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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天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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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能也够惊人的。同时我扪心自问了几百遍,这种天方夜谭的成功率应该要比我诅咒白敬修落榜成功的几率还要低数百倍才对!

“你不要擅自在那里做梦,如果落榜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不要以为落榜就可以成为你逃离我身边的借口!”

白敬修森冷的口吻让我顿时如同坠入了冰窖,看来,落榜与否我的处境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甚至可能更糟。一想到他第一次接过我做完的试题铁青的脸色我就忍不住不寒而栗,尽管我知道当时他已经隐忍了满腹的怒火,但是他扇到我脸颊上火辣辣的巴掌还是又麻又痛。并且伴随而来的那一句“白痴!”和撕烂的考卷就像一把锥子似的狠狠的扎进了我的心中。我想他一定不适合去当家教,除非那个学生足够聪明一点就通无需费神指导,否则要是碰上类似我这种大脑僵化的顽固子弟可能还没考上大学就已经遭到他斯巴达克式的“爱的教育”躺进医院里哼哼了。从一开始的掌掴到后来的拳脚相向,入了深夜我的脑子更加不听使唤的时候他甚至揪着我的领子将我扔到浴室的花洒下面浇了个透心凉,即使现在是炎炎酷暑的七月我也不能忍受他像虐待可怜小动物一般的虐待我的精神和肉体。不会做就是不会做,我哪有他那种举一反三的好脑筋,我只觉得那些数理化考卷上的字符像一团黑漆漆的浆糊搅乱了的脑袋。仿佛在魔鬼集中营里度日如年的犹太人,等到从考场出来的那一刹那我简直有种想瘫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冲动。

白纸黑字映入眼帘,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居然正好踏在入取分数线上,上帝真会开我的玩笑!要不是白敬修在旁边我真想狠狠的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在做大梦。

白敬修一把抽走我手里的成绩单兀自看起来。

我的心里始终有一团阴影罩着。

“算你走运,也免去了再复读一年的麻烦。”白敬修的话让我顿时吃惊的抬起头看他,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我这次落榜就得重新复读再考一次?有没有搞错!他把我的青春握在手心里当玩具么!凭什么要我听他的去复读重考?而且还是那个入取率微乎其微的F大!

白敬修将成绩单塞回信封里轻轻一弹就进了废纸篓。

“如果复读失败,你这辈子就一直复读到考进F大为止吧。反正有我在你身边时刻督促你学习,不是么。”

望着他恶劣的笑容,我只觉得从头冷到脚。恶魔!这家伙果然是恶魔!!!

F大,有着百年历史的名门学府,曾经多少政界名流都是从这里毕业,能够考进F大是所有学子的骄傲,然而,我却觉得它是我另一个恶梦开始的源头。

入学典礼上白敬修一如既往的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同样身为学生代表并且与他同分考入的那位眼镜兄的人气和他比起来就像一个民工与一位天皇巨星的天壤之别。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以貌取人的时代。

白敬修匍一进学院便惊动了F大各系各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并且很快就顺利进入了大一的学生会组织,尽管目前还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小委员,但我相信凭他的手腕和能耐爬上学生会长的宝座只是时间的问题。其实高中里我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去当学生会长反而要做什么风纪委员,当时他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那种老师的傀儡当不当有所谓么。”

白敬修考入的是F大最闻名遐迩的生命工程系,而我这种瞎猫碰到死耗子额头撞上天花板的家伙自然只能插进末班车的国际金融系里。其实对于他会选择生命工程这个与他将来的仕途或者从商道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系我一直抱着好奇的心态,当然个中的缘由我并没有过问的胆量。我是真的害怕他会冒出一个“我是为了研究如何将你完美的保存在福尔马林里”之类变态可怕的理由。

虽然我早就预料到我会和他分在一个寝室,尽管我知道其中种种不可抗力的原因,但是当我真正拖着大包小包踏进那间窗明几净的寝室时,望着已经安然坐在几案旁整理停当的白敬修我真有夺门而出的冲动。一想到今后四年里的每一夜都要与狼共枕我就打从心底里涌起一股悲凉感。

磨磨蹭蹭的摆放好自己的东西,铺好被褥,白敬修突然从背后一把环住我的腰际,感觉到他吹拂在我耳畔的气息以及背脊蕴贴着他胸膛的暖意,身体不自觉的从内部涌起了某种酥麻感。

“依夏,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看着你抱着你。我们还有四年的时间可以慢慢相处。如果可能的话,你就跟着我一起考研吧。”

仿佛被临头浇了一盆凉水我僵在他的怀抱里当场石化。四年已经够我“瘦”的,如果再跟着他考研的话等出了F大估计我就只剩一把骨头可以直接入土为安了。就不知这墓志铭上该写纵欲过渡精尽人亡好还是改写勤奋刻苦过劳死好。

