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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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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举刀,环目四顾,眼见这些中国军人或冷漠或愤怒地用枪指着自己,却只有霍小山沈冲微笑地看着自己,他在那眼神中读出了不屑与鄙夷。

    这种刺激让他更加疯狂!

    他看到了霍小山身后背着的雁翎刀的刀柄,就将那刀锋指向霍小山吼道:“你的,支那猪,可敢拔出你的刀?与我们大和民族英勇的武士一战?”

    在场的国军士兵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湖北兵可是打过日军的,从一开始被吓了一跳中已是回过味来,日军的手雷不磕下小铜牌帽是响不了!你特么的捏在手里吓唬谁?!

    这些湖北兵此时又见他拿刀指着霍小山,就骂道:“巴啦巴啦地放什鸟屁,老子毙了你!”就要开枪。

    霍小山一打手势阻止了,说道:“别开枪,看我抓个活的。”

    他看着那日军少佐用日语说道:“你还不配让我拔刀!”

    那日军少佐见这个中国士兵突然说出日语也是一楞,听懂了旋即大怒,举刀欲上。

    周围的中国士兵又要射击,霍小山一摆手道:“你们让开点。”

    霍小山及其伙伴在这次战斗中的表现已经赢得了所有士兵的尊重,军人以强者为尊,所以都依言退后了几步,只是依然警惕地做出随时射击的姿势。

    霍小山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日军少佐,接着用日语说道:“来吧,如果你赢了我,我自然也不可能放了你,但我会允许你剖腹自尽,做你心目中的武士。”

    霍小山提到武士的荣誉让这个日军少佐兴奋,但这个支那猪依旧不肯拔刀又让他感到羞辱!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霍小山,就象老林子里的饿狼闪出嗜血的光芒,调整了下持刀的姿势,将刀斜举在他右上方,然后半蹲着身,双手又把刀柄攥了攥,这才哇地大吼一声,脚下踩着急促的碎步,冲到霍小山面前,然后挥刀就斫!

    他已经记不清他这把刀确切地斫下了多少支那人的脑袋了。

    在南京城里,他和另一个军官比赛,看谁砍下的支那人脑袋多,他先后砍下一百多个支那军人或平民的脑袋。

    活体砍头让原本武士世家出身的他刀法更加精进,他追求的已经不是如何把支那人砍死,而是如何让人头飞起,不连一丝肉皮!

    他已经习惯了看人头飞落,鲜血喷起,然后脚踩着人头,说:看!这就是支那猪!!

    但今天他那犀利无匹的刀锋只在半空出划出半道弧线,就停住了!

    因为,他眼前人影一闪,一只手就托住了他持刀的双手,那个人的力气如此之大,他双手竟压不住对方的托举之力!

    非但压不住对方的托举之力,甚至由于他不敢松开那持刀的双手就把自己的全身体重压了上去,可紧接着自己的脚跟却开始慢慢离地,那个人竟把自己托举起来要离开地面!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表示吃惊了,他发现一张年轻的中国士兵的脸正对着自己。

    由于近在咫尺这张中国士兵脸是看得如此清晰,这张脸是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波澜不惊,唯独那眼神里含着蔑视。

    这是何等的蔑视啊?这蔑视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汪汪狂吠却又被打回原形的癞皮狗!

    他看见这个年轻士兵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就遭到了重重一击,眼前一花,自己便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在失去意识前的刹那,他的脑海里回响着这个中国士兵用日语说的一句话“去死吧,你这只日本狗!”

    现场一片静寂,足足持续了有十多秒的时间,所有人都因震惊而石化当场。

    那个桂军军官更是用惊异的目光看着霍小山。

    原以为带兵赶到这里也就是收拾下残局,帮中央军这些个老爷兵处理下后事,却未曾想到,日军三十多人的一个小队竟然被团灭了!

    不光被团灭了,自己却不知道何时郑胖子手下里竟有这样的竟能一肘击毙倭寇的牛人!

    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场景让在场者足以铭记一生。

    以致数十年后一个在场的抗战老兵在后辈们为他手录的回忆录中说道:那个日本军官挥刀斫向了霍小山,我们现场几十人竟没有一个人看清,他是怎么做到在那刀下来之前就托住对方拿刀的手的!

    要晓得,他身材比那个日本人高了足足有近二十公分!

    快,太快了,霍小山是如何近的身,没有人能看得清,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事后,我们所有人都议论了,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你们没在现场不知道那个动作有多快,有多难!

