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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好冷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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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婢仆侍候!”他口中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沉得像是冷冻了八百年的冰块,砸向何凤栖主仆二人。

“紊儿,从现在开始,你就专心去服侍你的二爷吧!”何凤栖朝向一脸呆滞地看着他的别紊偷偷眨眼睛。

别紊愣了一下下后,马上恢复过来,笑逐颜开地对着何凤栖行跪礼。“是,紊儿领命!”

“唔,痕天,你可以走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何凤栖笑吟吟地对厉痕天挥挥手说道。

这个天然大冰块最好快走,等他离开了,空着的那六桌才能补满啊!

没好气地瞪了台上那对已经串通好的主仆一眼,厉痕天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啊!二爷、二爷,请等等紊儿~~”

白嫩的小家伙兴奋地红了脸,抱着酒壶草草地跟何凤栖行了个礼后,便随着厉痕天的背影飞奔而去。

“二爷、二爷,等等紊儿嘛!”娇软的嗓音追在他身后跑。

“滚开!”他头也不回地冷斥,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

“二爷,您好冷漠喔,呜呜~~”她揉眼,埋怨地假哭两声。

她的话,终于成功地让厉痕天停下脚步,却也让他眼眸中的杀机浓上一分,死死地瞪向别紊。

明知厉痕天的手都摸向腰间的“亡眼刀”了,别紊还是不怕死,继续咿咿唔唔地假哭了一阵,不小心还抹到眼角下的擦伤,忍不住嘶了一声。“欸,好痛……”

他的眼神飘向她左眼下方。

瞧见他带着关切的目光,她一阵欣喜。

“您是要问我这伤吗?谢二爷关心,不碍事,这是不小心被一个装礼物的木盒子给砸伤的,还好没砸到眼睛。最近不知道在走什么桃花运,礼物收不完,真是麻烦呢!”她指指自己的眼角,很自动自发地自问自答,解释完毕还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眼角微微一抽,最后厉痕天放开刀柄上的手,转头走人。

别紊跟着追上他。

“二爷、二爷,您真的不愿当紊儿的夫君吗?”她抱着酒壶,紧跟在他身后,有些哀怨地问道。

厉痕天没有回话。

“如果二爷看不上紊儿也没关系,就让紊儿先在二爷身边服侍,等二爷了解紊儿的好,也许有一天二爷就会喜欢上紊儿了。”她提着气小跑步,亦步亦趋地跟黏在他身后,像只小麻雀一样,对着他的背影吱吱喳喳个不停。

忽然,他停下脚步,冷冷地转头瞪她,神情有些恼怒。

她趁着他停下脚步时,赶紧绕到他面前,与他面对面。

“二爷是想问,为何是您吗?因为当年我卖身葬父,是二爷捡了我的。当年我跪在村口卖身葬父,差点也饿死在我爹身边,是您捡了我、救了我,所以我的命是二爷的!”她笑眯眯地又自问自答了一番。

“是凤栖捡了你,不是我。”他冷硬地回了一句,绕过她又继续向前走。

“不不不,是二爷您先捡了我,才将我交给阁主的。”她不认同地摇摇头。

厉痕天抿紧唇不回话,绕过她朝自己的院落走去。

“二爷……不管怎么样,紊儿一直记得二爷的大恩……紊儿这一辈子也只认自己这条小命是属于二爷的。”别紊轻声说道。

“铮”的一声,厉痕天瞬间回身拔出“亡眼刀”,抵向别紊细洁的颈子。

别紊有些被“亡眼刀”的寒气吓着,身子不由得一缩,喉头轻轻吞咽一下口水,抵着刀锋边缘的雪白颈肤上,立即出现一道刺目的血红细痕。

“那好,我现在就杀了你,收回你的小命,免得你跟着我。”他厉声说道,眼眸充血,浑身散发出无法错认的杀意。

别紊静静地望着他,圆润的眼眸眨也不眨,抿了抿唇后,依然坚持说道:“紊儿的小命随二爷处置。”

