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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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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莳萝低眉一笑,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金镯子塞还到她手中,唇角凝着三分客气的浅笑:“不是奴婢不帮小主,实在是庄妃娘娘身子孱弱,从来不理会旁的事,小主请回吧。”

    娜仁托娅一把拉住她的衣袖,神色有些哀求道:“求姑姑帮我一把,日后,我必不忘姑姑恩情。”(。)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是个局() 
莳萝眼底划过一丝轻蔑,一把抽出被娜仁托娅拽住的衣袖,轻笑一声道:“小主太高看娘娘了,庄妃娘娘每日还要吃药,却也不似小主这般走路生风,颇有一股巾帼之气,这等琐事,小主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转身便进了殿内。

    娜仁托娅怔愣在了原地,眼前的雕花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她唇角似漾了丝苦涩,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谁叫她春风得意时便谁也不放在眼里了,如今落魄了,自然无人肯帮她。

    “公主,公主,来人了。”瑙日布眼尖,看着一个眼生的宫女从宫门走进,往东配殿方向去了。

    娜仁托娅恍然,忙回了东配殿,只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宫女正站在殿门前,她瞧见娜仁托娅回来,唇角扬了扬道:“奴婢玉槿宫安梓拜见乞颜嫔。”

    安梓是文昭仪身边伺候的人,看来带走陶如格嬷嬷的是文昭仪的人。

    “快请起。”娜仁托娅牵强的笑道,“姑姑进屋吃杯茶吧。”

    安梓低眉笑了笑:“多谢小主款待,只是昭仪娘娘还等着奴婢回去复命,还是下次来讨杯茶吃吧。”

    “不知昭仪娘娘找我有什么事?”

    “奴婢也不知,小主还是随奴婢走一趟吧。”

    娜仁托娅随着安梓来到了玉槿宫,一进门便瞧见陶如格嬷嬷正跪在地上,她嘴里被堵了块手巾,看见娜仁进来,支支吾吾的想说话。陶如格身旁跪着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男子,满脸的络腮胡,一看便是乌珠尔沁人氏。

    文昭仪坐在罗汉床上,端了杯茶徐徐的吃着。

    “嫔妾拜见昭仪娘娘。”娜仁托娅心中一阵惶恐,低低给文昭仪行了个礼。

    文昭仪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嬷嬷可是你宫里的?”

    “回昭仪娘娘的话,是嫔妾宫里的。”她这才注意到陶如格身旁站着一个绿裙宫女,眉目清秀,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文昭仪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颇有一股贤贵妃身上的雍容风姿,“你宫里的嬷嬷和外人勾结,被抓了个现行。”

    娜仁托娅慌忙跪下:“娘娘明鉴,陶如格嬷嬷一向本分,会不会是误会?”她定了定心神,是私通,看来信件没有被发现,可她还是要将陶如格安然的保出来。

    “柳溪,把你见到的如实说一遍。”文昭仪道。

    柳溪?文昭仪的话像是一声闷雷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耳畔,她想起来了,柳溪是叶小仪身边的宫女,之前叶小仪因为她受精小产,自己跪在她宫里的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看来这是叶小仪成心陷害自己了。

    只听那绿裙宫女开口道:“奴婢瞧见这个嬷嬷鬼鬼祟祟,便留了个心眼,发现她果然是和外人暗通款曲。”

    娜仁托娅抬眸道:“不知昭仪娘娘口中的外人是何人?”

