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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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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到,没等他双拳落下,足踝间猛感到一阵奇痒难忍,宛如虫行蚁咬,直痒到心头儿上,怎还用得出劲。

顿觉嘴上止不装噗哧一笑,眉蹙眼闭,唇裂齿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全身都酸痒难挨,软软地倒了下去。

拘魂童子把“天蝎索”一收,那老道的笛音,也正好戛然而止,他望着地上的小叫化,笑吟吟地道:“快起来呀,怎么一招没到就躺下了,真替你害臊。”

那书生见状,知道那拘魂童子手上的奇形兵刃,必有古怪,心中略一盘算,顺手抓起来那把大酒壶,先对着嘴喝了一口,站起身来,缓步而出。

用手一指那拘魂童子道:“小乖乖,你真有意思,怎么把我兄弟打躺下了,让谁去给我买酒喝呢?”

拘魂童子嘻嘻一笑,睁起了小眼珠瞧了那书生一眼,道:“这怪不得我,谁让你们犯了扰坛大罪呢?”

书生哈哈笑道:“你们又不是官府衙门,抱着律条禁例作威,怎可随便加人以罪呢?”

那拘魂童子方想辩驳,蓦的笛声又起,黄钟大吕,响遏行云。

那拘魂童子跟着神色又是一变,双眼中绿光闪闪,手上“天蝎拘魂索”翻腾起伏,作势欲动。

那书生早有了戒心,提起来酒壶,嘴对着嘴又是咕嘟嘟喝了两口,慢声吟道:“此日长昏饮,非关养性灵,眼看人尽醉,何忍独为醒——”他声调朗朗,如击金石,韵味十足,神态悠哉闲哉,其实双眼紧盯在对方奇形兵刃上,只要它稍有举动,便以全力对付。

蓦然间那笛声又是一转,有如晴空霹雳,迅雷忽蓰。

拘魂童子似乎精神一振,右手猛地一抖,那一条天蝎拘魂索直向书生胸前点去,索头上的双钳,形态恶毒异常。

书生右手提起那大酒壶,方喝了一口酒下肚,一见软索迎胸点来,惟恐那索头稍一沾身,中了贼人圈套。

他哪敢稍有怠慢,猛提一口正气,嘴唇一张,只见一团白光闪闪,直向那拘魂童子头上喷去。

跟着右手上的大酒壶,往起一迎。

就听“锵啷啷”,“哎呀呀……”响声交杂着惨叫,壶漏人倒地,拘魂童子双手抚着脸,直在地上打滚。

那书生却连声地喊着:“可惜!可惜!这点酒却是来之不易哟。”

原来他井不是可惜那拘魂童子的身受重伤,而是可惜他那酒漏去了不少。

说话间,他立即捧起那破酒壶,一阵狂饮。

此际,那嘹亮震耳的笛音,倏地又是一转。

这一转,恰如是秋风萧瑟,黄叶飞舞,满含凄凉落寞之感。

再看那地上的拘魂童子,滚了两滚之后,刹那间,肌肤大变,都变成了黑紫色,显然是毒性发作。

同时那宜喜宜嗔的一张俊脸,被书生那一口酒喷得已血肉模糊了。

原来那书生的这一招,乃是“天罡神功”中的一招“长虹贯日”,他将喝下去的一口酒,受先天元阳蒸焙,已是滚热火烫,再猛以全力喷出。

别看只是一口酒,论劲气可以拔树毁殿,讲热度可以熔铁化钢,那拘魂童子怎能够受得了。

他一口酒喷死了拘魂童子,但却激怒了那道人,双目一瞪,怒叱喝道:“慑魄童子何在?”

就见他左边那怀抱拂尘的童子,应声而出,探腰摸出两根丝带,一黄一绿,也是走向座前一拜。

那道人道:“速以本门氤氲二气,将那狂生拿下,不得有误。”

慑魄童子应了一声:“领法谕!”

