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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不够?”何平知道,历史上傅作义麾下的骑兵,特别是鄂有三部,让日伪骑兵闻风胆寒。何平摇摇头:“我要两千匹!”鄂有三惊讶的看着何平,半天才说话:“那我帮上忙了,我给你介绍几个卖马的蒙古商人吧。”
一个真心想买,一个诚心要卖,价钱是很容易谈妥的。运送马匹倒是一个问题,不过有鄂有三帮忙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三人回到黑山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就是文工团也来了半个月了。
刘虎一见何平就说道:“你小子真行,那些唱戏的真卖力气,从来了就一直演到现在,一个村一个村的表演,效果非常好!”何平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刘虎说道:“一部分去给小武的四团演出去了,还有一部分正在给蒋庄的乡亲们演戏,要不要去看看?”
何平来到这里的时候,只看见了最后一出戏,演的是一个北平的平民家庭,本想过顺民的日子,却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的故事。故事中许多的情节,老百姓都能在自己身边找到,串在一起则更显曲折悲哀,真实可信。许多人都掉下了眼泪。何平看过以后也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胸口一般。
刘虎在一边说道:“这个我是第一个知道结局的,那李先生编剧本的时候我就在一边看着,本来觉的不怎么样,哪知道演出来这么好看。”何平心里想道,这家伙是生不逢时,要是新世纪,肯定比张亦谋差不到哪去。
最后有是两个人上来说了一段对口,说的是日军在战场上发生的笑话。这时候李先生也看见了何平,马上过来问好。何平拉他坐在身边:“为什么最后要放一段对口?”李先生解释道:“主要是为了不让老乡们带着怒火回家,那样做反会让他们怪你们没把家守好。”
接着又拿出他的茶壶喝了一口:“宣传的目的是让他们记住仇恨,和树立他们必能战胜鬼子的信心,从而先激起他们的保家的想法,再树立卫国的思想,最后通过刺激他们的民族自尊心来达到建立民族自豪感。但绝对不能让他们生活在痛苦和愤怒中。”何平听后,哈哈一笑:“以后你就做宣传部长。”
李先生也没推辞:“那我手下的官我自己管。”何平一听来了兴趣:“你说说看。”他本来以为给一票人马,在给些大洋这方面就能搞定。李先生说道:“白菏,就是白先生的丫头做文工团团长。”何平点点头。李先生接着说道:“有一个叫萧胜的,我想让他做文化组组长。”看着何平不明白的样子,解释道:“就是负责写一些东西,用来赚取政治上的声望,以赢得更多人的支持,同时对敌占区的人民进行抗日宣传。”
何平点点头,心里想道:那不就是我那时侯的公关部。李先生又说道:“还请大队长给我一些能做劳力的人。同时给我一定的权利。”何平奇怪的问:“你要劳力做什么?”李先生笑笑说道:“主要帮老乡做一些他们急需人帮忙的工作。”何平明白了,这是内部公关!马上就答应了,同时给予李先生临时调派民兵的权利。
何平问道:“你这些都从哪里学来的?”李先生得意的说:“从小鬼子来我就开始想了,今天可算实现了。”何平又问:“你看我们还需要做什么?”李先生说道:“还需要一个英雄。”何平有些奇怪:“这里都是杀鬼子的英雄,特别是我们刘旅长,可是远近闻名。”李先生摇摇头:“本来刘旅长是很符合条件,但是他现在官大了。”何平有些想不明白,看着他。李先生接着说道:“官大了,在老百姓眼里就产生了距离,一有距离,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我想打造一个士兵英雄,最好就是这一带土生土长的,这样一来,老百姓能看的见摸的着,一可以坚定当地人支持我们的决心,还可以让他们知道小鬼子也不过如此。克服对鬼子的恐惧心里。”何平想道,代写书信简直太委屈他了。
我就是要结婚
又是一场比武大会,这一次小武果然摘的冠军。但是这段时间杀鬼子最都的却是马高柱的二团,倒不是小武那里鬼子少。马高柱接到协助鄂有三运送马匹的命令后,开出防区一百多公里,一路上血战连连。杀鬼子最多,人员损耗也最多。何平手里面正好有从矿场带出来的矿工,给马高柱是补了人马又补枪。李力看的是异常眼红,他是这一次的大输家。
