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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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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霍小山他们现在所隐伏的这个制高点前方地势都比较平缓,恰恰有利于日军骑兵的冲击。

    虽说日军把撤退组织得很严密,但中国军队倚仗人多势重却是不分昼夜地进行攻击,想必日军也是被打得烦不胜烦,这才利用地形的平缓把骑兵派了出来,想把总跟在后面的中国军队撵得更远一些。

    步兵在平坦的地方最怕骑兵,主要就是因为自动化武器太少,步枪根本来不及射击骑兵连人带马就到了,眼见日军骑兵纵马挥刀已是有不少中国士兵被砍倒在了地上。

    霍小山他们此时也只是与前面的战场相距七八百米的样子,那日军的战马一撒欢可就冲到四百米距离左右了,转眼功夫便已经冲破了国军攻击的阵线。

    此时眼见日军的骑兵已是收拢缰绳把速度降了下来,他们这是打算掉头再来阵劈砍好撤回去啊!这功夫直属营的冷枪手机枪手可就全上来了。

    “步枪!”霍小山只是一伸手,一名士兵便把一支狙击步枪递了过来。

    “打!”霍小山喊道,自己便开始瞄准射击,而这时冷枪手们的步枪已经响了起来,眼见十来名正挥刀追砍国军步兵的日军骑兵便栽落到了马下。

    日军骑兵本以为已经冲破国军的防线了,却哪曾想到后方竟然还有中国军队。

    这回他们却是不敢再冲了,在指挥官的召唤下调头就往回跑。

    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见在直属营冷枪手的射击下那战马一匹匹倒下,而上面的日军骑兵就象往锅子里下饺子似地劈了啪啦就掉了下来。

    日军指挥官只能命令骑兵撤回,他自然看到了射击是来自前方的制高点,战马冲不上去,上面再有机枪,那自己的骑兵岂不是会让中国军队全突突了?

    他们可是骑兵,这掉头一跑,四处散开的国军士兵固然纷纷开枪打他们的后面,而此时已在高岗上架好了的直属营的两挺重机枪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憨子他们开始不敢打那是因为日军骑兵和国军步兵混在了一起,而此时日军骑兵往回一跑可就与中国军队拉开距离了,憨子他们再无顾忌,于是那“洞洞洞,洞洞洞”的重机枪就响了起来。

    这个可绝对够狠,被高射机枪捕捉进入弹幕的日军骑兵连人带马在那一瞬间已是不知道挨几发子弹了,原本黄乎乎一片的日军骑兵在重机枪的弹道里竟然被扫出了一条一匹站着的马都没有的通道来!

第八一三章 救命的左撇子() 
夕阳西下,阳光从西面照进了树林,将树木枝条的影子投射到尚未完全消融的雪地上。

    远处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那里是今晚直属营宿营的地方。

    俞世宽此时正蹲在河边洗马肉。

    愈世宽,直属营老兵,跟随霍小山从南京过江的老人之一。

    虽然他现在只有二十六岁,但是当兵也经有九年了。

    他在台儿庄会战中被子弹伤了右臂的肌腱,等到伤好归队时扛抢打仗拼刺刀就用不上力了。

    可是他又舍不得离开直属营,于是与其他部队一样,霍小山就让他当了炊事兵。

    俞世宽将那已经切割成块的马肉直接扔在那小河的浅水中,用自己的右手在那河水中涤荡着。

    在战地医院做手术取出子弹的时候,那军医便告诉他你这支胳膊不能说是废但也绝使不出多大劲来了,你原来这支胳膊如果能拿动一百斤东西,现在也只能拿二十斤了,并且要经常锻炼,否则肌肉会萎缩。

    俞世宽与时下大多数的士兵一样,并不识得多少字,他也搞不明白那萎缩这个文绉绉的词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问军医。

    军医就告诉他你见那被晒干了肉的鸡爪子啥样萎缩就是啥样,当时这话吓得俞世宽出了一身冷汗。

    自打这以后,俞世宽就刻意地去锻炼自己的右手臂了,洗马肉烀马肉又不是什么急活,所以他自然要锻炼手臂的。

    这时,后面脚步声起,俞世宽回头瞥了一眼,见是同为炊事兵的刘双田便又扭回头接着洗他的马肉。

    “指着你洗马肉咱们头儿猴年马月才能把这肉吃到嘴儿?”刘双田也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却是用双手拿起块更大的马肉放到那冰凉的河水中洗了起来。

