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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门鬼事-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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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成羽似乎被呛到了,眼泪都咳了出来,丢掉了烟,咬着牙对冷七说:“还是如此狂妄!冷七,你输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冷七微微一愣,忽然气笑了,指着白成羽骂道:“你脑门被门挤了?啊?合着你把你白家完蛋的事儿全归我一人头上了?我告诉你,白家要都是你这样的蠢货,那死的还真不冤!”

    白成羽笑的有些惨然,切齿道:“成王败寇!你不需辩解!”

    冷七是真气了,一把掐下烟屁股用鞋后跟碾灭:“得得得!我不跟你说了,跟你讲道理讲不通!土狗的舌头是被你割的,这笔账还是要算的!来来来,你别站着了,打打打!”

    冷七三个打字一落,周围的人约好了一般齐齐退后了十几步。

    “假惺惺!”

    白成羽道了三个字,便挥起衣袍,指尖出现一道黄符,上面的纹路很怪异很繁杂,冷七不认识,但冷七却敢肯定,这绝不是正统道门的符咒。

    白成羽双指翻动,那符咒猛的遁入山中。

    天色蓦然又阴沉几分,山间青石忽然变了颜色,带了一层红雾。枯树成片的化为灰烬。

    说不清这声音像狼还是像虎,在场的人却都变了颜色。

    青石崩碎,一道猩红的影子从山缝中飞了出来直直的扑向冷七。

    冷七脸色也变了,冲白成羽道:“白成羽,你疯了?在秦岭你白家的教训还不够?”

    白成羽冷笑道:“呵,这红毛原本就是给你准备的!冷七,你有你的机遇,我有我的造化!莫让我小瞧了你!”

    这的确是一只红毛僵尸,不惧人不惧光。僵尸这东西是最让他们在这样的人恐惧的,黑毛白毛到还容易对付些,红毛都是有了些道行的。

    天知道白成羽是哪里得的这只红毛。

    “红毛飞僵,不行,这还了得!这个年轻人缘何如此歹毒,控制不了局面如何收场!”洛英的面上极为担心。

    一旁的老头却抓住了洛英的手说:“洛英,你忘了这是谁的徒弟!再说,这是两个人的斗法,你现在出去哪像什么话!正好,我也瞧瞧他刘元青教出的后辈有多大能耐!先让这小子吃些苦头,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还有我这个老家伙!”

    冷七怒笑道:“真是一份大礼啊!小道爷可是见过旱魃的人,你这红毛,档次也忒低了些!”

    冷七的话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旱魃,多少人只是听说过。

    因此,只是惹来一众人“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冷嘲热讽声。

    只有一个声音,语气很古怪的低声咕哝道:“一个个狗屁不知的东西,嚷嚷个什么,见没见过小爷我比你们清楚!轮的上你们来评头论足?”

    那红毛僵,张着嘴露着发黄的大獠牙已经飞到了近前,冷七只能踉跄的打个滚,避开。

    红毛僵再怎么也是个僵尸,不可能如人灵活,撞在江边的石滩上,直把那石滩撞了个碎石飞溅,宛若手榴弹炸开了一般,留下水桶大小的一个坑。

    白成羽双手皆弯起了食指无名指,冷七认得这是控尸一脉的手决,吐出了嘴里的泥土,指着白成羽骂道:“你丫给道爷我等着!收拾了这红毛,我非抽你丫的不成!”

    洛英脸色古怪,看着冷七的眼神极为亲切。一旁的洛篱噗嗤笑了。

    老头一双眼笑的快挤出了泪花,语不成句的冲洛英说:“你瞧瞧!你瞧瞧……哈哈哈洛英,我说什么来着,真是老狗叫,小狗汪!这混小子,跟刘元青还真像……有趣……有趣……”

237章 一日太长;一年太短。() 
白成羽还不曾从地上坐起来,惶然的指着冷七说:“冷七,你真不要命了?”

    冷七光着的膀子,上面的一道道红纹已经散去了,几条细如丝的红线格外显眼,只片刻,那红线上就有殷红的血珠淌了出来,在胸膛上淌成了一片儿画。

    没人再出声了,不管前面看得起冷七的,看不起冷七的,都没人再说话了。

    红毛飞僵,那是极少存在的入了魔障的僵尸,从古至今,都没听说过有人硬生生的敢拿自己的身子去和这钢筋铁骨的红毛去拼命的。

    到底还是承受住不住如此巨大的冲撞力,冷七揉了揉发胀的双眼,手背却扎了钢针一样刺痛。

    看着只剩了半个身子的红毛,冷七咧着嘴笑了,冲白成羽说:“还死不了!小爷还能打!”

