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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竟能得到这个男人如此温柔的眼神注目,真是太幸福了!也太幸运了!
水汪汪的眼里、心里俱是羡慕和神往
“你怎么每次过来,都不让赵公公唱喏一声?”苏月略带埋怨地看了穆凉彬一眼,口中又咬了只草莓,无奈地道。
穆凉彬扬唇一笑,见她今日心情大好的样子,径自掀袍坐下道:“朕让他免了。来你这儿,用不着如此冠冕堂皇。”
“哦,好吧就是别那么消无声息的,走路出点声,不然我都快被你给吓出心脏病来了。”苏月努努嘴,实在没办法地妥协了,不过在这之前还适当地挣扎了一下。
“明白了。”
锦翠没一会便从内务府拿来了两只纸鸢,一只粉黄色的蝴蝶模样,一只鲜艳多彩的传统燕子形。
苏月拿了那只蝴蝶模样的,那当然是征求过姝儿意见的她从小便喜欢蝴蝶,看到蝴蝶便能飞扑上去。
于是,兴高采烈地牵上小姝儿,本想用走的。却被穆凉彬叫住,无奈三人上了辇舆,朝福寿宫的空地处行去。
御辇之上,小姝儿翘着小腿,满脸期待地道:“哇——好漂亮的纸鸢啊!父皇,你帮姝儿放起来吧!”
“我?可我从没放过啊”在孩子面前,穆凉彬笑得格外温润,将自称改了,亦亲近许多。
“啊?穆凉彬,那你的童年也忒无趣了吧。”苏月闻言,不禁调笑了一句。
三人的纸鸢之行,不知为何苏月心中倒也生出一份期待之情来,竟比之前还强烈!
第八十五章一家三口放纸鸢()
对于苏月的这句话,他淡笑不语。
的确,他的童年都是在诗书卷册里渡过的,并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但如今补上,也不迟啊!
望着身边的爱人和孩子,他的幸福单纯简单。
三人下了辇舆,锦翠拿着纸鸢跟在后头,苏月看了眼这片熟悉的空地,原本期待的心情犹如落日渐渐泯落下去。
儿时她就常常来此处玩耍,放纸鸢、跳格子,宫女翠竹陪着她,还有皇兄都还在身侧。
草坪显然少有人打理,杂草丛生,“福寿宫”里曾住的是太妃等人,如今却也是空空如也,物是人非了
苏月望着那方草地发呆,锦翠看到后也一阵失望。
“赵友德——”一道低沉凌厉的声音突然划破天际。
一般穆凉彬喊赵总管全名时,怒气肯定不小。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讪讪上前应道:“奴才在!”
“还不快找人来修剪整理一下!”穆凉彬指着面前的草地,严肃地喝道。
“是是!”赵公公很有眼力劲儿,立刻领命退下。
不一会便带来了四五个小太监,人人手中拿着修枝剪和簸箕,拜见皇上皇后之后,起身迅速清理起来。
许是有帝后在旁监督,小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速度皆出奇的快。杂草丛生的草坪顿时被修剪得齐整干净,焕然一新!
这才是适合放纸鸢的地方嘛!苏月心想。
见苏月笑颜重现,穆凉彬爽快地转头扔下一个字:“赏!”
小太监们谢恩,退下后乐得喜笑颜开。
彼时,穆凉彬从锦翠手中拿过风筝,左右前后翻看了好几遍,这才别扭地朝苏月道:“玥儿,朕真的不会放,你教教朕。”
穆凉彬无奈却又在沉思的表情在苏月看来分外有趣,放开姝儿的小手,走近笑道:“噗哈哈哈原来这世间也有皇上你不会做的事啊!”
穆凉彬也不生气,星眸一偏,反过来问她:“就算是孔圣人也并非十全十美,怎求世间千万事样样会做呢?”
“咳咳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好了!总之,就是一个人先拉住绳子末端,然后一直往前跑后面的人拿着纸鸢,待绳子拉直后渐渐松开,纸鸢便可御风而行了!放上天后,拉扯丝线可更换方向,可好玩了!”没办法,苏月只得一步步教他放纸鸢。说着说着,原本消失的兴致又复燃起来。
“原来如此”穆凉彬回想着她说的话,低喃出声。
谁料,苏月立马打断了他的沉思:“我们来试试吧,一试便知!你高,你来跑,我来拿着纸鸢!”穆凉彬点头答应,反正他的领悟力一向极好,尝试一次应该就会了吧。
娇滴滴的童音从身后传来,很是期盼的样子:“母后,那我干嘛啊?”
