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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别说栽你造反了,任何罪名,本官都能给你扣上。说说吧,这些供词是怎么审出来的呀?”
“是、是他们亲口招认的……”骆养xìng咬牙说道。
“可有动刑?”岳肃再次问道。
“这班草寇,若不用刑,如何肯招!”骆养xìng叫道。
“用的是什么刑具呀?”岳肃又问道。
“嗜血凳!”这东西也没法隐瞒,骆养xìng只能实说。
“我说的么。锦衣卫的十八种酷刑,本官多少也知道一些,嗜血凳这等刑罚,要人xìng命都是轻而易举,更别说是要什么口供了……”说到这里,岳肃的脸sè突然一变,沉声说道:“来人啊,扶骆大人到嗜血凳上躺一会!”
“啊……”
听了岳肃的话,骆养xìng差点没崩溃了,赶着叫道:“岳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岳肃根本没做任何回答,只是冷眼微笑。
这功夫,按着骆养xìng的虎子已经动起手来,这小子根本不用铁虬插手,像提小jī一样,一把将骆养xìng提了起来,口中瓮声瓮气地说道:“铁虬啊,哪个是嗜血凳呀……”
铁虬眼尖,一眼就看到旁边那满是钉子的长凳,指着方向,说道:“在那,你跟我来!”
说完,他在前边引路,虎子在后跟上,提起骆养xìng就来到嗜血凳前。
“你上去躺会吧……”虎子将骆养xìng向上一摔,直接把人丢到凳子之上。
“啊……”凳子上满是钉子,骆养xìng哪里受得了,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大叫起来。
大堂之内,除了下跪的一众降将之外,还有岳肃带来的差役,以及骆养xìng手下的锦衣卫。
这帮锦衣卫看到骆养xìng被扔到嗜血凳上,没有一个敢动弹,别看往日威风凛凛,但在“岳剃头”的面前,只有颤抖的份。谁都知道,要是敢在岳大人面前炸刺,重则丢了xìng命,轻则也得被打个半死。以前的锦衣卫指挥使侯国兴够威风吧,上面还有奉圣夫人和魏公公罩着,照样被岳大人一顿好打。现在的这位指挥使,声势比起侯国兴差多了,也没有什么大靠山,得罪了岳大人,还能好了。
行了,全当没看到吧,咱自己就是一个当差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以岳大人的地位,自然不至于为难咱们这些打工的不是。
至于说那些降将,一个个是心中暗自叫好,尤其是刚刚受刑的张大力,心中骂道:“它妈的,现在也让你尝尝这滋味。这叫眼前报,来得快!”
刑部和六扇mén的捕快,看到这一幕,都在心中暗道:“这帮锦衣卫一向自称天子亲军,在京城之内,除了害怕东厂,就没怕过别的衙mén。现在好了,得罪了岳大人,别说你是锦衣卫了,哪怕是东厂,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岳大人还是厉害呀!”
“给他绑起来!”岳肃吩咐一声,嗜血凳这等刑具,铁虬他们是没用过,但是作为刑部尚书,天下间的刑具哪有不知道的,就看愿不愿意用。
金蝉马上抄起绳子,又喊了两个六扇mén的捕快上来帮忙,七手八脚就将骆养xìng绑了个结实。骆养xìng以往倒是经常给别人上这种刑罚,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次一享受,疼的是死去活来。
“啊……疼……岳大人……你凭什么给我上刑……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天子近臣……想要给我动刑……要有皇上的旨意……”
“骆大人,这个时候你想起来皇上的旨意了。在无旨擅自拿人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向皇上请旨呢?”岳肃微微一笑,伸手拿起刚刚铁虬放在桌案上的尚方宝剑,又道:“和你相比,本官手中起码还有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有便宜行事之权,就凭这个将你绑了,你有什么不服吗?”
“皇上给你尚方宝剑,是让你在外讨逆时用的,也不是让你拿回京城来用的!”骆养xìng疼得咬牙切齿,干脆豁出去了。
“确实是讨逆用的,一点不错。不过,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正好和本官讨逆用重大关系。本帅问你,这些官员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啊?”岳肃从容地问道。
“他们以前都是流寇!”骆养xìng大声说道。
“这就对了,他们以前都是流寇,本官奉旨肃清流寇,你将他们都拿到指挥使司,管得着。骆养xìng,你也是世受皇恩,世袭的朝廷官员,可你为何不知报效朝廷,反而要做这等危害天下的事呢?”岳肃冷冷地说道。
“骆某世受皇恩,如何不知报效朝廷,今日所做,就是为了报效朝廷。”骆养xìng咬牙说道。
“报效朝廷!哼……”岳肃冷哼一声,说道:“你可知本官当初招安这些将领何其困难,你现在无旨将他们锁拿,意图加害,若是本官来迟,让你得逞,事情传遍天下,还有哪个再敢归顺朝廷。不仅如此,以前归顺朝廷,还在军中效力的降将得知此事之后,又会如何,你可知道?朝廷大计险些毁于你手,哪怕你有一百个脑袋,那时砍下,也难赎其罪!骆养xìng啊骆养xìng,本官不知是何人给你的胆子,能让你做出此等冒天下大不讳之事。所以,本官现在已经要审清问明,看看你到底是何等居心。现在你若是如实招认,本官或许还可手下留情,倘是不招,本官现在就让你尝尝这嗜血凳的滋味!把绳子勒紧!”
