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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因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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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老太太不理她,转头和崔嘉因说笑,崔嘉婉见状,气红了眼,甩开曲氏的手就往外跑。

    卢氏赶紧让丫鬟去追,郑老太太却淡淡地说:“她爱跑就让她跑,左右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

    曲氏僵硬地笑,对郑老太太说:“母亲,婉姐儿不懂事,您别与她计较,媳妇还有事,先行告退。”也不等郑老太太说话,匆匆地走了。

    崔嘉沅看母亲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没有顾及她这个女儿,登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着。

    郑老太太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也去吧。”

    崔嘉沅乖巧的行了个礼之后,也出了这福庆院。

    郑老太太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冷笑道:“果真是亲母女。”

第六章 缘由() 
郑老太太生气,福庆院里上上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有一个人例外。

    崔嘉因给郑老太太顺顺气,乖巧道:“祖母,您别气,气坏了身子还得请大夫喝药,那药那么苦,多不值呀!”

    郑老太太的脸色瞬间转阴为晴,一旁服侍的翡翠更加看清了这崔九姑娘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原以为是比较受宠的小姐,竟不知道受宠到了这等地步,日后伺候这位主儿的时候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万不可怠慢了去。

    郑老太太点点崔嘉因的头,笑道:“你这孩子惯会哄我这个老婆子!”

    崔嘉因不依,对卢氏说:“祖母说我哄她呢,母亲,我可没有哄,对吧?”

    卢氏笑着点头,“可不是吗?没有哄,没有哄!”

    崔嘉因高兴道:“祖母,您看!”

    郑老太太只呵呵地笑,福庆院里头难得的温馨起来。

    崔嘉因无意间瞥见默默坐在一旁不说话的二婶李氏,心中有了计较。

    她问李氏:“二婶婶,怎的不见六姐姐啊?病了那么些天,我可想她了。”

    提及崔嘉善,李氏面上便不太好看,说来李氏也是命苦,从前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也是金尊玉贵的,嫁到崔家,也和崔嘉因的二叔崔礼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先后生了一儿一女,原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却没想到二叔突然就病逝了。

    郑老太太和卢氏见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又想到自己早逝的儿子,平日里对李氏多有照拂,是以李氏虽是寡妇,底下人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并没有半分瞧不起的意思。

    可如今却出了崔嘉善推了崔嘉因落水一事,让李氏面上很是难堪,一边是对她多有照拂的大嫂,一边又是自己的亲闺女,李氏左右为难。

    她不知道素来乖巧听话的崔嘉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不肯透露一丁半点意思,不承认也不否认,让李氏很是头疼。

    即便尴尬,但李氏还是勉强笑了笑:“善姐儿善姐儿在禁足,所以没能来看阿珩。”

    崔嘉因故作惊讶:“六姐姐怎么了?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要禁足?”

    郑老太太不咸不淡地说:“阿珩,你不要理会这些事情。”

    崔嘉因看了看卢氏的神色,便知道她并没有怀疑对郑老太太说起昨天的事。她叹了一口气,沮丧道:“祖母,六姐姐是因为我才被罚的吗?”

    不待郑老太太回答,崔嘉因又说:“六姐姐没错,”看老太太不相信,她又信誓旦旦:“真的,我没有替她求情呀,祖母。”

    “六姐姐真的没推我。”

    李氏看她替崔嘉善解释,心里松了一口气。有心说些什么,却被郑老太太抢了先。

    原来是郑老太太看崔嘉因说得严肃,也跟着慎重了起来,没准儿还别有内情呢!她对崔嘉因说:“阿珩,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仔细地说给祖母听。”

    崔嘉因又将昨日和卢氏说的如实地说给了郑老太太听。李氏听后,眼眶都红了,“善姐儿这孩子真是,什么也不说,怎么问也不理,真真是急死个人了!”

    郑老太太沉吟半晌,问崔嘉因:“阿珩,你讲的都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崔家就被别人盯上了了,郑老太太绝不会容许崔家出现任何的潜在危险。

    崔嘉因肯定地点头。

    卢氏安慰道:“母亲,您先别着急。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不是?”

