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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定许青鸾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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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舆司:司舆二人,正六品;典舆二人,正七品;掌舆二人,正八品;吏员二人(掌御用舆辇、伞扇之事)

    司苑司:司苑二人,正六品;典苑二人,正七品;掌苑二人,正八品;吏员四人(掌宫中园囿种植花果之事)

    司灯司:司灯二人,正六品;典灯二人,正七品;掌灯二人,正八品;吏员二人(掌宫中灯烛之事)

    尚功局

    尚功二人,正五品(掌督女红之课程)

    司制司:司制二人,正六品;典制二人,正七品;掌制二人,正八品;吏员四人(掌宫中衣服裁制缝纫之事)

    司珍司:司珍二人,正六品;典珍二人,正七品;掌珍二人,正八品;吏员六人(掌宫中金玉宝货)

    司彩司:司彩二人,正六品;典彩二人,正七品;掌彩二人,正八品;吏员六人(掌彩绸丝絮之用)

    司计司:司计二人,正六品;典计二人,正七品;掌计二人,正八品;吏员四人(掌宫中衣服、饮食、柴炭度支之事)

第三十五章 千里家书() 
转眼又过去了半月,这半月里,扶析来过栖鸾殿两次,对外皆称请平安脉。

    栖鸾殿的湘妃竹帘被放了下来,似是要将室外的暑气通通阻隔起来,殿内有掐丝珐琅珐琅瓮中奉着的冰块,倒并未叫人觉得酷暑难耐。

    “娘娘手也太笨了些,连奴婢都学会了,娘娘还学不会。”赛罕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大殿。

    苏代瞪了她一眼,佯装恼怒道:“快,珧芷,还不撕了她的嘴。”

    珧芷掩唇吃吃的笑着,赛罕早已跑到了一旁,揉着笑疼的肚子,半晌才气喘吁吁道:“娘娘果然还是没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做得不好还不准奴婢笑。”

    苏代看着手中绣的歪歪扭扭的针脚,也不禁哑然失笑:“这劳什子也太难了些。”

    珧芷接过苏代手中绣了一半的衣裳,笑道:“娘娘初学,自然是难以驾驭,要奴婢说,娘娘可以先从小的物件绣起。”

    苏代微微思量了一番,觉得珧芷说得有理,笑了笑道:“这样也好,那你觉得本宫先绣些什么比较好?”

    “娘娘可以先绣些容易的花样子。”珧芷拿过桌上的几张花样子,苏代接过一看,笑了:“如此也好。”

    荣秉烨走进栖鸾殿,对正要通禀的小宫女摆了摆手,遂打起湘妃竹帘进了殿门。珧芷和赛罕正要起身行礼,却见荣秉烨微微摇头,二人皆会意悄悄退下。

    黄花梨圆桌前坐着个琼姿花貌的女子,她垂眸仔细的盯着手中的针线,时而微微蹙眉,阳光洒在她身后的地上,逆着光的朦胧之态叫人见不真切,似有一番琅嬛仙境之景。

    只听她兀自轻抿朱唇,轻声道:“珧芷,你瞧我这里是不是绣的不好?”

    他的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嗓音如浓酒般叫人沉醉:“朕瞧着都是好的。”

    她一惊,指尖一颤,尖利的银针猛地扎进了她细腻的指尖,只一瞬鲜红的血珠染红了她白皙的手,她吃痛惊呼一声,他见状,忙上前握着她的手指,轻轻含住她的指尖,她脸颊一红,喃喃道:“陛下怎么总是这般不出声吓臣妾?”

    他眸中一阵懊恼,柔声道:“是朕不好,下次再不会了。”

    她将脸别开,半怒半嗔道:“总是这般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面上的笑意愈发的温柔醉人,手指轻轻抚上她顺滑的发丝:“自然是真的。朕怎么不知道,灼灼什么时候竟开始学这些了?”

