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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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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卦待盗贼。”

    应飞扬嘲笑道:“布置妥当?就安插几个司天台的修者在府内,就算布置妥当?好歹伪装也用点心,别让人一眼看出。”

    “嗯?难道你能认得出?”

    应飞扬扬手一指,指向一文官道:“那人戴着官帽都遮掩不住太阳穴的高耸,且气息杂而不纯,连我都能一眼看出他是从武道半路转为天道的野路子,能瞒得住陆天岚的双眼吗?”

    策天机不服道:“那人在方入司天台不久,修为浅薄,能发现他也算不得本事,我可布置了整整二十号人,能有一半不被认出,就算成功。”

    “是吗?那我就给你认出超过一半,看我再找出十人!”应飞扬在这显得无聊,难得可以打发时间,便权当做考验眼力,增进修行。

    应飞扬心思澄澈,双目澄明,进入比剑一般的状态,长期修炼“破”字诀,是他目光极为敏锐,不但对剑招破绽极为敏感,对伪装的破绽亦是同样。

    手一挥,又指向另一人道:“那人气机倒是沉稳自然,不露行迹,但对周遭员爱理不理,虽与官员站成一团却没说半句话,反而一副戒备模样,不时看向四周,演得太过不像。”

    “那个厨师双手素净,没有一点油腥,根本就是修行者的手。”

    “那个仆妇,哟,挺漂亮的,让漂亮的女修装出仆妇,你也做得出来?”

    ……

    应飞扬与策天机且行且谈,不一会就饶了驸马府一周,指认出了九人。

    策天机面色有些难看,但见应飞扬许久没指出第十人,又恢复几分嚣张气焰道:“应天命你太年轻,不知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陆天岚留诗要来造访,若一个伪装安插的人都没有,反而更起妖疑窦,而我,布下十个明显的伪装,实则是为了麻痹陆天岚,并掩护另外十人,让陆天岚以为已将所有伪装识破,从而心生松懈,露出破绽。”

    “哟,是的吗?”应飞扬觑眼道。

    “自然,你若能再找出一人,今后只要你想算卦,我绝不推辞,且不收你一文钱。”策天机狠道。

    话音方落,应飞扬又一指指向一人,斩钉截铁道:“喏,那个!”策天机当即愣住,嘴巴大张,能塞下俩鸡蛋。

    “你怎么看出来的!”策天机狠狠道。

    “按照方位,若要看顾驸马府上下,那个方位还需一人照看。”应飞扬道。

    “这,怎么可能?若是刑部的老捕快或许有这眼力,能够推测出,不过凭你小子,怎可能做到!”策天机难以置信道。

    “我天赋异禀呗。”应飞扬悠哉悠哉道,心里却暗道:“算你倒霉,那个人是我引荐到司天台的!”没人知晓,方才所指那人应飞扬早已认识,正是被他救过一次的鱼伯约。

    看着策天机一副神情恍惚样,应飞扬趁机打击道:“瞧吧,这就是你说的天衣无缝的布置!陆天岚这若来了,看你该怎么办?”

    “来了来了来了!”此时突闻一阵嘹亮吆喝声,策天机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从恍惚中恢复,环顾四周道:“陆天岚?真的来了?在哪呢?在哪呢?”

    应飞扬白了他一眼,道:“莫紧张了,是咸宜公主来了!”

