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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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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守门官的一声大喊,何云放下了心中的担忧,转而低头向城外看去。

    三千人说多不多,聚在一起却也颇有威势,尤其那一身黑甲更是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不好!是弩箭!”

    凌风的功夫最高,观察敏锐,当城下的士兵堪堪举起手中弩箭时,他便一身大吼。

    城墙上立时响起一片慌忙的脚步声,手持长盾的士兵纷纷上前。

    盾牌尚未举稳,连绵的撞击便接踵而至。

    有那站立不稳的士兵踉跄一下便朝后倒去,两侧的同伴还来不及填补上空隙,蝗虫般的箭雨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缺口处刹那间哀嚎一片。

    “快!顶上去!”

    伍长们开始大声吆喝,后续的士兵三三两两的高举长盾,一一将缺口堵住。

    然而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箭雨却如擂鼓般撞击在手中的盾牌上,为了稳住阵脚,守军的统领只能将一名名人高马大的壮汉派了上去。

    和大多南方城池一般,福州城的女墙算不上高大,远远不及北地边陲。

    应对箭雨的措施少了,付出的代价自然很大!

    守城的叛军,手里头拿的盾牌全是福州折冲府里留下来的旧货。

    说起来,百年不闻兵戈声的福州折冲府内,也没有多少新货。

    这些堆放在仓库里受了不知多久潮气的木盾在这铺天盖地的箭雨下渐渐有些不支。

    木块碎裂的声响越来越密集,便陆续有那经受不住撞击的盾牌在纷飞的箭雨中化作飞屑,顺带溅起一蓬蓬猩红的血,间或夹杂着痛苦的哀嚎、愤怒的叱骂……

    “他娘的!这帮家伙的箭到底有完没完啊!”

    。。。

第二百五十章 三个人的攻城战(中)() 
生与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眼睛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而此刻,刀光一闪间,一条活了二三十年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

    毁灭,真的要比建设容易的多!

    战阵上,越是怕死就越容易死。这个道理,训练的时候教官曾不止一次说过,而曹瑞也不只一次听他那个被他瞧不上的募兵父亲说起过。

    原本从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的曹瑞,这一刻,却不得不将尘封的记忆唤醒。

    猎户出身的他当然学过一些拳脚,记忆中,被瞧不上的父亲用棍棒传授来的招式,夹杂着训练时教官一遍遍重复的动作,在此刻混乱的城墙上,机械、麻木的挥动着手中的钢刀……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不上来支援?”李新咆哮着,神情凄惨,言辞急切。

    曹瑞知道,同伴此刻质问的不是自己,却还是转头看了他一眼,疲惫道:“别喊了,他们不会上来的……”

    “至少现在不会……”

    疲惫中涌现的愤怒再度消退,似繁华褪去后的落寞,李新垂下了眼睑,嘟嚷道:“为什么啊……”

    “因为背叛……”

    曹瑞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便被蜂拥而来的守军挤到了城墙边上,身后的女墙上挂着几架云梯,新鲜的木头上尚带着绿意,却已被浓郁的鲜血覆盖。

    被鲜血染红的那抹绿意在战场的硝烟里摆动着……

    “你们先走,我断后!”

    曹瑞大吼一声,一手举刀,一手持盾,便冲了上去。

    被挤出的狭小空间里,李新和董伟没有犹豫,不带留恋,径直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二人熟练且快速的自云梯上滑下,就地打了个滚后便随手抄起地上散落的弩箭,填装进腰间已然射空的弩。弓内,警惕的望着上方的城墙。

    不多时,断后的曹瑞也跳了下来。

    嗖!嗖!

    两道破空声响起,紧随曹瑞后面自女墙边探出身来的两名守军便应声栽了下来。

    身子尚在半空的曹瑞耳听两声熟悉的脆响,手上便觉一空。

    断裂的云梯连带着曹瑞一道掉了下来,然而早有准备的他却抓着一把尖钩,反手刺向城墙。

    一连串的火星溅起,曹瑞下坠的速度却慢了许多。

    同样倒地翻了几个滚后,曹瑞便在同伴的接引来朝着后方的阵地退去。

    距离福州城墙大约里许的土地上,此刻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圆形坑洞,当曹瑞三人钻进洞内后,三块大盾随即将洞口遮掩的严严实实。

    城墙上,守军的箭雨随即落下,砸在钢盾上发出“哐哐”的脆响,却只溅起零星的火星,一点儿用也没有。

    “行了!别浪费箭矢了!”

    凌风再度走到女墙边,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地洞,说不出的困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何云也走进前来,依旧回道:“攻城!”

    凌风不耐烦的挥手,气呼呼的指点着下方的地洞,骂道:“你有见过这样攻城的吗?”

    “前面的部队老鼠似的躲在洞里,后面的那些又老远的漂在河面上。你说!他们要怎么攻下这座城?”

