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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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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得很绝,估计也有试探皇帝底线的意思在里面。

    原本军国大事为社稷之重,但奈何李隆基在军方的影响力实在太低,将门世家掌握的兵马几乎相当于各家私军,募兵制改革虽然进行了十几年,也培养出了几十万的可用之兵,奈何原本深信不疑的王忠嗣却和太子不清不楚,这让李隆基难免有种养了只白眼狼的感觉。

    拿下石堡城在以前只是为了彰显军功,可到了现在却成了剜去身上腐肉的一把尖刀,夸耀武功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许多。

    当初联系将门世家,让他们分别派人西去未必就没有借机削弱各家实力的想法,但更主要的作用还是为了让这帮家伙在接下来的清洗中保持沉默。

    可要顺利完成政治上的清洗又不得不和某一部分世家豪门谈判、妥协。

    想想,一肚子窝囊气的李隆基就恨不得把所有的世家豪门统统消灭干净!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才刚刚开战,一切尚未可知,臣觉得还是再看看吧……”这时兼领兵部的左相陈。希烈开口了,大致揣摩了一下李隆基的心思,建议道:“但毕竟战败,一道申斥是免不了的,责令前线将领将功补过吧!”

    李隆基听了,微微点头,当务之急是先完成对朝堂的清洗,重新拿回对政局的掌控,到时即便军队数量少了,也能利用朝堂的力量重新把将门世家打压下去。

    平衡和稳定才是李隆基最在乎的东西。

    也就这样,大朝会的第一个议题被轻飘飘带过去了,由此更像一个信号,众臣纷纷飞快结束所有关于军国大事的讨论,转而将全部的心神投入到即将展开的血肉搏杀中。

    毕竟哪怕建议再好,要是下朝之后没了官身,一切都显得滑稽了不是?

    首先是御史中丞吉温递上来的左骁卫兵曹柳勛状告东宫赞善大夫杜有邻谋逆的折子。

    杜有邻就在金殿上,一听告辩便起身而出,跪倒在李隆基面前。

    李隆基看了看坐在御座左下方的太子李亨一眼,见其毫无动静,便示意吉温继续说下去。

    “启禀圣上,按例该将二人停职,交由大理寺审查……”吉温自然知道手上这道所谓的告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里面的台词基本上都是他手把手教柳勛写上去了,否则那个只知道喝酒的军汉,哪里写得出这么有深度的告辩来?

    只是对于李林甫授意自己来这么一出的用意,直到如今吉温也没有全部明白。

    按说当日太子都干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了,最终非但没受到惩罚,反倒得到了“剑履上殿”这种非分的权利,再用这种低级的诬告手段,能起作用才真是有鬼了!

    但要说自污、藏拙这样的动机,未免也太小看我们的右相大人了!

    在之前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李林甫安静的仿佛世间根本不存在这么个人一般,几乎什么都没做,干嘛要自污、藏拙?

    吉温想不通,一向精明的相爷为何要做这么一件根本起不到作用也没有任何好处的事!

    但该走的程序还是一丝不苟地走完了。

    听完了吉温的建议,李隆基照例询问宰相们的意见。

    陈。希烈猜出是李林甫搞的事,但他也同样摸不清对方的用意,为此没有贸然发表意见,只淡淡说道:“那便交由法司审断吧!”

    李林甫自然更不会有意见,依旧坚持昨夜对李隆基的看法:“却应交由法司审断,但还是要慎重些才好……”

    “是该慎重些,毕竟是谋逆这般大的罪名!”徐番也附和一句。

    如此,三位宰相意见一致,压力陡然便落到了大理寺卿身上,好在司法口一向都是李林甫的禁脔,不过左手进右手出的事。

    现在就连李隆基也想看看李林甫搞出这么个事来到底要怎样收场,又或者还有什么自己都不清楚的原因在里面。

    最高层的几人都没有发表过多的意见,反倒是本应坐在那里当摆设的太子李亨一本正经地对大理寺卿强调了一番诸如司法公正、文明执法等法治理念。

    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妈的!还好老子聪明……”在角落里看了半天依旧云里雾里的许辰不由大感庆幸:“辛亏没头脑发热扎进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超前的意识又怎样?这种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注定了要碾压凡尘!