有一件事情,何平没忘记问刘虎:“马龙的事情怎么样了?”刘虎摇摇头,长叹一声。本来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可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一个雁北的高级干部,经受不住物质利益的诱惑投敌,结果造成了雁北几个支队损失惨重。事情惊动了中央,马上派人来雁北清查。不巧的是来陈书民他们这里的那人姓王,是康生的死党。调查一遍没发现什么,可是他一方面不甘心没捞到政治资本,一方面想毫无结果回去会让康生看不起。于是又开始大范围的排查。马龙的事情传入他的耳朵以后,被他抓住不放。
何平一听,惊到:“我们马上去找陈书民,明天就去!”张婧一皱眉头:“这么急?”何平点点头,历史上共产党为了保持队伍内部的纯洁和统一,开展过许多类似的运动。效果非常有效,但同时这些运动也被少数野心家利用,做为自己攀爬的资本,导致了一些冤假错案。其中最可恶的当然是康生,毛老的一生可以说是闪光点极多,那一双慧眼也将不少珍珠从米粒里面挑了出来,可惜他也是个人,也有错的时候。
这时候刘虎说道:“还是我去吧。你刚回来,再说你总是旅长,不能长时间的不在队伍。”何平想想,点点头问张婧:“上次是恒山那边亲口答应的么?”张婧一笑说道:“没错,我两个耳朵都听到了。”何平说道:“那你也去。”
刘虎见到陈书民的时候,陈书民和刘海永正在和几个人开会。外面的战士却不认识刘虎,要把他拦住通报,被刘虎一掌推开:“通报你的毛。”那战士就要开枪,却被旁边的一个战士拉住:“他们是友军,是好朋友。”。刘虎一进门就喊道:“陈书民,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陈书民忙的站起来:“刘队长,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说完拉一把椅子给刘虎坐下。
指一下刘虎对座上的几人说道:“这位就是铁血队的刘虎,刘队长。这位是张科长。这位是孟队长。”又指着上坐的一个戴眼睛的人说道:“这位是延安来的王主任,”指一下旁边一人:“这位是许主任。”陈书民介绍完以后,把刘虎拉到自己旁边坐下。“刘队长,我正要去找你,你能不能把马龙的情况说一下?”说着脚在下面踢了刘虎几下。
刘虎马上明白过来,当即说道:“马龙是好样的,在那四百多个鬼子跟前把那女孩救下来,两人从那时候就认识了。以后那女孩加入我们队伍,大家都是打鬼子的,接触多了,自然有感情了,最后就是我们来提亲了。”陈书民在桌子下面竖起大拇指。
那戴眼睛的王主任问道:“他们的关系是怎么得到进一步发展的?”刘虎一咧嘴说道:“他们花前月下的时候又不把老子喊上,我怎么知道?”那王主任脸上一红拿笔记下刘虎说的话,接着问道:“那女孩现在还有多少田产?”刘虎一愣:“她现在的田产不好说,名义上还是她的,其实大多被农户分去,每年的租子也是我们收,给她一点口粮就是了。”王主任头也没抬:“就说她名义上有多少田产。”
刘虎脸色变了,张婧马上站了起来:“我们走。我们可不是你们的犯人。”孟山也一拍桌子:“他妈的什么东西!”刘虎站起来问陈书民:“马龙在哪里?”陈书民尴尬的看着几人:“别生气,别生气。”刘虎想想后,又坐了下来,也把孟山和张婧拉坐下来:“算了,老子忍了。”
接着气呼呼的说道:“老子说什么也是的上校,那些小事老子不管,也不知道。”一边的那许主任这时候站起来,给刘虎倒一杯水:“刘队长不要生气,我们急于把事情弄清楚,唐突之处还请海涵。”刘虎也不喝水:“想知道什么你们就问吧。”张婧补充了一下:“马龙的事情可是恒山那里点过头的。我希望贵军不要食言。”
一下午的盘问让刘虎窝了一肚子的怒火,才出那房间就喊道:“陈书民!”陈书民却头也不回的走了,刘海永来过刘虎:“你们不要怪他,他也没办法,要不是他尽力护着马龙,可能你们就白来了。”一边那戴眼睛的王主任说道:“你们也不要冲动,我们这一次的主要任务是挽救一些的同志,如果马龙真的有错,只要他能改过,还是我们的好同志。”
刘虎看着他,慢慢的走到他跟前,一边的几个卫兵忙的过来拦住,刘虎也不冲过去,用眼睛看着那王主任:“马龙有什么错?他身上的伤疤比你身上的毛都多。”说完转身冲刘海永吼道:“老子睡哪里?”
