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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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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舆穿过宫道,一路来到陶然居。

    元禄正巧在院中,瞧见苏代进门,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奴才拜见懿妃娘娘。”

    苏代微微颔首道:“珩儿呢?”

    “在屋里。”元禄的话音刚落,苏代就瞧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宫女从暖阁中走了出来,她的眉目间出落得仿佛一张画,小巧的双唇用口脂染成了艳红色,眸光流转间媚意袭人,一袭如常的水红色宫装在她婀娜的身段上,竟是艳丽逼人。

    苏代唇角微弯,笑意不及眼底的瞧着远远向她走来的女子。

    “奴婢天湘,拜见懿妃娘娘。”女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到苏代面前,风情万种的屈膝一礼。

    苏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眸中却渐渐渡起一层冷意:“起吧。”

    天湘莞尔一笑,款款起身,却出乎苏代意料的开口道:“奴婢知晓娘娘今日前来是为何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还未待苏代开口,赛罕便已皱着眉出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让娘娘跟你借一步说话……”

    她话还没说完,便瞧见苏代轻轻抬手示意她不必继续,这倒一时间让她有些弄不明白了,娘娘今日前来不就是来找麻烦的麽,怎么反倒又给了天湘脸面了。

    天湘瞧见苏代抬手的动作,顿时莞尔,轻启朱唇道:“劳烦娘娘移驾暖阁。”

    随着天湘到了暖阁,只听天湘娇柔的声音徐徐道:“奴婢知晓娘娘今日来的意思,奴婢也可向娘娘保证,绝不会做出任何僭越之事。”

    苏代微微颔首,眸光却在她的身上打量了片刻:“理由?”

    “陶然居里有陛下的眼线,奴婢不得不打扮的出格些,还望娘娘见谅。”天湘咬了咬唇,轻声道。

    顿了顿,又道:“奴婢已和公子珩说好,公子珩已答应奴婢,回南华国的时候将奴婢放在途中。”

    这点倒是有些出乎苏代的意料,她挑了挑眉道:“放在途中?你不回家麽?”

    “早在奴婢进宫前就没有联系了。”天湘眼里瞬间黯淡了些许,唇角扯了个牵强的微笑道,“这天地这样大,无论去哪,都好过待在这深宫里。”

    她的话让苏代有些恍然,怔忪了片刻,才缓缓起身道:“如此也好。”

    出了暖阁,顺着游廊走到胥珩的屋子,撩起帘子走入,瞧见胥珩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折颜上前将苏代身上的斗篷解下,苏代懒懒的往榻上一坐。

    “聊完了?”

    苏代眸光缓缓转向他,却瞧见胥珩眼中溢满了笑意:“自然是聊完了。”

    “琴瑟的事,和代姐姐也有关系吧。”胥珩的眼中满是狡黠的笑意。

    “他把那样的宫女放在你这里,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苏代轻笑一声懒懒的答道。

    胥珩笑着点了点头道:“可姐姐却没有信我?”

    一提起这个,苏代面上的神色便有些讪讪的了,她缓缓坐正了身子,轻咳了一声才道:“也不是不信你……”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她,现如今竟也有说不出话的窘状。

    “不过代姐姐替我这样筹谋,我还是很高兴的。”胥珩笑着看着她。

    苏代这才有些松了口气,她其实也是怕她过多的干预此事,让他心中不被信任而产生不快。

    胥珩替苏代倒了杯茶,热气在从杯中缓缓升起,氤氲出朦胧之态。

    “我昨日接到了南华的信,哥哥已经安然抵达南华京都,听说宫中已经在着手准备哥哥册立储君之礼了。”胥珩又替自己倒了杯茶,整个人在提到胥玙的时候笑得如孩子般粲然,“信中还说建安帝已经病入膏肓,只怕就是这几个月的事了。”

    苏代在听见子玙安然抵达南华京都之时,捧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将茶水撒了出去。

    子玙没事,他还活着,心中得到这个认知,顿时一股浓浓的欢喜袭卷了她的心头,紧抿着双唇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晓得自己快欢喜疯了。

    “代姐姐?”胥珩微微抬眸,瞧见苏代怔忪的模样,不由疑惑的出声。

    珩儿的声音打断了苏代的思绪,让她回过神来,她唇角是止不住的上扬,语气轻盈的道:“那你开春启程回去,估计能赶上你哥哥的登基大典。”

    胥珩笑着点了点头,小脸上的微笑在此时才像个正常的孩子一般天真烂漫。

    忽而想到了什么,苏代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开口道:“在这璃宫里,受了太多的钳制,你此番回到南华,定要将落下的都好好补回来。”

    “嗯?比如呢?”胥珩一时间没有跟上她的节奏,小脸上微微有些疑惑。

    苏代难得见到他这样孩子气的模样,心里顿时觉得可爱极了,笑着用手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自然是骑马射箭,若非如此,你上回倒也能躲过那一箭了。”

    胥珩顿时小脸通红,低着头也不说话。

    苏代心道他这是羞赧了,遂开口道:“不过也无妨,在这里,你要百般顾及,只怕太过出挑对你而言也并非好事。”

    胥珩小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又恢复了他原先的模样:“听说秋狩时,三皇子猎得一只白狐?”

