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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时节误逢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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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予心撇撇嘴,拿出扇子唰的展开象征性扇了扇,“哈哈,其实是这样的,昨晚啊,我听到小微倌啊,她和我说啊,虽然那个什么郎那么没用啊,她还是想和他最后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所以她就出去了。”

“不要拖音!”季无伦叹了口气,“已经去问过了,没有人,家里不想让官府介入,没有对外透露。”

“担心的话,那我们现在出发吧,迟一刻就更难找到了。”叶予心笑得很是满意,“你带着家里的传家宝吧,那就什么都不用带了,这个我拿着吧。”说时从身后掏出一把剑,“好剑啊。”

只要带着能证明身份的佩玉或是印章之类的,季少应该可以在各地取到钱,就不担心饿肚子了,至于手里的东西,叶予心摩挲着,好喜欢!

“那是我的剑。”季无伦跟着她往门外走。其实家里在当晚就处死了误闯进来的采花贼,因为是非法判刑也不可能自己跑去官府自首。

叶予心把佩剑换到左手,“哪有公子自己拿重物的道理,小厮的用处就在这里嘛,呵呵。”

男子略微眯着眼看了她一刻,也没说什么了,并肩开了门从她最初进来的院子里往外走去。

退休了还住在府里的老妈妈老眼昏花中看见自家少爷和一位不认识的公子哥一起从后门出去了,她没想到,这一别,再见到自家少爷,已是四年之后,而那位公子,终其一生,她都未再见到过。

又一日后,丫鬟才发现少爷的留书:妹妹为采花贼所擒,无伦心内不安,出门相寻,不日即归,勿念。

终于重见天日的叶予心自是手脚舒展,长长伸了懒腰走了足够多的路才舒畅起来。这次与陪季小姐不同,叶予心自得其乐,选了最偏远的地方往杭州外行去。

“先找到微倌比较好。”快出城了,季无伦暂时没什么兴趣游夏,他出行的第一目的是救人。

叶予心拔出他的剑,清泠月光下,剑光耀人,左边临湖,右边是官道,叶女侠脸色变得严肃认真,持剑退了三步看着男子,“我又没说过要帮你找人,你现在还是先考虑自己要怎么从我手里逃生,比较好吧。”

剑身在女子手里抖了一抖,剑气凌人。

早知道她有刻意隐藏实力,忽然面对这样翻脸相对的境况,季无伦脸色没太大变化,微微挑眉一笑,“那采花贼不是你引来的吗,再有……”季少朝着脸色沉稳的女子走过去,伸手弹了弹剑身,“你说过要帮我抓贼。”

这男人哪里来的对她的信任啊,真是牢固不可破,还是她表现得还是不像?收起剑,叶予心摇摇头,“你救我一命,我帮你出府,此后各不相欠。”她才不要再掺和进他的事情里,准没好事。

这次借由季微倌出走,加上采花贼的事,以把此事告知官府为威胁,季家没有阻碍季无伦的离家,恐怕还有些别的原因。季府那样人家,绝不容许官府擅入搜查,很多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至于那些别的交给离家的少爷的任务,叶予心坚决不想参与。

沾上这男人就没好事,叶女侠当时的第六感就是如此。

季无伦伸出手,“剑还给我。”

摸着古朴的剑身,叶予心有许多不舍,这可不是镶嵌着宝石的富贵子弟带着好看的“宝剑”,端的是七年前从江湖消失的无华。其实叶予心很少用剑,但看到宝贝也难免觊觎,那男人相信到肯让她代管这样的东西,她实在无法辜负这样的信任。

“无论如何,微倌失踪和你脱不了关系,那个‘采花贼’,你还是帮我找,过后我们两不相见。”要是她现在跑没影了,他去哪里找线索。传说中死了的采花贼是不可能劫走微倌的,真相恐怕是微倌自己逃了家。

只不晓得是她们俩合计过为了他可以离家,还是微倌发自内心要走。

叶予心当然不会告诉他,季微倌是为了追那位白衣公子而去,完全自发自愿。

思索了小会,摸着剑身的女子点了头,“好,但就只到帮你找到季微倌。”

“此后分道扬镳,老死不见。”季无伦说出这句话也似轻松了许多。两人击掌为盟。

可是这“采花贼”啊,真的不好抓。

5

5、第五章 。。。

“你吃饭的时候从来不用筷子。”季无伦这话绝不是询问。

女子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开视线看着上楼来的白衣男子,还有跟在他身边佩刀的仆人。“季无用,你还是换身衣服比较好。”她看着两人在临街的桌子边落座,回过头对身边的男人说。

“为何?”季无伦也注意到那位公子了,隐约猜到。

叶予心抛开鸡骨头,用中指敲着桌面说,“同是穿白色,你看看别人,穿起来就是仙气逼人。哈,你果然是百无一用。”

季无用是出门后叶予心想到的称呼,对此她很满意。

伸手,两人胳膊交接,然后都止住了。季无伦哼了声继续吃饭,看女人还转头盯着窗边的人,压低声音问了句,“微倌没有和他们一起?”

