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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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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烟闻言,剪水双眸中的光采变得黯然,应了一声又要离开。

    却忽又闻公子翎道:“三个月后,七月初八,是她的忌日,你若来祭拜她,她定会欣喜,到时,我再讲给你听。”

    谢灵烟足下一顿,如月霁云开,面上黯色一扫而空,回头展颜道:“那便说定了,七月初八,我定会再来!”

    …=…=…=

    锦绣山庄内院。

    作为山庄中最有权势的女妖,赵雅的卧室却是布置简单质朴,房间干净整洁,却无多余装饰,只两盆水兰算作点缀。

    但本来不起眼的房间,此时却上演一幕却让人不忍将目光移开的图景。

    卧室中间立着一个浴桶,热气蒸腾,香氛四溢,赵雅玉臂伸展在桶沿,白腻峰峦在水下若隐若现,此是正在沐浴净身,。

    原本端庄严肃,令人难以接近的的面孔,此刻在水汽滋润显得脸颊酡红,樱唇丰润,一头湿黑亮泽的秀发披于双肩,更多出了与平时截然相反的妩媚动人。

    可唯独一双眼睛不带一丝慵懒,正盯视着浴桶中的水波。看似顾影自照,但水面上倒映出的却是一座坟,一个妖,一个人。

    公子翎和谢灵烟在后院交谈的情形,都被映照在这水波之上。

    看着水波中一人一妖披着月色交谈,赵雅呼吸渐渐急促,平静的水面也感应到她的心绪,荡起一层层纹波。

    无奈,嫉恨,自惭,怜悯,愤怒……诸多情绪在赵雅眼眸中次第交错,最后闪过的是一丝决断。

    “啪!”赵雅击碎水面镜像,长睫上犹挂着水珠,眼眸如幽夜中的野火,深邃而疯狂!

    “一次又一次,不许你们用着这张面孔,再伤害公子一次!”

    随着她拍击的动作,一抹秀发从背后垂到了胸前,露出修长白皙的后颈。

    却见本该光洁的后颈之上,有着一道难以磨灭的,扭曲,暗红,如虫子蠕动过般的旧伤痕……

卷八 第八十六章 心魔难消(一)() 
“六十七!”

    戒心塔内,两个应飞扬手持利剑,背对而立,彼此静默。

    剑气依旧凝空,杀意尚未消弭,犹在见证方才发生的一场激烈战斗,但随着一声计数,胜负分明!

    其中一个“应飞扬”扭曲变形,消散成雾,乃是应飞扬的心魔。

    见到心魔消散,松了口气的应飞扬陡然虚脱,以剑撑地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但汩汩血流从肩头深可见骨的创口沿着手臂,顺着剑柄流淌而下,汇成一片血汪。

    因失血而面色苍白的应飞扬却早已习惯,咬紧牙关抹去额上冷汗,熟练的封住自己肩头穴道,随后盘膝坐下,打坐调息。

    随着应飞扬吸纳灵气,周遭雾气自他毛孔渗入体内,周转全身,肩上创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半晌后,应飞扬睁开眼睛,肩头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眼神中却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倦怠。

    自他入塔已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戒心塔内无日无夜,且在塔中他也感受不到饥渴。使得他对时间的概念早已紊乱。

    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更不知晓今夕何夕。唯一能记得的,就是击败心魔的数量。

    “肩头的外伤已算痊愈,但对付第四十五时被洞穿的肺叶,方才交手好像又扯动伤口了,加剧伤势了……嗯,三百八十阶,还剩三百三十三阶才能到顶层……”

    在塔中困了许多时日,应飞扬早已摸清状况,戒心塔共二十层,唯有最上一层才有出口,塔内还有着奇异禁制,想要登顶,唯有一级台阶接着一级台阶的踏上。

    而每踏一层台阶,便会从雾气中出现一个心魔,心魔皆是与他相同相貌,所使招式也是一样。但每一阶梯出现的心魔,都比上一阶强上几分。

    而且心魔凝聚有其时间限制,应飞扬尝试着计算过,若半个时辰内无法胜出,心魔便会消散成雾,直到两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凝聚,而每次唯有将彻底心魔击杀,才能破开阻挡前路的禁制,踏上下一阶阶梯。

    初时他仍能靠着临阵巧变胜出,但越往后,心魔就越棘手,就像方才的那只心魔,是他足足挑战了三次才将其击败,而接连不断的战斗,更令他身上积累的伤势越来越多。

    好在在塔内弥漫的雾气有着奇效,不仅让他在不饮不食之下仍不觉得饥渴,更能快速疗复他的伤势,否则接连不断的战斗,早令他因伤势沉重而难以为继了。

    不过雾气虽能加速疗伤,但也非一蹴而就,应飞扬先前一次战斗中肺部受了重创,方才又牵动伤口导致伤势复发,不得不停下脚步。

    此时的他一边悠长的呼吸,试图借此方式将雾气吸入肺腑中,加速伤势疗愈,一边抽剑比划,趁此时机反思钻研的剑法。

    “方才心魔伤了我肩头的好像是这招,四象太王剑中的苍龙剑式招行一半,再改使狂雷剑诀,木雷属震,彼此相生增进剑威,我是几时创出了这么棘手的招式,真是给自己添麻烦!”

