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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崛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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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说,“爵爷前度与郓王府素有和睦,如今却翻脸成仇,莫非有意他往?”

    郓王府为什么会对韩望下手?

    宇文虚中做出了几个推断,郓王府要掌控连胜军,要巨额钱财,要蔚州和易州的控制权,也就是军政财权的划分。

    估计没有得到韩望的认可,所以乐舍快刀斩乱麻,抢先解决连胜军。再抢财权,最后通过皇城司拿下当地治政权。

    但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手?

    按照道理说,连胜军只有区区数千人马,钱财不过数十万贯,这点东西,赵楷能看得上眼?

    宇文虚中最后推断出,乐舍是用的障眼法,利用丁佩打压韩望,就是做做样子,其实是对韩望一次摸底考核。若是韩望根底浅,被丁佩轻易打倒,那就没啥好说的,韩望就直接滚蛋吧!

    若是韩望应对及时,毫无破绽,又能将丁佩成功反击,证明韩望根底已深,这样的人必须控制在手上,就能谈条件,只要条件达成。真式接纳韩望成为郓王府的成员。

    韩望和明德的想法和宇文虚中也差不多,丁配就是一个小角色,如今突然提升为宣抚使,就是吓唬人的。他再厉害,还能阻挡连胜军吗?即便赖在蔚州不走,那也可以让他闲得无聊,甚至可以借故将其除掉。

    “国本事大,不可轻忽。然在下边军主将,唯恭听圣命耳!”对于宇文虚中的疑问,有必要正名一下。“承蒙郓王偶尔看顾,下官自然感激涕零,自打上次夏荷凉会,亦久未联系,想必韩某人微言轻登不上台面。不过在下深受官家恩典,自然兢兢业业复燕平辽,盼着早日建功立业报答官家万一。”

    明德也接着说,“实情就是如此,易州刚刚光复又遭战火,半个城池都烧没了。蔚州新收几近一座空城,爵爷劳心劳力,实无半分精力牵扯其他。至于丁佩受何人指使,想必郓王不会如此鲁莽,定是奸佞小人作祟。”

    宇文虚中忽地眼睛一亮,“既然丁佩已经出手,断无中途罢手之理,不知爵爷下一步如何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韩望笑着说“叔通兄,以为如何?”

    “丁佩可是宣抚使,若是轻率处理,只怕,爵爷会惹祸上身!”宇文虚中有些担忧,如果丁佩和韩望打的乱七八糟,势必会影响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因为如果韩望不那么强势,他完全可以从中斡旋,利用各方的利益解决丁佩和韩望的矛盾。但是韩望显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

    宇文虚中心念一转,如果双方矛盾激化,会是什么情况,自己又将如何获取最大利益。

    丁佩是真定知县,跳升为宣抚使,终究是文官,韩望作为易蔚统制,手上有兵权,而且是官家亲自提拔,可谓宠臣。乐舍这是不嫌事情闹大啊,试探韩望的成色足不足,硬生生把丁佩推到前台与韩望争斗。

    好一招打草惊蛇,欲擒故纵,不过乐舍可能看走眼了。韩望绝对不是一般的武将,从他一再表明对官家的忠心就能看得很出,这次丁佩肯定要吃大苦头。

    看看韩望身边的谋臣猛将,明德,无心,胡闳休,韩世忠,杨再兴,罗延庆等,全都是精英级人物。依据韩望仅仅两个月就能带兵如此严格,一般的手段和韬略还真搞不定。

    再看看丁佩,简直就是草台班泥腿子,充其量就是黄伟胡春等小角色,一个档次上。丁佩肯定被卖了还要提韩望数钱,被打脸的感觉怕是不远了。

    韩望严肃的说道“不会的,这次我只打丁大人,与别人不想干。这次打狠点,省的以后还有不长眼的冒出来。”(。)

三零零章 开诚布公三() 
春风得意马蹄疾,人见人笑,花见花开。

    丁佩坐在蔚州府衙的大堂上,心中不禁感慨。辛辛苦苦十五年,做到七品知县,如今郓王府一句话,立马升六品,并且权知易蔚两州宣抚使。

    干的好了,一年后之后即可去掉权知二字,成为名正言顺的五品宣抚使。难怪今年元夕去尼罗寺进香的时候,主持说自己有贵人缘,没想到还真灵验啊!

    回去就给尼罗寺的罗汉塑金身还愿,还要一下送子观音。自家子嗣单薄,以后家大业大,没有四五个男丁还成?

    还是蔚州乡绅知情知趣,这刚到蔚州坐堂,大善人李寒就送上开衙费和小妾。唯一的要求就是将城内的乞丐全部驱逐出去,顺便将他们抢夺来的商铺买下。

    这算什么要求?维护市容市貌,把这些臭要饭的统统赶走,本来就是本宣抚的职责所在,马上执行!