    郑老太太却不同意:“一天不找出这个祸患,我这心里就难安啊!”转而又对李氏说:“善姐儿素来是个好的,只是这件事上有些奇怪你也别急着辩解,我知道你是为善姐儿好。”

    “可你也别忘了,善姐儿总归是我嫡亲的孙女儿,她和阿珩是一样的。”

    郑老太太继续说:“你注意着点善姐儿,别骂孩子,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李氏诺诺点头,“媳妇会好好问的,母亲放心。”

    郑老太太得了李氏的承诺,便转头同卢氏说起话来:“你是阿珩的亲娘,也是善姐儿的亲伯母,崔家的当家夫人,这件事你可得处理好了。既然这件事同善姐儿没有干系,她更是不能被这件事污了名声,你们都是从小女儿过来的,自然知道名声这东西对姑娘家家的有多重要。若是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善姐儿蓄意谋害堂姐妹,她还要不要活了?我们这样的门第,可要不起名声败坏的子女,丢不起这样的脸,到时候她不过也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条是绞了头发出家当姑子,从此青灯古佛一生;另一条找一户门第低的人家,随意嫁了了事。

    无论是选择哪一条,崔嘉善这辈子也算是完了。李氏怎么可能忍心让自己的女儿走到这一步?她自己就是从高门里出来的,陇西李氏虽比不得清河崔氏,但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家了,一辈子过惯了富贵生活,哪里挨得了贫苦?她是断不能让崔嘉善过这样的日子的。

    想了想,她对着卢氏行了一个大礼:“劳烦大嫂费心了,善姐儿是我没教好,您千万不要同她计较,回去我会好好训她”

    卢氏被唬了一跳,忙扶起李氏,口中不住地说着罪过。

    她埋怨道:“二弟妹也忒见外了些,一家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善姐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品性如何,大家心中都有数。莫说不是善姐儿做的,即便是她做的,难道我这个大伯母还能看着她撞南墙不成?”

    “你放心,我一定管好下人,保管一个字都露不出去。”

    得了卢氏的准话,李氏露出一个释然的笑,“那便多谢大嫂了。善姐儿那边,还是禁足吧虽说她没有推,但她隐瞒实情也不对当做惩罚好好地磨磨她的性子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

    郑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李氏多年不理事,好在还没忘了这些治家手段。

第七章 姊妹() 
出了福庆院,崔嘉因便喊住了走在前头的李氏。

    李氏回过头来冲她温和地笑:“阿珩还有什么事吗?”

    崔嘉因犹豫了一下,问:“二婶婶,那个我能去看看六姐姐吗?”

    李氏笑:“当然可以,阿珩想什么时候去都成。”

    崔嘉因高兴道:“那过明日我就去。”说完和李氏告了别,就同看朱成碧二人一同走了。

    李氏身旁的丫头赞道:“九姑娘真是好品行。”

    李氏但笑不语。

    回玉棠馆的路上,崔嘉因却看见了原本早已离开福庆院的崔嘉沅,看她的样子,仿佛专程在等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笑着走上前:“五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呢?”

    崔嘉沅看见崔嘉因,忙迎上去,不好意思地笑笑:“九妹妹,我是专程等你的。”

    崔嘉因心里和明镜儿似的,脸上却要装作疑惑的样子:“五姐姐有什么事吗?方才在祖母那儿怎么不和我说?还专程等在这儿。”

    崔嘉沅讪讪,满是歉意地说:“方才真是对不住了,你也知道,我母亲和姐姐就是那样的人,心直口快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若是你介意的话,姐姐先替母亲和四姐给你陪个不是。”

    崔嘉因满不在乎地笑笑:“五姐姐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计较?”

    “若是为这一点小事,心中有怨,那姐姐未免太小看我的心胸了。”

    崔嘉沅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让她有火发不出,这不就差直截了当地说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偏偏她还不能反驳,谁让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有错在先呢?

    “九妹妹你不介意就好了,喏,这是姐姐亲自绣的香囊,就当赔罪了。”说罢,崔嘉沅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绣着海棠的香囊,香囊针脚细密,看得出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我知道九妹妹最爱海棠,特特绣了这香囊,原本想着过段时日再给你的,没想到如今就有用武之地了。”崔嘉沅絮絮说道。

    “看这绣工,确实了得,五姐姐的手艺越发好了。”崔嘉因道,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崔嘉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红了红脸,说:“九妹妹喜欢就好了,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携着婢女匆匆离开。

    成碧素来是心直口快的,看崔嘉沅莫名其妙地走了,便说:“这五姑娘当真奇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崔嘉因没说什么,转身径直回了玉棠馆。

    待回到玉棠馆之后,崔嘉因便把手上崔嘉沅给的香囊扔到了一边。成碧看见了,疑惑道:“姑娘,这不是五姑娘给您的吗?”

    崔嘉因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成碧又问:“姑娘您不喜欢?若是让五姑娘知道了,便不太好了。”

    崔嘉因笑:“有什么好不好的?她自己骗我在先,还不准我不喜了?”