叶予心指着白衣的公子招呼季无伦去看,指点了男子的发式、领襟、绣花、腰带、佩玉、香囊后,束发小厮模样的女子下结论,“哪一点都比你强。”

季无伦直接动手抢了女子的酒杯,接着两双筷子就对上了,虽说她不用筷子吃饭,不代表不用来打架。

最后筷子一起折断了,同时动手的两个人在臂膀交接后仍是停下了。

终于装回下巴的小二涎着笑上前,“…二位客官吃好喝好没?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开房。”叶予心整了整鬓边不长的发,“麻烦小二哥。”

“……”小二脸上的笑愈发僵了,“呵呵,两间上房是吗,好嘞。”最后的上调明显上不去。

“不,”异口同声的两人站起身,“一间。”

小二哥点头说好,转身撒丫子奔向柜台,眼泪已经快出来,“掌柜的,那两人要一间房……”吃个饭都能打成那样,开了房还不知如何。

掌柜的一脸镇定,拍拍小二的肩,“没事,夫妻吵架床上和,在床上打打最多就弄塌一张床,让他们赔就是了。”

“夫妻?”那不是两个男人吗?小二看着一脸精明的老板竖起大拇指,“老板英明。”

那间房里却没人。他们现在在的这间也没人。

“微倌真的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们已经出了杭州,现在正在往苏州去的路上,巧遇那位公子的原因是他们刻意的追踪,终于在今天追上了。

叶女侠蛮无所谓地答,“不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扯住女子衣领,季无伦盯着她的眼里冒着火花。

未语先笑,“我知道别人哪里都比你优秀。”

极小的风声夹杂着碰撞木头的声音,呼吸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别吵,我说。”叶予心手肘拐在男子怀里,季无伦勾着女子肩背,动作同时定格在这里,“微倌行程没我们快,肯定还没追上,等两天就好,你急什么。”

也就是说,他们完全没必要先追上那位白衣的公子,只要在路上截住微倌就够了!季无伦整个人往那边靠过去,他非要让她吃些苦头才行。

看着逼近下来的人,叶予心眼角的笑也僵硬了几分,他好歹是个男的,现在空间这么逼仄,万一发生个什么万一,吃亏的可是她。

“出来!”似乎每次这种情况,都有人解围。

明晃晃的刀光,原来主人回来了。季无伦松开手对她使了个眼色,推开柜门走了出去,躲在那么小的衣柜里实在不舒服。比刀架在脖子上还不舒服。

白衣的男子坐在桌边,咳嗽了声,看着比白天在饭堂还要苍白虚弱了。

“公子?”拿刀的人请示了一下桌边看过来的人。忽然从半开的柜子里又跳出一个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娃娃。

“是你…们。”白衣公子站起身走过去,示意下人拿开吓人的凶器。

叶予心摸摸下巴,“这位公子认识我们?”

“中午在饭厅就对我们家公子指指点点,有什么企图?”

“实。”白衣公子唤住了自家仆人,“不知两位找在下有何事呢?”

“是这样的。”叶女侠笑起来,抬手,“这是家兄,季无用,在下叶予心,我们是表兄弟。我家表妹……就是上次公子在杭州城内见过的那位小姐,公子后来可曾见着?”

白衣的公子浅浅一笑,“在下肖雨,姑娘是那晚和令妹同行的人吧?”

“难为公子还记得,真是好记性。肖公子今年年方几何,家中可有婚配呢?”叶予心很快绕着话题走了。

“……”沉默良久的季无伦终于开了口,“肖公子,后来可曾见过微倌,也就是在下表妹?”

“……”这个话题让难得有笑意的白衣公子默了一默,“那位小姐没有回府吗?”

季无伦神色凝重低落,叶予心也一脸表情严肃,“正是如此,我们想,家妹或许跟在公子身后离了家,不知公子可愿在此稍留,待寻到家妹,公子再上路?”

肖雨微微笑着就要开口,旁边叫实的下人已经先抢着开口了,“我家公子有急事,不能久留。”

“实。”还是淡淡的一句,肖雨望着叶女侠说,“既是与在下有关,肖雨也不能袖手旁观,稍等几日也可以。”

于是两人就要告退,肖公子又开了口,“季公子和叶姑娘只叫了一间房,恐有不便,季公子不如在此间歇息?”

