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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仁的大军在一个星期之后出现在武汉地区,与汤军一起对攻城的阿南喂鸡形成了夹击之势。薛岳则率领大军牵制日军第十三军。战场的形式似乎已经开始倒向中国方面。
然而,三天之后一个让蒋总的所有人吃惊的消息传来:官酒仅隆一军从福建广东一带迅速挥军北上直逼长沙。薛岳想回身去救,可日军第十三军忽然一该之前守势,主动对薛岳发起攻击,牵制薛岳的大军。日军直到现在才暴露出自己的作战意图。
整个战局由于这支日军的忽然出现发生了彻底的改变。“长沙绝对要守住!绝对不能丢!”蒋总来回的急走着,很注意养生之道的蒋总很少有这样激动的时候。但他现在确实很着急,长沙丢不得,一但丢了长沙,那薛岳,李宗仁,汤恩伯的三路大军将无路可退。
蒋总用手指着陈诚:“你的部队不是正要去武汉么?不用去了,给我去守长沙。”陈诚这时候也顾不上表现的要比蒋总逊色一点了,毕竟战局是第一位的:“绝对不行,打仗不能被日军牵着走,他们打哪里我们就加强哪里,这样会慢慢的把兵力的优势丧尽,给日军寻找到突破口。”
蒋总吃日本人这样的亏已经不少了,自己的兵力明明是日军的两三倍,可就是显得兵力不够用。陈诚接着说道:“我建议以少部分部队守长沙,派两支精锐部队迅速占领衡阳和萍乡,与长沙相互呼应。主要精力就集中在武汉,看看是日本人先攻下长沙还是我们先消灭第十一军。”
白崇禧在一旁忙的说道:“对现在的战局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蒋总马上点点头,负责守卫衡阳和长沙的是刚刚远征回来的陈明仁。虽然这一次他们的作战任务相对较轻,损失也不是很大。但依然只能守住长沙和衡阳,至于萍乡,蒋总实在是抽调不出合适的部队。
“何平呢?他的一七四军呢?”蒋总的脸色异常难看的盯着陈诚,陈诚小声说道:“联络不上。”蒋总把桌子上的烟灰缸一下扔在地上:“他把天捅个窟窿,就这么消失了么?”陈诚低着头都不敢看蒋总。蒋总的火气发泄后,马上坐在椅子上,心里把部队的将领又翻了一遍,然后说道:“告诉陈明仁,三个城的防御都交给他,给我守上半个月,我相信他。”陈诚忙的点头,出门后脸上一阵无奈:“何平,这次你把祸惹大了。”
何平看着地图,他看的并不是武汉或者长沙的地图。因为他在薛岳的大军一动之后,马上收到了延安送来的情报。他的电台是关着的,情报是延安通过交通站送到游击队手上的。延安告诉他广东的日军有北上的迹象。他收到情报晚了几天,再赶去已经来不急了,薛岳的大军已经开拔。
所以何平来到安徽,既然你攻我必救之地,我也来攻击你的必救之地。何平的陈诚的作战思维不谋而合,都是想和日军比速度,不同的是,何平走的更远一些,更险一些。安徽省的定远县,这是一个没有丝毫战略意图可言的县城。何平的部队就驻扎在定远西南的岱山附近,这里丛山密布,是平原地带少有的几片大规模的山林。
当地的游击队开展的相对不错,原因是定远的鬼子总数不过两个中队,还要分一个中队驻守距离县城几十公里外的火车站。“你们来晚了几天,要是早点来,我能请你们吃日本牛肉。”游击队长笑着往何平的碗里放了一大块红烧肉。刘虎却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道:“杨队长,我看你们那有好几坛子酒,平时小日子过的不错么?”
