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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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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马子早就习惯了标子不着调的性格,顾不得胡三金一脸难堪的站在原地。

    其实,我最在意的,并不是胡三金口中那个总是出现在他梦里的“男人”

    我在意的,是那个要饭的老头。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像我师父那样的人并不多,至少,在这些年,除了杜大爷和马子,我从未再见过一个。

    而今,从胡三金口中听到这样的人物,我心里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我第一次在想,我们这样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群体圈子。

    马子看看我,想了想,“应该是位命字脉的老前辈!”

    胡三金在一旁已经开始有些急了。

    我笑道,“你老婆应该也在这家店里吧!跟你抢老婆那位被你用金气镇了这么长时间,自然就要想法子跑到这内屋来!就是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死死地缠着你不放!”

    胡三金一张脸涨得通红,很是委屈,“真人!鄙人……”

    “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当面问问不就清楚了!”马子把玩着桌子上的紫砂茶壶,看的饶有趣味。

    胡三金急的一头汗,“这……这……真人莫开鄙人的玩笑,这该怎么问!”

    标子也一脸好奇,“哥几个,事情还能这么干?”

    “那是自然,只是一只存了些怨的鬼魂要捉弄胡老板罢了,要是只厉鬼,胡老板说不好早就已经成了人家的同伴!”我笑笑,看向一旁的胡三金,“胡老板,带我们去看看尊夫人吧,不出意外,那位应该就在尊夫人边上呢!”

    “对了,吩咐人找些桃枝柳叶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想想,又对胡三金说到。

    胡三金一听,忙不迭的点头,连忙应下。

    ps:五点又要起!早睡,各位,晚安!晚安!

第六十七章 灵目() 
胡三金的老婆在二楼一个很精致的房间里。

    带着我们三人走到楼上,胡三金为我们打开那间房间的门。

    长沙十月的天气,总是给人一种潮潮的沉闷感,可是那扇门开的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就像小时候闷热的夏天走进了卖雪糕的店铺,

    那股阴冷感,比楼下那间屋子还要明显。

    胡三金的老婆好像正在浅睡,被推门声吵醒,突然看到屋内站着三个黑煤炭,面上有些害怕,可是看到了一旁站着的胡三金,才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标子搓搓手,冲床上的女人道,“大姐,不用怕!哥几个是来帮你的!”

    说完,标子拉着我的衣角,“我说,老七,不是要当面问吗,这怎么问啊!找谁问去啊!”

    马子皱着眉打量了一圈屋里,忽然笑了,看向标子,“你想见?”

    胡三金被二人说得不明不白,心里急切,却插不上嘴。

    标子愣了,“我自个想见也不成啊!人家不待见我啊!”

    人,但凡能看见鬼的时候,无一不是被鬼影响了意识,人们看到的鬼的样子,就是那只鬼用怨气在你脑海里形成它想让你看到的形象。

    阴魂是怕人的,所以除了厉鬼,一般的阴魂是不愿意让人去看见它的。

    人有三团阳火,头上、左右双肩。鬼为阴,阴盛则阳衰,阳盛则阴散。阳火盛的人,一般的鬼魂见了是要绕着走的。

    而阳火弱的人,走夜路时,常常会觉得有人跟着自己,或者有人在喊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莫搭理,梗着脖子往前走就是了。

    见标子这么说,我忍着笑,看向正给自家太太掖着被子角的胡三金,“胡老板,桃枝柳叶准备好了!”

    胡三金忙不迭点头,一张微胖的脸上因为紧张竟出现了些汗丝。

    胡三金走到门外冲楼下喊了几声海棠子,海棠子应了几声,上来时挎了个竹篮放下,便又下去了。公历十月,阴历才刚入九月。正是秋尾。能找些微微泛黄的柳叶也算难为海棠子了。

    有些人天生开阴阳。这样的人都是生辰八字有些“问题”的。

    可这样的人毕竟少,也可以后天养成,道家人称之为“开天眼!”

    我只知道我的师父那老头修出了天眼,至于我,还达不到。

    我掐了一个道指,夹起两片柳叶,道家有一方咒,名为灵目咒,就是专门为我们这样的半吊子道士和普通人用的。

    “吾行一令,诸神有请,左右,目清!”