    这一声来了,似是掀起一阵涛浪,使得府中之人立时向外涌动,应飞扬和策天机二人,也随着人潮一道,被挤出了府门。

    抬眼望去,宽阔大街上人潮汹涌,无数百姓围观侧目下,一阵吹拉弹唱的喜庆音乐传来,随着音乐声从街道拐角走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骑着白马,坐金鞍,马匹高大神骏,全身通白,没有一丝杂色,在好马映衬下,马上之人更显英气勃发。

    但见那人穿红袍,着玉带,胸佩红绸花,头上打着三檐伞,手执丝线编织成的鞭子,带着五十人组成的皇家乐队在前边奏乐开路,正是今日的驸马杨洄,杨洄不光相貌周正体面,家世亦是显赫,其母是中宗之女长宁公主,其父是出身弘农杨氏的贵族,他自然也是皇亲国戚,此次迎娶了皇帝最宠爱的咸宜公主,也算贵上加贵,亲上加亲。

    而之后,金吾卫仪仗具列将围观百姓挡到两侧,一干宫仆灯炬前引,便见一四马拉动的幔帐车舆,车上公主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穿绣长尾翠羽雉鸡的红色嫁衣。冠上珍珠链串垂下,使人看不清她之面貌,但一身华贵气息已令人倾倒。而后面还有车舆,便是命妇,伴娘乘舆陪从。

    应飞扬看着,不禁道:“这一路上地形开阔,难以防备,以陆天岚的速度任谁也挡不住,他竟然没有动手。”

    策天机摇头道:“且不说我一路上也布置人手防备,单说那陆天岚,他便是个爱出风头的性子,从他以往的经历来看,便知他不待宾客齐聚,绝对不会出手。”

    应飞扬皱眉道:“对了,光说他要盗物,你可知他是要盗些什么?若不知他盗取的目标,这防卫起来,难度何止倍增?”

    策天机道:“这个,虽然不知,但也不难猜想,陆天岚所留诗句中有一句“且拾明珠并翠羽。”而公主嫁妆中,最珍贵的是五对南海明珠,明珠对凡人来说已价值连城,而且这种天地而成的明珠,更是炼制法器的绝佳材料,便是对那凶妖来说也是珍宝,想来应该就是要盗取这五对明珠了。”

    应飞扬皱皱眉毛,不屑道:“切,应该?你的安排就建立在这一个应该上?也不怕竹篮打水?”

    策天机不予置否道:“无所谓,反正有本大仙在,什么也不会被盗走,陆天岚他便是想偷公主一个便壶都断无可能。”自信满满的样子,似是浑然忘了方才的失意。

    二人相谈间,人马已至眼前,红绸铺路下,公主入了驸马府,虽仍未看清公主面目,但一众伴娘却是个个青春靓丽,甚是养眼。

    依照理法,公主先入房中,行整装盥洗之礼,等待吉时再出,而公主的嫁妆,十几个大箱子则在厅堂前一字排开 ,以彰显皇帝恩宠。

    珍珠玉佩,金革带,玉龙冠、绶玉环、珍珠翠领四时衣服、累珠嵌宝的金银器、各色珍宝满满当当的塞满箱子,而其中最为惹眼的,是五对拳头大的明珠。

    明珠晶莹剔透,浑若透明,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光晕,而应飞扬更能感觉到,明珠中蕴藏着一股天成地就,未经打磨,纯正清醇的灵气,连应飞扬都是一阵心动。又暗自腹诽道:“这天子嫁女,怎也与乡野间暴发户一个规矩,非要把嫁妆亮出来涨涨脸,被人盗取了也是活该。”

    又有几个箱子打开,却是空空荡荡,应飞扬正自疑惑,策天机却为他解释,原来这些箱子,便是留与客人们供奉贺礼的。

    婚宴至此,便进行到送贺礼的环节,王公贵族们正相攀比着,送上各种各样华贵物件,每一物件,都由司仪大声叫出,记录在册放至箱内,若遇珍贵物件,全场便是一阵喧哗,送礼之人也大为长脸,一些雅士名流送上些字画,虽未必值钱,但也极具情趣,只苦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官员,送的贵重,非但自己肉疼,还显得钱财来路不明,若是不贵重,却又怕丢了面子。

    应飞扬不禁好奇道:“策老仙,你送上什么东西没,难道光打算蹭饭,不打算送礼?”

    策天机嘿嘿笑道:“我,我送他们几个贵人,不知算不算贺礼?”

