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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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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用剑之人,剑刃都在止不住的颤鸣,功力稍差者长剑已脱手而出,汇入遮天盖地的剑流之中。

    下一瞬,万剑齐发,纵横瑰丽,磅礴无匹,伴随应飞扬自信昂扬得声音。

    “自然做得到,师尊放心处理你的事,这一时三刻,就由我替你——”

    “剑冠天下!!”

    …

    说这章揭晓那人身份的,结果没写到,正好意犹未尽再写一小章,补上星期欠的那章(未完待续。)

卷六 第五十一章 图穷匕见() 
以一敌众,应飞扬孤身独战正道诸派,顾剑声却不看他一眼,足一点翻过正殿,飞身没入方才正殿后,方才蝴蝶飞入的一间屋舍。

    虽是白日,但屋内窗户紧闭,晦暗不清,随着顾剑声的开门进入,才稍微亮堂了一些。

    屋内的人正在擦剑,专注而细致,一缕刚刚从门外渗进的阳光映照在剑刃上,中午暖暖的光线在剑刃折射下陡然变得冷彻,如秋水乍寒。

    他的手很稳,肩很沉,虽是重复着擦剑的动作,却连停在他肩头上的蝴蝶都没惊起。

    “你果然来了,这只寻香蝶是从贺孤穷那拿来的吧,这一局,是我赌输了。”那人头也不抬,继续擦剑。

    “为什么会是你?”顾剑声以为他能心如止水,但看着眼前之人,声音依然止不住得有了起伏。

    “何必这么惊讶呢,你设下这个圈套,本来不就是怀疑了所有人么?”

    “可你除外!”顾剑声声音拔高,双目圆睁道:“我怀疑过凌霄剑宗的所有高层,谢康乐师兄、玄离师叔、赤松长老、骆石律师侄、乃至商影师姐,可唯独没怀疑过你,你该是最没有理由做这些事的人啊——掌门师兄!”

    那人抬头,阳光映照在他沟壑纵横的面容上,原本如雄狮一般的他现在显得有些颓败,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正是凌霄剑宗掌门清岳。而随着他擦剑的动作,这些情绪似乎也被擦去。

    剑长四尺有二,宽半尺三分,对常人来说这剑显得太大,太宽,太厚重,但对身形魁梧的清岳掌门却是正合适,正是他的佩剑“坤渊”。

    清岳掌门擦剑不停,剑已锃亮如镜,可照出的面容却越显模糊,既让人认不出来,“还有时间,坤渊剑久未动用,待会要对上你的‘不堪提’,总需擦得细致些,不如你先说一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不管是你如何破开七魂剑封,外面的应飞扬如何突飞猛进,还是你如何与贺孤穷联手布计,能讲的便该讲清,不留遗憾。”

    不留遗憾?也好,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交谈了,顾剑声长长一叹,脑中浮现出了三日前的情景

    ………

    三日前,被谢灵烟救出应飞扬,走投无路的二人自是寻找清苦帮助。而清苦似早等待多时,引二人入了房内。

    一入房内,便觉一股凛锐气息逼面而来,却见一黑发黑须,气质萧索的道人也坐在案前,见二人入内,眼一抬,杀意凛冽。

    谢灵烟被吓得心肝一颤,应飞扬却全若无事的打招呼,“哟,贺师叔,你也来了?”

    “凌霄剑宗一役受创,我不来,行吗?倒是你……”贺孤穷冷眼撇着应飞扬,上下打量,“天人五衰功,竟沾染上了这么危险的玩意,呵,你曾对我说过物盛当杀,为有情之杀的道理,那你说,我现在该不该杀你?”

    应飞扬笑道:“该或不该,全有贺师叔做主,我的意见,如何能动摇你分毫?”

    “说得好,那,接剑吧!”贺孤穷眼露冷芒,杀意暴涨,再启绝艺《杀神剑章》,一把纯黑的杀意之剑被他从眉心拉出,下一瞬,人剑如一直刺应飞扬。

    本以为暂时安全,却没想又打起来了,谢灵烟心头一惊,欲出手却已来不及。

    而应飞扬剑刃临身,却是稳然不动,黑剑直刺入体内,深没至柄!

    “你!做了什么!”谢灵烟见状呼了一声,正欲上前,却被清苦拉住。

    随后听贺孤穷赞了声,“好胆魄!”

