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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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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妃笑着点了点头道:“若是你那个妹妹也能这般懂事,也不至于让陛下前些日子这般动怒。”

    怎么又提到了娜仁托娅,苏代心有不耐烦,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的道:“娜仁托娅比臣妾还小,不甚懂事,须得众姐妹提点才是。”

    “懿妃妹妹蕙质兰心,不是提点就能让乞颜嫔和妹妹一般的。”凝妃唇角凝着半点笑意,朱唇轻启缓缓道:“不过有个亲姐妹在身边总是好事,不管何时,不论何事,总会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在身边支持着,懿妃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苏代含笑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极是。”

    凝妃的态度让她有些摸不准,不太明白究竟是想做什么,总是强调她和娜仁托娅是亲姊妹,难道是想将她和娜仁托娅绑在一起,按娜仁托娅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以后必会滋生事端,凝妃一口一个亲姐妹,难道是想让所有人皆认为她和娜仁托娅关系亲近,以后娜仁托娅做的蠢事,和自己也有一定的关系?

    “你和乞颜嫔为了大楚和乌珠尔沁永结秦晋之好,特意远嫁来大楚,儿行千里母担忧,懿妃妹妹的母亲远在乌珠尔沁,心中定是对妹妹极其挂念的。”凝妃眸光温和,轻声絮语的说道,仿佛她和苏代真是关系亲近的手帕交一般。

    提及额吉,苏代脸上的笑意一僵,指甲狠狠地掐了一把指尖,顿了顿才道:“姐姐说笑了,我的母亲在年前就已经去了。”

    凝妃惊呼一声,忙拿着手中的锦帕掩唇,双眸里满是懊恼,连声致歉:“妹妹,你瞧姐姐失言了,这么大的事,姐姐竟从未听妹妹说起过。”

    苏代心底冷笑一声,原来竟还成了自己的错了,是自己没有主动告诉她。

    “不过生死有命,妹妹节哀。”凝妃双眸里盛满了关切之色,拉起苏代的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多谢凝妃姐姐关心。”苏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淡淡说道。

    凝妃美艳的容颜上浮上一丝愁色,如三月的蒙蒙烟雨,细密成丝,“说起来,这乃蛮部也着实恼人,向来不安稳,不是侵犯大楚边境,就是去攻打乌珠尔沁,现在竟又想和大楚修好,也不知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过前朝的事,咱们妇人看着却也领悟不了其中的利害,不过是多嘴说几句罢了。”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去岁,凝妃便用这异曲同工的招数,将苏代引入圈套中,因而和荣秉烨生分了不少。今年竟又想用乌珠尔沁的事来让她去质问陛下麽?她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想到这里,苏代适时的面露惊诧,问道:“凝妃姐姐方才说的是何意?乃蛮部要和大楚修好?”

    凝妃见苏代确实不知此事,心中微微有了思量,“是这么说的,听闻乃蛮部想和大楚联姻,使团将于十月抵达璃京,现如今在朝中已经不是什么秘事了,妹妹竟是不知道吗?”

    “我确实是不知的,今日是头一回听姐姐说起此事。”苏代低了低眉,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不过,陛下不是已经和乌珠尔沁结盟了,为何还会接见乃蛮部的使团?难道陛下也想和和乃蛮部联姻?”

    凝妃微微笑道:“这个我也不知,左不过是前朝的事,我也不过是妇道人家,如何能参悟陛下的意思呢!”

    “凝妃姐姐说的是。”苏代点了点头,可眉梢间还凝着些许的忧愁,“这些都是前朝的事,我看不懂,也想不明白,无论陛下怎么决定,我们在宫里侍奉陛下的,哪能妄自揣测圣意呢!”

    顿了顿,又浅笑着道:“还是凝妃姐姐聪慧,妹妹受教了。时候不早了,妹妹先行告退。”说完,苏代对着凝妃款款行了个平礼后,便转身离去。

    凝妃一怔,没料到苏代竟不再追问,甚至没有任何不悦之色,莫非是她掩藏的好,没让自己看出来?

    回到华音殿不久,便听见潋阳说玉嫔前来拜访,因为还未曾行册封礼,所以玉嫔现在还是嫔位。

    凝妃蹙着眉道:“让她进来。”

    玉嫔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却见凝妃正蹙着柳眉,似是心情不悦。

    她沉吟片刻,遂微微笑着开口道:“娘娘怎么了?”