    应飞扬挑挑眉:“哦,什么意思?”

    策天机得意道:“陆天岚他想要盗宝,若是往日,司天台人手不够,怕还真防不住他,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可是佛道大会将至,高手云集的时候,随便请几个来,便够陆天岚应付的了。不知这算不算礼物?”

    策天机话音方落,便见两道碧光从众人头顶飞过,直飞入箱子之中,竟是两把通体碧翠的短剑。

    此时再闻清亮一声:“凌霄剑宗商影,奉仙家碧玉剑一对,贺咸宜公主新婚!”(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还君明珠(二)() 
Ps 昨天章尾情节小改一下,我打算把商影的戏份去了。

    策天机得意道:“陆天岚他想要盗宝,若是往日,司天台人手不够,怕还真防不住他,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可是佛道大会将至,高手云集的时候,随便请几个来,便够陆天岚应付的了。”

    话音方落,便听闻:

    “玲珑珍阁十一当家,张惯晴奉玉璧一对,贺咸宜公主大婚。”

    “蓬莱岛玄真观葛天歌,奉甘露浆五瓶,贺咸宜公主大婚。”

    “正觉寺僧正普法,抄《伽蓝经》一本,喝咸宜公主大婚。”

    ……

    片刻功夫,竟同时来了七八人,或道或僧或俗,各具神采,皆是有修为不低的天道修者。

    应飞扬不禁道:“竟还真让你拐了些人来!不过这些人送的礼物未免太过小气,像玲珑珍阁那种财大气粗的门派也不过赠了一对玉璧,至于其他人,啧啧,甘露?经书?亏他们拿得出手。”

    策天机道:“他们啊,皆是被陆天岚盗过东西,所以借此机会向陆天岚报复,才会受邀前来,能出些礼物已经是给面子了,若不然,就算咸宜公主亲自去也未必能请得动他们。”

    应飞扬不以为然道:“那有如何?陆天岚来去无影,人数对他来说无意义,一堆吃不到他脚后尘的人,就算聚集起来,结果也不会改变。”

    “嘿嘿,那是因为关键人物还没赶到。”策天机道,话音方落,就是眼睛一亮,道:“我等得人来了!”

    “贫僧飞赴寺的主持玄敏,贺咸宜公主新婚之喜,奉上定风珠一枚。”一声佛号,压住在场喧嚣,便见一名白须长眉的和尚步履沉稳,双掌合十而来,身后跟着数名弟子,为首的一个双手捧着一个半开的檀木盒,盒中端坊一枚佛珠一般鹅黄色的珠子。

    “定风珠?”应飞扬听这名字,眉头一挑,便听策天机得意道:“不错,陆天岚每次出手,都先以妖族神通掀起一阵飓风,为他制造混乱,而定风珠顾名思义,正是一切风系法术的克星。”

    “原来是仙家的宝贝,送给凡人做贺礼,这老和尚倒是舍得。”应飞扬似也颇为替那和尚肉疼。

    “这你却不知,这老和尚,可是这次佛道之争的源头。这老和尚是青城山飞赴寺的方丈,在武则天称帝之后,扬佛抑道,在川蜀青城山当然也不例外,这飞赴寺仗持女王支持,又有佛门势力暗助,公然夺占了原本属于青城山常道观的道观,常道观虽是小派,但也不甘任人欺辱,为夺回道观,两派争了二十余年,纷争不断,甚至还多次发生流血事件,最后常道观之人实在没了法子,竟舍下面子向皇帝求助,一纸御状告到京城,”

    “为了争些房产而打起官司?也是有趣,难道皇帝还能调停仙人打架不成?”

    策天机道:“这,你可莫小看皇权,佛道如今势力均衡,难分上下,那皇权帮哪方,哪方就占优势,皇帝号称天子,掌握天地最大气运,他之律令往往代表天意,不管是佛是道,轻易都不敢得罪,只是常道观观主向凡人求助,怕是就算夺回道观,声名也会大跌了。也因为如此,飞赴寺才断不愿意输,所以我送他们一张请柬,给他们一条门路,他们自然会不遗余力的讨好皇帝,一个定风珠又算得什么?”