晚上的时候,陈书民来到几人休息的地方。陈书民说道:“现在只要马龙说一声他错了,我就有把握把他保下来。”张婧笑笑说道:“那马龙也太死板了,先认个错,以后再想办法也不迟呀。”陈书民摇摇头:“那女孩怀孕了!”几人听的都争大了眼睛,陈书民接着说:“工作组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马龙却死不愿意认错。他说一定要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做真正的父亲。”
刘虎等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好半天,刘虎问道:“你怎么看?”陈书民苦脸一叹:“我也是结过婚的人,完全理解马龙的心情,不过赶到这个时候,也真没什么办法。”张婧说道:“不行我去一趟恒山。”陈书民摇摇头:“我已经给那边请示过了,只是雁北这次因为投敌事件遭受的损失太大,谁也不敢说什么。”
孟山这时候上前说道:“不行的话,我们连夜把马龙带走,你就说是被我们劫走的。”陈书民又是一阵摇头,刘虎怒道:“为什么不行?你真要老子回去带齐人马杀过来么?告诉你我现在可有五千多人!”陈书民无奈说道:“不瞒你们,我曾经给马龙制造过逃走的机会,可是这小子居然就是不走。”几人都没有办法了。
刘虎恼怒的说道:“那我们明天早上回去,省得被那鸟主任问来问去的。”陈书民苦诉道:“本来我以为你们来了能好一点,真没想到还是这样。”
几人赶回黑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何平正想睡觉。听说这个消息以后,马上睡意全消。披上衣服慢慢的在山头上来回走着,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这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何平突然听到几声响动,马上寻音看去,只见不远处的灌木丛有些晃动。马上掏出枪来:“谁?出来!不然开枪了。”里面传出声音:“旅长,别开枪。”靳戴慢慢的从里面站了起来,红着脸说道:“我没想到旅长会来这里。”
何平收起枪来:“你在这里做什么?”灌木丛里又站起了一人,却是藏族姑娘米玛。何平明白过来,对这里来说;自己是比那月亮暗不了多少的灯泡。转身走下山坡。这两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靳戴的足智多谋和英勇善战早就让米玛倾心,而米玛的热情豪爽也深深的吸引着靳戴,两人自然是情投意合。
何平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尽最大能力帮助马龙,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马龙这时候正在接受审查。那戴眼睛的王主任板着脸,看着马龙也不说话,倒是那姓许的在说:“马营长,你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虽然你没有站稳脚跟,没站稳阶级立场,可是我们对你的情况也做了了解,问题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你认个错,表个态度,我们会有所考虑的,毕竟人无完人,我们的党还是允许犯错误的同志改正的么。”
马龙坐在一张矮凳子上,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犯了错误,我这人是老粗,没念过什么书,只是到部队以后才学了几个字,我愿意接受组织上对我的处分。”那许主任和陈书民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书民看看一直没有发话的眼镜王,小声问道:“王主任,马龙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看下面我们怎么处理?”眼镜王扶了一下鼻子上的镜架:“光认识错误还不行,还要改正错误。一是必须写一份深刻的检查,二,我建议在党内进行记过处分。三,撤消一切职务,深刻反省。”陈书民眉头一皱:“是不是太重了?”
