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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的力量在他面前,顶多一只茕茕白兔,不堪一击。
第九十章中宫称病妃探望()
之后几天,太医院那边都以皇后的名义特地煎药过去,但送进的却是穆凉彬的口。其他太医皆不知道内情,只秦怀陌知道,觉得这法子还成,也就三帖药的功夫,索性并不说破。
四月末,一日午后,天气正好,苏月正和小姝儿躺在藤椅上晒太阳。
待锦翠进来禀报时,她微微将眸子睁开两条细缝,足像只慵懒的小猫,慢悠悠地问:“何事?”
“娘娘,贤妃来了。”说到贤妃,锦翠心中厌恨,连带着语气也加重许多,像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
但人家好歹是主子不能得罪,她也便只敢在苏月面前时,露出忿忿的神色来。
“她倒是比我预想的来的晚的多。请她进来吧。”苏月这才将美眸全部露出,在阳光直射下,眼底泛着点点莹光。语气倒是慢慢悠悠,不咸不淡的。
说完,又转头朝不远处的李友德吩咐道:“李公公,把姝儿抱下去吧,刚才皮过了,让她再睡会。”
“是!”李友德领命,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过在暖和的阳光下昏昏欲睡的小郡主,准备走进里间将她安置下来。
苏月并未起身,兀自躺在藤制摇椅上,漫不经心地望着一抹丽影自眼前飘近,直至站到她三步之外的地方,幽幽欠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苏月看向她,随后找人赐了座。
其实她并不恨她,毕竟赵沁茹也是个被囚困在深宫中最可怜的女人就是那种整日醒来就只为争权夺势,虚情假意,在人前带着虚假面具而活的人。就算再讨厌她,苏月的内心还对她恨不起来,或许说是压根没放在心上。
“原来娘娘在日下小憩啊,倒是臣妾打扰了娘娘的闲情逸致。”贤妃谢恩坐下,唇畔总似有若无地噙着一笑。
这些该有的宫中礼节在她面前一个不缺,倒是让人抓不出错处,只觉眼前女子是个恭顺贤良、知书达礼的好姑娘。
苏月并未接茬,只顿了顿,兀自问道:“今日,贤妃怎有兴致到本宫这儿来啊?”
贤妃敛目蹙眉,将手绢放在鼻下,也学着病西施的模样柔柔开口道:“姐姐,臣妾原本也为太后寿宴一事想来向姐姐请罪的。”
苏月心中一动,想来她是知道了牛角粉一事,特地来击她的!
“哦?贤妃何罪之有啊?”苏月故意不明所以地反问,眼里满是疑惑。
贤妃看上去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主,但一开口却又是满满的阿谀奉承之言:“姐姐,那日太后寿宴上臣妾当真不知所送之礼,会和娘娘贺礼名字冲突,实在是不够仔细啊。还请姐姐多多包容。”
苏月挥挥手,将藤椅往后靠了靠,由着它前后摇动起来,口中低语:“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在者,只是重了名字,贺礼本身并未重复贤妃又何必自责呢?本宫早就不怪你了。”
二人各有心思,苏月也知道贤妃此次前来并没有道歉那么简单,她的心思有时连身为女子的她,都看不透!
贤妃红唇轻启,一身玫红色的大袄在灿烂阳光下,衬得她脸颊愈发透白,不过微扬起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淡淡的不屑:“是啊,姐姐还真是大人有大量,心怀慈悲,宽容大度啊!臣妾听闻姐姐最近身体不适,还让太医院开了药,这才匆匆赶来探望姐姐的身体。这些天冷热无常,姐姐还需多多注意保暖才是啊!”
苏月并未正眼瞧她,故此并未察觉她眼底的隐藏意味,不过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猜出这肯定不是她的心里话!
也未曾想到,在这方天地间,她生病的消息会传得比飞鸽传书还快!
苏月摇摇头,懒洋洋地压着嗓子道:“本宫身体无碍,只是头有些疼罢了,多谢贤妃关心。”说话间作状扶了扶自个儿的额角,将消息坐得更实些。
贤妃慌忙起身,小走两步到她跟前,低头瞧了瞧她的面色。苏月瞧着倒像是在审视着她,这会儿被太阳晒得脸颊有些泛红,到不像是有病之人
不过这个倒不紧要,无论是她是装病也好,真病也罢,都与贤妃没甚干系。她也不予理会。
须臾那娇声才关心切切,大惊小怪地响起——
贤妃朝不远处侍立的晴崇宫宫女示意了一下,接着温柔地道:“头疼?这病,姐姐怎能够小觑呢?这里是上好的阿胶和两只极好的林下参,妹妹望送给姐姐补补身子。”眼神蜜蜜似能泌出水来,好像真在为其担忧一般。
那宫女慌忙上前,端过一只盒子,贤妃轻轻打开。里面全是一些名贵药材,闻起来有股古老深远的味道,是中药里的拔尖货,稀罕物!