见我不说话白敬修也不再问,只是紧紧的从背后搂着我的身体用他的嘴唇不停的轻啄我的耳垂我的颈项。最终擦枪走火直接导致了大学开学第二天的初H。

F大的宿舍可以算的上奢侈,西式洋房的造型,每一户都是小单元,有自己的阳台、卫浴设备,空调等家电一应俱全,可谓冬暖夏凉丝毫不逊色于大厦里上班的白领与金领们。每一单元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学生除了可以上食堂还可以自行解决三餐问题。卧室也很宽敞,不过对我和白敬修来说设置两张床肯定是多余了些。我的床基本就成了摆设品。他嫌我的被褥廉价根本不肯睡,每晚都理所当然的拉着我上他的床。宿舍的浴室也不比他家别墅里的那间来得宽敞,也就因为狭窄的缘故他便开始习惯强迫我站着做爱。除了有点刺激和羞耻感外,我觉得似乎还有素身的功效。有时候我常常在想下一届用这个寝室的学弟会不会嗅出这个单元内随处飘荡的淫糜放浪的气息呢。

由于我和白敬修同校毕业又是同寝室室友的特殊身份,一进课堂许多陌生的面孔就会主动凑上来套点关于白敬修的消息。女孩子最关心的莫过于他有没有女朋友,家事背景如何云云。当然也不乏围着我打转的女生。虽然比起白敬修那张日益成熟越发俊朗的面容我始终显得苍白稚嫩,但是仍旧有大批醉心于我这张皮囊的女性们暗送秋波。只可惜我无福消受。如果换作英俊挺拔的男性同胞或许我还能略略动一下心。但是我一向排斥同一个校园内寻找猎物。实在很不明智,万一东窗事发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件。谁让如今的男孩子心里承受能力太差,动不动就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并且爱好从教学大楼的楼顶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不然就喜欢拿根绳子把自己挂在寝室教室或者厕所里。

白敬修这几日被校内的各大社团围追堵截躲得不亦乐乎,似乎有着大批想笼络他的人,也多亏了那些喜欢折腾得天翻地覆的家伙们我才能多捞到几晚的好觉。从某个层面上看白敬修也有体力透支的时候,夜晚看着他难得比我先进入梦乡,接着窗外昏黄的月光,我躺在他的臂湾里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安静的沉入梦乡的他看起来也如同孩子一般天真无害。只要他别睁开那双冷漠的眼睛。

仔细凝视着修长的眼线,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那夜揽着我的肩头轻柔细语的白修远。相似的眼睛,修长而美丽,他们的身体里都流着白家的血液。如此出色的男性,不论是外貌还是内在。但出色并不代表了他的性格和人品,对于白敬修的内在虽然我未能完全看透但是就现在我所看见的部分已经足够让我胆寒。至于没有发掘的部分我想我还是不要做多余的探究比较好。他是个绝对危险的男人。将来某一天当他腻了我的时候我想我一定会抱着谢天谢地的心情抱着行礼飞奔出他的家门。

轻轻的将嘴唇覆在他的眼睑上,心里将他幻想成白修远的模样,我忍不住落下一个深情的轻吻。

修远,晚安,祝你今夜会有个好梦。

当我闭上眼睛开始坠入梦乡的时候,白敬修却睁开了眼睛,当然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也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不曾入睡说高三是黎明前的黑暗真是前人的真知灼见!

大学的生活是悠闲惬意的。当然对于我这种本着混日子原则过活的人而言就是如此。放眼理工科的学生们各个忙得昏天黑地,整天抱着厚厚一大摞的参考书寝室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看着他们我就有种身处高三水深火热中的错觉。反观文科系的学生那是悠闲的仿若马尔代夫度假旅游一般,清晨起来对着郁郁葱葱的绿色吟诵诗词,喜欢烂漫情调的女生还会不顾他人目光的在林荫道间来个720度大回旋。当理工科的同胞们为了测验考试几乎要拔光自己满头青丝的时候,文科系的学生还大剌剌的趴在自修教室里流着口水梦周公。

身为国际金融系吊车尾的我也难逃高等数学的魔爪。我对数学向来就有恐惧症,当初白敬修那堆小山状的题海题库已经让我做到手脚发软,甚至产生了看见数字符号就头晕恶心的后遗症。能够在高考的时候超常发挥不能夸我自己的潜力非凡,80%的功劳应该属于白敬修惊人的压题功力。由于理科是我的弱项,白敬修没有少费功夫把那堆纷繁复杂的考题往我脑子里塞,等进了试场手里捧着高考试卷的时候我几乎想猛锤桌子仰天长笑。事后我常常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怂恿他去网上贩卖压题集,那么惊人的准确率一定能狠狠捞上一票。