随声倏地一个转身,望着那书生嘴角一搐,目露凶光,跟着“夺夺”两声,一绿一黄两条丝带,疾卷而出,直取那书生。

那书生剑眉微剔,方扬起右手酒壶招架,岂料到那两条丝带,“夺”的一响,又撤回去了。

刹那间笛声又起,慑魄童子两条丝带舞得更紧,洒出满空彩虹,夺目眩神。

那书生悠然而立,到这时才看出来,那两条带子中有玄虚。

原来随带洒出淡烟袅袅,迎空化成黄绿二色,直向自己身前飞来,一时也猜不透他们又在捣什么鬼?

哪知,黄绿二色烟雾尚未及身,立时就感到一阵异香扑鼻,心神顿时为之一荡,再加了那笛音哀婉,令人有些飘飘然,匪夷所思。

他立知不妙,赶紧屏息凝神,排除杂念,抱元守一,观心返本,将方喝下去的酒,以先天元阳之气,徐徐喷出。

但见一团白色淡雾,紧贴着那书生五官周围,恍如一层面幕,齐巧将那黄绿二色之气隔住,另有一股浓烈的酒气。

淡白色之气在内,黄绿二色之气在外,直如变戏法一般,蔚为奇观。

原来这黄绿二色之气,系产自大雪山中的奇香异料,名为“销魂花”,再配上喜马拉雅山六千尺高峰上的麝香,合而炼成这“氤氲二气”,功能取魂夺魄,令人沉醉如死。

可是,陈酒善能祛邪僻毒,正又是这“氤氲二气”的克星。

何况,那书生仗着先天元阳,再以“天罡神功”逼出酒气护住面目,所以不致中毒,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心念连转之下,蓦地一声大喝,就见他昂首跨步,把嘴一张,白亮亮光华闪烁,酒气熏人,“满天花雨”般裹起那“氤氲二气”,反向那慑魄童子打去。

他这用的是先天元阳混元气,劲力比龙卷风还要强烈百倍。

但听那慑魄童子惨哼出来半声,小身子已被那股酒气刮起,径直抛向庙外,眼看活不成了。

那老道见状,不由得震骇万分,陡地站起身来,冷冷地道:“尊驾这一手酒功夫不错,连破本教二宝,可否留下个名儿来。”

书生哈哈笑道:“好说,牛鼻子,学生从不懂什么叫功夫,闲着没事能喝点吃点,比什么都好,说起姓名吗,实在难以奉告。”

道人一瞪眼,道:“难道你怕我们报复,不敢以姓名见告么?”

书生道:“你真要问吗?那你就听着……”跟着他就朗声念道:“家住虚无缥缈中,读书学艺两无成,神剑腾云化龙去,落拓江湖一狂生——”他长歌之声未遏,先一式“苍鹰抓雏”,将小叫化子朝肋下一挟,又一式“龙飞九天”,身形两闪,人已纵出庙去。

庙中丹墀上留下了那道士和四位怪人,望着庙外云天发证。

那道士口中,仍在默默地念道:“家住虚无缥缈中……落拓江湖一狂生?”

出武关,经由龙驹秦,西北行一条驿道上,忽然出现了两部马车,还有许多人步行在车后。

那两部马车都装饰得华丽异常,车轮及车身,都经过特别设计,是以在这等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行驶,依然平稳轻快。

每辆马车辕上,都坐着两个赶车的人,一色的青布短装,腰中系一条白带子。天色方过午没有好久,四月间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有点儿发困。

过了杨家店,前走就是黑龙口,在这中途,有一片树林,浓密蔽天,路就从这林子里穿过去。

此时,从黑龙口方向的路上,出现了三匹快马,马上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和两位青年儒生。

这三人正是阿房宫方脱虎口的“巧手方朔”韩翊和杨海平施琳师兄妹两位。

那巧手方朔韩翊骑在马上,无精打采地直打盹。

施琳看着他笑道:“师伯,你是怎么着了吗?有气无力的,看你要栽下马去了。”

韩翊叹了一口气道:“琳儿,你不懂得。”

施琳把嘴一撇道:“我才懂得呢,还不是为了在阿房宫栽了跟斗,心中难免有些不服气。”

韩翊道:“那倒不算什么,胜败兵家常事,何况咱又不是凭能耐能打输的,有什么不服气的呢?”

