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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是这样,我不会再让她冒险了。”
唐莫瑶拿起手机拨通陆尔雅的电话,明白了她的真心,她是无法忍受那个人去犯险的。
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永远都是关机状态。
“电话打不通?她们早就做好了一切,现在应该摆脱了我们人的跟踪了。那些人也许已经找到她们了。”
话刚说完,冠怡情的手机响了。
“接吧,应该是那边的人来的电话。”
唐莫瑶接过手机,看着那个没有显示的陌生的号码,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第九十四章 以身犯险()
车云兮只感觉眼前一片的昏暗,摆脱冠怡情派的那些人的跟踪,后来就被人拦下,用迷药带走。现在醒来,脑袋还有些晕眩。
晃了几下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来。双手被人反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绑架,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法请到这种地方。
睁开眼睛,扫视一下四周,这里凌乱不堪,一看就是个废弃的工厂或者仓库。再看看不远的地方穿着黑色西装的几个人,绑架人还穿的如此得体,他们的老板还真大胆,这样明目张胆的雇佣自己的人,这是很自信吗?
侧脸看看还没有醒来的陆尔雅,让这个人和自己一起真的是对的吗?当年她有过被人绑架的经历,这次又是这样。
车云兮用胳膊撞了陆尔雅几下,见她慢慢的醒过来,心下也放心不少。
陆尔雅睁开眼睛看看车云兮,又看看四周,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想要开口说话,无奈嘴被封着。
车云兮见状,用脚踢了前面的一块木板,发出声响。在不远处的人,听到声音回头看看。见两人醒了,走了过来。
“你们醒了?这几天就委屈二位了,所有的事情谈完,会安全的送二位回家。”
一个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说话,听口气应该是他们的领头。
车云兮“恩恩”的发出声响,用眼神示意那个人,让他把嘴上的胶带取下来。
那人明白,也没说什么话,直接帮二人取了下来。
嘴终于可以说话了,车云兮从这几个人的说话、穿着,也能明白哪几个人是在国外生活的,哪几个是在国内生活的。
“你们的老板花费如此的心力做这些,真是辛苦他们了。”
嘴上的笑依旧淡然,似乎在这里绑架的人不是她一样。
前面几个西装男子第一次遇到如此淡定之人,被绑架了,还这样说话,完全没有害怕、恐慌的表情,倒是完全可以预料这一切早晚会发生一样。
“小姐,知道我们老板要绑架你?”
“对啊,难道他不需要出面和我们谈谈吗?”
来了就要好好的谈话,结果如何,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就算再去花费心里去做,也是白白的浪费了人力,物力。
带着墨镜的男子,有些不明白车云兮的话。这样一个淡然的女人,处之坦然,宠辱不惊,果真不是一般人。
“我需要和上面汇报才能回复小姐问的话,老板让我们好好的照顾两位小姐,那这几天就委屈二位了。”
“委屈?他的目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们老板真的以为他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戴墨镜的男子不知道老板们的计划,他只是奉命行事。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按照老板说的去做。小姐有什么话想说的,可以说,我们老板让好好的照顾你,我们也会做到的。”
“冠老爷子既然抓了我,难道不应该出来见见我吗?毕竟是第二次见面,以这种方式见面,恐怕后果,他也是想过的。”
冠家的当家人,现在的计划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放手,恐怕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唐家大少,这次没有人会想上次一样给他当替罪羊了。
戴墨镜的男子听到车云兮的话一愣,这个人认识自己的老板,也就是说她知道绑架自己的人是谁,而且还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何人。
“小姐,既然认识我们老板,那应该知道我们老板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那些,他自己能不能得到,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唐家大少,这次派人绑架我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后果吗?冠老爷子要把自己逼上这条路,他应该知道,这条路他会失去什么。唐家大少,这次想要找替罪羊,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车云兮心细的时候,可以看穿很多的人心理。她想要做事情,没有几件是做不到的。
