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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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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待她说完,苏代便厉声打断了她的话,“退下!”

    她不想让胥珩知道她的脚崴到了,一是脚崴到了和他为了救她中的箭伤相比确实算不得什么,二是他现在养伤要紧,她不想让他知道了反倒更担忧,此前她千叮咛万嘱咐,一再耳提面命不许将此事告诉给珩儿,没想到赛罕刚睡醒一不小心就透露了这件事。

    赛罕浑身一个激灵,睡意顿时了无,自知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她忙低下头道:“是,奴婢这就退下。”

    胥珩眉心一蹙,小脸上满是疑惑和些许的紧张:“代姐姐也受伤了?”

    “没有,赛罕这是还没睡醒,糊涂了。”苏代唇角牵起一丝笑意,转头对他柔声说道。

    胥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面上孩子的稚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眼底的深沉让人一阵恍惚,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吗?

    “代姐姐,你的脚受伤了是不是,你每次撒谎的时候,笑得都很假。”胥珩认真的望着她,老成的模样远远超过他自身的年龄。

    苏代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真的吗?她每次撒谎的时候笑得都很假麽?为什么从来没人说起过这件事。

    胥珩瞧见她的举动,不由轻笑一声道:“自然是只有我看出来了,你不知道小孩子的眼光总是要比你们这些大人要灵的?”

    他的眼眸中略略带着几分狡黠,嘟起腮帮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老鼠。

    苏代不由哑然失笑,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柔声道:“我的脚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崴到了,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担心。”

    顿了顿,想起他方才的话,眸底透着几分迷蒙,喃喃道:“不过你真的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吗?”

    算计人心简直不输给任何一个成人,他也是她到目前为止见过城府最深的一个孩子,一眼就能看透她是不是在撒谎,更诡异的是他更是洞悉她内心的想法,上一个让她这样惊叹工于心计的人,是赵念绾,而他便是第二个。

    胥珩听了她的话,脸上又顿时恢复了天真烂漫的微笑,稚声稚气的说道:“我当然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了,代姐姐是看我长大的,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笨的问题?”

    苏代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见他的头发被她弄得有些凌乱了,不禁报复成功的笑了。

    胥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躺在床上,有些无言的闭上了嘴,忍了好一会儿,才在她得意的笑声中开口道:“代姐姐你还真是幼稚啊,连小孩子也不服输。”

    被他这样一讲,苏代的脸颊像是染上了一抹霞光,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轻咳了两声便说起了旁的了。

    秋狩很快便结束了,胥珩的伤还没有养好。

    苏代生怕从九成行宫回璃宫的舟车劳顿让他的伤口裂开,便将他的马车布置的十分舒适柔软,还让折颜去近身伺候他。

    回到璃宫不久,苏代有一日去看胥珩的时候,正瞧见他坐在床上紧抿着双唇不吭声,像是在沉思什么。

    回到璃宫还有几分不真实感,玉华台、九成行宫、璃宫,三处的宫殿皆是不同的美,玉华台如江南水乡一般柔美,九成行宫因建在大楚的东北之处,建筑都是高大雄伟的,而璃宫却又是另一种风情了,白日的璃宫是恢弘大气,到了夜晚,有了月色的映衬,倒是更添了几分秀美。

    “怎么了,想什么呢?”她被赛罕扶着走进了屋内,微微笑道。

    胥珩恍然一怔,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书信塞到了枕头下。

    她瞧见了他的举动,眼底微微漾起一丝异色。

    胥珩见她似是有些不舒服,忙解释道:“代姐姐,这封信里说我母后病重,十分凶险,方才看见你,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你不要往心里去。”

    要不怎么说胥珩一眼便能看透她的心思呢,她只是眸光微微一顿,面上都没有露出什么异色,他都看出了她对他这样的举动有些不舒服。

    “嗯,无妨。”苏代笑着点了点头,扶着赛罕的手在椅子上坐下。

    胥珩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双眸满是愁容,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母后病重,我都不能回去看她一眼。”

    苏代抿了抿唇,轻声道:“珩儿莫急,我有办法让你回去。”

    胥珩一怔,继而眼眸里满是欢喜,此刻才是真正露出孩子天真的一面:“真的吗?”