他眼一眯,瞪了她许久。

别紊这个顽固的丫头,让他十分烦躁,让他真想立即将刀利落一抽,划断她的细白颈子,让她那张聒噪的小嘴再也无法开口絮絮叨叨地惹他发怒。

两人互视,僵持了许久后,他倏地收刀入鞘,冰着一张脸,转身走向他的院落。

厉痕天一走,别紊立刻松懈地吐出一口大气。他那把邪门的刀好冷,让她全身都竖起鸡皮疙瘩。

望着他的背影,想了一会儿后,依然提起裙摆,快步跟了上去。

脚步一快,抱在怀里的酒壶便洒了一些酒液出来,溅到她手上,她停下来吮了吮手指,尝到浓浓的酒香。

“唉呀,我都忘了这壶酒了!二爷,您还要喝酒吗?”她像是忘了方才生死一瞬的惊险,天真地笑喊着。

“滚!”

回她的,是一句震耳的粗声低吼。

这回她真吓到了,倒抽一口气,双足后退了几步才定住。

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一次她不敢迈开步伐再追上前了。

“二爷不但好冷漠,还好凶喔……”别紊眨眨眼,苦恼地抱着酒壶,对着几乎融入夜色中的模糊背影,低声叹气。

第二章

习惯早起,趁天还没亮便去练功的厉痕天,打开门后,便低头瞪着窝在他门边、缩成一团的物体。

“起来。”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团物体。

那一团东西动了动,接着缓缓伸展出纤细的四肢,酒气立即随之隐隐飘散开来,再翻动一下,一个空酒壶就这么“咚咚咚”地滚了出来,一路滚到厉痕天的脚尖前。

望着酒壶,万痕天的眼角瞬间抽了一下。

“二爷……早安……”那团物体延展成一副曼妙的少女娇躯,粉白可爱的小圆脸惺忪地仰起来对他打招呼,笑容有点傻茫茫的。

“阁主知不知道他的贴身小婢是个小酒鬼?”厉痕天冷声道。

一整夜就闻到他的房门外一直飘来酒气,这小酒鬼喝到尽兴,不时地打酒嗝就算了,还会自言自语地吃吃笑,伴随着不成样的哼唱声,像极了弱智的小傻瓜。

“昨夜里二爷没安排紊儿的地方,紊儿只好先帮二爷守门。但门口太冷了,所以只好喝酒取取暖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手环住自己的双臂上下搓动,身子微微打颤,仿佛真的很冷似的。

此时仍是微凉的初春时节,连晨日的鱼肚白都还没从天边露出来,天还是暗的,寒露深重,当然冷极了。

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单薄衣衫,厉痕天心头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气,十分不悦地揪起浓眉。

“谁叫你睡这儿的?你不会回你的房去?而且我说过了,我不需要婢仆服侍。”他粗声怒道。

这个小笨蛋,要苦肉计吗?

“阁主昨晚已经当众将紊儿分派给您了,所以紊儿现在是归属于二爷院落里的小婢,怎么能再回阁主那边?”别紊委委屈屈地低头捏着裙摆,表情好像被主人遗弃了一夜的可怜小狗。

“回去何凤栖的‘梧桐院’,告诉他,我已经遣退了你,以后别靠近我的‘望天院’一步!”厉痕天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就一整个心烦。

“可是、可是……”别紊听了眼睛一红,他的拒绝让她难过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懒得再继续跟她啰嗦,厉痕天不再看她,绕过她走出房门外。