“姝儿你就就”苏月转头,望着差点被自己忘记的女儿,暗笑自己的粗心。
穆凉彬的眼眸一弯,温声接道:“姝儿就在一边帮为父为母加油鼓劲,等纸鸢放起来了,便转手于你。”
苏月拿着纸鸢,望着他英挺的侧脸,不禁心下一动。
果然有点做父亲的样子了。
闻言,姝儿也没多想,可爱地手舞足蹈道:“哈哈哈好嘞!父皇,母后,都加把劲儿!把纸鸢放起来!”
苏月本以为这对于穆凉彬而言,算是一件难事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放纸鸢,不可能如此顺利。结果,真被他还有模有样地放了起来,瞬间掌握了她花了好几遍才领悟的诀窍。
一个跑,一个赶,纸鸢驾着风缓缓漂浮起来,苏月这才松开手。
“果然,聪明之人做什么都这么好吗?”
苏月不服气地想着,眼睛却跟随着那纸鸢转动着,脑袋晃了晃,眼神里盛满了满满的感叹。小姝儿微张着嘴,目光中写满了憧憬和喜悦。
穆凉彬修长的手指拉扯着细长透明的鱼线,那只“燕子”飞舞在蓝天上,与春风交融在一起,徐徐上升。
待风筝飞稳后,望向一边,却发现母女俩站在一旁,动作、神情完全如出一辙,不禁笑出声来:“怎么样?玥儿,朕放得可好啊?”
苏月对穆凉彬的一学就会的能力挺佩服的,不免点头道:“放得不错啊,倒不像是第一次放纸鸢的人。”
“哈哈哈是吗?当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就是和你一块放的。”穆凉彬低笑了几声,随即认真道。
不过看到她崇拜的眼神,内心的确很有成就感!
苏月抿唇而笑,顿觉春风拂面,心旷神怡。
也不管周边有其他人,走至他身边,努力踮起脚,用帕子拭去他脸上的汗珠。穆凉彬微微一怔,随即弯腰颔首,叫苏月没那么吃力,脸上的笑意也愈加明显。
此番默契融洽的景象,直教人艳羡不已。
“等纸鸢放高些,就不耗体力了,你累了就歇会儿。”苏月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低头轻声嘱咐道。
穆凉彬笑笑,将滚轴上的线放开了些,抬头看天继续道:“朕放上去了,皇后可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苏月笑问。他一向阴晴不定,还是等个标准答案为好。
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今夜宿在你那。”语罢未待苏月反应,低头用唇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哇——父皇,耍赖!姝儿也要父皇亲亲!”姝儿在一旁大声道。
“姝儿,父皇放得可好?”
穆凉彬闻言,微微一笑,走到姝儿身旁。轻轻松松抱起她,在小脸上轻啄了一口。
随后将纸鸢的线交给她,握住她的小手,耐心地讲解起来:“来,拿着,抓紧了!别让纸鸢被风吹跑了。”
柔和的眼神和语气,绝然看不出这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帝王。
小姝儿这才满意地点头叫好,拍马屁的功夫比她娘还厉害:“父皇放的纸鸢比母后好!好高啊!”
苏月循声看去,原本羞涩的情绪也被喜悦压了下去,不禁扶额轻叹:“姝儿有必要这么拆台吗?”
穆凉彬望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心中畅然,他似乎渐渐能够体会到“放纸鸢”这项活动的乐趣所在了。
皇上陪皇后和小郡主放纸鸢的消息,无疑成为了宫人们议论的话题,经看到的那几个小太监一传,就如同一颗威力无边的炮弹在宫中炸开了花。
中宫里,两名宫女正在角落处一边扫着地,一边窃窃私语。
一名身量稍高些的宫女道:“皇上子嗣单薄,自然宠着小郡主和皇后啦!看别宫娘娘们嫉妒的啊”
“可真是太好了!皇后娘娘得宠,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一块享福啊!”另一名宫女满足地笑道。
“皇后可真是幸福呢!若是我有这种福分就好了”闻言,高点的宫女将下颚搁在扫帚柄上,看着天空,满怀期盼地道。
另一名宫女笑斥:“想得倒美!可别痴人说梦了!”
皇上能看上宫女,这是戏文里才会有的剧情,现实里啊百年难得一遇。
高些的宫女不免娇嗔道:“哎呀可别戳破人家,还不准我做做白日梦啊!”
“你不要命了,这种话私下说说就好啦!如今势头正盛的是皇后,若是被人听到你觊觎皇上,十条命都不够砍的!”
