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良木安有栖-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月虽听锦翠说,唐洛瑕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还是有些担心。刚一醒转便急忙赶往临时添置出来的禅房,前去探望“救命恩人”了。

    *******

    如今唐洛瑕还未醒转,长睫覆在眼上,嘴唇起了白色的褶皱,表面因长期干燥都起了一层皮。

    看到正为其把脉的大夫频频摇头,十分为难的样子,苏月便忍不住走近,问及唐洛瑕的情况。

    “这娘娘他这”

    苏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更是着急,径自走到唐洛瑕的床榻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问道:“大夫,他到底怎么样了?有话直说,本宫不会怪罪你的。”

    唐洛瑕的唇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面孔还有些苍白,略显憔悴。

    如此一来,大夫也便直言不讳:“回娘娘的话,老夫已将那位公子腿上的毒血逼出,再加上他身上的一些要穴封得及时,毒血并未蔓延只是若要完全保住那条腿,怕是不太可能了。”说罢,惋惜地摇了摇头。

    “什什么意思?”苏月原本快落下去的心,在听到大夫后半句话时,又一下子升到了嗓子眼,就差跳出口去。

    顿了顿,苏月见一脸无奈的老大夫,终究颤抖着声音问出这句话:“大夫,难道说他的那条腿就这么废了吗?”

    “娘娘,这蛇毒来势汹汹,它虽未渗入这位公子的五脏六腑,但存于皮肉经脉内甚久请恕老夫医术浅薄,无法完全医治好他的腿!”大夫惭愧地道,见皇后娘娘满脸愁云惨淡的模样,还是大胆地说出了唯一的办法——

    “不过若是能寻得‘再世药王’孙老先生孙瑾清来医治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啊!”说话间,大夫渐渐露出崇敬之色。

    闻言苏月略一愣神,这名号倒是颇为熟悉!若是她没记错的话秦御医便是孙老先生的徒弟之一吧。

    世人皆叹孙老先生是隐姓埋名,在外悬壶济世,谁知他早已魂归故里,仙骨永逝了

    感慨过后,苏月忽想到什么,忙问道:“若是没有孙老,不知他的亲手带出来的弟子可否医治此毒?”

    大夫点头回道:“可以一试孙老的医术,向来精湛无比。若能学到他的一招半式,也可称为医术高超之人了!”闻听此言,苏月倒是安了一半的心。

    回宫后,去请秦怀陌医治自己的好友,应该不难。不管怎样,总还有一线希望,而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回宫!

    既然情势已然安定下来,苏月叫人给唐府带回消息,派人送唐洛瑕下了山。自己便等着明日回宫,找秦怀陌帮忙了。

    照理说在般若寺还需待够一日,不过此事一起,闹得寺内人心惶惶,就连了尘大师都倍感惭愧。太后也率先提议提前回宫去。

    这倒合了苏月的意,想想离宫不过两日,对穆凉彬和姝儿的思念却是有增无减。此次回去不仅能尽快见到穆凉彬,还能早些医治好唐洛瑕的伤。

    等到晚上,便巴巴地盼着天亮,一夜辗转难眠。

    *******

    翌日清晨,苏月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上,神情因为思索而显得分外凝重。

    “阿弥陀佛娘娘,万物皆有裂缝,此乃光之所向。心怀光明者,方能独揽幸运,还望保重。”

    此话乍听突兀,但慧者自明。结合当下情景,再合适不过。

    她想着方才了尘大师对她说这句话,不禁暗忖:“不愧是佛门中人,他还真有一双看透世事的慧眼可作为赵家最小的儿子,太后的亲弟弟,曾经的国舅爷,为何会选择剃发出家呢?”

    是的,苏月先前因为疑惑,早就趁机问过阿拂了尘大师的身份,原来他与太后之间并非她所想的那般暧昧不清,确实是姐弟情深!

    原本赵老夫人生有一男一女,太后与大师便是那对同胞姐弟,而赵世安却是赵府二夫人所生,后来赵老夫人早逝,二夫人便继承了赵家主母的身份如今倒也过得风生水起,权势滔天!

