹊跷,且那孙容华的动机也让人捉摸不透。”

听闻这话,秀竹便没了声,后宫之中的女人又有几个能真正让人看透的?就算无脑如德妃,有时候亦是有自己的思量。

“也罢,左右不过死了一个容华而已,后宫死的人何曾少过。”琪贵妃勾唇一笑,忽地想起那正在禁足的德妃,不禁笑问,“德妃这几日可还规矩?”

“回娘娘,德妃这几日倒是不吵不闹,只安心呆在那德馨宫中。”秀竹抿嘴回道,微露笑意。

琪贵妃桃花眼一扬,笑道:“德妃这几日怕是要无聊致死了,天天呆在那德馨宫里抄佛经,这份闲适简直快赶得上太后她老人家了。”

“德妃娘娘怎可与太后相提并论,太后可是礼佛一年多了,这德妃怕是最多也只能安静一个月。”秀竹忙笑着接话道。

琪贵妃目光一深,笑了笑,“也是,就德妃那样子又怎配与太后相提并论,太后当年做的那些事可是让本宫……望尘莫及呢。”莫看太后平日里一副慈祥易亲近的样子,她当年可是踩着尸体堆爬到了现在的高位,回头望过去便是一地的鲜血。所以,她琪贵妃做事来也从不手软,太后那些好手段她恨不得学上一二,只盼着最后站得最高的那人会是她温雅雯!放眼看来,整个后宫除却她温雅雯还有谁更适合这个位置呢,就算家族强大如花梨月也从不是她的对手,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听闻琪贵妃这话,秀竹没有再说什么,太后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妄加议论的。只是那琪贵妃眼中偶尔露出的蓬勃野心,倒让她正色了起来,如果主子想要的是那个位置,成功了便好,若不成功那便是难以想象的凄惨下场,她们这些丫鬟下人也会跟着倒霉!

长乐宫,侧殿。

叶灵霜听闻那早已不是秘密的消息,嘴角勾笑。一直低头啜饮着手中的茶,直到见了底,才将茶杯放回桌上,淡淡道:“没想到,皇上竟比我想的还要冷酷无情。”原本想着,这孙容华最多是被打入冷宫罢了,不料皇上直接赐了三尺白绫,给了她一个痛快。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她活活被自己吓死。

“娘娘,可还要添茶?”云娇见那茶水完全见了底,便询问了一句。

“不必,喝多了伤身。”叶灵霜拒绝道,端起那茶杯细细观察良久,这动作让让云娇万分不解。

“别看这普洱青茶味道浓郁,品起来唇齿留香,可是越往后品就越会发现,香味之外的苦涩亦愈来愈浓,但是你说,究竟是这苦味多于香味呢,还是香味多于苦味?”叶灵霜拿着那茶杯旋转一周,拿在手中把玩着,眼中的那一抹亮光与眼瞳里的黑色交响掺杂着,让人看不透那其中的深意。

云娇和一旁的墨月、佩环听了这话皆是不解地皱了眉。

云娇稍稍想了想,不由笑道:“娘娘倒是真问错了人,奴婢等可不曾品过这普洱青茶,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品皇上和主子等人专用的茶水。”

叶灵霜忽地轻笑出声,“倒是我忘了这茬。不过,依我看来,每个人品茶品出的味道却是不一样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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