    “不过,我这次用得决杀之招倒是妙手天成,傲寒剑诀和纯阳剑法同使,竟有冰火火流的奇效,嗯……此招既然用处,下次若被心魔学去了,该如何应对。”

    “有了!冰火同流虽是难以应对,但终究功体相冲,只要引动冰火之气失衡……”

    找到破解之法的应飞扬眼睛一亮脱口喊出,倏地站起身子想要与人分享他的体悟,但很快目光又黯淡下去,无力的倚在墙上……

    曲折的阶梯间,只有他一人的自语声孤零零的往复回荡,倍添孤寂。

    “啪!”应飞扬握拳击墙,压低的声音如野兽的悲鸣,“太慢了,到底要多久,我才能从这里出去!”

    若每一阶都要出现一个心魔,那一层二十阶,总共三百八十阶,他便至少要再将自己杀死三百三十次。每天至少两次,而若将半个时辰内无法击杀心魔的情况考虑在内,这个数字还要放大数倍。

    可九九重阳之日,便是天书归位之时,若不能在那之前出关,身上龙众、夜叉之气便会归位,而他也就此与天书之争无缘。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做不到。

    什么也,做不到……

    应飞扬握紧拳头,不愿再回味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随后迈出坚定步伐,再登一阶。

    “若连自己心魔也消灭不了,我还能赢得了谁!”

    随着一步踏出,雾气再度急速涌动。

    而应飞扬不理会周遭变化,仰起头颅,血丝密布的双目直视塔顶,看似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但若要登顶,那便唯有进,没有退!

    “嗤!”破风之声再度从背后响起,快如阴风,幽如鬼魅,肃杀之气令塔内温度骤降,蜕变的心魔携更狠更疾的剑光再度降临。

    应飞扬身不回,剑如生眼般刺向背后,“叮”剑尖与剑尖相抵,发出一声清冷剑鸣,为应飞扬的话语又增几分寒意。

    “记住,这是我第六十九次杀你!”

    …=…=…=…=…=…=…=

    九九重阳,天书现世,此事传得沸沸扬扬,各方势力偃旗息鼓,全力筹备将要到来的一战,除却几股暗流不为人知的涌动外,近半年来,人妖正邪之间出现了一段罕见的平和时期。

    而如今,这和平终究要被打破。

    九月初六,优昙净宗正殿内。

    “……此番部署便是如此,天书之争非但关乎天下兴衰,还与我佛门未来运数隐隐相关,还请诸位万不可大意,还有疑问吗?”素妙音眼神环顾大殿,但却并未见人质疑。便又道:“既然如此,那便各自准备出发吧”

    “可天女还没出关呢,要通知她吗?”一名长老忍不住道。

    “不用了,因为……”素妙音饮一口清露润润嗓子,此时一阵悠扬飘渺,洗涤人心的梵音传来。

    素妙音欣慰一笑,放下杯盏道:“她这便出关了!”

    话音方落,便闻门外响起传讯声,“天女到来!”

    随后一道清雅身影袅娜步上,黛眉清细,身姿妍嗤,美眸顾盼之间气度高华,意态悠然出尘,望去犹如仙子临凡,正是天女凌心。

    天女凌心作为天书宿主,在这半年内亦闭关清修,不理外事,潜心增进修为,终在最后一刻出关。

    见天女到来,除却宗主素妙音外,一殿之内佛修无论年岁辈分,齐齐起身向天女凌心行礼,而一众女性佛修中,毫无违和感的混着一个相貌秀美堪比女子的僧人。

    “兄……初心大师,你怎么也在这?”天女凌心疑惑道,居于素妙音下手客位的,乃是她的双胞兄长释初心。

    “这个待会再说吧。”素妙音上下打量了天女凌心后道:“听闻梵音奏响,便知天女已出关,看来天女闭关时日,有所收获。”

    天女凌心点点头道:“我已将昙花瞬灭心经炼制第七重,可以驾驭七成天女元功了。”她口吻与平日一般淡然,但眉梢间却暗藏着欣喜之色,似要与同门分享她的进境。

    “才七重啊……”却听一名长老失望的脱口说出,随后自知失言,闭上嘴装作什么也没说,但天女凌心眉宇间的笑意却凝滞了。

    二十岁的年纪,将昙花瞬灭心经练至第七重,对她来说虽是难得的进境,但与历代天女比较,却只算中游偏下,其他长老虽没说出口,但看面相也都与方才失言的长老差不多。只素妙音道贺道:“恭喜天女修为再进一层。”

    天女凌心心中欣喜瞬间消散,只觉酸涩之意上涌,强忍住后不失仪态的展颜笑道:“不敢,为传承前人之志,护佑众生,我还需更精进!”

