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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鞭子,而是鞭子主动避开她一般。
蝎夫人久攻不下,气息稍稍一衰,姬瑶月便忽得身形一晃,欺身逼近。
长鞭这种兵刃再近处施展不开,往往逼近鞭围一瞬就是胜负之机,蝎夫人急忙挽了个鞭花,长鞭从姬瑶月脑后刺来。
姬瑶月听闻风声如背后生眼一般,也不回头,便见双剑一错,已将银鞭绞断,而脚步丝毫未停已逼近蝎夫人身遭。
却见蝎夫人眼神一亮,弃鞭同时喝了声“解!”
便见黑雾一涌,被姬瑶月绞断的鞭梢陡然化作一根蝎尾向姬瑶月射来。
而面对蝎夫人底牌,姬瑶月无丝毫慌乱,手中一剑虚抛,化作电光一闪,将从身后刺来的蝎尾死死定在地上,身子则如幻蝶一羽,一晃眼间逼至蝎夫人身前,寒光吞吐的剑尖已停在了蝎夫人白玉般的脖颈,“你输了!”
“是妾身输了……才怪”蝎夫人眼神一厉,丰臀之后又生出一根蝎尾,用最诡异的角度荡开脖子上的剑刺向姬瑶月。
“哼!”姬瑶月冷哼一声,面色丝毫不变,脚步丝毫不移,只玉手快如电闪,剑柄直砸蝎夫人丰隆胸前,蝎夫人身形止不住倒飞下擂台,蝎尾离姬瑶月最近时只差一寸,但这一寸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蝎夫人守擂失败,胜者……胜者……古先生他小姑奶奶。”宣判的小妖不知姬瑶月名姓,一急之下,就把这‘古先生他小姑奶奶’这种可笑的称谓报了出来。
但在场的嬉笑声却是寥寥,众妖仍在惊摄于姬瑶月压倒性的胜利,这种情况下,再笨的妖也察觉不寻常了,蜀地血妖不成气候,真有点能耐的早就去往他处了,哪会自降身份和他们搅合在一起,这女妖恐怕另有用意。
“现在由‘古先生他小姑奶奶’守擂,一刻钟内无人挑战便是守擂成功!”评判小妖又喊道。
众妖见姬瑶月轻描淡写间击败蝎夫人,皆是有自知之明,一时无人敢上。。
却在此时听闻一声,“哈哈,有点意思,我来试试!”
声音是从擂台外围老远的一根树杈上传来,却清楚地传入每一妖耳中,便见树杈躺着一个汉子,此时汉子翻身而下,汉子身上肌肉虬结,却丝毫不显粗壮,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爆发力,虎步龙行得向擂台走来。
“怎么北龙天的手下也来了?越来越热闹了!”应飞扬眼神又是一亮。(未完待续。)
卷七 第五章 孛月神隐()
来者不是旁人,而是北龙天座下将首豹额,万妖殿势力除三尊之外,还有六大将首,每一个都堪称一方强者,这豹额也不例外,两三年前在洛阳时,应飞扬与姬瑶月两人联手也没从他手上讨得便宜,可见其本领扎实。
“一个小小的蜀地妖盟,竟先后引来了六道恶灭、孔雀公子的关注,现在北龙天的手下也掺和进来,局面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应飞扬思索之际,豹额已大步走向擂台前。
“你又是哪位?跑这里来凑热闹?”
“蜀地妖盟选令使,怎么什么莫名其余的妖物都来了?”几个妖见他是生面孔,又不满地嚷嚷。
“我谁?我是他爷爷!”豹额手往古胖子那一指,气势十足道。
众妖随即齐刷刷把目光看向古胖子,古胖子被姬瑶月一通胖揍,平白无故多了个姑奶奶,如今又要有人给他当爷爷,当即大怒,“你们当胖爷是泥捏的……”
话说一半,却见豹额已大咧咧的向他肩膀搂来,“胖孙子,好就不见了,来,爷爷给你看样东西。”
古胖子心头猛然一凛,豹额看似随手一搂,实则是一种精妙的擒拿手法,只觉自己周身都被囊括在这一抓中,古胖子竟是进退不得,正欲起手反击之际,却见那汉子借着自己胖硕体型遮挡,从怀中掏出一令牌,往跟前这么一晃,虽只一眼,古胖子却已看得分明,当即浑身僵硬,任豹额搂着自己肩膀而不敢动弹,颤声道:“您是北……”
豹额打断道:“没错,就是你住北望坡的那个三爷爷,孙子还记得吗?”
