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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名道:“莫前辈,应兄弟,人既然已平安寻回,我等就此别过了,今日得见二位,实乃三生有幸,咱们山长水远,后会有期。”
“不成不成,恩人都到了村口,却不邀他们进村答谢,被别的村听了,可是要笑话我们的。”应飞扬一直以清河村村民自居,见几人要离开,急忙挽留。
傅清名面露窘色的摇摇头:“恩人不敢当,救人的是你和莫前辈,我等根本毫无作为,哪里敢再邀功。”
“傅兄说哪里话,此次若不是你们的寻香蝶,我还不知道要在山上转到何时。”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三人的作用还没一个虫子大喽。”谢灵烟满脸揶揄的道。
应飞扬见她存心曲解话义,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弄得满是尴尬。莫云踪笑着打圆场道:“好了,谢丫头你别捉弄应小友了,你等三人亦不用妄自菲薄,人力总有不及之时,但三位仗义助人之侠心,却令在下甚是感佩。今日你们三人有心结,我要就不替此间主人挽留你们了,不过来日,我叨扰凌霄剑宗时,你们可别不让我入门。”
傅清名朗声一笑:“莫前辈若肯来凌霄剑宗,在下自然倒履相迎,岂敢拒前辈于门外,我等这便告辞了,前辈和应兄保重。”谢灵烟恋恋不舍得将怀中的沐小眉交给应飞扬,狠狠得瞪了他一眼,道:“再让我见你欺负她,我可不饶你!”接着三人一声告辞,转身离去。
应飞扬望着三人离去身影,心中甚是不舍,相处虽短,但这三人给应飞扬留下极深印象。傅清名作为三人之首,谈吐得体,进退有度,正是名门弟子风范。张毅之虽话虽少,却也沉稳干练,至于谢灵烟,应飞扬心中一笑,虽然她绷着脸装出一副冷艳女侠像,但纯真善良之气却自然流露,方才放生珍贵的寻香蝶时的样子,更是犹显可爱,让人好感大增。
应飞扬突然一拍脑袋,冲三人喊道“对了,傅兄,张兄,这都快下雪了,三位何处安歇?不如跟我回观中。。。。。”
却见谢灵烟转过身来,手在嘴边撘成喇叭形一字一顿喊道:“多-谢-美-意-不-劳-挂-心。”人影越行越远,银铃般的脆声被风撕碎,洒在了寒夜里。
PS:据说三万字是出坑点,所以要在前三万字完成一套装逼打脸,但我这破书好像没这一套,诸位觉得没毒点就继续看吧,现在不知不觉埋了好多伏笔,十八章后开始破局,掀牌翻盘再掀牌再翻盘,不比强行装逼打脸好看?
第十章 再见不难()
将沐小眉送到了家,她还是沉沉睡着,沐老酒想把她唤醒向应飞扬与莫云踪道谢,莫云踪见她睡得香沉,不忍打扰,沐老酒本欲邀莫云踪留宿,应飞扬已抢了先,已约定带莫云踪回观中休息,沐老酒只能作罢,千恩万谢,送二人出村。
路上二人且行且谈,莫云踪问道:“今日见应小友年岁虽轻,剑法却以有成,不知令师高姓大名,竟能教出你这等徒弟?”
