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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五子吓了一跳,忙用手帕擦了擦汗道:“不热,是奴才热茶喝多了。”
说着,脸色发白的想要晕倒。
端木雨用力瞪了一眼。
柳五子忙尽力站好。
端木雨其实没什么胃口,因此早膳很快便用好了。
也许是这两天有些急火攻心,端木雨也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便继续让柳五子扶着回了内室。
内室干净馨香,端木雨躺在软榻上,只让柳五子跪在一旁,其他的人站在门边连大气也不敢出。
端木雨手里拿了一只短短的精致的木棍,那是柳五子提议制作的,用来责罚宫人,轻便不劳累。
而此刻,它正要落在柳五子的身上。
柳五子跪在那里,眼睛看着端木雨把玩着那不长的木棍,身子筛糠似的抖着。
端木雨把玩了一会,觉得柳五子也够害怕了,才轻声道:“没事了,别人都下去吧,留两个守在门外就行。”
门口的那些人哆哆嗦嗦却又异常迅速的撤出去了。
端木雨才低声道:“说,昨晚你有什么话要说?”
柳五子听了一愣,昨晚,昨晚自己可是满腔的热忱为了主子你啊,可是你差点打死我,今早又不让我歇息,现在我连半条命都没有的跪在这里,你还问我昨晚我要说什么……
柳五子在心里哀怨了一番,端木雨没有等来勤快的回答,有些不满道:“快说,你还想受罚?”
柳五子心里颤了颤,忙道:“老奴,老奴,”说着,柳五子心里急速的算计着,自己要是把对文王的怀疑说出来,那自己直接就被派去打探消息了,弄不好还要受罚。不如不说吧,但是,主子问了,也不能全是废话啊!
想到这里,柳五子急中生智,忽然,脑中有了一个主意,如往常一眼谄媚的笑道:“主子,老奴昨晚是想回禀主子一句话。”
端木雨漫不经心道:“什么话?”
柳五子忙道:“既然咱们没看住门,让狗进来了,又没打死,不如直接把肉吃了,让她进来也饿着,她自己就走了。”
端木雨有些没听明白,皱眉看向柳五子道:“你说什么呢?”
柳五子面色一红低声道:“王爷是个重情义的,老奴可以肯定的说,这次订婚王爷是被逼的。那我们就别再等了,留住王爷,”说着,柳五子做了一个交欢的姿势,“然后再把楚蝶舞气走,不就完了吗?”
柳五子心里明白,不管时机成熟不成熟,端木雨就是想要和凌空睡在一起。只要帮她达到这个心愿,捅了天大的篓子,端木雨也不在意。
也许,昨晚御医的话说的对,主子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说不定出个郎情妾意,自己还成了月老呢。
柳五子抬头见端木雨还在迷茫,忙道:“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啊。”
端木雨脸色一红道:“死奴才,你胡说什么?”
柳五子媚笑着跪在那里不再作声,端木雨明白了柳五子说的话后,即刻面红耳赤起来,但还是矜持道:“你上次不是说,要慢慢来吗?”
柳五子听端木雨说话的语气变了,立即知道,端木雨已经动心了。
管他的,只要今天不再罚自己,明天出了天大的事情也不关自己的事。
想到这里,柳五子一咬牙,再次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没有人争,王爷也没那个心思,现在人家已经占了先机,王爷也有了这方面的心思,主子该抓紧时机啊。”
端木雨面色绯红,低声道:“你说,什么时机才合适?”
