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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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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别急!”还是唐氏心思细腻些,忙说道:“你把刚才你们怎么说的原原本本跟我说说!”

    唐远于是便将刚才与许辰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唐氏又问了些细节,这才沉吟道:“这么说……他跟小玢早上已经见过面了!现在态度大变,会不会是小玢那里……”

    关心则乱,说是随女儿的愿,但子女年纪大了,又有哪个家长真能不动如山?

    只是一点小小的误会便引发了唐远夫妇无限的猜想,继而又是好一阵精心准备……

    自然,这一切如今的许辰并不知道。

第五十三章 年前() 
年节将至,朱雀大街上处处张灯结彩,只是这喜庆的味道却冲不散许辰心头的惆怅。

    有些事,他懂,那些话,自然也听的明白。

    只是……似乎不该是这样……

    少了些东西,最重要的东西!

    好不容易再现的机会,许辰不容许有丝毫的瑕疵!

    马蹄飞快,出了明德门,向西南而去。

    王策买下的这处院子在长安城西南,终南山北麓,原是一官宦人家的别苑,花了些钱,费了不少心思这才接了过来。

    如今这处院子除了鲁智、柴老外,另有一队少年人驻守。

    马车到门前,院门便开了,鲁智迎了过来:“大公子!”

    “屋里说!”下车,挥手道。

    二人进了院,前后三进的院子装饰简单、自然,一步一景,皆是浑然天成,有股子出尘的味道。

    只是如今许辰也没了欣赏的意思,脚步匆匆,语速飞快:“老柴呢?先去看看!”

    “这边!”

    许辰穿过角门,来到西面的小院,进了屋便闻到一股药香味。

    “用了药?”

    “是!”鲁智点头,回道:“和我当初一样,灵气枯竭,伤了经脉,用了些温养的丹药,只是见效迟缓,没有数月的功夫只怕无法复原。”

    许辰眉头微蹙,走到桌前坐下,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鲁智轻叹一声:“说来也怪我大意,当初奉大公子之令来长安,刚刚筑基,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又正巧一来便碰上三公子遇险,想也没想便出手,结果……”

    “唉!结果就和老柴如今一个样!”

    “具体呢?”许辰肃然问道:“具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灵气!”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鲁智至今依旧心惊:“当时我只刚运转灵气,丹田内便好似水入油锅,一瞬间炸开,全身灵气顷刻间化为乌有,经脉就像被烈火焚烧过一般!”

    “果然是灵气的问题!”许辰沉吟道:“我那时也才刚激发符文,一块全新的灵石就瞬间爆裂!”

    想了片刻,许辰抬头,问道:“这种情况是进了长安城后才有吗?现在呢?”

    “是的!”鲁智点头:“只有进了长安城才有那种好像溺水般的窒息感,当初一时大意不曾重视,这才中招!”

    “出了长安后那种感觉就没了?”许辰再问。

    鲁智沉思片刻,摇头道:“也不是!伤好些后我去做过测试,发现离长安城越近那种窒息的感觉就越重。”

    “这么说来,应该是长安城里有古怪了!听起来倒像是有什么抑制灵气的阵法存在,难道说长安城里还有修真者布下的大阵?”

    许辰通读《阵法初解》并且对符文进行了创造性的革新,论起对符文阵法的了解,无人能出其右,一听鲁智的描述便止不住往阵法一道上做猜测。

    “可也不对啊!外界这种环境下想要维持一处阵法耗费何其大?”

    如是想着,许辰又问鲁智:“范围呢?是只在长安城某处还是整座长安城都有?”

    鲁智不假思索道:“是整座长安城!我绕着长安转了好多回,窒息感的强弱只与距离有关!”

    “那就更不对了!”许辰蹙眉道:“这么大的范围,要真是阵法那要耗费多少灵气?何况长安城中百万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在大阵中生存的下去?”

    “抑制灵气?若真是修真者布下的大阵为什么要抑制灵气?这听起来倒像是在……保护城中的普通人?”

    “有哪个修真者会吃饱了撑着干这种事?”

    想了许久,依旧不得其所的许辰只好无奈摇头。

    “等等!”许辰陡然抬头,看着鲁智,问道:“你说抑制灵气,是怎么抑制的?我看老柴也在长安城里待了不少时间,那就不是一进城就出事对吧?”

    “不错!”鲁智点头说道:“我认为应该是在我们动用了灵气之后才发生的意外!”

