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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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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说什么说,书上记载若是都对,那还要我做什么!”

    “是阿爹的声音。”楚颂不由轻呼一声。

    应飞扬眉头一皱,放眼望去,前头已隐约见到两道人影。应飞扬冲楚颂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将脚步放轻,慢慢向前。

    但走没几步,便听闻那低沉声音不悦道,“半夏,你怎么又来了!”

    而后尖细声音声调陡然提高。“不对,不是半夏,也不是五方兽使,来人是谁!”

    “高手!”应飞扬自诩气息隐匿的极好,但立了老远便被人察觉,心中登时戒备,而此时,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已经射来,应飞扬三人行迹已经暴露。

    既然暴露,索性不再隐藏,应飞扬和姬瑶月各自按刀提剑,并肩前行,每行一步,身上气势都是箕张,恍如一对刀剑一寸寸拔出鞘。

    而楚颂向前快走几步,看清争论的二人后,不由惊呼道:“阿爹,真的是你?”

    而应飞扬也已看清了二人形貌,一者看起来四十多岁,身形矮胖,下颌有短髯,相貌平平庸庸,眼睛直勾勾朝这边看来,手中却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正拿着一把尖利小刀,破开一具尸体的肚皮。

    但这平庸的相貌在旁边的人衬托下,简直就像浊世佳公子一般出尘了,另一人是应飞扬平生见过最丑的人。

    他身形不过三尺,个头就跟孩童一般,站在一个胡凳之上才与旁边那矮胖中年同高,相貌简直就是造物神所有失败品的结合体,皮肤好像橘子皮般褶皱,眼睛一大一小,小眼如黄豆般大小,大眼眼珠上却蒙了一层白翳,塌鼻子,龅牙,兔唇,头发说是全秃吧,却又偏有数缕仍顽强的黏在头皮上,还有一只手勾如鸡爪,蜷缩着伸不开。

    矮胖男子看着楚颂道:“臭丫头,你怎么来了?”

    而那奇丑的侏儒则扫了楚颂两眼,嘿嘿道:“老白牛,这就是你家闺女,长得不像你啊!”

    “瞎说,不像我像谁,明明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矮胖男子哼了声道。这么一说,他之身份已不言而喻,正是神医楚白牛。

    随后,楚白牛朝楚颂招招手,指着那奇丑侏儒道:“既然来了,那别愣着了,虽然他身材跟小孩似得,但也是长辈,叫他声万叔叔吧!”

    

卷七 第四十五章 搏兽斗针() 
“你是万兽春!”应飞扬三人各自震惊,眼前侏儒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没错,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你们一定再想万寿春怎么是个死矮子?”万兽春怪笑道。

    这确实是说出了三人心声,虽未见过万兽春,但对万兽春的形象三人早有设想,畜生道的风格是野性、荒蛮、粗犷,万兽春能成为万兽之主,统领一方,本以为他当是身高九尺,虎背熊腰,狮鼻阔口的魁梧汉子,却不料竟是一个丑陋的畸形侏儒。

    但令他们震惊的却远不止是万兽春的相貌,更重要的是,楚白牛对万兽春的态度。

    楚颂难以置信问道:“阿爹,你不是让畜生道的绑了吗?”

    万兽春笑道:“绑他?开什么玩笑,赶他都赶不走呢?”

    楚颂睁大眼睛,“畜生道的那些道众身上移接了妖躯,分明是你的手法,阿爹,难道不是他们逼你做得?”

    楚白牛梗着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当然不是,我不愿做的事,就算公子翎那厮都逼不了我,这矮子怎么逼我?”

    “可你,你怎么能替畜生道做事!”楚颂高声道。

    “老白牛,看来你闺女和她的朋友对我畜生道挺有成见的,尤其是——这位!”万兽春看向应飞扬。

    而应飞扬亦在盯视着万兽春,眼中冷寒如剑,尽是不加掩饰的敌意。“好说,你们既然没有绑了楚神医,那换我们绑,今日定要把楚神医带离畜生道!”

    听说要绑他,楚白牛不快哼了一声,万兽春声音也冷了下来,“当着我面,绑我的客人,你们是不是看着我矮,就当我不存在!”

    “怎敢?万道主,他们父女久别重逢,定有话说,不如留下地方给他们,咱们换个地方。”时间不多,应飞扬毫不虚与委蛇,直接便是出口邀战。

    “也好,我正好想好好盘问你们一番,此处应是无人打扰,你们是怎么闯入的!”万兽春看着姬瑶月、应飞扬二人染血的刀剑,早已明白来这不善,矮小的身躯散发出了与他身形不相符的庞大敌意,侧目对楚白牛道:“老白牛,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

    楚白牛道:“若是被他们打得半死不活,那就不要回来了,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省得我又救你一次!”