    你们看我,我的个子小吧,娃们莫笑,长的象球似的。

    我抢到拿刀砍我的人身前架住那刀还容易,因为我个小嘛,刀在上,人在下,只要我动作足够快。

    但他是怎么做到的?真没有人能看得清,他比那个鬼子高了大半头啊!

    然后,他就这样托着那个鬼子,那鬼子就被扥得脚尖儿快离地了,然后,就这样,对,就是这样,打了那鬼子一肘。

    这个动作我看清了,对!是打!不是顶,一肘子就打在那个日本鬼子的耳根子上了,一点没铼lǎi悬(注:东北方言,夸张的意思),那个鬼子就被打飞了,两米多远,头直接撞墙!知道什么叫血溅三尺什么叫肝脑涂地吗?

    咋?你问死没死?那还不死,直接就别咕了!

    我们当时都惊呆了,说不出话来不光我们,旁边另外那个掐着手雷的鬼子都吓傻了了!

    真的,把那个鬼子吓傻了,一动不敢动,霍小山过去直接伸手拿手雷,对,是拿,不是抢,那个鬼子就眼睁睁地看着手雷被拿走,一动不敢动,就被我们绑起来了,要我说是被吓没魂儿了!

    哦,对了,你刚才说我这本书叫什么来着?啥?刘子任抗战回忆录?不好听,不好听,太老套了!你问我取啥名啊?我想想,我想想,有了,就叫粪球子抗战回忆文吧。(未完待续。)

第一八零章 殉难与捐躯的区别() 
战斗结束了,所有人开始打扫战场。

    桂军那一个连自然也要帮忙,但帮抬下己方战死的士兵那是可以的,鬼子的尸体那是一碰也不让碰的,郑由俭的老爷兵们打仗不行,却把主官贪财的本事学了个十足。

    桂军士兵看着被霍小山他们缴获的两挺歪把子两具掷弹筒以及数支三八大盖充满了艳羡之色,须知他们的武器装备都比不上中央军更比不上日军了。

    引水思源,这些武器可都是人家刚才一肘打飞那个日本少佐的士兵领着缴获的,军中最尊敬强者,普通士兵更是如此。

    什么叫本事,你不会的人家会,你不能的人家能,这就是本事!自己这面连个日本鬼子的影儿还没看到,人家却已经杀了好几十!所以,这些桂军士兵手霍小山的眼神自然就充满了敬佩之色!

    郑由俭自然也目睹了霍小山击飞那个日军少佐的全过程。

    今天足以让他心惊肉跳了,他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人。

    他知道自己擅长赚钱玩乐,但自己绝不是一个战士,说军事指挥,那更是远在天边的事,与自己一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再有士兵问他善后的事如何处理,告诉他们直接问霍小山就好,打仗的事以后也直接问霍小山就好,不必向自己请示。

    三辆卡车并没有被打坏,只是头车司机被打死了,那两辆车开车的司机见遇到日军,自己的车又在下坡倒车太慢,却是停了车下车就往回跑,所以人没少死车却还能用。

    最后,他们把所有的战死的士兵都用卡车拉到了霍小山他们打阻击的那个小山那儿,按一个老兵的说法,这里背山望风水做坟地还是不错的。

    他们按霍小山的要求挖了两个坑,一个埋那些随郑由俭坐车没带武器逃跑时被打死的士兵,郑由俭带着的这两个排的人,被十来个日军足足打死了一个排。

    另一个埋那些守卫军械库战死的士兵,当然也包括坐车遇日军袭击能够开枪反击的人,可惜,只有两个,一个郑由俭手下的一个排长,一个是郑由俭的贴身勤务兵,要不是这两个人开枪反击,阻挡了下日军,这两个排怕没等到霍小山他们的救援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算起来那坐车带枪的只有四个人,全是短枪,一个连长两个排长一个勤务兵,两个战死,两个一枪未放转身逃跑。

    霍小山让士兵做了两个木牌子,一个写国民革命军第五战区战时军需部士兵为国殉难处,一个写国民革命军第五战区战时军需处士兵为国捐躯处。

    郑由俭一直在旁边看着霍小山指挥士兵做着这些事,直到霍小山吩咐把这两块权当墓碑用的牌子各自立在坟前,才走上前来,用商量的口吻对霍小山说道:“亡者已逝,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有点太那个了?”

