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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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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忽然闭上了眼睛,臂上一用劲,竟将个薛姑娘搂在怀中。

似是回味起昔年的温柔情景,长叹了一声,喃喃地道;“唉!”

夫人,你那声音笑貌,是多么深刻的印在我心上,尤其是那一夜……啊!那一个更阑人静、令人陶醉的晚上,使我永记难忘……“你为何对我那样无情,如果无情,为何那一夜又那样的热烈缠绵?……只要你真的赐我以真情,我愿为你死!”

他话音方落,突觉身躯一震,脉门上似扣上了一道铁箍,不禁大吃一惊,猛地睁开眼来,嚷道:“薛姑娘!你!……你要干什么?”

薛琴的神态突变,眉梢隐现煞气,冷冷地道:“你不是说愿意死吗?我这就叫你死!”

冷焰闻言心头一凛,立时就变了颜色,长叹了一声,黯然不语。

薛琴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冷焰道:“我阴司秀才横行江湖十数年,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没想到今天栽在你的手里,还有什么话说?”

薛琴咯咯一声娇笑,笑声似银铃一般,在冷焰耳边响起,使他心中又不禁一荡。

薛琴笑声甫落,娇声道:“那你是打主意死了?不过,蚂蚁尚且贪生,我不信你不怕死。”

冷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琴道:“只问你是想死想活?”

冷焰道:“想死怎样?想活如何?”

薛琴道:“你如想死,我就用剪脉手法,震断你的全身经脉,先让你受上一年活罪而后死。”

冷焰闻言不禁大吃一惊,心忖:“这小丫头她会剪脉手法?”

……如果她真的会的话,用这个手段对我,活罪可就免不了了……他一念未了,薛琴倏地右手五指,暗中加力,笑道:“你真以为我不会那剪脉的手法吗?”

冷焰突觉腕脉上一阵剧疼,全身行血,反向内腑之中回集过去。

他心中更是一震,忙道:“我信!我信!”

薛琴微微一笑道:“你要是不想受那剪脉之苦,就领我去放了那姓梅的姑娘,我就放了你。”

冷焰本来心中十分畏惧,一听她说会放了自己,暗暗冷冷一笑,忖道:“我冷某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这丫头如是放了我,哼哼,有一天落在我心中,我要让她够瞧的。”

他心中是这样想,嘴里可没有敢说出来,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薛琴牵着冷焰出了石牢,举步向外走去,一边却低声道:“你这阴司秀才的名儿,一听就知必然诡计多端,我可先告诉你,如果妄打脱身的主意,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阴司秀才腕脉被薛琴扣着,全身劲道,一点也用不出来,只好任由小姑娘牵着走。

乍眼一看,他们两个人,似乎很亲热的样子。

出洞来是一个窄窄的院落,靠后是一处陡崖,石牢就是崖下的石洞。

在院中,十步一卡,五步一哨,算得上警戒森严。

那些警戒的黑衣汉子,眼看着两人步出石牢,全都投以惊异的眼光。

薛琴偎近冷焰,低声喝道:“快叫他们把卡哨全都撤走!”

冷焰方一迟疑,薛琴那纤纤玉指,又复用上了力。

这位阴司秀才今天真是撞上了女煞星,为势所迫,他还是不敢不听,只好高声喝道:“你们这些卡哨,全都给我撤下去!”

那班黑衣汉子闻言,互相望了一眼,一个头目样的人,呐呐地道:“禀尊者,教主无令,小的们怎敢撤走?”

冷焰何尝不知道这些卡哨撤不得的,闻言一怔……耳边又响起了薛琴的声音道:“不管怎样,快叫他们撤走,我这可是为你留面子,懂吗?”

冷焰只好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又向那些黑衣汉子喝道:“混帐,什么令不令的.全由我负责,快都撤走。”

那些黑衣汉子,全都知道这位阴司秀才,是杀人不眨眼的,哪个不怕,再说明白点他是天蝎教总坛的护法尊者,不听也不行,只好打起一声胡哨,急急撤了下去。

两座石牢相距并没有多远,转眼就到。

薛琴指使着冷焰开了铁栅,两人仍然偎依着进了石洞。

这时的梅影姑娘,正然一个人在气恼,苦思脱身之策,忽听脚步声响,心忖:“我何不干脆将贼子们辱骂个够,激起来他的怒火,一刀杀了我,也免得受辱,死不瞑目。”

心念动处,睁眼方待开口大骂,忽见进来的是薛琴,在她身边是那阴司秀才冷焰。

这一来,海姑娘惊异得秀目圆睁,呆呆发起怔来,竟然忘了骂啦!

薛琴望着梅影微微一笑,倏然间五指挥弹,点了冷焰五处大穴,放开了他的手腕,笑道:“先委屈你了,等我放了我姐姐,咱们再谈。”

她说着,就款步走近梅影,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鹿筋绳儿。

梅影惊异地道:“琴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薛琴笑道:“姐姐,这个人要娶我呢!”