“姐姐,在这宫里啊,身体可是最基础的资本,万不可太虚了。”
听到她这番意有所指之言,苏月暗笑,心中微忖:“资本?她现在倒能在我面前直言不讳了。什么样的资本?床上资本?还是争宠生存的资本?这个贤妃当真是有恃无恐了。”
想着,悠悠往后递了一眼。锦竹随即领命上前,从晴崇宫婢女手中不动声色地接下盒子,方又退下。握住木盒的手却暗暗抓紧,骂了眼前红袄女子一百多遍。
“本宫多谢贤妃的补品,只不过,贤妃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唤,倒让本宫有些受不起了,还是早些改了称呼,在外人面前有点规矩才好。”苏月细微地加重了语气,任在场众人都能听出语气里的勉强与不悦之情。
并非她不想好脸子对她,可就是觉得让她整日在不喜之人面前假笑,实在是太累了!
贤妃微微一怔,对于苏月许久未见的改变,心中的一个念头更加确定下来。
“哦,几日不见姐姐娘娘怎如此生疏了?怪叫臣妾不好意思的。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讨厌臣妾?”
贤妃倒是也是聪明人,不死皮赖脸地硬要叫她“姐姐”,这不就立马换了称谓,眼神也跟着淡漠了些。
这面具换得还真挺快的!苏月为己所见不住感慨。
一来一回间,苏月也懒得和她在这耗时间,白费唇舌。还想着法地和她绕圈子,打诳语,应付着宫里虚情假意前仅剩的客套,实在难受得紧!
于是脚下一点,藤椅瞬间静止,她也便扶着两边把手坐直身子来,由锦翠扶起道:“贤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话就尽管直说吧。”
说着苏月抬眸一看,那窈窕淑女立在光影下,琵琶袖上以银丝勾边绣成的朵朵白梅和一只迎天翱翔的白鹤,皆在光下灼灼生辉,栩栩如生。
似要自那鲜艳袄中跳脱出来一般,叫人委实心痒!
她今这么一穿,到真有些像当初的端宁公主了。苏月微一恍神,随后抬脚步入殿内。
连她自个儿都这么想,不知穆凉彬看到后会是如何心境呢?他是否就是因为在她身上时而能发现与之相似的地方,他才会封她为妃,接受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何况她怎总与先前的自己如此相似,今日这身打扮约莫五六分是有的。联系先前遇到过的诸事,加之旁人说的话,苏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不都是仿“她”的?
她,即当初那个被景仁皇帝宠上天的端宁公主,而非如今的她。
“娘娘,臣妾想与你讲一些姐妹间的体己话,不知”贤妃将最后一字的话音拖得老长,美眸一游,紧接着瞥向锦翠。
苏月明白她的意思,是要她遣人,留她们二人单独相处呢。
“锦翠,帮本宫把躺椅收回去吧,留本宫与贤妃二人谈谈心。”苏月也不怕她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故此顺了她的意,看她要与她讲些什么虚头巴脑的“体己话”。
反正说不准中宫哪个角落早已布下了穆凉彬安排下来的影卫,用来保护她的安全。
“是!娘娘。”锦翠捧着那盒子退下,临走前又担忧地回转身,看了眼淡定自如的主子,这便也放了心出去了。
贤妃的宫女本就没有跟进来,一直走得更远了些,在外等候着,显然是叫主子说过的。
彼时,殿内便只剩苏赵二人,不过门未关,里头人对院子内的景色一目了然。
苏月瞧着落了满地“白雪”的梨花,耳边就听贤妃继续道:“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竟有人如此狠心羞辱臣妾!关于那次寿宴上的事,除了赠礼一事外,臣妾还要说说那‘舞衣起臭’一事!”
“自那日回去后,臣妾是茶饭不思,寝难眠,食无味。后听人查出那见五以上沾了些许叫作‘牛角粉’的药粉,实在费解。究竟是谁以如此手段要让臣妾在众人面前出丑?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呢?臣妾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贤妃的眸子直直对上苏月看过来的眼神,二人互不相让,最后还是她一转脸,锁在琵琶袖里的手紧紧掐着里衬。
贤妃只顿了顿,接着讲,悠悠绵绵,她的话仍未止住——
“娘娘,身为后宫掌权者,务必要担起责任,查明真相,为臣妾洗刷耻辱和冤屈!还后宫一个清净圣地才是啊!毕竟此事牵连到后宫妃嫔,必定不可姑息养奸!松懈半分!保不齐今儿个臣妾的舞衣忽然变臭了,明儿个哪位姐妹的饭碗里发臭了,那就难办了!”