    苏代想了想,确有此事,虽然当时因为她遇刺这件事让众人都分了心,可荣秉烨却在这之后,对荣怀大加赞赏。

    “是有这件事。”

    “我还听说,三皇子猎得的这只狐狸,虽然伤到了皮毛,可贤贵妃却依然让司制司将那张狐狸毛做成了斗篷?”胥珩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看着苏代。

    苏代以为他是失落,毕竟荣怀比他小两三岁,箭术却比他要好,遂出声安慰道:“你也不必难过,我原先就说了,你在这里要顾及的有很多,太过于出挑反倒会害了你。”

    胥珩状似落寞了点了点头,却在下一刻又笑意盈盈的瞧着苏代:“其实那张狐狸毛本该披在代姐姐的身上的。”

    苏代一怔,这是何意?眸光意外瞥见胥珩眼底的狡黠,“我在林中遇见了三皇子。”

    苏代猛然惊觉,她指着胥珩,惊讶的目光让胥珩笑了笑,继而点了点头。

    苏代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没有想到胥珩是这样的出色,君子六艺样样不落,却还能将自己掩藏的这样好。

    “终是我低估了你。”苏代微微一笑,“这样看来,回南华这一路途,我也不需过多担心了。”

    关雎宫里,贤贵妃虽闭门不出,对宫里的事却了如指掌。

    听了暮年禀报这两日在璃宫发生的事,在听到文昭仪的事情时,贤贵妃的眉心微微一蹙,就连手中拨动着佛珠的手也顿了片刻。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竟还被人撺唆了。”贤贵妃语气有些微沉。

    暮年垂眸轻声道:“可要奴婢跑一趟玉槿宫?”

    贤贵妃微微凝眸,过了半晌才道:“去吧,去提点一下,总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自知!”

    暮年低低答应一声,对着贤贵妃微微行了一礼,便匆匆走出了门外。

    文昭仪正躺在软榻上小憩,近来的日子愈发的尽如人意了,就如安梓说的,苦尽甘来。

    就在此时,殿外走进一个小宫女:“娘娘,暮年姑姑来了。”

    文昭仪一惊,暮年来这里多半是有事要交代,想到这里,她忙道:“快请进来。”

    暮年走进殿内,顿时身上的寒意被融融的暖意驱散了个干净,她笑意盈盈的望着文昭仪:“奴婢拜见娘娘。”

    “快请起。”文昭仪忙让安梓扶起暮年,“快给暮年看座。”

    暮年也不推辞,缓缓坐在了圆凳上,唇角带着几分浅笑道:“听闻二皇子的身子愈发的好了,真是恭喜娘娘了。”

    文昭仪笑着道:“可是贵妃娘娘有什么事要吩咐?”

    暮年浅笑着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只是娘娘近来听说了一件事。”

    “哦?不知贵妃娘娘听说了何事?”

    “娘娘前两日可是在沧阁处置了一个名唤琴瑟的宫女?”暮年缓缓道。

    文昭仪一怔,难道琴瑟是贤贵妃的人?

    “是,是有这件事。”文昭仪有些犹豫的说道。

    “那娘娘可知这琴瑟原是哪里的宫人?”

    文昭仪不安的看了暮年一眼道:“不是伺候公子珩的麽?”

    暮年微微垂眸,心底轻笑一声道:“娘娘只知琴瑟是伺候公子珩的,却不知是谁赐给公子珩的。”

    “难……难道是贵妃娘娘?”

    暮年眸光有些诧异的看着文昭仪:“不是贵妃娘娘。”

    文昭仪顿时舒了口气,紧接着却听见暮年的声音,“是陛下。”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这下她才真正慌了神,忙道:“这……这可怎么办,本宫原先不知道琴瑟是陛下派过去的,现在可还有补救的法子?”

