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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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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好了,我们坚持一会,马上救你们出来!”

    “小心一些,可不要再将这里弄塌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们注意了!”纪凤鸣话音方落,便见一声轰响,子慕心头一紧,忙将宁悠悠搂在怀里,只感觉斜前方有一块巨石落地,而久违的阳光再度照向地底,一条通道被打通了。

    子慕一时不适应,伸手掩住光线,再睁眼时纪凤鸣已出现在眼前,沐浴在自上而下的一串光束中。关切道:“你们还好吧!”

    重见阳光,死里逃生,子慕心情激动,嘴上也不饶人道:“好得很!好到连你这乌鸦嘴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都觉得悦耳了。”

    “那是,你们都能拿墓室当新房,自然也能拿我这乌鸦嘴当喜鹊叫了。”看这二人无恙,纪凤鸣同样心喜,也开起了玩笑。在他看来,这二人此时正紧紧相偎在一起,像极了一对生死与共的情侣。“说起来,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言者无心,听着有意,宁悠悠面上羞红,从子慕怀中起身,哼了一声道:“什么喜鹊,我看就是个嘴上没边的八哥,就知道嚼舌根子乱叫!”

    宁悠悠装作无事,但两颊酡红,眉宇间春情荡漾,却是瞒不了旁观者,纪凤鸣再看向子慕,看他亦是一般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意味深长道“哈,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未完待续。)

外传 故剑情深 (十六)() 
群山连绵,万仞云霄,横空出世的莽莽昆仑宛若绵延百里的玉龙,披着一身风雪,搅得周天寒彻。

    昆仑山自古便是道家仙修圣地,传说封神大战之前,玉虚宫道场便是设在昆仑,只是远观,便觉雄奇壮阔,气势磅礴,一股浩然正气扑面而来。

    仙家圣地就在视线之内,可眼前却有一道沟壑横亘于前,好像是要让人明白,仙家圣地,就是这般可望而不可及。

    沟壑深不见底,与昆仑山一个接天,一个同地,宛若上古的魔神挥动兵刃,一刀斩在了昆仑山脉上,令人望而生畏。而此时深渊之前便站着三人,正是子慕、宁悠悠和纪凤鸣。

    “这便是就九幽深渊,果然如名一般,感觉就像直通九幽。”宁悠悠探头望向沟壑深渊,想要看它究竟多深,却是穷目不能及,视野尽头是一团浓密而不祥的黑雾,仿若黑夜凝聚而成,令她不由畏惧得将往后缩了缩身子靠近子慕,而子慕亦皱皱眉,口上道:“这深渊感觉,邪得很啊!”

    纪凤鸣点头道:“不错,清浊变化,正邪相依,世间万物本就如此,便如至圣之地佛心禅院之下是至邪的沉沦心狱一般,昆仑山是天下清气所钟之处,但山脚之下,却也有一道至浊的九幽深渊。”

    宁悠悠好奇的扔了块石头,却全然听不到落地之声,不由道:“这九幽深渊究竟多深啊?你们难道没测探过吗?”

    纪凤鸣叹道:“许久之前确实有人想仗持凌空御风之类的飞行法术测探过,但无论修为多高都是一去不回,说了惭愧,万象天宫亦曾有一位掌门因自负修为而涉险,结果……自那之后,万象天宫就多了条门规,禁止没人在擅闯此地。”

    宁悠悠道:“原来如此,这深渊真是碍事得紧啊!”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碍事,但也是一道天堑,万象天宫立派千年,曾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正邪大战,能屹立不摇至今,也多亏此沟壑阻敌门外。”纪凤鸣解释一番,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二位便不要陪我绕路了,咱们便在此处分道扬镳吧。”

    自离吴起墓已逾一个月,那日子慕和宁悠悠二人被埋墓中,好在有纪凤鸣在外召集乡人相助,那些猎户、路人全赖子慕和纪凤鸣相救才能捡回性命,有帮得上恩人的地方,哪能不出死力?于是举村来援,不过一日便挖开了上面的土层,搬开了碎石,将子慕和宁悠悠二人救出。

    在乡人家中修养几日,纪凤鸣便以回报师门为由要离开,子慕和宁悠悠也不惯被乡人当神仙供者,便借口与他同行,一道离了朝邑县,

    三人且行且游,一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也是越相处便越觉越投契,但天下无不散宴席,终也到了分别之时。

    宁悠悠酸溜溜道:“好歹都到了昆仑山地界,也不知邀我们去做客,鸟叫儿你可当真小气。”

    纪凤鸣笑道:“若是二位不嫌远路,不辞昆仑山上风雪,我又岂会吝于邀请?但照我看来,你们两个早嫌我碍眼,巴不得我早点离开免得打扰你们。”

    子慕和宁悠悠二人暗生情愫,情深意重之态哪瞒得过他人耳目,一路上纪凤鸣没少拿着打趣,但宁悠悠依然面上羞红,啐道:“呸,嘴里果然不出好话,没错,本姑娘就是嫌你碍眼了,要走便走!”

