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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那么亲吻一个喜欢的人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快点证明给我看啊!”
我主动凑过去,苏阳面色赤红,窘得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嘴唇翕动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蜻蜓点水的不算,人工呼吸也不算,要浓厚的法式亲吻哦。”我加重了砝码。
闭上眼睛我第一次学着清纯小女生的模样等待着这个对我说喜欢的男生的吻。感觉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停的发抖。我猜想他参加足球比赛罚点球的时候会不会也那么紧张。良久,仍旧没有动静。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苏阳红着脸,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眶里似乎浮动着晶莹的水光,身体也不住的颤抖。我捧着肚子笑倒在草地上,忍不住眼角溢出了些许眼泪。看着他那幅青涩的模样仿佛已经绝种的恐龙一样,我就忍不住往死里笑。
苏阳还窘在那里,看着我在草地上打滚,低声说:“我……我是真的喜欢依夏的……”
我停下动作,翻身坐起来,对着思源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的
“傻瓜……”
自从寝室里多了一位新“成员”——王子殿下后,我越来越发觉抱着这东西在床上翻滚的乐趣。软绵绵毛茸茸,无论你怎么折腾它它都毫无怨言。如果心里有话又无处可说的时候大可以对着它发泄一通。气愤的时候还可以拿它当沙包练练手。看来女孩子会喜欢公仔玩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白敬修没有回来的夜晚随着天气逐渐变冷,我也不得不抱着王子殿下当暖炉。不过它的体积真够庞大的,体重也比一般的公仔惊人,往床上一躺就占去了大半的空间,抱着它盖被子感觉自己有点吃亏。泰迪熊的四肢能够自由翻转,既能够站立也能够坐下,只要你喜欢就能让它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回到寝室以后我无聊起来就会抱着王子殿下反复折腾它的四肢。好在英国限量般的货色质量足够上乘,没有像国货一样动不动就掉线头或者露出肚子里的棉絮。
白敬修对我过于以来王子殿下的行为颇感不满。每晚回来以后都要把它从我的怀抱里拖出来然后扔回那张空荡荡的床铺上。
“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买这东西,我是不是应该考虑把它处理掉才好呢。”
“不要!这是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你没有权利处置它。”我紧张的抱住王子殿下生怕白敬修立刻付诸于行动。如果打开窗户扔下去,不消几分钟就会被人抱走。那些眼见的女生可不会放过这么珍贵的限量版泰迪熊。即使拿到网上拍卖也能狠赚一笔。
白敬修对我的回答充满了不屑。哼道:“连你都是属于我的,更何况是你的东西?”
我抱着王子殿下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语句,也懒得去顶撞他,偷偷翻了翻白眼。
偶尔看着王子殿下端坐在空荡荡的床铺上,我会想,它会不会也感到寂寞?
时间像流水一般躺过,我也在混混噩噩的大学生活中消耗着时光。一转眼,到了11月。
的
临近月底的某个周末,我抱着王子殿下悠闲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探索频道的动物星球一直是我最衷爱的节目。正看到兴头上,白敬修突然挡在屏幕前关掉了电视机。我不满的丢下怀里的王子殿下,走过来抢遥控器。
白敬修一把抓起遥控器往我身后的沙发上一扔。正中王子殿下的脑门。
“下个周末爷爷要摆八十大寿的寿筵。”
我一心急着去拿遥控器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你跟我一起回去。”
哦了一半,我才回过神,一转身,惊讶的望着白敬修。
“你、你说什么?”
