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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危机感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一种直觉,一种致命的直觉!
一边的胖子咽了口唾沫,也不再嚷嚷宝贝的事情了。他看了一眼吴邪和闷油瓶,想要问一句怎么办。嘴刚张开,就被闷油瓶给捂住了。
闷油瓶对着胖子和吴邪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两人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带头向墓室外面退了出去。无邪和胖子不敢耽搁,紧随其后退出了墓室。
墓室外面的甬道中,吴邪和胖子跟在闷油瓶后面一路不要命的狂奔,跑出了好大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
“呼…呼…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就算是粽子也太邪门了吧?都已经烂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尸变?!”胖子一边狂喘粗气,一边一脸后怕的问。
吴邪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让火辣的胸腔稍稍舒服了一点,然后才回答说:“那是鬼王阎罗,传说中比血尸还要恐怖的怪物。”
吴邪话音刚落,闷油瓶就开口否定:“不,那东西不是鬼王阎罗,只是一只千手观音尸而已。”
吴邪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有区别吗?”
闷油瓶经目光转向吴邪,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鬼王阎罗是真正的鬼物,那个千手观音尸只是尸变的粽子,虽然也很厉害,但是比起真正的鬼王阎罗差的太远了。”
吴邪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闷油瓶,没有说话。一边的胖子眼珠溜溜一转,问闷油瓶:“可是张小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
闷油瓶扭头看了看他们逃来的方向,眼神迷茫的低声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因为…我见过真的鬼王阎罗。”
吴邪和胖子对视了一眼,两人虽然都很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估计就算问了,闷油瓶也很可能会陷入那种神游天外的呆滞的状态。现在情况不明,两人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还要闷油瓶解决接下来的事情,把时间用去发呆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嘶……呜……
甬道的另一头传来了几声若有若无的低吼声,吴邪侧耳听了听,面色微沉,说:“是那三只海猴子,真是阴魂不散!”
胖子咬牙切齿的骂道:“那狗东西有完没完了?撵了我们这么久还没追够啊!”
吴邪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有些黯然:“那船老大说海猴子是非常记仇的,这么一直追着我们肯定是要不死不休了,只可惜断辰不在,不然那些东西早就收拾干净了。”
胖子见吴邪又开始伤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大咧咧道:“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断小哥不在了,我们这些人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啊。还有天真同志,你不要总想着靠别人,这世界上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吴邪一愣,随即自嘲的笑了笑,刚才一不注意又犯了消极的老毛病,还好胖子提醒的及时。
“你说得对,断辰也跟我说过这句话:人活着要靠自己。”吴邪拍了拍脸颊,脸上换了一副沉稳自信的神色,就连气质也变得不一样了。
胖子见状,邀功似地的对闷油瓶笑了笑。闷油瓶没理他,转身走到墙壁边上,伸出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缓缓摸索起来,没过一会就突然发力将一块墙砖按了下去。砖石挪移的声音响起,一道暗门随之出现。
闷油瓶当先走进去,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抬脚追了上去。
“小哥,你咋知道这里有个暗道的?还这么轻车熟路的。”胖子旁敲侧击的打听。
闷油瓶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好像…来过这里…”