    宫里难以有人混入,若非宫女太监,便是侍卫,能有什么外人,再者嬷嬷说了,找的人是她从乌珠尔沁带来的陪嫁,若是将这个问出来,她也能顺势解释。

    “是养在清正台的奴仆。”文昭仪抬手扶了扶鬓边的华胜,轻启双唇淡淡道。

    娜仁托娅喜上眉梢:“启禀娘娘,嫔妾从乌珠尔沁带来的陪嫁奴仆便是被陛下安置在了清正台,不止嫔妾,懿妃娘娘也是。陶如格是查干的母亲,久久未见,心中难免思念,这才和查干约在了宫后苑见面。”

    文昭仪蹙了蹙眉道:“即便如此,她也是违背了宫规,按例当罚。”

    “是,娘娘说的是,嬷嬷虽然思子心切,却也不能对宫规视而不见。”娜仁托娅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现在就算是罚,估计也就是挨顿板子,自己到时候再求求情,让文昭仪少打些板子也就是了。

    文昭仪有心给娜仁托娅难堪,可娜仁托娅说的却也在理,她心中一阵恼意,若是贤贵妃在这里,只怕就不会让娜仁托娅这般巧舌如簧了。

    就在此时,只听柳溪又道:“娘娘,奴婢还在陶如格和查干会面的草丛中发现了这个。”说完,她双手呈上一只玉碗,碗上雕着和合二仙,整个碗玉质通透,一看便是上品。

    娜仁托娅脸色一变,这不是陛下赏赐给她的碗麽?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文昭仪眸光瞥见了她微变的脸色,唇角不着痕迹的扬了扬:“乞颜嫔,你可认识此物?”

    “嫔妾……嫔妾……”娜仁托娅嗫嚅着双唇,半晌也出不出其他,终是,她心一横道:“嫔妾从未见过此物。”

    “哦?是麽?”文昭仪微微一笑,笑意意味深长,“这只玉碗一看便不是凡品。”

    她细细打量着玉碗,只见碗底雕着一个御字,原来是御赐的东西,这就容易多了,文昭仪将玉碗放在桌上,缓缓推给娜仁托娅,淡笑道:“乞颜嫔还是仔细瞧瞧,别一会儿又改口说认识。”

    娜仁托娅的一颗心缓缓往下沉,拿起桌上的玉碗佯装打量一番,唇角扯了个牵强的笑意:“启禀昭仪娘娘,嫔妾真没见过这只玉碗。”

    文昭仪微微一笑道:“哦,不认识就算了。不过本宫瞧着这只玉碗似是御赐的东西,宫里但凡御赐的东西皆在尚宫局有备案,这样,让尚宫局的人拿着册子找找,便知道是谁的。”

    娜仁托娅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指尖传来阵阵颤抖,却还得应和道:“娘娘说的是。”

    不多时,尚宫局留在璃宫的女史便带着册子来了,翻了宝册后,女史抬头道:“启禀昭仪娘娘,这只和合二仙玉雕碗是武德十四年四月二十一日赐给了长信宫东配殿的丽容华。”

    文昭仪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划过一丝快意,她微微抬了抬手,尚宫局女史便退下了。

    娜仁托娅似是恍然,扶额道:“瞧嫔妾这个记性,这只玉碗正是嫔妾宫里的,陛下赏赐后,嫔妾一直让人好好保管,如今怎么会到了这里了?”

    看来这次陶如格嬷嬷是难以脱身了,这就是个局,从苏代到她宫里探望她,再到华清留下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心一沉,唇角的笑意也显得僵硬不已。

    文昭仪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道:“御赐的玉碗为何会流落在外,就得好好问问你宫里的嬷嬷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脱胎换骨() 
娜仁托娅听了文昭仪的话,下意识的如格嬷嬷,陶如格嘴里被塞着东西,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

    文昭仪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抬了抬手,立刻便有小宫女上前取出了堵住陶如格的手巾。

    “娘娘冤枉,奴婢根本不知道这只玉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陶如格连声求饶道。

    娜仁托娅的眸光瞥了瞥桌上的玉碗,又抬眸陶如格,心一横,猛地从圆凳上坐起,对着文昭仪跪下,正色道:“娘娘,嫔妾向来信任陶如格嬷嬷,因而将陛下赏赐的东西都交由她保管,不曾想,她竟是利用嫔妾对她的信任,欲将御赐的东西偷出宫卖掉。此时嫔妾虽不知情,却还是请求娘娘降罪于嫔妾,不然嫔妾实在汗颜,愧对陛下的圣恩。”