    白成羽面色极为复杂,涩声道:“你就是个疯子!”

    听完白成羽的话,冷七面色有些惨然,说:“白成羽,你是个没脑子的!你白家到今日的地步,说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铸其因食其果,怨不得他人。可是我呢?我师父呢?我师伯呢?那些被你白家无缘无故坑死在秦岭大山魂飞魄散的人呢?你想过吗?你白家死有余辜,可他们呢?”

    不知是怨还是这么些日子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憋屈,冷七眼眶异常的红,又道:“你觉得自己是个可怜人!所以你耗费心机,却觉得理所当然的割了土狗的舌头,舔着脸说与我迟早有一战!你开鬼市招来这么些人,不就是为了堂而皇之的弄死我,然后告诉世人,你,你白成羽!混的比冷七强!”

    说到此处,冷七极为嘲讽的道:“我说你至于吗?行了,我也不跟你墨迹,今天咱俩就痛痛快快的打!正好我也憋了一堆的火气没地方撒。”

    冷七每说一句,白成羽脸色便白一分,等冷七说完,白成羽站起身久久不语。

    有些踉跄的一步一步走到冷七跟前,白成羽忽的抽出一把尺长的刀子。

    冷七默默的看着白成羽,却不想白成羽苦笑一声说:“我也曾朝思暮想的无数次想象,当你冷七死在我手里,该是何等的痛快,你不知道当我从土狗嘴里得知你要来长沙的时候,我何等的兴奋。我用一场大醉告诉我自己,黄天不负有心人,你冷七终归还是要落到我手中。冷七,我很失望,当你得知我在长沙如此大势力的时候,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羡慕、惊讶、以及嫉妒。我不甘心,所以,拖到现在我一直下不了杀手!”

    冷七面色不解:“你给我说说,我为什么要羡慕惊讶?”

    白成羽蓦然愣住了,良久,放声大笑,笑的有些苦涩:“冷七,我现在有些明白了,即便我白成羽有着翻云覆雨的势力,在你冷七跟前也是个笑话。”

    “甭跟我扯淡,有什么话打完再说!”冷七吐口气,说道。

    白成羽却摇了摇头:“不打了!即便取下你冷七的脑袋,我也是输的一塌糊涂。再说,你冷七的命,不好拿!等别人去拿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说得对,我白家死有余辜。冷七,我很想就此死去,可我不能,我白家万千的罪孽,总要有人背的。而且……我白家,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还死不得……”

    白成羽看向冷七的眼神有些戏谑,在冷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手起刀落。

    两根手指落在青石滩上,是白成羽的食指和中指,人群炸开了锅。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手指意味着什么,都再清楚不过了。

    刀子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血水从白成羽握紧的指缝中侃侃淌下。

    冷七揪住白成羽的衣领怒道:“蠢货!”

    白成羽却脸色苍白的笑笑颤声说:“土狗的舌头,用我右手这两指来赔,可够?”

    冷七胸膛不停地起伏,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白成羽又接着道:“冷七,断去这两指,便是断去了我这一身术法,日后为兄只一心一意做个普通人,娶妻生子,若日后膝下幸得一二子嗣,白家也算有后。还望老弟你不计前嫌,祝贺一二!”

    冷七心中五味杂陈,此时,他才明白,白成羽口口声声说要与自己较个生死,其实,不过是想让自己解开他心中在秦岭留下的心结罢了。早些时日的那个白成羽,在白镇江说出“别人的生死,关我何干,”的时候,就死了。

    人之苦,苦之人。

    谁曾又不苦。

    良久,冷七忽然低声道:“日后若得知,定当为兄贺……”

    白成羽点了点头,转过身,忽的又回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张季襄的事情我所知甚少!至于那总把子和张季襄去那儿的原因。冷七……”

    不知为何,白成羽忽然顿了顿,轻笑一声说:“知道为什么我不恨你吗?”

    冷七茫然,道:“为何?”

    白成羽摇摇头,意味不明的道:“你的命,比我苦……”

    冷七不知道白成羽这话什么意思,可这时候的白成羽断断是没必要再跟自己较劲的。冷七问道:“能否告诉我,你的造化是什么?既有造化,何必又断去两指?”

    白成羽弯身在地上找了半响,等到起身时,嘴里多了半只未燃尽的香烟。

    白成羽说:“方才的话,便是我在秦岭所得之造化!”

    说罢,白成羽走到江边,江风吹起了白成羽的衣袍,那飘起的衣袍被白成羽用牙撕开,包在了手上,随即跳上那叶孤舟,不知此去何处……

    场中只留下冷七一个人,定定的站在原地。

    土狗已经跑了过来,脱下衣服擦去了冷七胸口的血渍。

    冷七笑了笑拍了拍土狗的肩膀,歉意的说:“土狗,抱歉了……”

    土狗却连声摇头,比划说,仇已经报了!很痛快!

