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步剑庭-第1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卷五 第十四章 凶狱恶鬼(五)() 
眼前张润宁闻言,神色又是一变,左飞樱随即笃定笑道:“看来是没错了!左右颠倒,果然是在镜子中,我便说,若是我布置此牢狱,定也会将囚禁狱鬼的地方安置在镜子中,既能增煞气,也不易察觉!”

    “右姑娘,果然见识广博,一猜即中!小小鬼物,想瞒得过谁?”应飞扬一旁赞腔道。

    “右姑娘?”左飞樱眉头一皱。

    “左右颠倒嘛。那现在咱们在镜子中,左姑娘你不就是该叫右飞樱了?”

    “哈。”左飞樱极为敷衍的笑了一声,脸上却全无笑意“你这个笑话讲得一点不好笑。”

    便如左飞樱所说,镜子是每一家都会有的寻常家用物件,但摆放位置却大有考究,放位置的合适,可以聚财纳福,驱凶避煞,放的位置不合适,那镜子便是通鬼聚煞,甚至成了鬼的居所,几乎每个地方都曾发生过鬼镜的故事。故事也大同小异,或是人被卷入镜中,囚困难出,或是镜中之鬼出了镜子附上人身,杀人害命。

    而应飞扬和左飞樱现在遭遇的就是第一种情况,整个牢狱中凶煞怨憎之气的是刑室,而刑室中若对内悬挂一面镜子,变成了煞中藏煞的格局,这凶煞阴诡到极点之地,便是最适宜狱鬼的居所,既能吸引周遭煞气,又能作为刑室要地的最佳。守卫。

    他们方才在牢狱外看到张润宁受刑的景象,其实就是镜光折射出的室内景象,而自他们从闯入刑牢时,却是被悬挂的镜子吸引入镜中了。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听闻应飞扬和左飞樱旁若无人的说笑,狱鬼却如被应飞扬的冷笑话逗乐一般仰天大笑,笑得疯狂凄切,初时仍是张润宁粗犷男声,笑着笑着便换作了尖锐女声,而随着刺人耳膜的笑声,周遭牢狱消失,蔓延出一片无边无际的幽沉黑暗。

    黑暗之中,张润宁的样貌亦同时发生变化,魁梧身形慢慢缩小,变成一个雪肤朱唇、赤足黑发的美丽女子,女子此时疯狂的笑着,一双眸子却依旧如万古不化的寒冰,冷彻人心,“该说你们聪明,还是该说你们蠢,既然知道这是镜中,竟还自投罗网?你们这些修仙者,今日我便让你进得来,出不得!”

    说罢,女子黑发舞动,黑暗中张开了无数眼睛,或嗜血、或疯狂、或阴沉、或冷漠。凝视着应飞扬二人。伴随着蠕动之声鬼怪爬出,无数应飞扬和左飞樱已落入鬼军包围。

    恶鬼见到二人,便如苍蝇见到血腥一般,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吼声,霎时整个鬼军变成一片‘海洋’,鬼潮汹涌从四面八方向中心二人涌去,脚步稍慢的恶鬼甚至会被后面的鬼踩到,成为其他恶鬼的踏脚石,让他们飞扑而上!

    最前排的恶鬼浪头般高高跳起,又如雨纷落,密密麻麻之态,遮住黑天,连空中这一仅存缝隙也被填满,眼看二人就要被鬼潮吞没。

    “唉,何必呢?”应飞扬闭上眼睛,摇摇头,一道剑气旋流从他身上扩散开来,剑气飓风所经之处,鬼嚎之声戛然而止,恶鬼皆无声无息的消散,如从未出现过一般。“我既然已知晓身处镜中,那镜花水月皆为虚妄,区区幻术,又吓得了谁?”

    “你……”女子本就苍白的面上更添了几分鬼特有的寒青,随即道:“看破幻术又如何?鬼镜与我同为一体,没有我允许,我看你如何从这一片黑暗中走出这镜子!”