    她这一番话说得字字恳切,文昭仪见她这般,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了掩唇角,一旁站立的安梓见状,忙上前扶起娜仁托娅,文昭仪这才说道:“妹妹还是先起来吧。”

    陶如格听完了她的话,眼底满是不相信,她指着娜仁托娅喃喃道:“四公主,你怎能……”

    娜仁托娅眼底隐有泪光闪烁,宽大的袖摆下的手紧握成拳,顿了好一会儿,才生生的将眼泪憋了回去,她抬眸如格,“嬷嬷自小带着我长大,我一向与嬷嬷亲近,可是嬷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额吉若是知道了,定会伤心的。”

    文昭仪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关她额吉什么事?

    陶如格仁托娅眼中的泪光,又听她提到了斡兀立,顿时明白了一切,这是她孩子,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盗御赐之物出去卖,是她一个人犯的罪,可是和乌珠尔沁有私信来往,四公主也不会善终的。

    她眸光里满含怜惜之色,轻声道:“公主说的是,奴婢确实辜负了公主对奴婢的信任。”

    娜仁托娅终是忍不住掉了滴泪,“嬷嬷待我至亲,娜仁始终会记在心里,嬷嬷劳累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嬷嬷放心,娜仁会去信告诉额吉的。”

    陶如格唇角溢出一抹慈爱的微笑,点了点头,柔声道:“奴婢明白。”

    文昭仪二人情深意重的送别之景,不禁轻咳一声,娜仁托娅听见了声音,忙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轻声道:“昭仪娘娘,陶如格妹妹犯了错,全凭娘娘处置。”

    “陶如格,你可认罪?”

    陶如格将头磕在地上,声音里满是决绝,“奴婢认罪,是奴婢一时起了贪念,陛下御赐的和合二仙玉雕碗,正好小主又不记得,奴婢便侥幸想着将玉碗卖出了宫去。是奴婢不好,望娘娘治罪。”

    文昭仪娜仁托娅,终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偷盗御赐之物,其罪当诛,来人,将陶如格带去靳刑院等候落。”

    “是。”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小太假上前架起陶如格就要往外走。

    娜仁托娅见状,忙喊道:“慢着。”说完,她便对着文昭仪的方向跪了下去,哀求道:“娘娘,陶如格嬷嬷是带着嫔妾长大的,嫔妾和嬷嬷情分深厚,虽然嬷嬷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可嬷嬷待嫔妾的好,嫔妾日日记在心中,求娘娘让嫔妾和嬷嬷说会儿话吧!”说完,她便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在冰凉的地上,不一会儿,额上就通红一片。

    文昭仪虽一直这个乌珠尔沁的公主,觉得她娇蛮放纵,可眼下却也心软了,挥了挥手,道:“也罢,你和她便去廊下说话吧。”

    娜仁托娅还挂着泪痕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连声道:“嫔妾谢娘娘恩典。”

    文昭仪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娜仁托娅忙带着陶如格出了屋门。

    待她们出了门,文昭仪才轻叹息一声:“颜嫔娇纵,不想却也是个重情义的。”

    安梓点了点头应和道:“陶如格带着乞颜嫔长大,这份情谊自然难以割舍。”

    “一会儿提醒本宫给贤贵妃去一封信,陶如格的处置还需得贤贵妃娘娘肯。”

    “是。”

    二人在廊下坐下,陶如格轻轻抚摸着娜仁托娅额间的红印,不禁心疼的掉了眼泪:“公主何曾受过这等罪,公主可是乌珠尔沁最尊贵的女人,如今竟是因为奴婢给人磕头,都是奴婢不好,连公主交代的事也做不好,奴婢实在愧对元后的嘱托。”

    娜仁托娅紧紧地握住陶如格的手,听着她的话几乎泣不成声,“不怪嬷嬷,是娜仁不好,没能护嬷嬷周全,明知道此事不妥,却还是让嬷嬷去冒这个险。”