杨海平道:“那你怎么无精打采的呢?”

韩翊道:“孩子,你看到庙中那馋鬼的书生没有?还有那个小要饭的!”

杨海平道:“我当然是看到了,咱们都在一起的嘛!”

韩翊道:“我是说人家的功夫,真揣不透是怎么使的。”

杨海平道:“那也算不了什么!那是人家的禀赋高,机缘巧嘛。”

韩翊道:“就是的呀!我老偷儿跑了数十年,也会过不少的名家,怎么就没有碰上什么机缘呢?”

杨海平道:“这也难讲,一个有功夫的,一门长不能门门长,他的功夫是高啦!我想他那探囊取物的能耐,就不见得能会高过师叔去。”

韩翊就喜欢戴高帽子,杨海平这一句话,正说在他心坎儿上,笑道:“我也这么想,得空须要向他一比才行,不过我看他那酒量,也不小哟!”

杨海平笑道:“我猜他一定也比不过我师父。”

韩翊笑道:“那是当然的啦!你师父人称‘醉司命’,天天都在酒缸里泡着,他怎么能行?”

施琳未开言,“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韩翊一瞪眼,叱道:“还有什么好笑的,傻丫头!”

施琳忍住了笑道:“我不是笑你们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件事,觉着有点儿好笑。”

韩翊道:“什么事有那样好笑,说出来让我们也笑笑。”

施琳笑道:“我想起在那庙里,师伯看着人家吃东西,馋得直咽唾沫,这时还说人家是馋鬼,所以……”她话没说完,就又笑了起来,逗得杨海平也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噗哧连声。

韩翊倏地一瞪眼,道:“就你这丫头看得真,我不过想吃,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咽唾沫呀!”

他一言未了,坐下马陡地嘶嘶一声长鸣,跟着前蹄提起,猛跳起来,几乎将韩翊掀下马来。

韩翊赶紧将腿一夹,一手紧勒缰绳,一手就向马脖子拦去。

触手是一根树枝,插入马颈中寸多深,马受了惊疼难怪要跳动了。韩翊拔在手内一看,见那树枝上夹了一张纸条,慌不迭展开来,就见上面写着:“大敌当前,仍不知戒备,我疑惑你老偷儿江湖是怎么混的,赌偷、赌酒,有空自然奉陪。”

他一看完,“呀”地叫出了半声,赶紧闭口咽住了下半声,探头向四下里张望着。

杨海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忙问道:“师叔!你怎么啦!”韩翊老脸一红,将那纸条团成个弹儿,捏在手中道:“没有什么。小心点,前途就许有事。”

他一语未了,一阵隆隆声响,就见在密林中转出来两辆马车,后面跟着高高矮矮十几个。

三人向那些人望去,只见车辕上那四个壮汉,一色的青布短装,腰中束一条白带子,手中各持着兵刃,一派如临大敌的神气。

韩翊眼瞥过那车后的一群人,心中陡地一震。

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是个虬髯老者,身躯伟岸,最是特别惹眼,乃是他的好友“虬髯叟”皇甫轩。

余下的那些人,他也认出了大半。

一个是“三手剑”娄无畏,一个是“铁背神猿”侯立,一个是“铁掌无敌”顾家声,其余是三位道者、两位和尚。

道者是漫川关玄下院的凌修通、毕修凡、郑修灵,和尚是石佛寺的“铜仗僧”悟定、“铁杖僧”悟中。

另外还有四位,均不认识,看他们的神态,想必也是武林中的高手。

那两部马车辚辚驱驰而来,后面那群人紧紧跟着,到了韩翊不远之处,陡然停住,后面的人群,也随之中止前进之势。

身临切近,韩翊才看出来,在那车后的人群,每一个人的手上捧着一个木匣子,里面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由不得从心底泛起疑问来。

更使他惊讶的,也还是那车后的人群,旁的不说,虬髯叟皇甫轩和他可是多年的交情了,怎么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

而且一个个衣衫污垢,神情迟钝,目光呆滞,流露出心中已失去主宰的现象。

三个正自疑念丛生,那驾车的四个壮汉,已跳下车来,各自将首伸向车帘内,私议了一阵。

一个满脸于思的汉子,跨前两步,一拦韩翊的马头,冷冷地道:“假如我记得不错,尊驾一定是巧手方朔韩翊了,请下马来吧!”

