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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应飞扬只感一股热气涌上脑门,真气更趋暴烈狂躁。应飞扬是内傲之人,谦恭外表下,是宁折不弯的铮铮剑骨,便像面对罗中昊那两个小弟的挑衅,他却仍能以礼相待,说是他修养好,不如说他全然未将对方放在眼内,又怎会有心思跟他们计较。
但任九霄却不同,他是应飞扬认可的敌手,因为激赏,所以才会二人才会针锋相对,如今来自对手的怜悯,对应飞扬却是最大羞辱。气极怒极之下,一口气憋在了喉头,已有走火入魔之势。
谢灵烟见应飞扬双目赤红,面如积血,心知不妙,急为他疏导真气,同时对任九霄恨恨道:“任九霄,你来丹霞峰,就是为了抖威风吗?”
任九霄漠然摇摇头,道:“试剑大会报名开始,本想这边会有两个对手,哪知,只剩一个了。”说罢,兴致萧索的转身而去,再不看应飞扬一眼。
罗中昊也终于能站起身子,起身吐了口唾沫,朝着应飞扬道:“原来是个只会用嘴使剑的废物。”罗中昊似是挽回了颜面般的大笑两声,招呼两个小弟,大摇大摆下了山。
少许,应飞扬的真气渐趋平静,但见长吐一气过,语无波澜道:“师姐,劳你费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谢灵烟安慰道:“他们的话,你不要在意,安心调养,以你的天资,日后定能将这荒废的时间补回。〃
”师姐,那个劳什子试剑大会,我也可以参加吗?“应飞扬对安慰的话如若未闻,反口问道。
“额?”谢灵烟微微一怔,道:“虽说麻烦些,不外门弟子也可参加,只是一年内,你这毛病还。。。。。。”
“一年,足够了。”应飞扬起身,脸上怒气消退,却换做一股强烈的战意,“决定了,一年后的试剑大会我要参加,然后——
——败他!“
第十六章 一年之期()
应飞扬回到宅中时,已是鼻青脸肿,一身狼藉,清苦皱眉问道:“怎么这副狼狈样,在外面跟人打架了?”
“无妨,小事而已。”应飞扬一身的伤,实则是罗中昊三人留下,这三人愤恨因应飞扬失了面子,便在丹霞峰下等候,应飞扬一下山,就被拉到一旁无人之处一阵拳打脚踢。
奈何应飞扬明明被打,却是一声不吭,还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竟在挨打时走了神。三人自觉无趣,打得手酸后放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换做别人,定然会引以为耻,立志报仇,但对应飞扬而已,不过是几只豺狗耍弄爪牙而已,根本不足挂齿,反倒另一件事让他一直心心念念。
“师傅,你们先前推断,我要化尽体内异种真气,需要两年时间,应该是按常理推论的吧?”
“嗯,没错。”“这样啊,常人花了两年的话,以我天资,大概半年也就可以了吧,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凡事不能燥进的道理我也知道,所以我将脚步放慢,练功时不忘偷懒加休息,已经过了三个月,再花一整年时间,总能把这劳什子真气化尽了吧。“
清苦沉吟一阵道:“一年?一年后刚好是试剑大会,你该不会是不被人打了心生怨恨,想在试剑大会上报仇吧。“
应飞扬被道破动机,尴尬道:“对了一半,试剑大会我是要参加,不过跟被打无关,我可没功夫生这闲气。”
“哦,那你为了什么?”