    陶如格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中满是慈爱:“公主,奴婢只能陪你到这里了,以后这宫里的路,只能靠公主和瑙日布一起走下去了。”

    娜仁托娅终是无法控制已经崩溃的情绪,扑到陶如格怀中,抱着她嚎啕大哭。

    “公主性子要强,从来不肯低头,可这不是好事,公主听奴婢一句劝,以后对二公主,不能把什么心思都放在脸上。”陶如格轻轻抚摸着娜仁的长,一脸慈爱的絮絮叨叨的说着,“二公主自小便比公主懂得算计人心,不然大汗怎么会这般喜爱她?况且她来了璃宫一年,失宠又复宠,位列三妃,斡兀立元后在公主出嫁时便说了,二公主不好对付,让公主一定要小心,奴婢能嘱咐的也都告诉公主了,公主以后一定要万事小心。”

    娜仁托娅哭得难以自制,不停地点着头:“我听嬷嬷的话,都是我不好,竟害得嬷嬷不得不顶罪。”

    陶如格抬起她的脸,笑着道:“好了,公主不能再哭了,奴婢该走了。”

    娜仁托娅目送着陶如格走出了她的视线,她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而她的心像是被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一阵夏风吹来,竟像是一阵寒风,吹得她心湖上结了一层冰霜。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笔账,她会记在苏代和叶小仪的头上,陶如格嬷嬷不会白死,从今天起,苏代所熟悉的娜仁托娅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娜仁。

    想到这里,她眸底的恨意像是熊熊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

第一百四十章 避暑行宫() 
玉华台栖鸾殿。。。

    折颜撩起殿门上的湘妃竹帘,疾步走进屋内,殿内的大瓮里奉着从尚功局领的冰块,一室的暑气被驱散了不少。

    苏代逗弄着趴在罗汉床上的荣妧,小荣妧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头绣着狮子滚绣球,整个人趴在罗汉床上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玉人儿似的,咿咿呀呀的流着口水。

    她淡淡折颜,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用一只布老虎逗弄着荣妧。

    江宓见荣妧口水都流到了席上,笑着伸手替她擦去,荣妧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江宓忙抽回了手指,笑着对一旁的赵念绾道:“尧安帝姬正在长牙时候,摸到什么都要往嘴里送。”

    赵念绾温婉的眉目间满是柔和的笑意:“昨晚嫔妾一个没注意,她拿着一盒胭脂往嘴里送,幸好含双给夺了下来,妧儿还哭闹了好一阵子。”

    苏代笑着捏了捏荣妧胖乎乎的小脸,轻声道:“以后可不许这样了,知道麽?”

    荣妧睁大了乌亮的眼睛盯着苏代,嘴里咿咿呀呀的,突然,一个大大的口水泡泡从她嘴里吐了出来,逗得江宓和苏代皆忍俊不禁。

    赵念绾见荣妧忽然小脸憋得通红,忙让身后的嬷嬷将荣妧抱去了隔壁的暖阁,江宓还不解其意,“怎么好好地就将小帝姬抱出去了?”

    赵念绾低眉笑了笑,轻声道:“妧儿方才的样子,是想出恭了。”

    苏代有些惊异的,问道:“贵人如何的?”尧安帝姬又不会说话,如何就知道她是想做什么的呢?