正在此时,锦兰端着一盆浑浊的脏水路过,本也无心去听,可耳边听到“皇上”二字,便忍不住停下脚步。
乍听得“觊觎皇上,十条命都不够砍”的话时,心中一动,双手紧张地一抖,直把盆里的脏水洒了出来。
高些的宫女吓了一跳,循声看去。
看到此景,不免眉毛一蹙,不满地出声道:“啊呀!我们刚打扫好的!”
“啊两位姐姐,对不住!我马上帮你们擦干!”锦兰毛毛躁躁的性子连她自己都讨厌,连忙道歉,屈身用袖子去擦。
谁想她心中慌乱,那水渍反倒越擦越大了。
另一名宫女有些看不过去,忙拉了拉锦兰的衣袖,朝她道:“不必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起来吧,我们拿抹布擦干。”
“不!这是我的错,我应该负责的!是我不小心把水洒出来的”锦兰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自疚惭愧的眼神任谁看了都心有不忍。
稍高的宫女实在看不下去,又怀疑她听到了她们俩谈话,忿忿地上前道:“喂,这可怜样,装给谁看啊?收起你楚楚可怜的那一套吧!我们可不是男人,不吃你那一套!”
“出什么事了?”
正巧锦竹从一旁的侧门转进来,便听到这边有动静,忙过来查看。两名宫女连忙低头行礼。
锦竹快步上前,见到趴在地上擦拭水渍的锦兰,不免错愕道:“这是怎么了?”
“锦竹姑姑,是我不小心把水洒出来了,不管她们的事。”锦兰怯生生地开口,或许因为害怕,眼睛里的确积聚了泪意。
那稍高的宫女刚想说话,却被锦竹打断道:“好了,都下去吧,皇上和皇后娘娘马上回来了,你们一个个拄在这里,成何体统!”
两名宫女无奈告退,锦竹这才又转头朝抽抽搭搭的锦兰道:“锦兰,你以后做事细心些,小心些,莫再被别人揪到错处了!还有这宫里,最无用的便是哭,也别在他人面前轻易掉眼泪!”根据她多年来的经验,还不忘嘱咐一番。
锦兰闻言,咬着唇瓣,抬袖拭泪。眼眶已经微红如樱,这才欠身行礼:“是!锦竹姑姑,我继续去干活了。”
“嗯,去吧。”
望着锦兰踉踉跄跄远去的背影,锦竹微忖着,疑惑地低喃一句:“这小丫头,这几天做事情怎么一直马马虎虎,心不在焉的?”
锦兰端着木盆转过拐角,这才深深松了口气。眼神幽幽望向运方,唇角微勾,似在期待着谁归来。
心中忽联想到方才那两名宫女说的话,胸口一滞,垂头丧气地走出中宫。
将脏水泼了,见四下无人打算偷个懒。随便靠在一面墙壁上,低声自责道:“我不该觊觎皇上的,他是皇后娘娘的!娘娘待我不薄,我不能如此异想天开!”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满面痴笑地道:“可是可是为何当我一看到他时,便心跳加速,一想到或听到他的事情时便心神不宁的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样才能让他看我时,也露出那样的眼神呢?”
“想要得到皇上,不如让我来帮你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
第八十六章病美人造访中宫()
苏月回宫后,便把那只纸鸢小心翼翼地挂在床榻边的墙头,端看了许久,竟痴痴笑了起来。
我、你、孩子,三口之家幸福就是如此简单。
在方才穆凉彬同姝儿一起放纸鸢时,她站在旁边就一直在想如果时间能将这一刻,多留一会,那该有多好啊!
直到有脚步声从外传入,她的思绪这才回转,立马转头,无措地转悠了两趟。
穆凉彬照顾好姝儿歇下,便抬腿进来,径直走到圆桌旁,斟了杯茶水。
见苏月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想询问便看到墙头挂着的纸鸢,不禁心头一暖。走过去,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随后,边看着纸鸢,边带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问道:“怎么挂起来了?”
“明知故问”苏月羞赧地侧头道。她了解他的心思,他分明知其心意,却还一定要她说出口。
果然,穆凉彬沉沉道:“朕要你亲口说出来。”这样厚脸皮由他说出来,却极其撩人心弦。
“臣妾想将这一刻永远留在脑海里。这纸鸢便当作这一念想的凭证吧。”苏月靠在他结实的胸前,开了半天口,终究说了出来:“谢谢你,今天我很开心。”
穆凉彬的唇角在无人察觉时勾得更高了,他的声音通过胸腔的震动传到苏月的耳中:“明年春天,朕再陪你放纸鸢。”
她微笑着答应:“嗯好。”听到他的那句话,心里暖烘烘的。
但愿明年,他们还是这般幸福美好,不离不弃
殊不知苏月心中所想的这句话,却在不久之后直击她的心脏,印证今日的可笑,另她心灰意冷,痛不欲生!