“试剑大会唉,还用问吗?”应飞扬咧嘴一笑,露出光洁白牙道:“自然是找人,为我试剑了!“
清苦哼了一声道:“瞧你狂的,试剑大会的规矩,你都知晓吗。”“自然知晓。”应飞扬点头应道,试剑大会三年一届,只年龄十七岁以下弟子可以参加,是凌霄剑宗提拔后进弟子的手段,也是外门弟子,殿前弟子的晋身之机,只是外门弟子参加了多些门槛,需先通过“天榜提名”,“奇锋剑夺”两关考验,所以难度实在不低。
清苦低垂着头思索着,食指中指不停敲打着木案,发出的厚实敲击声,敲击速度随着他的思绪不断变化节奏,竟敲出抑扬顿挫的韵律。“笃!”“笃!”两声坚决果断脆响,为这番思考做下结尾,清苦抬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你若能及时恢复,参加试剑大会也无不可,只是既要参加,就得取得第一才可,不然岂不是污了我名头。“
“这是自然,虽然你没什么名头可污。”应飞扬觑眼道。
“还有便是,取得头名后,你可去经阁任取一本典籍修行,便是索要本门至高剑典《万道引归天剑诀》也无不可,但我要你用着这机会,替我取一本《太易玄经》。”清苦面色凝重,烛火在眼瞳中摇曳不定,映得他的面孔阴晴难测。
“《太易玄经》?是剑经还是功法?”应飞扬疑道。
“都不是,是一本星占玄学之书。”
应飞扬乐道:“师傅,装神弄鬼才是你的本行,算命卜卦是策天机那老骗子的行当,你可莫抢人饭碗啊。”
清苦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毕竟机会难得,浪费一观《万道引归天剑诀》的机会,选一本于你无用的易书也是可惜。”
清苦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缘由,需知凌霄剑宗的剑法如金字塔般,最下层是《破风斩云剑》,《太清冰羽剑》,《傲寒剑法》,《灵蛇逸鹤剑》等三十六部剑法,这些剑法门中弟子皆可以自行修练,其中《破风斩云剑》因最易上手,所以修炼的人数最多。
第二层是《四象太王剑》、《九阳昊天剑决》、《万剑天裁诀》、《太阴广寒剑》、《心神念剑》、和《阴阳逆乱剑决》这六部剑法,这些剑法皆以第一层的剑法为基础,如《四象太王剑》就是由《青龙化生剑》《白虎临阵剑》《朱雀振翼剑》和《玄武不动剑》这第一层的四套剑法合并演化而来,第一层剑法没一定造诣,便无法修习这六套剑法,是以这六套剑法并称凌霄剑宗的六大剑决。
而最上层的镇派剑典就是《万道引归天剑诀》,此剑法号称“万道源流,万剑本宗”,是一切凌霄剑宗所有剑法的源泉和归宿。此剑法不重根基,不重修为,只重悟性,素有“一夜不悟,终生无望”的说法,试剑大会历届优胜者都可在经阁任取一本典籍参阅,但目前毫无意外,所有优胜者都是借阅了这本书,由此可见此书珍贵。
应飞扬却毫不在意的一摆手,道:“有何可惜,只有无敌的剑者,哪有无敌的剑法;若《万道引归天剑诀》真那么厉害,历代掌门何必还把它藏着掖着,直接一人送一份,人人都学人人都练,总有几个能练成的,那咱凌霄剑宗不就早成天下第一大派了!照我看来,能将平平无奇的剑法用得超凡脱俗,才算真正的剑道高手。
清苦一声轻笑,道:“你这小子,别人视作珍宝的东西,你却弃如敝履,你是何时有了这等见识。”
“也是今日才有的体悟。”应飞扬拍了拍胸口道,胸口凸出一块,隐约看出书卷的痕迹。
回到书房之中,应飞扬从胸口摸出两轴书卷,将两卷一并置在案上缓缓摊开,两卷竟都是《破风斩云剑诀》。
应飞扬三个月来抄书无数,唯独未曾抄过早已烂熟于胸的破风斩云剑诀。今日见此剑法在任九霄手中使出竟呈现出不同变化,一时有所感悟,故从丹霞峰借来了《破风斩云剑诀》,与自己往日修习的剑诀一一比对,试图找出两者差异。
应飞扬同时扫视着两轴书卷,初时一目十行,但越看越慢,脸上难掩惊异之色,汗水自颊上滴落仍未察觉。
突得从身侧抓过一张纸,提笔,蘸墨,挥毫。在洁白光滑的宣纸上留下龙飞凤舞的小字。
“鸿蒙初始是破;阴阳乍分是破;除旧立新是破;生灭转折是破;避实就虚乃破之以巧;避虚就实乃破之以力;先发制人破之以势;后发制人破之以智。故破者,造势、顺势、借势、用势,以吾强击敌弱也。”
“使其无情则众生可斩,使其无欲则岁月可斩,使其无我则本心可斩,天有倾,地有漏,日有食,月有缺,万物皆非完体,罅漏自隐其身者,无不可斩”
应飞扬一气呵成的写下这两段话后,才长吐了一口气,目露敬佩的轻声赞道:”师傅,你果真非凡人也!“
应飞扬自幼所习的剑诀,与从丹霞峰取得的剑诀最大不同,便在于多了这篇总诀,应飞扬昔日境界不够,再加上对着两段话早已习以为常,一直未体味出这两段话精髓,如今与寻常破风斩云剑诀两相比较,才明白自己一直身在宝山而不自知。
这两段话虽不过寥寥百字,但却饱含着至深剑理,境界深远,意象空前,虽同是诠释“破”“斩”二字,但其格局早已突破破风斩云之境,便称破天斩地也不算夸张。