    关公打不打得赢秦琼,许辰不知道,但毫无疑问都能打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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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忠奸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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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如何悄无声息弄死一个人,许辰还是有不少办法的,但要像眼下这群御史一般,张嘴就是对仗工整、辞藻华丽,通篇不带一个脏字的弹章……

    额,说实话好多典故,许辰连听都没听过。

    听了一大堆之乎者也后,许辰突然间就对过几天后要进行的科举没了半点信心,虽说已经可以过目不忘了,只要花些时间,什么经义、注解之类都能记得一清二楚,但也仅限于记住,想要灵活运用,没有时间的积累显然不可能。

    “看来,只能作弊了……”

    就在许辰神游天外的时候,又一名御史站了出来,拿出一份弹章,却不是他本人所写。

    “陛下,济阳别驾魏林弹劾太子勾结边将,欲行不轨……”

    金殿内陡然安静了下来,虽然一直都很安静,但随着这名御史的话一出口,众臣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轻微了许多。

    没有听到一声惊叫,除了双眼变得灵动之外,百官的反应异常平静,当然,原本闭目装睡的人也纷纷睁开了眼。

    太子干了什么,百官心知肚明,皇帝为什么会妥协,大家也都能猜到,所以百官和皇帝的共识便是太子党要削弱,但太子不能废。

    动摇国本不是说说而已,朝堂要清洗,但程度必须掌握好,远的不说,如今西边还在打仗,东北的安禄山也在陈兵秣马,准备开春大干一场,朝局必须保证稳定。

    给太子定罪容易,换一个人当太子也不难,但太子一倒,太子党的势力就必须彻底清除干净。

    且不说有没有人能够承受这样的后果,光是这么多位置空出来,如今朝堂上下各方势力加起来也吃不下去。

    当官不是只要有个人坐在那就行,能力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所谓政治讲究平衡和忍耐,自然不是一句空话。

    对于太子如今现状,所有人都选择默认,然而眼下这名御史就好像那个指出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一般,突兀、幼稚、不可理喻。

    “荒唐!”

    百官没有说话,因为没人摸得清这名御史在替谁卖命,反倒御座上的李隆基怒道:“这魏林远在济阳,如何得知王忠嗣和太子之间的密谋?”

    同样,也没人能清楚眼下皇帝的愤怒是因魏林违抗了自己对太子的处置旧事重提,还是在和这名御史唱双簧。

    身为御史大夫的徐番抬头朝对面的李林甫看去,却正好遇上了对面望过来的目光,同样的疑惑。

    徐番又瞧了瞧上首位的陈。希烈,却见对方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后,徐番将目光投到御座上的李隆基身上,愤怒的样子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

    皇帝对太子的处置完全出于自己的建议,而当日仅有皇帝和高力士在场……

    说到高力士,徐番望着御座边缘站着的孙德胜,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安。

    这名御史估计是抱着开创历史的决心来的,尽管李隆基龙威滔天,依旧不卑不亢道:“回禀圣上,魏林如今已不在济阳!”

    “我没记错的话……”兼管着吏部的李林甫开口说道:“今年乃是济阳太守进京述职,魏林身为别驾不在济阳,能在哪里?”

    “回右相的话……”这御史肃然道:“这魏林,不见了!”

    “不见了?”李林甫一愣。

    “是的,魏林已失踪二十多日!”御史回道。

    “荒唐!”李林甫怒极反笑道:“堂堂一郡佐贰官还能平白失踪不见?济阳又不是边塞!”

    “回禀右相,这封弹章乃是二十多日前魏林所写,直到前些天才辗转流落到下官手中……”那御史继续语出惊人:“等到下官派人前去核查时,才发现魏林已失踪多日,宅中家眷亦不知其去向,但他们说曾有自称太子府的人来找过魏林,并发生过争吵……”

    好似当初吉温前去范阳核查安禄山一案,唐时御史具备相应的侦查权,除了风闻言事之外,御史们可以自己亲自动手查案,等到罪证确凿后才上报朝廷,这名御史的做法自然是没错的。

    “哇呜……”许辰顿时就来了兴致,刚才那一大堆之乎者也,虽然也能杀人,但显然没有这白刃相加来的刺激,至少这些话他都能听懂啊!

    几乎所有人,自觉或不自觉都将目光投到了御座下的太子李亨身上……

    二十多天前,那不就太子起事之前嘛!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一猜测,这魏林估计是从哪得到了太子要起事的消息,然后连夜写了弹章送上京城,却不料后脚就被人掳走了,至今不知所踪……

    多么合理的推测!