古胖子一脸识时务的笑容,亲切道:“哪敢?孙子哪能忘了三爷爷您老人家?”随后朝前头挡路的人一甩袖子,喝道:“那谁,我三爷爷要参赛,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让开!”
“好孙子,你可真够孙子的!待会跟着爷爷走,爷爷赏你口饭吃!”豹额也不禁赞服古胖子当孙子的本事,朝他肩上拍了两拍。大步上了擂台。
“一定一定!”古胖子一脸喜出望外。
“守擂者,古先生他小姑奶奶,攻擂者,古先生他三爷爷,比试开始!”裁判小妖一声令下,比斗开始,连应飞扬听了都不禁笑出声,得,好好的比试成了古胖子他家同室操戈了。
豹额一登场,锐眼便锁定姬瑶月,“妹子,看你方才身法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是在哪里见过?”豹额自是对姬瑶月起了疑心,但一则姬瑶月变了装,二则她将‘花间游’的身法融入了公孙大娘的舞步,与过去相比似是而非。豹额与姬瑶月本就没多熟,一时也认不出。
姬瑶月压着嗓子说:“三哥这话说笑了,都是自家亲戚,自然见过了。”
豹额哈哈一笑,“也是,那妹子留神了!”
话音出口,空气中已是噼里啪啦的炸响不绝,连成一片。若姬瑶月的身法可以用轻灵,飘逸,优美来形容,那能
形容豹额的身法就只一字——“快!”
就在开口出声的一瞬间,他已朝姬瑶月周身要害攻出九腿之多。腿速之快,豁然已连残影都没留下,不见腿影纷飞,唯有劲气纵横。在场群妖看了不禁心头发冷,只觉得若是换做他们在场上,连捕捉豹额身形都是吃力。
但姬瑶月修为已远胜当年,双剑沉稳以对,似缓又急,伴随摇曳多姿的婀娜身形,浑如在擂台上漫步起舞一般,原本平平无奇的面容此刻也显得光彩照人。剑对腿,重重光幕对漫天腿影,交击声不绝于耳,好似乐曲一般悦耳动听,散发着特殊韵律。
可台下众妖渐渐发现了不同,豹额的速度好像被带慢了,原本连绵不绝的快攻主动配合起了姬瑶月的韵律,竟是被姬瑶月的节奏所左右。
“好,月儿在公孙大娘那里果然没有虚度!”应飞扬差点击节赞叹出。
豹额心中也是惊异,分明是他占据攻势,但主动权似乎被对方掌握,这种感觉当真未曾有过。
但他亦是惯战之将,很快有了应对之法,便闻豹额昂声一吼,声震四野八荒,盖过了姬瑶月的剑韵,啸声不绝,豹额速度也越来越快,正是以声破声,用杀伐兽吼压过姬瑶月轻灵之音。
当啸声拔高到极致,豹额身形亦虽啸声腾空而起,双脚带动全身如陀螺般旋起,形成巨大的旋风,带动他整个人踢出无数腿影,席卷向姬瑶月。
韵律被破,姬瑶月陷入支拙之态,双剑防守的圈子越缩越小,最后缩至身遭方寸之地,连臂膀都难以再舒展开,遑论夺回节奏。
应飞扬看在眼中,道:“月儿自污颜色,又弃双刀不用改用剑法,显然是不想暴露自己出身,但豹额确实是个强敌,不使用天香谷的刀术,月儿怕难以取胜……”
是拼着暴露身份也要战胜对手,还是
继续隐藏身份直到落败,姬瑶月很快便有了决断。
却见豹额重腿一踢带出风雷之声,漫天腿影尽数归为一道,凌厉踢向姬瑶月,姬瑶月双剑封挡胸前,伴随锵然一声,挡下这厚重沉雄的一腿,身子却如飞蝶一般向后飘飞,落至了擂台之外。
“古先生他小姑奶奶对古先生他三爷爷,古先生他三爷爷胜,由古先生他三爷爷守擂!一刻钟内接受挑战!”