    柳叶还是柳叶,蘸了水,我把它贴在正不明所以的标子眼皮子上面。

    *************************************************************

    才刚刚贴上,标子正想开口问个清楚,突然身子一抖,然后一个趔蹶,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膊,指着胡三金老婆床边,“老……老……老七……”

    马子笑道,“是你自己要看的啊!”

    说着,自己也夹起了两片柳叶,蘸了水贴在自己眼上。

    胡三金一旁看的一脸茫然,张张嘴,我看懂了他的意思,自己贴上柳叶之后,递给他两片。

    胡三金的表现比标子激烈了许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自家老婆床边傻了一般张着嘴,良久才嗷的一声叫出来。

    床边,一个黑影正弯着腰对着床上的女人,半个身子几乎都压到了女人身上。

    不用想,那就是之前出现在胡三金梦里的那个男人了。

    任谁想到这样一个东西悄悄的在自己家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感觉都不会太好。

    先前听胡三金说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是脸上在冒黑气,现在来看,黑气几乎已经快布满了那个男人的全身,怨气已经很大了。

    等到那个男人的身子完全压在了胡三金老婆身上的时候,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他老婆的命。

    马子皱着眉,突然大喝,“孽畜!当真要造下杀孽如不得轮回吗?”

    虽然看不清那个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到,那个男人被马子这一喊,明显的已经转过了身在看着我们。

    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眼中的扈气。和当年师父口中的李广才一样,这是要化厉鬼的征兆。

    胡三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面上因为愤怒涨得通红,指着那个男人,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鄙人……鄙人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害我妻儿!”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凶厉的笑声。

    “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已经没了阳身,便安稳的去投胎。何苦如此折磨一个与你无辜的人!”我抓起篮中的柳枝。

    “他无辜?”那个男人直起身子,指着胡三金,身上的黑气突然涌动,“我要他全家都来陪我!”

    “你若有冤屈,今日尽管道来!如果这胡三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天道也会站你这一边!生死皆由你,我道家人绝不会插手你们的因果。可若是这胡三金身正清白,你只是凭着一腔怨气胡作非为害人性命,我手中的桃枝也不是吃素的,定叫你灰飞烟灭!”

    说实话,面前的这个男鬼,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心中自然是有底气的。

    那男鬼身上黑气涌动的更加厉害,满屋子都是他凶厉的叫声,“都来陪我吧!”

    那道黑色的身影突然转身就要扑向床上正不解的看着我们的胡三金老婆。

    马子大惊,道了声不好。

    这男鬼想在瞬间害人是没那个能力的,不然也不会等到今日。可现在的举动,显然是铁了心的要拼着自己魂体受损也要灭了胡三金老婆的阳火的。

    胡三金已经急了,没等他开口,我手中的桃枝已经打向那个男鬼。

    可那个男鬼似乎很执着,见桃枝没起多大作用,我心里也来气了,翻拳为掌,就要掐出翻天印。

    老头子曾经千百次对我叮嘱,莫要轻易开杀戒。

    马子突然拉住我的手,大急,“老七不可!”

    我心中突然一惊,反应过来,我自己都不明白,心中为何突然涌出了那么强大的杀意。

    ps:今天在车站,低着头想事。突然一个姑娘就窜过来往我手上套一根红绳。我大惊,喊道,“嘛呢!嘛呢!你撒开,男女授受不亲……”

    然后那姑娘就递给我一个证,冲我打手语,上面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聋哑人救助协会”。

    我恍然,原来是聋哑人啊。我就掏了一块钱。

    那小姑娘冲我摆摆手,伸了五个手指头,半天我才搞明白。

    我问道,“要五块钱啊!”

    那姑娘眉开眼笑,点点头,点着点着就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不聋哑人嘛~

    到现在我都记得那小姑娘幽怨的小眼神……

第六十八章 回老北京() 
冷七并没有看懂马子眼中的担忧。但是那团模糊的黑色身影已经冲向了胡三金老婆的身子。根本容不得冷七多想。

    杀不能杀,灭不能灭。桃枝对于那已经豁出去的男鬼来说,又威胁不了它。

    这么一来,冷七反倒感觉自己有些束手束脚。

    “马子!”冷七看向马子,心里有些急躁。

    “先封了它!老七,不可再造杀业!不可!”马子好像比冷七还急,一连说了两个不可。

    想想也只能这么办了。

    “两仪主使天地攸,摄魔封鬼天地咒,存局通乎妙旨前,太一之尊握大权。吾今飞符前路去,听令随号急速行。敕令,封鬼!”

