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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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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逼得他无法直视。

    而视线稍一回避,却闻应飞扬轻吐一个“斩!”字,巨剑携浩荡皇威,直斩而下!贺孤穷聚集残力,同样凝出一把黑色巨剑,横挡而去,双剑相格,方圆尽裂,但闻一声脆响,黑剑应声崩碎,黄金剑气直向贺孤穷而去。

    贺孤穷被剑气激得如败絮一般,吐血倒飞出去,随后化作一抹剑光逃遁。

    片刻之间,战况几度变折,玉真公主和李含光竟有起死回生之感,长舒了一口气。

    应飞扬落在地上,神色疲惫,顺势盘膝而坐,收拢散乱真气。

    “好剑法”李含光驱马而来大声赞道,心中却是暗疑,少年究竟有何本事,竟能借九天皇龙之威为己用?

    待看清应飞扬面容后,心中又是一赞,瞬间有了答案,应飞扬神丰俊朗,器宇不凡,更有一对剑眉直插两鬓,这眉相是起于九渊,腾于九天的升龙之相,若得风云际会,定可直上青云,可谓贵不可言。

    有此等命格,难怪能驾驭住皇龙之气。剑法不凡,命数又奇,此子定然脱凡俗,李含光也起了结交心思。“小小年纪,造诣就不凡,不愧是剑冠之徒!“

    应飞扬睁开眼,起身致歉道:“不敢当,此番是我连累道长和玉真公主了。”

    玉真公主道:”有什么连累的,你是顾师叔的徒弟,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这次让贺孤穷逃了,实在可恨!“

    李含光亦摇头道:“可惜公主虽是金枝玉叶,却仍受限女子之身,只招出七条皇龙,若是此法借圣上施展而出,定能招出九条皇龙,那贺孤穷就断无生机了。”

    眼见二人对贺孤穷都起了杀念,应飞扬却暗自为贺孤穷忧心,贺孤穷虽性子偏激,但本心不坏,一路上对他打骂之余也有颇多照顾,岂料他竟然失心沦亡,化身凶魔。如今贺孤穷受伤沉重,短期内定是难以恢复,只能盼望他这段时间不会被皇家和上清派的人找到。

    有心结交,李含光又道:“张师弟和吕师弟此次受伤不轻,还请应小兄与我一道,将他们护送回上清派,并将此事来龙去脉一并向我师傅司马真人解说。”

    应飞扬本是为了不入洛阳城才逃离,没想到一番变故,那二人负伤与他有关,倒令他不得不去,点头应允:”这是应该,只是要叨扰公主和李道长了。“

    “你也未免太客气了,顾师叔和我师傅司马真人曾有一同论剑的交情,我唤他师叔,便唤你声师弟好了,你也只需以师兄师姐称呼我们,可不许叫我什么公主了。”玉真公主眼波盈盈道。

    “叫公主,师姐?”应飞扬过往见到郡尉都觉得是大官,如今突然与当朝公主攀上交情,不禁头脑晕眩。。。。。

第九章 司马承祯() 
“是,公主师姐。”应飞扬不伦不类的唤了一声,心中暗觉原来皇室之人,也不全是高高在上。

    此时的应飞扬自然不知,这可全是沾了他师傅顾剑声的光。

    顾剑声曾经可是名满两都的人物,那时的他清新俊逸,气度卓然,谈吐贴心知趣,俨然遗世独立的道门佳公子,双秀之名绝非偶然得来,莫说寻常女子,便是当时正是青春年华的玉真公主都对他一见倾心。顾剑声与司马承祯论剑,玉真公主为了接近他便拜了司马承祯为师。只是顾剑声无心此事,玉真公主也非长情之人,此情最终不了了之。