一语成截,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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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用完膳后,作为青玄皇后,苏月亲自出来恭送西姜使臣离京。
同穆凉彬一起站在高高的宫墙之上,她使劲忍住要喊出“五皇兄”的不舍心情,看着西姜使节团行礼辞别,渐渐远去
车马直行,浩浩荡荡的队伍穿过高高的宫门,往城门而去。
忽然,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其中一个男人,朝身后回眸看了一眼。视线对上的正是青玄皇后,那个在他看来性情多变,十分有趣的女人。
蓝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烁着蓝宝石般的微光,唇角稍弯,似乎在回想这些天难言的喜悦滋味。
回转身时,姜达缇收敛眸光,薄唇轻动。有一句话隐没在“哒哒”的马蹄声中,随风而逝——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苏月对于这一批西姜使臣久久难以放怀,毕竟五皇兄扮演的“呼赫尔加”就在隐在其中。就连那个姜达缇的身份也如此古怪,刘才人是不是他杀的还未可知,他们便要走了!
但是使臣离京后,她心中的负担确实又减少了一件。这才又本本分分地过起了属于她的皇后生活
与先前不同的是日子不再舒坦空闲,隔三差五,便有后宫重要事宜要她批准,也有几名妃嫔来向她请安的。她也都坚持身体力行,听取各方意见,在各妃面前树立良好形象,挽回了不少国母尊严。
就这样,久而久之,难题被她化解,好事流传千里,皇后的威仪也逐渐在宫中立了起来。
直到那一天,苏月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个人,竟来造访中宫,给后请安。
听闻宫人禀报的消息时,苏月还一阵错愕,不太敢相信。
移步进入正厅,就看到手持娟帕的吴昭仪坐在一旁的座位上,见她进来又缓缓站了起来。看到许久未见且不常出门的吕无双时,苏月竟有种今日的太阳要打西边出来的感觉。
“吕昭仪,不必多礼了。请坐吧。”苏月见她正欲拜下,忙摆手打断道。
吕昭仪瘦骨嶙峋,一副身子骨像是个纸片人般,仿佛风吹一下便会散架,实足的“弱柳扶风”。
那张面孔生得倒是清雅秀丽,只是面色偏白,两腮并无血色,下眼睑还有淡淡的青色,显然夜夜睡得不怎么样。
天然去雕饰的容颜上生着一对细长的柳眉,眉宇间似乎永远含着一丝愁绪,久久排解不散。身上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药味儿。
眉眼低垂,泪光点点,一看便知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确确实实的病态美。
起先落座后,苏月紧张地盯着她,直把吕无双看得羞怯地低下头去。
其实也没什么,她只是担心她这副随时会晕倒的样子,若在她宫中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当不起!故而免了她的一切礼数,让她赶紧入座。
苏月上下打量了吕无双一番,眉心微蹙,心中暗忖:“这样的病美人为何也会被接进宫中,成为穆凉彬的妃子?难道他们并不担心她的身体?亦或是只为了她父亲的权力?”
“不知吕昭仪最近身子可好些了?”苏月示意锦翠看茶,自己啄了一口后淡淡开口。
吕无双的手上总是拿着一块帕子,时刻遮于下唇,下一刻颦颦笑道:“嗯,好些了。多谢娘娘挂心。”说话间声音还算听得清楚。
苏月本以为她病成这样,中气肯定不足,说话只怕也是有气无力的。没想到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严重!
“本宫初到宫廷,有诸事不明。冒昧一问,不知妹妹患的是什么病?可有在按时吃药啊?”苏月有些看不得别人无精打采、病容憔悴的模样,就算是未明对方性情之前,也觉得这人有些可怜。
毕竟身体康健,是活在这世上最基本的保障。如若久病难医,被病痛缠身不说,劳心劳力的,也总比常人少了许多乐趣!
吕无双对其微微一笑,显然并不在意她的唐突,想了想开口道——
“回娘娘,臣妾自小便有心悸之症,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入宫前便看过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但皆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他们统一的说法,便是说这病忌劳累,忌担忧,除了这些这事不能做,那物不能食,还有诸多禁忌。”
“这病如果按医嘱来办,应该不易发病,你需格外遵循医嘱才是。”
这还是苏月头一次听到吕昭仪真正的病症,只因先前不想探听她人隐私,故此没有询问宫人。没想到,她竟也是心悸之症
苏月为什么会想到“也”字呢?
因为一提到心悸症,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的母后,前朝静德皇后,那个美丽端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