杨队长哈哈一笑:“那是自然,这里虽然不是什么战略要冲,但是公路和铁路都走定远,鬼子有什么都得给我预备一份。”何平笑了,那时候的游击队就是这样,洪湖那里又穷又苦,这里却是啥也不缺。匆忙吃了两口饭后,何平说道:“好了虎哥,少喝两口,晚上还有行动。杨队长,我们还要麻烦你带路。”言下之意是你也少喝点。
杨队长却并不理会:“何军长,这你就弄错了,误事是人误的,跟酒没关系。我喝酒从来不误事。”刘虎对这话深表赞同,两人又是一大碗干了。何平问道:“杨兄弟长经常这样喝酒么?”杨队长点点头:“你不知道,不喝个七八两这胆子上不来。我带的兄弟都是这样,喝不了半斤的就别跟我。”
看何平一副惊讶的模样,他拍拍何平的肩膀:“我考察队员的第一项就是酒,不但要能喝,酒品还要好,酒品就是人品。”刘虎大声发表意见表示同意,两人一喝一碗,大有相见恨晚的抱怨。
天色擦黑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游击队也不收拾桌子,杨队长集合队伍就在前面带路。后来何平才知道,他们都是等吃下一顿的时候再收拾这些。一路上杨队长向何平介绍情况:“全椒那里有鬼子一个大队驻守,一个伪军师协防,他们是分散驻守,每三里一个营地,背后五十多公里就是南京。想要一口把他们吃掉几乎不可能,慢慢吃南京的小鬼子马上就会来增援,他们也有汽车,到战场顶多一个小时。”
何平问道:“你们在那里有部队么?”杨队长点点头:“有,队长叫孔辉,我熟,有什么要他帮忙的我去跟他说,这小子到现在还少我两把机枪和八千斤大米没还。”何平忙的说道:“那一会你把他喊来,我想问问鬼子最近的情况。”
孔辉没有找到,去找孔辉的那个队员就回来了:“队长,孔队长他们被鬼子给包围了!”杨队长忙的问道:“在哪里?多少人?”那队员喘着粗气说道:“在龙王庙!一个鬼子中队和一个伪军团。”何平喊过徐刚:“你马上跟杨队长他们去!”
徐刚只有了三分钟集合队伍。何平给他五辆汽车,游击队可以说是最了解敌人情况的部队,他们往往能提供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所以救援的速度必须要快。张婧上前说道:“我也去吧,或许能从鬼子那里问点什么。”何平点点头。张婧坐在汽车上,知道汽车是在以最快的速度前进。但当到达龙王庙前方三四里地,能听到枪声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一沉一下。
枪声已经不再激烈,只有鬼子的三八大盖偶尔响上两声。这明显的是战斗已经结束,日军在搜索残余的游击队员。徐刚等人马上下车,留下三十名队员守车后,张婧和徐刚带铁卫队队员向前搜索前进。只有了两里多路,有一名队员忽然喊道:“队长!”
徐刚和张婧忙的跑了过去,杨队长也立马跟了上去。发现的是一名游击队伤员,杨队长忙的把那人抱起来:“兄弟,兄弟,你们队长呢?”那人的眼睛慢慢的睁了一下,然后用手向前一指,接着脑袋无力的垂了下来。
徐刚等人顺着那战士指的方向和枪声响起的方向继续快速的搜索前进,到达龙王庙山顶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三十三名牺牲的游击队员。杨队长的情绪明显有些急躁:“我们要快点,他们总共才五十多人呀!”
这时候龙王庙的东南方向的一个小山沟里,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端着一把步枪,步枪上的刺刀已经断了,是被鬼子的中队长一刀砍断的。那男人站在一块大石头上,他的四周都是鬼子和伪军。鬼子的中队长看着他的对手,从男人的眼睛里他出了这个人内心的恐惧。
鬼子中队长笑了:“投降吧,我放你一条活路。”那男人的手开始发抖,在他身后,是几百双眼睛在看着他。那是全村的父老乡亲,他前面还有五十多个死去的战友也在看着他。这些都不重要,自己的生命真的就要这么结束了么?自己才二十三岁,本来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的,真的就这么放弃了么?自己不是不抗日,已经尽力了。他的脸上一种种的表情交错闪过,鬼子的中队长十分的欣赏这种场面,他希望这个支那人能投降,然后跪在自己脚下让自己砍下他的头颅。
有两个鬼子开始放弃这猫戏老鼠的游戏,旁边不远的人群中发现几个年轻女子后马上奔了过去。一个女人的惊叫声传入那石头上的男人的耳朵里,他终于做出了做后的决定。
他将手里已经开始慢慢低垂的步枪再一次端平,用那半截刺刀对着面前的鬼子:“小鬼子,有什么本事冲爷爷来!”接着拉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那黝黑的胸膛:“往这招呼!别他妈的欺负女人,是带把的就冲这来!”两个鬼子一左一右从两面杀上,两刀直奔那男人的要害。
鬼子中队长这时候却用日语大喊了一声,鬼子们随即哈哈大笑。那男人很快被鬼子从大石头上逼了下来,六个小鬼子围着他,用刺刀一刀刀的往他的身上招呼,却并不刺向要害。很快,一个血人就站在了六个小鬼子的中间。
中队长笑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个玩偶,他和自己的小队长打堵多少刀能让眼前这人躺下。其余的鬼子已经扑向被逼在山沟里的那几百个乡亲,老人们的哀号和女人们的叫喊声不断的传入那男人的耳朵里,他不停的喊道:“畜生!有种冲爷爷来!不许动女人!”他满身是血,有多少伤口已经没有人数的清了,但他依然向山沟里冲去。