    刘双田四十多了,自然也是老兵,不过他却是郑由俭在军需处时的伙夫,要说人也不坏,就是平时有点话痨,俗称碎嘴子。

    “时间早着哩,你急什么?”俞世宽不理这个老家伙,却是把手中的肉扔回到那个破木盆里又拎出一块接着跟涮羊肉似的在那河水里涮啊涮。

    这马肉是今天他们鬼子骑兵缴获的,他们要把马肉煮熟了分成若干个小块,给霍小山还有那些尖兵带着。

    直属营士兵都已经习惯了霍小山的作风,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消失”了,所以只要有机会就会给他们备上些小块的马肉随身携带以便在饿的时候能够充饥一口。

    在这次战斗中被直属营打倒的战马委实不少,只是他们不可能在行军打仗时携带那么多,也只好给了那支中央军。

    正因为马肉占地方,所以直属营才会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把肉煮熟再晒制成马肉干来,虽然硬了一些,但终究顶饿还好携带。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虽然说胳膊被打坏了可那玩艺可还好使着呢,为啥不退伍去娶个妻生个娃?”刘双田又开始絮叨。

    俞世宽将手停了一下斜了一眼刘双田,终究没吭声,他懒着理会刘双田。

    这刘双田就是一个老兵油子,尤其还是在郑由俭手下的一老兵油子,所以他那张嘴在俞世宽看来绝对和那死胖子一样贱得有一拼。

    俞世宽心里道,跟啥人学啥人,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错不了,没毛病!

    可就在这时俞世宽感觉到不对了,他恰恰在停止了手在那河水中涮马肉之际他听到了身后有细微而急促的声音,然后有似有一股风声便由后面过来了!

    俞世宽是老兵,他不光是老兵,他在受伤之前还是总跟着沈冲在一起走在前面的尖兵!

    长年摸在前面的尖兵的一些习惯已经成为了本能,于是原蹲在地上的他脚一蹬地直接就趴到了水里!

    而就这功夫,刘双田却是已经被后面伸过来的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刘双田本能地挣扎,可他便如同那被捏死了七寸的蛇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那双手!

    此时直属营的这两名炊事兵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两名穿着黑衣挂着武士刀的日本人,其中一个略略楞了一下,他就没搞明白原本自己以为唾手可得的捕猎目标怎么就突然趴到河里并溅起了无数水花,而他同伴的双手正掐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刘双田,

    他们这支特攻队远远跟着传说中的中国军队之影子部队已经很久了,而他和自己的同伴偷偷摸过河来就是为了抓一个活口。

    他们终于等到了中国军队的炊事兵来用水,于是他们就发动了势在必得的一击,可自己怎么就失手了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枪突然响了,那枪声不大,不是盒子炮的“啪”也不是三八大盖的“叭勾”,而是一支橹子的枪声。

    那正冲着河水有些发楞的日本人在这一刹那中枪了,他双手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但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这回却是打在了他的脑门上,于是他就在更大的错愕之中倒了下去!

    趴入河水中的俞世宽已经翻过身来了,他的左手举着一把橹子。

    那溅起来的水花成功地遮挡住了偷袭者的视线,俞世宽在前趴入水的刹那便已经开始拔枪了,他身体翻转的时候那枪便顶上火了,他在河水中完全转身过来躺在河面的时候就凭着自己闭眼前的记忆扣响了扳机。

    是的,俞世宽右臂残疾了,他再也用不了中正式三八大盖这样的步枪了,可这并不等于他不能打枪,他不光有一把橹子,他竟然还是一个左撇子,他用短枪从来都是用左手的!

    那名正掐着刘双田的日本黑夜人也有些蒙了,他搞不明白一名炊事兵手中怎么还有会有一把橹子。

    但他已经顾不得掐晕手中的刘双田了,他用左手揪住刘双田的衣领,右手已是拔出了插在腰间的王巴盒子。

    可这时枪声又响了。

    已经从浅水里爬起身的俞世宽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他用枪打是的前面刘双田的小腿。

    对,他打的就是刘双田。

    由于那名日本黑衣人不再往死地掐刘双田的脖子了,刘双田终于缓上了一口气来。

    于是,他在小腿中枪的刹那,剧痛使他大叫一声身子便向下倒去。

    那日本黑衣人猝不及防自己手中的俘虏的身体竟然下坠了,于是他的脑袋就出现在了正往下倒的刘双田的身后。

    这时日本黑衣人已经来不及看清对面这个要命的中国炊事兵的面容了,他的眼中只有一把黑洞洞的枪口。

    俞世宽手中的橹子再次响了起来,又是两枪那名黑衣人身体一震就倒了下去!