    她羞赧一笑:“不过是闲暇绣着顽的罢了。”

    他轻轻拥她在怀,眼底的柔情似是能将她沉溺其中不得自持:“若不然给朕绣个香囊吧,朕也可每日佩在身上,见不到你的时候,也可睹物思人,一解这相思之苦。”

    她笑得如同初春的牡丹绽放,满目星光,道:“陛下惯会捉弄臣妾,臣妾这般粗糙的针线,如何能叫陛下整日戴在身上,还不让旁人笑话!”

    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声沉吟道:“灼灼若是怕有旁人笑,朕便下一道旨,嗯,就说此香囊乃贤淑懿妃亲手绣制,聊以朕心,尔等皆不可顽笑,违者,杖责二十。你说可好?”

    她被他气笑了,轻啐了一口:“呸,哪能这般,那臣妾必会被笑死的。”

    他在她的脸颊上快速亲了一口,才正色道:“乌珠尔沁来了封你的家书,朕给你带过来了。”说完,自袖中掏出一封书信。

    苏代欢喜的接过书信,展开书信阅览一番,她面上的笑意更甚,又将信仔仔细细的读了三遍才放下,只见她唇角绽出浓浓的笑意,眸色明亮,喜不自禁道:“信中说额吉有了身孕,我要有弟弟了。”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间,轻轻笑道:“灼灼这般欢喜,何不自己生一个?”言罢,他的手早已探入她的小衣,她面色一红,忙捉住他使坏的手道:“现在可是白天。”

    他轻轻解开她腰间的带子,一手握着她胸前的绵软,薄唇缓缓吻上她的锁骨,含糊道:“嗯?那又如何?”

    她面上红得更厉害了,浑身发软,半晌才软软的说道:“陛下白日宣淫,够御史台上好几道折子了。”

    他低声轻笑:“你不出去说,哪有人会知道?”

    她羞恼的瞪了一眼他:“臣妾自然不会说,那尚仪局总是要备案的。”

    “是朕疏忽了。”他吻了吻她的眸,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她身上已经衣衫半褪,“且不管御史台,朕是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

    她强撑着身子推了推他,轻声道:“去屋内。”

    他闻言,将她打横抱起,阔步绕过梨木牡丹屏风走进室内,路过螺钿镜,她眸光瞥见自己神色迷乱,不禁红了脸。

    他将她放在榻上,她一惊,嗫嚅道:“怎……怎么……在这里?”

    他缱绻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轻语道:“早先便想在这里了。”她大窘,慌张欲坐起身,却被他压倒在榻上。

    他的手轻轻滑向她平坦的小腹,疑道:“怎么还是没动静?”

    她眸色一暗,他误以为她心里失落,亲了亲她的脸颊,怜惜道:“你还小,日子还长。”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密密地吻至锁骨,她被他喷薄的气息弄得直痒痒,不禁轻轻挣扎了几下,肩头本就半褪的衣衫已经松松的滑落,露出半截肤白胜雪的肩膀,他见状,不禁喉头一紧,手下的动作却更急了。

    她任由他吻着自己,仰面堪堪的瞧着房梁,轻声道:“若是灼灼他日老了,陛下可还会这般宠着灼灼吗?”

    他抬眸凝望于她,她般般入画的脸庞叫他贪恋,眼底的眷恋浓得化不开,低低道:“灼灼如何这般问?朕长你二十有五,朕还没问灼灼可嫌弃朕老矣?”

    她闻言心中似吃了蜜般的甜,不禁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眸色媚如丝:“与君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阳光透过雕花窗打在窗前的花枝上,像是度了层光影,百日红的花瓣更显娇媚,满屋子的朦胧迷离,晦暗不明,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给这静谧的内室平添暧昧。

    她在迷离中微微举起手遮住炫目的光影,她的手指在朦胧的光影里几近透明,身下的冲撞叫她不禁咬了咬唇,纵然是年岁悬殊又如何?她已认定他是她的良人。

第三十六章 一波又起() 
再起身时,已是临近黄昏,荣秉烨早已走了,而她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床上,只留身侧微微的龙涎香的味道。