胖子还待再问,一边的吴邪却拉住了他。胖子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吴邪可是清楚,这闷油瓶在二十年前的确来过这里。
胖子奇怪的看向吴邪,后者轻轻摇了摇脑袋,意思是不要再追问了。胖子悻悻的耸耸肩,没再说话。
三人就这样安静的走在漆黑的暗道里,一路通往海底墓的深处。
另一边,阿宁和那禁婆已经僵持了将近五分钟时间,火机的金属外壳已经烫得要死。眼看火机的燃油就要用光,阿宁心急如焚。
“不行!如果等到火灭了,再想走就来不及了。”阿宁打定主意,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墓道,然后扭回头看向那只禁婆,举着滚烫的火机准备向后退走。
嘿嘿嘿嘿嘿……
那禁婆看到阿宁的动作,咧嘴露出一个惊悚的冷笑,身体动也不动,那铺了一地的头发却是慢慢卷动起来。
阿宁不知道那禁婆在笑什么,也不想知道那禁婆在笑什么,因为她现在只想加快后退的速度,赶快离开这里。可惜事与愿违,因为过度紧张而僵直的身体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很难做出灵活的动作,强行迈步甚至让她差点摔倒,可见阿宁此时已经恐惧到了什么程度。
这时候,阿宁突然感觉握着火机的右手手背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上面。阿宁一看,发现是一滴水。
刺!又一个水滴落下,正好落在火机的火芯上,火苗一抖差点就熄灭了。
阿宁心中顿感不妙,颤抖着身体抬头一看,又是一张狞笑的狰狞面孔,整个身体倒贴在三米多高的墓道穹顶上,一滴接一滴的水珠顺着那海量的头发不断滴下来,落在阿宁的脸上,那冰冷的触感就像是阿宁此刻的心情一样。
又一只禁婆!阿宁心里不禁涌现出一股绝望的情绪。
嘿嘿嘿嘿嘿嘿……
两只禁婆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然后缓缓朝着阿宁逼了过来。
“不要过来!”阿宁大惊之下连忙挥舞手中的火机,却不慎将火苗给弄灭了。
“完了…”阿宁的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整个人便被早就蠢蠢欲动的头发缠绕了起来。紧绷的发丝力道巨大,差点将她整个人勒断成两节,更致命的是口鼻被堵塞之后带来的窒息感。
…要死了吗…
阿宁的思想一瞬间被抽空,整个脑子里只剩下这四个字。
轰…轰…墓道在这个时候再次颤动起来,一声紧接着一声的爆鸣也越来越近,每响一次墓道就猛地晃动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这个古墓里横冲直撞,这突兀的状况让两只禁婆惊疑不定的四处张望起来。
突然间,已经近在咫尺的轰鸣声突然停下了,墓道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两只禁婆嘶嘶低鸣着缩到一起,警惕的观望了一阵,看到没什么事情发生之后,将注意力转回到阿宁身上,准备将她彻底弄死再分食掉。
轰!!!墓道里骤然发出一声巨响,一侧的石墙轰的碎裂出一个大洞,碎石飞散间,半截海猴子的尸体从洞口处抛飞出来,砸在另一边的墙壁上,异常腥臭血液溅得到处都是。
黑暗中,一个银黑色的钢铁机甲从洞口后面显露出了身形,胸口和双眼的光束将墓道里的一切都照亮。
断辰看着被五花大绑只露出半截脸颊的阿宁,心里抱怨了一声麻烦,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间不容发的两计掌心炮,两只禁婆的脑袋便被轰成了碎渣,青黑色的脑浆和碎骨撒了一地。
伸手接住阿宁包成的人俑,断辰一撕一扯,将那些头发尽数扯断,已经晕过去的阿宁则顺势倒进了断辰的怀里。
断辰探了探这个女人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
看看边上海猴子和禁婆的尸体,断辰不屑的撇了撇嘴,觉得有些无聊。看这情况,海底墓中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了,这让他有些索然无味。
低头看了一眼阿宁,断辰想了想还是把钢铁侠战甲收了起来,然后抱起阿宁柔若无骨的身体,选了一个方向开始前行。
阿宁的身体很轻,但非常圆润,而且富有弹性,虽然这个女人看上去挺瘦,实际上身材好到爆,尤其是因为姿势关系抵在断辰胸口处的玉峰,绝对是一对上等‘凶器’。
此时两人都只穿着一件紧身潜水衣,再加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就连断辰都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因为手上传来的滑腻触感当真非比寻常。
漆黑的环境…昏迷的美女…一件仅仅足够蔽体的衣服…还有萦绕在鼻尖不散的幽香……如果真实地点不是在古墓,仅仅以上这些元素,通常都会想到什么?
那当然是…嘿嘿……
断辰猛地摇了摇脑袋,将刚才那种邪恶的想法甩了出去,心中却觉得很奇怪:“不应该啊,我的心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坚定了?”随即断辰脸色稍稍一变,低头将鼻子凑近阿宁。
果然,刚才这一路走来的香味都是从阿宁身上散发出来的,闻上去像是某种特有的香水,又有点像在济南英雄山市场闻过的禁婆骨香,这种香味让断辰都差点陷入了痴迷,似乎是有着某种蛊惑人心的效用。
“咳咳!”