“啊……不要啦,二爷、二爷,求您别遣退紊儿,紊儿想侍候您啦~~”别紊眼儿睁大,急忙地追上他哀求。

“听到别紊的哀求娇嚷,他干脆提气向前腾跃,足尖在草上一点便飞越数丈之外,施展轻功,将别紊快哭的嗓音远远丢在身后。

来到空无一人的练功场,他依照平常的习惯抽刀挥练招式,练了一周天后,将“亡眼刀”回鞘收功。

调整呼吸时,场边一座简略的炼丹房发出了一些动静。

接着,炼丹房的房门缓缓被推开,一名穿着一身沾了些炭灰的蓝袍、长发仅用一条白缎随意在脑后扎成一束的男子,摇摇欲坠地从里面晃出来。

“我在炼丹房里听见你练功挥刀的声似乎有些浮乱,怎么了?有心事?”蓝袍男子一脸倦容地靠在门边,呵欠连连,模样十分憔悴。

“雁鸣飞,你一夜没睡?”厉痕天瞧了一下他的气色,微微皱眉。

“是五日五夜没睡了,丹药已练到最后的步骤,为了顾火候,我不能睡啊……”雁鸣飞漫不经心地伸手了一个手掌出来,接着又收回来掩住自己的嘴。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雁鸣飞的脸色灰败得吓人,虽然他本身是一名医术绝伦的大夫,但厉痕天毫不怀疑,他再这样没日没夜地炼丹下去,总有一天一定会把自己给活活累死在炼丹房里!

“你不炼丹药是会死吗?”厉痕天没好气地问道。

虽然雁鸣飞是曾经救他一命的恩人,但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能怪他口出恶言。

“是啊!我最爱炼丹药了,如果不炼丹药的话,我真的会死啊!”雁鸣飞露齿一笑。

“疯子!”厉痕天转头冷哼道。

雁鸣飞没气恼,只是嘿嘿傻笑两声。

忽然间,一道痞到不行的嗓音从练功场外传来——

“喔喔~~痕天,你完成任务回来啦!好久没看到你,我真想你啊!”

一道人影忽地扑向厉痕天的后背,还发出兴奋的呼声,但玩世不恭的痞子音调让人一听就觉得拳头很痒,好想狠狠地把这人给海扁一顿。

厉痕天身形一动也没动,只抬手握拳向身后一挡,便将飞扑过来的人影给重重甩弹开来。

来人的肉身挨上拳头,“噗”一声后,唉呀呀地摔到地上。

“唉唷喂啊~~痛痛痛……你怎么这么大力?好兄弟是用拳头来招呼的吗?没礼貌!”

厉痕天对捂住腹部躺在地上哀哀叫、嘴巴却还在耍贱抱怨的家伙,送去一个冷眼。

今天的日子还真是好,天未亮就在房门口甩掉一个傻子,大清早又在练功场边遇到一个疯子,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一个痞子!

楚逸浪这家伙举止轻浮,靠着俊美的脸皮还有一张像抹了蜜糖的嘴,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

说得好听是叫风流、叫浪子,但看在厉痕天眼里,简直是痞得皮在痒,不让人揍几下不会快活。

“逸浪,今天别跟痕天开玩笑,他心情不太好,你再闹他,小心会倒霉。”雁鸣飞要笑不笑地对那个一向言行不正经、老爱跟厉痕天装熟,偏偏又不太会看厉痕天脸色的家伙提出警告,省得等会儿让他看到“烟波阁”内斗相残的戏码上演。

“痕天心情不好?那么我提供你一条最近听来的消息,包管你听了心情会变好!”楚逸浪笑嘻嘻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上。

他的本事没别的,就是专门为“烟波阁”收集天底下所有的消息情报。

“什么消息?”厉痕天瞧向他。

“你师父鬼域刀魔出现了!”