    王义带着五六个衙役,气势汹汹的去东门找到了洪七。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个蔚州捕头,不仅没能压住这些乞丐,反而被打了出来,颜面无光。

    洪七正在招待蔚州地面上的杂耍戏班子,一共三家,锦云班,玉堂春,忠义社。这三家活出彩,人漂亮,口碑绝对过硬。原本是想将连胜军的故事汇编成戏文或书文,这才找的洪七出面,毕竟都是下九流,好开口。

    没想到,王义带人打上门来,见了洪七第一句话就说“洪老大,这有酒有肉,小日子过得顺心啊!您是明白人,那就不多废话了,咱是奉命行事,要借一样物件用用!”

    洪七自然不含糊,笑呵呵地说“王大人,看您说的,要什么尽管拿!”

    王义在大厅中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坐在居中的主位上,说“这宅院挺好,舍得送么?”

    洪七面不改色,“王大人若是真的喜欢,回头我让人将房契送到府上!”

    “把东门,南门共计十二间铺子交出来,最后带上你的人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王义紧跟着说“不要耍花招,你的底细俺们都打听的仔细”

    洪七微微笑道“果然大人有,您这胃口还真是好啊!不怕吃撑着了么?”

    王义脸色一变,这个洪七居然敢如此态度,是给自己难堪呀!自然有心腹手下上前,准备甩手给洪七一顿嘴巴子。

    洪七眼中一道戾气闪过,一把掐住那心腹的脖子将他提起,那人手脚胡乱挥舞,快要闭过气了。

    王义刷的一下抽出腰刀,厉声喝问“洪七,你敢拘捕袭官,不想活命了?”王义万万没想到,洪七当众不给自己面子,竟然还动手动脚的,这还是人人喊打的乞丐吗?

    洪七仰天大笑,一言不合就拔刀,如今在蔚州,你一个小小的衙役捕头,上不了台面的。丢下那心腹,口中打了唿哨,远远地就听见唿哨不断,大概有三十四声,紧接着就听见一大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三四十个乞丐将大厅围住,虎视眈眈的盯着王义一行人。

    这些狗官果真是狐假虎威,贪婪成性,仗着有一点小权力,就肆无忌惮的贪污受贿,巧取豪夺。若非韩望提前安排,自己还真不敢和王义对抗,哪怕王义一个人上门,自己最后还是得乖乖交出钱财和商铺滚蛋。

    但是韩望作为靠山,使他后顾无忧,更何况,费孤还带来了钱鹤声已经投资朝堂大佬的事。所以双重保险之下,王义想要动丐帮的财路,那就如同杀人父母之仇。

    王义有些担心了,虽然听说丐帮和韩望有牵连,但是这个洪七显然后面有强力人物支撑,否则断不敢和官府对抗的。而且极有可能就是韩望给他撑腰,否则那么多商铺,这么便当的掌控东门南门,不可想象。

    但是丁佩老大决心要拿下洪七,第一是打压韩望的势力,第二是杀鸡骇猴,警告蔚州政坛大小官员该识相一点。最后嘛,就是糊弄一下李寒等人。

    交代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居然碰到这么个浑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洪七很愤怒,三四十个丐帮子弟很愤怒,“还有没有王法了!”

    洪七指着王义和五六个衙役,向戏班子的老板诉苦,“这些贪官污吏仗着丁大人的权势,整天鱼肉乡里吃拿卡要,居然光天化日就敢上门勒索,诸位给我做个见证!”

    王义一听他语气不对,吓得一身冷汗,这个愣头青不会搞出格吧。自己好歹也是正牌的八品捕头,无论如何,官架子要端起来。“洪七,最后一次警告你,老实一点,否则抄家灭族。”

    洪七却想着如何才能在蔚州地界上闹出响动来,把王义一行人弄到街上打一顿,肯定能吸引很多人。就这么干,出了事,反正有韩望兜着。

    “这帮狗官要抢俺们的房子,给不给?!”

    手下齐声回答“不给!”

    “他们要抢俺们的铺子,给不给?”

    “不给!”

    “他们要把俺们赶走,绝了俺们的生路,大家伙说该怎么办?!!”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热烈的气氛瞬间点燃,四十多个乞丐早就准备好,人手一根竹竿、木棍、藤条等顿击着地面。向网易他们围过去。

    王义毕竟处理各种民间纠纷多年,一见苗头已经被他点燃,心知这很可能是要出事。

    这种局面下,千万不能被围住,不然被打的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事后都不知道找谁。想罢,赶紧打一声唿哨,一小队人立即连滚带爬的挤出洪七的宅子。

    都说不怕事情闹大,洪七一见王义逃到街面上,马上大声嚷开了,“断子绝孙的混账,居然跑到俺的家里来抢钱,还调戏我家娘子,活不了去了!”