陷入沉思的断辰突然被这咳嗽声惊醒,原来他怀里的阿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脸色隐约有些泛红。
断辰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的动作有些不雅,似乎是想要俯头去吻阿宁一样,还是在后者昏迷的时候偷吻,这简直就是个不是误会的误会。
事实上阿宁的确是误会了,她那咳嗽声就是想提醒断辰:我醒着呢!
断辰连忙将她放开,脸色不自然的退到一边。
“你别误会,我只是…”断辰解释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阿宁那满是揶揄的目光明显是不相信他,再说下去也只会越抹越黑。
“嘻嘻…”阿宁看着断辰窘迫的样子,突然掩嘴笑了,还越笑越大声,也让断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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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就是盗墓这一卷写的已经有点长了,我打算尽快结束,那么我是在《秦岭神树》结束好呢还是《云顶天宫》结束好?有心的书友可以留言,谢谢。
091 接近终点()
阿宁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墓道里,让断辰非常尴尬,脸色像是开了染坊,青一阵红一阵的。
两分钟之后,阿宁似乎笑够了,总算是停了下来。她看断辰黑着一张脸,妙目一转,紧接着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媚意,然后扭着腰走到断辰面前,一脸魅态的说:“断先生要是真的喜欢,阿宁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我有事想请断先生帮个忙,若是您肯答应,让阿宁做什么都可以哦,毕竟怎么说您刚才都救了我一命啊。”
说完她整个人已经靠在了断辰身上,还有意无意的将胸前的拉链缓缓拉下,露出一抹惊人的雪白。
断辰瞥了一眼,忽的一下就将阿宁按到墙上。
“哼!这些臭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没一个是好东西!”阿宁心中轻蔑的咒骂着,脸上的笑意却依旧不变,说:“断先生不用这么心急吧?我还没有…”
“闭嘴!”断辰喝道,将阿宁吓了一跳,这时她才看清断辰那冷酷十足的脸,一点急色之人该有的贪婪和欲念都没有,说明断辰对于她刚才的引诱压根不为所动。
“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拿出来。”断辰冷声道。
阿宁一愣,刚才不是劫色的桥段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变成劫财了?这转换的有点太快了啊喂。
断辰见她没听明白,再次开口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散发奇特香味的,快点拿出来。”
虽然这话说的很是暖昧,不过阿宁这次没有再误解什么,她知道断辰说的是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黑玉般剔透的古饰挂坠递过去。
断辰伸手接过,却没有将阿宁放开,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警告道:“我的耐性有限,你最好不要再惹我,也不要再玩火,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断辰松开了阿宁,站到一边开始观察那个挂坠。
阿宁呆呆的看着断辰,良久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心里暗道:“原来这家伙是在忍耐啊,也不怕憋出病来,不过真是有趣呢,嘻嘻…”
断辰可不知道阿宁此时在想什么,因为他的注意里全都在那个古饰挂坠上面。这个东西像是玉做的,但是见过禁婆的骨头,断辰一眼就认出这东西是禁婆的骨头制作而成的,也不知道通过了什么特殊的加工,使得原本能够宁神的骨香变得可以催动人的七情六欲。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断辰问阿宁。
阿宁想了想,说:“刚才经过一个墓室的时候,觉得这东西挺新奇就随手带上了,怎么了?这东西的香味有问题吗?”
断辰见阿宁这么问,就知道受到影响的只有自己,心说这香味难不成只对男人有效?
“这东西好像能够影响人的心智,你最好将它包起来或者直接扔掉。”断辰说着将挂坠扔回给阿宁。
阿宁接住挂坠,面色怪异的看了断辰一眼,然后拿出一个防水的小袋子,将挂坠放在里面装好。
“对了,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断先生的本事的确很大呢,那两只怪物您是怎么解决的呢?”阿宁意有所指的笑问。
断辰看了她一眼,眉头稍稍皱起,随口说了一句:“举手之劳而已。”然后闭嘴不言,显然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阿宁见断辰不说话了,也知趣的没有再提,虽然她心里很想知道断辰的底细,因为之前断辰救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还在短暂的恍惚间看到了什么不得了得东西,这种好奇让她心里直泛痒,恨不得冲上去对断辰严刑逼供。不过她也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实际,因为以断辰表现出来的能力,谁逼供谁还不一定呢。
断辰见阿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故意岔开了话题:“接下来去哪里?”