    纪凤鸣哈哈一笑,对子慕说:“哈,那我可真走了,子慕兄,可否请你单独再送我几步。”

    “哼,看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敢当面说!”宁悠悠哼了声道。

    纪凤鸣道:“你若想听,我说也无妨。”

    “罢了罢了,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两个大男人一起说得悄悄话,准是些不堪入耳的龌龊言语,本姑娘才不愿被污了耳朵呢。”说罢转身一旁,不理二人。

    子慕无奈一笑,与纪凤鸣并肩而行。行了数百步,道:“已经够远了,你想说些什么就说吧。”

    纪凤鸣道:“你出身凌霄剑宗,可是那个人的弟子?”

    子慕微微一怔,道:“你所言是谁?”

    “明知故问,自是‘剑冠’顾剑声了,你这一身非凡剑艺,可是由他所授?”

    子慕道:“你不说明白,我哪知晓你指谁啊,凌霄剑宗又不是只有‘剑冠’一人有本事,而且又不是剑法高明,教得徒弟的本事就也高明,怎能这么轻易就断定我是剑冠之徒。”

    纪凤鸣道:“所以你要否认?”

    “承认如何,否认又如何?”

    “不如何,你若不是他徒弟便当我没说,但若是的话……”纪凤鸣停下脚步,一开折扇,一股气流在他周身无形涌动,“家师名讳上‘卫’下‘无双’,本该是无双无对之人,却偏偏与剑冠并肩齐名,共称双秀,师尊他超凡脱俗,不会计较这些虚名,且与‘剑冠’皆为道门梁柱,也不可能有机会一分高下,但师傅没机会做的事,由当徒儿的代劳,也未尝不可!”

    纪凤鸣神态不改从容,但战意却是张扬露骨,化作气流扑面而来。

    “你是有多崇拜你师傅啊……”子慕不由低声道,之后眼神一凝,同样亮得发光。“不管我是不是剑冠徒弟,我可都没兴趣为他人而战,我感兴趣的对手只是纪凤鸣,而不是卫无双的徒弟!”

    纪凤鸣术力涌动,道:“也没差,既然如此,那便战……”

    话正说一半,子慕道:“但你现在很出名吗?”

    纪凤鸣一愣,摇了摇头,子慕随后道:“所以嘛,我很久之前就说了,出道之战很重要,要一下子就打响名头,就必须踩在名号够响的对手上,我本想拿十二星相垫脚的,但细想想,那十二只畜生还是差了些,撑不起我的分量,所以,他们就算了,你回派门中交代时可千万别提我,就说十二星相是你一人除去的。”

    纪凤鸣哼了一声,道:“你对他们瞧不上眼,便推给我吗?”

    “没错,因为我已决定了,我出道战的对手便是你!”子慕煞有介事道,“十二星相便送你,给你名头上镀些金,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你纪凤鸣的名号定会无人不知,待那时,我会再来找你,将你一举击败,借你纪凤鸣的名号,让我的出道之战一鸣惊人。”

    “哈,那便望你说到做到!只是到时,记得要用真正的名号!”纪凤鸣轻笑一声,收敛战意,忽又想起来般道:“对了,可别沉溺****,耽误了修为,让我空等一场啊。”

    子慕气结,回击道:“那你也同样,尤其是你当大师兄的可千万小心,别把派中的师妹们给迷住了,不然整天被她们缠也缠死了,哪有时间打响名号,来给我垫脚啊!”

    说罢,二人各自笑了一声,告辞离去,却不知,此别之后,二人从此便是背向而行。

    …

    “哟,悄悄话说完了,可是再背后说我坏话。”看着回来的子慕,宁悠悠似笑非笑道。

    子慕忙否认道:“当然没有,你若想听,我可将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才不想听呢,你该说给我听的,也不是这些。”宁悠悠哼一声道。

    “哦,那该说什么?”