    左飞樱也叹口气,轻摇伞柄道:“既然知道你的用意,我们便不可能上当,被你诓骗接替成为狱鬼,困住我们,对你又有何意义?”

    女子痴痴一笑,静静道:“意义,需要吗?那我便给你个意义吧,这里太黑了,太安静了,让你们留下来陪我也好!至少,我不在是孤身一个。”

    女子语调虽轻,却是暗藏最压抑的疯狂,令人心寒,应飞扬心头也一沉,这无尽黑暗,孤身一鬼,在此不知要待多少岁月,若他方才被骗去当了狱鬼,那将忍受是何等孤独的绝望。

    应飞扬按下这想法,道:“怕不能让姑娘如愿了,嗯,先前我说发现张润宁左手右手的粗细与现实不一致,所以猜到眼前所见的是镜中幻象,其实,是我瞎说的。”

    应飞扬说着,面上带出几分羞涩之意,“其实我平时自己也不太能分得出左右,连分辨自己左右手都得迟疑一会,跟张润宁更不算熟,他哪支胳膊粗了哪支胳膊细了我还真没在意,说真的,但凡是个正常人也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你说对吧。”

    女子眼眸闪过一丝血色,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其实是先以某种方法断定你身在镜中,之后倒果推因,才注意到左右颠倒的,不过还是装出了一副是我推论得出的样子,原因嘛,是因为我最近与几个智计非凡的人和妖打了交道,所以也想装一下眼光敏锐,体验下窥一斑而见全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智者风范。”应飞扬不好意思的揪了下头发。

    “我真正看出破绽,是因为我身上残留的天师印之力与你并无感应,它虽然指引我来到这个牢室,但方向上却不是对着你,而是——”应飞扬闭着眼将剑平举,如指南针一般脚下站立不动,而剑尖缓缓绕了半圈,“———这里!”

    应飞扬双目猛睁,如惊雷电闪照亮黑夜,同时一道璀璨剑光自剑中迸射而出,分波破浪般将黑暗切分两半。

    随后,便是一生脆响传来,剑光尽头,出现一个镜面,镜面被剑光击碎,寸寸裂开,现出一条通路。而随着镜面破碎,女鬼面上平静也被击得粉碎,深藏的疯狂彻底爆发。

    “左姑娘,我们走吧!”应飞扬道。

    “不,不要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女子面上浮现出痛苦和恐惧,嘶哑叫道,“至少,你们若要走,先让我魂飞魄散,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这孤独了,我不要再一个人,求求你们!求你们毁去我的魂魄啊!”

    女子崩溃一般叫着,那绝望之态绝非作伪,令人心碎,应飞扬心不禁一软,道随即咬牙道:“对不起,我信不过你,不知道毁去你魂魄是否等同要接替你的位置,我,赌不起……”说着,与左飞樱一起转身而去。

    “回来!不要走,我要杀了你们!毁了我,快回来毁了我啊!不要留下我一个!”女子美丽面孔扭曲,撕心裂肺的吼着,挣扎着向前,手徒劳的前伸,却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难以上前一步,无数幻影鬼手从她身上探出,要留住二人,但未靠近他们便灰飞烟灭,连二人衣角也留不下……

    —————————————————————————————————

    “刺——啦——”镜面裂开一口,便见应飞扬,左飞樱两道身影从裂口中脱出,直落入牢室之内,甫一落地,便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声音粗犷虽痛苦的近乎变了调,但依然有几分耳熟。

    而之后,落在地上的应飞扬恰与一名黑衣丑怪老者大眼对小眼。

    老者原本正吹着一个笛子,此时动作凝滞住,十根手指僵硬着,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炼魂使?”应飞扬一惊,又看了一下周遭,发现一旁束缚着伤痕累累,气若游丝的张润宁,面色一变自语道:“坏了,在牢狱外看到的景象都是真实之景,只是被镜子折射出来而已,入镜中的景象才是幻像,也就是说,张少天师确实是在受刑罚!”