    “等娘娘做了娘亲,自然就知道了。”赵念绾温婉的笑着。

    苏代微微颔,心里却还是觉得神奇不已。

    不过多时,荣妧便被嬷嬷抱着回来了,身上抹了防蚊虫的香粉,整个人香香的。

    荣妧一念绾,便拍着手,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唧着要她抱,赵念绾接过嬷嬷怀中的小人儿,荣妧嘴里留的口水顿时滴到了她的衣裳上面。

    江宓掩唇笑道:“娘亲的,整日衣裳也不得干净。”

    苏代笑道:“贵人的衣裳都脏了,穿着有失体面,还是在我这里换套衣服吧。”

    赵念绾神色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将荣妧放在了罗汉床上,对着苏代屈膝一礼道:“嫔妾多谢娘娘。”

    折颜领着她进了内室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裙,不多时,赵念绾身着一袭樱草色撒花百褶裙款款走了出来。

    苏代第一次见她穿这般明艳的颜色,不禁赞道:“平日里见惯了你穿素雅的衣裳,如今一瞧,这样穿着却也是别有一番俏丽的姿态。”

    赵念绾有些赧然的垂眸:“嫔妾多谢娘娘称赞。”

    平日里赵念绾穿的颜色大抵是月白或是水绿,清淡素雅,如今樱草色竟是将她的眉目衬托得格外娇俏。苏代细瞧之下,才现她腰间系着一枚半月形的玉佩,色泽通透,一凡品。

    赵念绾瞧见苏代的眸光落在她腰间的半月玉佩上,微微一笑道:“这枚玉佩乃故人所赠。”

    苏代笑着点了点头,总觉得这枚玉佩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又疑心是自己多想了,便转而将思绪抛在了脑后,不再理会。

    “我近来听闻了一件趣事儿,代儿可要听听?”江宓捻起琉璃盏里的蜜饯李子轻轻送入口中,唇角漾起一丝笑意道。

    “有何趣事儿?”

    江宓拿起湿帕子擦了擦黏上蜜饯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道:“之前东宫大婚的第二日,汝宁帝姬在关雎宫下了路美人的脸面,自此后陛下再没宠幸过路美人。”

    苏代笑了笑:“这些也不是什么秘事,如何就能成为趣事儿了?”

    “你且听我说完。”江宓睨了她一眼,才道:“路美人费尽心机才好容易从宫女一跃成妃嫔,如何就能就此罢休?”

    “那她又做了什么邀宠的事?”赵念绾这次倒是一改往日的沉默,出声问道。

    “刚到玉华台那会儿,陛下带着汝宁帝姬在逛园子,正好碰见了路美人在先皇后最喜爱的合欢树下祈福,这回汝宁帝姬倒是没说话,不过陛下却真的恼了,斥责她心思不正,探查圣驾踪迹,冒用先皇后之名。路美人便为自己辩驳,不想陛下竟是让她说出她是如何受过先皇后恩惠的?若是自小进宫,又是如何知晓先皇后在晋王府所作的《金陵月》的?”

    苏代低眉轻笑一声,秉烨一开始便知晓了路美人的把戏,只不过他心里对纪秋亦愧疚至深,妄想在路美人身上弥补当年无能为力时的遗憾,不想路美人竟是个不识大体的。

    待江宓和赵念绾走后,折颜上前替苏代揉肩。

    “说吧,方才碍着赵贵人在这里不方便说。”苏代微微阖起双眸,,有些微酸的肩膀被折颜恰到好处的揉捏一番,竟是通身的舒畅。

    “璃宫里来信了,说是文昭仪按例将乞颜嫔身侧伺候的嬷嬷陶如格处置了。”

    “因为何罪?”

    “定罪是陶如格偷盗御赐的和合二仙玉雕碗。”

    苏代轻笑一声,罢了,她本就没指望叶小仪能一举将娜仁托娅拉下马,她让人在叶小仪的宫女去司膳司领晚膳时,“无意间”泄露娜仁托娅宫里的嬷嬷私会清正台的人,叶小仪也是聪慧,听到了这个消息,自然不会放过报复娜仁托娅的机会,只是她的火候终究还是欠了那么一点。

    “若是娘娘出手,乞颜嫔纵使有佛陀护身,此次也必是栽了。”折颜有些惋惜道。

    苏代毫不在意的道:“罢了,就让她再蹦跶几日罢了。”

    陶如格是带娜仁托娅长大的嬷嬷,如今陶如格栽了,娜仁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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