叫实的下人又要开口说什么,被一个眼神盯回去了。

“肖公子真是大好人,不过不必了。无用,咱们走吧。”

季无伦对这个称呼已经习惯了,脸色不变随着她出了门。今晚他们也要继续最近几天在做的事——抓采花贼。这一路都是从小镇路过,这项工作就一直随身了。

肖雨诧异地看着合上的门。

6

6、第六章 。。。

江南小镇,多的是水波,不缺的是美人。

第二天一大早,无眠的肖公子去敲刚认识的新朋友的门,听到两个相对的回答,带着笑的男声说,“肖公子请进。”带着愤恨的女声说,“肖公子稍候。”

肖雨在外面等了一刻,听到门里传来打斗声,推开门就看到腰带还没系好的女子正抬腿去踢在整理流苏的男子。两人动作都极快,眨眼间都各自整理好着装正式交手起来。肖雨呆愣了片刻,两人也很快住了手。

“肖公子早安。”笑眯眯的叶予心和憋着笑的季无伦一起问了好,然后用过早餐就在小镇里逛了起来。

“肖公子,我还是站你旁边好了。”因为肖公子的下人跟在身后一点距离,他们三个人就是并肩,小镇路还算宽阔,也不显得挤。“站在某个没有教养的人旁边,难免让我产生恨铁不成钢的悲愤心理,因而蛮容易和他打起来。”

另一边的季无伦冷哼了声,“这个提议我倒是赞成。只是肖公子受点委屈,听多了那片小叶子在耳边聒噪,很容易短寿。”

“你这么说我还真舍不得你身边那个位子。”

最终两人又闹上了。

只是转过弯叶予心留心看美女时,停下了脚步,身边两人也顿了下,因而他们身后跟着的实也住了脚。

“好漂亮的苏绣。”叶女侠摸了摸路边摊上的刺绣。

“的确。”季无伦难得附和她。

肖雨无言,很快大家就回了客栈。在肖公子房间里围坐好,季无伦开了口,“公子最近在躲避仇家?”

刚才路上有人尾随他们,这个事是没错的了,只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柔弱的贵公子愿不愿告诉他们让他们插手。毕竟是他们让别人暂时停留的,若是因此暴露了肖公子行踪,他们也算是义不容辞要相救。

当晚子时,小镇上一家两层楼高的客栈兼酒楼着了火,大火冲天,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救火的人却不多,都看得出这火是救不过来了。

一身水蓝色衣衫的女子在夜空下滑过,看到等着的三人时落地问了句,“季无用呢?”那三人分别是肖公子,肖公子的仆人实以及下午赶到客栈来的季微倌。

肖雨本来百般劝说他们不必有负疚感,大可早些离去,可终归是掺和进来了。

“无伦哥哥看你一直没来,说过去瞧瞧……”季微倌开了口眼里也闪过几分不安。适才她是被肖公子和其忠仆保护着带过来的,但也瞧见了一些黑色和红色交融的画面,血的味道不重可已够恶心。

叶予心去的时候正看到男子冲进火场里,围观的人都惊叫起来,穿长衫的女子愣愣看着男人背影,他倒是真不怕死,端的做了个十成十!

从火场出来,季无伦大为气恼,“你刚才出来怎么不打声招呼?”

叶女侠眉一挑,“我怎么会想到有笨蛋会冲进火里去找死。”

季无伦随着她往两条街外的汇合地走着,哼了声口气不好地说,“你既然可以从衣柜里跳出来,我为何不能冲进火里去。”

“那是因为我早看出来肖公子是个好人,像我这种聪明人才会那么机敏。”叶予心一脸不屑。

“那我刚才冲进去是为了救我养的狗。”季无伦浅笑了下,那位叫实的中年人手里那把刀可不是不沾血的摆设,当时刀光杀气十足,亏她睁着眼说瞎话。若不是肖雨的命令,那人肯定会砍碎他们俩的。本就被仇家追杀,在房间里发现陌生人藏匿,任谁也不会放过。

叶予心微微纳闷,“怎么你什么时候养狗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和另三个人在一条街上。

“季无用!”叶予心右手一动,手指间已捏了三枚银针,直直往男子身上插去。

季无伦斜斜往汇合的地方飞过去,一边叫出来,“恶毒的女人,居然真的动手,不会还涂了毒的吧!”

