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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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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开口,他想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可她眸中的冷然叫他心里堵得厉害,以至于开了口说出的话却让他后悔不已:“朕倒是愿意信你,可证据确凿,确实是你送来的鹅梨膏里掺了杏花粉。”话音刚落,他便后悔了,他心中有些慌乱,整个心惴惴不安的。

    苏代低垂着双眸,心里传来一声闷笑,“证据确凿?”她嗤笑一声,鬓边的金步摇轻轻坠下的流苏打在她的耳际,冰凉的触感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事情的可笑,“既然陛下已经有了定断,臣妾也无话可说,求陛下降罪。”

    降罪?降什么罪,娜仁托娅只觉得心里欢喜的不行,她本也没指望这点雕虫小技就能将苏代拉下马,可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苏代,竟然因为陛下不信她,竟然和陛下闹起了别扭。

    她的神色着实叫他怒火中烧,她怎么能一句话不说便让他降罪!他猛地拍了下桌子,沉声道:“好!你既然要朕降罪,朕便如你所愿。”

    他说完这话,眸光还是牢牢地锁着她,心中希望她能辩驳一声,可她终究还是跪在地上,脸上的神色如蒙了层秋霜。

    赛罕见状,心中焦急万分,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陛下恕罪,这件事是奴婢一手策划的,和娘娘没有任何关系,是奴婢恨极了丽容华,一切都是奴婢做的,陛下明鉴。”

    荣秉烨凝眸瞧着垂眸不语的苏代,心中的惶意铺天盖地的袭卷了他,他终是叹息一声:“贱婢赛罕,蓄意加害妃嫔,拖出去杖责三十,而后交由靳刑院发落。懿妃管教无妨,罚三月奉银。”

    靳刑院是什么地方,凡是犯了事的宫女内侍进了那里,大抵是不脱层皮是出不来的,苏代眉目间满是难以置信,她凝着眸看向他:“陛下真要如此绝情?”

    她的反应让他心生喜意,虽然眉目间蕴着薄怒,却终究不是淡漠了。

    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如覆水难收,他只得道:“这奴才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

    他话音刚落,只听她忽而轻笑一声,对着他端方的行了个大礼,“陛下圣裁,臣妾不敢又异议,臣妾领罚。”大礼行完,她缓缓起身,眉目间又恢复了他最恼的漠然,她抬眸,只见娜仁托娅脸上虽还挂着泪,可眸中却盛满了喜意。她似笑非笑的瞧着娜仁托娅白皙的脖颈,轻轻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

    苏代对着荣秉烨屈膝一礼:“臣妾自知有错,不敢在陛下面前触怒圣颜,臣妾告退。”(。)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将计就计() 
“杏花树只有未央宫有,除此之外,便是在凝妃的毓秀宫,宫后苑也有几株,只需派人去看看最近几日接近过宫后苑的杏花树不就行了?娘娘心思一向剔透,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怎么会想不到?”

    折颜在苏代回未央宫之前便已经打探了整件事的始末,她见苏代回来,便一直在她耳边不断的分析着。

    苏代低眉淡淡道:“娜仁的脖子还是白皙的,和平日无两样。”

    折颜一怔,是啊,严重过敏的人怎么会只有脸上才起红点,身上却无半点痕迹呢?她须臾才道:“娘娘是说丽容华在脸上涂了东西?”

    苏代轻笑一声,垂眸轻轻抚摸着皓腕上的翡翠玉镯:“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杏花过敏。”若非如此,怎么刚来未央宫那几日不见她身上过敏,偏生都到了花期末才发觉过敏,真是可笑。

    “去长信宫的路上,我大抵猜到了此去长信宫是为了何事,因而在路上就已经和赛罕商量好了,只是这次苦了赛罕了,要生生挨了那三十棍。对了,华清可回来了?”

    折颜探头向外头看去,正好瞧见华清在外面张望,遂道:“回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

    “让他进来吧。”

    华清一进门,先给苏代行了个礼,才道:“娘娘吩咐的事,奴才已经办好了,掌刑之人皆道会轻些,靳刑院那里也打点好了,娘娘放心,赛罕进去应该不会被为难。”

    “如此,我也就安心了。”

    折颜蹙了蹙眉道:“娘娘莫非是想试探丽容华?”