    苏月忽被一阵颠簸惊得回过神来,见马车内的锦翠和阿拂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晃晃脑袋,轻笑道:“关于‘毒蛇袭人’这件事,你们可有何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娘娘此事着实奇怪!奴婢被人假借圣旨支开,锦翠又被人打晕在竹林外。如此看来定是有人存心设计了这个局!引娘娘与唐大人见面,为的就是毒害你们,事后诬陷娘娘和唐大人的清白,好让娘娘落个‘与人私通’的罪名!”阿拂坐在苏月对面,正支着下巴分析得头头是道。

    “是!奴婢本在竹林外侍候着,谁想脑袋后被人重重一打,眼前一黑就晕倒了以致于娘娘呼救时,奴婢都没听到,让娘娘受了伤这也都是奴婢的错,还请娘娘责罚!”锦翠说着,又要开始自责起来,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苏月打断她的话,微微一笑,道:“你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本宫是本宫太草率了。那封信恐怕根本不是出自唐洛瑕之手,而是别人仿照他的字迹所写他才名在外,先前又在与西姜使臣比试时写过字,若是宫里人要想找到他的字帖,这并不难。”

    苏月轻声揣测着,眼眸却一直盯着随风晃动的车帘,喃喃道:“而且,那条蛇一开始想要咬的是我,并非是洛瑕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会我见它似魔障了般见人就咬,如今想来着实奇怪!”

    阿拂听到这一番话,略略一想,不禁反问道:“哦?竟是如此吗?娘娘的意思是此蛇咬人,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操控所致?”

    “如今,不排除这一可能。”苏月点点头,道。

    阿佛微微收紧拳头,蹙眉愤然道:“苍梧山上有片罗汉竹林,这种内含剧毒的“竹叶青”颜色翠绿,生活在这片山头上并不稀奇,但奴婢赶去救娘娘时,却依稀听到竹笛声这笛声似乎非同寻常。”

    经她这么一说,苏月倒也想起自己逃跑时听到的那阵笛声,就是因为那笛声将那蛇镇住,她才得以逃脱。

    “嗯我似乎也听到了。”苏月低语,思绪不禁随着摇晃的马车再次飘远经过的是与来时同样的路,却再没了来时欣赏美景的好兴致。

    此次般若寺之行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匆匆告一段落,一行人快马加鞭地护送着太后、皇后以及宫妃回宫去了。苏月死里逃生,想想也着实后怕

    就在短短两日内,她差点被人推下湖淹死,也差点被蛇咬死但这些事绝非意外和巧合,而是无尽幽深的阴谋!

    在之后的日子里,苏月不想再妇人之仁,不再轻易放过要在她生命中狠狠划开的那道裂痕!

    *******

    越近朱红色的宫门,苏月的心便愈发激动起来,不能自已。

    当初离宫前约定好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她想立刻见到他,立刻飞奔到他怀里,将这些天的隐忍、坚持、恐惧还有无奈诉说给他听就算他静静聆听,便也心满意足。

    只可惜有句话说的不错

    期望愈大,失望也就愈大。

    当初说好的,回宫的第一眼便能见到他呢?可如今人群中连抹明黄都找不到,更别提帝王大片明黄的朝服了!

    当苏月下了马车,细寻数遍后仍不见那熟悉身影时,整颗心如被人攥紧后又无声松开,顿时从高空一落千丈,差点砸的粉碎。

    “他在哪?”

    各自回寝宫时,苏月不由朝独自前来迎驾的赵友德问道。

    可失落过后,她又转念一想,或许是他事忙,被耽搁住了亦或是病了?

    此念一出,苏月稍稍柔了语气,带着稍许期盼朝他轻声道:“皇上怎么没来?可是病了?”说话间可见其中担忧之情。

    赵友德略有心虚地瞧了眼苏月,便再不敢抬头看她,只是颔首屈身回道:“娘娘皇上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只是最近政务繁忙,被耽搁住了,不能亲自前来迎接娘娘回宫。但但特地派了奴才过来,迎娘娘回来!”

    赵公公结结巴巴的样子,叫苏月一眼看穿,只觉心中塞塞的,有股莫名的古怪感油然而生。

    难道真是被政务绊住了脚?如若真是如此,倒也情有可原。

    苏月自认自己并非气量不凡的贤后,但也不会因他厚政事薄卿身而恼怒只是,赵公公的态度着实可疑。若真是被政事绊住了,大方说便是,何必如此心慌意乱。

    “不对!其中必有问题!”她暗想,随后假装没有察觉般悠悠一笑,道:“那皇上如今在何处?本宫去找他,有事相商。”

    “这御,御书房!娘娘,皇上正在议事,您别”赵友德话未说完,苏月便再听不下半句,快速甩下众人朝御书房的方向奔去

    只是到了御书房门前时,苏月的脚步又渐渐减缓,只因她看到了一位十分眼熟的宫女从门内出来。再细细一瞧,着实吃了一惊。

    “锦兰?她怎会在这里?”