薛琴道:“我还没有,想请姐姐给我拿个主意,不过我很喜欢他。”

冷焰一听,心中立刻就觉着有些昏陶陶的,狂喜忘形,身形方一移动,浑身一阵剧疼……这红螺谷雨在中原群山之中,算不得高峻,但却算得上险。

那飞纵之人,似乎没把危崖放在心上,一个劲地飞纵飞跌,恨不得一步踏进谷中。

这人正是云霄,因为他知道那惟一入谷之路,设有重重埋伏,所以就舍去正路不走,改由山巅悬顶奔向红螺谷的贼巢,援救梅薛二女。

可是,天蝎教信阳分坛,乃为指挥中原教徒的枢纽,经过多年的布置,处处都设有埋伏,可以说是步步皆有陷阱。

不过,云霄此是一时的脱身急难,哪还顾得什么叫危险。

辰巳之交,他已然奔到一处山巅,远远的已看到了一片庄院,房屋栉比,升起来炊烟缕缕。

他不由心中一阵狂喜,暗忖:“自己这条路还是选对了,没费多大劲,就直捣贼窟……”心念动处,更不多想,纵身往下便扑。

许是他救人之心太急,竟忘了察看一下形势,用力太大了一些,脚顿处,身尚未纵起,倏觉脚下一松,他没有扑崖去,却径直地坠下崖去了。

原来在崖边是一个陷阱,面上铺了一层浮土,怎能经得起用力顿足。

这片悬崖真可说是壁立千仞,油光滑亮,着不得走,宛如一面极大的镜子,嵌在一座插云高峰的峰腰,在月光映照之下,现出“阎王壁”三个大字。

如此险峻的形势,只要失足下去,任他有一身超奇的武功这一跌下去,即是不会粉身碎骨,也得身受重伤。

云霄身子坠下悬崖,感到轻飘飘的往下直落,那日光照射在那光亮的崖壁上,映得眼都缭乱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落下去,性命一定难保,心中不禁骇得有些发毛。

任何一个人,当处身在生死交关之际,就会生出一种求生的本能,云霄也不例外,他在惊悸之际,双足交互一点一弹,人就向壁上撞去。

他自以为只要贴上崖壁,施展出“壁虎功”,就可以游上崖顶。

哪知,就在他探脚方朝崖上一踩,倏觉脚跟一紧,已被一种东西牢牢缠住他在情急之下,也不多想,左脚就也踩上去,本想借着左脚一蹬之势,就可以摆脱右脚的束缚。

又准知,左脚踩上去,一样也被缠住了。

在这时,他双脚被制,眼看就得被人家吊起来,幸好他人急中生智,借势上半身向上一起,人就站起来。

双手贴壁,先稳住身势,再打量情形,扫目一瞥之下,不禁脱口喊了一声:“惨啦!”

原来他双脚踩处,乃是两根手指粗细的枯藤,稍微一用力,就格勒勒发出似欲裂断的响声。

双手按处,是一片坚如钢铁,滑如冰的石壁,光溜耀目,根本就着不得力。

往下看,视线被白云遮断,简直看不到地。

云霄这时,最是担心那枯藤断去,双脚用不得力,一跌下去,再大能耐也施展不出来,还不摔个身如齑粉。

于是,他只有提足了一口气,使双脚重量减轻,免得藤断人坠。

就在他提气方稳住身形,石壁上面,忽然传来一阵惨厉刺耳的狂笑声,听来令人毛发皆竖,心道:“不好,毒指贺奇来了。”

狂笑之声陡歇,石壁顶上真的传来贺奇的声音,道:“云小子,你如今已身落在我手中,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云霄闷声不响,只是在筹思脱身之策。

贺奇嘿嘿冷笑道:“你还会装聋鬃哑哪,实话告诉你,任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无法在这阎王壁下脱险。”

云霄哼了一声道:“那却不见得,想这峭壁还能困住我云霄!”

贺奇又是一声狂笑,道:“你不信就等着瞧吧,先吊上你两天,等你力竭了,再摔你个粉身碎骨……”就在他一声未了,他突觉背后响起一阵微响声,迅疾转身喝问道:“什么人?”

“来收拾你狗命的人!”

从一块大石后面,转出来老少三个人,乃是那巧手方朔韩翊和杨海平、施琳。

他们是追在云霄身后赶来的,因为脚程没有云霄快,所以迟到了一步,已发觉云霄遇了险。

在这时,以他们师徒的功力,若是联手向毒指居士贺奇进逼的话,大可一举把贺奇逼下崖去。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因为投鼠忌器,怕因此害了云霄。

贺奇似已看透了三人的心意,狂笑了一声道:“三位最好是想清楚点儿,不要误人误己。”

韩翊道:“老偷儿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我正在想用你毒指贺奇一条命,陪那云霄一起进鬼门关,是不是合算?”

