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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缘劫-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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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来拒绝。

“姐姐,别求他了!”磐喜忽然开口道:“我宁可不走,也看不得你这样下作!”他一躬身,掀起车帘就跳了下去。

“磐喜!”寒蕊喊着,伸手去拉,没抓着,再跟着从车里钻出来,却看见磐喜已经往内廷跑去了,她一急,就想往车下跳,猛一下,平川揽了她的腰塞进车里,冲帘外喊一声:“走!”

马鞭一声脆响,寒蕊的马车就驶出了宫门。

寒蕊下了马车,直冲正房,进了屋,把门重重一关。

平川紧随而至,被关在屋外。

红玉悄然靠了过来:“怎么了?”

平川沉声道:“这几日公主若有什么走动,都必须详细告诉我。”

红玉看平川一脸严肃,先就吓了一下,再听平川这么一说,马上就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她吐了一下舌头,点头如捣蒜。

日子很平静地又过了几天,跟平川预料的相反,寒蕊并没有大的动作,甚至连怨言也没有,每日也只是呆在家里,绣绣花什么的,跟她以往的个性出入很大。寒蕊如此表现,就很叫平川起疑了,但他久不见寒蕊动作,想不透到底寒蕊是真的知难而退了,还是另有打算。寒蕊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平川几乎可以断定,她这样,必定还有所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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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一天的早餐,平川正端了粥要喝,寒蕊说话了:“将军别喝粥了,昨天的甜羹蒸多了些,不如你喝了吧,免得浪费。”

“公主也变成小女人持家了?”平川笑笑:“行,我听你的。”

寒蕊淡然一笑,将碗递过去。

宫门处,平川跟侍卫一道站着。北风很大,侍卫好心道:“将军,您去值房里烤烤火吧,这里有我们呢,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再去叫您。”

平川摇摇头。他知道,再过几天,就是皇后的忌日,依磐义的恨,一定是想拿源妃血祭皇后,至于会怎么处置磐喜,平川猜不到。也许,磐义不会杀磐喜,但磐喜这一生,也难逃被圈禁的命运。不知怎的,每次想到这里,平川总是会想起先皇把两道密旨交到他手上时候的那种眼神,那无尽的凄然啊,怎么会出自一个皇帝呢?

平川仰天长叹一声。他能想到的,寒蕊也会想到,毕竟今时今日的寒蕊,已经不同以往。正因为看到了事情的可怕,寒蕊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带磐喜出宫。她甚至想,把磐喜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从此后就当他不在世上。

平川苦笑一下。寒蕊的愿望是多么美好,尽管她看到了局势的复杂,却依然抗拒不了善良的天性,可是,精明的磐义怎么会给她机会?这个少小老成的皇帝,永远都把一切算计得分毫不差,不然,他郭平川,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宫门口?

他心事重重地涌上来,只觉得眼皮有些发沉,不由得,伸出手来撑住了宫墙。

“将军,您没事吧?”侍卫赶紧扶住他。

平川想摇头,却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一下没撑住,就往下跪去。侍卫赶紧托住他,叫了人送到值房里,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一放上炕就睡沉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过了中午,才晃悠悠地醒过来。

“将军您是受了风寒,还是太累了?这会感觉好些了不?”公公笑道。

平川没有回答,一翻身下炕,寻思着,猛一下,问道:“长公主有没有进宫?”

“哎哟,你们可真是伉俪情深啊,你看看,都睡着了,还如此清醒地知道……”公公啧啧道:“这是不是就叫心有灵犀?”

一听这话,平川恍然!寒蕊用连日的平静蒙蔽了他的眼睛,使他放松了警惕,这才叫他被早上的一碗甜羹给迷翻了。

他疾声道:“公主已经出宫了是不是?”

“是啊,走了好大功夫了。”公公说。

平川拔脚跑到宫门,问侍卫:“公主出宫你们可仔细查了?”他担心,寒蕊若象上次那样厉声一喝,侍卫们肯定得缩头缩脑,这磐喜,不定就带出去了!

侍卫很平静地回答:“查了。”

“查了?”平川更加奇怪了。

“是啊,奴才以为公主又会发脾气不让查,这回她倒是很合作,让我们仔细地查了。”侍卫说。

这就奇怪了,平川皱起眉头,不对头啊。他想了想,又问:“她带了什么东西走没有?”