    策天机面上一脸得意,拍拍应飞扬肩头道“但凡偷东西,都得需靠近了才能偷,而靠近的方法最常用的就是两种,一种是乔装易容,一种是制造混乱,有了定风珠在,陆天岚想向往常一样掀起飓风制造动乱便无可能了。”

    果然那玄敏和尚道:“听闻飓风盗陆天岚要从府上盗物,此贼当真胆大妄为,贫僧特奉上定风珠,但求止住妖风邪氛。”

    此时,突闻一声洪亮声音带着讥嘲之意传来:“若比起强盗行径,你们飞赴寺可一点不比陆天岚差,这番话,倒显得贼喊捉贼了。”伴随着声音,又走出一个身着墨绿道袍,紫色面皮的虬髯道人,道人身后跟着数名道士,个个怒视着那帮僧人。

    “他怎么也来了!”策天机看着来人,满脸惊异道。

    “原来是常道观的观主飞云子。难怪开口便是污蔑之语,你若想理论,佛道大会上贫僧奉陪,只是今日公主婚礼,你来此地寻贫僧晦气,未免不合时宜。”玄敏和尚道。二人对敌已久,才一见面,就燃起了一股火药味。

    那飞云子冷哼一声道:“寻你晦气?贼和尚未免太高看自己,贫道来此,只是为了向咸宜公主送上贺礼。”说罢,袖袍一扬,一个铜镜飞出,落入司仪手中

    应飞扬皱眉道:“师叔,你这可算适得其反了,这两方人任来哪一拨,都是助力,可我一同来,反倒就成了阻力,怕陆天岚还没来制造混乱,这里便先乱起来了。”

    “这……我自然知晓,可我只请了飞赴寺的和尚,没请常道观的道士啊!”策天机头顶冒汗道,心中也浮现出一个猜想,“难道是陆天岚做的?”

    而另一方,司仪结果那铜镜,翻来覆去辨识了半天,最终高声道:“常道观观主飞云子真人,送……送带锈青铜镜一枚,”听闻此话,众人皆是止不住哄笑

    却见那飞云子闻言骂咧道:“什么叫带锈青铜镜一枚,你这厮肉眼凡胎,识不得真宝,我这分明是道家的返真镜中!”

    “返真镜?这是何物?”众人纷纷起了兴致,飞云子则得意道:“你们不知,那陆天岚狡猾异常,现在恐怕已施展变化之术混入你我之中,但这返真镜却可识破一切形貌变化法术,直照出原本相貌,除非那陆天岚能修炼天狐如意法的变化篇至第八层无我相的级别,否则返真镜下,定让陆天岚无所遁形。”

    “胡吹大气,真有如此神效?”旁人起哄道。

    “哼,是不是吹牛,一试便知!镜子还我,我来替你们演示一番。”飞云子将镜子哪回,便直接往玄敏和尚身上一照。

    面对这挑衅般的举动,玄敏却自知自己决不是妖,所以不闪不避,坦然受之,但见镜子中发出一抹青光罩在玄敏身上,竟从他身上浮现弥勒佛的虚影。笑口常开,大肚能容,端得可亲。

    飞云子心头一凛,暗道:“怎么可能?这和尚怎会变成这般样貌?难道他是弥勒化身不成?”