    远处杂沓的脚步声起,直属营士兵已是端枪冲过来了。

第八一四章 山林间的搜索() 
霍小山沈冲川口宽一蹲在那两名日军尸体前沉思着,那日军身上标有屠城字样的香囊又被翻了出来。

    在四周直属营士兵正持枪警戒着,就是河对面都过去了人,将枪口朝外做出随时射击状。

    刘双田被俞世宽用撸子打伤的腿上了云南白药被包扎起来了,子弹已经被霍小山用火烤过的匕首硬挑了出来。

    此时的刘双田正忍着疼对俞世宽依旧絮絮叨叨地表示着感谢。

    他自然知道俞世宽是在救自己,如果俞世宽不先开枪把自己打倒,那么自己是绝难逃出那个黑衣日本人的王巴盒子的。

    都说王巴盒子爱卡壳毛病多,但是可并不等他它打不死人,刘双田不认为在日军冲自己开第一枪的时候它就会卡壳。

    天已经见黑的时候,霍小山下令收队了。

    他自然要命令直属营加强警戒,在住宿之地四围上百米外的地方就用细绳在只有膝盖高的位置拦了起来,上面系上了空罐头盒子。

    并且那警戒线设的可不是一道,而是三道,后面几十米外是子弹上膛的机枪手与冷枪手。

    在夜色完全降临的时候,霍小山出了宿营地,小心避开了哨兵系在大树之间的细绳,一人个消失在了那森林之中。

    他要去四周看看,争取找到那伙日军,一探虚实。

    霍小山知道那伙日军特攻队又出现了,而这回被动的可就是他们直属营了。

    他不知道这伙日军有多少人,如果只是三四十人的小队处理起来注定很麻烦。

    因为很明显这伙日军的单兵素质很强,在这样成片的已经不能叫作树林而是应当叫作山林的地带里,人数少的精兵强将反而占有优势,人数多的一方反而被动。

    因为主动权总是在人数少的一方,你搞不清楚他们藏在了哪里,也搞不清什么时候他们会出现而每次出现的时候又会收割走多少条人命。

    如果不是俞世宽恰巧有一把橹子,那么自己的那两名手下肯定小命不保,而直属营的虚实也会被人家摸得一清二楚。

    不要问霍小山为什么如此的肯定,只是因为霍小山带着直属营从来就是这么干的。

    如果对方是一支百人以上的队伍那么自己就得更加小心,他们在探明了自己直属营的虚实后完全有可能摸掉岗哨进行夜袭。

    这伙日军显然是强劲的对手,他们已经放下了所谓大本皇军神勇无敌的架子,是真正的山林里的豺狼。

    霍小山直属营追击日军的方向自然是由南向北,而炊事班去洗肉的那条小河却是在他们宿营地的西边,按正常理解日军应当是在小河的西边过来的。

    但霍小山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河流没有一条是笔直的,水往低处流,总是有绕不过的高山便要拐弯。

    而这条小河正是这样,霍小山他们在行军的时候就是打这条河上过来的,在那里它是东西流向,而在霍小山他们宿营的地方它却已经变成南北流向了。

    再往北行军那就是撤退的日军,而由于日军正在撤退,如果往南走回头路按理论上讲那现在就属于国军的地盘了。

    往东走那里是国军追击日军的主道,往西走就是矮山。

    霍小山选择的方向是往南走回头路。

    他拒绝了沈冲等人想与他一起出去的想法,他们在黑夜之中的感知道度敏感度不如自己。

    在霍小山看来这伙日军如果和自己直属营的尖兵交起手来应当是势均力敌。

    在长沙城的巷战中直属营又失去了几十名兄弟,霍小山伤不起,直属营也同样伤不起。

    霍小山不希望有未来的某一天中国军民真的把那些日本矮子赶走的时候而他的弟兄已是如同秋天的树叶一般凋零得差不多了。

    胜利的欢乐应当是和自己的弟兄们共同分享的,而不是一个人带着一个坛子在弟兄的坟茔前各洒上一杯浊酒说弟兄们你们安息吧小鬼子被咱们赶跑了。

    夜很黑,但天上有星光,霍小山很感谢今夜的天空,正因为这点点星光让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地上没雪的地方。

