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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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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之中四周自然是一片黑,小石锁看着郑由俭房间的煤油灯依旧是亮着的,心中就是好奇。

    他自然是听头一天值勤的士兵说了,郑头儿屋里的灯一宿没灭。

    小石锁知道现在站这个岗只是一个形势,他小孩心性上来也却没有比郑由俭那新找上门来的闺女大了多少。

    于是,他就偷偷掩到郑由俭房间的窗下。

    那窗户是窗户纸糊的,但这个肯定是难不到从小习武听惯了江湖故事的小石锁。

    他就把食指用唾沫蘸湿了,再用手指偷偷地把那窗户纸捅了个小洞,好奇地瞪着一只大眼睛往里面看。

    却是看见那少女平躺在郑由俭的床上已经睡着了,由于那床头是对着窗户的也看不到面容,却见已经打开了的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床上垂了下来。

    而郑由俭却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头趴在了床边也已经睡着了,只是他的大手却是依然在攥着那少女的小手。

    一瞬间,从屋里向外看就会发现那个湿润了的手指头捅出来的窗户纸洞里的大眼睛竟然有泪珠滴落了下来。

    原来,小石锁触景生情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也想起他那被日本鬼子杀害的父母了。

    小石锁到底怕吵着人家父女相聚,强忍悲痛回到哨位上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却是呜呜哭了半宿。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郑由俭父女相认的第三天早上,值白班的士兵在和小石锁换岗的时候就见小石锁眼睛红红的就问他咋的了。

    小石锁也不吭声,收了枪回到自己的营房里倒头就钻进了那薄薄的被窝。

    就在他悲戚已过刚要迷糊睡着的时候,却是细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把掀起了他的被。

    小石锁心情不好,就有点急,问:“你嘎哈?”

    细牙子却是一伸手摊开手掌见他手掌心却是放了两块糖,细牙子说:“郑头儿为了庆祝他们父女相认给咱们全营士兵每个人发了一块糖!”

    “那你咋给我两块?”小石锁知道错怪了细牙子就问,他以为是细牙子把他自己分到的那块也给自己了呢。

    细牙子却是回答道:“郑头儿说了,‘咱们营属咱俩岁数小,和他闺女一般大,以后让咱俩多陪他闺女玩!’所以别人是一人一块,咱俩是一人两块!”

    “谁有闲心哄小丫头片子玩?再说了,他不是一直要认沈头儿当女婿吗?让他去找沈头儿陪去!”小石锁气哼哼的道,不过手里却是不含糊,已经是把细牙子手中的糖接了过来。

    那糖是那种没有包装的糖球,小石锁却是直接将其中的一块塞进了嘴里那么一含,便感觉到了一种从头到脚的甜酥酥的感觉,然后他,就笑了。

    至此,郑由俭父女相识已经没有了悬念,但直属营的士兵在训练之余却是又开始有了新的好奇,那就是咱们的郑头儿和他的夫人到底是咋回事?换句话说就是咱们的郑头儿那一听就是极其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情史到底是个啥样子的咯。

    虽说那天听着那少女如泣如诉的陈情已经是知道了大概,但未知详细终究心痒。

    可当时父女相认时在场的也只是有郑氏父女还有霍小山和沈冲,郑氏父女涉及家丑绝不会外扬,而霍小山和沈冲却也是嘴巴紧闭坚决不说。

    直属营的士兵和郑由俭那都是闹惯了的,而此时郑由俭有这样的事他们却不知道内情那如何使得,于是不久直属营内部就流传出了郑由俭和他的夫人的爱情故事的N种版本。

    自然有还算靠谱的但也有把郑由俭形容成那始乱终弃如同发情的种马“踩蛋儿”的公鸡一般的。

    由于传播太广“影响极坏”,霍小山不得不出来替郑由俭辟谣了,这才传出了郑由俭爱情故事的真实版本。

    事情到也和靠谱的那个版本差不多,原来郑由俭没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和那少女的妈好上了,当然了没和那少女的妈好之前她妈也是少女。

    郑由俭本来的打算是只要孩她妈给自己生一个男孩,那么在当时重男轻女极其严重的孔老先生故里把孩他妈娶回家,家里的老头子也就得捏着鼻子默认了。

    谁成想公雁找母雁竟然生了一个小嫚儿,这一下子却是把郑由俭给吓跑了,只是临走前留了个纸条说自己有急事让那刚由少女变成的妇女抱着孩子去找自己老爹去。

    换谁都能想明白这就是一借口,他自己都吓跑了,却让连个名份都没有的娘俩去找根本不可能认这个儿媳的老公公?