    眼前那老儿却是炼魂使,方才正以笛声催动鬼蛊虫啃食张润宁的灵魂,乐在其中之时,却见应飞扬左飞樱二人莫名出现,中断了他的乐趣,此刻又听闻应飞扬道破他的名号,丑脸一凝,问道:“你?识得老朽?”

    应飞扬笑了笑道:“何止识得,方才还杀过你呢!”说罢,木剑一抖,毫无预兆的刺出!

    炼魂使神色一变,边回身向后,便将手中竹笛递出,竹笛抵住木剑的剑端,但一瞬相交,竹笛随即在应飞扬锐利剑气下碎成细小木屑,倒射向炼魂使。

    炼魂使见状,袖子一甩,携带森森鬼气将木屑包裹住,但袖子上仍被打出许多细孔,略显狼狈之态,这一招算是略处下风。

    “果然是真货,当真高下立判!”应飞扬赞了一声,第二剑紧随而来。方才在鬼镜之中,那狱鬼为防止战得久了,被应飞扬看出端倪,所以她创造出的炼魂使实力被压低,不足原本三成,便是想让应飞扬速战速决,尽快将她放出。

    如今对上真的炼魂使,相同的一剑,更加出人意料的突袭,假的炼魂使在这一剑下已是肩头受了伤,但真的炼魂使却仍有余力的接下此剑,应飞扬自然生此赞叹。

    而炼魂使虽不明所以,但他素来是心狠手辣之辈,哪有被打了不还手的道理,鬼气一张,如雾在身后扩散,却是无数刑具乍然现形,箭射过来。

    炼魂使终年与刑具打交道,对每一种刑具都有着对待子嗣一般扭曲的爱意,所以在日夜观想之下,竟能将真气凝气化形,能化作他的各种刑具,虽这些刑具都是鬼气凝成,但却保留了原本的诡异妙用,威力丝毫不减,反而生出诸多变化,便是他的绝学——百刑千罚。

    “不过战斗的习惯倒是一模一样!”应飞扬此时吐出了第二句,真的炼魂使虽修为不低,但常年只在刑房折磨人,终究实战经验不多,所以遭逢攻击,总是先本能的后退,然后直接使出绝学想要逼退对方,这倒与假的完全一样。

    说话同时,应飞扬脚步不停,既不避闪,也不以剑挡下射来的刑具,而是剑光凝成一股,不畏不惧的直挺向前。

    “这奇怪的小子是哪家亲人师长被我折辱死了吗?竟要与我同归于尽?”炼魂使不知这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的少年与他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不管不顾自己的百刑千罚之招,心头微微一慌,此时,却见一柄红伞先一步张开,挡在了二人中间,轻薄红伞如气盾一般,将刑具悉数折射开来。

    “这是——万象天宫的绮罗伞?”炼魂使看出几分端倪,还未及得细思,便见红伞一收,伞后的杀机乍然而现,寒光一点,一道剑光如毒蛇吐信一般从伞后射出,一剑,干脆利落的洞穿了炼魂使的咽喉。

    “你到底是谁?”炼魂使双目圆睁,但被刺破的声带,却只发出意味不明的漏风声,永远都能从他人口中逼问出自己所需答案的炼魂使,此刻却解答不了自己死前最后的疑问。随即,应飞扬拔剑而出,鲜血从他喉间喷泉一般喷涌而起,又纷纷飘散。

    而应飞扬旋身,收剑,撑伞,行云流水般翩然后退,立在左飞樱身旁,撑开的红伞恰好替她挡住飘洒而下的血雨。血雨、红伞、佳人,森怖刑室内竟成一副凄美绝艳的图景。

    “左姑娘,多谢你的伞。”血雨散尽,应飞扬将伞递回。虽然有真假之分,但二人是第二次联手对上炼魂使,两个惊才艳艳的少年少女经过第一次的磨合,此次竟是配合无间,真的炼魂使虽然强了数倍,但在二人手下竟也是只撑了两招,就稀里糊涂的死去了。