贺奇道:“那你就动手吧!”

韩翊笑道:“我再又一想,你贺奇还不配……”贺奇道:“那你滚远点。”

韩翊道:“打算要我走,可也不这么容易。”

贺奇道:“你要打算怎么样?”

韩翊并不理他,陡地高声喊道:“云霄,你现在怎么样了?”

被困在阎王壁下的云霄,正想不出个主意来,闻声应道:“还好,这点鬼吹灯困不住我。”

韩翊也高声道:“好小子,你就等着吧!看我除去了这魔崽子,再救你上来。”

贺奇闻言,冷哼了一声道:“凭你老偷儿也敢冒大气,我只须探手砍断这枯藤,姓云的小子就得粉身碎骨,还能等人出手去救?”

他这两句话出口,使韩翊等三人大吃一惊,准知道贺奇这两句话不是虚声恫吓,于是一拉杨、施二人,退出去老远,低声商量着救人之计,但仍在监视着那贺奇的行动。

如此一来,双方面四个人的心中,都有着畏惧之感。

贺奇心中所想的是:“自己虽然握有云霄生命之机,但如扭断枯藤,摔死了云霄,自己也难逃三人的围攻,以武功造诣,不说要制胜,就是能保得一条命也不易,同归于尽这办法,对自己太不合算……”韩翊三人所想的,是救人不成,如果贺奇真的下毒手,就是能搏杀了他,也于事无补……两方面都人着动辄得咎之难,彼此只有沉默相对,谁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之策。

在这时的云霄,也正在筹思自救之计。

他再次地打量四下形势……

峭壁光滑如镜,实难着足,上下相隔有十丈有余,任自己轻功绝伦,也无法下去……双脚已被枯藤缠住,无法挣脱,就是能够勉力上去,也受这牵缠所累……枯藤细而脆,已失去原有的韧力,但却关系着自己的生死,目前难支承得了他的重量,稍一用力,随时就有中断之虞……毒指贺奇守在上面,扭断枯藤可说是易如反掌,虽有韩翊等人前来打救,只怕也难以为力。

这几个念头,在他脑际周而复始地掠过,仍然想不出个万全之策。

“啾啾”两声鸟鸣。

他仰头看去,就见两只小鸟,比翼而飞,在峭壁边上掠过。

心忖:“自己要是能够像飞鸟一样地自由翱翔,那就好了。”

一念未了,忽见石壁的极右边,有一条人影,鬼魅似的只一闪,已贴向石壁,先由下而上,慢慢地揉升,上有十数丈左右,倏地又迅速地落下来,身形灵便已极。

等到落下有五六丈,蓦地贴壁不动了,在像是挂在石。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壁上一般。

云霄的眼力自是锐敏,相隔虽远,但也看得清楚,何况又是白天,日光照射下,看得更明朗。

见那黑衣人乃是以双掌贴按石壁而停住身形的。

心头不由大为诧异,暗忖:“他这练的是什么功夫?‘壁虎功’没有这样神奇,‘祥云托足’也没有这般从容,此人这是什么功夫?……”那黑衣人倏地又动了,这一次是向上猱升,眨眼之间,已升到石壁顶上,隐没不见了。

这只是眨眼间的事,云霄的脑际,已撇开了思索脱困之想,转而念到那黑衣人的身法上去。

心忖:“那黑影他是人是鬼,怎么幽灵一般,乍现又隐。如果是个武林中人,在这等陡峭光滑的千仞石壁上,又怎能上下自如?

“……不不,自己从来不信鬼神之说,那他一定是人,但他所练,又是一种什么奇功绝艺呢?……”他就这样地百思不解,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易逝,就这样半天的工夫,午时已过,秋阳正射而下。

在这阎王壁顶上的人,巧手方朔韩诩和那毒指贺奇,仍然互相僵持着,不退不战,只是一味地坚守。

云霄也有些吃不住劲了,他这一个劲地提气轻身,时间长了怎么行,他已感到十分疲累,加以太阳也晒得他闷恹恹的。

忽然脚下传上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就凭你这样没出息的人,也想在武林中称雄,我看干脆回家抱孩子的好!”

云霄此刻提气伏在石壁上,根本就无法向下望,但听那声音,却有些是骂自己的,忙问道:“下面是什么人,可是跟我说话吗?”

那人道:“我又没有发神经,不是和你说话,难道我还自说自语不成。”

云霄道:“真对不起,我万没想到你也停在这阎王壁上,可也是困在此地的吗?”