    “你这回可猜错了,这次的事皆是由她先挑起来的,我不过是将计就计。”苏代微微一笑道,“也不是试探,你们大楚不是有句话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不过是深刻领悟了这句话而已。”

    说到这里,折颜也明白了,笑道:“奴婢知道了,娘娘不想亲自收拾丽容华,等她盛宠之时,自然有人会替娘娘出手,到时候,娘娘就可坐山观虎斗。”

    苏代轻轻摇摇头,盈盈笑道:“非也!她可不算是虎,充其量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我这是作壁上观,待时机成熟,一举击破。”

    华清摸了摸头,笑道:“娘娘反应真是快,仅仅是从宫后苑到长信宫的距离便想了这么多。”

    “自打她进宫,我就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她,本以为她知晓自己只是容华时会气急败坏,没想到她倒是想让旁人皆认为我和她姐妹情深,我怎么能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此后就不一定了,是她自己撞上来的。”苏代冷笑一声道。

    就在此时,殿外低低传来一个小宫女的声音,“娘娘,韶婕妤和赵贵人求见。”

    苏代一怔,她二人怎么会同时现身,“快请进来。”

    不多时,殿门外款款走进两个宫装女子,江宓身穿水绿绣金蓝缎领褙子,发髻梳成凌云髻,云鬓间戴着翡翠攒银丝八爪菊花钗,质傲清霜色,再看赵念绾则是一身雪青撒花百褶裙,发髻简单的挽成了百合髻,青丝间只斜斜的插了支碧玉簪。二人本都是大家闺秀的端方之态,可江宓更显端丽,赵念绾却是多了份窈窕的诗书气息。

    二人一齐出现,倒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苏代含笑看着江宓道:“什么风把宓姐姐吹来了?”

    江宓眉梢上凝着半抹忧色,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我听说你出事了,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究竟是何事?”

    苏代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向赵念绾,赵念绾垂眸淡声道:“娘娘被陛下喊去,嫔妾猜想可能出了什么事,正好回宫的路上遇见了韶婕妤,私心想着婕妤和娘娘一向关系亲近,便斗胆将娘娘被陛下唤去一事告诉了韶婕妤。”

    “我心里急得不得了,忙派了去打探消息,结果回来的人告诉我说你身边的赛罕被拖去了靳刑院。”江宓神色焦虑不已,“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苏代握了握她的手,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但碍于赵念绾在旁边,她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打算说出来,纵使她已和赵念绾结盟,可那也只是在凝妃一事上,她太聪明了,仿佛洞悉一切的样子,苏代还是不能真的信任她。

    江宓听了苏代的话,脸色登时冷下来了:“陛下就信了她的鬼话?”

    苏代挑了挑眉,淡淡道:“他什么时候没信过?”

    江宓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气,是啊,他什么时候没信过呢?盛寒安陷害代儿的那次他信了,她和兄长被人下套的那次他也信了,这次再信丽容华似乎也不足为奇。

    赵念绾神色淡然的说道:“嫔妾倒是有一事不明,若说是娘娘让人在鹅梨膏中加了杏花粉,可鹅梨膏一般是由司药司供的,加了杏花粉,必然要搅拌一番才能融入。”若是搅拌后,那麽就和刚从司药司领回来的不一样了,被人动过的鹅梨膏,丽容华应该会发现才对。如此漏洞百出的言辞。

    苏代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她就知道瞒不过赵念绾,她实在是太聪明了,纵然不说,却还是被她看了出来,赵念绾说这话,无非是在告诉自己,这么漏洞百出的话,自己却不做任何辩解,此事说不通。

    苏代的手指轻轻敲打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腕上的玉镯在从窗间漏下的日光中泛着温润的色泽:“贵人心中想必已是有了思量,贵人不若还是说出来,看看和本宫想的是否一样?”

    赵念绾的眸光落在苏代皓腕上的玉镯子上,眼神微微一顿,须臾才低眉道:“嫔妾近来在读李康的《云命论》,书中曾有这样一句话,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

    苏代微微一笑,果真,赵念绾和她想到一起了,此人聪慧至极,只能为友,不能为敌,想到这里,她笑道:“贵人真是聪慧,尧安帝姬能有这么聪颖的娘亲,真是大幸。”

    赵念绾莞尔一笑:“妧儿大幸,并非是有嫔妾这个娘亲,而是承蒙娘娘厚爱,这才是妧儿的大幸。”

    苏代唇角牵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微笑,“贵人客气。”(。)

第一百一十三章 怙恩恃宠() 
荣秉烨近半月未踏足未央宫,其实那天赛罕被拖去了靳刑院时,多多少少会有好事者注意到,再加上娜仁托娅宫里的人有意无意的宣扬,一时间,六宫中看苏代的神色皆有些不对劲,像是她已经失宠了一般。

    宫里的风向一直变得很快,昔日门可罗雀的长信宫在娜仁进宫后变得门庭若市。

    苏代半倚在罗汉床上看书,手中的书卷上赫然写着三个端正的字,运命论,半月前和赵念绾聊天时,她忽而发现赵念绾看的不少书都是她不曾涉猎的,因而寻了这本书来看,就在此时,华清从殿外进来,给苏代低低打了个千儿,“娘娘。”

    苏代缓缓抬眸道:“如何?”