岳大人那是真不客气,先把大刑用上再说。
铁虬先前还不知道怎么用呢,一听这话,马上招呼身边的捕快,使劲勒绳子。
“啊……啊……啊……”
今天骆养xìng可算了解这嗜血凳到底有多残酷了,疼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哪里还敢嘴硬,急着说道:“大人……我说……我说……”
“停手!”
铁虬等人赶紧放手,送了绳子。这小子心中还在琢磨,这个嗜血凳看来还真挺厉害,把绳子一勒,马上就疼得受不了了。啧啧,看这淌下来的血,估计不消半个时辰,都能把人活活勒死。
“说吧。”岳肃微笑地说道。
“大人……下官本无胆子做此等事情……甚至都想不出这样的主意……早在您出京南下之时……就有人投匿名信到下官府上……言明大人心怀叵测……后来……在前几天……下官到飘香院饮酒……”
骆养xìng半点不敢隐瞒,将自己遇到岑宗万的事,以及后来与朱大典合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岳肃随即大声说道:“骆养xìng,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呀。书办,还不记录口供,然后让他签字画押。来人啊,现在给我到都察院将经历朱大人提押到案!对了,还有那个岑宗万与孙疏才也一并拿来。飘香院的那个妓nv,也都带来。”
“是,大人!”
殷柱领命,带了一名刑部班头,及五十名差役,立刻出发,前去拿人。
那行文书办虽说是锦衣卫的人,但已然被岳肃的气势吓破了胆,哪敢不从命,感jī按照刚刚骆养xìng的供述书写。
岳肃也没闲着,看着骆养xìng,再次问道:“你说在本官出京之事,有人投匿名信,那信在何处?给本官瞧瞧。”
“信在小人书房的一本《论语》中夹着……”骆养xìng连忙答道。
“铁虬,你和王元化带一百人去骆养xìng府中,把这封信给我找出来!”岳肃大声吩咐道。
“是!”
六扇mén总捕头王元化与铁虬连忙躬身领命。铁虬倒是很积极,马上就要走,可王元化却躬身说道:“这人,骆养xìng是锦衣卫指挥使,属下等前去他的府上搜查,怕是……”
“说的不错,且等一下。取笔墨纸砚来。”
马上有人送上文房四宝,岳肃立刻写了一道公文,从怀中取出刑部尚书的大印,盖到上面。这才说道:“骆养xìng,你也给我在上面签个字!就写刑部奉命前来搜拿证物,府上人等不得阻拦。”
说完,岳肃让人把公文转给骆养xìng。
想要搜拿锦衣卫指挥使的家,那是要请旨的,刑部的公文也不好使。所以,岳肃才让骆养xìng签字。
骆养xìng还被帮着,差役连忙把他松开,让他签名。骆养xìng也没有说“不”的勇气,按照岳肃的意思书写,然后签上名字。
随后,岳肃让王元化拿着这道公文,前往骆养xìng府上。
第181章 进退有度
王元化、铁虬离开之后,岳肃看了眼堂下跪的一众降将,脸上变得和颜悦sè,说道:“诸位将军,快快请起。”
“多谢大人……”
这班人腿都跪麻了,加上适才的好戏,竟然忘了自己还跪在地上。此刻岳肃一说,他们才反应归来,纷纷爬了起来。张大力,伤势太重,一个人实在爬不起来。
岳肃连忙起身说道:“来人啊,快扶张将军起来,到一旁休息,请郎中前来一职。”
有差役扶起张大力,寻了把椅子,请他在一边坐下。这时,岳肃又道:“岳某来迟,让诸位受惊来,在此,本官特向诸位谢罪,还请诸位将军放心,岳某一定为诸位讨个公道。”