柳五子心里一狠,道:“就这几天吧,趁着王爷还对那个楚蝶舞没什么迷恋。”
端木雨也像赌博般,点头道:“好吧,你给哀家安排,安排好了,你这次错哀家既往不咎,安排不好,你的小命也别要了。”
柳五子忙道:“奴才记下了。”
端木雨又高喊道:“来人。”
门外忙跑进了守门的两名小太监,端木雨懒懒道:“把柳总管抬回去好好歇着吧。”
柳五子听了眼睛一亮,激动的磕头道:“谢主子恩典。”
那两个小太监发现形势急转直下,还一头雾水,但是,端木雨的指令明确,二人不敢耽搁,马上恭敬的抬了激动的柳五子而去。
柳五子顾不得疼,激动的哭了。
端木雨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五子消失在门口,高贵的笑了。
她的确不在意柳五子的死活,从没想过,柳五子死了,她能否再找到柳五子这般狠毒又有些衷心地“哈巴狗”。
在她的心里觉得奴才总是很多的,死也死不完……
第116章 每个人都有发疯的时候()
凌空,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个令许多大家闺秀日思夜想的英俊男人,今天早上居然没去上朝。
理由很简单,他昨晚回府后喝醉了。
他让冷海拿出了府里的三坛好酒,他一个人都喝了。
冷海在门外愣愣的看着,没敢阻拦。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出人意料了,也太诡异了,突然间,凌空就跟楚蝶舞上了床,突然间,楚蝶舞就要变成凌空的正妃了。
突然间,皇太后又设宴了,再突然间,谁都知道这次楚蝶舞落水很蹊跷。
而救她出水的侍卫谁都没见过,那之后也没人见过。
冷海的心里也泛起了一丝警惕,似乎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了。
自己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自己绝不相信,就因为醉酒,凌空会强上了楚蝶舞。
所以,冷海果断的没有阻拦凌空,他偷偷的希望,凌空再失态些。这样,凌空才会好好的面对他面前的那些异常,才会好好的狠下心来考虑一下,最近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怎么发生的。
可是,现在凌空快到中午才醒来,正在房中大发脾气。
冷海又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家王爷情急之下会怎么拿这些下属出气。
“冷海,进来!”果然,在凌空打翻了早膳之后,冷海在院子里听到了凌空喊自己的声音。
毫不迟疑的,冷海走了进去。
此时的凌空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在喝着随从递过来的醒酒汤。
凌空一口气把一碗汤都喝了,才看了看冷海。
却没有马上开口。
屋子里的其他随从马上给面色冰冷的凌空穿衣服,梳头发,还有几个人在清理凌空刚刚打碎物品的碎片。
一阵略显慌乱的忙碌过后,凌空才衣袍整齐的坐在了椅子上。
冷海小心道:“王爷,要再用膳吗?”
凌空摇摇头,低声道:“除了冷海,都出去吧。”
那些人利落的退了出去。
凌空喝了一口茶道:“冷海,那天吩咐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冷海怔了一下,猛然想起凌空问的是什么。
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回禀王爷,这件事,不好查,属下只打听到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凌空皱眉道:“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冷海皱眉回道:“相府的下人口风很紧,也不好收买。但是,属下查到,相爷最近从受灾的地方买了一批丫鬟回府,挑了姿色好的,有几个送给了朝中好色的大臣,姿色实在平庸的就留在府里做了下人,还有一些分派学习技艺。其中有六个分去学了跳舞。”
凌空一皱眉道:“这些琐事问来做什么?糊涂。”
冷海有些冒汗,忙道:“可是,王爷赴宴的前几天,这六个学跳舞的其中两个被抽去伺候大小姐,那晚,有一个跟了大小姐去献舞。”
凌空忽然一惊,问道:“你说什么?有一个跟了楚蝶舞去献舞?那她人呢?”
冷海沮丧道:“打听到的是那晚那两个女孩一起失踪了,没人知道她们哪去了,楚蝶舞也下令翻遍全府,但是都没有找到下落。最近相府忙着筹备大婚,这件事太小被淡忘了。”
凌空却蹙眉思索道:“你说,其中一个那晚跟了楚蝶舞去了那个院子?”
冷海点头,凌空却又道:“可是,本王并没有看见那个丫鬟啊。”
说着,凌空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随即问道:“你打听了相貌没有?”
冷海忙从袖子里抽出两张纸道:“属下使了钱根据仅有的描述找人画了画像,请王爷过目。”
凌空接了过来,仔细观看,第一张,是一个眼神冰冷的小姑娘,相貌一般,还有些丑陋。凌空摇摇头。
翻看了第二张,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凌空一下子愣住了。
第二张画像画的也是一个姑娘,清秀的面庞,长相平庸,但是的她的一对眼睛活灵活现的,那么像悠儿!
“悠儿!”凌空惊呼出声。
冷海听了叹息了一声道:“原来王爷也和属下一样的感觉,这对眼睛太像水小姐了。可惜她们已经失踪了。”
凌空看着画像发呆了一阵,才道:“全城秘密搜查,一定要把这个丫鬟找出来。”
“是。”冷海说着,就该退出去,但他忽然想问一件事,本来自己没有资格问的,也还是问了。
冷海小心的问道:“王爷,你真的会娶楚小姐做王妃吗?”