应飞扬自幼爱剑,被赞道剑法有成,心中得意,但被问及师尊,又暗自苦恼,道:“我师傅名唤清苦道人,想必前辈未曾听说过。”
莫云踪皱眉详思了一会。道:“清苦?恕在下孤陋寡闻,却是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是好事,我那师傅只有污名在外。”应飞扬心中暗忖。
“那不知令师是出自哪个仙山,哪处名门?”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无门无派吧”应飞扬自然不能说清苦只是个江湖骗子,含糊不清的答道。
莫云踪看应飞扬有心隐瞒,越觉好奇,又探问了几句,应飞扬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知道却不愿说。大冷天的,竟逼得他脑冒汗,好在突感鼻尖却落得一片冰凉,竟是大雪纷纷而至。雪不下则已,一下就是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纷飞而落。
“前辈,看来我们要加快脚步了。。。”此雪算是救了场,应飞扬连忙提议。
“好吧,那就有劳小友引路了。”接着,二人顾不得说话,应飞扬在前拔足疾奔带路,莫云踪游刃有余的跟随,好在道观离得不远,总算没被浸湿。
进入道观,莫云踪随意打量了四周,道观还算宽敞,一个老君像立于台上,和善的笑着。但供桌上空无一物,香炉也落了一层浮灰。心中暗自犹疑,当朝高祖认了李耳当了祖宗,举国莫不尊崇道教,这般规模的道观用心经营,必是香火鼎盛,如此间寥落如斯,倒是罕见,他哪知清苦道人生性惫懒,靠着装神弄鬼得过且过,哪有心思费心经营。清苦清苦,这道号倒是起的名副其实。
“应天命你这混小子,让你打个酒你到现在才来,这天寒地冻的,还要贫道久等,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了。”一道人从后方窜出,衣衫不整,须发张扬,不是清苦又是谁?
看师傅这般邋遢模样,应飞扬顿觉颜面无光,“师傅,我带了客人来,这位是莫云踪前辈。”转身苦着脸对莫云踪道:“前辈见笑了,这位就是我师傅。”
清苦道人瞥了一眼,含糊一声便算问候,接着抢过应飞扬腰间酒葫芦,大口猛灌,莫云踪却是仔细打量着清苦道人,抱拳道:“这位道友看上去有些眼熟,不知我们是否见过?”
清苦打个酒哈哈,摇头晃脑的回道:“没见过没见过,你见我一没开口讨债,而没伸手追打,定然是没见过。”莫云踪见他矢口否认,又探问他几句,清苦道人却是东拉西扯,避而不答。就在此时,观外又有吵闹声由远及近。
“谢师妹,你真的迷路了,刚才那棵树我已经见了三次了,把地图给我吧,不然师兄就要变成雪人了。”
一个清亮女声道“笑话,我们修道之人怎么会迷路?夜观星象我还不会吗?我只要抬抬头找到北极星。。。。。。”
“谢师妹,你刚才是说要在大雪夜里找星星是吧。。。。。。”
“胡说!你听错了!我刚才说只要我掐指一算,就能找到。。。咦,真的找到了。快看,不就在那吗,快走快走。”
“师妹你慢些,小心路滑!”
不一会,一个眉发都被雪染白的人影冒冒失失闯入,与应飞扬目光相撞,大眼瞪小眼,不是谢灵烟又是谁?
“怎会是你?”谢灵烟惊叫一声,又自觉失礼,先向莫云踪歉意一笑,又向清苦道人持弟子礼:“前辈便是清苦师伯?”这时傅清名和张毅之也赶来过了,未来及抖落身上的雪,赶紧跟着行礼。“你是商影的弟子?”清苦道人眯着眼反问道
“不错。晚辈谢灵烟,正是商真人弟子,这两位是我师兄傅清名、张毅之,出自谢真人门下。”谢灵烟答道。
“什么谢真人,不就是你爹谢康乐吗?凌霄剑宗不满十七不能下山,你才多大?仗着你爹爹和你师尊的威势,偷跑出来的吧?”
“呃。。。这个。。。”谢灵烟秘密被道破,随即支支吾吾,苦思借口。
清苦手一摆,打断道:“行了,别费那心思找借口了,能找到这来,肯定是你师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授意的,说吧,你们来干什么的?”
“天寒雪紧,我们想在此留宿一宿,不知是否叨扰师伯?”