阿宁看他一眼,然后拿出一张地图,说:“我们要通过这条甬道下到沉船墓的最下面一层,去主墓室那里。”
“这是你的任务?”断辰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
阿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一惊,脸上则是不动声色的的反问:“你在说什么?我们这次来是要寻找吴三省他们的,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在那里,所以当然要去看看。”
虽然阿宁掩饰的很好,但断辰还是捕捉到了刚才她脸上一刹那的不自然,冷笑道:“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问你,吴邪他们人呢?害死他们难道也是你的任务?”
阿宁脸色终于大变,连忙后撤一步远离断辰,惊慌的戒备起来。
断辰只是依稀记得有这个一个桥段,此时说出来只是为了诈阿宁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的?”阿宁惊疑不定的问,手指关节被她自己握的发白,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断辰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宁,足足过了几分钟,最后轻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向甬道深处。他还要去找吴邪他们几个,没时间在这里和这个女人干耗,刚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不再纠缠自己。在断辰看来,女人是一种很麻烦的生物,尤其是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
阿宁愣愣的看着他走远,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刚才的对话,让阿宁感觉到:断辰对她来说是个谜,但是她对断辰来说就像是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人一样,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眼见断辰的身影完全没入黑暗,阿宁咬了咬牙,扭头走向另一个方向,她的任务还没完成,心里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就这样退缩。所以即便是一个人,她也要继续下去。至于断辰,她现在是恨的牙痒痒。
断辰慢慢走在墓道里,注意到阿宁并没有跟上来,轻声一叹:“还真是个偏执的女人。”想起‘偏执’这两个字,断辰的脑海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同样的偏执,也同样很漂亮,但她天真善良,而这个阿宁则心机狡诈。
“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她了?”断辰摇了摇头,一边回忆着诺亚绘制的三维图像,一边朝着记忆中吴邪三人所处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此刻的吴邪他们,在出了暗道之后来到了一处巨大的方形阶梯装墓室里面。这里除了一处可以出去的甬道之外,只剩下墓室中央那个蓄满了水的阶梯井。
胖子满怀希望的绕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随即骂骂咧咧的抱怨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他娘的什么都没有?张小哥,你不会带错路了吧?”
闷油瓶摆了摆手,意思是让胖子不要说话,自己则是蹲到那阶梯井旁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浑浊的井水,陷入了沉思。
吴邪和胖子一看他又开始神游物外了,无奈的对视一眼,只好一声不吭的在一旁等着。
闷油瓶看了一会,目光突然一亮,说到:“就是这里没错!我来过这里!”
话音刚落,那阶梯井的中央冒出一连串的水泡,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了十几个漩涡,水位也跟着急速下降,似乎在这池子底部有什么抽水系统一样的东西被启动了,盏茶的功夫便将所有的水全部抽光,留下一个几丈方圆、水雾缭绕的池底。
闷油瓶也不等吴邪和胖子,当先一步跳了下去,每跨一步就是一个台阶,几个呼吸间便窜进池底的水雾当中,不见了踪影。
吴邪看到闷油瓶居然这么火急火燎的,觉得很是惊讶,因为从他认识这个闷王起,就没见过对方有这么着急的时候。
一边的胖子挠了挠头:“张小哥这是要干吗?投胎也不用这么急吧?”
吴邪耸耸肩:“谁知道呢,我们还是快点跟上去吧。”
这时候,一边的甬道里突然传来海猴子的吼叫声,听上去异常急促。吴邪一惊,也顾不得再想,拍了胖子一下,率先跳下了阶梯。胖子也不敢耽搁,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刚刚下了两三个台阶,那甬道口就窜出一只健壮的海猴子,身上有多处伤口,看上去非常的狼狈,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它。紧接着又有一只海猴子踉踉跄跄的跑进来,不过这一只受伤非常重,才走了没几步便扑倒在地,红绿色的血液顿时流了一地,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先跑进来的海猴子看到同伴如此下场,惊慌失措的大叫了两声,也慌不择路的往台阶下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