    玉真公主韶华逝去,也已阅尽世间百态,本当这份感情是年轻时青涩懵懂的笑谈,但自今早见了应飞扬腰间熟悉的葫芦时,前尘旧事再度席卷于心,被世情打磨的冷漠的心又泛出久违的甜蜜。也因此,对应飞扬起了爱屋及乌的心思。否则,若换做他人平白无故出现在她马车里睡大觉,玉真公主岂能容他活命。

    三人寻回了重伤倒地的吕知玄,简单处理下伤势,便驾着残破马车入了洛阳城。

    “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这短短十六字,便道尽洛阳城的重要,洛阳居于天下之中,九州腹地,武后当权时,将洛阳名号由东都改做神都,洛阳也成为实质上的首都,风头一时盖过了长安。后中宗即位时,虽复洛阳为东都,但洛阳风头不减,依然是大唐的心脏,天下的枢纽。,便是当朝皇帝,也对这做他出生长大的城市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如今已是他第五次携百官移居洛阳,自继位以来,竟有十年是在洛阳度过。

    而如今,洛阳城正将他的繁华辉煌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应飞扬眼前,自定顶门进入,便觉洛阳如披红罗紫,穿金戴银的贵妇般神彩照人。

    碧砖,金瓦,白石铺路。

    红灯,青旗,橘黄梁柱。

    斑斓的色彩肆无忌惮的张扬着洛阳城的富庶华贵。天下间似也只有这座城市号称大唐储粮仓,聚宝盆的城市,配得上这繁杂的色彩。

    当年太宗皇帝从长安一路攻入洛阳时,也被这耀眼的繁华迷醉。更何况应飞扬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小民,只一眼,就已目瞪口呆。

    大街虽然宽阔道足以八车并行,但人山人海车水马龙依然阻挡了车程,金吾卫认出玉真公主的车架,为她在前开道,这才空出一条道路。马车折转几番,人迹渐稀,驶向了一处道观,太清派虽定址于洛阳左近的王屋山上,但司马承祯身为帝师,经常要陪伴圣驾,所以城中也兴建了一处道观。

    道观门墙虽近四丈,但视线越过门墙,透过碧翠参天的古木,内中屋堂殿宇隐约可见,但见雕廊画栋,拱角飞檐在日光下折射出金彩,衬得内中如凌霄宝殿一般,极有仙家威严,又有皇家气派。

    到了门前,应飞扬,李含光各负一名伤者下车,一个矮胖道人迎出门,先向玉真公主略施一礼,又满脸惊骇的看着伤重的张守志,吕知玄,问道:“他们俩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重。”

    李含光摇摇头道:”说来话长,先带他们去师傅处医治吧,师傅可在内中?“

    ”在的在的!“矮胖道人挥目视意两名道童接过二人,同时引李含光、玉真公主、应飞扬入内。

    顺着方正青砖铺就成的大道,一路步入正殿,殿堂上三清雕像栩栩如生,悠然享受人间香火,三清像下盘膝而坐一名银发老道,手捻麈尾拂尘,身着白色法衣,背后镶有日月星辰,随着老道一吐一吸,背后星辰也在流转变化,闪烁这玄奥莫测的光彩。

    老道感应屋内血腥气,一回头,便见重伤的张守志和吕知玄,脸色一凝,也未待李含光说话,便凝气与指,在指上结出半透明的无形气针,十指连动若行云流水,似慢实疾的点向二人周身大穴,动作洒脱飘逸的如神仙一般。

    不过几指,应飞扬就已生惊叹之心,不说将真气凝成细针这般精妙的控气手法,单看眼前道人身法之快,指法之奇,当世就少有人能及,这救人的手法若用作杀人,定也如现在一般自如。

    几针下去,二人脸上已浮现出血色。见二人已无碍,老道收气对矮胖道人道:’杜如诲,你将你两位师弟带下,取玉石髓为他们服下。”矮胖道人杜如诲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老道扫过视线扫过李含光三人,最后停留到应飞扬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问道:“含光,这位是?”