    “人都已经死了,哪里还有补救的法子。”

    文昭仪一听这话,顿时浑身无力的瘫在了椅子上,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暮年见文昭仪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出声道:“琴瑟虽然是奉陛下之命去照顾公子珩,可她也确实将心思打到了二皇子的身上,倘若陛下问起来,娘娘便只管如是说便是。”

    文昭仪有些犹豫的道:“那也只能这样了。”

    暮年微微一笑,这才说到了今日来这里真正的目的:“不过娘娘可曾想过,此事是不是有人在利用娘娘?”

    “利用本宫?”文昭仪有些将信将疑的说道,会有谁来利用她呢?

    暮年点了点头道:“娘娘想想,这后宫之中,和公子珩关系最为亲近的人,是谁?”

    文昭仪一怔,良久,才咬牙道:“本宫知道了,多谢贵妃娘娘提点。”

    暮年莞尔,倒是没费她多大的力便成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流言蜚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腊八节了,璃宫上下也都是即将过年的欢喜融融之气。

    这是楚溱在璃宫的第一个新年,虽然还未到小年,可总记得老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

    自上回在玉华台锦嫔滑胎一事后,孙掌药被处死,掌药之位空缺,自然是由一向为人严谨的崔典药填补了空缺,可这样一来,崔典药成了掌药,典药之位自然便是她们这些女史之中眼热的位子。

    也不知为何,从靳刑院出来,方司药便将她提了典药,司药司中自然是议论纷纷,其中以女史中资历最老的采薇意见最大,不过却也难怪,采薇本就是最有希望成为典药的人选,可方司药却将自己提了典药,采薇自然第一个不同意。

    不过就算采薇再怎么不同意,楚溱成为典药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虽然她本人不是很在乎,可细想在这深宫里,还是手握权势要稳妥些。

    楚溱将手中的事情分给众女史后,遂低下头去检查这两日的记录,却隐隐听见了隔壁传来些许的笑闹声。

    她不由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册子走到隔壁。

    只见几个女史正围着采薇嬉笑说些什么,向蕊看见楚溱来了,遂有意重重咳了一声道:“楚典药来了。”

    众女史一听见这话,忙散了开来。

    倒是采薇不以为然的瞥了楚溱一眼,这才懒懒的将手中的镂金兰花珠钗斜斜的插进鬓间。

    “楚典药怎么有空来了?”

    楚溱似笑非笑的瞧着她鬓边的那只珠钗:“跑了一趟未央宫,看来是得了好处了。”

    “你!”采薇被她的话音一睹,俏丽多姿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一股恼意,可她抬手扶了扶鬓边的珠钗,得意的笑道:“懿妃娘娘待我青睐有加,还让我以后多跑几趟未央宫。”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未央宫的药膳一向是由向蕊送去的,你不应该是跑陶然居的麽?”

    采薇一时语塞,半晌才瞪了眼在楚溱身后的向蕊:“司药司离陶然居近些,我这不是怕向蕊妹妹跑的累了,特意让她去近些的麽!”

    向蕊冷哼一声道:“我从前倒不知姐姐这样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若是姐姐能早些让妹妹知道,定然早就让方司药举荐姐姐当典药了。”

    她的话结结实实的戳到了采薇的痛楚,她一向以为自己会成为典药,可没想到被楚溱后来居上,自然不甘心,如今又被向蕊当着众人的面奚落,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浓浓的怒火,指着向蕊开口就要骂。

    倒是楚溱轻笑一声道:“幼荷又何必将实话说出来。”

    “怎么都聚在这里不去做事!”门帘子被人撩起,走进一个神色严肃的女子。

    众女史顿时作鸟兽状散去了,楚溱转身给女子行了一礼:“崔掌药。”

    崔掌药微微颔首对她道:“今日要将这几日用药材的记录整理出来。”

    “是,我马上就去整理。”

    又过了几日,楚溱从岑潞藜那里回来,便瞧见向蕊神秘兮兮的拉住自己。

    “怎么了?”楚溱双眸含笑望着她。

    向蕊拉着她进了楚溱的房间,关上房门,这才在她身旁坐下。

    “我今儿个刚听说了一件事。”向蕊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

    楚溱对她这样的举动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事还要躲起来说?”

    向蕊将自己的凳子拉的靠近楚溱,这才小声问道:“你猜懿妃娘娘为何对公子珩这样好?”

    “不是说懿妃娘娘认了公子珩做弟弟了,对他好也实属平常。”

    向蕊摇了摇头,脸上的微笑有些意味深长:“溱儿姐姐你还真是单纯。”

    “嗯?”楚溱有些没明白她的意思,她单纯?难道懿妃娘娘对公子珩不是因为姐弟关系麽?