    苏代含笑点了点头,子玙是否真的被荣笙派人暗杀了,此事还未成定论,不过荣笙在她眼中就是个十足的疯子,若是等子玙遇刺的消息传到大楚,只怕珩儿就更回不去了。

    事情紧迫,苏代知道,再多拖一分,珩儿回南华的希望就少一分。

    从竹意轩回到未央宫,苏代便让折颜请荣秉烨过来了。

    用完晚膳,遣退了侍奉的宫人,折颜便将香料放入熏香炉中点上,苏代的眸光静静落在折颜身上,折颜出去前,对着苏代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苏代也微微颔首,便让她下去了。

    她倚靠在荣秉烨的怀中,素手轻抬,卷起他轻轻垂在胸口的墨色长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他正低头看书,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她有些慵懒的容颜上,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如繁星般粲然的眸子漆黑得不见底,唇角凝着的几分慵懒的笑意,宽大的袖口微微滑落在她如藕断一般白皙的手肘处,露出了一大截如玉般细腻的肌肤。她胸前的衣裳微微一些凌乱,正露出那引人浮想联翩的锁骨,如墨一般的长发有几缕散落下来,正顺着凌乱的衣领纵伸至最深处,让人一阵恍惚。

    他眸底满是缱绻,俯身轻轻在她的唇上研磨着,先是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在听见她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后变得如暴风骤雨一般凶猛,手中的书卷早已不知扔到了何处。

    她强撑着手臂微微推开了他的胸膛,娇嗔的眼波里风情万种,“我有事想和你说。”

    他压着嗓子问道:“何事?一会儿再说吧!”话音未落,便又俯身想要亲吻她。

    她眸子里溢出一丝媚意,手指轻轻在他的胸口划过,激得他浑身一僵后,才一脸正色的说道:“珩儿这次为了救我,险些送了性命。”

    “嗯,你若是为他讨赏,朕准了就是,无论良田还是金银,任他挑选!”他觉得浑身炽热,只被她满是媚意的眸光稍稍瞧上一眼,便难以自持,恨不得快点结束这个对话。

    她轻笑了一声,素手轻轻在他的胸口出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朱唇懒懒的轻启:“良田和金银有什么好的,珩儿才十岁,这么多年一直在大楚,定然是极其思念家乡的,陛下不离乡,不知离乡的苦与愁。”

    他听完她的话,大掌猛然捉住了在他身上使坏的手,剑眉紧蹙,沉声道:“你想让他回去?”

    她见他的神情骤然一冷,倒是没有任何惧色,莞尔一笑:“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回去又有什么要紧的,你实在是多虑了。”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他脸上的冷意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稍稍缓和,眼底宛如覆了层秋霜。

    她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了,一双星眸中像是染了些许的冰雪,她猛地抽出被他捏着的手,冷声道:“你这是什么话?珩儿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便能指使我做这事麽!”

    荣秉烨多疑,从没有相信过谁,从前信任的纪秋亦死了,现在对她,因为有过好几次误会,倒叫她有了借口,他不敢不信她,可是若要他怀疑上珩儿,只怕珩儿出了大楚,也没那个命回到南华了。

    果然,他脸上的冷色终于退散了去,有些讪讪的开口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珩儿年纪小,思念母亲也是人之常情,现在却被你困在这里,我初见他的时候,他宫里的任何一个奴才都可以欺负他,他身上至今还有被那恶奴用簪子留下的疤痕。”她眉梢上挑,眼底俱是冷意,未待他开口,她眼底便隐隐有些湿润,不一会儿,滚烫的泪水便顺着她的眼眸滑落,噼里啪啦的打在了他的手掌上,“他还那么小,我瞧着他,时常便能想起我那夭折的孩子,若是他还在,我也不会想他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去受苦。”

    他一见她落了泪,手掌上掉下来的泪珠像沸水一样烫的他整个心都心疼不已。

    “你莫哭……”

    她泪水涟涟的抬眸瞧着他,手臂缓缓环住他的腰身,将侧脸贴在他的胸口,轻声道:“让他回去吧,就当是为了我们下一个孩子积福好不好?”

    她哭得这样梨花带雨,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让他一阵怜惜,精心思忖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道:“那就让他回去吧,朕即日便去让礼部准备。”左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从小就在大楚,只怕性子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了,这次秋狩,他特意带上了那孩子,结果只猎到了两三只野兔山鸡,国子监的也说胥珩学业不精,甚至是有些愚笨,教了旁人可能只需一两句便能开窍,教他则要费上好些力,这样的朽木,便是放他回去,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还能反了天不成?