    应飞扬抢先答道:“弟子应飞扬,见过司马师伯。”司马承祯看着他时,他也毫不避讳的在打量着这位盛名在外老道,道人发如银霜,肤如玉石,道风仙骨,给人一种缥缈无定的感觉,深陷的眼窝和低垂的长眉使得他的双眼更显精光沉敛,难以测度。虽是站在应飞扬近侧,却让应飞扬感觉眼前的人不过是来自天上的一个投影,真正的司马承祯早已飞升上九天了。

    道门之中,若论剑法修为,顾剑声自是当仍仁不让的冠绝天下,若论仙术灵法造诣,“道扇”卫无双也是名副其实的当世无双,但若论谁声势最强,名声最盛,威望最高,除眼前这位上清派宗主司马承祯不做他人之想。

    司马承祯道学渊博精深,其“无为”为本的理念颇合帝意,三代皇帝对他都是尊之敬之,当朝的皇帝更是恭迎他入宫,尊为帝师,与其妹玉真公主一道拜入司马承祯门下,是以司马承祯之名,天下可谓无人不识无人不知。

    司马承祯又打量应飞扬几眼,忽得拂尘一扬,化作一把流光溢彩的佩剑,再闻一声龙吟,佩剑已然出鞘,粲然光华映入应飞扬眼中,转眼应飞扬已置身幻境。

    立身顶峰绝岭上,脚踩茵绿的草毯,放眼望去,下面是一片棉絮般的云海,几只鸿鸟从云海中穿出,带着欢快的叫声,振着翅膀从头顶掠过,一阵山风吹过,背后响起阵阵松涛声,回目看去,松涛苍翠之色映入眼眸,未及细赏,却见每一根松针上都泛起了金黄,一轮旭日从云海中缓缓升起,染得天地一片金红。

    应飞扬看着这生机盎然,变化万千的奇景,却缓缓闭上双目,再睁眼,双眸之中一片清明,已回到了正殿之中。眼见应飞扬自行从幻境中挣脱,司马承祯脸露赞许之色,随后问道:“方才你看到了多少种剑法?”

    “六种,灵动者如鸟穿林,迅疾者如风过境,雄奇着如岳擎天,轻柔着如草铺地,堂皇者如大日初生,诡谲这如云涛变幻,不对!还要算上将我置于幻境的虚实莫测的幻剑,总共有七种剑法!”应飞扬自信答道。

    “哈哈哈!”司马承祯放声大笑,笑声中尽是欢愉,李含光和玉真公主都觉惊异,司马承祯清修多年,早已喜怒不行于色,这般放声大笑已是十数年来头一遭,“不愧是顾剑声的弟子,剑上果然造诣不凡。”

    应飞扬一愣,又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心中暗道:“又被认出来了,师傅还真是故交满天下,让我带着葫芦出门,莫非就是这心思。”

    司马承祯又示意三人坐在蒲团上,道:“守志和知玄二人如何受伤,你们可以说了。”

    此事李含光和玉真公主不过是中途受到牵连,对前因后果也不甚明白,便由应飞扬解说起了,应飞扬自贺孤穷将他带下山讲起,只略去他师傅如今功力被锁和皇世星天的隐秘不提,其余皆悉数讲出。

    听完之后,司马承祯不禁一叹,道:“贺孤穷一代高人,没想到竟会沦落如此,实在可惜。”又对应飞扬道:“应师侄,你接下来作何打算?”