    向蕊见她闹不明白的疑惑表情,不禁叹了口气:“懿妃娘娘对公子珩照拂有加,亲如姐弟,这些都稀疏平常,可溱儿姐姐你想想,若是你有个弟弟,你会将手伸到弟弟的房中私事上麽?”

    楚溱一听她的话,脸颊不由红了,轻啐了一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向蕊倒是急了:“若真是姐弟,弟弟的房中私事又岂能轻易插手的,姐姐也是大家闺秀,自然清楚这里边儿的道理。”

    楚溱的脸颊渐渐不红了,她认真想了想向蕊的话,确实是这个道理,哪有姐姐插手弟弟房中事的。

    懿妃,公子珩……

    “可公子珩也不过才十岁,哪里就能行那事了!”楚溱的脸又不禁红了,却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向蕊轻笑一声道:“世家公子十岁便通晓男女之事的大有人在,七岁开始男女大防,可之前公子珩中箭那几日,懿妃彻夜守在公子珩的床前,若单说是关心,也太过了些。”

    顿了顿又道:“再说前些日子,公子珩院子里新添了两个姿色不错的宫女,听闻懿妃去陶然居的时候对那两人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又非亲姊弟,便是亲姊弟也不能如此啊!”

    “中间不是有个已经死了麽?说是勾引二皇子。”楚溱蹙了蹙眉问道。

    “是这么说的,可懿妃先前对她二人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些,听说剩下的一个还被懿妃打了呢!”

    楚溱细细想了想,向蕊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她心中终究还是存了疑虑。

    “这些也不过是以讹传讹,不可信的。”

    向蕊倒是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听她们说的,不过是司药司底下传着的。”

    楚溱一惊,一双杏眸骤然望向她:“这话是司药司传出来的?”

    向蕊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半晌才道:“是司药司穿的,估计再过几日,尚食局就该都知道了。”

    从司药司到尚食局,再到六局二十四司,流言蜚语这东西,被那风还要无孔不入,相信用不了几日,这不知真假的流言就要传遍宫闱了。

    “可知是谁传的?”

    “那倒是不知,不过此事确实是现在司药司内部传起来的。”向蕊抿唇想了想才道。

    楚溱沉吟片刻,心中有了计较,对她道:“你先暗地里关注着此事,若有新的说法立刻告诉我。”

    向蕊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点了点头。

    楚溱将手中的汤婆子放了下来,一面往外头走去,一面道:“我有事先出去一躺,若有人找我,你便说我去方便了。”

    岑潞藜在锦嫔滑胎一事后,也认清了自己近来风头太盛了,遂敛了声息,在那之后又大病了一场,直至冬至前后才堪堪转好,陛下怜她大病,提了她的位份,晋为小仪。可纵然如此,锦嫔还是压她一头,陛下怜她丧子,遂晋锦嫔为芬仪,为五仪中间。

    岑潞藜小口的喝着楚溱方才送过来的进补汤药,便见一个小宫女匆匆走了进来:“小主,楚典药求见。”

    岑潞藜有些疑惑,楚溱刚走,怎么又回来了,可她还是很高兴的让小宫女请她进来。

    楚溱走近屋内,岑潞藜便笑意盈盈的望着她:“怎么才走又回来了?可是心中舍不得我?”

    “自然是舍不得潞藜姐姐,我恨不得天天和姐姐腻在一块儿。”楚溱含笑在她身旁的罗汉床上坐下。

    岑潞藜见她抬眸望了望屋中伺候的宫女,心知她是有话要和自己说,遂让屋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她二人和岑潞藜的心腹柚安之后,楚溱才道:“姐姐近来日子也不好过,陛下因为锦嫔滑胎一事,虽然口中未说,却到底还是冷了姐姐。”

    岑潞藜苦涩一笑:“我早该知道帝王家没有真心,可真的被伤了,还是难受得很。”

    楚溱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眸:“潞藜姐姐,我问你,你可愿去向懿妃示好?”

    岑潞藜先前对三妃之争一直持观望态度,互相不得罪,也互相不示好。

    “这是何意?可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岑潞藜有些疑惑的望着楚溱。

    楚溱微微一笑道:“眼下确实是有件懿妃不知道的事,可是若是等这事传到她耳朵里,只怕谁也讨不到好,若是你现在便去告诉她,我想,她会承你一个情。”

    “究竟是何事?”岑潞藜见她这样讲,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楚溱笑了笑道:“姐姐知道公子珩吧!”

    “那个质子。”

    楚溱点了点头:“近来司药司传出风言风语,说他二人看上去是姐弟,实则暗地里互通款曲。”

    岑潞藜一口茶险些没喷出来:“公子珩不是才十岁?”

    “且不管这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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