    王义脑袋嗡的一声,这家伙太阴了吧,自己名声算是交代这里了。还没想明白,就看见街坊四邻围上来七八十个,加上四十多个看家乞丐,将王义围住不给走。

    洪七故意凑上去,将王毅等人挤在当中,双方不肯退让,话语逐渐升级,一场好戏终于开始!(。)

三零一章 开诚布公四() 
丁佩正美滋滋的喝茶,这套细瓷茶具,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没有三百贯下щā泡出来的茶格外的香润,宝贝啊!

    帮自己颈肩部位按摩拿捏的正是李寒刚刚送来的小妾,十四五岁的妙龄,出落得********,粉面含春,美目勾魂。

    依照丁佩毒辣的眼光,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且初经人事未久。

    越看越喜欢,经不住调笑起来,那小美人也会哄人,配合着丁佩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动作,嗯啊的呻吟着。

    老丁被勾的眼中心头火起,正要借口到后堂换衣,就见曹师爷神色慌张的奔了过来。

    强压火气,耐着性子问道“师爷,何故慌张如此?”

    曹师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于他来说,这个时间点不应该闯进来,但是差事办砸了,不说的话,更倒霉。“大人,这趟去韩府,差事办砸了!”

    都怪韩府欺人太甚,俺们宣抚府上的公干人员上门执行公务,居然被他们一通乱打扣了起来,还好自己够机灵趁乱跑了回来,而且韩夫人说是要到宣抚大人面前打官司。

    丁佩新官上任,气冲斗牛,刚要说带上衙役去强拆,说错了,是强制执行。就听见前门一阵嘈杂,依稀有人击鼓鸣冤,谁?

    “大人,怕是韩夫人,因为前晌的事闹到大堂上来了!这如何是好?”

    丁佩对韩夫人可是知根知底,耳熟能详,自己县里的头牌花魁,没少去捧过场。如今嫁作人妇,竟然敢对自己登堂入室,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怕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妓子,虽说如今嫁给韩望,就能飞上天?既然她撞上门来,老夫就照常升堂,给她断个明明白白!”

    丁佩决定运用无比娴熟的官场规矩,杀一杀韩家的威风,确立自己的官威,也给即将回来的韩望打个警告。

    由于韩望有爵位再身,李金娘已经获得御批的五品诰命令人,所以丁佩大开中门迎接李金娘上堂诉讼。大门一开,丁佩也傻了眼,门外人山人海把门前的空场寄了个满满当当,至少两百多人。

    丁佩赶紧让蔡宣赞上前阻拦,这么多人一起进来还得了?

    身着诰命正装的李金娘当即说“丁大人既然身为蔚州父母官,又一贯秉公执法,无事不可对人言。如今有人欺负到御批一等男爵府上街坊四邻给作个见证,怎么就不能进来?”

    曹师爷也搬出一大套官府威严不容侵犯的理论,双方最后几番交锋,达成妥协,李金娘、妙月、夏管家,马飞上堂,又点选了五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作为旁听入场,其他人都站在大门口远观案情审讯过程。

    李金娘一行人堂下站立,丁佩正了正衣冠,便开始坐堂问案,一套开场形式走过之后,李金娘直接将矛头指向曹师爷。

    “丁大人,男爵府检举宣抚府幕僚曹正,今日私闯民宅,纵人行凶,欺凌同僚,更有诸多不法行为,罪证确凿。曹正如今避在宣抚府内,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丁佩叫出曹正当堂对质,曹正自然不肯认,反而倒打一耙,说“韩府超制违建,宣抚衙门是执行公务,想不到却被韩府奴仆拳脚相加,正要禀报宣抚大人调集官军前去缉拿凶犯。”

    丁佩当即偏向曹正,那官话压人,“韩夫人,朝廷三令五申,不允许违制超建,如今韩大人作为易蔚统制,理当作出表率。可是贵府不仅不能遵循朝廷规章改过,竟然拘捕扣押官差,这可是对抗宣抚衙门。本官只有秉公办理。”

    李金娘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说“丁大人教这秉公办理该如何?”

    丁佩大着嗓门说“违制超建,拆除违建,罚铜三百斤。扣押侮辱官差,参与者杖一百,流千里。藐视宣抚衙门,杖三十,罚铜两百斤。不过既然韩爵爷戍边有功,本官数罪并罚,韩府罚铜五百斤即可,如何?”