    结果自然就是如同少女所陈述的那样被人家撵了出来,而郑由俭的夫人倒也刚强竟然真的一个人把那女娃拉扯成人了,却是在前段时间不经意的一次机会里偏偏就看到了中央日报里关于郑由俭的名字,这才演出了一慕女儿千里寻父的悲喜剧!

第五九二章 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怎么回来晚了?”慕容沛问刚刚进门的细妹子道。

    “哦,货栈到了点货,帮忙清点搬了搬。”细妹子答。

    她俩所说的到了点货,那货中自然便有对日伪来讲属于违禁品的。

    “细妹子姐姐快来吃饭,都凉了!”唐甜甜在厨房中叫道。

    “听你叫细妹子姐姐就别扭,你下回把‘细’字也去了直接叫妹子姐姐算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妹妹还是姐姐。”正在扫地的柳玉说道。

    慕容沛从武汉站调到合肥站一共带来了三个人,都在这里了。

    慕容沛见细妹子并没有着急吃饭,而是冲自己眨了眨眼,露出兴奋的样子。

    然后,细妹子一拍扫地正打她身边过的柳玉的肩膀。

    她见柳玉已经看向自己却是冲门口一弩嘴,柳玉心知有事却是拎着笤帚和小戳子去了门外,把门关紧开始“打扫”起门口的楼梯来了。

    慕容沛就那样看着细妹子从怀里掏出个已经揉皱了的纸团,在自己面前展开变成一窄溜的纸条。

    那是铅印的字体,还带着淡淡的未曾逝尽的纸墨气息,很明显那是从一份报纸上撕下来的一小块。

    但当慕容沛沛看到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已经不关心那到底是一份报纸的印刷品或者用油滚子推出来的油印体了,因为此时的她的眼里已经全是那字的内容。

    “……央社电,*年*月*日长沙电第九战区于*日……该部在营长霍氏小山……”

    慕容沛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做了一个深呼吸,却是将那一窄溜的报纸攥在手中掏出火柴盒,慢条斯理地捏出一根火柴在桌面上轻轻一划,“嗤”火柴着了而随之着火起来的是那小块报纸,细妹子却是拽出了床下的一个小盆接着那纸灰。

    两个人处理完毕抬头时却见唐甜甜正将身子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好奇地看着两人。

    细妹子将已经装着全变成了纸灰的小盆端起来后却是走进了厨房将那纸灰倒入到泔水桶中,又用一个小棍搅了搅这才转回屋中。

    十五分钟后,唐甜甜和柳玉已是坐在收拾干净的饭桌后听幕容沛把刚才她所看到的消息向两个人复述了一遍。

    慕容沛的记忆力很好,竟将刚才才烧掉的内容背得一字不差。

    唐甜甜、柳玉有点奇怪,一条国军几个月前在长沙战胜日军的消息有必要让慕容沛如此激动吗?

    因为此时的在她俩印象中一向冷静理智的慕容沛眼里竟然有了隐隐的泪光。

    “霍——是姐夫。”细妹子一句及时的解释让他俩顿时明白了过来。

    慕容沛细妹子与唐甜甜和柳玉达成了这样的默契:可以跟她俩说的就说,不可以跟她俩说的就不要问。

    毕竟现在四个人住在了一起,慕容沛却是不想给这两个人尤其是柳玉有那种将他们二人排斥在外的感觉。

    自己和细妹子是共产党唐甜甜自然已经知道了,柳玉也隐隐感觉到了,却依然愿意追随慕容沛,她就是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否则也不会在知道了那个曾经的男友是欺骗她后变得如此绝决。

    “姐夫长多高,长得有黄代玉帅吗?姐夫和丫丫姐进行到哪一步了,有小baby吗?”

    “甜甜——”细妹子叫了唐甜甜一声,而柳玉也是无奈地看着唐甜甜。

    唐甜甜竟然又提到了柳玉曾经的那位已婚的特工男友实在是让人无奈。

    这要是换成别人说柳玉就得急,可拿唐甜甜却没辙,她在那股小孩子气上来时从来就是这样无头无脑,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这方面什么戳了人伤疤伤口撒了盐的概念。

    “姐夫不帅也不丑,个头嘛,姐夫174公分吧不高不矮,生baby这事我俩说过,他说等把鬼子打跑了,我们俩就却大山里生一群小baby。”慕容沛却耐心解答。

    “谁说山子哥不帅,我觉得山子哥长的最帅,比沈冲都帅!”细妹子不干了,她虽然现在和沈冲好了,但崇拜霍小山却依然未有丝毫动摇。

    “沈冲是谁?”细妹子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因为反应从来都迅速的细妹子的问题马上就到了。