    封鬼令老头教给冷七的有两种,一种主杀伐,比如上次在太平镇幻境里用的那种,很耗心神,往往用过之后要睡上三五天功夫才能恢复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幻境里的缘故,上次用过之后,冷七并没感到什么不适。

    一种则主控制,这一种有些像请神术,借的是外力,只能短暂的压制住鬼魂的怨气。

    *********************************************************

    胡三金在一旁紧张的咬着牙,看着冷气,眼中更多的却是惊骇,面前这几个人,虽然浑身黑锅底一样,一开始让人看不透年纪,可这会儿胡三金哪里能看不出来,三个人的年纪都不过在二十岁左右。

    而且听那叫马子的所说,缠了自己家这么久的东西,到了他的嘴里却只是一句,”不可再造杀业!“

    这个叫冷七的年轻人还杀过多少像这样的玩意?

    胡三金虽早年学过儒学,但能做起这么大的生意,眼光自是有些毒辣的。

    而再看那模糊的黑影,在冷七念完之后,在离自家女人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竟生生止住,连带着黑气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胡三金出了一头冷汗,却也长出了口气。

    不等他开口,却又见那叫冷七的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一方木头,胡三金看得清楚,分明是一方黑木棺材。

    这时,黑气褪去,看清了自家老婆床前身影的面目,胡三金不由得惊呼一声,”怎……怎么是他!“

    ***************************************************

    黑木棺材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冷七并不知道,在老头子被那帮戴红袖章的人挂上大木头牌子批斗之前,老头子摸都未曾让他摸过。

    只是在走之前,交代了两句话,第一句,”七娃子,这黑木棺可度鬼祟,可封妖邪,可灭精怪!”

    第二句则是,“七娃子,切记,黑棺存!则吾之一脉传承在!黑棺无,则传承断!老头子视你如己出,可你要记得,不只是你,即使赔上老头子的性命也要保这黑棺!”

    待那黑影轻飘飘的蹿进棺材,冷七合上,至于这鬼魂如何处理,之后再说吧。

    标子看着冷七,一脸诧异,“这就完了?”

    冷七没好气道,“你还想咋滴?”

    标子摸摸鼻子,悻悻一笑。

    “胡老板,你认得他?”马子冲胡三金问道,旋即释然,“也对,不认得他,何故会缠你!”

    见三人都看着自己,胡三金面色复杂,良久,才叹口气,“认得!”

    马子三人并不接话。

    “说起来也是鄙人害了他!当年,碾死那个女人的同行就是他!”胡三金接着道,“后来才知道那女人是个长沙蛇头的女人……”

    胡三金说了一半,便没有往下说了,接下来的事情,想也想得出来了。

    “到底人算不如天算!胡老板你结了善缘,当年那个命字脉的老前辈,是想救下你的!”

    马子想了片刻。

    “可……”胡三金有些不解。

    “只能说那个女人该死罢了!那个女人的命格便是那天那个时辰该死,而你本是应她绝命格的那个人。那个老前辈让你买下那个红外套,是想破你的劫,之所以老前辈有些为难,或许因为那个女人做了些恶事该食恶果。而九之数数之极,你放在车轮下碾压九次,便相当于用那红外衣骗过了鬼差的眼睛。

    老前辈想救你,却不想救那个女人!所以才为难。可到底人算不如天算,老前辈算不到那女人性情是如此贪婪,女人舍不得那件红外套,觉得丢在地上可惜,便去捡,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捡起那件红外套的时候,也相当于重新捡起了她那当晚必死的绝命格。

    至于那司机,也就是缠上你的那只鬼祟,只是平白遭受了无妄之灾罢了!死之后自然恨的是你!那位老前辈,这只鬼魂可不敢去惹!不过,天有天道,只怕老前辈也会遭了不小的恶果吧!”

    马子一口气说完,胡三金突然噗通一声跪下,“胡某一家家小,救命之恩,请受胡某一拜!”

    马子却道,“你该谢的不是我们,该谢的是那位前辈,他背下的因果,与你一比,不知大了多少!所以你该拜的是他!至于这只鬼魂,交给我们便是!”