    苏代唇角含笑,手指轻轻摩挲着头下的枕头,上头绣着“莲生贵子”,淡淡的馨香自枕中传来,她不禁轻轻阖上双眸,低眉轻嗅,面上带着盈盈浅笑。

    珧芷悄然从外室走进,苏代睁开双眸,珧芷行了一礼,轻声道:“娘娘醒了,恰好扶大人来请平安脉。”

    苏代微微颔首:“先让他稍等,伺候本宫起身。”

    珧芷答应了一声,去了外室一趟,复又归,伺候苏代换上湖蓝戗银米珠竹叶衣裙,苏代坐在螺钿镜前,眉目含笑,珧芷拿着象牙梳子替她梳发,笑道:“方才陛下走后,让司珍司送过来一支金累丝点翠凤凰展翅步摇。”言罢,拿起桌上的一只紫檀雕花盒,轻轻打开,只见里头躺着一支璀璨的步摇,金累丝的工艺精致的做出一只凤凰展翅之态,而凤凰的羽翼则是点翠鸟的羽毛制成,栩栩如生,叫人爱不释手。

    苏代轻轻抚摸着金步摇,心中越发的欢喜:“珧芷,替本宫戴上。”

    珧芷笑着答应一声,将苏代的青丝挽成朝云近香髻,复又小心翼翼的将金步摇插进她发髻间,苏代瞧着镜中的人,微施粉泽,眸光流转间顾盼生辉。

    苏代款款走出内室,只见扶析已端坐在椅上,赛罕已上了盏茶,扶析见她出来,起身行礼:“臣拜见懿妃娘娘。”

    苏代微微一笑,淡淡道:“免礼。”

    扶析命随行的小药童将脉枕放在桌上,苏代伸出手放在上面,赛罕见状,忙取出锦帕覆在她如凝脂般的腕上。

    扶析轻轻搭上她的手腕,须臾道:“与平日并无二致,只是臣有一事斗胆想问娘娘。”

    苏代笑道:“扶大人但说无妨。”

    扶析沉吟半刻,才悠悠道:“臣想知道娘娘的小日子可还正常麽?”

    赛罕、珧芷和苏代闻言皆是红了脸,半晌,珧芷才替苏代答道:“自然是正常的。”

    扶析不禁有些诧异:“这般麽?”垂眸微微思量须臾才道:“娘娘可否将随身佩戴的香囊给臣一览?”

    珧芷不禁要开口阻拦了,苏代倒是面色有些凝重,解下腰间的香囊递给扶析,扶析接过香囊轻嗅了一番,过了一会儿也不语,苏代不禁有些着急,忍不住开口问道:“扶大人,可有何不妥?”

    扶析微微摇头道:“回娘娘,臣方才闻到一阵轻微的麝香之味,原以为是娘娘身上香囊里加了,可刚刚臣看过,发现香囊中的药材都十分平常,并无不妥。”

    他的话一句句的说完,苏代早已眉头深锁,沉吟道:“自打入夏,本宫殿里便不再焚香,日常接触的衣服也是由珧芷准备,理应不会有什么岔子……”话音未落,苏代猛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苏代面色阴沉道:“珧芷,去将本宫床上的枕头取来。”

    珧芷有些犹豫:“娘娘,只怕不妥当吧。”

    苏代冷声道:“还不快去!”

    珧芷无法,只得走进内室,不一会儿,便抱了一只枕头出来了。枕头被放在桌上,苏代蹙眉道:“劳烦扶大人看看,这只枕头可有不妥?”