圣地?说的倒是好听极了!像是地上摊着的牛粪里也能开出花来似的。
苏月起先闷不吭声地暗想,最后只悠悠叹息一声,百无聊赖地抿了口茶后,才道:“既然贤妃如此要求,本宫也正愁无事消遣,那便寻着此事查查吧。”
略施粉黛的脸上淡淡掠过一抹笑意,随后现出明眸皓齿,笑得愈发灿烂。
“那寿宴上的事,定给贤妃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到最后,声调还高昂几分,冲天般爽快。
贤妃原本娇笑得意的眼神忽地怔住,瞧着眼前明丽女子笑得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度愣了神。
第九十一章整装待发小别离()
屋内二女对立,各怀心思,似有一股隐形的炽热气焰在屋内流窜汹涌。
贤妃闻听此言,眼底一抹诧异之色迅速闪过,随后款款走到苏月面前,笑意盈盈地道:“这可是娘娘您说的。不过臣妾已经派人查到了一些消息,那牛角粉是从秦御医手中取走的,至于给的是谁,想必娘娘定会为臣妾查明真相了!”
苏月再次点头,贤妃已经知道牛角粉是秦怀陌所拿,顺着这条线不难发现此事授意着便是她这位中宫娘娘了。只是现在仍旧和颜悦色地待人,恐怕是无凭无据,不好发作罢了。
她一边微忖,一边将自己的眼神投放到贤妃的火红衣摆处。春寒料峭,那衣料便在摆上续了些上等羊毛,柔柔软软地挂着,为佳人抵御冷风。
故此,那衣袂像是两团云朵环绕着白玉雕琢的腕处,纤纤玉指贴于腹上。而引起她注意的不是这价值不菲的白毛,而是那袖子上两道正红色的花图腾。
而那花的图案好像是百花之母——牡丹?
苏月微蹙了下黛眉,刚才离得远,未看清。
正红色的牡丹?若她没记错,这可是犯了大忌!
只因在宫中,穿着头饰、布料颜色都因品阶分得极为清楚,万不可越级而为之。
妃位以下不可以佩戴步摇,带流苏的头饰,红麝串簪花,穿衣不能用牡丹衣服花纹,发簪式样不得出现凤凰。譬如今儿那昭仪穿了贵妃品阶才能穿的紫红色,那便是犯了大忌,会被以逾越之罪论处!
而正红色只有皇后与太后能穿,其余妃子一概不能穿上身。
贤妃的品阶论起来,算是从一品妃,她最多只能穿艳红色的衣裳,而不能将正红色穿上身,否则便是蔑视皇后,不遵宫规。
这么明显的越俎代庖。她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苏月想着,口中调笑道:“贤妃这身衣服看着倒是不错”
贤妃立马举起手扶了扶发钗,满足地笑道:“多谢娘娘夸赞,这布料可是鄞州制造局所制,质地柔软细腻,穿着可舒服了,名为‘赛黄金’,是臣妾的娘家怕臣妾在宫中受委屈给送进来的娘娘若是想要,臣妾宫中好有好些,送你几匹又何妨?”
这般炫耀,看来——就是故意无疑了。
当苏月从脑海里跳出这个念头时,将笑意收了收,回身坐定。
这样不多的正红色不仔细看是察觉不到的,可一旦走近,便会发现袖口处的那一块,比余身更深,更正一些。
“良衣配美人,美则美矣,只不过这袖子上的图案和颜色倒是令本宫眼熟得很。貌似本宫有好几件凤袍上都有这样的图案吧,贤妃这是想要越俎代庖了?”苏月反问,在抬眼时,眼神的精锐流光也让贤妃不敢直视。
贤妃抬起袖子一瞧,如同才反应过来一般,惊呼道:“啊呀!臣妾不敢倒是臣妾疏忽了,定是那绣娘的错。臣妾回去后便速速换下,还请娘娘莫要恼怒,臣妾回去便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绣娘!”此话说的不紧不慢,好似用了这正宫色并非什么大罪一般。
“疏忽”二字,便将那一不小心砸死人的皮球,颇为巧妙地踢到了他人身上。
苏月本是个不易生气之人,本欲心平气和地接见她一面,谁知她竟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前有重送贺礼,后有越阶穿衣。
她真当她苏月是傻子吗?!若是没有主子的授意,哪有奴才敢触怒宫规,越级办事儿的!
苏月忿忿地想着,不为别的,就为赵沁茹太小瞧她的智力了!