车云兮说话不紧不慢的,嘴角挂着笑,这个笑容,在对面几个人的眼里,有些恐惧。看着如此瘦弱的女子,完全可以看穿一切,这种被人时时刻刻盯着的既视感,是多么的可怕。
陆尔雅眼神一直盯着车云兮,这是和平常不一样的人。淡定,从容,遇事冷静。想到当初她救自己的样子,原来这个人比任何人都要让人看不懂。
“小姐,你想要见我们家老板,我这就去打电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眼神一点不犀利,反而温柔,温柔的让人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我只是想见他,和他谈谈而已。”
“好”
戴墨镜的男子转身走到远处,拿起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
过了两分钟走了过来,很礼貌的说道。
“我们老板现在正往这里赶,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你们可不可以帮我们松绑,我们两个女人能做什么事情,不会武功,想要逃跑也跑不了。况且我们也不会逃跑。”
车云兮这样绑着实在难受,想要放松,让自己休息一下。
“这……小姐,还是等我们老板来了,再给你松绑吧。”
看着对面为难的男子,车云兮无奈,只好作罢。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劳德莱斯开进这家废弃的厂房。过了一会,从车上下来一位头发几近全白的老人。
看着那个四年没有见面的人,车云兮感觉时间真的很可怕。短短四年这个人已经白发苍苍了。
“好久不见,冠老爷子。”
“好久不见,丫头,你找我何事?”
一直不敢动这个丫头,是看在车家的面子。现在自己不想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今天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们不应该好好的谈谈吗,您把我们请到这里,不需要知道我的看法吗?”
“哦,你有什么看法?一个被绑架之人难道还要和我谈条件?”
看着这个比以前更让人看不懂的丫头,冠老爷子有着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条件没有,只是想和您谈谈,看看你如何去做?”
“和我这个老头子谈什么?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这样说话,难道不怕我伤害你?”
这个人太淡定了,淡定的倒是自己像被她绑架的一般。自己第一次输在自己孙女手上,这次不想再输到外人手上。
“您还是找把椅子坐下,和我好好谈吧。”
看着这已经接近八十的老人,车云兮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好好的度过晚年,还要如此的折腾。
后面的西装男子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冠老爷子后面。
“丫头,我坐下了,你有话快点说吧。我这老头子可没有那么多闲心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
“您绑架我,无非是想从怡情那里得到股份,还有公司。你真的以为怡情真的在乎那些?如果把公司给您,你还有多少心力去经营?冠家,你的子女,还有孙女除了怡情,你觉得还会有人来继承您的公司?他们对您的怨恨,您从来没有想过化解?把怡情害成那样的您,难道都没有一丝的愧疚?折腾来折腾去,您这是让谁看笑话呢?”
车云兮说话云淡风轻,她不想说的过重。冠怡情的事情,她不是不追究,而是不能追究。
一个看起来不经世事的丫头,居然可以分析出这些事情。冠老爷子定神看了几眼车云兮,都说车家人都是做事从容不迫,果真不一样啊。
“丫头,你想对我说什么?公司是冠家的家业,不会让别人得去的。”
“别人?欧阳雪绪是别人,还是怡情是别人?她们血液里可都是淌着冠家人的血。您用这种方法逼着怡情放手,你应该知道,如果她放手了,她这一生不可能再回到冠家。您的女儿,已经和您闹僵了,这次的事情,恐怕会再一次的升级。雪绪始终心里对您不忍,这次您这样做,只会彻底的伤了她的心。唐家大少想要的是唐氏集团,唐家人和冠家人不一样,您从来没有考虑过吗?”
看着冠老爷子脸上动容的表情,车云兮紧接着说下去。
“唐家大少这样做无非是使自己彻底的毁灭,唐莫瑶的心狠,您也是听说了吧。唐家二少的结局,和唐家大少的结局相比,您觉得谁的会更好一点?在冠家起码还有个会在意您的人,您难道为了那点家业,让自己变得一无所有吗?您把怡情害成那个样子,她没有怨您,您难道不明白她的心吗?她对您纵使有怨,可是还是在乎那一点的亲情。这次您要彻底的泯灭掉那仅存的一点亲情吗?”