    应飞扬无奈道:“如今摆脱了贺师叔,但是书卷被抢走,我还得先回门中请罪。”

    “凌霄剑宗门规森严,你丢失卷宗,只怕此罪非轻。”司马承祯道。

    “纵然如此,我的过错,总要由我担下。”

    “不妥。”司马承祯摇头道:“贺孤穷虽然受伤,仍非你所能对付,洛阳与凌霄剑宗相距遥远,你若再被他缠上终究还是麻烦,不如暂留在此地住上些时日,一则有我在此,贺孤穷未必敢找来寻你麻烦,二则我修书一封与贵派清岳掌门替你解说原委,或许清岳掌门看我面上可宽宥你的丢失书卷的过错。”

    玉真公主也拍手符合道:“没错,本宫也可修书一封,向清岳掌门讨几分情面,况且二个月后佛道大会就将要在洛阳举行,凌霄剑宗定也会参加,到时让你师傅前来参会,会后你再与他一并回返不是更好?”玉真公主说着说着,脸上已泛出了如少女般的绯红。

    “这。。。。。。。”应飞扬本无意久留,但经他们这么一说,权衡一番,也知司马承祯所说在理,道:“多谢道长厚意,既然如此,那就叨扰道长了。”

    司马承祯道:“不必客气,我将你留下也是私心作祟,还有一件事情想请托你。”

    应飞扬道:”道长若有用得着弟子的地方,弟子自然尽力而为。”

    司马承祯点头道:“有你这番话就好,含光,你将《上清含象剑图》拿来与应师侄观视。”

    “什么?”一向修养甚佳,波澜不惊的李含光叫出了声!“师傅,您要将上清派的道统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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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上清含象() 
“不过是传些剑法与他,怎就成了要他继承道统,含光,你在这东都呆得久了,竟也滋生出这么多心思。”司马承祯略带责备道。

    李含光闻言面上一红,司马承祯久未指定下一任上清派掌教的继承人,以至于派中乃至朝野都有人传言,继承司马承祯剑术的人将成他道统传人,这本是谢流言蜚语,但李含光方才一急,竟说出了口,轻咳一声掩盖方才失态,道:“师傅教训的是,徒儿惭愧,只是这上清含象剑自你悟出以来便一直尘封,吕知玄吕师弟多次向你求教你也皆不准,如今将它交予·······怕是略有不妥吧?”

    “你是说知玄他会不满?”

    李含光道:“不光是吕师弟,派中仍有不少资质超凡的弟子,皆想得师尊青睐,一窥《上清含象剑鉴图》,应师弟终究是外派弟子,这般行事,恐怕冷了本门弟子的心。”

    应飞扬一听有剑谱参阅,本是心痒难耐,但听李含光这么说,才知晓这《上清含象剑鉴图》非同一般,强行压下欲望道:”这《上清含象剑鉴图》既然珍贵,弟子无功不受禄,不敢领受。”

    司马承祯道:“你才干见识皆是一流,却不修习剑术,吕知玄资质不够,其他弟子更是不成气候,皆学不得此剑,况且我能创出上清含象剑,也是受了顾剑声的启发指引,剑法中有他的一半,将顾师弟的剑法传给他的徒弟,难道会有人不满?”

    “这······”李含光迟疑一下,道:”弟子谨遵师命。“说着便起身而去。

    司马承祯又对应飞扬道:“你也非是无功不受禄,你便当是欠我上清派一次情,日后上清派若有难,还望你不吝出手相助。”

    此话一出,莫说应飞扬疑,连玉真公主也觉得不对劲,上清派声势浩大,如日中天,司马承祯本就是一流高手,更遑论身为帝师,背后有朝廷支撑,天下间有什么危难,是司马承祯解救不了,反而要仰仗不明经传的应飞扬。

    应飞扬心头虽疑,但见司马承祯神情肃重,不似戏言,故斩铁截钉道:“若上清派用得着晚辈,晚辈自然义不容辞。”

    玉真公主听闻方才那番言语,心中犹然存疑,司马承祯却避过不提,转而与应飞扬闲谈,司马承祯学贯古今,文采卓然,与那李白、王维、贺知章等人并称仙宗十友,谈吐自然也是不凡,虽只是闲话家常,却又不时迸出些真知灼见,应飞扬与之交谈,只感如沐春风,受益匪浅。

