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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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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是个打架的死心眼,却也知道打不过这个骂他鸟祸的东北人了。

    爬起来入眼处就见墙边斜靠着的好几支枪,他伸手就去抓一挺歪把子,但手腕却被抓住了,抬头却见旁边站着一个比他还壮的士兵正憨憨地看着他。

    他用力挣脱,对方的手就象老虎钳子样钳住了他,感觉手腕子痛得象要折了一般却根本摆脱不了!

    他大惊,伸左臂向那憨憨的士兵就是一拳!

    他对自己的拳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他打小练过武,拳头硬的很。

    刹那间那士兵伸胳膊一挡,就见那士兵痛得直咧嘴,但力量上却胜过他,虽吃痛却没让对方撒开钳着他的右手。

    这莽撞汉子急了,连击三拳,“砰砰砰”沉闷的肢体碰撞中,那个憨憨的士兵连续挡住痛得呲牙咧嘴,却只是在那里凭左臂硬扛右手却绝不撒开。

    耳听身后已无打斗的声音,这莽汉子更急了,抬脚去踹,没等那憨憨的士兵再挡,斜刺里却敲来一记板凳腿,正打在他小腿的胫骨上面!

    这可是十足的硬碰硬,直打得这莽汉子发出一声闷哼,所有人都知道这胫骨也就是小腿骨,前端骨头外面可只有一层肉皮儿,这硬木砸硬骨的痛与十指连心痛也差不了多远了。

    他忍着剧痛一侧目光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长的黑不出溜的小个子士兵正站在他旁边,手里拎着一只不知道在哪捡来的也不知道是榆木还是松木做的四四方方的板凳腿!

    这莽撞汉子也真是硬朗,忍痛还要再踹,就听那小个子嘿嘿一笑:“我倒要看看你俩谁硬!”又挥起了板凳腿!

    这莽撞汉子被那憨憨的士兵钳死了右手,力气又没人大,闪展腾挪全都用不上,于是他悲剧了!

    那坏坏的小个子别的地方不打,偏接连连敲在他小腿胫骨上,左腿打完打右腿,右腿打完打左腿,待打到第四下,但听“咔”的一声响,那板凳腿竟打裂了!

    而那莽撞汉子终是忍受不了这种硬木敲骨的剧痛,低下腰去护那条伤腿,这时旁边有一个人说“行了,别打了。”

    随着这一声命令,板凳腿终于挥到一半停住了,那死死钳住他的手也松开了,于是这莽汉终于解脱了那钳锢,却再没有去抢枪而扑通一声躺下了,成了一个双手护腿浑身抽搐的倒地葫芦!

    那个黑不出溜的小个子这才把那个板凳腿“当啷”一声掷到了地上,同时埋怨那个憨憨的大个子道:“你是不是傻呀,人家打你你就会挡?就不会还手啊?”

    “俺娘说咧,在外头不要打架,挨揍吃点亏没事,别把人家打坏了,咱家穷没钱赔。”那个大个子憨憨地答。(未完待续。)

第一六七章 胖子断案(一)() 
争斗终于歇止了,而这时那些督察人员才冲了进来,就象警察总在斗殴结束后才出现,就象大火把房子烧落了架才听到消防车的警笛。

    那个胖子军官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进得屋来他看到的是宛如战后的满目狼藉。

    十多张四方桌子除了趴架的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坛碗的碎片中,近二十多人正在这碎片中各具形态,有捂小肚子,有手抚胸口费尽喘息的,有试图爬起来不知道哪受伤又一屁股坐回去的,有鼻梁被打断了满脸是血的。

    四圈贴墙的地方都是挤站在一起的士兵,唯独斜对面墙边人少,却没有人靠拢过去,仔细一看,原来那墙边斜靠着机关枪步枪,那里八九个人都负手站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想必怕有人打架打红眼了来抢枪!

    见此情景原本就气色败坏的胖子军官怒了,开始破口大骂。

    一时之间十几只几十只上百只草泥马在这个本已乱糟糟的大厅里奔腾而过,夹带着“王八羔子、憋孙、王八犊子、挨千刀的、混蛋、傻逼、憋怂、逮儿呵的、呛逼……”各式各样的咆哮!

    这胖子军官骂人之粗鄙语言之丰富可真是让从小走南闯北的沈冲大开眼界,他竟然骂出了各种方言里几十种骂法!

    虽然这临时大厅里的士兵来自五湖四海,但沈冲相信这大厅里每个操不同方言的人肯定都能听懂其中一句半句是骂自己的!