    “奴才打点过掖庭令了,掖庭令说让娘娘放心,赛罕在那里不会受半点委屈。”华清笑嘻嘻道。

    苏代微微颔首道:“那就好。”

    此时,折颜端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蹙着眉道:“这些日子司膳司送来的燕窝,比不上从前了。”

    苏代唇角淡淡笑道:“人心如此,本宫迟早有一日要收拾她们。”从前是不与她们计较,纵观每回,司膳司和司药司都是六局中表现得最明显的两司,回回如此,她们倒真以为她好欺负麽!

    殿外走进一个小宫女道:“娘娘,韶婕妤和赵贵人来了。”

    “请她们进来吧。”

    这半月里,江宓和赵念绾时常会来看她,三人关系比上之前要亲近得多。

    江宓一进门,嘴角便漾着冷笑,“有件事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

    “哦?是何事?”苏代含笑看着她,笑着把她们让上罗汉床。

    江宓坐在罗汉床上,伸手抓了一把果仁,眸底满是讥讽,“昨儿个在宫后苑看见了丽容华,你且猜她是如何穿戴?”

    苏代将手中的书卷放在榻上,凝眉佯装思索,声音里却满是笑意:“她不过是正四品容华,还能如何穿戴?总不可能穿正紫色吧?”

    江宓冷笑一声:“这你可猜错了。”

    苏代心生疑惑,抬手替她二人各倒了杯茶,只听赵念绾淡淡道:“丽容华自然是不会穿正紫色的宫装的,可她穿的是乌珠尔沁的服饰。”

    苏代心中一阵讶异,她竟然这般大胆,“那陛下就没有说些什么?”

    “嫔妾听闻丽容华这样穿戴已经有四五日了,陛下夜夜宿在长信宫,若是陛下说了什么,丽容华如何还能这般穿戴?”赵念绾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小口,徐徐道。

    娜仁托娅才获宠不过半月,竟然便这样恃宠而骄,迟早有人看不过眼的,苏代轻笑一声,“只希望她别登高跌重便好。”

    “听闻贤贵妃也知道了此事,遣了暮年去长信宫说了些话,可丽容华依然我行我素,每天穿着乌珠尔沁的服侍招摇过市。”江宓开口道,眉目间满是厌恶。

    苏代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还是高估了娜仁托娅,还以为她至少会学到大妃的五六分,没想到竟是连半分也没学到,从前在她面前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她最高明的手段了,想必她以后也不必大费周章,只需下个套,等着娜仁托娅自己乖乖钻进去就行。

    正说着话,只听未央宫外头传来一阵马蹄飞踏而过的声音,苏代蹙眉道:“外头什么事这么吵?”

    折颜忙出去看了看,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脸上有些震惊:“娘娘,方才好像是丽容华骑着马从外头过去了。”

    江宓脸色一变,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什么?”

    “方才丽容华一袭劲装,骑着马从长兴街往御骥司的方向去了。”折颜见她们三人神色皆有些怔然,遂又说了一遍,其实她心里亦是震惊的,在长兴街策马,真是前所未闻。

    苏代抿了抿唇,嗤笑一声:“他还真是宠她。”

    春末的天气湛蓝湛蓝的,明朗的日色打在人身上暖意融融的。

    瑙日布瞧着娜仁托娅穿上乌珠尔沁的衣裳,笑道:“好久没见公主穿这些衣裳了。”

    娜仁托娅姿色姣好的脸上满是笑意,神色颇有些自得:“虽说大楚的衣裳也挺好看的,可我终究是穿不惯的。”幸好陛下宠爱她,那天晚上,长信宫东配殿的烛火已熄灭,她躺在他的怀中,轻声问了他,他怔了半晌才笑着说他喜欢看她穿这些衣裳。

    “未央宫那里怎么样了?”娜仁托娅挑着眉似笑非笑道。

    瑙日布笑道:“和公主想的一样,她到哪里都是被公主压制的。”

    “在这宫里天天憋着,都快憋出病了。”娜仁托娅往罗汉床上一歪,唉声叹息的抱怨着。

    瑙日布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公主,我听说宫里有个御骥司,里面有好些马,公主要不要去那里看看?”

    娜仁托娅来到御骥司,里头的总管立刻就认出了这是现在风头最盛的丽容华,忙上前赔笑着,“容华小主怎么来了?”