凌空皱眉冷冷看了一眼冷海,忽然叹息了一声道:“有不娶的理由吗?”说完,表情也有些颓废,才道:“去吧。让人送早膳来。”
冷海忙俯身施礼,退了出去。
凌空揉着酸涩的太阳穴,站起身来朝外室走去。
外面,随从们正在重新摆着早膳,虽说是早膳,但是已经将近上午,菜色都是午膳的摸样。
凌空坐了过去,任着随从伺候自己用膳。
其实,有些事情冷海不用刻意提醒,凌空也觉得不对劲。
最近一段日子发生的事情都太突然了,虽然每件事情都很顺理成章,可每没件事情都带着不可思议。
楚蝶舞,这个一个月前自己还不知道长的是何摸样的女子,马上就要取代悠儿的位置,做自己的王妃了!
自己苦苦坚持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要娶一名自己不喜欢的女子吗?
凌空想着,心里有些难过,便停止了用膳。
周围的侍从都有些不知所措。
凌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后喊了一个侍卫进来,吩咐道:“告诉冷统领,要他派人去买丫鬟的小城去查查,看看有什么特殊之处。”
侍卫听了领命而去。
凌空则是冷着眼神继续用膳。
忽然间瞥见室外阳光明媚。
凌空不知从哪里升腾起一丝孩童的调皮。
心里打定了主意,很快,凌空用好了早膳,便又进去更衣。
刚才,自己本想进宫去,穿了王爷服饰,现在自己突然想去另外一个地方。
片刻之后,凌空一身便装,仿若一个富家子弟一般,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多的侍卫跟过来,更有一个心腹过来汇报道:“刚才宫里来消息,皇上问王爷是否染痒,怎么没去上朝?”
凌空淡然一笑,英俊的面庞焕发出光彩道:“回话说,本王酒醉而已,晚些时候进宫。”
“是。”心腹施礼,出去回话。
凌空只喊了十名侍卫跟随,骑了马,便逍遥的出府了。
不知是为什么,今天的凌空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因为他想做一件事情。
一件从前的自己绝不会做的事情,一件凌言经常做的事情。
不走大门,凭着自己的轻功偷偷的潜进文王府去,给凌言一个出其不意,看看,他现在正在跟那个宠妾在缠绵。
宠妾,凌空皱了下眉头,这个自己一直嗤之以鼻的名头,不知道在自己娶了楚蝶舞以后,会不会在自己的王府里也会出现!
凌空这么想的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当他带着侍卫来到了挂着文王府牌匾的大门对面街角的时候,低声吩咐道:“你们等在这里,半个时辰后再去敲门,进府去找本王。”侍卫们愣了楞,但没有不听从的道理,便只好领命都躲在了那里。
凌空把坐骑留在了那里,自己从腰间拿出手帕蒙了面,便一纵身上了没人注意的高墙。
凌空虽然身为皇子,但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轻功更是小有所成。
因此,他的身子轻轻巧巧的跃了上去,旁边竟然没有人察觉。
一弯腰,使了劲,凌空便在一边墙头朝凌言的府里冲去。
以前去凌言的府邸次数不多,因此,没有留意看过他的布防。
此刻想要偷偷的潜进来,凌空才大吃一惊,凌言的王府布防可谓严密,每个角落都有人把守,侍卫巡逻的路线也计算的精密把可能的疏漏都照看到了。
凌空暗暗心惊,原来自己一直太轻看自己的三弟了,还以为他只是诗文好,会些轻功,满脑子风流事。
原来,他在军事方面的才能不在自己之下。
凌空观察了一阵,才趁着一个很小的侍卫巡逻的空档潜进了文王府。
府里的设置,他是大概知道的,凌言会客的地方,凌言住宿的地方,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住的地方。
因此,凌空毫不犹豫的朝凌言的那些女人住的地方潜了过去。
凌空以为,凌言一定在那里。
不算浓烈的日光下,凌空矮了身子,穿梭在王府那些青砖碧瓦上。
远处看,就如一只巨型的大猫在屋顶上来回跳跃。
很快,凌空就来到了那些女人居住的院子。
一丝红晕爬上了凌空的面庞,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要是凌言正在和他的姬妾进行床帏之欢,自己会不会太不自重了。
凌空的身形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凌空看看阳光,便笑了,正午阳光正好,他怎么会做那种事,应该没事的吧!