    成碧呆呆的,不明白崔嘉沅怎么就骗了她家姑娘。看朱看了看成碧呆头愣脑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平素自诩是个聪明人,怎么聪明人也看不出来这些小把戏吗?”

    成碧看崔嘉因听到“聪明人”三个字时的笑容,羞道:“不过是我平日里胡言乱语的罢了,看朱你怎么让姑娘也知道了!”

    “好啦,你们还有什么事儿是我不能知道的?”崔嘉因乐不可支:“告诉你吧,香囊不过是丫鬟绣的罢了,五姐姐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

    崔嘉因不想再说崔嘉沅,便对看朱说:“将那个香囊用匣子收起来吧,将来或许有用。”

    ~~~

    崔府,翠竹轩。

    一脸委屈的崔嘉婉扑在曲氏怀里梨花带雨地哭个不停,将曲氏的前襟都打湿了,原本的淡紫衣裳晕成了深紫。

    曲氏皱了皱眉,却仍是没有推开崔嘉婉。她好声好气地安慰道:“阿婉乖,不要哭了,啊?不要哭了。”

    崔嘉婉泪水涟涟:“娘,您看崔嘉因,都是崔家的女儿,怎么她就恁的娇贵?祖母也太偏心了些!还为了崔嘉因瞪我!”

    “嗳哟,嗳哟,娘知道阿婉受委屈了,忍忍啊,你祖母也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难不成还不习惯?”曲氏心中虽然也不满,但好歹心里也是晓事的,又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头出来的,隔着一层肚皮,不苛待就已经很好了,哪里还会给你什么脸面?

    郑老太太为了面子做了一辈子温婉大度的正室夫人,对庶子庶女也并不苛责,甚至和寻常大户人家的主母比起来,好的不是一丁半点,起码她不会随意打罚或者谋害。

    “我就是不喜欢家里头谁都紧着崔嘉因的样子,只不过是落水罢了,也值得那么劳师动众的惹人心烦,祖母也太不晓事儿了,难不成还想给崔嘉因招赘婿,一辈子待在崔家吗?”

    “住口,这些浑话也是你能说的?”曲氏见女儿越说越不像样,开口制止道:“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将嫁人不嫁人挂在嘴边,像个什么样子?你莫要忘了,你父亲是什么出身?你的亲祖母在家庙里头待着呢!福庆院那坐着的可不是你嫡亲的祖母!难不成还指着她放着亲孙女儿不疼,疼你这个庶嫡出身的孙女吗?”

    曲氏疾言厉色将崔嘉婉吓了一跳,正当她想开口辩驳的时候,崔嘉沅推门而入。

    “你来干什么?不去和崔嘉因套近乎了?”崔嘉婉不屑道,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几分嫌弃,看着很是怪异。

    她怪声怪气地说:“放着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不亲近,去亲近一个外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热脸贴了冷屁股,被人赶回来了?”

    话虽难听,但崔嘉沅并没有生气,从小就这样,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四姐,是你不和我亲近。”她淡淡地说。

    崔嘉婉瞪着她:“娘!您看她又气我!”

    曲氏拍拍崔嘉婉的手,说:“好了好了,你也该闹够了,消停会儿吧。”

    转头却对崔嘉沅厌恶地说:“好端端地,你做什么招惹你姐姐?回你的院子里去。”

    崔嘉沅看母亲对自己同崔嘉婉明显不同的态度,心里也有些伤心,她从不知为何她与姐姐明明是双生,但曲氏就是不喜她,反而处处偏疼崔嘉婉。

    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崔嘉沅压住心中的酸涩,对曲氏说:“那母亲,我就先回去了。”

    曲氏不耐烦地点头。

第八章 嘉善() 
翠竹轩发生了什么事儿崔嘉因全然不知,此刻她正烦恼着明日怎么劝解崔嘉善。

    如同前世一样,崔嘉善就是紧紧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这样消极的态度让崔嘉因很是好奇,崔嘉善究竟知道了什么?即便是不顾自己的将来也不肯开口辩解,她一个手无寸铁又无人脉的娇小姐是怎么知道三房居心叵测的?

    不管郑老太太和卢氏怎么想,崔嘉因肯定这个堂姐肯定知道了一些隐情,说不定还是能搅乱崔家人心的大秘密。

    第二日,崔嘉因去过福庆院请安,照例和郑老太太说笑一番后,便告退了,随着李氏一道去了崔嘉善的揽月阁。

    行至揽月阁的门口时,李氏犹豫了一下,对着崔嘉因说:“阿珩,二婶婶就不进去了。你好好陪陪你六姐姐,让她好好说话。”

    崔嘉因道:“婶婶,您就不进去看看六姐姐了吗?”