    闲话不久,李含光去而复返,手捧一黑檀木盒而来,恭谨道:“师傅,我已将《上清含象剑鉴图》请来。”

    司马承祯微微颔首道:“拿与应师侄观视吧。”

    李含光略一迟疑,终还是将木盒递上,应飞扬亦是真性情之人,心中对《上清含象剑鉴图》却有好奇,便不再虚词推诿,打开木盒,摊开内中卷轴,只看一眼,便赞了声“好!”。卷中字体皆为正楷,有着楷书固有的方润整齐,明快爽健的特点,但笔势又是意动神飞,恍如飞鸿戏海,极具生动之意,这种书法便是司马承祯闻名天下的“金剪刀书”。

    应飞扬抄写一年多的剑经,非但剑法长进,书法更是进步长远,初具大家之风,此时只看一眼,便已为之神折,暗道:“这司马道长盛名果然非是偶然得来,便是舍弃一身通天修为,只做一个文人墨客,照样也可以名动天下。”

    卷轴中除却文字之外,还有图像修饰,可谓图文并茂,但应飞扬看清之后,却暗自生疑,卷轴所载只是一份铸剑相剑的法门,却不是剑法,无怪乎所命是《鉴剑图》而非《剑诀》之类。

    但应飞扬心知司马承祯既然郑重其事将此卷交托给他,定然是别有深意,细细研读之下,又觉文辞虽然佶屈聱牙,难以透彻,但其中却分明蕴含至深剑理,虽不能尽懂,但一路顺着读下去,便觉胸中似有剑气喷涌,尽是一股酣畅淋漓之感,心头说不出的畅快。不知不觉间竟是眉飞色舞,喜形于色,不知不觉间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

    司马承祯道见状,对李含光道:“含光,你不忿我将这图交于上清派之外人,却不知是偌大上清派,找不到一个可以传承此剑法之人。”

    司马承祯轻轻一语,应飞扬闻言却陡然回神,自觉方才失态,致歉道:“司马道长道法天地,令人叹服,小子为之心动神夺,一时失态,还请道长原宥。”

    此剑法明里虽是品剑相剑之术,实则是一门高深剑法,司马承祯创下此剑法多年,门中之人却无一能解卷中真意,便如奏高山流水却无人能挺一般颇为寂寞,如今见到故人之徒有所领悟,顿生知己之心,哪会责怪应飞扬,只面带欣赏道:“应师侄既然有所体悟,可将此卷轴带去慢慢研究,含光,你先将应师侄安置好。算算时间,药效也该生了,我且再去瞧瞧你那两位师弟。”

    李含光,玉真,和应飞扬齐齐一诺,便离殿告辞。

    李含光和玉真一并将应飞扬引入后院客房,方才从外远远观视,已觉此观气象不凡,亲身步行其中,方知近看更胜远观,一路走过神君殿,天光阁、星宿台。。。。。各式殿堂屋瓦数以百计,亭台飞阁随处可见。

    又有假山盆景,池塘回廊,修得别致精雅,却是山泽通气,龙虎交汇,既合先天阴阳五行之变,又有后天风水堪舆之巧。应飞扬虽不修阵法,但一身剑术皆是道家真传,对玄学卦术自也有所了解,看得出这观中是机里藏机,阵中有阵。

    绕着曲径九转八折,来到一处幽深庭院。庭院正对一池碧水,水塘里夏荷吐艳,菡萏翠叶摇摆,漾起粼粼碧波。

    “此地久无人居,略显鄙陋,还请应师弟莫要见怪。”李含光道。

    看着红柱青瓦,窗明几净,宽敞明亮的房舍,应飞扬道:“这若也算鄙陋,那我以前呆得地方岂不是只能算作乞丐窝。”

    李含光轻笑一声,随即面露难色道:“应师弟既无意见,那便在此安心住下吧,只是贫道还有个不情之请。”

    “道长但说无妨!”

    李含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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