    万兽春笃定道:“放心,我哪怕只剩一口气,爬也会爬到你面前,而只要有伤者在你面前,你就肯定会救,这是天性,改不了!”

    楚白牛哼了一声,却也没反驳,又对应飞扬道:“你们两个是我闺女的同伴,那我破例提醒你们,跟着这矮子学着些,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打打杀杀的我没兴趣理,但只要还没死透,爬到我面前,我替你们医。”

    “那我尽量不劳烦楚神医,万道主,请!”应飞扬手一引,与万兽春一同前行,向着入口方向而去。

    “姬家姐姐,你们……”楚颂见他们都离开,不由担忧的扯着姬瑶月衣袖,好像是要将他们留下。

    “我现在总算明白公子翎为什么会放任你冒险,或许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局面,若是有谁能说服楚神医,那人一定是你,你才是这次成败的关键。”姬瑶月轻轻拉开楚颂的手,按住了刀柄。

    “这里交给你,而我们的责任,是为你打出一条退路,一同离开!”

    姬瑶月说罢转身,跟上那应飞扬二人。

    万兽春一走动,应飞扬才注意到他的右腿竟也是跛的,可一对又短又跛的腿却始终紧跟着应飞扬的脚步。

    万兽春察觉到他的目光,笑道:“怎么?看着我这个可悲的残废,是不是觉得欺负我这种怪胎会心生愧疚?”

    “怎有可能?”应飞扬丝毫不曾大意,正色道:“以残缺之身,却能在虎狼成群的畜生道当上道主,我现在可是越来越觉得道主之可怕,远超我想象,更何况道主若化为兽身,这些残疾自然也就不存,所以,二对一,道主不介意吧?”

    “我若是介意,你们就能一对一了不成?”万兽春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走得够远了,此处还算宽敞,就在这吧。”

    万兽春的身形猛然膨胀,放大,一瞬间,周遭显得狭窄起来,“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究竟多大本事,敢闯入我畜生道,把老白牛带走!”

    尖细声音陡然变得浑厚雄沉,不怒自威,转眼,一个人兽无害的畸形矮子变成了一个半人半兽的怪兽,牛角,虎额,狮鬓,狼吻,熊躯,鹰爪,象足……好似无数野兽七拼八凑混在一起,不属于任何一种传说记载的怪兽,但却融合出一种威势无匹的野性之威,倾压应飞扬心头。

    这才是万兽之王该有的风采!

    压逼临头,应飞扬不屈反伸,清啸一声,星纪剑乍然现世,剑锋直指万兽春。

    “万道主,请赐教!”

    …

    见应飞扬他们走远,楚颂急忙问道:“阿爹,你为什么要呆在畜生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被他们囚禁了,好担心你!”

    楚白牛早料到她有此问,直接从一旁书架抓来一本医书,扔给楚颂道:“第十三页开始看,你若没将我教你的东西还给我的话,自然会明白。”

    楚颂心中不解,接过书一目十行扫视,但目光很快就被书册黏住了,越看面上惊异之色越重,最后脱口而出,“怎么会?躯体移植,畜生道竟有这么精妙的手段!”

    楚白牛道:“你也这么认为吧,两年前我游历南荒行医,恰遇上了万兽春那个死矮子,他那时正钻研着如何把妖躯移植到人身,结果发生相斥,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从畜生道跑出。幸好他命大遇上了我,我顺手救了他,便在在他怀中发现这书册,这一翻看,才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躯体的移植之术,畜生道竟然已研究到了这种地步!”

    楚白牛啧啧赞了两声,继续道:“我当时感到好奇,万兽春醒来之后,却告知我这本书所记载只是冰山一角,畜生道钻研躯体移植千百年,一代代的积累,道中所藏之丰,还要远超我想象,我当即便下了决定,与他一同前往畜生道。”

    “一看不知道,畜生道这帮家伙真是坐拥宝山而不自知,只想打打杀杀的玩意,把自己躯体换成更强更有力的兽身,也就万兽春那矮子又几分见识,但还是局限于增强战力,闺女,我考考你,我为什么说畜生道坐拥宝山而不自知?”

    楚颂吸了口气压压惊,之后道:“畜生道的研究已极为透彻,但方向却太过狭隘,比起移植四肢躯干,移植五脏六腑才更有价值!”

    “说得没错,比起四肢躯干,五脏六腑才是人体的中枢,缺一不可,四肢躯干伤了病了都是外伤,但五脏六腑伤了病了就是内伤,外伤好医,内伤难治,但有了畜生道的研究做基础,或许五脏六腑坏了,也可以移植新的脏腑,这样一来,多少无药可医的绝症都有了医治的方法,不知可以救治多少人的性命!”楚白牛说着,眼中已闪着激动的神采。

    “所以那之后,我便定居在了畜生道,整日研究,畜生道从南疆搬到昆仑,我又随他们来到昆仑。”

    楚颂道:“但你研究的却是如何将妖躯移植到人身之上!”