六个鬼子也不拦着他,由他向前冲,只是用刺刀一刀一刀的刺向他的后背,并不是刺在致命的地方,他们要看看一个支那人究竟可以承受多少刀。那男人的速度慢慢的慢了下来,两只眼睛的神采慢慢散去,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躲避日军的刺刀,任由刺刀刺入自己的身体,一刀又是一刀。
他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量向前,希望能把一个正在日军身下的妇女拉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只觉得自己离那正在挣扎的女人越来越近,近到只有四五米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力气向前迈出一步。一把枪支撑着那即将倒下的身体,就这样倾斜着。
跟在他后面的那六个日本兵也停止了刺杀,他们知道,猎物已经死了,游戏已经结束。六个人把头凑到一起,最后得出结论:一百三十二刀!那中队长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嘴角笑了一下,对他的小队长说道:“怎么样?我说过他绝对能支撑到一百刀以上。”
那小队长的意见还没有发表,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太阳穴,从左边进去,右边出来。中队长马上明白有敌人来了,立即组织队伍反击。战斗并不复杂,也不激烈,四十多个日军和三百多伪军被俘虏。那日军中队长也因为手臂受伤被徐刚活捉。
杨队长去安慰受伤的老乡,也得知了战斗的起因和经过。游击队本可以安全转移,但为了掩护老乡,结果被鬼子把他们和老乡一起堵死了。战场已经平息,只剩下那一具血淋淋的尸体依然倾斜的站立在空空的山野中央。老乡们对张婧描述了这游击队员牺牲的经过,几乎每一个人都被激怒了。
大家慢慢的走到那牺牲的游击队员面前,张婧在他的脸上愕然的发现一样东西。那是一滴眼泪,一滴带血的眼泪。这是那队员临死前流淌出来的,这一滴眼泪中,包含了中国男人的愤怒,悔恨,自责。
张婧从自己的口袋里慢慢的拿出手绢,将那眼泪擦去。不用问什么,从伤口上她就看的出日本人对这男人做了什么。她慢慢的走到那中队长的面前,那中队长号叫着向张婧扑过来。张婧一个闪身躲开,然后一刀砍出,将那中队长身上的绳子砍断。
那小日本一冲之下觉得自己身上的束缚忽然解开了,马上一愣,这时候张婧用日语对他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打赢就放了你们。”那中队长忙的问道:“真的?”张婧点点头。那中队长高傲的一笑,他不相信自己连个支那女人都收拾不了。张婧对徐刚说了几句话,徐刚马上给了那中队长一把断去一半的刺刀和一支没有子弹的步枪。
那中队长却并不在意,即使空手他也不把张婧放在心上。这小鬼子不枪一端,枪头指向张婧:“开始吧。”张婧一笑:“好,开始。”走向那中队长的却是六名手拿大刀的铁卫队队员,张婧的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用非常悦耳的声音说道:“我要看看你究竟能挨多少刀。”这是那日本中队长这一身听到的最后一句日本话。
一百零四刀。第一百零死刀的时候,那日本中队长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就爬在那斜斜的伫立着的游击队员面前。他本想站着,学他面前那人一样用步枪撑住身体,可是铁卫队队员砍断了他的步枪。
剩下的鬼子马上有几个敖敖乱叫起来,徐刚的手一挥,马上两名队员押一个俘虏将那些日本兵一个个的拉到那战士的面前跪下,不愿意跪的就打断双腿。钢刀一闪,几十颗脑袋滚落下来。那些伪军们一个个看的胆战心惊,张婧的手指向那伪军团长:“该你了!”没有战士去拉,那团长自己一滚一爬的从俘虏堆里出来。
滚到张婧面前以后,不停的磕头:“长官饶命啊,长官饶命啊,哦不,奶奶饶命,不对,你是我亲妈,就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妈,你就饶了我吧。”张婧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我要是你妈的话,我就把自己掐死。”
那些伪军俘虏一看形式不对,眼前这些人好像并不优待俘虏,马上就乱做一团。纷纷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求饶。其中一个还算机灵,从俘虏堆里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冲到那牺牲的游击队员身体前,然后一下跪倒:“大哥,我不是人,我没人性,是兄弟不对,兄弟给您磕头赔罪了。”说完把头在地上磕的直响。
他这一带头,其他的伪军也马上反应过来。片刻的功夫,那中国男人斜立的身体前跪了好几百个也不知道算不算还是中国人的男人。