“下周末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我要带你回白家一同出席。”白敬修直视着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我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半晌才接上话:“你爷爷过生日为什么要带我回去。我又不是你的谁……”白家的门槛那么高,我才不要趟这个混水。
“按农历算,今年我的生日和爷爷的八十大寿正好在同一天,所以下周末也是我的生日。”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我暗自嘀咕。
“原本我没打算要如何铺张,但是家里已经决定要把我的生日和爷爷寿筵放在一起办,届时也会有许多名流出席。”
“那我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出丑不是给你白大少爷脸上抹黑么。”一想到那种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上流人士云集的筵席场面我就打从脚底心里冒凉气。
白敬修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低沉的耳语道:“届时,小叔也会回去。难道你不想见他?”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也一直不曾见过白修远。透过林美惜我隐约知道他被公司派往德国公干,回来的日期还不确定。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即使想念他我也无法听到他的近况。偶尔假借问候林美惜的名义旁敲侧击也不是办法,问的多了难免会露出马脚。
“你不会高兴我去见他不是么。不去不是更好……”我心虚的看着窗外。
白敬修一把托起我的下颚,覆上我的嘴唇,并不浓烈,轻轻淡淡的一个吻。
“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不会改变。下周末拿出你最佳的状态跟我回白家。我要正式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
不安像一个漩涡越来越猛烈,把我吞没进去。
那日被白敬修丢下一个重磅炸弹后我对着日历和时钟发呆的频率越来越高。从来都没有发觉原来时间一分一秒可以过得如此之快。眼看着月底的期限迫在眉睫,我就慌的六神无主,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没个停歇。
白敬修还是一如既往的早出晚归。临近年终他在学生会方面的事务也开始繁忙,可谓是学业工作两不误,拿捏自如的很。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他便已经从不起眼的小委员拿下了会计部副部长的职位,于是整个学生会的经济命脉一大半已经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心里。至此,我才有点恍然他为什么不辞辛苦的跑去会计系辅修财务课程。白敬修无论做任何事都早早的在心里布下了完美的计划图,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开展他的抱负,实现他的目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头蛰伏的雄狮有朝一日定能在他所擅长的领域里一展鸿图,鹏程万里。而我这只小麻雀,不知道何时才能脱离他的掌控,回到本该属于我的世界里去了却残生。
其实,无论处于何种角色,朋友也好,伴侣也好,我都绝对不是适合他的对象。做朋友,我寒酸我粗鄙根本够不上他们白家的一个脚趾头。做伴侣,即使是最下作的性伴侣,我也不够干净,还是个男人,对于白家来说绯闻就是杀人的刀,更何况我还是那种一条玉臂千人枕的类型,白家定然容不下我这种卑微肮脏的身份。
思前想后,我始终也摸不透白敬修这番举动的用心和含义。只是隐隐的觉得恐怖。白家,太高贵的门楣,我攀不起也不想攀。只是想想都觉得冒凉气。
白天我对着苏阳不冷不热,夜晚白敬修对着我不冷不热。我觉得有点对不起苏阳。这样半推半就又不能把话给撂绝了,生怕伤了他纯纯的少男心。令我不安的是,某个叫毛毛的腐女对苏阳的思想荼毒越来越严重。我只能冷着脸对他下了最后通牒。绝对不允许他每晚在寝室里和那个三八女煲电话粥。
苏阳一半开心一半踌躇的对我说:“依夏是吃毛毛的醋啊?我保证我和毛毛已经结束了。我们绝对绝对没有任何不纯的男女交往。依夏你要相信我啊。”
我黑着脸暗自咬牙切齿,鬼才吃你的醋。我巴不得你和那个腐女复合好好过你的美好人生。何必来搅和我这池浑水,原本就不干净了,现在被你越搅和越浑。我自己都头晕。
好在苏阳目前的心智还停留在柳下惠的时代。每日除了屁颠屁颠的替我打饭抢座位,外带拉着我去图书馆自习以外,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了。他偷看我的脸我不是不知道,他跟在我背后傻笑我也不是不知道,就连他主动拉着我的胳膊向图书馆奔跑的时候会紧张的出一手心汗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他都说了让我们从朋友做起,既然是从朋友做起,我可没保证过什么时候能够从朋友这个阶段进到下一个阶段。于是,我们的关系就这么暧昧着发酵。在入冬的寒风里的确给我的内心送来了一点温暖。我承认我很卑鄙吧,其实我不过是需要一个朋友,一个能够偶尔让我依靠偶尔让我抽他脑门偶尔让我用肘子撞他的腰偶尔让我用鞋子踹他屁股,可以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互相放声大笑的朋友而已。我是男人总不见的找个女人去实践以上的目标,更何况我的心里障碍至今仍旧存在。
苏阳啊,苏阳,倘若你只是把我当成普普通通的朋友该多好。我扼腕叹息。一抬头迎着他热情的眼睛我就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周末,我对着自己的衣橱发楞,一时间竟挑不出什么合适的衣服来。尽管我不用像女人一样费心去装扮自己的外貌,但是人要脸,树要皮,用脚趾头想都能描绘出届时隆重的场面,难道我要穿着邦威的衣服去丢人现眼么!可怜我这个草根阶级荷包里根本拿不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即使帮着学校勤工俭学的那点微薄收入也不够去名牌时装店里买一只袜子。
“那个,我可不可以……”
“不行。”
我的话只说了一半白敬修就头也不抬的一口否决了。他还真是懂我的心思。看来想说不去也不成了。天下还有这种不讲理的人哦。牛不喝水还强摁头!