    这胖子肯定是个话痨,就如他吆喝馒头也要喊出七八样不同的叫法,沈冲看着他那张唾沫星子直飞偏偏长得又极厚的嘴唇想。

    胖子军官的手下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己上司骂人的方式,一个个面无表情四下里站着。

    在那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骂声里,参与斗殴的士兵的呻吟声已经被他完全压制了,地上的人能自己动的都爬了起来,暂时动不了的由同伴掺起来,见血的也被包扎了起来,最后全场一片静默,都在看着这个跳脚大骂口水飞溅的长官。

    足足骂了有半个小时,这个胖子军官才觉得出够了气。

    他扫了一屋被他骂得禁若寒蝉翼又不知所措的士兵,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对身边的手下说道:“把带头打架闹事的带我那儿去,敢特么的砸格老子的买卖看我怎么搞死他们!这群杭(hǎng)松!”

    一直竖着耳朵听他骂人听得津津有味的沈冲,对胖子军官后面那个骂人的词却没听懂,伸手一捅旁边的粪球子小声问:“他说什么?他说他哪儿松?”

    胖子军官骂人骂得高超,沈冲一问也如羚羊挂角来得突兀,弄得粪球子也是茫然:“不知道他哪松啊?那么胖,是腰带松?”

    他俩的对话引得旁边一个南方兵“扑哧”一声笑了:“是杭(hǎng)松,江苏话,跟东北的傻逼是一个意思。”

    “哦。”沈冲虚心受教之际,那些督察们已经开始咋呼起来,开始圈赶人群,调查开始了。

    很快,打架的原凶便被揪了出来,被戴着袖箍儿的督察们押到了胖子军官的办公室。

    湖北人是那个被敲得一瘸一拐的莽撞汉子还有一个老乡,那个湖北人倒是很精明干练的样子,想必是怕莽汉再鲁莽闯祸。

    东北人是那个大个子和另外一个人,两个人都鼻青脸肿,一个脑袋上还缠了绷带,想必是被人打倒后踢得不轻。

    而等三伙不用问,正是霍小山和沈冲。

    霍小山对这种打架压根提不起兴趣,再说有沈冲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只是冷眼旁观,叫憨子粪球子几个人看着别让人打架打红眼了打枪的主意,同时又适时阻止了粪球子对那莽汉下手过重,毕竟只是打架又不是上战场。

    一张桌子后面,胖子军官稳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已然换上了一套新军装,这回可是佩戴了军衔的,他竟然是一名上校!

    胖子军官已然恢复了平静,把肥厚的右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胡萝卜粗的手指在上面轻敲着,无名指上套着的一个硕大的金溜子显得份外咋眼。

    此刻,他变得冷竣的小眼睛微眯着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肇事者,看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本计划好的精神施压并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湖北的眼神是倔的,东北佬的眼神是楞的,而那两个虽然穿着单军装却没有受伤迹象的士兵倒是很标准的立正姿势,可从他的眼神里他也没有找出丝毫的畏惧以及下级见上级的谄媚。

    胖子军官终于只能干嗽一声开口了:“说说,为什么打起来?”

    下面六个人没动静,该倔的眼神依旧倔,该楞的眼神依旧楞,该平淡如初的也未起丝毫涟漪。

    “长官问你们话呢!”胖子军官身后的一名手下喝道。

    “报告长官!”那个湖北莽汉率先开口了,他习惯地想打个立正,只是一动之下,牵动了两腿胫骨的伤势,自己先差些痛个趔趄,嘴角也是痛的一咧,那报告长官四个字也怪模怪样地走了调,惹得在场所有人都想笑出来,却又忙止住笑意故作严肃状。

    胖子长官皱了皱眉,一挥手他继续说。

    “报告长官!是他们先打我们的!”那莽汉眼神扫向并排站着的东北大汉。

    “你们先奔我们这桌来的!我们人少难道还等你们先动手?”东北大汉也有理。

    “你们先瞧我们的!”

    “你们不骂我们我们能瞧你?”

    “你瞧我们嘎哈?!”

    “我就瞧你你能咋滴?!”

    “你敢瞧我我特么就敢揍你!”

    “停!”胖子长官一拍桌子,这特么的就是两只好斗的公鳮啊!偏又碰到了一起,不打起来才怪哩!

    “说,谁先骂人的?”胖子长官问道,他明白这个烂官司要想断下去,得找个明显的理由,不过那两个有枪的怎么没事儿人似的,他才是自己耐下心来当青天大老爷的目的啊。

    “报告长官,我,我没骂他!”湖北莽汉这时也不傻,毕竟来这之前那个精明的同伴已经嘱咐过了,绝不能承认先骂人。

    “你敢说你没骂?!”东北大汉怒了

    “你到底骂没骂?!”胖子长官觉得自己已经抓到了这起案子的关键。

    霍小山和沈冲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们也是好奇为何双方会打起来。

    当时大厅里人声嘈杂,他们看到时已是双方箭拔弩张,打架的具体原因还真不清楚。

    “我,我没骂他们,我就是骂……”湖北莽汉毕竟没撒过谎,看来还是他们先骂人的。

    “你骂什么了?说!”胖子长官见有戏,啪!又拍了桌子下,由于心急用力大了,倒是震的自己手有点疼。

    “我,我就是骂张作霖儿子那个憋怂,他要是敢打日本鬼子,又籽儿能让我们在这里和日本鬼子拼命?我那么多好弟兄都死在南京了!”