    凝妃淡淡睨了她一眼,没有开口,潋阳见状,遂将方才在含凉殿前的事说了一遍。

    待潋阳说完,玉嫔浅笑着说道:“娘娘,不是懿妃隐藏的好,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定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此事。”

    “本宫也没想过能让她怎么样,不过乌珠尔沁毕竟是她的母族,而她父汗又是因乃蛮部而死,听闻大楚和乃蛮部联姻的消息,她竟是没有任何反对,这才是本宫想不通之处。”懿妃不是冷漠之人,她若是对乌珠尔沁半点没有感情,为何去岁听闻乌珠尔沁向大楚求兵,可陛下未曾应允之时,她就能去文津殿质问陛下,还和陛下闹了近一个月的别扭,大有陛下不出兵,她就再不理陛下的趋势。

    只有唯一的可能,莫非这一年中,乌珠尔沁做什么什么事,让懿妃再不肯为乌珠尔沁说话,甚至大楚和乃蛮部联姻,于她而言,亦是无妨。

    “这一年里,乌珠尔沁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玉嫔微微沉吟片刻,才道:“左不过是老汗王去世,新汗王继位罢了,再有就是乞颜嫔进宫,这些娘娘都是知道的呀,朝政上的消息,嫔妾比娘娘还要闭塞,若是娘娘不知道的,嫔妾也便无从得知了。”

    老汗王去世,新汗王继位后便送了乞颜嫔进宫,难道这便是原因?不对,她仿佛还漏了什么,懿妃说过,她母亲年前去世了,时间正好和老汗王去世对得上,懿妃和乞颜嫔并非一母同胞,难道懿妃母亲的死是人为?

    这样一来,所有的也便说得通了,懿妃母亲死了,新汗王怕懿妃以后就此脱离他的掌控,乌珠尔沁在陛下身边无人在会帮忙说话,因而送了乞颜嫔进宫。懿妃心中对乌珠尔沁有怨,所以,才会在大楚和乃蛮部有意联姻的笑意传来之时,无半点作为。

    想到这里,凝妃只觉得心中畅通不已,她仿佛又知晓了懿妃的事,既然乌珠尔沁再也不能成为她的弱点,以后也就不必在此事上下功夫了。

    “可是懿妃在前朝无人,她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呢?”懿妃知道消息的时间显然比她要早,连她都不知道的消息,懿妃却已经知道了。

    “娘娘难道忘了,外交一事,向来是由礼部负责的,而韶婕妤的父亲又是礼部侍郎,自然可及早知晓此事。”玉嫔出声提醒道。

    礼部侍郎江勖?是他在众人皆不知晓此事的时候,便将事情提前告诉了懿妃?想到这里,凝妃不禁微微眯起了双眸,周身仿佛结了层霜,若真是如此,礼部侍郎的位子也该换个人来坐了,此前用计陷害苏代勾结朝臣,收受贿赂一事,竟出了个大漏洞,连她都未注意的月华锦竟成了证明懿妃和那件事无关的证据,现如今,她只要一想到此事,就恨得不行,白白浪费了一个良机!

    而且今天在含凉殿,懿妃竟也顺着自己的话,推波助澜的将她手底下的赵贵人晋了位份。

    想到这里,凝妃微微抬眸瞧着玉嫔,淡淡道:“既然已经成了容华,以后行事须得更加小心了。”(。)

第146章 画中伊人() 
三生定许青鸾去最新章节

    日色渐渐变得长了,一场雨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却总算冲淡了夏日的炎热,大雨后的屡屡清风,送来阵阵清凉。

    栖鸾殿庭院里的青砖上积洼了些许积水,晶莹的水洼隐射出澄碧如玉的天空,恍如一块无暇的青玉一般。苏代站在廊下怔怔的瞧着宫娥们将青砖上的积水扫尽,不知为何,心底骤然氤氲而出一声沉闷的叹息,像是在哀叹这久久无尽的深宫岁月,又像是在叹惋这无常的日色。

    “娘娘怎么不进殿去?”折颜在她身侧轻声道。

    “折颜,你说这日复一日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何?”她不解,从她出生之际,命运就像是定好了轨迹,无论她如何抉择,终究还是向着一个方向驶去。

    折颜一怔,苏代的话问住了她,其实她也不知她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般周旋,像是只是为了活着,可是活着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辛苦的周旋?

    苏代轻声叹息,缓缓道:“我想,没有人知道答案,这个问题,也终究没有答案吧。”

    话音落下,终了的一声轻叹恍如一阵余烟,袅袅升腾至空中,不多时便散了。

    已不知在廊下站了多久,抬眸望向天空,远处的阴云似是从万里之外而来,恍如她心底的阴霾,看不见希望的阴霾。

    “娘娘,还是进殿去吧。”

    苏代眸色淡淡的凝着天际的阴云,徐徐道:“我出去走走,不必跟着。”