我郁闷的翻着自己还算丰富的衣橱,以前一些入得了眼的名牌也是曾经的金主们掏腰包送给我的,不过时间长了,颜色自然就不够鲜艳,比来比去真叫人心灰意冷。我想如果他们开的是裸体派对我就轻松多了。
白敬修丢下手里的法文书,走到我身后瞟了一眼我的衣橱便砰一下子关上了橱门。
“星期五下午没课,你在东大楼大厅等我。”
“你……想作什么?”
“难道你打算穿着这种货色去出席宴会?”白敬修指了指衣橱,那种俯视人的眼神让我觉得心里一阵不爽。
“我哪里比得了你们有钱人。我打工的收入都不够你塞牙缝的。”
有钱人了不起啊!切!我哼道。
“有钱人是没什么了不起,那么你也去挣一笔我回来看看。别死鸭子嘴硬。光会眼红别人的腰包骂骂咧咧是没用的。有这点功夫羡慕别人不如好好动动脑子怎么让自己也富裕起来。”
白敬修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不过说到挣钱的捷径我不由得联想到皮肉生意。虽然有点风险,但是进帐也比较快,就是工作年限比较短,一旦身体垮了年华老去就没得赚了……
突然,白敬修冷下脸,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我的后脑勺压到了王子殿下的软绵绵的脚丫子。
“我国可不赞同这种见不得光的第三产业,别把脑子用在歧途上。是不是日本漫画看多了精神也跟着被荼毒了?看来我有必要禁止你再去看这种不正经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未免太恐怖了,想什么都被他拆穿,我还要不要活了!
“要卖的话你卖给我一个人就够了。”白敬修一把将占据床铺空间的王子殿下扇到地上,于是我们第一次在我那张向来保持闲置的床铺上做了爱。可怜王子殿下在地板上躺了一宿。的
殿下,委屈你了呀。
当白敬修载着我到达白家的时候,我终于亲眼目睹了在现象中出现过几百次的白公馆。
坐落在繁华中心偏南的一个僻静的角落中,这里一带都是社会名流名门望族的聚居的。许多港台富商海外侨胞也趁着中国内陆开放,各种产业良莠不齐混沌不堪的大好时机狠狠炒了一把房地产,囤积下资金在S市的豪楼群中购置了房产。而这一带寸土寸金,哪怕是一根草都是海外进口价格不斐。
白公馆并不显眼,没有想象中奢华矗立在别墅群中带着些许沧桑的历史痕迹。爬满了墙面的藤蔓植物郁郁葱葱。将原本白色的墙面裹上了一层翠绿的外衣。高耸威严的铁门上的红眼探头照着白敬修的车子,随后通话机内便传来了一个兴奋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敬修少爷回来了!”
铁门徐徐开启,白敬修熟练的打着方向盘缓缓驶入豪宅。
进入视野的是一座圆形的喷泉,池子中央一尊汉白玉制的半裸天使展开双翅从天而降,纤细的掌心抚摸着仰望着他的池中的人鱼。人鱼的眼角不停的流着泪水,面上却带着甜美的微笑。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天使,他没有胸部但是下半身围着罗马人的破布,根据圣经记载天使应该是无性体,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他究竟是男是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个美人。而仰面哭泣的人鱼则有着丰满的胸部显然是母的。整个画面似乎就是讲述了一个天使与人鱼相爱的故事么。人鱼笑着流泪,天使则抚摸着她的面颊。相比男性天生的薄情,女人总是最容易受伤的一方。所以那个天使才没有哭,所以只有人鱼独自在流泪吧。
“好看么?这个塑像的创意是我二叔的。他曾在巴黎学建筑,不过现在也不过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而已。什么艺术和浪漫都见他的鬼去了。”
白敬修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轻声应着。
围绕着喷泉的是仿佛碧绿色地毯一般的草坪。茂盛美丽,可见是经过精心呵护的。
车子绕过喷泉驶入了一旁的白色停车库内。全自动化的电子门锁一感应到车辆的靠近便在安全距离内缓缓升起了百叶门。车库很宽敞,墙上都有很modern的电子猫眼。白敬修率先下车,我还在和安全带斗争的时候他已经绕到了我一侧的车门,难得的极度绅士的为我打开了车门。我惊诧的下了车,他的手立刻就拦在我的肩头非常亲昵非常温柔的朝我轻轻一笑。刹那间我就被炸的魂飞魄散了。
“敬修少爷果然很体贴呀,即使对待同性的朋友也像英国的绅士一样。好羡慕将来会嫁给敬修少爷的女人呢。”
身后的穿着侍女服的女孩子红着脸偷偷的兴奋私语着。
我也很好奇将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女性嫁给白敬修这样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伪君子!不被他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一辈子暗不见天日才怪!