说完,岳肃冲着堂下众将深施一礼。
“多大人客气了。”“仗着岳大人前来相救,要不然,我等都不知是怎么个死法呢。”“是呀、是呀,我等应该多谢岳大人才是”……
这帮人已经领教了岳肃的厉害,于是赶紧巴结。岳肃请他们到一边shì立,在此观看自己如何为他们出气。没过一会,殷柱回来复命,“启禀大人,我等赶到都察院时,朱大典并不在,后来去了他家,却见他已经在家中书房悬梁自尽。在朱大典书房之内,还有两具死尸,此二人系中毒而死,我等只得将尸体及他家人带回。飘香院妓nv杏儿,已然带到,正在堂外候着。”
“竟然死了……”岳肃不禁叹息一声,说道:“将杏儿和尸体都带进来。”
少顷,差役将三具尸体并妓nv杏儿,及朱府家人带到堂上。
朱大典在岳肃眼中,不过是芝麻大点的官,所以并不认识。让骆养xìng加以辨认,确是三人无疑。又寻问朱府家人,家人皆不知此事,察言观sè中可以看出,话中无须。
岳肃又盘问杏儿,杏儿开始狡辩,但岳肃稍一哄吓,就招出实情,乃是收了岑宗万二百两银子,配合演戏,其他事情,确实一概不知。
这边的线索已经断了,虽说明知道这事和东林党有关,怎奈没有确凿的证据,韩爌是首辅,想要办他,没有铁证,根本不行。
另一边,铁虬与王元化也从骆府回来,将书信呈上。确是一封匿名信,不知是何人所写。
看完书信,岳肃陷入沉思,他现在想到倒不是这封信是谁写的,而是在思量该如何处置骆养xìng。思量良久,岳肃才看向行文书办,说道:“口供可录好。”
“回、回大人的话,已经录好……”书办结结巴巴地说道。
“呈来我看。”
“是,大人……”
书办赶紧将供词呈给岳肃,岳肃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又道:“拿给骆养xìng,让他签字画押。”
书办将口供拿给跪在阶下的骆养xìng,骆大人岂敢不签字画押,老老实实听命行事,等到供状再次jiāo到岳肃手中,岳肃瞧了一眼,放到案上,跟着重重一拍桌案,厉声说道:“好你个骆养xìng,陷害忠良,草菅人命,至朝廷剿匪大业于不顾,你可知该当何罪!”
“下关知罪,还请大人法外施恩,从轻发落……”骆养xìng已经彻底服软,心中无比的恐惧。他知道,这件事情,岳肃一定会禀报皇上和太后,到时自己是必死无疑。怕是祖上传下的基业,也要毁于一旦。
“从轻发落!你想的倒美,以你现在的罪行,真是万死难赎其罪。来人啊!取虎头铡伺候!”岳肃大声说道。
三口铜铡,岳肃从不离身,走到哪里,几乎就带到哪里。这可是先帝御赐之物,而且干系重大,不在身边,一旦有了闪失,自己的xìng命都得搭上。说句不好听的,这三口铜铡就和他的命一样。
“是,大人!”铁虬马上招呼差役,将一旁的虎头铡搬到阶下,“刷”地一下,撤掉上面的黄缎子。
这铡刀是干什么用的,天下无人不知,更不要说是骆养xìng了。一看到虎头铡,骆养xìng差点吓得背过气去,连连磕头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
“你已犯下万死难赎之罪,今日若不杀你,如何以儆效尤!开铡!”
随着岳肃的一声大喝,铁虬拉开铡刀,明晃晃地刀口泛着青光,骇人无比。虎子一把将骆养xìng拎起,按倒刀口之下。
“嘎……”
到了这一刻,骆养xìng彻底崩溃了,大小便失禁不说,人也跟着昏死过去。
“铡!”