    出了栖鸾殿,顺着青砖向前行,无所谓归处,一如烟波浩渺的湖心小舟,随水飘荡。

    因着刚下完一场雨,玉华台鲜有宫人走动,她走了许久,只见到两三个行色匆匆的宫人,青砖小径纵伸蜿蜒,地上的积水还不曾有内侍宫女将其扫尽,曳地的裙摆逶逶迤迤,骤然踩在一个水洼中,积水顿时溅湿了脚上的绣鞋。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所见之景更显幽静深远,她不禁想起李白曾在《访戴天山道士不遇》中有言,“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她私心想着,人迹罕至之处总能有幸寻得些许鲜为人知的新意,也不知她此番林深之时,是否可窥见一鹿。

    莲步轻迈,脚上的软底绣鞋早已被积水浸湿,脚底骤然踩住一个硬物,苏代蹙了蹙眉,低眉一瞧,只见脚下赫然躺着一只珍珠耳坠子,她徐徐蹲身,身上的裙裾洋洋洒洒的铺在地上,

    她亦是不在意,捡起珍珠耳坠,只见圆润的珍珠在日色下流转着光辉,十分夺目。

    不知是何人落在此处,掉了一只珍珠耳坠,却不自知,该是怎样的糊涂心思,思及至此,苏代徐徐将坠子敛入袖中。

    玉华台虽居北境,却鲜少有北国的磅礴大气之景,更多是像婉约的江南水乡,虽然她不曾见过如烟雨迷蒙的江南水乡,可大楚诗词中呈现出的,赫然是一副让人缱绻流连的意境,她唇角含笑的望向眼前潺潺的泉水,若是有一日可以离开这里,她想和胥玙一起去看看江南的风光。

    绿树成荫的深处,竟然是如月牙儿般的小泉,水声潺潺,在寂静的林荫中显得格外动听,听惯了箜篌幽幽,潺潺的水声恍如一曲更有意境的古曲。

    月牙儿般的小泉旁栽种着一株木槿,清风拂过,悠扬飘落的花瓣顺水而流,碧波中涟漪微动,偶有熹微的日色透过如荫成蔽的罅隙中漏下,映衬在清澈的如月色一般的泉水上,一如落在她的心湖中。

    苏代徐徐走到如碧玉般的水边,蹲身双手合起,轻缓掬起一泓,淡粉色的花瓣在掌中轻晃,染粉了整个掌中的泉水。

    “代儿?”身后传来一个温润如这碧玉一般的男声。

    她心神一慌,掌中的水顿时撒了全身,轻薄的衣裙被水打湿后便紧紧贴在了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胥玙轻声絮语的问道。

    她缓缓转过身,双手却不着痕迹的掩在被打湿的衣裙上,轻声道:“我,我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徐徐道:“这里人迹罕至,鲜少有人知晓此处风光。”

    “你住在这里?”自打来了玉华台,她还不知他住的是什么地方,她也从未去过。

    “不是,这里是我前些年发现的,只觉得此处极其僻静,因而会常常来这里。”他眸光瞥见她脚上绣着无穷无尽海棠连枝图案的绣鞋,却早已湿透了,他不禁蹙了蹙眉,缓缓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鞋子可是湿了?”

    她神色喏喏的点了点头,心中思绪万千,不禁想起除夕夜,她的脚崴到了,他却替她擦药膏的样子。

    他缓缓靠近她,在她未反应过来之际,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只觉得双颊烫的厉害,也不知是否像染了红霞一般。

    他抱着她,将她轻缓的放坐在一块石头上,抬手轻轻替她褪下湿漉漉的鞋袜,她心中赧然,想要伸手去阻止他,却被他的手轻轻拂到了一旁,“总是这么不小心。”他轻声道。

    “哪有,不过就这两回而已。”苏代自知理亏,可又不想被他念叨,不禁小声反驳道。

    他抬眸,眼底盛满了缱绻的笑意:“我见到的也是两回。”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替她将鞋袜褪去,一双小巧的玉足赫然暴露在他眼前,他不禁轻咳了一声,她慌忙将双足缩回。

    “我去帮你把鞋袜晾一下。”他缓缓转身道。

    苏代瞧着他清瘦的背影,心底漾起一丝甜蜜,她坐着的石头正是临近水边,一时间玩心大起,她将双脚浸入清澈的水中,水中的小鱼成群曳过她的脚旁,一阵痒痒的触感惹得她不禁轻笑出声。

    “笑什么?”胥玙的声音里含着笑,柔声问道。

    她轻轻摇摆着双足,任由游鱼在她脚下游过,清风拂过碧水柔波中飘荡的木槿花瓣,涟漪微动似心湖泛波,轻快的道:“子玙,我听闻大楚的女子是不能随意将自己的脚给旁人看的。”

    “嗯,是有这个说法。”他撩起月白色的衣摆,在她身旁坐下,唇角凝着淡淡的笑,宛若潺潺的泉水一般。

    她转眸看向他,心里有些忐忑:“那南华国呢?”