凌空安慰着自己,一猫腰纵身跃到了那个院落的屋顶。
院子里果然人声鼎沸,很大的院落里面似乎在摆宴,歌舞,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还有乐师演奏,凌空笑了,让自己抓到了吧?看看凌言的眼光如何,他最喜欢的美女是个什么样子?
想着,便趴在了隐蔽处,朝下面仔细观看。
第117章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
目前的景象让凌空震惊,一大群女人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吹拉弹唱,许多的侍女在一边伺候着,只是,一边还有几名女子在磕着瓜子,吃着零食。
仔细看去,她们的相貌各有千秋,都有些妩媚动人之处。
忽然间,一个怀抱琵琶的女子忽然停止了弹奏,把琵琶粗鲁的扔到了一边侍女的怀里。她一停,因为是合奏,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这名女子一身红衫,眉眼间有些凌厉的样子。
手里拿了帕子自己擦着汗,又喝了一口侍女递过来的茶,语气不好的开口道:“不弹了,不弹了,王爷又不来,我们弹了给谁听。”
旁边另一个一脸脂粉的女子回道:“姐姐,你发什么脾气啊。王爷向来如此。对我们姐妹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和我们极尽缠绵。”
凌空听了一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凌言的风流是他装的?
先前那名女子却面色不善道:“你们真是傻啊,你们没听说,王爷最信赖的那个小妖精又回来了吗?那个小妖精回来的时候,王爷就会忙的不见人影。”
旁边一名女子怯怯的开口道:“姐姐,不要这么说,那是晴统领,跟了王爷多年的,听说总心耿耿,他们能有什么事?大概是王爷有正事要忙吧。”
一边的女子纷纷附和了后来这名女子的说法。
凌空一皱眉,晴统领?自己怎么从没听说凌言的府里有这么一个统领?
先前那名女子又说道:“说什么清白,以前还好,他们那院还让我们过去看看。现在倒好,谁也不让进,就他们两个,听说,王爷把府里的好东西都送了过去,不出府的时候就整日的待在里面,抚琴吟诗。我们好多的侍女都偷听到了。”
这时又有一个女子加入了讨论的行列,低声道:“别这么大声,听说这次,晴统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时还抱了一名女子回来的。难道,是王爷的新宠?”
凌空听了,在心底里暗暗笑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人聚在一起,无事生非恐怕最合适了。
不过是,凌言最近疏忽了她们,她们就在这里胡乱猜测。
凌言最近似乎很是在意自己的婚事呢!
凌空正胡乱想着,一个女子低声说道:“姐姐们,你们说的那个院子可是荷塘边那个不起眼的小院?那里有人住的时候不多,里面也简陋,王爷的新宠怎么会养在那里,还不许人进?应该是另有隐情吧!”
最开始那名红衣女子,依旧气愤难平的说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王爷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们你们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词语一出,所有花枝招展的女人都沉默了。
凌空一皱眉,这里面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凌言真对这些女人不喜爱?
荷塘在哪里自己是知道的,既然凌言不在这里,那去那里看看也无妨。
想着,凌空悄悄的起身,趁着下面的那些女人七嘴八舌的时候,便一纵身出了这个玲珑美丽的别院,朝记忆中的荷塘而去。
几乎绕过了大半个文王府,凌空才到了荷塘附近,算算时辰,外面的侍卫也快该进来了。
凌空有些皱眉,没想到一时兴起的小孩子游戏,居然玩的复杂了。
荷塘很美,风吹莲叶沙沙作响,凌空环顾了一下,的确,不远处,有一个单独的院落,院墙很高,但是并不奢华和起眼,很明显,里面也没什么高大的建筑。
凌空不禁笑了笑,那些女人未免太过多心,凌言喜欢的女人,以他极致的个性,怎么会圈养在这么简陋的院落?
便一纵身,朝小院掠去,这个地方说也奇怪,那些侍卫巡逻竟然不经过这里,凌空来去十分的方便。
小心的飞落在屋顶上,凌空朝下看去,小院很简单,中间是空地,一圈有几间精致的小房间,院子周围种了几棵美丽的树木。
但是,真的如那些女子说的,。屋子里传来了琴声。
而且还是凌言十分专注的琴声。
凌空一皱眉,难道是自己太不了解凌言了?他真的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养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这时候,屋子里凌言的琴声忽然停了,接着传来另一种琴声,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