    胡三金被冷七扶起身子,一边胡三金老婆还在虚弱的瞪着眼,一脸迷茫。

    “是是是!可三位之恩,胡某不可不记!”胡三金依然不能释怀。

    “我说,胡老板,憋得不说,找个地方给哥几个好好洗洗,这一身,没法见人啊!嘿,对了,再给哥几个弄几套像样的干净衣裳来!”

    标子揉了把脸,却揉下一团黑乎乎的泥巴,急忙咧咧嘴扔掉。

    胡三金一跺脚,想起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件,递到标子手里,却是之前的那根小黄鱼,“这有何难,胡某这屋内便有洗漱之处,我命人烧上热水!几位稍稍歇息!”

    *******************************

    不得不说,胡三金的效率还是挺快的!第二天一早,三身衣裳便送了过来,还有三张卧铺车票。

    胡三金用箱子装了厚厚的一箱十块大团结,黄标乐呵呵的要拿,却被冷七和马子阻止了,到最后只留了下了三百块钱做一路的开销。

    而胡三金,在马子冷七三人走后,则命人去去街上雕了尊要饭叫花子老头的像,每日早晚上香供奉,至此以后连些暗地里的生意手段都不使了,虽说,钱财进账的没有以前多了,胡三金却落了心中自在,精神头反倒比以前还好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的冷七三人,赶去往北京的火车去了。

    ps:差点犯个大错!还好已经改过来了!

第六十九章 76年的北京() 
从长沙到北京要做一天多一点的火车。

    到北京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一点。

    阔别八年,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三人心里都压抑不住的兴奋。可冷七三个人并不知道的是,此刻平静的北京城中,到底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76年的中国,是最不稳定的。随着一纸文件,“不准穿黑纱,不准追悼,不准去**,限制集会人数。”全国各地都处于一种游行,镇压!游行,再镇压的状态。

    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恰恰是北京。

    因为“身份”的问题,冷七、马子、黄标三个人并不敢回到以前所在的院子,用俗话来讲,这个时候的他们,是“黑人”。

    一条又一条的老胡同,一座又一座四合院。以及院子里伸出来的七枝八叉的老槐树。

    走的时候,墙上到处刷着,“知识青年下乡去,到祖国需要我们的地方去!”如今已经被一条又一条写着“打倒王张江姚*四**人**邦*”、“继承伟大领袖**的遗志,誓死捍卫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标语和一张又一张画着“一只大脚把四个小人踩在脚底下”的漫画所代替。

    街上人来人往,同时不见的,还有当年成群结队骑着大杠自行车,胸前挎着布包吹口哨的“顽主”们。

    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黄标突然拉住准备找房子住的冷七和马子,支支吾吾。说,街上好些人不对味。

    哪里不对味,黄标愣是说不清楚,只说,“当年我老子被带走审查之前,在我家院子门口就见过这样的人!”

    火车上三个人原本商量好是要去天桥好好耍一趟回来的。被黄标一说,几个人也不再闲逛,而是远远的跑到了京郊。

    那些日子,冷七三个人再次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只因为,那几天的北京城很严,处处透着诡异。

    四合院的门口,偶尔会坐着一两个妇女或上了年纪的老人,少有的不再喋喋不休的抱怨这抱怨那,而是改为了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

    十月份的过去的时候,******已经倒了台。

    整座北京城像是卸去了背上的一块巨大的石头,同时消去的还有那股隐藏在这座城市最底处的压抑感。

    按着顾念萝留下的住处,在德胜门下了车,穿过滨河胡同,七拐八绕的,冷七三个人终于找到了顾念萝的家。

    四合院的门口打扫的很干净,路上落了一地的落叶被人扫成一小堆一小堆的靠在墙根。秋风吹过,偶尔带起一两片打着圈又落在地上。

    整个院子掩不住的凄凉冷清。

    三个人在四合院门口的路边站了很久。

    黄标挠挠头,说,“你们去敲门吧!”

    l冷七说,“还是你去吧!”

    马子缩缩手,“一起去!”

    说的一起敲门,到了门边,却谁也没有动。

    冷七悄悄的推开一道门缝。收拾的整齐的院子里,一个穿着灰色长衫五十岁上下却头发花白的人正坐在枯树下的藤椅上扶着老花镜一字一行的看着握在手里的一卷书。

    堂屋里走出一个半老的女人,走到看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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