那个时代,党内处分可不是纪律处分,可就是记一辈子的,被记上以后,就别想再有什么升迁。被撤消了职务再记一个处分,可就什么都完了。许主任也接着说道:“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同志们也都吃五谷杂粮的,谁这一辈子不犯错呢,中央也说我们的任务的挽救同志,是不是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毕竟马龙立过很多战功。”
眼镜王用手敲打着桌子:“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对这样立场不坚定的,我们一定要坚决的打击。不然其他人都动摇立场了,谁还革命?”陈书民求助的看看那姓许的,那人摇摇头。马龙这时候说话了:“我接受组织上的处分。”陈书民看着坐在下面的马龙,眼神里有一丝怜悯,一丝歉疚。
要不是他从中阻拦,马龙的事情早就生米做熟了,他一开始也是考虑那女孩的成分问题,怕影响了马龙的前程,早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早就用轿子把那女孩给抬来了。
眼镜王还没有停止,“而且,马龙必须写一份保证,和地主阶级划清界限。”陈书民和那许主任都没有说话,相对于前几条意见来说,这只不过是划一个句号罢了。
眼镜王通过几天的努力,终于“挽救”了马龙。轻松的拿起茶杯,准备喝一口水。马龙的表现却让他把端到嘴边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马龙听了最后一条以后,愣了老半天,陈书民知道马龙在考虑什么。马龙想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这是我昨天晚上写的,请领导审查。”眼镜王以为是马龙写的检查或 保证之类的,马上赞许的点点头,接了过来。他的脸色马上转成了铁青。
马龙给他的是请求结婚的报告!马龙慢慢的说道:“我马龙从小没有父母,受老财的欺压一直到我十五岁,红军路过我的家乡。说起来我参军的时候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因为红军给了我几个馒头。”说着马龙的脸上漏出了一丝笑容,“我从来没吃那么饱过。”
马龙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无法用笔墨描述的神色。马龙接着说道:“到部队以后,党教我认的字,识的理。我也把队伍就当成自己的家。要是没遇到红军,没有共产党,马龙别说有今天,可能早就死在老财手里了。”马龙话锋一转,说道:“我犯了错误,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只要不把我赶出去就行。婚我是一定要结的,那女孩全家都被日本人杀了,我答应要照顾她一辈子。”
陈书民这时候争大眼睛,骂道:“现在是讨论你的处分问题,你把话题撤那么远做什么?”许主任遗憾的摇摇头;心里想道:你小子也太坦白了吧。马龙这时候却站了起来:“关于我的处分问题,我已经表态了。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我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虽然书念的少,可是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划清界限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陈书民马上喊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去!”再不押回去,马龙可能会说要对那女孩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了。这事情可千万不能让眼镜王知道!
眼镜王用手点着马龙的背影:“你们看看,他根本就是顽固不化!典型的被地主阶级腐蚀的人物!一定要严惩!”马龙接下来面临的是黑黑的房间和少的可怜的食物。
第二天一早,刘虎就跑了过来:“想到办法了没有?”何平摇摇头,刘虎本来想说两句,发发一肚子的火,可是看到何平通红的眼眶,知道他一夜没睡,转话说道:“我说兄弟,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么?”何平接话:“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刘虎将头凑过来:“还好我先把小云带来了,不然我现在可能要点齐人马,杀向恒山。”何平听的一笑。
有时候说什么就来什么,胡松云马上进来了:“何旅长,这是恒山的电报。”何平拿过来一看,对外面的士兵喊道:“通知旅部人员开会。”马上几人都到了会议室。何平指着桌子上的地图:“这里是河北西北部的室水镇,离一团的驻地只有四十公里。”说完看着几人说道:“我的这次的目标就是这里。”
商越看看何平:“这是共产党的地盘,你真打算和他们交手?我看还是等打跑鬼子再和他们计较的好。”张婧也忙的说:“虽然我们对他们有些看法,可是他们打鬼子还是很坚决的,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何平笑笑说道:“以前是共产党的地盘,前几个月鬼子清剿,他们转移了。”商越笑着说道:“这帮八路就是会跑路。”靳戴这时候接道:“跑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可以避免全军覆灭,只要有人在,什么都好说。”
何平看着靳戴,慢慢的说道:“跑,有两种,一种是被迫的跑,一种是主动的跑。被迫的跑是为了保存力量,主动的跑就是游击,游是为了找到敌人的弱点,是为了在击的时候准确的打在敌人的七寸之上。”靳戴听后,想想问道:“那八路军是不是两种都有?”何平点点头:“他们一开始往往是被动的跑,但是一但跳出鬼子的包围圈就会马上主动去寻找战机。”刘虎接着说道:“比起那些一跑几千里,然后躲在后面抱老婆的人强多了。”
杀鸡给猴看
商越看了刘虎一眼,不理他,转话说道:“共产党能让我们呆在那里么?”何平点点头:“那里比较偏远,又不是战略要冲,鬼子并没有在那里布置兵力。八路军转移以后,河北的一股一千多人的保安军进驻。等鬼子走了,他们就拒绝八路军进城。”商越又看一眼何平:“八路军肯定不愿意背上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罪名,是不是要我们帮他们打?”何平笑笑:“你只猜对一半,八路军把那一片地区都让给我们了。”商越这才说道:“那还差不多,打。咱不怕,让周世香制造点摩擦,顶多就是个国军内部冲突。”那时候,国军各路人马抢地盘的事情也不少见。
何平点点头:“一团现在有七百多人马,我打算派靳戴带铁血队和炮兵一营和骑兵一营协作作战。”靳戴高兴的说道:“没问题,保证打个漂亮仗。”何平接着说道:“我和虎哥带骑兵两个营去给你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