    “是了!老柴生性谨慎,只要不动手,神识也是收敛起来,自不会动用灵气。所以刚开始那段时间老柴待在长安城里并没有出事,直到我让他出手解决那个齐元,这才出的事……”许辰喃喃道:“这么说来,只要你不动用灵气,即便身在长安也不会有事。”

    “没错!”鲁智回道:“这一月我也曾小心进过长安城,只要不动用灵气便不会出事!”

    “如此就更不对了!”许辰喃喃道:“要真是出于保护普通人的目的,为什么不做的干脆点?直接不让修士进来不就好了?难道做不到这一点?怎么可能嘛!或者阵法年久失灵?也不对啊!从效果上看威力依旧很大,反应速度也十分迅猛,应该不是这样……”

    “娘的!信息太少了!”许辰猜测许久依旧找不到一个能够说通的解释。

    正说着,屋外响起了脚步声,张立推门进来:“大哥,酒菜已经备好,大伙儿都在等着呢!”

    “好!”许辰站起身来,转头对鲁智说道:“过两天你进城一趟,我们做几个实验。现在不管这些,过来吃饭吧!”

    “好!”

    出了这间院子,绕道前院正厅,十位少年眼见许辰进门又齐齐站了起来。

    “都坐,自己家里客气啥!”

    许辰笑呵呵走到圆桌北面坐下,瞧了瞧桌上的菜肴,笑道:“你们这是要把终南山上的野味赶尽杀绝吗?”

    “哈哈!”众人笑了起来,张立回道:“大哥难得来一次,总得拿点有特色的东西不是?”

    “这事怪我!”许辰笑着说道:“这样吧!以后你们每月和城里的兄弟换防一次,接下来一些重要的东西可能都要转移到这里来,守卫的力量肯定要增强!”

    “回去之后我就把一半的兄弟都调过来,省得你们待着冷清!”

    “那感情好啊!”张立喜道:“我们几个呆这里一个多月,成天就只能往山里钻,闷都闷死了!”

    “那成,这事就这么决定!”

    许辰拍板后,举起酒杯,起身说道:“来!虽说明儿才是除夕,但今晚咱们就算把年夜饭提前吃了!”

    “都是自家兄弟,没那么多讲究,该吃吃该喝喝,今儿不用轮守,反正老鲁他也喝不醉!”

    “哈哈哈哈……”

    灯火通明,酒香飘出去老远,远处山林寂静,皑皑白雪于山顶处将那清冷的月光抛洒向整片天空,映着繁星越发动人。

    同样的夜色下,一山之隔的终南山南麓,陡峭的悬崖上盘着一条蜿蜒的羊肠小路,一个肥胖的身影在小路上脚步如飞,月光偶尔射来,光秃秃的头顶好似天上的星星……

    到了第二天,大年三十,除夕之夜。

    昨夜宿醉,直到天光大亮、明日高悬,许辰这才晃晃悠悠爬起。

    喝了床头温热的醒酒汤,混沌的脑子这才好受一些。

    门外的少年听见动静,推门进来,一人端着一盆清水,一人拎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许辰又都是按照军队的作风锻炼他们,虽说长安城的院子里请了不少的佣人,但城外这处别苑,自然不可能容许外人进入。

    “什么时辰了?”许辰坐在床边,有些迷糊地问道。

    “还差一刻就是午时了!”端水的少年将盆放在许辰身前的木架上,另一位则捧着衣服在一旁站定。

    睁着还有些重影的双眼看了看手脚麻利的少年,疑惑道:“你两小子昨晚上没少喝啊!咋一点事都没呢?”

    “呵呵……这……这个……呵呵……”两少年对视一眼,只能傻笑。

    “好啊!”许辰一见这样子才恍然:“你们俩小子就趁我不在身边瞎来是吧?”

    “这个……大哥您就是平时太忙了!其实多喝几回,酒量自然就出来了!反正咱们有药,喝再多也伤不了身子!”

    “就是!长安城里哪个男的不喝酒?大哥您把酒量练出来了,回头跟人谈事的时候脑子也能更清醒不是!”

    “对对对!这就和大哥教咱们的一样!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

    “呵呵!”许辰冷笑一声,斥道:“今儿过年我就不收拾你俩了!回头自己来找我!”

    “这……又……又不是我们两个这样……大家……”

    “好啊!”许辰佯怒道:“回去我得找老三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带的人!”

    “三……三哥带头的……”

    “……”

    许辰伸手指着二人,气道:“你们真行啊!”

    “还有你们俩!就这么把老三卖了?啊?”

    “这个……三哥他不也得听大哥您的嘛!”