冠老爷子听着车云兮的话,内心也有着痛苦与挣扎。
当初唐家大少和自己谈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曾犹豫过。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虽然最后还是做了,自己只是让人好好的照顾这两个丫头,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还是想挽留住最后的那一点的亲情吗?
“丫头,就算我想放你,那个人不会放的。他派人绑架你们,我只负责看管。我选择这条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所以这次只好委屈你们了。”
想到自己当初的决定,冠老爷子有点懊悔了。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以后的路怎么走他自己也迷茫。
“我知道,只是不希望您再参与这件事。所有的事情,您从这里开始放手,这样是对您最后的一次宽恕。怡情那里我会去说,我不想让她为难,所以您收手吧。”
今天谈话不就是想让冠老爷子回头吗?冠怡情毕竟是冠家人,亲人之间的仇恨有多深?难道还要这仇恨继续?车云兮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想要为冠怡情留着最后的一点亲情,也不想她将来后悔。
“丫头,你说的的话,我记住了。她们应该和唐家大少谈事情去了,我把我的人撤离。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
冠老爷子不想参与了,即使知道现在回头,也为时已晚,可是不想再错下去。
看着那辆黑色的劳德莱斯离开,车云兮笑了。嘴角的笑容,是如此的愉悦。
第九十五章 危险降临()
冠老爷子走了,车云兮知道所有的事情,现在才刚刚的开始。
谈判?结果什么样,自己早就知道。车云兮有时候太聪明,聪明的可怕。
“云兮,她们什么时候会到啊?会不会有危险?”
陆尔雅一脸担心的表情,她也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没有那么好应付,应该说会有一场的恶战。
“不会,有人会保护她们。我们也许有危险了,你害怕吗,尔雅?”
看着这个有些伤心的女人,车云兮心里有着心疼,有着怜惜。
爱情终究是为了什么?爱情的赌局,难道只是为了冒险吗?自己走到这个地步,也许只是想要为自己要一个名分,一个属于那个女人女人的名分。
“不害怕,只是担心她们的安全。我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以前比这恐怖多了。今天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嘴角轻扬,淡淡的笑容,想要给车云兮更大的安慰。
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车云兮心里狠狠的被人捅了一下,疼得让人不知道它在哪个位置。那种事情怎么可以再经历啊,比这恐怖?那种话,只会让自己更难受而已。
“一切都会好的,你要答应我,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听我的。这里只剩下那个人的手下,他们的手段阴狠毒辣。现在对我们客气,是因为没有拿到他们想要的,暂时不能动我们。若是怡情她们不和他签合约,估计这场恶战不久就会发生了。”
“你害怕吗,云兮?”
车云兮的淡定,就像在生死面前,也是如此的从容。这是一个怎样的人,曾经那个只坐在钢琴前,挥舞着纤细白皙手指的女人,现在真的是她吗?那个人像个公主,一个优雅的让世界都会黯然失色的公主。现在呢,就像一个能够看破红红尘,看穿生死的歌者,让你触及不到她的存在。
“不害怕,习惯了这种生活。”
车云兮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面对这样的生死,一次次的经历,让她变得麻木。车祸之后,似乎生死就一直跟着她一样,好几次都是从鬼门关走出来。就像于悠然说的,车云兮是个连阎王都会嫌弃的人。
每次听到这话,车云兮只是笑笑。也许真是是如此,不然就是自己太过庆幸了。
“习惯?这种生活也能习惯吗?如果让冠怡情听到这话,她又该伤心了。”
“知道,所以从来不会和她说。尔雅,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好好的让人照顾好她。”
车云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惶恐不安。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冠怡情。
“与其让我照顾她,不如你自己来吧。我不会照顾人,也不会让人照顾她。她是你的责任,不是别人的。所以这种话,我是不会答应的,要说你自己和她去说。”
听到这像遗书一样的话语,陆尔雅眉头蹙成树皮状。这种话,在她这里是格外的刺耳。
“好,我自己再也不说这种扫兴的话。估计她们也快到了,我们也做好准备吧。手还被反绑着,行动起来肯定不方便。你向我这里移动几下,我帮你解开。”
“好”
陆尔雅侧过身子,车云兮从后面用手一点点的把捆绑的绳子解开。那些守卫站的比较远,也许是冠老爷子的人和他们说了什么,他们不敢靠近半分。
经过了十来分钟终于解开了,看着车云兮那纤细带着血丝的手指,陆尔雅哭了,哭的无声。
“你哭什么?解开就好了。一会还要解开腿上的,那些人来了,我们还是假装被绑着,不然会让他们起疑的。”
一切忙活完之后,两个人还是原来的状态,只是手上攥着绳子。
“唐家大少真的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吗?”