“既然如此,贤妃这身衣服也不必去换了,太过繁琐。等到午时皇上过来,一道用午膳便是。”她就不怕在穆凉彬面前,贤妃还能如此嚣张行事。反正不用白不用,于是悠悠地搬出了他这尊大佛。
果然,这尊大佛还是颇为有效的。
只见贤妃连忙摆手,她虽极想见到皇上,但这身衣服若被他看到,必会比先前罚得更重!
苏月也不再说什么,本以为该说的都说了,贤妃会自行告退。她也便靠坐在老爷椅上,悠哉哉品起茶来,刻意摆出一副“阔太太”的作态。
嘿许她能摆阔,她就不成了?
彼时,却听贤妃的声音幽幽传至耳中:“先前听说娘娘和皇上,还领着小郡主去放纸鸢了?真真是快乐无边,羡煞旁人啊!”
她这话不轻不重,却字字带酸,让人听了怪替她疼牙的。
苏月听贤妃这么一说,抬眸正巧撞见她嘴角挂着的晦暗笑容,不禁摇了摇头道:“贤妃说笑了。若没有别的事,本宫还想歇会,便不相送了。”
“娘娘,臣妾”她好像还有话要说,被苏月堪堪拦下,高声传唤宫女进来:“锦翠——”
随着高声传唤的宫女进来,苏月懒懒地挥了挥手道:“送客!”说罢,头也不抬地继续喝茶静心。
自贤妃从中宫出来后,一直强行挺直的脊背忽地松懈下来,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瞬间放松下来。
垂眸,望着那两只袖子,那两团正红牡丹仿佛告诉着她,正做着多么可笑且冲动的行径!
“哼,有何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本宫会名正言顺地穿上正红牡丹花制的衣裳!你就等着瞧吧!”贤妃走至无人的地界,回头瞥了一眼,默默低语。
这声音细如蚊呓,可这话却重重地刻在她自个儿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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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送走贤妃后,也着实舒了一口长气。她既然答应了会查案,但知道真相的她总不至于把自己给推出去。若推给别人,那人必定活不成。
故此她考虑的后续准备,便是要把这责任推给一个已经消失在这世上的人。那便是——刘才人。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名利似纸张张轻,世事如棋局局新。
在宫廷这张大棋盘上,她被迫落了一子,便要紧接着跟上一子,圆了先前的布局,否则便会是损兵折将,满盘皆输的结局!
苏月走到床头欲躺会儿,瞥见那只古朴纸鸢,忽想起锦翠先前说过四月的活动。
锦翠说等到四月末旬,太后会领着一些妃嫔前去城东“苍梧山”踏青,顺道前往山上的“般若寺”求佛祈福。
趁着和风旭日的这几天,她这么一想,“广元宫”那头如猜透了她的想法般,紧接着傍晚便传来了消息。
说是传了皇后在列,一道前去礼佛求经。明日辰时便动身出发,让她早做准备。
“竟然这么急?”锦翠闻言,不由呼出声。
苏月正一边消化着公公的口谕,一边目送他远去,闻听此言扯了扯嘴角,转身回来笑道:“只怕太后是想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青山绿水,山谷幽幽。本是眼不见为净,可为何要带上我这个让她瞧不顺眼的人,平添烦恼呢?”
闻言,锦翠捂嘴偷偷一笑,接着回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娘娘极为信佛,这几年更是一心扑在青灯古佛上。按照礼数,皇后乃一国之母,而太后是君王之母,二者皆母仪天下,乃天下女性之表率!两位宫里最大的娘娘前去,才更为虔诚,彰显皇家大气。故此皇后理应前去的!”
“嗯听你这么一说,那本宫是不得不去了。”苏月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便叫锦翠收拾行囊去了。
这一去只需三日,锦翠这丫头却给她足足准备了六套衣裙,这是要她一日穿两套不成?
可转念一想,反正行囊能装在车马上,无需她提挎,苏月也便不再说什么。只还特地嘱咐着添了身男装,方便行事。
原本苏月以为她被太后叫去踏青祈福,便必会留下贤妃在宫中。
一来可有人主持后宫大局,二来还可以增进贤妃和皇上间的关系。而贤妃正是太后心目中的“准儿媳”,对于她而言,此事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一举两得!
可谁知,现实刚好与苏月的猜想背道而驰这回,太后传下口谕,叫贤妃与皇上一同侍驾出行,不得有误!
这可让苏月百思不得其解了为何太后偏偏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将她支开的当儿还把贤妃给牵走了呢?她不是一向很是偏袒和看重贤妃的吗?照理说,帮衬着她也是自然的。
这头疑惑,晴崇宫那头便更是诧异了。
赵沁茹本欲在太后一行走后在皇上跟前大显身手,直教他忘不了她。谁曾想事与愿违,好事不等人,坏事却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