    众人也皆啧啧称奇,却见那弥勒佛大张的嘴巴中金光灿灿,宝器粲然,还不住的往外溢出,仔细一看,这弥勒佛竟是如存钱罐一般,外表是一切不放心上的大肚佛,内中却藏了不知多少金银珠宝。

    “这是个什么情况?”过往返真镜除了将伪装之人变回本来面目,并无其他功能,这种情形当真见所未见。

    “道长,你照够了吗?”玄敏本人却未察觉他身上变化,此时不耐道。

    飞云子也不答,将镜子又对向另一名僧人,却见镜光照耀下,那僧人身子不变,脑袋却变成了木鱼。

    再对这另一僧人,那僧人变成了两个人连成一体的形貌,一者如菩萨一般慈眉善目,一者青面獠牙,嘴角滴着血水的恶鬼状。

    还有眼睛长在头顶的;身坐莲座,胯下宝杵却顶的与眉其高的……可谓千奇百怪。

    这番动作只是一瞬,最终照到一个年幼小沙弥身上,却并无半分变化,小沙弥则是眼精一亮,道:“这。。。。这不是我们正觉寺的本心镜么?怎么跑到你那去了!”

    同时小沙弥转身,对方才那被照成一面菩萨,一面恶鬼的中年和尚道:“师傅,本心镜不是被陆天岚盗走了吗?怎么会到那道人手上?”

    那中年和尚面目阴沉,道:“你认错了,那不是我们的本心镜!”

    “怎么回事,怎么你们全是没见过的妖物!全都是妖物!”往日百试百灵的返真镜,今天却不知出了什么毛病,飞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受了刺激,又将镜光对向一个官员,但见那官员变成了一副胸前开了大门,不时有小人拿着财物进了门又空手出来的模样。

    在场都是无论仙凡,都是些人精,此时已琢磨出些端倪

    再想照向他人时,其他人纷纷躲闪,好似那镜光是瘟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竟是蜂拥一团,混乱不堪。

    应飞扬和策天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觉察,眼前之景,绝对是陆天岚暗中促成,陆天岚不知已将飞云子的返真镜掉包成本心镜,这本心镜听名字,看效果,便可猜出具有将人心中真实思想通过虚像的折射出来的功能,这镜子本是供修佛着审视自己内心的,但凡被镜光照到,便是将自己内心暗藏的**悉数暴露,比扒光衣服还要难受。

    此时,光线落到策天机身上,策天机变成了一个一手拿算盘,一声拿星盘猫脸人,背景则是以七个铜板组成七星,甚是可笑。可笑归笑,应飞扬却也情不自禁的一俯身子,躲过从头顶滑过的镜光。

    众人纷纷避闪,混乱已成,若再无人能稳定局面,或许此刻就是陆天岚出手最佳良机。

    此时,却见一道人影从门外步入,坦然挡住了镜光,镜光一照到那人身上,便是一阵悠扬歌声袅袅传来,歌声缥缈无际,宛如大小的雨珠溅落在青石之上,交织成一道独特的旋律,将人带入细雨朦胧的青山之中。

    场面上喧闹奔逃的众人瞬时安静了,不再奔逃,而是静静的看着那人,混乱登时消时,而被镜光照映的那人,容貌身形没有丝毫变化,宫装黛眉,仪态端庄,样貌柔媚却又暗藏江湖英气,正是红阁十二坊的公孙大娘。

    “公孙大娘?她什么时候来了?”应飞扬心中疑惑。

    只是她头顶隐隐有花雨飘散,无数小小的飞天在她头顶,在花雨中从容而舞。青丝墨染,水袖飘逸,若仙若灵,宛如不属人间的舞神从梦境中走来。

    看到眼前这般净涤人心华景,飞云子才如梦方醒,“这不是我的返真镜!那我的返真镜呢?”飞云子因关己则乱,所以竟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思考了片刻,道:“难道是刚才路上撞到的那人!看来这真是你们的那什么劳什子本心镜,还与你们吧。”

    飞云子随手将镜子扔给那小沙弥。小沙弥正待将镜子收起,却听他师傅严厉道:“这不是我们的本心镜,快还回去!”

    一些被镜光照到过的僧人和官员也纷纷道:“没错,这不是本心镜,快快还回去。”

    飞云子一瞪眼,道:“贫道又不是你们这些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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