    “嘿嘿!就是!就是!”

    “……”

    许辰洗了脸,换了干净衣服,一路板着脸出了别苑。上马车的时候,张立疑惑地看着冷冰冰离去大哥,又转头看看,那俩出卖的兄弟的家伙只好飞快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地讨论起院子里摆着的一盆花来。

    “你说,这叫什么花?”

    “看这样子,红红的、又这么圆、这么大,应该……应该是喇叭花!”

    “是吗?”

    “当然!我以前在花田里干过活,不会骗你的!”

    张立走了过来,瞧了一眼被二人围着的那盆红艳艳的花,眯着眼说道:“这是牡丹!我特意从花市挑来的!”

    “哦?原来这就是牡丹啊!哈哈,我说呢,怪不得这么瘪,又这么大,也没这样的喇叭啊!哈哈哈哈……”

第五十四章 年夜风云(一)() 
再一次走进明德门,所有的硝烟全部消失,入目皆是红彤彤的喜庆。

    乡土社会里,除了时常远游的商贾、学子,绝大部分的人一生辗转只在方寸之地。

    朱雀大街上热闹非凡,长安这座当今世上最繁华的城市没有因年节变得萧条、冷清,反倒有那慕名而来的异国人特意多留数月功夫,便为见识一番这盛世的繁华。

    马车走的很慢,此刻正值午时,大街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两边的酒楼、店铺里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喜庆的笑。

    逐利的商人自不会放过这难得的商机,而那些一年忙到头的伙计、仆人,则更没有放假的说法,反倒都在卖力的表现,以期在这样喜庆热闹的日子里讨到个大大的红包。

    一条大街走了快一个时辰,眼见时辰已被耽误,许辰让人停了车:“不赶了,找个地方吃午饭吧!”

    马车停在一处看上去不错的酒楼门前,两位少年停了车,跟着大哥进了门。

    进门一阵,才有伙计匆匆迎上来。

    “真对不住,实在太忙了!客官,您几位?”

    “就我们三个!”

    那伙计打量了一下许辰的穿着,朴素却不普通,脸色便有些为难:“几位客官,楼上的雅间已经满了,您看能不能在这大厅里……”

    “无妨!”许辰微微点头:“有地方坐就行!”

    “多谢客官体谅,几位随我来!”

    这伙计也是个机灵人,看出许辰是个性子恬淡的人,特意选了个角落里相对清静的位置。

    随意点了几个小菜,没有要酒,只点了一壶淡茶。

    伙计走后,许辰便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倒是有一阵子没在这样的环境下吃饭了。

    即便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下得起馆子的人里也没有多少寻常人家,由于春节一过,朝廷便又要开科取士,为此如今的长安城里倒盘桓了许多书生文士打扮的人,老少皆有。

    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这些远在他乡的游子们更容易抱成团,呼朋唤友于青楼酒肆中彻夜畅饮,以消解那或许并不多的思乡之情。

    望着厅堂内意气风发的学子们,许辰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回想当初,拜师之后,自我设定的路中也曾有过这样的场景,只是意外来得太突然,也太骇人,原先预想的一切再也没了可能。

    这边的许辰正感慨万千,旁边一席的几位年轻书生却已酒至半酣。

    “阮兄,你可是淮南第一才子,今朝举试,想必定能金榜题名!”一人端着酒杯,步履蹒跚,凑到一俊秀男子身前贺道。

    那男子本在与人交谈,陡然被人拍肩,虽酒气扑面而来,脸上却无半点愠色。

    摆了摆手,笑道:“李兄言重了!如今举业艰难,百中无一,在下这点粗浅学问,哪里敢在天下豪杰面前放肆?”

    “哈哈,阮兄切莫过谦!这两月来的诗会里,阮兄可谓大放异彩,独占鳌头或不敢提,但这一甲三人中定能有阮兄一个位置!”这姓阮的男子身旁,又有一人笑着开口。

    阮姓男子与凑上来的李姓男子满满喝了杯酒,二人尽欢后,又转过身来冲刚说话的那人笑道:“哈哈,我就当吴兄在说笑了!”

    这一桌的欢笑声传出去老远,隔着一条过道的另一席上却有人冷哼一声:“一帮南蛮子!当这是哪了?还一甲,朝廷是他们家开的吗?”

    大厅内,声音嘈杂,然如此刺耳的话语还是很容易就被人听了去。

    刚才给阮姓男子敬了杯酒的那人正得意着,一听此话,立马便怒了!