“带了一个大箱子,都是她原来在明禧宫用过的旧物件,皇上准许了的,总管公公开了出宫凭条。”侍卫看平川的眉头越皱越紧,赶紧又补充道:“手续都是合法的,我们还打开箱子翻了,确实没有违禁的东西……”

“还查了哪里?”平川闷声道。

侍卫搔了搔脑袋:“就一个马车,车底下看了,什么都没有,车里边除了那箱子,就公主坐着,还能查什么?不就这样了……”

平川心底一惊。寒蕊坐在车里,他知道,她坐下的盖板是活动的,那里面的空间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寒蕊不起身,侍卫不好赶她起身,而她超前配合的态度,侍卫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会纠缠什么。何况那一个大箱子,也完全转移了侍卫的注意力。不得不说,寒蕊想了个金蝉脱壳的好主意,先迷翻了自己,然后麻痹了侍卫,就这样,不慌不忙地把磐喜带出了宫。

寒蕊啊,关键时刻,她可一点不傻,可惜,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糊涂!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他置然事外,就算东窗事发,也连累不到他,可能么?只怕到时候,他都是个小问题,惹脑了磐义,绝不是闹着玩的!寒蕊糊涂就糊涂在,她对这个弟弟,还存有幻想。可是磐义,怎么会象先皇一样,听凭寒蕊任性妄为?!

平川心惊肉跳,却泰然自若道:“查了没事就好,你们认真当值,我还是有些不舒服,今日就先回去了……”

一回郭府,平川并没有声张,悄悄地让管家把红玉叫出来。

“公主出宫后去了哪里?”平川单刀直入地问。

“那还不是回家了?!”红玉愕然道:“我怎么知道啊?她没带我进宫呢——”

平川又吃了一惊。看来,寒蕊是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磐喜了,为了不连累无辜,她连红玉都撇开了。

他一转头,问管家:“谁赶的车?”

“公主自己驾的车啊。”管家说。

平川马上就明白了,寒蕊没有用府里的车夫,她既然不肯带红玉,自然也不会带郭家的车夫,但是,她绝对不可能自己驾车,不然,出宫的时候她怎么会坐在车里,难道马会自己走?!他稍稍一想,就知道了,驾车的,是公主府的人,而且,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公主府,寒蕊一定把磐喜藏在了公主府!

他凝神片刻,走向正房。

章节正文 第116章 硬劝不通只得用智取 轻语点穿直面心深处(上)

作者:天下尘埃



“寒蕊。”随着平川一声低唤,寒蕊神经质地一抽,回过头来,随即遮掩道:“原来是将军回来了,吓我一跳。”

“早上的甜羹里,你放了什么东西?”平川微微地笑道:“托你的福,我倒是睡了个好觉。”轻轻的一句话,揭穿了她的诡计。

寒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仓惶,但她很镇定:“将军说什么呢,我除了糖,还能放什么呀。”

他定定地望着她,眼光如刺,仿佛可以看到她内心,寒蕊有些心虚,却强撑着,做若无其事状。

“不要玩火,寒蕊。”平川幽幽地开了口。

“将军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寒蕊轻轻一笑。

平川犀利地望过来,随后眼光淡淡移开:“你怎么从宫里带出来的,就怎么送回去。”

寒蕊不语。

“宫里丢了个大活人,你以为皇上不知道?”平川沉声道:“他没有声张,是在给你机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寒蕊漠然回答。她已决计,抵死不认帐。

“天下虽大,他却无处可去,”平川低声道:“寒蕊,你真的以为,皇上不敢杀你?!”

她低头沉思半晌,忽然凛声道:“你当年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如今已不是当年!”平川加重了语气:“我手握重兵,你有什么?!一个公主的名号?!百无一用的名号?!”

她猛地抬起头来:“你还有重兵!你可以帮我的!”

她打的,居然是这样的主意!真是幼稚!平川沉下脸,冷冷道:“当年我以重兵想胁,是框复社稷,如今再以重兵相挟,是忤逆谋反,你知不知道?!”

“我不是要争皇位,只想保他性命……”她动容道:“也许你肯开口求情,皇上就会网开一面……”

“如果我去求情,他就死得更快!”平川低吼道:“你忘了惠将军造反打的旗号了?!我倾向于谁,就代表我手里的兵拥护谁,皇帝会任由我同情磐喜?!”

她一怔,呆住,几欲泪下。

“磐喜和磐义,我只能选择一个,你也一样。如果我现在要选择磐喜,当年,我就不会选择磐义。”他望着她,长叹一声:“磐义如今要这样对待磐喜,换过来说,如果我当初选择的是磐喜,他也一样会这样对待磐义。就算重新给你一次机会,注定仍然只能选择一个,你愿意选谁?你会愿意磐喜杀了磐义吗?!”