    扶析俯身,轻轻嗅着枕上透出的香气,须臾才道:“回娘娘,这只枕头里是有一味麝香。若娘娘常年枕着这只枕头,只怕再难有孕。”

    珧芷和赛罕听完脸色大变,而苏代面色则愈发的阴沉,这只枕头是从璃宫带来的,自己入宫的第二日,是尚寝局司设司的甘司设亲自送来的,说是里头加了几味安神的药材,于睡眠有益。枕头上还绣了“莲生贵子”图,寓意早生贵子,她当时还笑着赏了甘司设一些东西。

    原来那时候自己就已经被算计上了,尚寝局司设司,对她下手的人究竟是贤贵妃还是凝妃?日前扶析一直都没有发现,是因为枕头私密,难以叫人留心。而今天,她睡醒一起身便见了扶析,发间还残留着枕上的馨香。

    扶析见苏代不语,遂安慰道:“娘娘不必忧心,此物加的量极少,娘娘就算已吸入,臣再开些进补的方子,吃上一月应当无碍。”

    苏代闻言起身,慎重地对他行了一礼,正色道:“扶大人如此恩德,请受本宫一拜。”

    扶析没料到苏代竟会对他行礼,想扶起她,却又碍于她的宫妃身份不好贸然触碰,生生受了她一礼,半晌才道:“懿妃娘娘不必如此,医者仁心,臣既已察觉不妥,必然会向娘娘禀明。”

    苏代微微一笑道:“扶大人医者仁心,可本宫当谢还是得谢。”

    扶析闻言,唇角牵起一抹温润的浅笑:“娘娘果真和旁人不同,析受下便是。”

    唤了小药童铺上笔墨,扶析低眉微微思量,挥毫写下一张方子,待墨汁风干后递给珧芷道:“就照这方子去司药司抓些药煎来吃,如此一月,娘娘应当无事。”

    珧芷笑着接过方子后道:“娘娘,奴婢这就去司药司。”

    苏代微微沉吟,朗声喊住了珧芷,面上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急,本宫自有用处。”

    扶析领着随行的小药童行了一礼道:“臣告退。”

    待扶析走出殿门,赛罕便开口问道:“娘娘,为何不让珧芷去司药司抓了药来吃,娘娘早些吃也可早日怀上小皇子啊。”

    苏代端坐在椅上,看着这一室华贵的摆设,冷笑一声:“本宫自入宫以来处处忍让,却不想她们一开始就不想让本宫好过,妄存了这种腌臜的心思,若不陪她们好好演上一出,如何对得起她们这般苦心孤诣的安排?”

    赛罕咬唇思考着:“娘娘是想做什么呢?”

    珧芷已是了然笑了起来:“傻赛罕,娘娘是想替这火再添一把柴,叫它愈烧愈旺,最好能烧着点火之人才好!”

    赛罕杏眸微微瞪了珧芷一眼,撅着嘴道:“我又不傻,自然知道娘娘的意思。”珧芷听了只觉她可爱,笑着摇了摇头。

第三十七章 脱簪请罪(一)() 
玉华台和璃宫的区别便在于,玉华台几乎日日歌舞升平,各式大小宴会接连不断,天巧阁惨死的欣嫔尸骨未寒,阖宫记得她的又有几人?

    嘉阳帝姬病了近十日,才渐渐好转,凝妃心中甚是高兴,在烟雨楼上设宴款待众妃嫔。

    申时三刻,苏代才悠然转醒,珧芷早已备好了赴宴的衣裳候在一旁,苏代淡淡睨了眼她手中的服饰说道:“换个素淡的吧。”

    珧芷闻言微微一怔,遂转身取了一套青灰色的衣裙,见苏代颔首,便服侍她换上。

    螺钿镜中的女子未施粉黛,三千青丝只用了一只碧玉簪挽起,发间再无他物。苏代满意的点了点头,赛罕疑惑道:“娘娘赴宴怎可打扮得这般素净?”

    苏代淡淡笑道:“你一会儿便知。”

    烟雨楼在如意洲之北的青莲岛上,楼自南而北,前为门殿,后有楼两层,红柱青瓦,面阔五间,进深二间,单檐,四周有廊。大楚圣祖曾赋诗“最宜雨态烟容处,无碍天高地广文。却胜南巡凭赏者,平湖风递芍荷香。”1因而被赐名“烟雨楼”。凭栏眺望,可见湖中荷莲争妍,湖上雾漫,状若烟云。

    烟雨楼上已有几位低阶妃嫔聚在一起说笑,莺常在笑得娇俏,发髻间的金镶珠翠挑簪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卫选侍面露艳羡的神色,甜甜地笑着:“姐姐头上的这支簪子可真好看。”

    莺常在抬着素手轻抚发间的金簪,笑道:“日前陛下赏的,自然要比司珍司送来的要好上不少。”

    不远处坐着的韩小仪抬眸轻蔑的扫了眼莺常在,扬声道:“是什么样的好东西,让莺常在这般宝贝?何不取下来让我瞧瞧?”