    逻辑严谨、动机鲜明、毫无漏洞!

    这名御史说着话,竟一步步朝御座下的太子李亨走去。

    金殿之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视着这位其貌不扬、名不见经传的御史。

    只见他缓步走到李亨面前,对坐在那里的李亨躬身拜了下去:“微臣只是一名小小的御史,不懂什么平衡之道,只想请太子殿下告知一声,魏林如今现在何处?是生是死?好让微臣能给他家中妻儿、老母一句交代!”

    说着,又深深鞠躬,整个人便弯着腰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金殿内的气氛陡然间变得异常微妙,没有人敢说话,都在注视着太子李亨,等待着他的回答。

    御座之上的李隆基同样皱着眉头,望着李亨。

    一个小小别驾的生死对堂堂天子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太子连他都敢冒犯,就算真杀了几个官员又能怎样?

    今日的大朝会,李隆基最大的期望就是赶忙将太子一系的势力尽快清洗一遍,为此他已做好了许多的准备,在之前那一波弹劾、告发乃至上书请辞中,李隆基之前的布置无疑发挥了作用,虽然所有奏章全部留中,但李隆基并不担心,这帮人的下场在他心中已有了定论,只不过是借臣子的口说出来而已。

    只是眼下出了这么一个也不知是愣头青还是别有居心的家伙搅局,李隆基的步骤无疑就被打乱了。

    可他又不能让大汉将军把这不懂事的家伙叉出去,毕竟在所有人看来,这家伙都像是自己安排的。

    天知道,李隆基根本就没想过用这么蠢的办法!

    在李隆基眼中这是极蠢的法子,但在某些人眼中,这分明就是神来之笔!

    同样坐在金殿上的盛王李琦如今两眼冒光望着太子李亨,一边等他的反应,一边又忍不住瞧瞧坐在他前排的寿王李瑁,心中想道:“没想到这蠢货还能有这么高明的办法!难道他最近又招收了新的幕僚?”

    无论旁人怎么看,在许辰眼中,这确实也算是神来之笔了!

    排除这名御史的动机不论,光是当庭质问本身就是对太子地位最大的动摇!

    无论魏林是不是太子掳走的,只此一问就能将太子当处在金殿上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声势彻底打消下去。

    而且,太子还不能回避,一旦有丝毫的躲闪,金殿上的百官心中就必然会埋下对他的猜疑,这种猜疑会让李亨之前十几年的努力全部白费!

    出来当官为财、为权、为抱负,打压政敌、排除异己,用什么方法都可以,但都有着底线!

    那就是必须守规矩,按照规矩来!

    所谓规矩,就是必须按明面上官员所能运用的手段来,弹劾也好、诬陷也罢,哪怕身死族灭也只怪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如果直接动用武力从**上把人消灭掉,这就过界了!

    武力那是乱世草头王用的法子,承平年代的官员一旦动用,哪怕借此爬上高位,也犯了众怒,铁定长久不了。

    就是权相李林甫,倒在他手上,甚至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在少数,但李林甫每一次都会精心炮制罪名,再一步一步执行,哪怕要屈打成招,也绝不会上来就一棍子把人弄死,终究还在底线之内。

    也不是说直接杀人的事就没有,但决不能让人知道,像是当初齐云翰对许辰动手,一方面利用宇文家的力量,一方面又动用了江湖势力,到时候无论把黑锅推给谁,都能轻松惬意,即便做好了一切准备,齐云翰也都藏身幕后,甚至打算再搭上徐番两位儿子的线,彻底将怀疑的目光移开。

    再说许辰,即便知道是齐云翰动的手,也只是原样还了回去,而从来没有到处宣扬齐云翰要杀自己。

    因为一旦说开,许辰跟齐家就是不死不休了!

    世家豪门杀人、杀官的事从来就没有断绝过,可没人会被捅到明面上来,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忌讳,一层窗户纸而已。

    但宁要人知、莫要人见,这层窗户纸不能没有,没了,就是光着身子上街,可不止惹人白眼那么简单……

    如今,太子李亨就被人拔了个干净,扔到了所有人面前!

    “孤……”太子沉默片刻后,铁青着脸,冷冷说道:“不知道!”