    “不客气,说起来,你可莫再大意!”左飞樱收伞同时,告诫道。

    “这是自然。”应飞扬递出伞,猛一转身,凌霄剑宗的真武荡魔剑呼啸而出,带着斩魔诛鬼的雄沉之气,斩向欲从躯壳中脱出的炼魂使的魂灵。

    地狱道修者脱魂离体,魂魄不灭便不算死,应飞扬有了第一次疏漏,此时岂会不查,一剑,便要断送炼魂使罪恶一生!

    却在此时,听闻一声镜碎之声,刑室内突起一阵阴风旋流,炼魂使的魂灵竟不由自主的被卷起!

    ps:(未完待续。)

卷五 第十五章 莫若相离(一)() 
眼见炼魂使即将在应飞扬剑下魂飞魄散,此时“咔—嚓—”一声镜碎,却见阴风乍现,气温陡寒,炼魂使残魂凄厉尖啸一声就被阴风从应飞扬剑下卷走,直被吸入悬挂在侧梁的镜子中!

    “咔…嚓…”炼魂使魂体被强塞入,镜子上原本横贯的那道裂缝现在裂得更大,宛若一个古老的恶鬼张开了幽暗深沉的瞳孔,居高临下睥睨下面的蝼蚁。

    随着裂缝的迅速扩大,阴风吹得更急更彻骨,应飞扬等人竟不禁战栗。而不止炼魂使,镜子黑洞一般拉扯吸引着牢室外游荡的其他恶鬼,诸多恶鬼如风中飘絮,在阴风中号哭,嘶叫,挣扎,扭曲,却是徒劳无功,被一股脑的吸入镜子之中。

    就连应飞扬此时也觉得魂体不稳固,灵魂被阴风拉扯着似要被从假身上吸走一般,急忙稳气定魂,问道:“这阴风,是怎么一回事?”

    左飞樱惊异的攥紧伞柄,只感整个鬼狱的凶煞之气都在往镜子中涌,攒聚成了一股令人胆寒的力量“好强的怨气,是那狱鬼!”

    “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你们,都回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利女声传来,整个刑室都在畏惧的‘嗡嗡’震颤,而铜镜在音波冲击下,锵然破碎!

    无数破裂的碎片纷纷落下,镜面碎片闪着光,映射出一幅幅令人心颤的图景。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女子含羞带俏的等待情郎,等到的却是冷冰冰的话语。

    一衣着清寒质朴,面容俊朗的书生道:“阿离,你以后晚上莫要来了,我就要走了。”

    唤做阿离的姑娘歪着头,疑惑道“走?你又该去赶考了吗?嗯,你手里靠教书怕也存不了几个钱,我还有些首饰,那给你路上典当吧,”。

    男子张狂一笑“赶考?笑话!我还有必要赶考么?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屡试不中了?”

    阿离点头道“你不是说过么,因为审阅官员昏聩无知,目光浅薄,识不得贺郎你的王佐之才。”

    “那自然也是原因之一,但今日我由得到了另一个答案,那便是我贺长龄生来就不该是世俗之人!”男子骄傲的昂起头,鼻孔几乎扬到天上。

    阿离面露茫然“不是世俗之人?贺郎,这又是什么意思?”