杨队长的气也消了,小声说道:“这些伪军也是四临八乡的,走这条路有些人也是无奈,是不是可以分别处理?”张婧的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冷笑:“问出我们想问的,然后赏他们一个全尸。”杨队长的嘴巴张成了大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路上看起来如此温柔可人的张婧心肠竟然如此之狠。
张婧的手这时候正放在衣兜里面,那手帕是董云彪送给她的,她记得董云彪就曾经说过,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是中国男人最大的耻辱,所以董云彪才在战场上始终跟着她,保护着她。今天,她擦去了那战士的一滴眼泪,那眼泪中,流淌着同样的耻辱。这样的眼泪不是可以擦去的,因为那滴眼泪,是带血的。
论持久战的失误
长沙与衡阳和萍乡的三城联防体系果然让官酒的部队吃够了苦头,连续十几天围攻长沙,不但拿不下长沙,萍乡和衡阳的守军还抓住每一个战机向他的背后发起反攻击。官酒也想过先回头收拾了这两个城市,可是一来分兵会造成攻打长沙的力量消弱,二是怕中国军队一狠心把长沙丢给他,然后吃掉他分出去的部分兵。
守卫长沙的陈明仁这时候也是有苦自知,刚刚从前线回来,部队还没有补充休整就被再一次投入战斗,兵力本就不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战斗,部队的损失已经是相当的大,他已经感觉到每一处防线都岌岌可危。但他没有向蒋总求援,他知道援兵是没有的,如果这时候蒋总还有一支部队可用,那绝对会把部队投向武汉的战场。
自己就是一颗被舍弃的棋子,自己的任务是在武汉的战斗结束之前不让日军占领长沙。陈明仁的副官说道:“军座,西城已经连续催援四次了。”陈明仁点点头,他的内心虽然知道自己这支部队的结局,但依然信心十足的说道:“告诉所有的人,援军已经快到了,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个星期。”
副官用一种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他:“军座,一个星期是不可能坚守住的。”陈明仁笑了,笑得如此自信,让大家都以为这场战争的胜利者肯定是自己:“我已经命令萍乡和衡阳的两个师回防长沙,到时候我们和鬼子打一场巷战!我倒不相信这些远道来的鬼子能在巷战中打赢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从他的部队进入,他就在长沙的各个街道布置巷战工事,四周的人也知道他打巷战是把好手,如果增加两个师的兵力,那巷战还是有把握打的,大家心里都放下了一块石头。陈明仁的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他说服了其他人,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长沙还能守多久?陈明仁也不知道。“只希望武汉那里能抓住这一点时间,我真的顶不了多久了。”这是他最想说出来的话,但他知道,他是这里最高指挥官,这样的话绝对不能出口。
武汉的战局也是喂鸡司令一个人在苦苦的支撑着,他的想法和陈明仁一样,用自己的部队拖住敌人的大军,为这次军事行动牺牲。只要自己坚持到长沙被攻破,两个军的日军马上从南边一起先夹攻薛岳,再从中国军队的后方发动攻击。
中国和日本的这次交锋可以说是决定性的,如果日本人胜了,那国军将丢失几十万军队和西南的大片领土,重庆会直接暴露在日军的枪口下。如果国军胜了,那华中的日军会遭遇到致命的打击,能收复的城市就不只是一个武汉了。
蒋总的眼睛熬的红红的,一个多礼拜他只睡了不到八个小时。今天还有几名外国记者和要人来求见,蒋总喝了一杯浓浓的苦咖啡,没有放糖。在几名外国人的面前,蒋总显得那样的从容自如。
“委员长先生,”一个英国女记者问道:“您对这场战役好像充满的信心,但是据我所知道的,国军和日军的大规模会战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国军的败北结束。您能不能说一下,为什么对这次会战如此有信心么?”
蒋总微微一笑:“今时不同往日,这一次我们不光在兵力上占据绝对的优势,而且空中优势也完全在我们这一边。这次做战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日本的行动,至今仍然在我军的掌握之下。”那些记者们纷纷的把这些话记在本子上。一些程序性的盘问,蒋总对这些自然是应答如流。这时候,跟着来的英国大使却忽然说了一句:“委员长,现在的战场胜负难分。这好像并不是像您说的那样战局完全由您来把握。”
一句话说的蒋总的脸有些变色,内心发怒,嘴上不客气的说道:“这场战役我在几个月之前就策划了,唯一的意外是你们英国人在缅甸见了日本人就跑,让我的远征军独自作战,以至损失了我大量优秀的战士。要不然现在战局早就分出胜负了。”
英国大使的脸上马上挂不住了,正要反驳却被美国的一名记者抢先:“委员长先生,这是您的失误,您没有预料到缅甸将受的损失,不过这一点过错却并不应该由你们中国人承担。”英国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