岳肃一声大喝落定,跟着就是“咔喳!”一声,骆养xìng人头落地,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啊……”大堂之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一声惊呼,接着,大堂之内便是死一般寂静。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骆养xìng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让岳大人给铡了……”“那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呀……天子近臣……岳大人竟然都没请旨……就把人给铡了……”……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那些锦衣卫官兵,恐惧之情,已经达到极点。作为锦衣卫,他们很是自豪,天子亲军呀。可是,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竟然会死在自己的指挥使司大堂之上,这种事,大家想都没想过。
那些降将,早就听说过锦衣卫的威风,可没想到,这传说中威风八面的锦衣卫指挥使,岳大人说杀就杀,和宰只jī没啥区别。
岳肃面沉似水,他手下的人,显得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似乎这等事已经是司空见惯,不算什么。
“将骆养xìng的人头挂到指挥使司mén外,任何人不得擅自取下,违者立斩。朱大典、岑宗万、孙疏才三人全部枭首,人头挂到都察院外,任何人不得擅自取下。张贴榜文,晓谕全城。”岳肃大声吩咐道。
“是!”……
“此处一干人等,不得擅自离开,全都留在此处。将这里的口供全部带上,随本官入宫面圣。”
“出大事了!岳大人回京了,还铡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xìng,人头现在就挂在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外!”……
整个京城震惊了,这个消息,以无与伦比的速度传遍整个京师。
这么重大的消息,东厂自然会在第一时间得到。在岳大人赶往紫禁城的同时,东厂番子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送到宫内。如此大事,负责谍报的档头知道事情严重,连忙赶往慈宁宫。
“启禀太后,东厂第一房档头方铭求见,说有紧急要事,要禀报太后。”
慈宁宫内,张嫣正与邹义说话,一听说方铭求见,二人都是一愣。跟着,张嫣说道:“叫他进来。”
“是,太后。”
未几,殿mén打开,有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太监走了进来,此人就是方铭。他上前几步,跪下说道:“奴婢方铭叩见太后。”
“起来吧。出什么大事了,这么急着见哀家呀?”张嫣淡淡地说道。
“回太后的话,适才得到消息,岳大人回京了,还在锦衣卫指挥使司杀了骆大人,骆大人的人头,现在已经挂到指挥使司的大mén之外。”方铭连忙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岳肃回京了?还杀了骆养xìng……”张嫣不可思议地说道。
“是,太后。消息称,岳肃正朝皇宫赶来。”方铭说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嫣凤眉一掀,大声问道:“你可知出了什么事?”
“具体因为何事,奴婢也不知道,但不久前有消息传来,锦衣卫去抄了张大力、张献忠等一干降将的府邸,并将这些降将拿进指挥使司。”方铭如实说道。
作为东厂,京城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线,更不要说是这么大的事情。虽说此事也算严重,但和骆养xìng被杀的事相比,还要差上许多,加上他听说邹义正在慈宁宫见太后,所以打算在邹义出来之后,向他禀明。不想,邹义一进慈宁宫,竟然迟迟未出来。
“锦衣卫将那些降将都给擒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锦衣卫抓拿官员,那是要向皇上请旨的,哀家怎么没有听说过。”张嫣愠怒地说道。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方铭见张嫣一脸怒容,小心地答道。
“启禀太后,岳大人在宫mén外递牌子求见……”这功夫,殿外又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通常来说,太后会客的时候,如有人求见,很少会马上禀报,起码要等太后现在见的人出来。可是,岳肃不同,谁都知道岳大人的脾气,哪个敢通传晚了呀,要是让岳大人久等,搞不好会掉脑袋的。
“这么快……”张嫣微一迟疑,说道:“方铭,你先下去吧,出去之后,代哀家传话,请岳大人御书房见驾。”
“奴婢遵旨。”方铭叩头退下,出去传话不表。
再说张嫣,转头瞧了眼坐在下手的邹义,说道:“邹卿,岳肃在信上不是说,要请旨回京陛见皇上,商谈福王封地之事,以及关于那些降将的事宜,怎么人也跟着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太后,这个老奴也不知道,这封信是岳肃手下的人今早jiāo给老奴的,老奴当下就赶到这里,实在不晓得岳肃为何已经进了京城呀。”邹义颤颤巍巍地说道。
老头子实在不容易的,拖着病体来帮岳肃传信,结果一进慈宁宫,张嫣看过信后,就与邹义研究起这封信上的内容,以及岳肃的用意。邹义说话都不连贯,好在张嫣也算是敬老之人,并不催促,还给他座位,让心腹宫nv在旁服shì。
“刚刚方铭的话,卿家也听到了,锦衣卫将一干降将全都拿到了都指挥使司,这其中必有缘故。卿家,你可能猜出是什么事吗?”张嫣再次问道。
“骆养xìng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应该知道捉拿朝廷官员的规矩,这班降将,虽然只是挂着虚职,无权无势,但品级却高,想要擒拿,必须要向皇上请旨。他无旨擒拿,是何用心,老奴不敢妄断,但有一点,老奴确是知道的,一旦骆养xìng将这些降将给杀了,亦或是如何,消息传到洛阳前线,势必动摇军心,岳大人麾下,毕竟还有一帮降将为其效命。如果那些降将得知朝廷出尔反尔,他们再行作luàn,也是有可能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怕是岳大人以前取得的成绩,会就此化为乌有。至于说,岳大人会突然出现在京师,经过前面的分析,老奴在想,岳大人是不是已经秘密回来了,只等太后传旨召见。然而,因为骆养xìng的事,岳大人也不得已现身。”邹义老半天才将这一番话说完。
“卿家说的有理,好办,哀家这就要陪皇上到御书房等岳卿。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