    “装傻是吧!名字,名字!喊了你这么久的好哥哥,到现在也不把你尊姓大名告诉我。那个碍事鬼走了,你可以说了!”宁悠悠掐着子慕胳膊道。

    “别别。”子慕被掐到痒肉,连连求饶,之后摆正衣冠道:“初次见面,容在下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慕紫轩,出身凌霄剑宗,今年刚满十八岁,年轻有为,英俊潇洒……”

    “去,少贫了,还是剑冠的徒弟,你怎么不介绍!”宁悠悠道。

    “嗤,我是我,他是他,干嘛要扯一块。”子慕慕紫轩有些不爽,却也默认道。

    “慕紫轩,这名字倒也贵气,年纪大我半岁,叫你哥哥总算没有委屈到自己……以后还是叫你紫轩哥哥好了,凌霄剑宗,凌霄剑宗……”宁悠悠一点一点数着,好像要把慕紫轩的一切都记在心里,可念道凌霄剑宗时,眼中却闪过一抹阴翳。

    “怎么了?”慕紫轩看她似乎有异样,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突然想到,凌霄剑宗玄宁掌门已临近百岁天关,要辞去掌门之职,闭关苦修,如今正是该选出新任掌门的时候,而能接任掌门的人选就两人,一个是玄宁掌门的首徒清岳真人,另一个便是师尊‘剑冠’顾剑声,如今接任大典就要开始,你怎么还在外瞎游荡?”

    慕紫轩神色一变,道:“今天是几号?”

    “二月十八。”

    慕紫轩惨呼道:“糟,只剩十天了,难得出门不用被他念叨,结果玩得忘了时间,不成,我得快回宗门,悠悠,你去先前的清河镇等我几日,我忙完就来找你。”

    “才不要呢!我要与你一起去,听说凌霄剑宗选取接任人选时共试三场,其中一场是剑试,‘剑冠之剑’冠绝天下多年,可却鲜少出手,自与宇文锋的剑决后,便没听说过他再与谁比剑,我先看看你师尊到底有多厉害,错过了这次可就没其他机会了!”宁悠悠一脸期冀道。

    “可是,掌门接任大选不许外人参加啊……”慕紫轩为难道。

    “好啊,我是外人是吧!”宁悠悠气结道。

    “别闹了,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哼,不管,你不让我去,我便自己去,有了这个,我便也是凌霄剑宗的弟子了!”宁悠悠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一枚令牌,上书“凌霄剑宗”四字。

    慕紫轩一愣,往身上摸去,摸了一圈也没摸出什么,道:“你,你拿了我的令牌。”

    “谁拿了啊,明明是我捡的,你也真够粗心,丢了半个多月也未曾发现!既然你不稀罕它,那它便归我了。”宁悠悠说着,背手就走。

    “不行,这个可不能给你,还来。”慕紫轩伸手去讨。

    宁悠悠却把令牌往怀里一揣,眼中闪着狡黠光彩,笑嘻嘻道:“你想要,就来拿吧。”

    说着示威性的把胸一挺,玲珑身形尽显无疑,慕紫轩看着衣衫开口处淡粉的轻纱和****间暗香浮动的曲线,不禁一呆,一时口干舌燥。

    “当我不敢。”慕紫轩狠声道,说罢伸手探向她的胸襟,但手行的缓慢,似有千钧之中,宁悠悠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强装无事,挺起的胸脯却是颤动不已。

    就在接近宁悠悠胸脯时,宁悠悠终是怕羞,啐道:“下流!”咯咯笑着跑开,暗香透背,留一路醉人体香……

    …(未完待续。)

外传 故剑情深 (十七)() 
虽是胡闹,但宁悠悠软磨硬泡下,慕紫轩终是答应了让宁悠悠随行,心中也想着借此机会,将他与宁悠悠之事挑明,二人一路风尘仆仆,日夜兼程,终于来到了凌霄剑宗。

    “唉,又回来这地方了……”踏上通往凌霄剑宗的长阶,慕紫轩倒像颇是不甘。但却见先前朝着要来凌霄剑宗的宁悠悠此时也是一副眉头轻皱,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问道:“喂,你怎么了,看起来精神不振,一路上都没怎么听你吵了。”

    宁悠悠猛一回神,强笑道:“还好意思说,也不知谁忘了自家门派接任大典的时间,害我们赶路赶得这么急,本姑娘累着了呗。”

    慕紫轩也不好意思,道:“这不总算赶上了么,今日我先将你安置在客房休息,明日再领你见师尊。”

    “见你师尊,剑冠么……”宁悠悠不由咽了口唾沫。

    “废话,我还能有两个师尊不成,别紧张,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你这外人成了内人,我才好名正言顺的带你参加接任大典。”

    “你才丑媳妇呢!”宁悠悠羞恼的在他肩头打一拳,又咬唇道:“见就见呗,干嘛还拖到明天……”

    “我的好妹妹,这都快天黑了,你觉得我天黑莫名奇妙领一姑娘去见师尊合适?况且你赶了这么些天的路,你不梳洗打扮一下,怎么拿得出手?”

    “怎么拿不出手……本姑娘天生丽质……”本来说得理直气壮,可越说声音越小,一直赶路,她已好几日没洗澡,身上甚至闻得到汗馊味,自是不好意思再说。

    “你这还算好的,今晚至少还能休息一下,我可就惨了,这次出门晚归,师尊定会狠狠责罚我,你打扮的漂亮一些,他看着满意,就知道我虽然来得晚了,但也没白在外面瞎逛,不光这事成了,说不准还能把我的责罚免了。”

    “‘剑冠’前辈对你很严厉?”