韩翊闻言,先是一怔,跟着哈哈一声长笑道:“哈!我老偷儿还真个的成名啦!恕我眼拙,怎么认不出老兄是谁了呢?”

那人冷冷地道:“你不须问那么清楚,只下马来跟着我们走就行。”

韩翊笑道:“有那么便宜的事,但可没有那样便宜的规矩,我真就跟你去,只怕你们招待不起我老偷儿。”

那汉子闻言怒道:“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须知你却是榜上有名的人物呐,能容得你漏网吗?”

韩翊问道:“是什么榜呀,走仕途,咱没有中过秀才进士,自然不会登上龙虎榜;入江湖,也不配列身武林十大高手,难以爬上英雄榜。”

那汉子冷冷地道:“我们这叫拘魂榜!”

“啊呀呀!”韩翊惊叫一声,嚷道:“拘魂榜得归五殿阎罗掌管,原来阁下是阴差呀!”

那汉子倏地一瞪眼,道:“不管阴差阳差,识相的快下马来,别让老子动手。”

施琳在一边忍不住气了,长剑出鞘,娇喝道:“好霸道啊,仗着谁的势力这样横行,我得领教一番。”

说着,人就跳下马来,一振手中长剑,森森寒气,侵人肌肤。

那汉子咄咄一声怪笑,翻腕从背后拔出来短朝道:“小子,你等不及了,先送你上路也行。”

他话音方落,施琳手下可比他快,剑已递到,眼前青光闪闪,森杀生寒的剑气,已逼到身前。

那汉子一眼就看出来施琳手上的一柄剑,不是凡品,剑上光华固然强烈眩目,最令人心惊的,还是那剑上的森森寒气。

就他这一迟疑间,施琳剑已近胸,他本来是应该用出一招“举转扣马”,封拆敌招。

可是如用这一招,朝尖上的月牙,就得挂扣对方长剑,那样一来,他那短戟虽是千锤百炼的精锏打就,遇上普通的刀剑,当没有什么顾忌的……但眼见对方长剑是柄神物,他却不敢冒此大险。

念头转处,只好用了一招“遮天蔽日”。

就见他人随戟转,呼的一声向施琳左肩上砸去,竟是以攻为守。

施琳这时口中轻笑了一声,脚下移宫换位,玉腕抖处,陡然撒出数十点青光,直洒敌人。

巧手方朔韩翊和杨海平,此际也跳下马来,各亮出兵刃,蓄势以待,一见姑娘这一招绝学,韩翊笑道:“老尼姑还真没有藏私,这一手运府秘剑十二式,全都传给小妮子了。”

杨海平道:“那汉子的戟法也不含糊,只是被琳师妹神物利器给震住了,不敢径走险招,要不然还不会吃这样的大亏呢!”

韩翊惊咦了一声,道:“哦!这是鲁北戚家沟的戟法呀!难道此人是神戚戚的传人?……”他一言未了,那边倏地响起一个劲细的声音,道:“老偷儿,你猜对了,此人不但是戚老二的传人,还是他的儿子呢!”