豹额面沉如水,盯向姬瑶月道:“你未出全力!”
姬瑶月虽然落败,但身上一丝伤痕也没留下,款款收身道:“你不也是?既然说是自家人,哪好分个你死我活,小妹自愧不如,败得甘愿。”
“哼!”豹额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却依旧看不出什么端倪,随即向周遭大喊:“谁还要来挑战快一些,莫浪费老子时间!”
底下众妖噤若寒蝉,自忖若是换自己在擂台上,最多只能见到豹额身形似乎微微晃了一晃,紧接着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带着全身上下的无数骨折吐血向后横飞出擂台。哪有人敢上前挑战。
此时却见剑光一闪,一道血红剑刃倒插擂台之上,而赤影一闪,应飞扬已落至擂台之上,道:“我来领教古胖子他三爷爷的高招!”
古胖子听着刺耳,嘿然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你这死蛇是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劝你快下来,莫要现眼了!”在他印象中,赤蚺君也就与他半斤八两,绝非豹额对手,话虽劝他,心里却巴不得他被豹额修理一顿。
应飞扬学着赤蚺君该有的态度,桀桀笑道:“你个死胖子,我跟你三爷爷说话呢,哪有你插嘴的份。”
应飞扬与古胖子对骂之际,豹额却上下打量了一下应飞扬,神情肃然,全无一丝大意,连姬瑶月亦轻咦了一声,本来似乎是打算离去,此时也驻足留下观看。
出手还是不出手,应飞扬其实踌躇许久,原本是想楚颂选择令使定有其目的,内中之水必然很深,又有蝎夫人这个棋子可以投石问路,所以他本打算不轻易涉入其中。
但豹额的出现又让他改变了想法,蜀地妖盟对他尚有价值,不管豹额来此所图为何,总不能让北龙天的手下这么轻松顺遂的把蜀地妖盟接管。
“守擂者,古先生他三爷爷,攻擂者,赤蚺君,比试开始!”
伴随一声令下,豹额与应飞扬同时而动,豹额依旧快如疾风迅雷,率先抢攻以争先机,快腿破空之际,伴随犹如利刃斩击的锵鸣截向应飞扬。
应飞扬却是不疾不徐,剑指一圈,血刃旋空而起转成一个血轮,封锁豹额之招。
与姬瑶月不同,他倒是不怕豹额认出,一则他只与豹额交手过一次,实在算不上相熟,二则带上墨非攻亲手制作的面具,他现在可说是完美的变装,与姬瑶月那略显粗陋的乔装不同。三则他扮了赤蚺君许久,早准备了别人认不出的招式。
他自是不敢使用凌霄剑宗的剑法,而是从袁天罡遗骨处学得的剑招。袁天罡死前留下四式剑法极少现于世人眼中,豹额和在场群妖自然也绝不曾见识过。
此时这招“罗睺蚀暗月”一经使出,剑风搅动下生出一股无形吸力,豹额虽腿出连环,但每一腿都落在剑圆上,气劲却数被剑圆吞噬一般,难以突破应飞扬守势。
应飞扬手中血刃乃是星纪剑所化,为了掩人耳目所以用了《上清含象鉴剑图》中所记载的祭炼方法,将星纪剑祭炼成这般模样。而罗睺亦是凶星,罗睺蚀暗月之招便真如凶星吞月一般,阴沉、诡异、而又神秘。血刃配合凶招,擂台之上一时血光闪闪,凶气腾腾,血光凶气环绕下的应飞扬哪有半分出身道门的清圣风采,此时便是有人指认赤蚺君是应飞扬,怕都无妖相信。但群妖依旧感到意外。
“没搞错吧,台上的真是赤蚺君”
“赤蚺君?他什么时候有了这等剑术?”