    素妙音点点头,随后正色道:“天女方出关,或许仍觉疲惫,但后日便是重阳,还请尽快准备,随我们一同赶往蜀中!”

    “这是应该!”天女轻轻颔首,眼神却又扫了殿内一周,道:“为何不见应公子,他不与我们同行吗?”

    却听素妙音轻轻一叹,怅然若失道:“他失败了,未能过心魔考验,这次天书之争,他要缺席了!”

卷八 第八十七章 心魔难消(二)() 
“应公子失败了?怎么会?”天女凌心难以置信,在她看来,应飞扬应当是那种一往无前,纵然刀山剑海也能开出一条前路的人,怎会通不过一场试炼。

    素妙音面无表情道:“戒心塔内修行者,若勘破心障,得以领悟,则会引动金雨飘洒,天花乱坠的异象,塔顶梵钟也会作响,通达四方。而应公子入塔至今未出,戒心塔也未发生异象,结果如何,显而易见。”

    天女凌心心头一紧,问道:“那应公子现在情况如何?他难道还在塔中?”

    “戒心塔内,应当不会丧命,但久困塔中不得出,心神受创应该不轻,已不能算作战力,可惜了夜叉和龙众两部天书。”素妙音叹道,却分不清是为了应飞扬还是为了两部天书。

    “就是说他还在塔中,被困了整整半年?”一想到此,天女凌心越发心急,转身欲走,“那我这便入塔,去将他带出!”

    “且慢!”却听素妙音阻道:“天书之争近在眼前,你若一进不出又当如何?龙众、夜叉天书已将失去,“天众”不能再有失!”

    天女凌心虽然止步,话语中已带不满之意,“我自幼修习优昙净心妙法,哪有什么心障?又岂会一进不出?”优昙净心妙法乃是明心净性的法门,可以杜绝心魔业障,天女修炼已有成,自认不会失陷戒心塔中,

    素妙音却意味深长的扫了天女凌心一眼,“以前或许没有,现在未必。”随后赶在天女开口前又道:“所以我唤初心大师前来,由他入塔将应飞扬带出疗养,你去准备一番,之后与众人一同前往蜀中。”

    天女摇头道:“我要先确认应公子状况。”

    素妙音面容渐渐凝重道:“事有轻重缓急,天女应知晓分寸!”

    天女凌心却执拗的与素妙音对视道:“应公子是被我带来的,不见他出塔,我心难安!”

    话语虽轻,却带着决不让步的坚决,气氛凝滞片刻后,素妙音软下身子倚在座上,一手无力撑额,一手挥了挥道:“罢,随你吧!”

    “多谢宗主!”见她应允,天女才稍展容颜,随后与释初心一同出殿。

    从指缝间,看着天女凌心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野内,素妙音闭上双目幽幽一叹,“灵心啊,你离真正的天女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

    离开正殿,天女凌心便与释初心一同前往戒心塔,容貌相似双胞兄妹相衬之下,更添各自风采,此时并肩同行,俨然一道引人注目的瑰丽风景。

    只是比起释初心晶莹光润的面色,天女凌心面上则是暗布愁云,待到四下无人时,忍不住问道:“兄……初心大师,戒心塔究竟有何玄异,应公子这般心念坚定之人,竟也斩不断心魔?”

    戒心塔内情形,只有进入过的人才知晓,天女凌心亦只是一知半解。

    却见释初心摇头道:“或许便因如此,他才会受困其中,坚定的另一面便是执着,而执着太过,便成心魔,应公子欲斩除心魔,心魔亦是他的一部分,每起一次杀念,只会让心魔又强上一分……”

    释初心指向隐约可见的戒心塔,示意道:“戒心塔内三百八十阶,哪怕每一阶的心魔只比上一阶强上些许,层层叠加起来,也会成为难以战胜的强敌,心魔增长无止境,而人力有时穷,应公子若一心想靠斩杀所有心魔登顶而出,那恐怕将会永世不得出!”