    应飞扬面色丝毫不改的笑道:“这声赞许是我应得,我便坦然受之。”

    既是杀意之剑,杀意一消,剑形自然不存,所有看似直没入柄,其实在未刺入前就已消散,并未伤应飞扬分毫。

    “莫得意,你的命还攥在我手里呢,杀不杀,待我弄清楚再做定夺!”随后,贺孤穷手掌印在应飞扬胸前,一股劲力透体而入,肆无忌惮的横行。

    应飞扬猜得他要做什么,全不运功抵御,反而气收丹田,任贺孤穷的真气长驱直入,自身的玉虚真气和紫薇真气都未做反应的情况下,五衰之气感受外力本能而出,原本找不到踪迹的五衰之气凭空出现在丹田内,与贺孤穷的真气战在一起。

    贺孤穷这等高手有心防备下,自不会畏惧五衰之气的感染,真气在应飞扬丹田内肆意驰骋,几次将五衰之气打散,但五衰之气却总顽固的又聚拢一处。

    知晓再试也是徒劳无功,贺孤穷真气一收,对清苦道人道:“这五衰之气聚而又散,果然废不掉,只能试试你的方法了,你的方法,真靠谱吗?”

    清苦则取出一本书册扔给贺孤穷道:“那这谢丫头就交给你,谢康乐再过一会估计也就来了,这是《劳形剑法》的秘籍,有了这剑法,再加上你的指点,谢丫头应该能多阻她老子一段时间。”

    贺孤穷略翻剑谱,苦笑一声道:“还真是把谢康乐的剑法破了个干净……说真的,你有没有破解过我的《杀神剑章》?”

    “谁知道呢?”清苦嘿嘿笑着,“别浪费时间了,快去吧!”

    看着贺孤穷和谢灵烟二人进入后院后,应飞扬面上笑容倏然一敛,眼露精光道:“你是在支开谢师姐,师尊在怀疑谁?谢师伯?”

    清苦皱皱眉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话要一句一句说,别突然就直奔结论……”

    应飞扬神色变得认真凝重,“那就从头说,我在司天台时,从被修罗道死士逼出体内五衰之气开启上三道轮回阵,到上三道轮回阵被破解,这一段时间我的记忆极其模糊,好像做了场梦,梦醒之后却记不清晰。我明知晓自己经历了师兄的一段记忆,记忆中有喜怒悲欢,感觉刻骨铭心,却完全回想不起来。”应飞扬懊恼的用指节钻着太阳穴,好似想把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挖出来。

    “所以呢?”

    “所以被从司天台被押送凌霄剑宗的这几天,我都在与商师伯探究你们当年的事,知晓了师傅你因服下亢龙散,导致劲力失控,杀了师兄心上人,才导致一连串悲剧。当年对师尊下了亢龙散的人,无论动机还是动手的机会,都属师兄最有嫌疑,所有人都认定是他自食恶果,这件事也就算定了案了,但我感觉,那件事并不一定是他做的!倒没什么根据,只是因为我感受过他的情绪,虽记忆消失了,但情绪还能体味到,而情绪做不了假。”应飞扬眼神有些出神,似在回忆那不知缘由,却刻骨铭心的滋味。

    “你和师兄都是聪明人,但当局者迷。你也觉得不一定就是师兄所做,可若不是他,就势必要怀疑其他同门,甚至是相交数十年的师兄弟,所以师兄他坠入九幽深渊后,你就迫使自己停止猜疑,莫再想了,让这件事就此了结……但既然如今当年的事又要重演,看来你也准备再度怀疑了?”

    清苦叹了声气道:“你说的没错,紫薇帝子、天道传人、确实如出一辙,这次正道诸派只是怀疑我是帝凌天,并无切实证据便敢登门踏户逼我出关,哼,凌霄剑宗便是方受创,照样是数一数二的大宗,若不是门中有人暗中给他们撑腰,我便不信他们贸然惹上凌霄剑宗。若八年前和八年后的这两件事真有联系,而且是同一人所为,目标,应是掌门之位吧!”

    应飞扬续道:“看来是了,八年前,借师尊之手杀死或重创掌门师伯,两大候选人便同时失去资格,却因师兄这个变数使得计划失败。而如今机会又来了,掌门师伯身受重创,若再借众人的怀疑,将功力被禁锢的你逼上台面,剑冠身受七魂剑封,一旦这事情被人知晓,不管有仇无仇,是人是妖,想趁机杀你的绝不在少数,若一起顺利,你死,掌门伤。这便又是个夺位的大好时机!而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除了死去的陆真吾师叔祖,谢师伯,商师伯,玄离师叔祖等都有可能。师傅现在把谢师姐支开,不就怕咱们在这怀疑谢师伯,她夹在其中难做吗?否则,有贺师叔这种高手在,几时轮得到临阵学招的谢灵烟去挡下她父亲?”

    清苦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道:“倒是长了些心眼,不错,不管这人是谁,我要你与我配合,演一出戏,引他出来,待会你假意被擒,而我也放出风声,一者说我早已破开了七魂剑封,但功力并不稳定,会在三日后的午时衰颓到最低谷,二者便说轩儿他也对当年之事有了线索,邀我前去共同调查,解开背后真相。那人若忌惮事情败露,三日后的午时,便是他动手的机会!”