    所谓梗直就是嘴上说的就是心里想的,这莽汉子就是这样,自己觉得有理的事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至于自己承认先骂人的后果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艹!”他这话一出,东北大汉立刻又急了,“你特么敢骂我们少帅?!你特么地放屁!脸兄弟死了是命?我们东北兄弟死的就不是命?!”

    “停!”胖子军官再次拍了桌子,只是这回劲真用大了,但他已忽视了麻痛的手掌。

    审案至此,那胖子军官和霍小山他们心头已是恍然:酒喝多了,湖北人就骂东北军不抵抗,东北军哪吃这套?!这架,想不打都难哪!(未完待续。)

第一六八章 胖子断案(二)()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那两个打架的元凶虽然都气咻咻的,但毕竟是士兵,也绝不敢在长官面前放肆。

    胖子军官一个头两个大,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啊?

    两个小兵打架竟然牵出了张少帅,虽然自己也是个官,但离人家张少帅可差着多少级呢!

    这等军国大事的是与非当兵的在下面怎么说都没事,但自己是绝对不能妄议的,尽管当初自己也是暗骂过张少帅的。

    自己倒不是骂他放日本人进来,而是骂他你就是放日本人进来你就不能派支小部队抵抗下?堵一下悠悠众人之口?弄得现在人人骂你卖国贼,倒底是毛头小子不成熟啊不成熟!

    再说,你放日本人进来前,你都把家当带着跑啊,那么多的飞机大炮装甲车全白送了日本人,那得你那被炸死的老子攒了多少年啊?你那当土匪的老子在坟地里都得气得七窍生烟地骂小六子你这个败家子啊败家子!

    湖北那小子也是欠揍,你骂张少帅可以,但凭啥东北人就得先死你们前头?没这道理啊!莽夫啊莽夫!

    东北人咋滴?一天天咋咋呼呼滴,你们天天就穷装吧,真特么地上了战场就一定比人家南方人强?装逼啊装逼!

    沈冲眼见胖子军官在那轻轻摇晃着肥硕的脑袋,虽说眼睛还看着前方,但眼光虚渺想必是走神了,就轻轻一碰霍小山,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问:“你说人家说的也对啊,为什么张少帅不打鬼子啊?”

    霍小山暼了沈冲摇头没吭气,心道你问我我问谁啊?

    霍小山在中央军校时,由于慕容沛的舅舅是****高层,也间接听说过张学良发动西安事变后竟然送蒋校长回了南京,然后就被软禁了。

    他私下里也和慕容沛猜测过,或许是蒋校长给张学良下了密谕,不准抵抗,张学良丢了东三省就后悔了,反过来又扣了蒋,来个逼蒋抗日,可傻狍子似的又把自己送到了蒋的手中,若是他手中真没捏着蒋的一张不许抵抗的小纸条,那么蒋为啥不杀了他呢?

    要知道蒋按古时讲,那就是皇上啊?至于后世人所论证的宋美龄救张或是张少帅作为军阀不想把自己的部队打光之类的,霍小山可不是掐指一算的神仙,无论如何是想不到的。

    “嗯哼!”站在胖子军官身后的一名手下咳嗽了一声,只是这声咳嗽未免太做作了,六个受审者都听出了其中假咳的意味。

    原来却是他这名手下见自己的长官在那轻轻地摇头晃脑,显然又进入了经常出现的神游状态,便提醒他一下,还有事情等您老人家处理呢!

    胖子军官被手下唤回到现实中也不恼,转念一想,张少帅抗不抗日关我鸟事!

    他看到霍小山和沈冲依然笔直地站着,小眼睛一亮,这才是自己要找的正主嘛!便问他俩道:“你们又是为啥和他们打起来的呢?”

    沈冲将胸一挺道:“报告长官,我也不知道,是他们先动手的。”

    要说沈冲霍小山他们这桌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湖北人会冲他们来。

    沈冲也是才酒醒,当时他那声鸟(niáo)货喊的声太大所以别人都听到了,而当时那莽撞汉子说了啥由于人声嘈杂这桌还真没人听到,只以为是湖北人打架打疯了,见东北口音的就打呢。

    “报告长官,他们先骂我们的!”那个湖北汉子这回嗓门很高因为理直气壮。

    “我们骂你们了?我们骂什么了?”霍小山和沈冲奇道。

    “报告长官,他们骂我们是鸟货。”莽撞汉子很生气。

    “啊?!”霍小山和沈冲瞬间张大了嘴巴,各自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还有没有天理?这也行?他们终于搞明白人家湖北人为啥要来打他们了!