    在场所有的士兵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着他俩的对话。

    霍小山看了眼一脸不忍之色的郑由俭,又环视了一下所有在默默关注着的士兵,用一种低缓的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虽然亡者已逝,但,我们祭奠亡者,必须做给活人看。”

    一句话,令郑由俭无语,令所有在场的人沉默。

    一个是捐躯,一个是殉难,二者之间的的差别不言而喻。

    但时下的士兵绝大多数是不识字的,霍小山知道士兵心里有疑惑,同样是死了的人为什么分两个地方埋葬又要立不同的碑,他知道自己必须解释一下了。

    “弟兄们知道那个被我打死的鬼子军官说什么吗?”霍小山环视过每个人的眼睛说道。

    所有人也都看向霍小山,他们不知道霍小山竟然会日语,也想知道霍小山和那个鬼子说了什么,只是一直在打扫战场,没逮到功夫问。

    “他说,你们这些支那猪!”霍小山突然提高了嗓门。

    嗡的一声,他这话一说,果然,所有的人都怒了,是人都有血性,谁能忍受侵略者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才是牲口!”

    “他们日本矮子才是畜生!”士兵们纷纷骂出了口。

    霍小山伸手虚按一下,士兵们才平息下来。

    “本来我也想把战死的兄弟合葬在一起,但我想到了那个鬼子军官骂我们的话,我就改了主意。”霍小山把话引到正题,他这样一说,果然所有士兵都更注意听了。

    “因为我们是战士,是战士就应当为国捐躯,而不是殉难!是战士就只能站着死不能倒着亡,我们就应该拿起武器死在冲锋的路上,而不是手无寸铁在逃跑的路上被侵犯者开枪打死,被刀砍头,然后踩着我们的尸体说‘你们看,他们就是奴隶,他们就是猪!’”

    霍小山这段话说的并不长,但冲击力却是极强,被他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每个士兵都有血性,在这不到一天里,他们亲眼看到了自己朝夕与共的兄弟战死,他们也看到了被打败的侵略者也不过如此!

    就象炉膛中的干柴,渴望燃烧太久,只差一枚引火的火种,霍小山这翻并不冗长的话就是这枚火种!他们心中的热血沸腾了,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杀死小鬼子,给弟兄们报仇!”

    “对!杀死小鬼子,给弟兄们报仇!”所有人都喊了起来,一个人的声音是渺小的,但集体的喊声就是震耳欲聋的!

    被压抑久了的个体的声音在爆发后竟能汇聚成拍岸巨浪,鼓舞了别人也振奋了自己!

    群情激奋,闻者动容,就连那站在一边和他们素有嫌隙的的桂系士兵也都被激起了同宗同种的同仇敌忾之心,虽未参与到这抗争的呐喊声中,却已是明显不再淡定了。

    那个桂系军官目睹了霍小山杀敌到现在安葬亡者的全过程,此时眼见众人慢慢平静下来,这才走到那新立的权当墓碑的木牌前,看了又看。忽然回头命令随自己来的那些士兵道:“你们都过来!”

    那些桂系士兵听令向前。

    而霍小山这伙人不少是站在坟前面却挡住了他们的来路,故都来看霍小山的指示,霍小山一挥手示意大家退开,这些士兵才闪到一旁,霍小山也想看看这个桂系军官说什么。

    这个军官个子与其他广西人相若,个子也是不高,但却始终挺着胸堂,一看也是老兵出身。

    他指着那两个墓碑说道:“你们大多数人不识字,让我告诉你们!一个写着的是殉难处,一个写着捐躯处,你们知道这两个的区别吗?”

    他目光炯炯地扫视着自己的手下,他这个问题是一种自问自答,所以他并不指望大多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的士兵给出答案,而是接着说了下去:“老百姓被日本人打死了叫殉难,因为他们没反抗;战死了才叫捐躯,为国捐躯!战士为国捐躯叫荣耀,战士殉难却只能叫耻辱,明白了吗?”

    “明白!”所有士兵大声答道。

    “既然上了战场就是要打仗的,你要是打鬼子死的,我就在你家祖坟上给你立块牌子,写上你的名字,写上为国捐躯;

    你要是当逃兵被鬼子打死了,我也在你家祖坟上给你立块牌子写上殉难,为国两个字也免了;你要是敢投敌叛变,哼……”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冷竣起来。

    “你要敢投敌叛变,老子就撅了你家祖坟!都听明白没有?!”他怒吼了一声。

    “明白!”