    “师傅你要以身为饵?这太危险!”应飞扬惊异道,“莫非你的七魂剑封真的解开了!”

    清苦道人道:“其实,解封的方法我早有了,七魂剑封锁我真气,所以只要我将全身真气尽数散去,没了真气,七魂剑封自然也就消失了!”

    “好主意!”应飞扬左手握拳一敲右手掌心,赞叹道:“就跟把头砍掉就不会再头疼一个道理!”

    清苦白了他一眼,道:“少在这挖苦我,我当然还有下文,只是这个方法对你有风险,所以过往我一直没用过,但如今你身染天人五衰,不知何时浊气就会爆发,两件事并做一件事,就算不为解开剑封,为了解决你天人五衰之气的麻烦,也不得不冒险一为了!”

    应飞扬疑惑道:“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清苦点头道:“当然有了,我打算先把我全身真气传给你,解了剑封你再还给我!”

    “哈?你确定我不会爆体身亡?”应飞扬第一反应就是差点跳起来。

    虽然修界经常有些传说,要么就是某道门寻常弟子掉下山崖,却发现山崖下有个困了百年的老爷爷,老爷爷年迈将死,未免传承断绝,二话不说将一身功力传给他,再不就是某佛门小和尚卷入两个道门高人的争斗,硬生生被灌入了一身高深道门真气。弄得一些弟子整天不思修炼,见到山崖就想往底下跳。

    其实哪有这么好的事,不同真气功体相冲就不提了,即便是修炼同种真气,也会因修炼者各自经脉、血气差异产生不同,贸然接受他人真气,多半是走火入魔的下场,倒霉点的更会当场爆体身亡。否则,直接上代人传下代人,累世相传,那岂不是人人都有数百年根基。

    目前已知的也就两个例外,一者是历代天女传承,但天女是同一魂魄不断转世轮回,自有因缘。再加上‘优昙心灯’这项法器将历代天女的真气提纯同化,才使得历代天女的真气可以直接灌注。

    二者是《天狐如意法》中的《窃天篇》,但靠这功法也借来的真气也只是一时之用,用上一段时间终究还得及时散气,否则也会劲力相冲,而散气时稍有不慎,可能会将自己原本修炼的真气一并散去,可谓得不偿失,所以当世除了丹田先天受损的胡离,其他狐族中人都不曾修炼过《窃天篇》。

    听上去白赚‘剑冠’一身超卓功力是很美好,但实际现实却是残酷,也难怪应飞扬觉得不靠谱。

    清苦却笃定道:“当然不会,你应该知道,你所修炼的《玉虚纳神真气》,行经走脉的方式与众不同,过去你对此也曾有过疑问,现在我便可告诉你原因。收你为徒之日起我便考虑过,以为我功力被封的状态,靠着剑意和气势哄哄人可以,但真交起手来可就露馅了,为防在江湖游走遇上危险,所以我提前做下了准备。”

    “你修炼的《玉虚纳神真气》功法是我专门替你量身修改的,不但使它多出了纳气入体的特性,也通过细微调整,使你修炼出来的真气能与我的真气完全同质,不仅不必担心功体相冲,一传功就爆体的场面,而起唯有你,能毫不相冲的,彻底驾驭我的真气!”(未完待续。)

卷六 第五十二章 情仇之间() 
“量身修改?”应飞扬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刚被收为徒的那阵,清苦说他新学了‘相骨术’,准备以这相术混饭吃,便拿应飞扬试了下手,之后连续一个月,每天都把应飞扬的摸捏一阵,吓得那时的小应飞扬差点跑去衙门报官……实在算不上美好的回忆。

    应飞扬甩了甩脑袋,把这记忆挥开,却也知晓了师尊的用心良苦,人体骨骼、经络、血脉皆有差矣,所以对功法有不同的适性,比如天生纯阳体质的明烨修行《纯阳功》等功法阳属可以一日千里,但若修炼《太玄冰羽诀》这种阴属功法便是事倍功半,甚至可能翻伤自身。

    而这清苦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玉虚纳神真气》无疑就是最适合他的功法,而他也是最适合这功法的人,换做任何其他人,这修改后的《玉虚纳神真气》都甚至比不上原版。

    功法不比剑法,容不得半分差错,天下怕也只清苦既有眼光,又有时间,还有动机大费周章的改造出只适合一人用的功法。

    应飞扬感慰在心,开玩笑掩饰道:“师尊,把你的功力都给我,就不怕我扣着不还你了?”

    清苦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若喜欢,尽数留下无妨,但你,要吗?”

    一身修为送上门,应飞扬不心动是假,但也只一瞬,便斩钉截铁道:“不要!”

    “哦,为何?”