    “给我挑匹好马。”娜仁托娅唇角扬着笑,在御骥司里转着,御骥司总管笑眯眯的伺候在她身旁,时不时的介绍里面的马,转了大半圈,娜仁托娅都没有瞧得上的马,正要回头斥责御骥司总管时,瞥见一旁的马厩中站着一匹毛色光亮的枣红马,她径直走上前,细细打量着枣红马,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大宛马?”

    御骥司总管见她终于有感兴趣的马了,忙上前道:“小主好眼力,这匹正是大宛马。”

    娜仁托娅扬声笑道:“我知道,你把它牵出来,我要它了。”

    御骥司总管神色有些犹豫,他抬头打量着丽容华的神色,为难道:“小主,这匹马是陛下赠给懿妃娘娘的,奴才不好自作主张,若是懿妃娘娘追究起来,奴才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他的话让娜仁托娅立刻怒火中烧,她自认为从来都是比苏代尊贵的,因为她的母亲是乌珠尔沁最高贵的女人,可苏代算什么东西,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公主,凭什么进了宫却要比苏代低一头?尽管额吉在乌珠尔沁时耳提面命,她也知道能在璃宫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一年却还是安然无恙,苏代的手段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可这些日子来看,苏代不过是仗着陛下宠爱她才这般好运气,自己一个小小的计策就叫她失了宠,这种人有什么可惧的?额吉还是太小心了些。(。)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作茧自缚() 
“让你牵出来你就牵出来,哪儿那么多废话!”瑙日布扬声骂道。

    御骥司总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么同样是姐妹俩,脾性相差这么大,况且他大小也是从四品,丽容华身边的宫女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斥骂他。

    “容华小主,不是奴才不通融,实在是这是御赐给懿妃娘娘的马,奴才不敢自作主张,还请小主不要为难奴才。”御骥司总管陪笑着说道。

    娜仁托娅星眸一瞪,扬手便甩了他一记耳光,“我和懿妃娘娘是亲姐妹,我现在想骑一下她的马,竟还被你这奴才多加阻拦,我看你是存心要挑拨我和二姐姐的关系。”

    御骥司总管捂着脸陪着笑:“小主说笑了,奴才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这个意思,还不快将马牵出来。”娜仁托娅皱着眉冷声道。

    御骥司总管连连点头,心中不停的叫着苦,指挥着身后的小太监将枣红马牵了出来,缰绳交到娜仁托娅手中,枣红马顿时不安的嘶鸣了几声,娜仁托娅上前抚摸着它的鬃毛,说道:“它有没有名字?”

    “回小主,这匹马名唤纤离,纤是纤细的纤,离是……”御骥司总管忙道。

    娜仁托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管它以前叫什么,它现在就叫吉达。”

    御骥司总管嗫嚅了嘴唇半响,终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瑙日布笑道:“这匹马生得真好看,公主现在快骑上去试试。”

    娜仁托娅心思一动,从御骥司到长信宫要经过未央宫,她若是现在便骑着马回了长信宫,岂不是打苏代的脸?

    想到这里,娜仁托娅跨上马背,纤离抬起马蹄仰天长长的嘶鸣了几声,她心中一阵恼怒,将手中的鞭子一把抽在马屁股上,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际,纤离像一道枣红色的闪电一般窜了出去,一路狂奔,跑出了御骥司。

    御骥司总管脸上豆大的冷汗滑了下来,他一把拽过身旁的小太监,结结巴巴道:“快……快去关雎宫,通知贤贵妃娘娘。”那小太监领命而去。

    瑙日布睨着他,扬声笑道:“总管担心什么?小主自小精通马术,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御骥司总管心中一阵叫苦,他可不是担心丽容华的安危,宫妃骑着马跑出了御骥司,这是多大的事,这件事是肯定瞒不住懿妃娘娘了,他又一把拽过身后的另一个小太监吩咐道:“你先看着这里,我去趟未央宫。”

    “总管这是做什么!为何还要去一趟未央宫?”

    御骥司总管也不理她,疾步往前走,只是暗暗祈祷不要出事,不然很可能受宠的丽容华没什么事,他这个御骥司总管就该退位让贤了。

    娜仁托娅骑着纤离一路飞奔,其间不少宫女内侍远远见到了她便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撞到,她心中一阵畅快,就像回到了乌珠尔沁一样,只要她骑马而过的地方,所有人皆退避一旁。

    未央宫里。

    赵念绾轻抬素手捻了一粒果仁放入口中,淡淡道:“嫔妾听闻娘娘初入宫时,陛下曾赐了娘娘一匹马。”

    大宛马纤离,苏代猛然想起她是有匹马在御骥司,此前她失宠时,对他的心也如燃烧后的冷灰一般,自顾不暇之余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匹马呢?

    “按照丽容华好胜的性格,若是见到了那匹马,不知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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