交手数招,应飞扬展露一身超凡剑术,看得众妖瞠目结舌,过往赤蚺君虽在蜀地中是数得着的妖物,但哪能与豹额打得难解难分。
豹额亦是惊异,赞了声:“没想到蜀地之中,还有你这等妖物!”
“彼此彼此,兄台身为古胖子三爷爷,不也是蜀地之妖吗?”应飞扬回应道。
只将下面古胖子气得半死,称他三爷爷为兄台,这岂不是让他又多了个爷爷辈的人!
“可惜你的招式我看够了!”豹额昂声一喝,已有应对之策,他的身形绕着王宗超不断游走。愈旋愈快,顷刻竟扯动周遭气流,遽成一个无形漩涡,漩涡更似蕴含一股强大无匹的吸力,将应飞扬衣衫激汤得籁籁作响,脚下也不由为之移位。
而随后无数身影以铺天盖地之势向应飞扬周身上下冲击猛攻,应飞扬接招之际,豹额身形突然收归一处,旋起满天气流,腿如钻头一般击向应飞扬剑柄。
他已看出罗睺蚀暗月之招是以旋力牵引自己身形,先前自己快腿说是皆被血刃挡下,倒不如说是受到旋力影响角度有了偏移,主动踢到了血刃之上。如今正是以旋力破旋力,二者一个正旋,一个逆旋,劲力相抵下,应飞扬剑圈已出现一丝滞碍,而豹额此时快腿攻上,突破应飞扬防御,直砸向他的胸口。
“来得好!”应飞扬赞叹豹额经验眼力精准,手中剑式一变刺向豹额。
豹额自诩若要比快绝对不会输,也不变招,雄浑之腿继续长驱直入,一脚砸在应飞扬胸口上。
好在应飞扬及时借力化退,脚上虽多了个脚印,却是无甚重伤,而手中血刃亦是脱手而出,在御使之下直刺向豹额。
豹额略作避闪,闪开这直直刺来的一剑,正欲乘胜追击,却觉胸前一凉,随后“哐当”一声,一面令牌落在擂台上。
“怎会如此?”豹额心头一惊,他分明游刃有余的避开了刺来的一剑,为何衣襟还是被划开,而且那擦身而过的冰凉触感绝非剑气能做到,好像是有一把看不见的隐形兵刃。
“成功了!”应飞扬心中一喜,他方才所使的是袁天罡所留剑诀的另一式“孛月归神隐”,孛月是星相中看不见的隐星,此招亦是招如其名,借助光影折射效果,可折射出一道与剑刃一般无二的虚影,而真正的剑刃却藏在视觉的盲点,对手以为躲过了剑刃,其实躲过的往往只是虚影,而真正的杀招却藏在看不见的死角。
虽未能伤到豹额,但应飞扬目的已经达成,果然,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掉在地上的令牌,牌子是玄铁铸造而成,盘龙纹饰盘绕下,正中赫然刻着“北龙”二字。
“你是,北龙天的手下!”楚颂惊声而起。
…
ps:今天被耽误了,这章写的略急,文字质量不高(未完待续。)
卷七 第六章 黑甲狼骑()
“你是北龙天的手下!”看到令牌落地,楚颂惊声而起。
其他蜀地妖族也都各自惊异,议论纷纷,应飞扬和姬瑶月也各自装出一副未曾料到的表情。
豹额狠狠瞪了应飞扬一眼,探手虚抓把令牌抓起,见也瞒不住,便冲楚颂拱手道:“见过楚姑娘,在下确实是北龙天属下豹额,但若能孔雀公子的令使,在下同样倍感荣耀,这二者并无矛盾。”
姬瑶月对这豹额曾参与害死他姐姐的帮凶全无好感,讽刺道:“都说忠臣不奉二主,三哥却能将贰心堂而皇之说出,当真厚颜的紧,你是倍感荣耀,但孔雀公子若用你为令使,怕是荣耀不起来了!”