“不会,就算协议达成,他也会除去后顾之患。”
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手段,他可以把自己的亲弟弟当成替罪羔羊,不管他的生死。今天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又是一个和他争夺家产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过除掉她的机会呢?
这种没有亲情的家族,利益至上。任何一个威胁到自己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就像古代皇室那样为了争夺皇权,谁会看到那些皇权之下的亲情,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可以杀,更何况是同胞兄弟姐妹。
“这样一来,莫瑶她们不是更危险了?你派的那些人真的可以守护她们的安全?”
让唐莫瑶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陆尔雅心里有着愧疚。她不想那个女人出事,一直想要替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是如果这些事情拿她的生命作为筹码,那么她宁愿一辈子做个简单的女人,不去涉足任何的事情。
“对啊,只是我们的安全,可能保护不了。所以,你要听我的话,不要出任何的差错。不然我们两个都有危险。”
“好,我会听你的。”
所有的一切安排妥当,只等着那些人的到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三辆越野车使进了废弃的厂房,不一会从里面下来十二个人,其中两个女人。
车云兮知道她们是谁,也知道所有的危险已经降临。
几个人走进车云兮她们,为首的是个高个子帅气的男人,带着黑色的墨镜,那种气势,一看就知道是谁。
“你们可是看到了,她们很安全,我可没有动她们一根头发,那协议的事情,你们该老实的签了吧?”
说话的声音有些自以为是,那种富家公子的贪得无厌的气息,充斥着全身。
“大哥,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这声“大哥”,唐莫瑶是喊得心不甘情不愿。只觉得这两个字恶心的让人想吐。
“后果?只要我得到唐氏集团,要什么有什么,难道我需要怕谁不成?”
狂妄自大的语气,那种藐视一切的自大,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自我安慰。
“这里是中国不是伦敦?你难道忘记了吗?唐大少爷?”
冠怡情嘴角的笑容是多么的不屑一顾,对于这种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男人,她连他说话的声音都觉得厌恶极了。
“中国?你不要忘了,你家老爷子也牵扯在内。我逃不掉,他也不会好过。”
阴狠的嘴脸,变得有些狰狞。似乎一切都是有权在握一样,那带在眼睛上的墨镜在取下的那一刻,整个看起来英俊的脸,除了丑陋,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与我家老爷相比,你太嫩了。他吃过盐,你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他知道进退,而你却不知道。你说协议,就算我们真的签了,你就会放我们走?我们可不是傻子。”
与这种人说话,冠怡情只能说是与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在谈论这个糖果给不给的问题。
“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我们之间的那可怜的血缘关系,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完全没有了。若是你死在这里,相信那个父亲大人应该会为你掉两滴眼泪。他的三个儿子,一个离家出走,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一个在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这一个呢,不自量力,自己找死。他这一生唯一的功劳,就是教育了我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子女,而且对他连一点亲情都没有。把他从那个高高的位置上,踢下来,然后赶到某个贫民窟,当着过街乞丐。“
“妹子,这话你说的倒是我也是其中之一了。我可没有把那个糟老头子赶到那种地方去,是你坐了他的位子,不是我。他被家族驱逐,也是你做的,不是我。所以你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对于自己父亲的事,唐家大少可没有一点的同情,除了那无尽的厌恶与唾弃,再也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说。听到“父亲”两个字,他已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