现实确如平川说的这么残酷,她骤然间意识到,卷入皇位之争,远没有败者为寇的可能,一旦失败,便是死亡。不管她多么的不愿意,在她当初选择磐义的时候,也就同时放弃了磐喜!她更悲哀地发现,如果时光倒流,让她重新选择,她还是必须选择把磐义送上皇位,毕竟,磐义才是她的亲弟弟!

寒蕊猛然间用手捂住了脸,哭起来。

“寒蕊,”他轻轻地,将手抚摩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你不去做,也没有人会责怪你……有些事情,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是改变不了结果的……”

她抬起泪眼,望着他,她的心伤就这么穿透他的心扉,痛得他的骨头嗤嗤作响。她做不到冷酷,所以在现实中,注定要受伤。他可以对一切无动于衷,惟独对她,放不下。

平川站在公主府外,迟疑片刻,叩响门环。

下人开了门,喊一声将军,却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平川默然道:“我是驸马,不能进去?”

“公主吩咐了,除了她,任何人不能进入。”下人回答。《

br/》    “那要是官兵呢?”平川沉声道。

下人不慌不忙地回答:“官兵当然不能进,这是公主府。”

“如果有圣旨呢?”平川冷笑一声。

“圣旨来了再说吧!”猛一个高声,平川调头一看,寒蕊已经上了台阶,她说:“我心情不好,回来住几天,调养一下,将军回去吧。我想回去了,自然就会回去。”抬脚跨进门槛,大门紧跟着飞快地掩上,生硬地将平川拒绝了。

平川站在大门外,半晌无言。

“平川……”按理,禀告完军务,就该退下了,可是这当口,皇上却叫住了他。平川站住,心里已知为何。

“听说寒蕊住到公主府去了?”磐义漫不经心地问。

平川波澜不惊地回答:“我们闹了些不愉快,她回去住几天,臣猜想她气消了,正预备去接呢。”

“是么?”磐义玩味地一笑:“可否告之朕,你们究竟是为何红脸啊?”

平川镇定地说:“公主想替臣纳妾,臣发了她的脾气。”

“哦,”磐义淡淡地笑道:“纳妾么,也不是什么坏事。”

平川顿了顿,说:“公主就是小孩心性,想当然……”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请看在她不成熟的份上,饶了她。

“她从来都是这样罗,”磐义漠然道:“不坏事,也就不用管她了。”只怕,她的任性会坏事。

平川默默地,住了口,揣摩着,磐义这话,还有别的什么含义。

磐义轻声道:“朕是皇帝,为了体制,如果寒蕊犯了错,也是要罚的……”他瞟平川一眼,说:“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要朕说,王子犯法,该罪加一等!不然,规矩的威严体现在哪里?!”

平川一惊,不敢答话。

磐义随即又缓和了口气:“不过,她也不会犯什么大错,毕竟,有你看着她嘛。”他微微一笑,俯视过来:“平川,我母后的忌日在即,我若拿源妃开祭,也会仁至义尽,让他们母子见上一面的……”

平川闻言,知道皇上已经不打算兜圈子,开始明说了,赶紧跪下,恳求道:“臣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忌日当天巳时,朕要在这正阳殿里,见到磐喜。”磐义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他说着话,已经站起了身,阴冷的声音在殿中想起:“或者,你可以告诉寒蕊,不要以为朕不敢杀她!要么,把磐喜交出来,要么,她给磐喜陪葬!”言毕拂袖而去。

平川跪在殿上,只觉得冷汗涟涟。

天已经亮了,寒蕊刚起床,下人就跑过来禀告,说红玉来了。

看见红玉进来,寒蕊一点也不意外,只淡淡道:“将军叫你来的?”

“不是。”红玉说。

“是不是都没关系,”寒蕊说:“你也是来劝我回去的?”她瞥红玉一眼:“再过几天,我自然会回去的。”

红玉说:“不是呢。是润苏公主一早送信来了,说请你去一趟庵子里,有话跟你说。”

寒蕊愣了一下,幽声道:“连她也要来劝我了,难道,真的有这么不妥当?”

红玉试探着向前斜过身子,轻声道:“公主,你会去么?”