    慕紫轩皱眉道:“是挺严的,而且不近人情,整天便是让我练剑练剑,其余师兄弟们早都下山游历去了,他却说我剑艺不成,不许分心,害得我闯荡时都不能报上自己名号,坦白说,我还真怕他明天不答应咱们的事,把你赶下山去……”

    宁悠悠垂头问道:“那他若要真赶我下山,你怎么办?”

    慕紫轩做认真思索状,“怎么办?便跟你一起走呗,先生米煮成熟饭,过上个三五年等他气消了,再带个胖小子来看他,他不答应也得答应,故事里都是这么写的。”

    宁悠悠羞个大红脸,道:“什么大胖小子!不要脸,再说了,是女方家人不同意才能使这招的!”随后用只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就怕你到时便不这么做了……”

    慕紫轩也未在意,而是看着山门方向咒骂道:“啐,怎么还有个宿沫峰的弟子看守,麻烦,山门快到了,你先别乱说话,配合我就好。”

    看守山门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人才十四五岁,乃是清岳真人的弟子傅清名,另一个却是宿沫峰陆真吾座下。

    慕紫轩大步向前,却只跟傅清名打招呼,道:“哟,傅师弟辛苦了,什么时候守门的事都轮到你这真传弟子做了。”

    傅清名笑道:“接任大典将临,诸事都需得准备,宗门上下人手不够,我自然不可能闲着。”随后又看了看宁悠悠道:“这位是?”

    “自己人,傅师弟,你去为她准备一间客房。”不待傅清名答话,慕紫轩便自顾自的领着宁悠悠进入。

    “等等!接任大典期间,外人不得擅入!”宿沫峰弟子果然横剑在前挡路道。

    傅清名也苦笑道:“慕师兄,你总得说明她来厉啊。”

    “你们也知道,我这次是奉师命去探望上清派司马承祯真人,这位是司马真人的弟子,礼尚往来,乃是奉司马真人之令,来拜会师尊的。”,慕紫轩信口胡说,之后小声加了句,“身份尊贵得紧!怠慢不起哦。”

    傅清名二人知晓司马承祯收了不少皇亲贵胄做挂名弟子,自然对宁悠悠高看一眼,那宿沫峰子弟却仍道:“司马真人弟子又如何,非常之时,外人不得擅入,这是规矩。”

    慕紫轩搂着他肩头谆谆教诲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你说的我自然知晓,但这天都黑了,你将一小姑娘孤身一人往山下赶,是要让她住哪?万一出了点事,我们可吃罪不起。再者说,接任大典后天才开始,今晚让她住下,明天我领她见了师尊,再好言将她送走,也不算坏了规矩,这才是我们凌霄剑宗的待客之道。”

    那人一甩他手,道:“就算如此,也等我通报陆师祖再说。”

    “哼,陆师叔祖,凌霄剑宗又不是他当家作主,我师尊的客人,岂是陆师叔祖亲来也赶不了,再说,你觉得现在有谁会在意这些小事?”

    那人一时语塞,接任大典在即,却也是权力交替的时期,现任掌门玄宁真人已不再管事,新的掌门又未选出,而陆真吾的名号压不住名满天下的剑冠,确实不知该向谁通报。

    而慕紫轩又顺势眼光一冷,道:“再不然,就是你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与我为难,那这简单,你接得住我一剑,我便听你的。接不住,便听我的!”

    那弟子不禁后退一步,道:“你,哼!胡作非为!”说罢转头不理慕紫轩,掩饰自己心怯,慕紫轩笑笑招招手,唤宁悠悠大摇大摆进入。

    安置好客房后,傅清名道:“慕师兄,你又何必与宿沫峰的人针锋相对呢?”

    “哼,谁看不出来陆老儿想自己当掌门,可这次掌门大选没他的份,便一直看我们师徒不顺眼,我们师徒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没清岳师伯那么宽容大肚,宿沫峰不给我好脸色,我又何必理会他们。”

    傅清名苦笑道:“慕师兄,这门派交替的大事,咱们做弟子的可不能妄议……”

    慕紫轩笑道:“有甚不能,谁不知掌门之位非清岳师伯莫属,我师尊剑术虽高,事务处理和门中人脉都远不如清岳师伯,这次不过陪清岳师伯走个过场,过几日,我便要叫你掌门亲传弟子了,到时傅师弟可别忘提携我。”

    “慕师兄莫说笑,我还得去守门,便先告辞了。”傅清名没他这般口无禁忌,道了声告辞,便逃也似的离开。

    待人走了,宁悠悠才道:“没想到凌霄剑宗中,也是暗流潜伏啊。”

    慕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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