    贺长龄嗤笑一声,道:“这都不明白,意思便是我要当仙人了,今日一个恒山的仙长找到了我,说我生有仙骨灵体,是修仙的好材料,只要跟他学艺,不出多久便可朝游碧海暮苍梧,晋身仙途了!”说罢,再也难以遮挡得意之色的放声大笑。

    他笑,阿离也笑,笑够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贺郎,那****说过考上科举就正式向我提亲,我才,我才依你的,现在,现在我已经有了……你若走了,我以后可怎么做人……”阿离扭捏的攥着衣角,声音比蚊子还细。

    见她吞吞吐吐,贺长龄笑声一停,面露不快,随即道:“你可真是够笨的,没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么,我若入了仙门那便是仙家子弟,到时将你们一并接来,也将仙法传你一起做个神仙眷侣,岂不愉快,你便放心吧。”

    “可是……我不想让你走,不想你留我一个人……”看着得意的贺长龄,阿离落寞道。

    

    “阿离,你便听姨娘一声劝,喝了这碗药吧,你肚子里的野种不能留!”一个衣着华贵风韵犹存的妇人捧着药碗,苦劝床上的阿离。

    阿离抱紧被子,倔强道:“这是贺郎的孩子,才不是野种!”

    一旁一个富家翁怒道:“你还有脸说,被人骗了身子无媒苟合,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今日不把药喝了我便没你这女儿!”

    “阿离,我的傻姑娘哟,姨娘求你,你爹身子不好,你就别惹你爹生气了,那姓贺的穷酸本就心术不正,如今更是跑得没影了,你若把孩子生下来,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

    阿离摇头道:“贺郎才没跑,他只是去修仙了,他说过总有一天会回来接我的,倒是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毫无廉耻!毫无廉耻!”富家翁气得胡子翘起,拿起旁边门闩,没头没脑的打下去,“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不要脸的下贱东西!我没你这女儿!”

    阿离不躲闪,只护住肚子,光洁额头被门闩砸出血来,血滴在被上,蕴开了花,染得被上双飞蝴蝶更显娇艳。

    打了几下,富家翁突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缓缓坐到,指着阿离说不出话来,面色却是越来越红,别成猪肝色。

    “老爷你可怎么了,你别生气,可莫要吓啊我老爷!”姨娘惊呼道。

    “阿爹!”阿离也吓了一跳,下床搀扶父亲。

    “你滚开!”姨娘一把将阿离推开,一碗药汤泼在她脸上,“你现在满意了!滚去找你野男人吧,莫再你爹面前气他,你还嫌他命长不成!滚啊!”

    ……

    恒山,白鹤观,阿离痴痴的等在山门,此时的她面容憔悴,瘦了有一圈,腰围却丰腴起来,身孕之象再遮掩不住。

    未及,阿离面上现出高兴之色,便见山门前,一个道士领着贺长龄到来,“师兄,就是这女子找你!”

    贺长龄见阿离,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阿离见他冷淡口吻,面上笑意也渐渐凝固,嗫嚅道:“贺郎,我阿爹病了!”

    “你爹病了,你不在床头照顾,找我干什么?”贺长龄冷道。

    “我爹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我不依,阿爹就病倒了,姨娘说阿爹是被我气得,不许我靠近他,我便来找你了。”

    “来投奔我么?这白鹤观是道观,可没有孕妇的住所,你还是回去吧。”贺长龄摆摆手道。

    阿离摇头,红着眼睛道:“我是想带你回去见我爹,我爹原本对你虽不满意,但你现在成了仙人,不一样了,只要你在我爹面前说要娶我,我爹定会开心,身子或许就会好起来。”

    “不成,我现在修行正在紧要时期,一日千里,若随你回去岂不是误了修行!你爹让你打掉孩子,你便听他的呗”贺长龄断然拒绝,又上下打量了下阿离腰身,“嗯,现在打掉好像有点危险,嗯……没事,我去找观里的师兄开个仙方,保证伤不了你的身子。”

    阿离面色变得煞白,颤声道:“可是,你说过修仙回来后会来接我们,你答应过我和我一同照顾我们的孩子的。”阿离攥着贺长龄的袖子,“贺郎,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阿离连连恳求,贺长龄初时还好言相劝,可很快失去耐心,袖子一甩,将阿离甩到在地,“够了!你这蠢女人,真是除了脸蛋和家世之外一无是处,我本来就是为了你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