    楚白牛道:“我不止研究了如何把妖躯移到人身上,还研究了如何把人身移到妖身上,脏腑移植的研究不能一蹴而就,弄清人妖躯体相斥的原因,也是为研究脏腑移植铺路!”

    “所以,那些移植了妖躯的畜生道道众,也是阿爹你的手笔?”

    楚白牛理所当然道:“他们啊,他们一个个先自断躯体,然后拿着准备好的妖躯跑来找我,让我替他们装上,若是不及时救治,定然会失血过多而死,我为了救人,自然就替他们将妖躯缝合上了。”

    楚颂气恼道:“傻阿爹,他们是在利用你,你看不出来吗?”

    楚白牛道:“大夫本职就是救人,分所该为,哪谈得上利用不利用,况且要说利用,也是我利用了他们,他们送上门来让我练手和研究,我又何乐而不为?”

    楚颂小脸涨红着大声道:“你!畜生道他们是坏人!你救了他们,这种人不能救,也不值得救!”

    楚白牛摇头道:“是善,是恶,怎么区分,如何评辩?若每救一人,都需先考察他的心性、风评、过往行迹,之后才能动手救人,那根本延误医治的良机,最后谁也救不了!就算退一步,你先考察病人为人如何,然后才做医治,人心隔着肚皮,你又怎知你所见是真?相信我,判定善恶比医人性命难上千倍百倍,所以医者眼前没有好人坏人,只有需要医治之人!”

    楚颂却执拗争辩道:“你说得不对,药祖神农氏的神器之所以是神农尺,就是告诫我们后辈医者,心中要有一把尺,就算善恶难断,也要在心中称量一番,求个无愧于心,大夫不光要救眼前人,还要救更多不在眼前的人,有些人救了,就是在杀人救了,就是满手血腥,洗也洗不干净!”

    “你懂什么!”楚白牛脾气也上来了,道:“好好神医之女,跑去给公子翎那厮当侍女,真是浪费了我对你的教导,你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一并留在畜生道吧。你不想跟畜生道的打交道,不想医治他们,我也都不强求,你只需要跟我一起研究移植脏腑的方法就行,半夏水平太嫩,我正嫌他帮不上忙,人手不够用呢,若真研究成了,天下间不管是人是妖,都将受益无穷!”

    楚颂睁大眼睛道:“你,你还好意思提半夏,你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他小小年纪就呆在畜生道,整天与畜生道之人在一起,现在早就学坏了,背叛,欺骗,口蜜腹剑,借刀杀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知不知道?病在身上你知道医,病在心里你却毫无察觉,你算什么大夫!”

    楚白牛被堵得气极反笑,“笑话,我若不算大夫,谁还敢自称是大夫?我若不算大夫,你说我算什么?”

    楚颂叉着腰,气势汹汹道:“你是病人,你有病!我是大夫,从现在起,我要你听我的!”

    “病?我有病,好好好,你给我说清楚,你说我哪里病了?”

    “脑子!”楚颂斩钉截铁,正视着楚白牛一字一顿道,“阿爹,你!的!脑!子!有!病!”

    楚白牛被气得打颤,“我有病?我有病我会没察觉,难道你的医术会高过我不成?”

    楚颂道:“没错,我的医术就是比你强,不信的话那就老规矩,咱们来‘斗针’!”

    “斗针?臭丫头你翅膀硬了不成,跟你老子斗针?”

    “对,就跟你斗针,若你输了,就证明我医术比你强,我说你脑子有病,你就是脑子有病,而作为病人,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楚颂挺着胸,态度坚定道。