寒蕊缓缓地起身:“怎么不去呢?去……难得她主动要见我,我们姐妹,都已经这样了,还能痛痛快快见几次……”

红玉鼻子一吸,长吁一口气,靠上前:“公主,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回将军府吧,”寒蕊说:“我一个人去。”她说:“你回去告诉将军,他的想法我都知道,虽然是为了我好,可是有些事,我还是不得不做,不然,以后都会无法原谅自己的……”

红玉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声,只点了点头。

寒蕊的马车出了公主府。

红玉也从大门里迈了出来,却只是在门边站住,望着府门对面的深巷。

一身甲胄的平川徐徐地走过来:“辛苦了,红玉。”

红玉凄然一笑,红着眼圈道:“我从来没有骗过公主,这样违背她……是很对不起她……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至少没有错。”平川沉声道,举手一扬,小分队制住下人,飞快地进入了公主府。

冷月庵。

“公主,寒蕊公主来了。”晚秋隔着帐帘禀告。

木鱼声停住,润苏还跪堂前,没有回头,只问:“她有没有说,是为什么事而来?”

晚秋回答:“她说你叫她来的。”

润苏怔了一下,随即轻轻摇头道:“也罢,既然来了,也只好将错就错了。”她吩咐道:“去兰清堂,我在内堂同她说话。”

“你不见她?”晚秋说:“还跟上次一样,隔着门说话?”

“到该见她时,自然会见她。”润苏缓缓地起身道:“今天既然他们把她推过来,我也就劝劝她,若是还有别的办法,他们怎么会想到要借用我来成全这些事呢?已经无所谓相互利用了,不过是因为我们都是可怜人,互相还有那么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寒蕊坐下,望着紧闭的门页:“润苏,最近过得好么?”

“挺闲适的。”润苏的声音很平静。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么,好象挺急的。”寒蕊笑道:“来了又不见我,还非得躲在屋里。”

“下次,你就能真正的见到我了……”润苏的话里,似乎藏着什么玄机:“寒蕊,以后做什么事,你都得自己小心才行,别再那么任性了,毕竟已经不是当年。”

“我在做什么,自己知道,”寒蕊黯然道:“你不在,我也没人可以商量……不过是把握一条,不管做什么,都得保证将来不会后悔。”

润苏幽幽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我不在,你可以同平川商量啊,他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寒蕊踟躇着,转过了话头:“我终归是要离开将军府的,得学会自己处理事情。”

润苏轻轻一笑:“你离不了——”

润苏轻轻一笑:“你离不了——”

寒蕊脸色一变,却没说话。

“你走了,他就活不了了,”润苏悠然的声音,带着超然事外的漠然::“你只知道皇上会不让他活,却不知道,也许他在乎的不是这个……”

这话一入耳,寒蕊有些疑惑了。

润苏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接着又说:“就算皇上不杀他,你若走了,他也活不了,不信,你试试……”

什么意思?寒蕊想不明白,也懒得深究,她决然道:“别说他了好不好?!”

“那就说北良吧。”润苏吃吃的笑声传过来,好象是揶揄。

“别说了好不好?!”寒蕊愠道,随即又温和了口气:“难得见面,润苏,别净捡我不开心的事说,行吗?我们说点高兴的吧。”

“高兴的事?”润苏似乎在思考,然后她说:“你终于嫁出去了,而且还是被他主动要求赐婚的,我觉得这很值得高兴。”

寒蕊的脸一下拉的好长。

“生气了?”润苏看到了她的表情,在门后边笑出声来:“他真的爱上你了,这不是你一直盼望的吗?难道不值得高兴?!”

“他怎么可能爱上我?!”寒蕊悻悻道:“以前都不可能,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是你不敢相信吧,”润苏吃吃地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别说他了。”寒蕊沮丧地要求,觉得很无趣。

“那就说你吧,”润苏飞快地接上了话头:“恩,说你什么好呢?看上去,你似乎是率性而为的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实际上,也是胆小鬼一个!”

“这个我承认。”寒蕊难得痛快。

“呵呵,你也知道自己连爱的勇气都没有了啊?”润苏笑得更厉害了:“你一定会说,你已经不爱他了,而且,还可以举出好多的例子来,是不是?”

润苏说到她心里去了,寒蕊当然只能一声不吭。

“你爱他,依然胜过一切,甚至依然胜过,他对你的爱。”润苏低而清晰地声音传过来,令寒蕊一震。

她刚要开口辩解,润苏又说话了:“寒蕊,别自欺欺人了。”

“不,我已经不爱他了,我爱的,是北良。”寒蕊沉声道。

“你爱北良,我不否认,可是,你怎么能说你不爱平川么?”润苏轻笑一声。

“曾经爱过,现在,不爱了。”寒蕊低声道。

门后沉静片刻,润苏说话了:“如果不爱,你就不是寒蕊了……”

寒蕊迷惘地望向门页。

“寒蕊,你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何况,那是一段让你付出了所有的爱情……”润苏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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