清苦灌一口酒道:“自然是叨扰了,你师傅还真是会给我惹麻烦,自己徒弟自己不带,反而找我照顾,算了算了,让应天命安排吧,贫道年纪大了,熬不住夜,先睡了。“说罢,转身离去。”
“叫我应飞扬。“背后应飞扬狠狠地说。
清苦一个酒鬼道士怎会被凌霄剑宗的弟子称作师叔?这三人又是怎么寻来此处?应飞扬一头雾水,在谢灵烟解释下才明白。原来凌霄剑宗作为道门大宗,岭南,剑南,江南三道都有凌霄剑宗的道观,道观的香火钱是凌霄剑宗资金的一大来源,而且道观还可供游历弟子落脚,所以平日少不得有人看守。
于是凌霄剑宗中一些无所作为的庸才或是犯了错的弟子便被派去看守这些道观。应飞扬所在的通云观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来我师傅是不成器被赶出师门的凌霄剑宗弟子?”应飞扬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却觉得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甚至让一些他往日想不通的问题迎刃而解了。
“难怪师傅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却能传我功法秘笈修炼,也难怪师傅见识比一般江湖骗子要广,气势也比一般江湖骗子强,原来是从大门派里出来的啊。”应飞扬心中默念道
莫云踪打趣道:“原来应小友也是凌霄剑宗的高足,在下失敬了。”
谢灵烟白捡了个师弟,心情大好,也笑嘻嘻道:“嘻嘻,应师弟,快叫声师姐听听。“
“你未必有我年纪大,该你叫我师兄吧。”应飞扬挺直身子,但这个年纪的女孩发育的早,应飞扬再怎么挺身踮脚,还是比谢灵烟矮上三分,气势上输了一截。
闲话了几句,应飞扬便带众人入了后院,后院分四个房间,两侧各两个。后面是厨房。谢灵烟分了一房,莫云踪分了一房,张毅之和傅清名合住一房,应飞扬与几人道了晚安,便去与师傅同睡了。
进了房中,应飞扬还有疑问想问师傅,但清苦早已鼾声连连。应飞扬用被盖住了清苦脑袋,挡住他震天鼾声,在另一头睡下,还好今日经历太多,又累又乏,很快就睡熟了。
第十一章 赤蚺妖君()
推开窗子,蓬蓬的白雪雪从窗棂中纷纷落下,已经天亮,外面风雪停息,厚厚的雪毯覆得万里银白,整个世界的变得晶莹。谢灵烟一直在南方长大,眼前之景记忆罕见,心情不由大好,又闻破风剑声从院中传来。
打开房门,却见院中积雪已被铲开,应飞扬着一身便衣,在院中练剑,剑势时而纷繁华丽,时而古拙质朴,时而灵动飘逸。应飞扬全然醉心其中,未曾主意到谢灵烟的到来,谢灵烟看了几招,突然闪过一丝讶异,轻呼了一声,应飞扬这才注意到她,冲她一笑,说道:“醒了啊,锅里煮着粥呢。一会就开饭。”
谢灵烟却是喝了一声:“看招。”伴着一声剑鸣,谢灵烟如鹤舞九天,轻悠飘扬腾空而起,同时一道银白剑光从她手中闪出明亮了白雪,所用之招正是曾败了应飞扬两次的“双飞燕。”
应飞扬立身不动,嘴角却带着成竹在胸的笑意,待剑尖逼近时,却抢先踏出半步,迎上剑尖,不过踏出半步,谢灵烟却是心头一惊,便如昨日所说,“进三退七,一张一弛”,双飞燕之招,精髓尽在以步法配合剑招,步法进退间一张一弛,才能留有余力变招,对手击之实则还以虚,击之虚则还以实。