    “你说什么呢!”带着满身酒气,这人便挺身而出了。

    “怎么?耳聋了吗?”刚才说这话的那人自然也是一副书生打扮,此刻放下了手中酒杯,微微抬头,笑道:“那我再说一遍好了!”

    说着竟站起身来,低头冲那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子笑道:“听好了!我是说,让你们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金榜题名?还名列一甲?笑死人了!”

    “你!”李姓男子满是酒气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岂有此理!竟敢如此辱我!”

    “呦呵!骂你怎么了?”这人笑了起来:“就你这猢狲样的身板还想动手不成?”

    “啊啊啊!”李姓男子双目通红,大吼一声,竟合身朝着这人撞了过去!

    “啊……”李姓男子怒极,将这人连带身旁几张矮桌一同撞翻,顿时杯盘狼藉、酒液四溅。

    那边正在与人喝酒的阮姓书生,眼见这里出事,惊愕间赶忙放下手中酒杯,起身赶了过来,那一席上的众人自也纷纷跟随。

    “李兄!不可!”

    “李兄,这是为何?”

    与那李姓男子同来的众人有的听到了刚才那话有的却并未听到。

    “阮兄,这人竟辱骂我等南方学子!实是欺人太甚!”

    “这……”

    阮姓男子其实听到了刚才那句话,只是其为人一向沉稳,这样的事说大不大,最近这两月里,随着各地学子汇聚长安城,文人相轻又都年轻气盛,青楼酒肆里类似的场面几乎没有停过。但火候要是掌握不好,场面也会失控,乃至文斗转武斗,一旦流了血,事情闹大,甚至惊动了衙门……都是要参加科举的,这样的节骨眼上若是出了点意外,或许真要抱憾终身了。

    阮姓男子脑中正飞快思索对策,那边被陡然撞翻的书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依旧满脸不可置信,低头看了看身上狼狈的样子,又见那李姓男子竟还骑在自己身上作势要打,无尽的羞怒顿时涌上心头。

    “你……竟敢打我?啊啊啊!老子要活剥了你!”

    拳风呼啸,这人碗口大的拳头猛地砸向骑在他身上的李姓男子,“砰”的一声闷响,正中李姓男子头部。

    这人是关中人,生得人高马大,虽是文人,但君子六艺,骑射也有涉猎,这一拳含怒而出,手上力道不弱,那李姓男子受此一击,身子便往一侧倒去。

    这人连忙起身,心中怒气未消,对着李姓男子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那李姓男子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嚎声。

    这边一动手,李姓男子的同伴们自然涌了上来,说起来复杂其实也只是片刻间的事,阮姓男子还在思索,却没想到眼前的事态竟一瞬间朝着最糟糕的方向转变过去。

    “住手!”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当众行凶!”

    李姓男子的同伴顿时便拥了上去,对那正在拳打脚踢的书生动起手来。

    双拳难敌四手,唐时尚武,文士书生多有佩剑而行者,虽多是无锋装饰,但也不乏知武懂武者,那关中学子身材虽较一众南方学子高一线,但众人一拥而上,也只招架了片刻便被再次打翻在地。

    这关中学子自然也不是独自前来,那一席上的同伴们原本只是笑看着,却没想事态转变太快,眼见这边同伴被一群人围攻,顿时也纷纷起身,冲了过来。

    酒菜还没上桌,眼前便上演了一出活生生的全武行,角落里的许辰也是一愣,身旁两个少年则身子微移,将许辰挡在里面,避免混乱中出现意外。

    一楼的大厅里很快变成了一场混战,酒楼的老板急匆匆赶来,却只是站在一旁,脸上倒无多少焦急。这样的事他也见多了,这帮年轻气盛的书生打归打,但打完之后一定会有人抢着站出来为这一片狼藉买单。

    这酒楼倒真有些档次,楼下喧闹开了,楼上却听不到多少响动。

    就在此时,一处雅间的木门被推开,一群年轻人走了出来。

    “王姑娘,在下慕名许久,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奈何良辰易耗,匆匆一晤,下一次又不知何时再能相逢。”

    一名锦衣青年也作书生打扮,身形伟岸、剑眉星目,言语温和、举止得当,端的是风度翩翩。

    此刻这青年的目光全部聚在身前一位白袍少女身上,便是此刻已出门,楼下的喧闹传来亦犹若未闻。

    少女脸蛋微圆,神色略显疲惫,眉宇间有着些许苦闷。

    “向公子留步!”听了青年这意味深长的话后,却只是淡淡点头,顿了片刻,方又加了一句:“若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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