那人似有些生气,叱道:“胡说,难道你一个人没出息,天下的人就都得跟你没出息不成。”

云霄听那人一口一句没出息,骂得他脸儿已有些发热,心中虽生气,但强接了下去,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道:“你猜我是什么人?”

云霄道:“我又没有和你见过面,怎会知道你是谁?”

那人道:“你这人哪,除了会冒大气,自命不凡之外,还有什么能耐,若是你已见过我,又何须叫你猜?”

云霄也有些生气了,立即沉默不语。

那人见没有反应,又道:“怎么,你不高兴了是吗?真小孩子气,还打算在人前称雄呢,我看你在人前充狗差不多。”

云霄实在忍不住了,气哼哼地道:“称雄充狗是我的事,何劳尊驾挂齿……”下面那人似乎发了怒,大声嚷道:“好哇!你这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云霄朗笑了一声道:“我几时请你来管我的事了?”

那人道:“好!不管就不管,你让开一点,我要晒太阳。”

云霄苦笑道:“在下苦是能够移得开,何必老站在这儿呢?”

那人道:“我不管这些,你不让开的话,我可要把你推开了。”

他还是说动手就动手,身形猱升上来,探手就向云霄的脚踝上抓去。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吓得云霄汗都出来了,忙喊道:“老前辈,这玩笑开不得呀!”

那人冷哼一声道:“没见过你这胆小鬼,怕什么?你没练过壁虎功吗?”

云霄道:“若是武林一般的‘壁虎功’,不学也会,正宗内家的‘壁虎功’,我还不知有谁练得成。”

那人道:“也亏你说得出口,癫老头都传给了什么功夫?”

云霄一听对方竟知道他师父的名号,心中方一惊,倏觉脚一轻,枯藤已断,“呀”的一声惊叫,身形就朝壁下溜去。

那人却叫道:“提气轻身,以气托手,四肢贴壁,再运气力达上下前后左右六关,然后纳丹田,徐徐下滑。”

他叫着,云霄依言而为,果然稳住了下滑之势,也就是半盏热茶的光景,人已落地。

就在他身形方着地的瞬间,那黑衣人也溜了下去。

云霄细打量对方,见是个黑衣老者,生得这般难看,就别提了。

水泡眼,半截眉,还有两筒浓鼻涕,朝天鼻子,颔下有一撮老鼠胡子,脸上似乎有些浮肿。

就凭对方这副长相,如不是亲眼看到,谁也不相信他身怀盖世武功。

云霄稳住了势子,又调了一口气,平抑了一下方才那不安的情绪,连忙施礼道:“多谢老前辈指点,云霄今天如不碰上老前辈,就许会呆死在这阎王壁上,敢问你老人家尊姓大名?”

那黑衣人老道笑道:“那就不必了,磕个头算啦!”他说着,伸手在颔下向上一掀,缓缓取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个清秀的面目。

云霄的双目一触及那张脸,立时呆住了,突然失声叫道:“元弟,是你呀……”话声中,一跃而前,抡掌就向那人打去。

原来那黑衣老者,乃是小侠乞舒元,他一边躲着云霄的扑打,一边却笑道:“你这太不成体统了,哪有后生晚辈敢打老前辈的。”

云霄却笑骂道:“好小子,竟和大哥充起老前辈了,你记住,不定什么时候,我要叫你哭个够。”

就在阎王壁顶上,韩翊也和毒指贺奇打得声势凌厉。

须知巧手方朔韩翊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鬼精,经过了半天的思考,忽然若有所悟地想道:“以他云霄的武功.这片峭壁怎能因得住他,莫要中了这魔头的诡计,等他来了帮手,吃亏的可能就是自己…”心念动处,打火点燃了旱烟杆,迈步向着毒指贺奇走去,边走边笑道:“老贺呀!我老偷想清楚了,姓云的一条命,我看还是同你换了吧!”

贺奇冷冷地道:“你要打算怎样?”

韩诩道:“我想你毒指居士贺奇在江湖上,多行不义,滥造杀孽,视天下苍生如草芥,今天该是你报应的时候。”

贺奇冷冷地道:“就凭你老偷儿也配对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扭断枯藤,伤了姓云的命吗?”

韩翊笑道:“他姓云的死生只是他一条命,但我能为他一人的生死,误了武林千百同道的生命,岂不是罪莫大焉?”

贺奇道:“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和我动手吗?”

韩翊笑道:“岂止是动手,我要为武林除害。”

贺奇陡地一声狂笑道:“好哇,我也正有意领教阁下几招烟杆的功夫。”

韩翊笑道:“你是说要以空手对我的旱烟杆,我可不能栽这个跟头,对付你这么一位魔崽子,要用兵刃,传出去,我老偷儿还怎么混……”他话没说完,杨海平一跃而前道:“杀鸡焉用牛刀,师叔,把这魔崽子交给我吧……”“你们谁先送命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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