    李氏尴尬:“善姐儿不听我的,你们小姑娘家家的凑在一起说说话儿,我这个长辈在场确实挺扫兴的,便不进去了。”

    崔嘉因便明白李氏是伤心了,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子女自毁前程会不痛心的,崔嘉善此举确实狠狠地伤了李氏。

    她乖巧道:“那二婶婶您慢走。”待李氏走远,崔嘉因才带着成碧进了揽月阁。

    崔嘉善埋头抄写着什么,丝毫没有发现走进来的崔嘉因。还是从外头回来的翠屏看见了,匆忙唤了一句“九姑娘”后,崔嘉善才看见坐在一旁朝她笑的崔嘉因。

    崔嘉善低下头不敢看崔嘉因,她犹豫道:“阿珩,你怎么来了?快些回去吧,祖母知道了会不喜的。”

    崔嘉因走上前去,翻了翻方才崔嘉善抄的东西,原来是一卷佛经,素白的宣纸上的簪花小楷娟秀雅致,并无一丝错漏,可见抄写之人是用了心思的。

    见崔嘉因未曾答话,崔嘉善以为她是因了那日落水的事情怪罪她,于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并不言语。

    暗自责怪自己的时候,崔嘉善却听到一声夸赞:“姐姐这一手簪花小楷,写的当真好看。”

    崔嘉善猛的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她,此刻不是应该质问她吗?为何

    崔嘉因看她惊讶,莞尔一笑:“姐姐?难不成是被我夸傻了?那可不得了了!二婶婶还不得和我拼命啊!”

    崔嘉善看她笑,下意识地也笑了,半晌醒过神来,又慌忙低下头去。

    崔嘉因看她这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若是一个人生性软弱,无论别人怎么帮你,都只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永远都过不好自己的日子,更何况,谁又会时时刻刻帮着你呢?

    她朝成碧使了个眼色,成碧会意,留下手上的画轴,拉着翠屏出了门。

    “姐姐,你在犹豫什么呢?”崔嘉因问,全然不顾崔嘉善惊讶的眼神,继续说道:“抄佛经又有什么用?佛经真的能给你带来清静吗?”

    崔嘉善默然不语,她知道她这个妹妹说的确实没错,可她又能如何?这样污秽的事情叫她怎么说的出口?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崔嘉因见崔嘉善面上有松动之色,便转身从一旁的桌上拿过方才成碧走时留下的画轴。她并不打开,反而将它交给了崔嘉善。

    “姐姐,你知道的,我并没有亲姐妹,母亲和兄长忙得很,我自小就没个玩伴,只有姐姐你一直以来都不计较我的坏性子,愿意和我一道玩在我心里,你就和我的亲姐姐是一样的。”

    “二叔在的时候,对我也很好,我记得小时候他从外边回来,总是会给我们带一些新鲜玩意儿,像什么新奇的绢花儿,像什么精巧的糖人儿”

    提及往事,崔嘉善更是黯然,父亲去世也不过是三年前的事,往日父亲对她的好,她都一一记在心中,每日都会拿出父亲的画像默默地看,唯恐哪一日就忘记了生父的容颜。

    “姐姐,这幅画,是当年二叔画给父亲的,我看着喜欢,便求了父亲,将这幅画给了我,如今我给你了。”

    崔嘉善打开画轴,画里画的并不是高贵美丽的仕女,也不是什么绚丽如春花之类的景色,画里寥寥几笔,只画了陡峭的山壁上一棵松树顽强而茂盛地生长着。

    她红了眼眶,想起父亲在世时,总是教导她,姑娘家家的不能太脆弱了,遇到事情不要只会哭哭啼啼的,不要一味逃避,她虽不是男儿,也要做一个不输男儿的女子。

    她终于是辜负了父亲的教导。

    崔嘉因上前,握住她的手,温言劝解:“姐姐,二叔一惯教导我们要坚强,遇到困难最忌不战而逃。你不要怕,尽管和我说,我们姐妹,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你放心,若是兹事体大,我会去告诉祖母和母亲,让她们替你做主。”

    崔嘉善哭出声,“阿珩,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只是这样没脸的事情,她怎么能做的出来?我我实在说不出口”

    崔嘉因心里咯噔了一下,莫不是私通被崔嘉善瞧见了吧?莫怪崔嘉因第一想到的就是私通,前世她先是做了十多年的崔家贵女,后来又做了三年的成王妃,再后来更是成了中宫之主,也算是荣华富贵,一辈子都活在锦绣堆里。这样的事情,高门大族里不是没有发生过,当时她无意间听说,也不过置之一笑。如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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