斩字诀意在以心使力,一念贯之,应飞扬此时有心无力,只得暂放一旁,但破字诀却是字字玑珠,若炎炎夏日一桶冷水自头顶浇下,令他头脑清明豁然开朗。
应飞扬闭目沉思,纷繁剑招在脑中闪现,在睁眼时,双目炯炯若有电闪。应飞扬一把抓来往日字稿,纸上所抄的是一套《破元剑决》,昔日为他为赌气破解所抄过的剑法,但数招苦思多时仍不知如何破解,在领悟破字诀后心中已有了方向。应飞扬挥笔如剑,困扰他多时的难题迎刃而解,不过片刻,这套剑法已被他彻底破尽,应飞扬却还意犹未尽,又起笔尝试破解他破解的招式,这样破解,再破解,再再破解,似乎可以永无止境的玩下去,往日只是为抒发怨气而作的事,此时却感觉妙趣横生,竟浑然忘记时间流逝。
初时觉得无法用剑,时间定然难熬,但真潜下心思,一年时间竟转眼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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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及时突破()
“天命啊,你小子不好好做菜,又拿菜刀当剑使,看你这白菜切得,刀法纵横,肆意不羁,你以为你在用鲲溟剑法。”清苦埋怨的挑了挑盘子,内中白菜切得大小不一,小得被切成指甲盖般的菜叶,大得半个白菜帮子还连着根,粗犷的刀工让人看着就毫无食欲。
应飞扬赔笑道:“师傅尝尝这个炒鸡蛋,翻炒时我用上了太极缠丝剑的手法,保证刚柔并济,鲜滑香嫩中还有一点劲道。
清苦夹一口鸡蛋放入口中,脸色略微舒缓,口上却训斥道:“别打马虎眼,说了不许你用剑,你还用,不把为师的话当回事啊。‘
应飞扬委屈道:“师傅,这可不能怨我啊,每天抄了这么多剑谱,我现在看什么都是剑,做什么都带出些剑意。”
“呸,让你反省你还吹上了,还万物皆剑呢?想到这境界,再过十年吧。”清苦不屑道。
“本来就是,况且我可一没用真气,二没拿剑,怎么算得上用剑。”
“哼。”清苦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一口酒一口菜含糊不清道:“还有啊,听说你昨天又又又又突破玉虚功第四重境界了!”
“吃着饭呢,还一口气说那么多又,不怕累着。”应飞扬淡淡回道。
“我是怕你累着,旁人突破境界只需一次,你竟然连续突破五次,我徒儿果然不同凡响。”
“马上就是第六次了,昨天一不留神,境界又掉回第三重了。”应飞扬略带无奈的道。
“什么?”清苦略带惊异道,但一瞬间又恢复到老神在在的样子扒着饭道:“你时间可不多了啊,试剑大会还有不到半月就开始了,你身为外门弟子,若要参加试剑大会,还需先过了天榜题名和锋海剑争两关,所以算起来,留个你的时间也只余五天,你这五天要将境界稳固在第四重,我才准你用剑,否则,哼哼,试剑大会想也别想。”
一年间,应飞扬除抄习剑谱外,玉虚功的的修炼也未曾停滞,也亏他天资不凡根骨清奇,只一年时间,就从第三重突破到了第四重,但破关之时却出了岔子,应飞扬要定时排除体内帝恒易脉指真气,所以真气总量一直起伏不定,导致他刚突破第四重境界,却又不得不将真气排除,使修为跌回第三重,而如此反复冲关已有五次。
常人遇此情况,怕早已愤懑欲狂,应飞扬却悠然气定神闲,道:“无妨,还来得及。”
清苦见他这般淡然,反而眯起眼睛,道:“看你这幅样子,看来心里另有打算了,说来给我听听。”
应飞扬打着机锋道:“从睨天峰顶鸟瞰,云海,旭日,飞鸟尽在脚下,视野辽阔,景色雄奇,可谓是观景的绝佳场所,但上山的路上,花树掩径,鸣泉玉涧,同样处处有景,可惜门中之人多只附庸风雅,急于上山将诸多景致尽收眼底,却不知这沿途细赏,不光景致丝毫不差,而且离得更近看得更清。”
“嘿,真有你的,不过亏你也忍得住,我道你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用剑了呢。”
应飞扬淡然道:“我不过一年又三个月零二天六时三刻未用剑而已,比你还差的远,你能忍得住,我为何不能?”突又笑道:“而且我感觉越是长时间不用剑,越是接近你。”
“跟我比,你还差八千里。”清苦扒光最后一口饭,嘴巴一抹,甩袖离席。
再看桌上,炒鸡蛋已经被吃的半点不剩,只留下半盘切得硕大还连着根的白菜帮子,应飞扬叹了口气,把剩余的汤汁扮进了饭中。。。。。。
又过五日。
冷月如勾,银霜泻地,映得竹篁更显幽凝,后院竹园中,应飞扬散发披肩,盘膝坐在青石之上,月色之下,年轻英气面庞更显晶莹如玉,这一年来他不光修为增长,身形也长高不少,脸上稚气完全消退,已是一个英俊的少年人。
天亮之时,试剑大会前奏天榜题名就将开始,而应飞扬此刻正在进行他的第七次突破——这五日内,他已经历了第六次突破和第六次跌回。