进入大学以来白敬修显然没有高中时期那么清闲了,一方面他伺机筹划着攀向学生会的权利中心,另一方面他也在课业上下了苦功。随着教学内容的不断深入他泡在图书馆里的时间也逐渐变长,而且也不像刚开学的时候每日早早的归巢抱着我温存了。晚自修教室随着他的莅临显得蓬荜生辉热闹非凡,许多其他系的女生们常常会抱着教材参考书佯装学习的模样挤爆自修教室。为了躲避那群发情期的雌性生物白敬修每天像打游击战似的行踪诡秘,当那群气急败坏的女生杀到我跟前质问我白敬修的下落时我恍然觉得自己就像把共产党藏匿起来的英勇群众,面对气势汹汹的女悍匪们不自觉的有点腿软,我对女人向来没辙,一是害怕二是抵触,不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可能是对将襁褓中的我弃之不顾的母亲的怨恨也可能是对做爱时自己一直处于承受方的矛盾心理,毕竟我也是男人毕竟也是充满攻击性的雄性生物吧。做爱的时候我一向处在女性的位置上敞开身体等待着雄性的侵略,当身体被撕裂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随之破碎,什么男性的自尊和骄傲都在毫无繁殖意义的性爱中灰飞烟灭。曾经也感觉到身体内的某个角落隐隐作痛,然而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麻木了。就像吸惯了大麻的瘾君子看着针头扎进血管却一边疼痛一边暗爽。

时常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里才感觉的身体上骤然增加的重物,嘴唇被白敬修堵得呼吸困难,他麻利的剥掉我的衣裤扔到床下,滚烫的身躯覆在我的身体上。明明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还要被迫着张开大腿迎接他的进入,感受着朦胧中传来的钝痛和酥麻我从嗓子深处发出暧昧不明的呻吟。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才发觉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大腿根部的肌肤红痕遍布,手臂和肩头的瘀青总也退不干净。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后庭内流泻而出的白浊液体。吃完也不知道擦嘴善后,白敬修居然一大早就没了踪影,好不容易从床上晃晃悠悠的挪到浴室里梳洗靠着瓷砖的墙面我揉了揉酸痛的腰部。望着镜子里满身暧昧的痕迹,我不禁咋舌白敬修旺盛的精力。晚自修回来他还能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这家伙果然只能用怪物两个字来形容。

最近我和白敬修白天能够打到照面的机会越来越少,那种感觉仿佛是出了笼的小鸟终于可以展翅飞翔。看不到他的白天我心情无比舒畅,仿佛日子又回到了从前,白天假装学生一本正经的上课,晚上出去夜游拐个男人上床解解火顺便骗点零花钱。当然现在不可能夜不归宿,F大校风严谨,一到晚上10:00就设了门禁,凡是次日早晨回到学校的必须做登记备案,没有正当理由的都要记过处分。如果你想翻墙而入就得抱着十万分的勇气并且祈祷着自己脆弱的身体能够承受高倍电压的刺激。其实最阴的手段还是每户单元所使用的门卡。内置芯片会自动记录每位学生最早出门和最晚归来的时间,自修教室一过晚上10:00就必须刷卡进入,完全监控着每位学生的出勤率也杜绝了想偷偷溜出校门夜不归宿的恶习。

清闲的日子虽然惬意但是时间一久也会觉得无聊。大学不比高中来得单纯,交际的圈子也可大可小。没有固定教室没有固定的同学也没有固定的教授,每天都能看见许多陌生的面孔。比起人群我更喜欢躲在寝室里闷头大睡。

秋高气爽的季节,天空显得特别湛蓝,空气也比往日来得清新怡人。我躺在河岸的草地上望着碧蓝色的苍穹吸呐着大自然的芬芳。实在讨厌那个不知所谓的心理学课程,尤其授课的年轻教授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隐藏在平光镜片后的眼睛如同饥渴的野狼一样总是在貌美的女生之间巡回穿梭。偶尔还会停留在我的脸上,仿佛舔舐一般的视线顿时就激起我胃部的痉挛。我一向反感那种双向插头,又搞女人又玩男人,自以为在红尘里来去自如游刃有余,上天怎么不惩罚他们统统得脏病死掉!反正那家伙的课是副课能翘我就尽量翘掉。

肚子咕噜噜的唱起空城计,瞥了一眼手表原来已近中午,难怪生物种当当作响。我一骨碌翻身而起,朝着宽阔的人工湖伸了个大懒腰,突然脑后传来不祥的风声,刚一回头就看见一只足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我的面门。等到那声“小心!”传入耳鼓我已经连人带球被砸进了河里。