    “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一步登顶固然快意,但也会错过沿途的风景。少了这一点点突破,一重重超越的经历,得来的修为不过是高空楼阁!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靠我自己一步步来,总能达到你今天的境界。但若今天走了捷径,少了那些突破时的体悟,让我怎么在成为你之后,再进一步的——超越你!”应飞扬一脸认真说着大话,双目却焕发着坚定而自信的神采,一瞬间,竟有一种摄人心魄的说服力。

    “哈哈哈哈,还真敢说!”静默一瞬,清苦放声大笑,但比起嘲弄,更像是欣慰,笑骂道:“你要我也不给!真气入体后约莫两个时辰,就会与你的真气相融一体,再难分舍,所以我只借你一时三刻,过了一时三刻,我便将真气收回,机会难得,时机短暂,你就用着一时三刻,好好体味师尊我和你的差距吧!”

    随后一扬手,按在应飞扬胸前膻中穴上,道:“说得再多也只是理论,因为怕你承受不住我的功力经脉寸断,所以过往未曾实践过,究竟靠不靠谱我也不知,但你体内的五衰之气难缠,所以由不得你做主,只能冒险一搏了!”

    应飞扬问道:“跟天人五衰之气又有何关系?”

    “你的五衰之气平时潜伏不见踪影,但待会我的真气入体,他们就会自生防卫,你便借我部分真气结成气囊,将五衰之气包裹住、隔绝开,以防这些时日它再生异变,等过了此关,我再教你个法门,将我结成气囊的这真气和五衰之气一并排出,便能不受五衰之气困扰!”

    “真的假的!师尊有几分把握?”听闻困扰自己的天人五衰功也能有解,应飞扬也不禁喜出望外。

    “谁知道呢……不过我以前中了‘蛊神’的暗算,身染‘线丝蛊虫’,‘线丝蛊虫’除了不具传染性,其他特性倒是都与天人五衰功相似,论毒性甚至更为烈之,我照样将它们包成团排出了,至于天人五衰么……看运气了!”清苦嗤笑一声,随后豪气道:“反正都是赌,能不能承接我的真气要赌,能否排出天人五衰之气要赌,是否能引那人上当是赌,甚至就算成功接纳了我的真气,真气还需贯通你的正经十二脉和奇经八脉之后你才能自由驾驭,打通一条经脉约莫两时辰,最快也得过了三日后的午时,你能否活得到那个时候,也是要赌!但如今眼前无路,何不放手一搏,生死由天!”

    应飞扬罕见师傅露出豪态,也热血激涌道:“好,那师傅尽管施为,我就算倒霉身死,死后做鬼,也定回来孝敬你!”

    听着好像有点奇怪,清苦皱皱眉,豪气陡然烟消云散,转作一副守财奴般的模样咬牙切齿,“那好,师尊我要自散功力了,都是我辛辛苦苦练出来的真气,你可要给我一丝一毫都不落下的吸纳入丹田!千万别浪费,只是借你用的,你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然后,这关若过了,三日后,你就能知晓天下剑者万千,为何我能居傲立顶峰!”声一落,清苦散尽功力,一股清圣浩瀚之气自他全身毛孔渗出,“那么现在,这份大礼,给为师收下了!”

    “师尊盛情,却之不恭!”应飞扬每一根毛孔都怒张,贪婪的吸收着散入天地的真气。

    师徒二人,这一刻,

    气息相连,生死相关。

    ………

    “师尊,这就是你所处的高度么?”应飞扬漂浮半空,身不动,剑气如雨,漫天而落。

    剑刃所向,所当者靡,正道诸派数百人,尽数低头!

    强!从未感觉过的强,一切都如预料的顺利,师尊的一身修为尽在体内,而五衰之气也被气囊包裹,暂时不会异变,能让他放心施展能为。

    应飞扬只觉得自己举手投足之间,都带有一份毁天灭地的力量,而众生只能在剑雨中屈倒……这就是握有力量的感觉吗?如此诱人,如此令人沉迷,如能将这力量永远据为己有……

    直此时,应飞扬才知将这力量托付给自己的师尊是何等慷慨,而自己当时的那声断然拒绝,在这等力量面前是何等的苍白无力!

    但是——

    应飞扬剑指回身一挥,锐利剑气爆射而出,一道凌空向他刺来想要与他平齐的身影受剑气冲击,瞬间被击落尘埃。

    “若是得了力量,失了初心,看似是登上顶峰,实则不过是,坠入深渊!”

    应飞扬坚定心念,舍弃诱惑,只用心体会现在所处的境界。

    “应飞扬,你做了什么?”方才攻击他的人影大喊,应飞扬此时才注意,方才攻击他的人是谢康乐。

    凌霄剑宗长老说是为了避嫌不出面,全交骆石律处理,实则一直暗中关注局势,如今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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