    “好好好!老子我今天就陪你斗针,好好管教你一番!”楚白牛挥拳将桌案砸掉一个角,狠狠道。

    不同于应飞扬那方,却同样紧张凶险的比拼,在此展开。

    …

    颈椎好累,一转脖子就咯嘣咯嘣响,绝对颈椎病的前兆……想找楚颂给我扎扎针…………

卷七 第四十六章 搏兽斗针(二)() 
三百六十行,上至高官富贾,下至花娘龟公,各行各业之间皆有纷争,医者之间自然也不例外,有纷争就有解决纷争的方式。朝堂之上,唇枪舌剑,勾心斗角,斗得一方罢官请辞,是官员解决纷争的方式。商场之中,倾销屯积,抬价贱卖,直到对方倾家荡产,是商贾解决纷争的方式。弄堂里,小巷中,夜黑无人之际,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是地痞流氓解决纷争的方式。而大夫一行,有一个约定俗成,有不为人知的解决纷争方式,那就是‘斗针’。所谓斗针,便是两名大夫事先服下相性相冲的药物,彼此相对而坐,中间搁置一几案,案上各放三十六根银针,两名大夫抓取案上银针,一只手最多持一根,可以刺对方经络穴脉,也可以刺自己,但不能抵挡,不能闪避,不能将针拔出。二十是根针用完之前,谁先靠针术引爆对方体内相冲的药力,让对方无法再拿起针,谁就是胜者。人体经络何等复杂,以针互刺更是凶险异常,所以除非有深仇大恨,或者必须一较高下,否则很少有大夫会采取“斗针”的方式。但今日,一对父女却因理念之差,彼此对坐“斗针”。楚颂将银针排成一排摆在案上,对楚白牛道:“阿爹,你和我都算是百病不侵,事先服下相冲的药物并无意义,服药这一步就略去了,阿爹你看可好?”楚白牛点头道:“随你的便,凭我的针术,要让你无法再拿起针,本也不必借助药力,”说话同时,楚白牛亦将三十六根银针放在案上。

    楚颂脆生生道:“好,那阿爹待回输了,可别埋怨!”

    楚白牛不屑的哼了声,“输给你,笑话,是谁手把手教你用针的你忘了不成?我让你一先,你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那好,我可不客气了!”楚颂心知先发制人的道理,说话间,玉手划出一道弧线,如行云流水般拈起案上一根针,刺向楚白牛“肩井穴”。楚颂家传的“经纬针法”可说是当世最高明的针术,囊括了针术的诸多技巧,而楚颂在针法上浸淫多年,一针在手,对她来说便像器修驾驭自小祭练的法器一般,怎一个如臂使指可以形容。但在距离楚白牛的穴道还有半寸之处,楚颂突然觉得臂膀一沉,银针竟差了三分,刺在肩井穴之下。“好快!”楚颂心头大惊,经纬针法的精髓尽在“稳准轻快”四字,她在修习经纬针法三年后,便能做到在飞行的苍蝇的翅膀上刺字,而不影响苍蝇的飞行,方才自然不可能是她手滑偏差,而是楚白牛以更快速度后发先至。楚白牛虽让楚颂先动作,却犹能快她半瞬,抢先刺中楚颂“天井穴”。“天井穴”位于手少阳三焦经上,一被刺中,楚颂右手顿时麻软无力,行针才会有所偏差。方交手,便已落下风,楚颂不敢停歇,左手再取一针,拈针反刺自己“极泉穴”,极泉穴位于手少阴心经上,与手少阳三焦经成阴阳之势,一针落下,便是阴阳调和,楚颂右手沉重感消失,随即双手同出,拈针在手意欲反击。

    却听楚白牛道:“早猜到你会刺极泉穴了。”,但见楚白牛运指如电,银芒一闪,已在楚颂身上连刺两针。

    楚颂当即乐不可支,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好似遇上了天大的喜事,可她心中却是苦不堪言,“天井,极泉,阳池,期门,这四个穴道同刺,能让人笑得下巴脱臼,阿爹你好狠心!”

    经络之学博大精深,几处穴道组合,往往就能生出不同效用,斗针便如博弈,不单只是斗快斗准,还要想着如何将对方的针化为己用,楚颂解针之法反为楚白牛所用,算是又输了一筹。

    连笑个不停,几乎针也拿捏不住,不得已之下,楚颂只得一针刺在下巴上的“人迎”穴,暂时止住笑意。

    但一落下风,就是处处受制,楚白牛占得先机,得势不饶人,针出连环,刺在楚颂周身穴位,楚颂时而痛哭流涕,时而手脚抽搐,时而头晕目眩,只能勉力解除自身身上异状,却是疲于奔命,无力反击。交手片刻,大部分的针都落在了楚颂身上,楚白牛身上只有寥寥数根。

    三十六根针差不多都用了一半,楚白牛一点点扩大胜过,终于一针要锁定胜局,“臭丫头,你输了!”楚白牛一针刺在她“关冲穴”。

    一针落定,楚颂当即在心中惊呼“不妙!”,若继续以棋喻之,那楚白牛如今就是布局已成,进入收官阶段,先前所有的针如今连成一气,形成了一个锁气血的“大阵”,只需再一针刺她头顶“印堂穴”,为这大阵补足针眼,便能让她动弹不得。

    楚颂能想到的解法,至少需要刺自己四针,而楚白牛只需一针就能锁定胜局,更何况楚白牛的手速本就要比楚颂更快。胜负结果如何,可谓一眼分明。

    可就在楚白牛递出最后一针时,便见楚颂银牙一咬,一针反刺自己“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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