    “细妹子姐夫。”慕容沛笑答。

    “那细妹子姐姐,那个沈冲长得——”很明显的,唐甜甜那一大堆刚问过慕容沛的话马上又问向了她。

    细妹子有先见之明却是及时挡住了她的话头。

    “细妹子只是和细妹子姐夫才拉了拉手,别的什么也没有。”细妹子脸红红地说。

    “我才不信,细妹子姐姐骗人,柳玉说男人都是色狼!”细妹子跳了起来表示反对。

    “唐甜甜,我不得不郑重问你谁是妹妹谁是姐姐?”细妹子拿唐甜甜没辙,不得已之下使用绝活了。

    “细妹子姐姐是姐姐,唐甜甜是妹妹。”唐甜甜也没辙了,细妹子别的方面她是丝毫不怕却是最怕最招。

    “姐姐现在命令妹妹今晚去我的床上睡,今晚丫丫姐要想事情!”细妹子又郑重地说道,手中却是已经去摸鸡毛掸子了。

    “哦。”唐甜甜偷瞄了眼同样表情已是冷静下来的慕容沛后乖乖地去抱自己的被换床了。

    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因条件所限,只是一屋一厨,屋里原来有一张双人床一张单人床。

    搬进来后却是将单人床又加了一块也变成了双人的。

    平时慕容沛和唐甜甜睡一张,细妹子和柳玉睡一张。

    细妹子知道慕容沛今天得到了霍小山的消息会激动所以就让唐甜甜和自己换铺睡。

    可是就在快熄灯的时候,唐甜甜却是又和柳玉掐了起来,原因是她想睡外面让柳玉挨墙睡。

    柳玉不干,因为她一直睡外面的,于是她仗着自己比唐甜甜岁数大便也拿出了刚才细妹子的招数,霸气地问:“谁是妹妹谁是姐姐?”

    却不知这招儿到她这里却不好使了,唐甜甜那也是见人下菜碟的。

    就见唐甜甜穿着亵衣掐腰站在床上很骄傲地一挺胸:“胸小的是姐姐,胸大的是妹妹。姐姐小时吃的不好好吃的都让给妹了了,胸小所以是姐姐!”

    毫无疑问柳玉的胸肯定是比唐甜甜大得多的。

    这把柳玉气的便道:“胸小就是姐姐?那那个谁比我的还小呢!”

    总算柳玉聪明没直接说出其余两女的名字,可慕容沛和细妹子在另一张床上却也已是哭笑不得了。

    “谁说的?不信就比比?!”唐甜甜叫板。

    “甜甜,睡觉。”慕容沛不得不干涉了,再不干涉就变成选美了。

    “哦。”唐甜甜这才老实下来,冲墙躺了,没一会功夫,竟是睡着了。

    “这孩子睡觉真省心!”慕容沛笑道。

    “这孩子睡前真闹人!”细妹子和柳玉同时笑道。

    然后,灯熄了。

    慕容沛自然不会睡,她习惯性地想了想一天的工作,看是否有什么纰漏没有。

    直到她确定没有发生任何失误的时候才任自己的思绪在弥漫的无处不在的夜色中飘逸开去。

    她带着细妹子等三人到合肥站已经有半年多了,与曾经的武汉站相比军统合肥站无疑只是一个小站,可是她发现合肥站的站长——那个笑面虎显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有意无意的会设下一些不起眼的小陷阱等待自己的失误。

    所以现在她已经不启用与上级的密秘联系通道了,与一名真正的军统特务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打自己进入军统以后别的方向尚可,但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营救赵文萱夫妇那里了。

    军统不是法院,特务也不是法官,当他怀疑你的时候只是看你的行为是否符合常理是否突兀,很明显救赵文萱的事情由于事发过于突然引人怀疑那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赵文萱不可能不救,而现在慕容沛所要面对的就是表现得一切中规中矩以图变化,或者继续潜伏下去或者身份败露被捕或者逃亡,这对她来讲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斗争形势已经是越来越复杂了,中国军队与日军在战场上进入了相持阶段,外战松了内战便紧了起来,国民政府军与八路军新四军之间的摩擦明显比原来多了起来,偌大的一个中国终是要面临一个由谁由哪个阶级当家作主的问题。

    直到屋里的挂钟敲响午夜钟声的时候,慕容沛才放下了工作上的事情,而是任由对某个人的思念涌了上来,弥漫在自己的全部身心之中。

第五九三章 果断出逃() 
合肥城里一座毫不起眼的二层小楼里,合肥军统站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慕容沛虽然还是黄泱泱的脸,却是姿态优雅的和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位笑面虎说出声“老板再见”,这才和细妹子款款地走出了房间。