厉痕天倏地浑身一僵,眼眸深处瞬间凝结成霜。

“痕天的师父?鬼域刀魔?”雁鸣飞讶异地问。

“是啊、是啊!就是鬼域刀魔!”楚逸浪点点头,没发觉厉痕天的异状。

“他不是在十年前消失了吗?我一直以为他……死了。”雁鸣飞皱眉问道,看了一眼厉痕天。

厉痕天垂眼望着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浑身气息变得十分深沉。

“看样子他并没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销声匿迹十年后又出现了。他最近一次被人看见的地方,就在你南方的家乡——‘碧落村’。”楚逸浪指了指厉痕天。

厉痕天握紧拳头,一语不发,忽然转头就走。

“……逸浪,你真的觉得提到他那个冷血变态的师父,会让人心情变好吗?”等厉痕天走远了,雁鸣飞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叹息的问。

“他这十年来不是一直拜托我打听他师父的下落吗?我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啊!”楚逸浪抓抓头,不明白厉痕天的反应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还以为那个冰块会很感激他,怎么知道冰块竟然转头就走,感谢的话也没对他说一句。

“鬼域刀魔狠辣凶残,十年前痕天在阁主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他师父的魔掌,怎么可能会想再见到他那个可怕的师父呢?”

“啊……对喔,我怎么忘了阁主曾跟我说过当年的事呢?痕天想知道他师父的消息,不是为了见他,而是想确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啊!”楚逸浪恍然大悟地拍拍额头。

“你现在才明白过来啊?真是后知后觉!”雁鸣飞受不了地对他叹气。

“老雁,你有没有治疗记性衰退的药?给一瓶来吃吃吧,我最近记性变得好差啊!”楚逸浪嘿嘿笑,向他伸出一只手。

“没有这种药!”雁鸣飞没好气地送了他一个白眼。

“好兄弟,赏人家一些啦!我知道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丹药最多了!赏人家一瓶嘛!”楚逸浪撒娇道。

“我说了,没这种药!病人膏盲也许还有得救,但‘笨死没药医’这句话有没有听过?”雁鸣飞挥手做驱赶状。

“喂!你不要拐弯骂我笨,以为我听不懂吗?人人都说我楚逸浪聪明绝顶,天底下没有我‘烟波浪子’打听不到的消息,笨蛋能像我这样在四面八方都吃得开吗?”楚逸浪不服气地拍拍胸。

“笨蛋才会在痕天面前提起他师父。”雁鸣飞心里有些不安。刚刚厉痕天的眼底露出了多年不曾见过的冰冷戾气,让他有些心惊。

“担心什么?痕天只要留在‘烟波阁’里,就不怕会碰见他师父啦!”楚逸浪想得很开。

“……你这后知后觉的家伙,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后知后觉给害惨!不跟你说了,我还要顾药炉,你自便吧!”雁鸣飞懒得理他,斜睨了他一眼后,又打了一个大哈欠,转头进入炼丹房继续顾他的丹药。

“啧,雁鸣飞,你是什么意思?那什么眼神啊?我只是一时嘴快,忘了痕天讨厌他师父嘛!不然你就给我一瓶治记性差的药啊……”楚逸浪气急败坏地跟进炼丹房里,继续“卢”雁鸣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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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痕天铁青着一张脸回到“望天院”。

他有多久没想起师父了?

原以为他的噩梦已经被何凤栖给终结了,没想到他没死,竟然又出现了……

一推开门,就见到别紊一身清爽地端着微温的水盆,站在房间中央等着他,一副要服侍他的模样。

他冷冷地瞪着她。

她也回望着他。

别紊微微蹙眉,觉得他变得不一样。眼神变了,气息也变得很疏离,而且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不安?

别紊想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来重新漾出温甜的笑容。

“二爷,您回来了,紊儿已经帮您打好了水,早膳也备好了。等二爷净脸、净手、换过衣裳之后,就可以用早膳了。”她刻意忽略掉他身上转变陡异的气息,若无其事地将水盆放到盆架上。

别紊神清气爽地对着他笑,看不出半点先前宿醉狼狈的模样。

看见她无忧无虑的笑容,他忽然涌起一股近似愤恨的杀意。

她为什么可以露出这样的笑脸?