    她见他松口同意了,心底顿时溢满了欢喜,这下珩儿便能逃离这个牢笼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房中塞人() 
荣秉烨虽然答应了苏代让胥珩回南华国,可却未曾允诺是何时,苏代也不好多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他生疑,可她又确实不知子玙究竟有没有出事,所以她这些日子过得总是提心吊胆的。

    约莫着是在立冬之后,苏代有意无意问了一句,荣秉烨才懒懒的说道:“公子玙箭伤还未好全,而且越往后天气越是严寒,朕想了想,还是让他明年开春在启程吧。”

    苏代一听这话,唇角的笑意都僵住了,明年开春?拖的这样久,若是荣笙那个疯子真的派人去刺杀了子玙,到时候消息传到了大楚,这是个钳制南华的好机会,荣秉烨必然不肯能再放珩儿回南华。

    荣秉烨见她不说话,却是似笑非笑的抬眸忘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放心,既然答应你了,朕必然不会再食言。”

    苏代心中一跳,继而低眉笑了笑:“君子一言,我可从未怀疑过你。”

    荣秉烨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又道:“朕前两日已让公子珩迁入了陶然居。”

    比起从其狭小偏远的竹意轩,陶然居确实是一处好的住所,只是却和尚未成亲的二皇子还有三皇子也住的极近。

    胥珩腹部的箭伤在折颜的悉心照料下,约莫着在冬至前后,他腹部的伤口渐渐开始结痂了。

    冬至后的第三天,璃宫迎来了第一场雪。

    初雪轻覆在巍峨的殿宇宫阙上,犹如淡淡倾覆了一层流光,寒风袭卷着飘雪,整个璃宫仿佛一座冰天雪地的仙境了。

    殿门上的门帘被人撩起,一个娉婷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柳青色的斗篷带进了一地的风雪,室内暖意如春,顿时将那随风而至的风雪烤化了。

    “这天气可真够冷的。”江宓一进门便轻声抱怨了一句,苎儿忙上前解下她身上披着的斗篷。

    苏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抬手替她倒了杯热气弥漫的菊花茶,柔声道:“听折颜说外头还飘着小雪,雪天路滑,为何不等雪停了再来?”

    江宓端过菊花茶,顿时一阵暖意包裹着她的手心:“自然是有急事了。”

    苏代瞧着她神色认真,也不由的敛起了唇角的调笑,淡淡吩咐屋里无关紧要伺候的人皆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下几个心腹时,江宓沉吟了片刻,才道:“前两日苎儿去六局的时候,遇见了两个人……”

    下了几日雪的璃宫总算放了晴,暖意洋洋的阳光洒在苎儿的身上,她微微眯起双眸,沐浴在醉人的暖意中。

    经过两三日的下雪,整个璃宫的景色仿佛染成了画儿一般,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象整个宫宇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

    刚出了六局,正要往回走,远远地便瞧见对面迎来两名穿红戴绿、涂脂抹粉的妙龄宫女,那两名宫女和苎儿迎面相逢,遂停了脚步,慵慵懒懒的斜了斜身子,娇声笑道:“苎儿姑姑?倒是好久不见了。”

    苎儿细细一瞧,原来是先前在宫后苑当差的,天湘和琴瑟。

    若不是细瞧着,苎儿险些没认出来,二人脸上皆擦着厚厚的胭脂和水粉,红唇妖艳无比,发髻虽还是宫女头,发间却是插花戴钗的,金银的首饰晃得苎儿有些眼晕,梳着的青丝抹了桂花美人胶,远远地,便可闻见二人身上刺鼻的香气,苎儿不禁屏了屏呼吸。

    天湘眸含秋水,撩人心怀,娇媚一笑:“倒是好久不曾见到苎儿姑姑了。”

    苎儿淡淡笑道:“二位妹妹近来也不知去了哪里谋了分好差事,竟是许久都没见了。”

    天湘抿了抿唇,笑道:“我和琴瑟近来被调去了陶然居当差。”

    苎儿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色,顿了顿才道:“哦,那恭喜二位妹妹了。”

    公子珩要回南华国的事情早在前两日便已经传遍了璃宫,若说从前在公子珩身边当差确实不是什么好差事,可现在,公子珩开春就要回南华国了,到时候得力的人也定是要一并回南华国的,虽然南华不如大楚,可去了南华,公子珩却是正经的嫡出皇子,身份亦是尊贵,像天湘和琴瑟这样贫苦人家出身,进了宫也永远看不见天日的宫女来讲,这无疑是条好的出路。

    “二位妹妹近来可好?”

    琴瑟媚眼如丝,声音懒中带娇:“劳苎儿姑姑惦记,公子珩对咱们向来很好。”

    苎儿闻言,神色有些僵硬,她可没问公子珩对她们好不好,琴瑟这般回答究竟是何意?

    顿了顿,遂又笑道:“如此甚好。我还要去回去当差,就不和二位妹妹闲话了,先行一步。”

    天湘和琴瑟听了,娇笑几声,软着身子向苎儿福了福,便扭着纤细的腰肢款款离去。

    苎儿待天湘和琴瑟离开之后,不由挑了挑眉。她二人以前在宫后苑当差的时候还没瞧出这两人的本质。

    苏代听完了江宓的话,面色微微有些阴郁,荣秉烨竟然给年仅十岁的孩子房里塞人!