    彼时,赵友德终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诶——娘娘,哎呦喂皇后娘娘,您可等等老奴啊皇上还在里面议事”话在看到锦兰时戛然而止。

    苏月的笑容逐渐消失,面无表情地转身问道:“赵公公,你就告诉我,这些天皇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她乍看冷静自若,其实内心深处脆弱的很,心中不详的预感随着锦兰不合时宜的出现,变得越来越深。

第一百零三章互生误会添裂痕() 
“你就告诉我,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苏月平静无波的质问语气叫赵友德更为心虚。

    他自知自己没做错什么事,但也不免捏了把汗,故作糊涂地道:“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奴才不太明白啊皇后娘娘,您若要见皇上,还是容奴才进去通报一声吧!”

    最后一句话似乎刻意加重了些,不知是讲给她听,还是在提醒别人什么。

    耳边传来锦翠疑惑的声音:“咦?那不是锦兰吗?”

    闻言,不见苏月那边有什么动静,倒是赵公公委时一慌,连忙道:“皇后娘娘舟车劳顿,不如先会寝殿休息一阵再过来吧。”

    话一出口,苏月悠悠转头。盯了他半晌,随即勾唇一笑,偏过头不再看他。

    口中轻吐出声:“公公很聪明,应该明白本宫指的是什么。不过公公先进去通报吧,本宫就在此等候。”

    赵友德如获赦免般匆匆告退,苏月望着锦兰如美丽的蝴蝶般翩翩远去的身影,不由一阵叹息。

    不一会,苏月见赵友德从里面出来,抿抿唇方才言道:“娘娘,皇上说还有些事要处理,让您先回去。他晚些再过您那去。”

    “好很好。”苏月轻笑一声,背过身去。那抹笑容由微笑转为苦笑,接着道:“赵公公,劳烦你告诉他,这次若不想召我觐见,那便再也不见吧。”

    苏月说得决绝,但心底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柔软脆弱。恐怕只要那人一句冷言冷语,她好不容易砌起来的冷傲堡垒便会全数崩塌!

    “这娘娘”赵友德闻言,面现为难之色。但主子的话,他只好照办,也便进门将原话传诉了一遍。

    他只见得皇上的脸色由白转红,再有红转青,随后怒目而视。身上的凌厉气势迸发出来,仿佛下一秒便会将一旁摆放的茶盏扔过来。

    正在赵友德默默捏一把汗时,穆凉彬竟然没有勃然大怒地训斥他,只是微微敛色搁下毫笔,踱步从桌案前绕出来。

    皇上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赵友德还是头一次见到。看来,只有皇后娘娘的话才能让他如此了。

    赵友德不太明白,他不明白皇上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这些天,他明明十分放心不下娘娘,每每夜深便会抬头望月思念于她,可为何待她回宫后却又避而不见?故意让他去接她回宫,自己却托辞不去呢?

    哎年轻人的感情实在是令人费解啊!赵友德忽然心有所感,跟着穆凉彬出去了。

    待到穆凉彬打开御书房的大门,望见门前站着的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时,一切言语皆化作“此处无声胜有声”的静谧。

    看着苏月同样凝望着他的眼眸,心中突生欢喜,但随即又掠过一丝内疚,让他不敢靠近。

    穆凉彬只能轻咳两声,开口言道:“什么再也不见的话,皇后也说的出来?”

    他无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如冷风般凌厉刺骨,刺伤闻者之心。

    四目相对间,苏月本以为她再次见到这个男人时,会忍不住冲上去拥抱他,然后向他倾诉这一路的人和事。而今,更多的却是二人站在彼端,深深的凝望。

    她的眸子里有他,他的眼里也倒映着她的影子。没有年轻时的冲动浮躁,有的只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沉稳安然。

    “臣妾参见皇上。”苏月上前一步,悠悠行礼。

    “皇后回来了。”

    “嗯,回来了。”

    短短你一言我一语的两句对话,却令苏月鼻头一酸,微微有些动容。这些天,她恐怕等的便是这一句“回来了”吧。

    这次般若寺一行,若是她稍加留神,早已身中蛇毒,坠落湖心!危及性命的危险处处伴着她,叫她防不胜防。

    不过索性有惊无险,现下站在了他面前。只是害唐洛瑕为救她受了伤,对此她一直心中有愧,势必要让秦御医去唐府为他症治。

    而这第一关就是要征得穆凉彬的同意,否则御医是出不了宫,更别提私自为他人诊脉了。

    “进来说话。”放下简单四字,穆凉彬便转身进门去了。苏月瞧着他依旧颀长挺拔却又散发着戾气的身影,凝望片刻这才跟上。

    走进御书房的内室,苏月未及细瞧,便听穆凉彬开口道:“皇后,坐下说话。”

    说话间,穆凉彬一直负手在后,背对她而立。苏月也未来得及考究,便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空气都忽然静了下来,檀香熏染,袅袅绕梁。