有一刻,他突然好想毁掉这抹美好的笑意,心底浮起了很久不曾在出任务之外冒出的杀人欲望……

“我不是要你离开我的‘望天院’吗?“厉痕天双拳握紧,眯眼瞪她。

别紊感觉到他冲着她而来的可怕杀气,迷惑地问道:“二爷在生气?是生……紊儿的气吗?”

他虽然同样冰着一张脸,但出门前和现在的他真的变得完全不同了。

他先前的冷脸,是属于一种平和的、没有威胁感的;但现在,他就像只受伤暴怒的兽,防备心变得极强,好像见了人就想攻击似的。

“二爷别气,紊儿有什么做错了,请告诉紊儿,紊儿会改的。”

厉痕天倏地一怔。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露出让他觉得刺眼的天真笑意而已,他竟然就为了这个单纯的原因想杀人?

深缓地吐纳,他努力用理智克制住令人厌恶的嗜血冲动。

别紊察觉他的眼神不那么恐怖了,赶紧将布巾放进盆里浸湿,再拿出来,拧好布巾,恭敬地呈给他。

“二爷请用。”

厉痕天不理她,迳自进入内房去。

别紊捧着布巾,亦步亦趋地奇Qisuu。сom书跟在他身后。

他在桌边坐下来倒茶喝水,对她视而不见。

“二爷。”她露出忠心耿耿的表情。

“出去。”

“等服侍完二爷后,紊儿就出去。”她站在原地不动。

他忽地起身,走向她。

她心里一喜,以为他要拿布巾,愿意让她伺候了。谁知道他却是用力抽掉她手上的巾子,随地一扔,然后拎住她的后领就往门外走去。

“哇——二爷,放开、放开我……我没办法吸气啦……咳咳咳……”别紊双脚不能着地,只能以双手扣住被衣领勒紧的颈子,在半空中拼命挣扎、用力吸气,整张小脸胀得通红。

厉痕天将她拎到门口,像扔小猫小狗似地住院子里用力一丢,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哇啊——唉唷!”砰的一声,别紊狼狈地摔进花丛里。

“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杀了你!”他冷声警告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别紊艰难地爬起来,呆呆地望着关上的门板。身子虽然摔得痛,却比不上心里受伤的抽痛感。

“二爷……”她像小动物似地低唤,房门却文风不动,里头也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她难过地蹲在地上,抱住被丢弃的自己,将脸埋进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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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别紊坐在椅上,抽抽噎噎地伸着双手,让雁鸣飞给她上药。

她白白嫩嫩的脸蛋上、还有卷起袖子的手臂上,全是被花丛枝叶给劫刺的擦伤,好姐妹别芝、别缇则在她的身边又急又怒地团团转。

何凤栖坐在一旁,支着下巴,一边看、一边摇头。

“傻紊儿,如果不是我刚好路过,把你捡回来,你是不是要继续蹲在花园里哭一个晚上?”何凤栖问道。

“呜呜……”紊儿一迳儿低头抹泪,好不委屈。

“别再哭了,会把脸上刚上好的药给抹掉,到时留下疤就不好了。”雁鸣飞温柔地安抚她。

“紊儿,我看你换一个对象好了,二爷……性子太冷了。”别芝蹙眉说道。

“对呀,现在二爷就这样对你了,难保真嫁了他以后,会不会天天被他虐待啊!”别缇说得很直接。

“可是……紊儿只喜欢二爷,而且喜欢很久了啊……”她摇摇头。

“死心眼的丫头,想要厉痕天的感情,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啊!”何凤栖叹了一口气。

“什么叫‘与虎谋皮’?”别紊吸吸鼻子,揉眼问道。

别紊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服侍主子,三姐妹中,她的手最巧,织布、刺绣、裁衣、纳鞋全都难不倒她,阁主也只爱穿她裁制的衣鞋,可偏偏上天生人很公平,赐了她一双巧手,却没给她念书的脑袋瓜子,每次一见到书她就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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