韩翊闻声一惊,知道是一种千里传音之法,禁不住扭头看去。

就见在山崖边一棵大树下,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位书生,另一个是(奇*书*网^。^整*理*提*供)小叫化子,正是普仙寺庙中所遇之人,他们现在又吃上了,有酒有菜,看样儿是吃得津津有味。

韩翊见状,心说:“他们是真会享受,也真有个口福,我老偷儿几时也能这样痛快一下才好。”

他心中在想,眼睛却盯着对方。

那书生似已知他心意,捧起酒壶朝他摇了摇,一面在点头微笑。

韩翊禁不住真地吞下一大口唾沫。

那使戟的汉子,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招式变化,和对方竟差了一线,而招致蹈入险地。

情急中,也顾不得对方手中之剑是如何的锋利,立时一招“星转斗移”,一面抡起短戟护身,一面使出奇异的步法,突然斜闪开去。

施琳剑势微挫,跟着虚戳过去一剑,一股寒风剑气潜撞而出,“蓬”的一声响,那使戟的汉子竟被震退一大步。

她收剑笑了一笑道:“怎么,怕了吗?三十招内,我要你到鬼门关走走。”

那汉子浓眉一扬,凶目一睁,正待有所举动。

“当当当”,倏地云板玉磬连敲了三响,他凶威顿敛,垂头丧气地又回到马车跟前去了。

就见那部较小的华丽马车,车帘悠悠揭起,车内坐着一个白衣女郎,头上松松挽了个髻,底下是瓜子脸,眉眼嘴鼻,都配得恰到好处。

尤其在夕阳斜照下,那一张粉脸真个是白里透红,发射出青春的光辉。

她望着韩翊等三人轻哼了一声道:“皇甫轩,你过去擒下那老偷儿。”

虬髯叟皇甫轩闻言,望着巧手方朔韩翊瞪了一眼,似乎微微一怔,跟着一声大喝,就要疾冲而出。那白衣女郎又道:“放下木盒,亮出兵刃来……”皇甫轩果真身形微顿,转身将手中捧着的木匣,放在车前地上,再又转身,探手亮出来鱼鳞紫金刀,去势汹汹地直扑韩翊。

此时的巧手方朔韩翊,正然看着那书生手中的酒壶,在暗吞馋水呢!真没想到会有人向他突袭。

就在皇甫轩扑到的瞬间,他耳边倏地又响起了那书生的声音道:“回头,转身,左跨一步。”

恰在这时,杨海平也惊喊出来一声:“师叔小心!”

韩翊竟真的回头转身,皇甫轩已一刀砍了下来,逼着他又是不得不左跨一步了,一看是自己老友,忙喊道:“老哥哥!你怎么啦?”

皇甫轩一声不哼,更是毫不放松,如影随形,跟踪急扑,鱼鳞紫金刀疾抡,奋不顾身一连攻了五六招。

韩翊方看出他已失常性,无法和他理喻,在这种情形下,势难怪他不识进退,因是多年好友,也不便出手还击,只有仗着轻功身法,连连闪避了。

须知虬髯叟皇甫轩的一身功夫,一柄鱼鳞紫金刀,当年曾力战绿林十八寇,全都饮刀而亡,从那时他就闯起了万儿,江湖上送号“一刀震神州”,其功力可想而知了。

在平时,巧手方朔韩翊就不是他的对手,此时情势大不相同,他就更是不行了。

那白衣女郎望着两人,微微一笑,又道:“娄无畏、侯立,上前杀死那手持宝剑的怯小子。”

接着,她又一口气喊出了那三道二僧,去对付杨海平。

那些人虽然都是神智不清,但武功俱在,动作也快到极点,转眼间,一伙人就杀成三团,韩翊等人也立陷重围之中。

这种仗最是难打,如那些人在清醒之时,即是素不相识,一旦动起手来,心中总有些忌惮之情,还好应付,如今打上了这种不能还手的架,任是有盖世之勇,也感到无法应付。

眼看着,要不了多长时间,三人就得血溅当常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间,突然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

笑言未落,人已到了战场边缘,飘风一般,连怎么个身法步法,都没有看得清楚。

正是那美书生,他这时还端着一碗酒,神态潇洒已极,仍然扬声朗笑不上。

他那笑声清朗高昂,有些震耳,也有点撼心。

恶战中的人儿,一听到那笑声,忽然全都怔住了,竟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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