“你个百无一用,还敢跑!”说着手里的银针已经破空追过去。

季少若是闪开又怕伤到身后不远处的微倌,只好在夜色里勉强接住了三枚银针。

等两人落定,微倌才看清哥哥脸上身上都因为在火场跑过落了灰,本来偏白的面容有些地方黑乎乎的看起来有几分好笑。叶姐姐穿着男子装束看起来英姿飒爽,只可惜了那头漂亮的长发,也亏得姐姐舍得。

“我们庆祝一下吧。”叶予心看着肖雨提议。

“怎么庆祝法?”肖公子浅笑着问了句。

才刚逃过一劫,实不认为值得放松警惕,可那位叶小姐真不是个怎么靠谱的人。但若是抗议,自家公子少不得会让他住口。

“我去拿几壶酒。”季无伦接了口,看脸色心情很好。

“那我去厨房偷些鸡鸭什么的。”叶予心接着说。

“然后野炊,西郊汇合。”季无伦和叶予心异口同声,拍了一下掌两人就各自往一个方向飞掠而去了。

、奇、微倌一路和肖雨同行。

、书、肖公子怎么都不敢相信,那样相互了解和默契的两人,相识还不足半月。

、网、抱着偷来的酒的季公子和提着厨房洗好的鸡鸭的叶姑娘在往西郊去的路上相遇了,两人相视而笑。

“敢问季公子为何放心季小姐和肖公子同行?”肖雨那个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能被人那般追杀,而且季小姐分明是倾心一片,这位季公子莫非不吃醋?

夜色下,白衣的公子一如她初见时的离世谪仙,在山林间穿行,男声依旧温婉如风,“那是她的人生,轮不到我指手划脚,要喜欢要跟随也都是她在做决定。”

叶予心微微走神,然后轻笑出声,“那你呢?”

“我只做我要做的事,跟着她保护她,尽心而已。”季无伦转头笑着问,“倒是我很好奇,一片小叶子飘到这江湖要做什么?”

女子抬起头仰望星光,眼中光彩耀人,“我这个人一生只做一种事,这种事必须包括两个要素,第一是自己想做,第二是有趣。”

“原来小叶子也有广阔江湖路。”男人嘲笑了句,只是话音里听得出几分欣赏几分祝福,还有对自己的几许怜惜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庆功宴,是摆不成了。

西郊外,没有找到本该在等他们的人。

7

7、第七章 。。。

“天皇皇,地茫茫,水中月,雾里殇,清血缘,诛邪皇。”

七月底的树林里,风也有点寒了,可这样凄冷幽怨的歌声响起来,才让人觉得彻骨的冰凉。这歌曲好似蒙着轻纱的女子,听不甚分明却又萦绕耳旁,消散不得。

“公子。”实幡然起身,眼里已明彻如火。

肖雨微微叹了口气,开口时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寻隙带季小姐离开,我殿后。”

实还没来得及反对,就听到季微倌开口了,“不,我要跟着你,我会保护你。”实立刻动手在女子后颈轻轻一砍,“少主,季小姐与我们无关,他们也不会为难的,不如藏起来就好,属下保护您离开。”

肖雨狭长的眼扫了实一眼,实顿时觉得浑身冰凉,“他们把季小姐托付给肖雨,我绝不会让人伤她一根头发。那些人还伤不到我,你是想违抗命令吗。”

实跪地扶着晕过去的女子,“少主,您不是肖雨,您是霄凛。若是平时自不用说,可您现在受了重伤,运气恐怕留下病根,一世被折磨。”

“左护法。”肖雨轻声叫了声,站起身来,“走。”

男子的发冠好像是被狂风吹散了,林子里阴阴地漫起黑灰色的尘雾,只霄凛的眼在黑色里越发清亮耀人,那是一双冰蓝色的魔眼。

“天皇皇,地茫茫……水中月,雾里殇……清血缘,诛邪皇……”歌声随风而来,像是离了很远,又好像就在耳旁。

忽然轻啸之音响起,好似箫声清泠,又似笛音清越,林中立刻传来惊叫之声。

“啊!是什么!”“不要慌……”“滚开!”……

软轿已走到霄凛正对面,轿上的人命人点起灯,就看到四周狂舞的树丛和四处乱飞的虫鸟。霄凛身上蜿蜒爬上一条长蛇,顺着腿一直盘旋到颈项,而那悦耳动听的乐声,正从男子口中发出。

如若他用乐器,只需夺下即可,可偏偏霄凛用的是这树林里最多最常见的东西——树叶。而且含在口里的树叶,除非死人,否则想从口里撬出来,是不可能行的。

林中灯火通明,中咒的人不知在砍杀什么,有的自己杀了自己,有的忙着杀死同伴,有的神志不清砍着没有动的树干。

毒蝎落在软轿中的人脖子上,那人伸手拿了开来,他还不至于被这种东西毒死,绿色眼眸看着正对面的人,“好,看你还有几口气可活。”

话音未落,霄凛身上的长蛇已直扑向软轿而去,那人拔剑来挡,只一瞬,对面的人就失了踪迹,乐声止息,整个树林像是死寂一般的沉。

互相砍杀的人慢慢止住动作,再看树枝没有乱舞了,有毒的昆虫蚂蚁也死了大半。有人开始呕吐起来,断臂断腿上的血还在流。有人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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