    莺常在是几个低阶妃嫔中唯一一个有封号的,位列从五品的韩小仪自认家世比她好,容貌也比她出众,可自己偏生就没有封号。而那个莺常在不过是个凭跳舞入了陛下眼的舞姬。

    莺常在见开口的是位份远在她之上的韩小仪,心中虽是极不情愿,却还是取下了发间的金簪递给她。

    韩小仪接过金簪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禁咒骂着,这支簪子样式好看又尊贵,陛下为什么赏给这个奴藉出身的贱人。

    她指尖摩挲过簪子上的珠翠,面上笑意不减道:“我当是什么宝贝呢!不过是支金簪,妹妹也真是可怜,宫里什么样的宝贝没有,妹妹竟是没见过的!”话音刚落,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又掩唇轻笑道:“呀,我给忘了,妹妹从前在那太乐署,当然见不到这些东西了。”

    待韩小仪说完,周围响起几个妃嫔的轻笑声,莺常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扯了扯嘴角笑道:“姐姐说笑了。”

    韩小仪自得的瞥了眼莺常在,又轻笑一声道:“妹妹生得貌美如花,宫里不知有多少人得妒忌妹妹这花一样的好颜色。”

    莺常在不知她壶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得陪笑着:“姐姐谬赞了,妹妹不过是蒲柳之姿,怎比得上姐姐云容月貌。妹妹偶得陛下垂青,也不过是幸运二字罢了。”

    韩小仪怎肯真心夸她,挑眉笑道:“妹妹说的是哪里的话,妹妹生得如此好看,就是太小家子气了些,风头都生生叫这支金簪抢了去,依我看啊,这支金簪抢了妹妹的光辉不要也罢。”

    莺常在强颜欢笑道:“姐姐说的是。”

    韩小仪闻言得意一笑,顺势将金簪插进自己的发间:“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这支簪子的,不知妹妹可愿意割爱?”

    莺常在紧抿着双唇,几乎快咬碎一口银牙,须臾,才强颜笑道:“姐姐明艳端庄,妹妹自认比不上,姐姐若是不嫌弃,拿去戴便是,何谈什么割爱不割爱的?”

    韩小仪眸中满是快意,笑道:“妹妹惯是会说话的。”

    “都笑什么呢?”正说着,身后传来一个女声。

    回眸望去,只见那女子如墨的青丝挽成灵蛇髻,鬓边的点翠凤头步摇衬得她贵气逼人,一袭银红牡丹织锦木兰裙张扬的叫人难以移开视线,女子面上虽噙着笑意,却傲气十足。

    众人忙起身行礼:“见过盛婕妤。”

    盛寒安素手轻抬,微微垂眸睥晲道:“起身吧。”

    待众人起身后,盛寒安瞧着莺常在面露讥笑道:“莺常在怎么打扮的这般素净?难道陛下不召你侍寝后,连个像样的首饰也拿不出吗?本宫若是你,恨不得躲在宫里避不见人才好,出来还叫人笑话天家脸面。”

    莺常在微微屈膝,垂眸轻声道:“娘娘教训的是,嫔妾谨遵教诲。”

    韩小仪心底嗤笑一声,又上前陪笑着:“娘娘端丽冠绝,哪里是她能比得上的,若是她能有娘娘的万分之一,也不至于只是个常在。”

    盛寒安睨了她一眼,神色自得的笑道:“韩小仪的嘴还是这般的甜,总是能叫本宫心里高兴。不过说起来,莺常在也是凭跳舞才得了陛下垂青,奴性如此,自然登不得大雅之堂。”

    韩小仪吃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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