    随后穆凉彬也坐下,却只是端起茶盏默默喝茶。见他久久无言,苏月也不由观望起四周来。

    摆设依旧,器具陈设如先前般一丝不苟,这份典雅装饰中还能看出主人缜密和严谨的性格特征。

    雕花书案上又叠了一些大臣上表的奏折。案上还铺着一张生宣,纸上似乎写了一些字,看不太清,但可判断是他的字迹。

    与他就这样静静呆着,倒也很是自在。只是苏月自知唐洛瑕的事情紧急,也不再耽搁,轻声打破在这一室的宁静——

    “前头出了些事,想必皇上早有耳闻。此事事发突然,太过惊险多亏了唐学士搭救在先,否则臣妾早已被蛇咬伤还请皇上将秦御医派去症治一下唐学士,以免腿部留下什么后遗之症。”

    穆凉彬闻言,浓眉微皱下略一点头。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见到她的第一面,听到的却是她为别的男人请命的话语。

    穆凉彬似乎想起什么,脸色更是不愈起来。瞧得苏月心中稍慌,突然有些紧张他的回答,生怕他一个不答应,无视唐洛瑕的安危。

    其实这些天,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早已如翩翩飞羽般传进了穆凉彬的耳朵里。

    有说皇后不知检点,与胞弟“竹林幽会”的,也有说她与唐学士并非亲兄妹,故此在入宫前早已两情相悦的,还有说他身为皇上,是他利用权势,拆散了一对有情人的!

    有情人好一对有情人!

    其实,这些传言他初闻时尚且不信的,只是不提也罢,一提就上火!可如今,一想起她为他请命时的虔诚和急迫,便觉吃味。

    “玥儿,你和唐洛瑕到底是何关系?”穆凉彬抬起深沉的星眸,看向对方,叫人不容逃避。

    “什么?”苏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后来一回味,这才恍然大悟。他质问式的语气在她听来分外不喜。

    帝王本就生性多疑,专治霸道,若是换作别的事她也便忍了,可偏偏是针对她和唐洛瑕的异样问题,苏月只觉一腔愤怨涌上心头,难以平息。

    “唐学士是臣妾的义兄,唐叔叔又是您信任的大臣,臣妾自是将他看作一位好兄长了。”苏月不由蹙眉言道,时刻观察着穆凉彬的神情,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

    只见穆凉彬轻吐一口气,淡淡接道:“那便好。男女有别,往后与他疏离些。况且你是皇后,切不可逾越身份,叫人抓住话柄。”

    苏月端起茶盏,望着上面的白瓷纹路,忽而回想起唐洛瑕挡在她身前时的决绝模样,还有自御书房出来时暗自害羞的锦兰,心中郁气更甚了。

    “皇上这话是何意思?可是听到了些什么无风起浪的胡言乱语,故此一问?”

    他二人明明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就被人这样问话?实在是欺人太甚!

    反倒是他在她不在的时候,也不知宠幸了几个女人,这些天可能完全将她抛诸脑后了。

    “没什么话能左右朕的思想。无风起浪尚且没有出处,可若是无风不起浪呢?”穆凉彬对于那些流言蜚语并没有太过相信,但对于他先前的观察以及对唐洛瑕此人的了解,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女人是怀有特殊感情的。

    “你不信我?”苏月反问,声音略显颤抖。

    这些天,她和唐洛瑕的事饱受争议,她却只当做没听见。想着他们两人本就清清白白,他日,那些留言自当不攻自破。

    可如今当穆凉彬反问她时,她却再也摆不出无关紧要的态度。若是连他都不信自己,那她也便无话可说了!

    “并非不信,而是自己省的。玥儿,你敢说那唐洛瑕对你无意吗?”穆凉彬沉下嗓音,如洪钟般每一个字都敲在苏月的耳里。

    苏月深吸一口气,放下茶盏,起身回话:“清者自清,无需多言。现在,我只问你一句秦御医,你派还是不派?”

    “若是朕不派呢,你会如何?”

    苏月察觉他的薄怒,也不示弱,随即高抬着脖梗,毫不胆怯地开口道:“那便求到你同意为止。或是我绑了秦御医前去唐府诊脉!”

    “你敢!”

    见到苏月对唐洛瑕如此担忧关切的态度,穆凉彬再也克制不住酸溜溜的情绪,将君王的镇定和淡然全数抛诸脑后,也并未多想,话已出口。

    闻听此言,苏月心中立时一沉。满脑子都浮现出他不好的一面,尤其是入宫时他未来宫门口迎她时的情景再结合刚才的所见所闻,便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说了那话,又为何出尔反尔,不来兑现呢?世人不都说金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