    冷七哈哈大笑:“成!咱走,为你找个宅子,我办完事儿回来,给你讨个婆娘!”

    冷七说完,带着土狗刚要走,人群里有人极为难听的嗓音说:

    “走!哪里走?冷七……嘿嘿,这才几日,就把当日的事忘了?”

    ps:我总嫌一日太长,一年太短,一辈子却又遥遥无期……

238章 臭不要脸的。() 
笑容蓦然僵住,推开了土狗,冷七定住身,回头寻那声音的来处。

    看了半天,乌泱泱的人群里不见一丝动静。

    冷七的笑容消失了,冲土狗说:“走吧,不用理会!”

    “走?你可是怕了?冷七,你就这么转身走了,置你师门的颜面于何处?”

    那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冷七眉毛都竖了起来,忽的转过身骂了句:“我怕你姥姥!别以为扎在人堆里道爷我看不见你!”

    连声带骂的走到一处人群,冷七两下拨愣开人堆,看都不看的从里面径直揪出一个包的极为严实的人来,提着那人稍用了些力,那人便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个滚。

    手上有些黏,冷七看着那人眯起了眼:“你谁啊?”

    地上的人却没动静,打了几个滚之后,那人包的极为严实的衣服就散了开来,冷七话音刚落,就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冷七不动声色的凑近手指闻了闻,胃里一翻,打了几个干呕,直到泪花都呕了出来才从地上抓了一把夹着泥土的碎石来回的把那黏糊糊的东西搓掉了。

    是尸油。

    冷七有些奇怪。一步一步走到那人跟前,左右看了看,才蹲下身子轻轻的解开那人一层又一层的衣物。

    解开了衣服,冷七倏地一惊,一具烂透了的尸体里面密密麻麻的钻出花花绿绿的一群蛇虫鼠蚁蜈蚣来,顺着冷七的手臂就爬了上来。

    只是眨眼的功夫,冷七半个手臂已经爬满了一片。

    冷七的反应还是快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抖开手臂蹬蹬退后了两步。

    可是那群蛇虫鼠蚁竟然没有尽头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来。一旁的人群里已经有些骚乱。

    鬼市,每年的鬼市都不安生,总要死上几个人。若不凶险,也担不上鬼市的名头。

    所以,只是骚动了片刻,大多人反倒又看起了热闹,只是离得稍稍远了些,巫蛊难缠,这谁都知道。

    而那蛇虫鼠蚁商量好了一般,全部冲着冷七去了。

    土狗怪叫着跑过来抬脚就踩,冷七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夯货好了,踩哪里踩得完,况且蛊虫若能轻易踩死,那也不叫蛊虫了。

    这样的尸体,冷七是见过的,与张季襄土狗遇上那晚,便见识过一次了。

    想起了这些,便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那晚听到的话,冷七脸色异常的难看,喘着粗气。

    土狗催促着冷七赶快走,冷七咽口唾沫,说:“土狗,你去边上!”

    连推带踹的把土狗赶得远远的,冷七看了眼爬过来的密密麻麻的蛇虫,骂道:“真是身上的跳蚤,走到哪黏到哪,哪里来的鬼婆子!”

    骂归骂,冷七退后几步,手上便掐起了决。

    “任高护我,丁丑保我,仁和度我,丁酉保全。仁灿管魂,丁巳养神。太阴华盖,地户天门。吾行禹步,隐伏藏身。急令,敕!”

    六丁护身咒,相传自汉代方士便有役使之法,汉代方士常先斋戒而后召请六丁,而道书上,则是用符咒之法,祈襄驱邪,捍卫护身。

    又是一术,只把旁观之人看傻了眼,纵观前后冷七掐诀施咒,哪一个都是有着响当当名头的咒术,这六丁护身咒更是自古便有的咒术。

    反观那些平时仗着一两个小术皮毛而混迹世间的人,一个个脸上莫不是贪婪之相毕露,到最后却只能唉声叹气。

    六丁护身咒术成的一瞬间,那蛇虫鼠蚁仿佛遇见了天敌一般,再不敢往冷七跟前逼近一步,绕着冷七结结实实的围成了个圈。

    就在这时,人堆里三三两两有人出来,很快聚集在一块,多多少少竟有数十人。

    这些人,女多男少,中间几个都带了斗篷,蒙了面纱,衣着臃肿,男女难分。

    冷七唾口唾沫,沉着脸看着这些人一言不语。

    “嘿,是个好苗子!不过可惜了,今日且留这里吧!”