而应飞扬踏出半步,却正好踩在虚实变化的节点上,谢灵烟剑势尚未走尽,却被他逼得不得不化虚为实,提前变招,而应飞扬才不慌不忙一个回旋,堪堪避过直刺,接着剑一荡,腿屈腰扭,手中之剑划了一个优雅圆弧,迎向了谢灵烟变招的斜切。
两剑相交,一声锵然,力分者弱,谢灵烟用腕力的变招,自然比不上应飞扬用腰力抡出的一剑,长剑被荡开,应飞扬剑势却还未尽,借着余劲一劈,谢灵烟只得向后闪退,被逼回台阶。
“呵,还真被你接住了。”原来谢灵烟方才看应飞扬舞剑,其中一招,正是克住了她的“双飞燕”。这招“双飞燕”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剑招,但应飞扬不过看了两遍,便把他破去了,而且破得竟极为巧妙,可知其天资委实惊人,想着想着,不由撅起了小嘴。
而应飞扬方才太过入神,想也未想便出了剑,此时反应过来,才觉这突来一击搞得莫名其妙,正要责问,但见谢灵烟玉立在雪阶上,蓝色道袍被巧手裁收了腰袖,将少女的体态勾勒的玲珑婀娜,晶莹雪白肌肤与周遭白雪相比也毫不逊色,微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如嗔似怨。昨天天色阴暗,已觉得她俏丽,如今将她看的清楚,更觉她美得逼人。
“看什么呢?”谢灵烟见他目光发痴,问道。应飞扬赶紧收回目光,谢灵烟也没在意,下阶与应飞扬并立,随口又问:“对了,你自称应飞扬,为什么你师父叫你应天命?”应飞扬神色一馁:“我本名应飞扬,师父非说我名字太冲,上干天和,非得给我改名叫应天命。”
谢灵烟扑哧一笑:“应天命,这个名字也蛮好的吗,应天知命,正合我道家本色。那你剑法也是你师父教的?”应飞扬嘴一撇,道:“他哪有那本事,不知哪弄了两本书,一本《破风斩云剑诀》,一本《玉虚功》,扔给我自己练,全靠我自己摸索。”
“哦,这两本是我们凌霄剑宗的基本功,你竟然是自己摸索的?难怪许多剑招与剑谱不符,这样,你叫我一声师姐,我教你练剑。”说着伸出玉手拍怕应飞扬的头。
谢灵烟心无芥蒂。应飞扬脸却泛红,但闻着少女手上芳香,又不舍得将她手打开。
这时却听闻:“呦,两位小友感情不错了啊,一大清早就打情骂俏吗?”谢灵烟轻啐一口,将手收回,应飞扬红着连道:“前辈你起了啊,粥该熬好了,一起吃饭吧”说着,逃也似的跑向厨房。
厨房有些狭窄,坐不开五人,应飞扬便将餐桌摆到院中,桌上摆着米粥,馒头和小菜
叫起了傅清名张毅之两人。“不唤清苦道兄起床吗?”莫云踪问道
“他啊,他说要睡到晌午再起,不用管他。”应飞扬边吃边应道,粥熬足了火候,香软绵稠,入口即化,小菜也清香脆嫩。应飞扬活动过了筋骨,胃口大开,吃了碗粥,正要再盛,却觉得腹如刀绞,冷汗直流,站不起身。莫云踪也面色一变,察觉了不对。呼道:“不好,饭菜有毒!”
“哈哈哈,云踪莫定,好响亮的名头,还不是轻易中了本妖君的蛇毒。”一声狂笑声响起,震得房檐积雪跌落。循着笑声看去,客房白雪覆盖的屋顶上立出一道分外扎眼的血红身影,一个身材欣长红衣男子从房顶站出,眼神阴狠凶鹜,又带着洋洋自得之色,咧嘴笑着。“乖乖向本妖君求饶,本妖君可以大发慈悲,让你痛快点死。”
莫云踪冷哼一声,道:“你是何人,素未谋面,为何加害于我?”