“和敬修少爷一起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呀?”
“据说是少爷的朋友,还住在一个寝室呢。”
“真是般配啊,和少爷站在一起一点都不觉得逊色呀。”
“真漂亮的一个人,可惜怎么就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哪里可惜了?”
“如果是女的,不就能嫁给少爷当夫人了么?一定很合适。这可是敬修少爷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如果还是个异性朋友,那不就表示八字已经有一撇了么。”
“你别犯傻了!白家是什么身份的人啊,怎么可能轻易定下对象啊。即便是其他几位少爷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的带着女伴来冲冲场面。哪一个都不是能定下来的主儿。不过每一个都是想拼命往白家挤的野心勃勃的女人。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了白家的少爷们打破头呢。”
“是啊,即使少爷自己喜欢也不见得就能让挑剔的老爷夫人满意,况且头上还有个威严的老太爷,想做白家的媳妇儿,一个字——难啊!”
不知道是我的耳力太好还是一旁的侍女仆佣们声音太大,好死不死的,这种三姑六婆的饶舌话都溜进了我的耳朵里。吞了口唾沫,我不得不庆幸自己不是女人也不想嫁进白家,而且也没有死心塌地的喜欢白敬修,即便对白修远有意我也没有伟大到可以为了这份感情去承受接下来的刀山火海一般壮阔的试炼。卑鄙如我是一只典型的偷腥狐狸,吃完了鸡就抹嘴巴开溜。
白敬修说今晚先住他们白家,寿筵明天才会举行。地点也不是白公馆内,而是百里开外的五星级宾馆——流金岁月。
白敬修稍稍对我介绍了一下他们白家的家庭结构。
目前白家当家做主的依然是八十高寿却硬朗挺拔的白家老太爷,白眉白须声如洪钟乍一看非常慈祥,饱经沧桑的眼里透射着不怒自威的精光。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老头子。早年从商,壮年从政,晚年虽然退下线来但是白家的商业命脉仍旧握在他的手上,可以说他是白家幕后的掌门人,除非事态严重否则他不会轻易出山入世。老太爷的人脉在政经两界都很广泛,但是我隐约可以猜到干他们这行的和黑道也必定少不了来往。所谓朋友多了路好走。
老太爷的夫人也就是白敬修的奶奶,白修远的母亲,过世的很早,至于原因,白敬修以病故草草带过。他不愿多提我自然也不能多问。
老太爷育有三子一女,白敬修的父亲是长子,所以白敬修身为长孙在白家的地位不言而喻。次子便是门口那尊人鱼与天使的作者,一个夭折在商场上的未来建筑师。看来比起艺术金钱才是最可靠最实际的呢。最小的四子就是温柔儒雅的白修远。而排行老三的是白敬修唯一的姑姑——白琴。赫赫有名的白氏金融集团的董事长,业界内名声显赫的女强人。从年龄跨度上来看白修远比前两位兄长明显年轻了近20岁,殊不知这白老夫人到了40多岁的高龄如何产下的白修远。其中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敬修的母亲如我想象中一样不苟言笑,当然对我这个初次见面的外人以她的眼光或许觉得施舍一个颔首已经是给足了我面子吧。而白敬修的父亲不在家中。据说去参加中央政协的会议要明天寿筵前才乘专机赶回来。白敬修的母亲姓方名如韵,人如其名,45岁光景的女子还保持着良好的身段和雍容的仪表,即使在家中也擦着淡妆,但又不像港片里那些珠光宝气不离身的贵妇那么庸俗。除了左手无名指上那颗闪着璀璨光芒的钻戒之外她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到其他首饰。连耳环都没有。但是我发现当白敬修冷淡的提及自己父亲的时候,方如韵的眼底闪过短暂如同火花般的阴郁。莫非,其实身在豪门的白夫人并不如想象中幸福?
我按照事先预演的版本乖巧的向白夫人行礼问好。方如韵深沉的眼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简短的将我打量了一遍。沐浴在她的审视下我手心里直冒冷汗,深怕她看出来我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茶渣。身上穿着白敬修带我去Versace(范思哲)品牌店里买的休闲装。头发也是去发型屋精心打理过的。从外表上来说应该是无懈可击了。
方如韵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对于我的皮相还算满意。望着自己的儿子她的眼光不再那么犀利,柔声问道:“这就是敬修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