    士兵们异口同声地答到。

    这回轮到郑由俭中央军动容了。

    桂系军队号称杂牌军中的王牌还真不是糠的,虽然目前一仗也未同日军打,但这士气可绝非郑由俭的老爷兵可比的。

    而这个军官讲话的风格与霍小山又不同

    霍小山虽然分出两个有不同含义的牌子,但还是比较委婉的指出战士应当沙场捐躯而不是连武器都不带就被敌人杀死。

    他说的这样委婉一方面是他要照顾郑由俭手下兵的情绪,另一方面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批评别人的人,他更多的时候是我先上你跟着,身教多于言传。

    而这个军官可没那么多顾忌,一针见血地说出了霍小山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虽然随郑由俭逃跑得以生还的那些老爷兵也大体明白了霍小山话中的含义,但霍小山讲话是有分寸的,更多的是让他们自己去思考。

    而这个军官这种不留丝毫情面的话语又怎能不让包括郑由俭在内的人脸上火辣辣呢?

    后世评价抗战中有几个省汉奸是最少的。

    比如是山东,山东是孔子的故乡,礼义廉耻最深入人心。

    比如就是广西,广西宗亲观念深入人心,民风彪悍,从军者多是老实淳朴的农民,在这种大的社会氛围下人人以抗日杀敌为荣,投敌当汉奸可耻。

    又比如滇军,滇军在内战时曾把桂军打得无饭可吃,只能以黑豆充饥,那滇军的血性又岂是弱的?!

    细思之下,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那个军官对手下士兵的态度还是满意的,这时才转向霍小山说道:“本人三十一军135师809团团长展藤,日军已经开始渡江,救援来迟,还望小兄弟见谅。(未完待续。)

第一八一章 失势的胖子和兴高冲采烈的沈冲() 
池河,一间军用仓库里。

    霍小山正和憨子在一起给郑由俭原来的那些兵讲怎么用捷克造机关枪,什么时候用长点射什么时候用短点射,那些士兵在经历了战场的洗礼后也真想明白了,与其窝窝囊囊地被鬼子打死,还真不如练点真本事和鬼子拼一下,因此学的很认真。

    霍小山经过上次战斗发现憨子不咋说话,还真是个好机枪手,就拉着他给那些原来本事差的士兵讲讲。

    以莽汉为首的湖北兵也算正式加入了这支队伍,但他们话少的多,只要霍小山下了命令就会不折不扣地执行

    “这死胖子咋还没回来?”粪球子坐在一堆码得比他还高的子弹箱子上,本来个子就小,还象个小孩似地悠荡着双腿。

    “那谁知道?交个俘虏,臭美了,上面正表扬他吧。”沈冲斜靠在子弹箱上,手里正摆弄着一挺花机关。

    霍小山他们在埋葬了牺牲的战士后,还是把军械库里的物资运到火车站,乘坐最后一列由滁县火车站发出的火车到达了池河。

    之所以说是最后一列火车,因为南京日军已大批渡过长江,开始了对滁县的进攻。

    到了池河后,郑由俭让霍小山他们倒运物资,自己则带人押着那个被霍小山一肘吓傻的俘虏去上司那邀功去了。

    “咦,回来了!”粪球子嚷道,从子弹箱上一下子跳下来。

    眼见郑由俭从敞开的仓库大门外走了进来,粪球子跑上前去伸手就要拍他的肩膀,一边说道:胖子,捞啥奖赏了?分一半!“

    可他手伸到一半却没拍下去,就见郑由俭面沉似水,哪有一丝一毫受到奖赏后得意忘形的模样?

    相处日久,所有人都已摸透了郑由俭的脾气,只要他占了一丁点的便宜,就能高兴得手舞足蹈,反之则会不再谈笑一本正经,算计着怎么再把好处捞回来。

    可今天面沉似水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粪球子正错鄂间,就听郑由俭身后有人“嗤”地笑了一声,跟着走进一个人来。

    那人个头与郑由俭恰恰相反,精瘦矮小的身材,三角眼薄嘴唇,一看就是副刻薄之相

    “奖赏?待罪之身,不惩处就是委员长开恩,还敢妄谈奖赏?”那人一张嘴就把委员长先搬了出来。

    “复,复主任。”和众人一起围拢上前的那个李连长因为意外而结巴起来。

    这人竟是这个战时军需处的姓复的正主任。

    这复主任用阴沉的目光扫了那李连长一眼,却不理他,反而看向其他人,看罢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他是在找原来经常围着自己转的那么几个人,可惜都没看到,因为那几个人都死了,在去军械库的路上被鬼子打死了。

    这李连长叫完复主任就后悔了,心知这位主任大人最忌讳别人喊他复(副)主任,虽身为男儿身,那心眼却比针尖小,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但自己在意外情况下说错了想改却已是来不及了。

    这复主任转脸却对郑由俭说道:“郑胖子,你到这步也怨不得我,只怪你命运不济。我也不难为你,这些人你随便挑,给我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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