    “南华国和大楚,许多礼教上的规矩大抵是一样的。”他含笑凝望于她,眼底氤氲着朦胧的笑意。

    她有些赧然,不禁想起了除夕夜,撇了撇嘴道:“亏我从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那时他就已经故意如此了。

    “我当然是正人君子。”他的眸光清澈如月光,烛光荧荧一闪,却闪出如琉璃一般璀璨的光芒,如横跨天际的虹彩,眼底赫然是她娇俏的容颜,“不过只是对旁人。”

    她怔怔的瞧着眼前如玉般的少年,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四周静得出奇,默然无声,只能闻得水波晃动的柔软声音,她仿佛在猝不及防间,重重跌进了他眼底的笑意,心湖仿佛被一阵风吹起波澜,涟漪阵阵,心跳得厉害,她慌忙垂眸,轻声嗔道:“油嘴滑舌,从前竟是不知你是这般。”

    他含笑凝望着她,瞧见她云鬓间落了一瓣淡粉色的花瓣,他抬手轻轻取下那个花瓣,却见她双颊微红,和他手中的花瓣相映成色。

    “以后我只对你油嘴滑舌,可好?”

    苏代不禁脸颊一热,怎么今日他这般会说话了,句句话都叫她心里羞赧,直想快些逃离这让她赧然的地方。

    “我带你去前面的小屋吧。”他轻声道。

    她微微颔首,只见他缓缓在她面前蹲下,清瘦的脊背在她面前,她有些赧然,不禁想起除夕夜时也是这般,他背着她,只是那时他和她并未互通彼此的心意。

    小屋坐落在林深之处,她轻轻伏在他的背上,鼻尖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的味道,心里满是安宁。

    “这里为何会有座小屋?”

    他笑着答道:“我也不知,只是我发现此处之时,就已经有这间屋子了,想来是前人搭建的吧。”

    或许是前朝不受宠的皇子,听闻前朝皇帝,向来喜欢将不喜爱的皇子放在玉华台养着,也许是哪个皇子搭建的,再后来大楚建朝之时,将玉华台作为避暑行宫,年年夏日来一回,也就更不可能知晓了。

    林中小屋旁,浓荫迎地,香花藤萝开之不尽,古意盎然,倒是别有一番隐世的意境。

    他背着她,伸手缓缓推开门扉,进了屋内,顿时闻见淡淡的书墨香,看来胥玙将此处打理的很好。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一室的静香细细,无措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那是什么?”她瞥见案几上展开的画卷,远远瞧去仿佛是个窈窕的背影。

    他一向白皙如玉的脸上渐渐升起一抹红云,疾步上前就要收起画卷,她却先他一步,按住了他要收起画卷的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手执纨扇,亭亭而立于湖畔,回眸之际,双眸如星辰般灿烂,黛眉如远山一般,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画中女子的旁边还提了一行字,“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这是,我麽?”画中的女子赫然和她长得相似,可她却还是开口问道。

    他微微颔首,淡淡笑道:“是你。”

    “这是我在宫后苑的太液池旁?”那时仿佛是荣秉烨在她身后轻唤了声,她本以为他在清心殿批折子,没想到他特意来了宫后苑找她,她心中欢喜,回眸看他之际,唇角也漾起了笑意。

    “是,那时我正好路过那里,看见了你。”

    原来在玉华台墨韵堂不是他初次见她,却是她初见他。在宫后苑太液池畔的那次,才是他初次见到她,可她却是不知。那时是什么时候呢?她似是初进宫不到一月,正是全心全意的装着荣秉烨的时候,可那时,他就已经对她有意了麽?

    她心中震动不已,不知为何,震动缓缓消散,心底却漾起一丝苦涩,她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是南华国的皇子,可她呢,不过是已为他人妇的妃嫔而已。

    胥玙见她久久不语,眉梢上似染上几分泠然,他不禁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知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对你不是一时兴起,我自然知晓你我如今身份悬殊,想要相守实在是难上加难,可我从初见你之时,就已经忘不掉你,当我知晓你照顾珩儿的时候,我就知道,若是无缘,也不会有此安排,那日我生病卧床,你来到知语轩时,我就想要告诉你我的心意,代儿,你可明白?”

    她眸光怔忪的凝望着眼前的人,她从未见过如此认真的他,如此坚决,原来从头到尾,容易动摇的都只是她一个人,可是,她终究还是难以迈过心里的那道坎,之前她一直下意识的逃避那个问题,可现在真正直视内心,她只觉得这对子玙而言,太不公平了。

    “可是,我已为他人妇,( 。uuashu )这点你就不在意吗?”她的声音里隐约带了些许颤抖,那是连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恐慌,她怕,怕这个问题一出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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