    她只觉得心中的一团怒气缓缓升腾了起来,不由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搁在了桌上,顿时咣当一声,茶水都被溅了出来。

    折颜见状,忙上前去擦洒在桌上的茶水。

    “我说他怎么这样好心答应了,原来早就谋算着后招了!“苏代的眉间满是冷意,抿唇道。

    “你打算如何?”

    苏代冷笑一声:“自然是要借刀杀人了。”

    虽说是数九寒天,可阳光照在人身上还是暖洋洋的。

    天湘和琴瑟端了杌子坐在廊檐下一边嗑瓜子,一边闲话璃宫的琐事。

    远远地,走来一个婆子,那婆子瞧见天湘和琴瑟,忙谄媚的笑道:“呦,这不是天湘姑娘和琴瑟姑娘麽!”

    天湘看了看婆子,笑道:“倒是好久没瞧见阮嬷嬷了,嬷嬷最近在忙什么呢?”阮嬷嬷一屁股在廊边坐了下来,又伸手从琴瑟面前的木托盘中抓了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笑道:“咳,还能忙什么,我一个老婆子,哪儿能有二位姑娘的福气呦!”

    琴瑟闻言,掩唇娇笑道:“嬷嬷说笑了,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左不过还是端茶送水伺候爷罢了。”

    阮嬷嬷忙赔笑道:“那可不一样,二位姑娘端茶送水,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公子珩的房中人了,待公子珩回南华,少不得要给二位姑娘谋个身份,二位姑娘又是公子珩的启蒙人,意义自然非比寻常,到时候莫说庶妃,就是侧妃也是当得的。”

    阮嬷嬷这话确实是夸大其词了,以胥珩的身份,天湘和琴瑟二人就万万不可能成为庶妃,顶天了也就是个侍妾,不过这话却是说进了琴瑟的心坎里。

    琴瑟喜不自禁的娇嗔道:“嬷嬷瞎说什么呢!”

    阮嬷嬷一把扔掉手中的瓜子,正色道:“二位姑娘现在被调到竹意轩里当差,竹意轩又没有旁的适龄宫女,这可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麽!”

    天湘笑道:“主子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也说不准。”

    阮嬷嬷闻言,忙凑近天湘和琴瑟,悄声问道:“老身问句不中听的,公子珩可还是没收用了二位姑娘?”

    饶是平日里再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天湘和琴瑟也红了脸,琴瑟娇嗔道:“嬷嬷说些什么呢!公子珩才多大,哪里就……”小脸羞得通红,竟是半点也说下旁的话了。

    阮嬷嬷一听,面上反倒着急起来:“跟我还有什么可羞的?我可是盼着二位姑娘好,以后我也能沾沾二位姑娘的光呢!”

    琴瑟红着脸和天湘对视了一眼,方才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阮嬷嬷瞧见琴瑟点头了,心里反倒舒了口气,又见琴瑟看向自己,忙凑近她们,小声说道:“没收用了也好,来年开春公子珩就要回南华了,难不成你们还指望公子珩回南华还带着你俩?”

    琴瑟一时间有些摸不清阮嬷嬷话中的意思了,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是为自己好,如今见公子珩没收了自己,反倒说起好来了!

    想到这里,琴瑟神色有些不悦,语气淡淡的问道:“那依着嬷嬷,您的意思是?”

    阮嬷嬷细细打量了眼四周,见没人,这才神秘兮兮的悄声说道:“要我说啊,沧阁和陶然居离的极近,听说沧阁的锦画姑娘针线活做得极好,二位姑娘适时也多到沧阁走动走动,这女子啊,最要紧的还是针线上的功夫,旁的什么吟诗作对都是假的。”

    沧阁是二皇子的住所,琴瑟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阮嬷嬷:“这样做好麽?”

    阮嬷嬷见琴瑟还在犹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哎呦喂,我的好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姑娘还犹豫这个!你自个儿想想,一个是现在才十岁,来年就要回南华的质子,一个是大楚正经的皇子。姑娘权衡瞧瞧,同样是做侍妾,哪个更风光些!”

    琴瑟想了想又道:“可是二皇子不是身子绵弱……”

    “姑娘糊涂,二皇子身子是绵弱,可陛下何曾因此不看重二皇子,什么珍惜的药材,不都先紧着二皇子用,再者二皇子来年夏日就要娶妃了,人家宁家姑娘都没说什么,你还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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