    想到应飞扬的性格,天女面色又白了几分,追问道:“那你当年不过十日便走出戒心塔,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为防后人在试炼中模仿取巧,我本不该说出的,但只告知你,倒也无妨。初时我也曾受困,但后来……”释初心双掌合十,轻诵佛号道:“一念佛起,一念魔生,无分别心,方释初心。脱出戒心塔的方法不尽相同,而我的方法就是任由心魔杀了我。”

    “你……被杀了?”天女掩口轻呼,随后亦知不可能,疑惑双眸看向兄长,请求他解惑。

    释初心手拈一片落在肩头的落花,微微笑道:“佛魔既然只存一念,我若心中有魔,杀我便是灭魔之途,解脱之后自可脱困。我若心中无魔,则眼前不过梦幻泡影,伤不得我分毫,亦困不住我。解开此结之后,我便出来了!”

    释初心话语深合禅机,轻轻一语,令天女凌心只觉云散月明,豁然开朗。“魔由心生,亦随心灭,原来如此!”

    随后更生赞佩之心,释初心虽说得风轻云淡,但能不做抵抗甘心受戮,以此方法破解心魔,她这兄长实乃大智大勇之辈。但也因此,天女更觉心馁,“但这等破而后立的方法,应公子怕是想不出、做不到……”

    释初心叹道:“应公子若能破除心魔,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可惜了……世间缘法,终究不能强求,我这便将他带出,免去被卷入天书之争中,或许对他也不是坏事。”

    二人说话间,已接近戒心塔,忽然释初心神色一动,“不对!”

    天女凌心亦同时警觉,但见戒心塔外院,本该有弟子把守,防止他人误入。

    此刻两名弟子虽仍在,却头颅低垂,好似在假寐,但却没有呼吸之声,天女凌心足下一点到她们身边,一探脖颈后发现全无脉息,竟是无声无息被人杀害!

    与此同时,又听闻释初心呼道:“别躲了,现身来!”

    只见释初心月白僧袍招展,如一只白鸟掠飞向戒心塔,而随着他的逼近,塔后一道人影也再藏不住,开始向外逃窜,退身同时,向着释初心挥出一片红雾。

    释初心只觉一股腥毒之气扑面而来,但亦不显丝毫慌乱,屏息静气同时,沛然金光透体而出,丝丝化作无数梵字经文,辟易外邪,同时佛掌击出,掌劲凝聚成团,洞穿层层红雾,那人影惨呼一声,被击倒在地。

    天女凌心此时亦赶上前来,见倒地者乃一粗手大脚的妇人,但随后也认出她的身份,“你是赵阿嬷?”

    优昙净宗弟子素来行善,有时会带些家破人亡,无家可归的难民回宗安置,让她们做些浣洗清扫的事务,维持生计,眼前妇人便是其中之一。

    释初心却摇头道:“错了,她应该是人间道的暗桩!”

卷八 第八十八章 心魔难消(三)() 
“人间道的暗桩?”天女凌心微微一动,随即了然,方才赵阿嬷的动作颇为利落,虽远称不上高手,但也确实有些修为在身,不可能只是一个寻常妇人。

    释初心缓步上前,点头道:“没错,她方才攻击我时,还趁机对我施展了人间道的摄心术。”

    “那对上你的‘菩提心镜’,她可是自讨苦吃了……”天女原本还有些担忧,但听闻是摄心法术,便立时放下心来,释初心生来便有佛慧,若只论心性后辈之人中当属第一,所以年岁轻轻便修成“菩提心镜”的法门。修成此法者,非但禅心不动、通明无垢,可以抵御心神类术法的攻击,更能如明镜照心般将法术反射,使施术者自食恶果。

    但一口气未及舒出,天女凌心面色一变,道:“小心!”

    只见释初心背后,方才被赵阿嬷挥洒出去的红雾此时倒卷而回,竟又从后方携裹向释初心,

    “无妨。”危机临头,释初心不改从容,双手合十胸前,金色佛光再出,沛然纯正的气劲扩散十方,红雾瞬间被震散,竟如粉尘一般洒落。

    天女定睛细看,却见那哪是红雾,分明是一只只身形细小的红虫,密密麻麻的攒聚在一起,天女凌心女子天性,见到如此密集的虫群不由头皮发麻,而虫子散落地上,被阳光照射,竟似被火烧一般“滋滋”的冒起了白烟,最后一片虫群蒸发不见,天女凌心声音微颤,认出了这些虫子道:“这是……红线蛊虫?”

    蛊毒之术起源南苗,乃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古老邪术,蛊虫千变万化,难以防备,而红线蛊虫便是其中十分险毒的一种,它个体细小及不可察,却可从皮肤钻入人体内,食肉啃骨,在人体内迅速繁殖,随后扩散传播,一只虫子往往能毁去一个村落,以至于连南苗都畏惧这小虫,将红线蛊虫列为禁蛊。

    方才危机临身也不改从容的释初心此时看了红线蛊虫也面色一变,向倒地的赵阿嬷问道:“你将红线蛊虫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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