    听了这话,冷七憋得肺疼,自己何时成了香饽饽,走到哪怎么都有人要找自己。绞尽脑汁,偏偏想不出自己怎么能招惹到苗人,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师父他老人家以前的恩怨。

    “小子,说,那张季襄和总把子去何处了?底下有什么?为何只有你一人出来?仔细交代,可落个好死!”

    为首的人看着冷七,再次说道。

    冷七猛地瞪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瞪着那戴了斗篷的人,连声冷笑道:“倒好!正愁没地方去找你们,自个跑出来了!小爷我一肚子憋屈事可找到正主儿了!”

    “你这是找死吗?”带斗篷的人指着冷七说。

    “你丫找抽!”说罢,冷七三两脚踹开几条最长的花蛇,两步跨了出去。

    见冷七毫不含糊的冲过来,把那群人看蒙了,这小子是憨还是傻?他可是一个人!

    冷七可不管这么多,跨到近前,扬起胳膊,“啪啦!”

    响亮的巴掌声。

    那人的斗篷被冷七一巴掌抽飞了去。

    只露出一张花脸面具来。

    时间仿若停止了。

    良久,人群里忽的响起一声怒骂:“我去!臭不要脸的!和尚,瞧见了没有?面具!丫的……可算逮着了……”

    这一声喊,仿佛把呆滞的众人喊醒了,连带着冷七面前那戴了面具的人,捂着脸不敢置信的指着冷七:“你……”

    六清和尚和李梦凯呼啦啦的牛一样撞倒了一片人从里面冲出来,指着那群人:“以多欺少!不要脸!真他娘的不要脸!”

    冷七回过头,撇着嘴,眼中却尽是笑意的看着头发不如往日整齐的李梦凯说:“姓李的,我和人打架,你一旁看戏,你这师兄当的可不合格!”

    李梦凯斜了冷七一眼笑道:“得了,这要是打架都打不过,我们一脉的山字脉那可就真废了!”

    正说着,六清和尚突然拿着胳膊肘捅着李梦凯的身子,缩着脑袋说:“完啦!我说你个二傻子,这下完啦,人家也来帮手了!完球了,今个和尚要跟你撂这了!”

    李梦凯随着六清和尚的目光看过去,人群里又走出三个人来。

    其中的年轻姑娘,笑的咯咯的,搀着那婆婆的身子:“奶奶,太有意思了……”

241章 曾有一念佛;今拜我为魔() 
精神上的痛苦,是**远远不能及的。

    六清和尚觉得自己要死了,紧紧闭起的眼皮子挤成了两个包,乌黑的大眉毛拧在在了一起,就成了一条川字型的小溪,冷汗豆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蹭的鼻梁骨又痒又凉。

    可六清依然不敢分心,他的口中正念念有词:“菩提萨陲,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碍无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波罗蜜心经被六清和尚一字一顿的念出来,可心中的万般邪念,却如雨后春笋,扎出了根,长出了芽,最后近乎撑裂六清摇摇欲坠的那道佛心。

    口中有一股腥甜,六清和尚却犹如未觉,只是指间的佛珠转动的更快了。

    所有人都知道,六清和尚遭了大难,再没有比即将崩塌的信仰让六清和尚这样的人痛苦的了。

    一样的道,却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向,一念向佛,一念向魔,说的便是如此。这样的对决,谁也插手不得的。

    没有来由的扈气,随着脑海中血红色的增加不断变大,当脑海中那缕金色被吞噬的只剩一丝的时候,六清和尚拨动念珠的手指忽的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气,那串念珠噼里啪啦的散在地上。

    六清和尚只来得及喊出一句:“若人欲了之,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就安静了下来,那僧侣不知为何,竟也原地盘坐了下来,入了定一样。

    镜由意,意由心。

    此时的六清和尚脑海中便有一面镜,不过,这镜,却是借那邪僧的意,生在了自己的心中。

    六清和尚从那面镜中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山,山顶未化去的雪与山下新绿了的树,青白相间,甚是美丽。

    同样,他也看到了那个极为眼熟的僧侣。

    天应该不算太冷吧,因为那僧侣只穿了半身衣,古铜的肌肉凝成块,再披上那不短不长却异常黑的头发,这邪僧,竟也曾是个美男儿。

    清晨的太阳,总算从山尖儿的雪白上露出了脸,红得像牡丹。

    有人提着裤腿踏溪而来,大老远的就冲溪水边的竹屋喊:“梵志,梵志(佛经中对佛家之外出家人的称呼)……”

    那竹屋,简单的干净。

    梵志赤着脚走出屋,看着来的人说:“溪水清凉,却难免惊扰早起的鱼儿。溪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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