“本妖君是赤蚺君,与你虽没见过面,但却久仰大名,既然大名鼎鼎的莫云踪来到我的地头,怎能不欢迎一番。”莫云踪听了名号,神色一凛,这赤蚺君乃赤蛇修成妖身,修为不低,更兼阴险毒辣,正道中人屡屡要杀他除害,却都被他逃过,在蜀地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另外和你有仇的倒不是我,是他们。”说罢,赤蚺君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此人耳膜的尖啸,莫云踪五人不用凝气,便能察觉妖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伴着一阵嘈杂之声,一个个妖物,或狼头,或猪首,或猴状,或豹形,跳至房上,树上,竟有七八十个妖物,将小小院落围得水泄不通。
赤蚺君继续道:“云踪莫定莫云踪,昨日一日之内破六处妖穴,斩九妖,好大威风,真视我们蜀地妖物如无物吗?”似是为证明他言语,周围妖物群情激奋“还我好友性命”、“为我兄长偿命来”之类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赤蚺君一挥手,止住众妖叫唤,接着说“当然,还有像我一样,你会来蜀地,是冲着今晚孔雀公子的献祭来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可容不得你捣乱,便在此先将你除去吧。”
莫云踪无惧一笑:“原来你便是赤蚺君,我道是听闻过你,早就有除你之念,没想到你先打上门了,我所杀的那些妖物,伤人害人,与你一般,断不能留,杀之除害,莫某无悔无愧。不过你说得若是今日子时栖凤崖的献祭,那就更可笑,孔雀公子何等人物,怎会让你们干偷拐人家闺女这般下作之事,也不知你们捡了谁的鸡毛当了孔雀公子的令箭,怕是不用我出手,孔雀公子就先将你们这些坏他名头的废物除去了。?”
赤蚺君却满不在乎的一耸肩,道:“无所谓,若是孔雀公子命令,我等献上灵女,开献祭大会,以后便得了孔雀公子庇护,若不是,我们也可开飨食大会,细皮嫩肉的女娃娃,想必滋味不坏。”
一个持着钉耙的猪头人身妖怪眼光淫邪的在谢灵烟身上游走,附和着怪叫道:“我看着小姑娘年岁差不多,莫非也是灵女?不如将她擒下一并献上。就算公子不要,那就留给我要。”谢灵烟被看到心中恶寒,几欲作呕。
莫云踪怒斥道:“无耻之徒,有何仇怨冲我来,莫要牵连无关之人。”谢灵烟提劲起身拔剑,煞白的俏脸在剑光映照下之下更显坚毅,喝道:“前辈不必与他们废话,凌霄剑宗弟子,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
“说的好!”傅清名和张毅之亦无视毒伤站起身子,跟着朗声念道“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三人傲然气魄激得应飞扬也热血如沸,抽剑一笑道:“我是此地主人,可不算无关之人,你们这些恶客招呼都不打就登门踏户,还踩坏我家房瓦,那我可是要送客了。
“哼,倒都是硬骨头,既然如此,大伙齐上。。。。”赤蚺君怪叫道。
正说着,莫云踪一抬足,将餐桌踢得飞起,盆儿碗儿跌落一地,桌子却打着旋直向赤蚺君砸去,赤蚺君不闪不避,举掌将桌子劈开,却觉得桌子还暗藏一股气劲,接触瞬间,暗劲爆发,桌子尽数碎成木屑,如箭一般朝众妖射去,赤蚺君反应快,袖袍挥舞护着周身,周围一些妖物却连连惨嚎,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也个个灰头土脸。
与此同时,莫云踪喊道:“众人速退至厨房。”应飞扬几人立刻明白,若是被群妖围在院中,四面受敌,那便必死无疑,而那厨房,不比周遭卧房那般青瓦铺顶,红木雕窗那般端丽清雅,四墙和房顶为了防火,皆是土石砌成,虽看着粗犷,却极为坚实,而且只留一窄门供一人出入,和一个小小排气窗,正是易守难攻之处。
应飞扬四人直冲向厨房,几个妖物反应过来,从屋顶扑下来拦阻,莫云踪转身手一捻法诀,院中雪堆化成白鸟,振翅飞向妖物,阻住了他们的扑势,应飞扬四人抓紧时机进了厨房,接着一阵凶煞掌风逼来,莫云踪却如背后生眼一般,反手一掌,稳稳挡住了赤蚺君的雄浑一击,赤蚺君蹭蹭蹭连退数步,莫云踪却是借力化退,如白羽飘飞一般稳稳落在厨房门口,呈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