    “我们不……”急于辩解的沈冲刚说出几个字就见那个胖子军官屁股离椅,身子急切往前一探,同时伸手做出阻止的手势,大喝一声:“你们等等!”

    被生生憋回话头儿的沈冲霍小山以及其他尚莫名其妙的人就见这个胖子军官一屁股坐回太师椅做沉思状,且嘴里叨咕着:“鸟货?骂人,不对啊,东北话没有用鸟货骂人的习惯啊。要是骂人也应该骂**货啊,可**货是南方话啊。”

    胖子军官的几个手下见自己的长官又进入了神游状态只能相顾苦笑,却也不再出言打断了。

    他们的这个长官啊有两个癖好,一个是挣钱敛财,一个是以研究方言为乐,也算是一奇葩了。

    就见那胖子军官依旧在那叨咕着:“鸟货,**货,**货,鸟货……”

    思索间他抬眼正看到霍小山和沈冲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又看到了那个湖北莽汉穿的棉装被撕烂了一条袖子,那破损处露出白色的棉絮,忙又转眼看到霍沈二人穿的却是夏装,他脑袋里灵光一闪小眼睛一亮,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哈哈哈哈,鸟货,鸟货,好一个鸟货,老子我明白了!!”

    这胖子军官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足足有了一会才恢复了常态,眼见那个湖北莽汉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莽汉是真不明白,什么鸟货**货的一句骂人的话能让这位长官得了失心疯一般。

    胖子军官很为自己能分析出这个打架的原因而兴奋,余兴未了地竟绕过桌子走到了那莽撞涌子面前,伸出手掌在他肩头一拍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人家可没骂你鸟货,人家说的是鸟(niáo)货,就是棉花的意思。”

    他还伸手从莽撞汉子碎烂的衣袖上扯下来一小块棉絮来,“看到没,人家说的是棉花,东北话里叫鸟货,他们穿的太少,说你身上穿的是棉衣!”

    胖子军官不厌其烦地解释完,不再管那膛目结舌的莽汉,又转过脸问霍小山他们:“小子,我说的对不?”

    霍小山和沈冲也是觉得这架打得真是莫名其妙,又对这癖好方言绝对另类的长官顿时有了如泰山仰止般的佩服,见人家问到头上,忙一挺胸膛,齐道:“长官高见!”

    这时就听那已醒过神来的莽汉在那自言自语:“原来不是骂我,是打错了啊。可也太狠了,我们二十多个人都给摞倒了。”

    正享受着霍沈二人恭维的颇有几分自得的胖子长官闻言小眼睛一亮,深深地看了眼霍小山沈冲二人,又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太师椅上,轻咳一声,说道:“这回原因也查清了,都说说该怎么惩处你们吧。”(未完待续。)

第一六九章 出人意料的赔偿() 
“我见你们从前线回来尚思为国效力好心好意请你们喝酒,没想到你们竟敢酒后滋事,在督察在场的情况下就大打出手,按军规务必严罚!”胖子军官表情严肃地扫视着下面笔挺站着的士兵。

    “尤其你们竟敢砸了我十八张桌子,又拆了十来个凳子,打碎的碗盘子酒坛子我也没数,这可是我吃饭的饭碗。酒后滋事自有督察收拾你们,可你们砸了本官吃饭的饭碗,嘿嘿,这罪过可就大了!”

    胖子军官的态度很严肃,说的很堂皇,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扣了这样一个大帽儿下来只是为下一步狮子大开口做出铺垫罢了。

    底下几个士兵的态度很老实,但内心里却是一阵怨气冲天的腹诽。

    请我们喝酒?那是我们花钱用东西换的好不?那钱都能换一缸酒了!督察严罚?拉倒吧,督察还不是听你的!哪打坏了那么多桌子?满屋也没超过十三张好不?就说你想要钱得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

    有心眼儿的人只能拼的忍住,奈何还有那没心眼儿的!

    这时就听那湖北莽汉嘟哝了一句:“饭厅里哪里有那么……哎哟,你掐我干嘛?”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看到他又要放炮的同伴掐了回去。

    这莽汉心中仍是不服,还要说,他那同伴也顾不得别人在场了,拼命摆手摇头堵嘴巴就是不让他再说话,心说,我的祖宗哎,你可别再惹祸了!

    霍小山和沈冲交换了下眼色,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胖子军官卖酒敛财在时下军队里那是司空见惯的,至少目前没人能改变这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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