    这些其实都是不伤痛痒的,可是这几条罪名一旦落实,就等于是给御史了充足的弹药。丁佩只需将认罪文书誊抄一份交给汴梁的御史,那么御史就会死缠烂打,直到搞臭搞倒韩望为止。

    李金娘和夏允商量了一下,夏允就说“夫人,看来丁大人不怀好意,这罪千万不能认。不仅不能认,还要狠狠给他们一下教训,不如就拿老爷发来的东西给他,看他能如何?”

    李金娘见惯了勾心斗角和权贵倾轧,本就是心思灵通的一个精明人,一点就透,转身向丁佩说“大人可不能偏听偏信曹正一面之词,关于此次曹正污蔑韩府声誉,我方亦有确凿的证据在此”

    丁佩愕然,这韩府违建是确凿无疑的,那蔚州节度府本就是三品大员才能居住的。不过契丹人走了,一直空在那里,韩望因为家眷下属较多,所以安排一些随从也住了进来。如果较真,韩望确实违制超建,如果有心遮掩,也可以说是过渡时期办公所为。

    这事还有什么证据可以黑白颠倒?有些不快地说“那你将证据提交上来,若是捏造污蔑,罪加一等!”

    李金娘沉住气道“丁大人,这是曹正所犯下的罪证大人仔细过目。”夏允从怀中掏出一卷账册递交了上去。

    丁佩满乎的打开,翻了两页,脸色大变,又在最后翻了两页,当即啪的一声合上账册。如同见了鬼一样盯着李金娘,颤抖着声音怒问“你们韩家是什么意思?”

    李金娘慢悠悠的说,“丁大人,照理说,咱们都是真定出来的,乡里乡亲应该互相扶持才是。外子也一直告诫,世道艰难,务必与人为善。可是,曹正狗眼看人低,无缘无故欺负到我们韩府的头上,这就过界了。罪证就留给大人了,希望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遭到报应,谁也说不准的!”

    说完,带着家人趾高气昂的打道回府。

    围观的民众和旁听的老者,自然心知肚明,这丁大人和韩爵爷斗法可真是各显神通。

    本来是丁大人十拿九稳的赢面,不料韩夫人中途递了一个账簿,马上就拿住了丁大人的要害,最终还是韩大人道高一尺啊。

    本来么,韩大人辛辛苦苦把蔚州重新收拾的欣欣向荣,官兵秋毫无犯,政治清明,是难得一见的好官,这丁大人一上任就惹是生非,哪能斗得过韩爵爷!

    活该!

三零二章 开诚布公五() 
雨过天晴,连带着韩望心情,也稍稍和缓了一些。

    能够重新获得自由,无论是谁都会身心舒畅,大石也是如此。他看见韩望的部队越走越近,就在高高的绝壁之上挥手致意。

    “奇怪,我以为你会向西一直拼命的逃走呢!”韩望仰着头看了半天,才说“你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不是,是想送你点礼物,再借点物件”

    “没钱,现在喝凉水都塞牙,穷的当裤子了,这种事情别找我。”

    耶律大石能够虎口余生,韩望那天是帮了他的忙,所以大石就特意等着向他致谢。由于女真兵力已经全力西进云内,西向通道全部截断,大石一个人是不可能走大沙漠的。

    “别暧昧兮兮的看着我,肉麻啊!你不就是要钱吗,怕了你了,说,想要多少?”

    如果大石想追上西征人马,一是横穿沙漠,则是时间上最快的。还有一个方法是绕到西夏,打通西去的城防环节就可以一路顺风的到达西域诸国。

    沙漠快,极度危险,九死一生。西夏耗费的钱财多一些,时间慢一些,但是胜在安全。耶律大石如今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重新光复大辽国的梦想落在了自己肩上,保命是第一位的。

    “我需要的茶叶和瓷器,还有烈酒”大石没忘记韩氏白酒的醇香和惊艳。

    “好,你会得到想要的,不是说,你有礼物要送给我么?”

    耶律大石如果送礼物给韩望的话,绝对不是寻常的东西。韩望也想知道大石孤零零的一个光棍,难道还有什么宝贝?

    “美林,她还好么?”

    韩望点点头“她在六联就是一个普通人,聪明好学,成长的很快。你快点将西域搞定,随时可以来接走她”只有希望才是大石最想要的东西,如果没了希望,大石就无法完成西征的伟业。

    大石一直觉得韩望非常神奇,自己的西征,几乎没有多少人看好。西方都是未开化的不毛之地,千里无人烟,沙漠、疾病、战斗,这些让人很不舒服的问题是无解的。

    只有韩望一直对西征充满赞赏,这种赞赏是发自内心的,他居然比自己还要有信心。

    “你好像很期待我去西征,难道你知道西边会有什么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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