    有雪的地方是坚决不能放上踏的,因为踏上去会有声响,那声响足以提醒自己的敌人在黑暗之中举起手中的枪,尽管霍小山也不知道那伙敌人藏身在何方。

    霍小山把自己的心境放松下来,在林间悄无声息地穿行。

    他常教导自己的士兵们在对敌的时候要适当紧张。

    若是太紧张会导致身体发僵而一旦有情况就会反应过激动作不自然不协调。

    但这也不意味着可以太放松,太放松会导致反应缓慢,这是战斗,绝不是搂着自己的爱人坐在有着一河星光的木筏上仰看牛郎织女。

    但是,所谓适度紧张那只是对士兵们说的。

    而霍小山本人却不是这样的,他则是完全地放松,任禅的灵光独耀,仿佛自己就是一片树林中的叶子,去感知这个新鲜的活泼的不入禅不能感觉到的世界。

    外不着相内心如如不动是为禅,有大德说行住坐卧皆是禅,霍小山还到不了那样的境界。

    他只有在静坐时会有那样的体验,而身体一动起来之后哪种禅的境界便偏于下乘,而自己的感知也就没有打座时来的灵敏。

    那是因为自己境界不到,但他下意识里觉得自己也不大可能在战斗中到达那样的境界,自性即佛,那自性不是用来杀人的,尽管杀的是敌人。

    霍小山在黑夜中前行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听到了前方小河流水的声音,再走了几十米,那条小河到了。

    截止目前在这个往南的方向他还丝毫没有发现日军的踪迹,他打算过这条河看看,如果还没有发现那么就改向西方寻找再往回返。

    他不认为日军会藏在东面把他们自己夹在直属营与追击日军的国军主力部队的位置上,那样一旦发生交火,日军会受到夹击。

    他也不认为日军现在会在北面,虽然那里离撤退的日军最近。

    以这伙日军的战力他们没有必要那样小心翼翼,即使南云忍那个家伙没有和这伙日军在一起,这伙日军也必是对直属营有一定了解的,以他们的本事敢针对直属营那必有一般日军所没有的战斗力。

    这条小河上横着一个小木桥,霍小山全营在白天打完日军骑兵进入山林后就是从这小木桥上走过来的。

    霍小山伏在岸边望着泛着星光的河水上这座黑黢黢的独木桥,又望了会儿同样处于黑暗之中的对岸,便在小河沿岸的树林里顺着河流走去。

    大约走出百米后,他开始脱下棉裤,他要从这小河里趟水过去,他压根就没有上那桥的想法。

    别看现在这里已经是国军的后方,但天知道对岸有没有日军拿枪指着小桥,我霍小山又不是坐月子的小媳妇可从来不知道冷水会让人坐病。

    十分钟后,当霍小山过了河在另一侧的河岸靠近小桥时,他知道他不上桥是对的,因为他发现了日军的暗哨!

第八一五章 一个人的战斗(一)() 
夜色深深,今夜偏偏无风,霍小山静静静地凝视着三十米外的一棵大树。

    虽然他也看不到什么,但他知道那个哨兵就在那棵大树上。

    霍小山没想到这伙日军还真的就藏在了国军的身后,那就愈发证明这伙日军不好相与。

    怎么就没有点风呢,纵使现在是冬天没有了那风吹树叶的声音至少也会给他提供一些掩护。

    不过,随即霍小山哑然笑了,这要是有风自己发现这个日军暗哨岂不也要困难一些?

    霍小山摸了摸腰间的长条匣子,那是飞翼弩,因为他格外重视这伙日军所以他这回带的比较全。

    盒子炮、飞翼弩、雁翎刀、匕首外加一颗香瓜手雷。

    他想了一下并没有解下飞翼弩,那个日军暗哨所在的树的是一颗大树,黑暗之中他并不能肯定那个哨兵是正对着自己的。

    他又否定了自己摸过去的可能,因为他所在的位置和那日军哨兵所在的大树中间是一片空地,空地上面有雪,白天化夜间冻踩断下面冰茬儿后所带来的一声脆响已足以让日军哨兵听到了。

    过了一会儿,霍小山放弃了袭击这名日军哨兵的打算,他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北行进,现在敌情未明,他要看看这支如同毒蛇一样跟在直属营后面的日军是何方神圣。

    再往里走树木又变得浓密起来,地上也只有少许的残雪罢了。

    霍小山哈着腰依然没有掏出武器,如同一只深夜寻食的独狼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向前摸去。

    他小心地躲避开树木下方的枝条避免它们与自己相撞,冬天的枝条被冻上后总是很脆或者再生机勃勃的大树下面也会有少许已经干枯的粗如手指的枝条,这时候如果撞上去那便会是“嘎巴”一声。

    霍小山经过了一棵棵大树,可就在他走到了一棵大树旁时他的脚落地后却突然停住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日军竟然还有一名哨兵,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他,那名哨兵就在自己身体斜后方十来米的一棵树上!

    刚才他听到了那名哨兵发出一声没有打完的呵欠,或许在那名有了困意的日军哨兵看来打呵欠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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