遭到湖水的灭顶之灾,我立刻惊慌失措的挥舞着手脚,秋天不比夏季掉进湖里就当冲凉,所谓一阵秋雨一层凉,十月底的湖水不是我的体温能够承受的范围,况且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我是旱鸭子根本不识水性啊!没挣扎几下右脚就开始抽筋,仿佛撕裂肌键般的疼痛从脚底猛然窜上头顶,顿时我就像畜满了水的瓶子咕噜咕噜往下沉去。

当初一进F大我就对这片宽广的湖水颇有好感,碧绿的湖面偶尔会有锦鲤冒上来吐泡泡,那一圈圈的涟漪朝着四围缓缓漾开煞是好看。湖边立着一块石碑上书:“水深五米禁止游泳!思源湖”几个大字,饮水思源颇有深意。

当时对着思源湖所有的诗意此刻都化成了满腔的愤怒,一个人工湖没事挖那么深干吗!别说五米就是一米八也足够要了我的小命!早知道逃课会遭来这种报应我宁愿被那匹恶心的色狼猥亵也不要枉死在这片湖里啊!白敬修,我恨死你了!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我夜夜来向你索命吧

当时我并没有想明白为何这种生死关头我会第一个记起他,可能是怨恨已经根深蒂固的原因吧。

肺部积了不少水,但愿我没有把什么蟾蜍蝌蚪吞进肚子里……

意识混沌间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拍打我的脸颊,但是肺部积水导致我呼吸不顺畅,纠结着眉头我仍旧像条死鱼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快点做急救措施!……”

“……人工呼吸啊!……”

“……”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好可是的呀!救人要紧……”

胸口有被挤压的压迫感,一阵恶心我终于将肺部的湖水从喉管里吐了出去。气息在慢慢的恢复中,大脑接收到新鲜的氧气也开始重新运作起来,原本灰蒙蒙的意识仿佛找到了迷宫的出口渐渐清明起来。当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小麦色的肌肤充满了阳光的味道,黑白分明的眼睛居然有一种属于孩童的纯真和清澈。他的嘴唇正贴在我的嘴唇上渡着气,说白了就是一个阳光男孩在给我做人工呼吸。

见我突然睁开眼睛他明显被吓得不轻,一脸窘迫的愣在我的唇瓣上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顷刻间我连他鼓动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说不准还是个在室的雏儿。不喜欢被陌生男人暧昧的覆在身上我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企图坐起来。然而四肢乏力脑袋又晕沉沉的没支起身体反而又笨重的倒回了草地上。那傻小子见状赶忙伸过手来揽着我的背脊将我扶起来,由于找不准重心我便一把倒进了他的怀里,虚弱的喘着气。

“太好了,终于救回来了!”

“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还以为踢个球就闹出人命了呢!”

一旁的“元凶”们见我脸色逐渐恢复血色也松了一口气在身旁长吁短叹起来。

×的!老子是被害者还没有发话你们嚷嚷个屁!一定要向这群混蛋勒索一笔精神肉体损失费!大白天居然敢用足球暗算我!

“你没事吧?”搂着我的傻小子僵硬的问道。

本打算开口大骂他一顿没想到一张嘴就是一阵猛咳,好似要咳穿了我的肺似的,险些又透不过气来。

“要不送医院吧?你看他咳的那么厉害会不会肺部积水还没清啊?”

开玩笑!昨天晚上才被白敬修折腾了一宿,满身的痕迹赫然醒目如果进了医院我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难道要我流着眼泪对医生哭诉我遭遇了性侵害,而且一遭就是一整年么!打死我也不要去什么鬼医院!

我一把攥住傻小子的衣襟用力的摇摇头,顺了好半天的气才断断续续的憋出一句:“我……不……去……”

“那就先送保健室吧。”

“苏阳你送他去吧。”

原来这个傻小子叫苏阳。我暗暗记下他的名字。

“为什么是我?”傻小子又是一阵僵硬。

“废话!不是你还是谁啊!这一球可是你踢得,是你把人家踢到水里去的,既然救了上来当然也该你送去保健室啊。做事要有始有终的么。”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害我落水的元凶不是别人就是这个叫苏阳的混蛋小子!不但将我踢下水还敢对我又亲又抱吃我豆腐,别以为你拿救人当借口就能蒙混过关。

正酝酿着满腹的怒火身体突然一轻,苏阳将我抱了起来快步朝着学校的保健室走去。顶着身旁其他学生好奇的目光我看见傻小子的脸蛋从苹果变成柿子如果给他头顶加一根导火线点上火估计“轰”一声他就能爆炸了。结实的胸膛里传来微微的汗味不刺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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