    他们站的选址是在一个既不繁华又不偏僻的街道上,已被日军占领了两年的合肥城虽说日显萧条,但毕竟也是省会城市,在这个时间段还是有上班一族匆匆往家中赶去的。

    慕容沛与细妹子挎着胳膊款款地走着,而唐甜甜和柳玉则是远远地跟在后面。

    那位笑面虎站长则站在二楼的窗帘后,看着这四人慢慢随着人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他的眼中露出一丝与往日不大一样的更加让人难以琢磨的笑意。

    慕容沛他们的住处到站里步行要半个小时左右,四个女子就如同普通女子一般,偶尔也会看看街景,在看到有巡逻的日伪军过来的时候也会慌忙躲避。

    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但是,就在他们进屋的一刹那,慕容沛的脸色却变得格外凝重起来。

    她开始用眼光注视着同样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变化的那三个女孩。

    “今晚咱们四个撤出合肥,撤到哪里不知道。”慕容沛出口便是惊人之语。

    除了早有心理准备的细妹子外,唐甜甜和柳玉就有点发蒙,今晚咱们四个撤出合肥,什么意思?瞬间唐短甜甜先明白了过来,她说“好!”

    过了一会儿,柳玉才反应过来,我们四个,而不是所有人,那么这个“我们”就意味着慕容沛所使用的是另外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身份了。

    柳玉当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迎着慕容沛那平静的目光没有吭声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

    “好,那我说一下咱们的撤出方案。”慕容沛把三个女孩子叫到桌前开始布置起来。

    晚饭后,住在二楼的四个女子两个一伙出门了。

    慕容沛和柳玉走向了他们住处斜对过的一个小杂货铺子,而唐甜甜却是和细妹子拿着平时买菜的用的一个菜篮子向街口的一个炒货摊走去。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足足十分钟了,慕容沛和细妹子却依然在那家杂货铺子里没有出来。

    不知从何处跑来的两名彪形大汉飞快地冲进了杂货铺子,看到的却是杂货铺柜台内戴着花镜正打劈了啪啦打着算盘算帐的老掌柜的。

    “刚才那两个女人呢?”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将上身迫近那低矮的柜台,看那架势就差去抓老掌柜的脖领子了。

    “走了啊!”老掌柜被那汉子的气势逼迫得直接靠在了墙皮已经开始龟裂的墙上,在鼻梁上本就架得极低的老花镜差点掉了下来。

    “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另一个大汉气势汹汹地问。

    “从这儿走的,她们两个说是要内急,我就让她们两个从这儿出去了。”老掌柜的用手一指旁边的墙,原来那里竟然还有一扇后门!

    两个大汉急忙绕进柜台,挤得那老掌柜直接贴在了墙上,他俩穿墙进院出院,倒是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已经破败不堪四处见光的厕所。

    两个人也不管男厕女厕了,气急败坏地闯了进去,除了见满地污秽却哪里有半分人影儿?

    就在慕容沛和柳玉进入到了那杂货铺子没一会儿,街口的那个炒货摊也发生了情况。

    那个炒货摊却是在木案子上并排放了三个扁箩筐,分别装着瓜籽、板粟、带壳的花生。

    忽然之间三个箩筐中就有两个箩筐扣在了地上,一时之间,板粟、花生却是“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原本那个炒货摊的买卖还是不错的,正有五六个老主顾在买,这炒货往地上一洒,主顾们便全都“哎呀”叫着去帮那摆摊的小老板去捡。

    而附近路过的人便迅速地围了过来,有帮着捡的,也有贪小便宜趁机往自己兜里划拉的。

    同样有戴着礼帽掩去了脸庞的大汉向这里靠将过来,可是在这混乱的一瞬间,却是已经找不到他们正监视着的唐甜甜和细妹子了。

    大汉用手推开正在地上捡炒货的人们便要冲出街口去寻人,可是那个摆摊的小老板却是不干了,拎着翻炒炒货用的长把铜勺子就在前面挡住了,喊道:“你眼睛瞎啊!没看到踩到我的花生了!”

    大汉急了仍要往前冲,而那小老板真不客气抡起来那长柄铜勺就是一下子,嘴里还喊着:“皇军救命,我是良民!”

    大汉用胳膊硬扛了一下那铜勺子,疼!

    他刚要发作却是被小老板的那一句“皇军救命”给生生止住了,正无奈呢却是被同伴一拉,两个人躲过脚前的带壳花生从斜刺里冲了过去。

    而那小老板却也没有再喊也没有再挡,却是忙回头去驱赶那几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正往自己兜里装花生的“野孩子”去了。

    见那两个凶神恶煞似的大汉已经跑远了,老主顾中便有人替那个小老板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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