应飞扬却仍是无喜无悲,一派坦然,前六次跌回第四层,除却第一二次,之后几次其实皆是他有意而为。
需知每一次突破境界,都是一次难得的体验;当真气突破周身三百六十五穴,游走正经十二脉和奇经八脉时,对真气的把握和理解也会更上一个台阶。比起真气总量的提升,这些体悟更是珍贵,所以应飞扬才会不费心稳定境界而任由境界跌落,连续多次的冲关,再加上长期将异种真气排出体外,若论对真气微妙的把控和拿捏,同龄人中怕没有一个及得上他。
然而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天榜提名将在天亮时开始,而他体内真气也已充盈到将要溢出的地步了,今日的突破已势在必行。
应飞扬报元定一,摒弃心中杂念,散开周身毛孔,一如往日感应天地元气,竹林间清晨略带清凉的气息,随着朝晖的渗入慢慢骚动,如同被阳光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一般,应飞扬体内真气也受到牵引,如霜解冰融,不自觉的流动起来。
初时只是如冰泉流淌,泠泠淙淙,不知不觉间,却已汇成一线,化作深远长河,清悦鸣脆,充满生命的气息,却仍在累计扩大,最终化作巨浪狂涛,袭天怒潮,滚滚奔流而下,在应飞扬体内藏了两年的异样真气,岸边盘根的老树一般,两年来的水流,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根下的土石,而到今日狂涛之下,终于再难抵御,被卷入潮浪之中,不见踪迹。
少了异种真气的阻拦,燥烈河流反趋于平缓,最终成就成一种浩瀚,便如汪洋大海一般,平静外表下潜藏无边无垠的力量,正是八脉汇流入气海,两载苦修一朝成。
应飞扬有感体内变化,只觉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说不出的畅快,随即忘情大吼,声如雏凤初啼,清越飞扬,震得齐云镇中鸡狗齐鸣,蔚为壮观。
声音传入清苦的居室,清苦轻笑一声,取出替应飞扬陈藏了一年有余的剑,拭净剑鞘上落下的浮灰,剑再见天日,竟似按耐不住的颤动,急切得要再展露它的锋芒。
“师父!”应飞扬施展轻身功夫,矫若飞鸟,快如流星落入院中,却见房门忽的打开,一柄剑和一个葫芦从房中飞出,应飞扬潇洒接下。
清苦声音也从房中传出:“早去早回,莫忘了给我打酒。”
信口的一句,胜过千言万语嘉奖,应飞扬心领神会,轻笑道:“晓得了!”随即身形再化飞鸿,去主峰飞去。
天榜题名,试剑大会,应飞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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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天榜题名(五千字大章求支持)()
“天榜题名”,既是外门弟子报名的必经程序,也是试炼的第一关,要求说来也简单,所谓天榜,不过是一块石碑,被悬在高约两丈的门楼之上,外门弟子们使用乌木无锋剑,在石碑之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便算是成功,可细细看来,这规则却是暗藏机锋,门楼高达二丈,轻功不济者根本触碰不到。
而能停留在空中的时间只有一瞬,要在这一瞬之间,刻下自己的名字,便需要极为迅疾的剑法,而要用乌木无锋剑,在厚重石板上刻下名字,无深厚的真元定然做不到,应试者十人一组轮流尝试,但能够通过者不过十中一二,大多数都是满目愁容,灰心丧志的下了山。
看着众位外门弟子的表现,主试官李教长也是暗暗摇头,完全提不起精神,李教长虽然修为不够,当不成门中长老,但却做了五十年的殿前剑师,教授殿前弟子无数,连当今掌门都曾在他手下学过剑法,他阅人的本事在门中可算是数得上的,可试炼至今,外门弟子中也没有几个能让他眼前一亮的人物。
“师傅!”看着李教长走神,旁边协助的弟子提醒道。李教长看着眼前名簿,十个名字竟全被红笔购销,一组之人无一人通过考验,心中不由再生感慨,天榜题名,莫说是亲传弟子,便是普通殿前弟子也个个可以做到,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难道一批门外弟子,真是一蟹不如一蟹。想归想,该做的事仍要做,李教长强打精神,翻开了下一组的名单。
“陆仁贾。”
“到!”
“宋兵乙。”
“到!”
。。。
“南八。〃
”到!“
”应飞扬。“点到这,却无人应声,“应飞扬”李教长在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