    没人知道真假,甚至没人在乎真假,但百官心中怎么想,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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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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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御史就这么突兀的打断了大朝会的进程,或许“好坏”这样干净的词汇已经不再适用于肮脏的朝堂,但若这人真的出于本心,当算得上一股难得的清流了。

    许辰摇了摇头,不再遐想,而是再次看向太子李亨以及他身前依旧弯着腰的那位御史。

    听到太子的回答后,那御史抬起头来,目光中满是失望,也不知是对太子不诚实的失望还是对没有得到魏林确切消息的失望。

    继而冲着李隆基拜道:“微臣乞求圣上尽快查明魏林去向,好让微臣……心安!”

    “混账!”身为刑部尚书的陈。希烈怒视着这人,斥道:“魏林既已失踪,本就应将案子移交刑部,你却在毫无实证的情况下当着百官的面质问当朝太子,本相倒要问问你是何居心?”

    “心安?什么叫作让你心安?我等俱是圣上的臣子,即便‘心安’也该是让陛下心安,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向老好人的陈。希烈竟然突然爆发,当堂责骂这名御史,百官除了惊讶外,难免会有些别的猜测。

    许辰也不敢断言这人是不是陈。希烈放出来混淆视听的,可以说在许辰看来,上面坐着的几位最高层都有可能是这名御史的后台老板,毕竟每个人都有相应的动机。

    棋子无论黑白,没什么区别,关键只看怎么去用。

    陈。希烈把人骂回去之后,金殿之上突然安静了下来,李隆基等了一阵,却不见再有人出来上奏,就连之前安排好的棋子此刻竟也像有了别的想法一般,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经过刚才那位御史一闹后,剩下来的御史即便还想弹人,显然就多了许多需要考虑的东西。

    那些被人安排好的棋子或是收到了信号停了下来,或是真有了别的心思,至于那些想要浑水摸鱼,乘机打压政敌,或是纯粹只为弹劾权贵博名的更是不得不考虑前面这位“强项令”可能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

    毕竟相比人家的大义凛然,自己怀里的奏章也太小家子气了!

    就在许辰以为一切就要结束,乃至站在御座边缘的孙德胜都喊出了“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后,京兆府尹萧炅却突然开了口。

    而其所说的内容也将一直置身事外的许辰拖进了这看不见底的漩涡中……

    “启禀圣上,京兆府这半月来虽然休衙,但还是有不少状子递了进来……”萧炅突兀的出场显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萧炅神情平淡道:“这些状子大多都是长安本地百姓状告……琉球节度使许辰,许大人的!”

    许辰一惊,头皮立刻发麻,原本懒散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望着萧炅这个从来没打过交道的家伙,许辰根本就不清楚这家伙为何会无缘无故朝自己开炮。

    “也和济阳别驾一样,这些原告的家属在前往琉球之后至今了无音讯,最早的一位在两个多月前,更多是在这年前的一个月去的琉球……”说着,萧炅便转过头,看向门边的许辰,淡淡说道:“臣也想问问许大人,这些人到底是失踪不见了,还是因海路不便,家书未能传回家中?”

    许辰望着萧炅,感受到老师递过来的目光,沉默了片刻,同样回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萧炅若有所思,微微点头,继而转身对李隆基说道:“圣上,此案原告虽为长安百姓,但都来历不凡,俱是大家大族的管事之人,又牵扯到一镇节度……微臣恳请圣上将案件移交刑部,由刑部派人审理!”

    事关自家学生,徐番不好开口,却依旧将目光投向身旁的陈。希烈,带着丝丝求助的信号。

    陈。希烈会意,算是答应了徐番的求助请求,至于回报自然会有,却不是现在该谈的事。

    随即,陈。希烈便开口对李隆基说道:“这些原告虽然出身世家,但毕竟也只是长安百姓,依律长安百姓之间的讼状由京兆府审理,虽事涉五品官员,但也只是片面之词。不像济阳别驾的案子,当事人便是官员,案发地又远在济阳,甚至极有可能涉及多地,交由刑部审理自是应该……”

    “许大人的这案子,依微臣看,还是继续由京兆府审理吧!”

    刑部上下虽多是李林甫的人,但刑部尚书一职一直都由外人担任,毕竟完全掌控一部,风险大,出了问题一个替死鬼没有不说……

    关键,好处不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

    官场垄断比市场垄断更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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