豹额面上一窘,强辩道:“忠臣不奉二主?那不过是人族的虚伪标准,况且人族自己都做不到!”
随后又环扫周遭一圈,意味深长道:“我们妖族信奉的是能者多劳,在下能为北龙天效力,自然也能孔雀公子解忧,孔雀公子手眼通天,但也有些事不便脏了自己手,所以才会借选令使之机,选他们代为处理,不是吗?而脏手的事情,我在北地万妖殿可说做得心应手,相信也能让孔雀公子满意。”
一时群声纷然,不少妖做恍然大悟状。
楚颂气道:“你,别瞎说,公子他才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豹额却道:“楚姑娘若做不得主,不如将我引荐给孔雀公子,由公子亲自定夺,而我也可向公子转达吾主问候。”说罢自顾自向楚颂处走去,颇有逼迫之意。
“不行,不能带你去见公子!你别过来!”楚颂神色有些慌乱道。
应飞扬一时觉得楚颂反应有些过度,联想先前疑惑突然生起一个念头,“不对,且不说孔雀公子对蜀地妖盟从没正眼看过,怎么会突然选令使,就算公子翎要选令使,也没理由派楚颂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跟这帮活成精的地头蛇打交道,看楚颂反应激烈,莫非,是她假传孔雀公子命令?”
应飞扬正思索楚颂动机之际,另一方,姬瑶月也察觉不对,做出了相同判断,却是选择了针对仇敌豹额,口中道:“楚姑娘让你别靠近,你还靠近她,莫非是想挟持楚姑娘?楚姑娘,可要将他拿下?”
楚颂被点醒,道:“对,他是北龙天派来的细作,把他抓起来!”
应飞扬心中翻了翻白眼,这姑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豹额怒喝一声,“知晓我是北龙天的手下,我看谁敢动!”
众妖果然踌躇不敢上前,他们这些小雅,哪敢与北龙天之人为敌,
却听姬瑶月道:“北龙天远在北地,孔雀公子近在眼前,你们怕了北龙天,就不怕公子吗?”说罢,已率先而动,双剑齐出交织出层层剑网攻向豹额。
“唉,怎么局面越来越乱了……罢,先擒下他把北龙天的动机问清楚!”应飞扬心中无奈一声,也同时出手,对北龙天一脉之人,他亦是殊无好感,一出手就是凌厉之招。与姬瑶月一左一右夹攻豹额,同时大喊道:“咱还没分胜负,擒下你,令使之位就是我的。”
他一动,蝎夫人也只得无奈出手,而其他妖族也被带动,正欲团团围攻之际。
却见豹额当机立断,不待应飞扬和姬瑶月合击之势成形,先回身一记鞭腿荡开应飞扬刺向背后的一剑,同时一脚踩在他剑刃上,屈身蹬足,借着剑刃弹力离弦之箭一般一跃而起,向外围逃去。
姬瑶月岂容他走脱,双剑连环网织,断绝豹额前路,豹额厉喝一声,凌空一扭腰,改以厚实的背部迎向剑刃,便见背脊上立马多出两道深刻见骨的剑痕,却堪堪避开了致命攻势。更奇得是他随着这扭腰一记凌空变向,速度丝毫不减,却是改向楚颂所在高台冲去。
这一下纯粹是靠腰力,也只豹额这种原形为豹子的动物才有这等腰力,绝非是后天可以锻炼出的,应飞扬和姬瑶月也未曾料到,兔起鹘落间,豹额已逼近楚颂。
楚颂家学渊源,习得传自楚白牛的飞针之术,平时又有赵雅、秦风这两个姐姐指导修炼,连孔雀公子也时常在闲暇时随手传她些本事。论修为倒也不差,但一看豹额浑身血淋淋的挟裹着彪悍之气冲来,从未真正搏杀过的她立马心神慌乱,几道银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