    何云这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摇头,因为他确实没有弄清楚这帮官军的意图,不,是他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来解释眼前的这一幕怪异。

    除了最开始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后,这帮来袭的官军随后的动作,便处处透着一股怪异。

    箭雨一过,趁着城墙上的守军阵脚慌乱的间隙,一大半官军便顶着云梯冲了上来。

    这本是最常见的攻城法子,虽然这支官军扛着的粗糙云梯和身上精良的装备格格不入,但也没有超出守军的猜测。

    偏师远来,没有辎重,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当先头的部队冲上来之后,后方留下的一部分人却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转而抄起形状奇怪的铁锹开始挖洞。

    是的,开始挖洞!

    在攻城作战的紧要关头,留在后面的那部分官军却竟然开始打起洞来!

    错愕过后的守军随即便止不住的乐了起来。

    难道他们要打一条地道攻进城来?可,有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留下来的这部分官军,打洞的手艺看起来真心不错,小半个时辰不到,原本平整的大地上便多出了密集的伤口,说不出的难看。

    打完洞后,留下的官军却没有冲上来,却也没有留下,而是径直回到了河边,三三两两,动作同样麻利的将那些造型怪异的船只划到了河道中央。

    然后,便一直在那远远的望着。

    如此怪异的攻城,何云第一次看到,经验不少的凌风同样闻所未闻。

    他们猜想,这帮前来攻城的官军或许是被人驱使、逼迫来的。

    然而从这些官军稳健的步伐、强悍的战力来看,却又找不到半分受人逼迫的样子。

    军队就是一头狰狞的怪兽,它的破坏力惊人,然而这份力量却需要用严酷的军纪整合起来,否则一盘散沙的部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尤其,是在战场上。

    无论是凌风还是何云,从没见过没有军纪束缚、没有将领驱使的军队能在战场上发挥出如此强大的战力。

    可是,远处河道上的那名将领模样的少年,为何有如此的自信,放心将这些战力惊人的士兵独自放在阵地上,而这些精锐的士兵又为何会在被人逼迫的情形依旧舍身忘死呢?

    若是受人胁迫,那他们为什么不跑?阵地距离河道有足够的距离,西面便是开阔的平原,同样是靠双脚,没有理由跑不掉啊!

    何况,这些受人胁迫的士兵数量明明要比河道上的多出许多,即便是反刀相向,胜算也很大啊!

    心不甘情不愿的战斗,对于普通士兵来说并不少见,将军们往哪里指,小兵们便往哪里冲,小兵的意愿没有多少将军会真正的在意。

    可是,又有哪一个将军敢在战场上如此大胆?

    破釜沉舟,那也要身先士卒好吧?

    让小兵们在前头冲杀,不给他们留一条后路,自己却远远的躲在后面,这算怎么回事?

    更为奇怪的是,这些士兵怎么就连一点哗变的苗头也没有?

    天底下有这么听话的小兵吗?

    话说这么听话又战力极佳的小兵,会有哪个蠢货将领愿意随意的消耗?

    想不通、看不懂的何云、凌风二人只能再次对视一眼,疑惑半点没有淡去。

    城墙下,某一个坑洞内,曹瑞三人正在沉默的啃着干粮。

    战斗持续了一个白天,夜色已然降临。

    漆黑的坑洞里,李新忽而开口了,声音说不出的轻微:“要不……咱们逃吧?”

    “天这么黑,他们看不见的!咱们又不像那些拖家带口的,只要跑了,他们还能把咱们怎样?”

    话一说出口,李新心中的胆怯便越来越淡,声音也越来越大:“说句话啊!再这么待下去,明儿指不定怎么死呢!”

    黑暗中看不清曹瑞脸上的表情,倒是一旁的董伟正发出大口大口的咀嚼声。

    李新将曹瑞没有回声,便转头冲董伟喊道:“你呢?你咋说?也要留下来等死吗?”

    董伟使劲的嚼了几口,一把抓过腰间的水壶,灌了一大口水后,重重的呼了口气,神情坚毅的说道:“要走你们走,我不走!”

    “你说啥?”李新大惊,随即气恼叫道:“干啥不走?”

    董伟看着黑暗中的同伴,翁声道:“跑了能去哪?”

    李新急道:“天大地大,哪儿不能去?咱们是募兵,官府那里最多就一个名字和籍贯,咱们家都没了,还回去干啥?”

    平常憨厚,没有啥主见的董伟,此刻却异常坚定的说道:“谁说没有家了?咱们以前的家是毁了,可是现在又有了!”

    李新一愣,继而嗤笑道:“家?家里人会让你去白白送死吗?”

    董伟却反驳道:“那是因为我们曾经背叛了将军!”

    “背叛?”李新怪叫道:“你小子脑子不好使了是吧?咱们跟他有什么背不背叛的?”

    “他花钱,我们卖命而已!”

    “是啊!”董伟抬头,两眼瞪着李新,黑暗中仿佛亮起两道光,嘲讽道:“既然我们都把命卖给将军了,那现在为何要逃?怎么?嫌钱给的少了?一个月十贯大钱啊!这半年多赚的钱,过去一辈子都不敢想啊!”

    李新立时语塞,转而冲曹瑞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曹瑞沉默了好一阵,方才有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我们留下!”

    “啥?”李新惊怒道:“你也疯了?”

    曹瑞偏头,看向李新,声音依旧平淡:“别叫了,我们跑不掉的!”

    说完后,曹瑞便闭上了眼,口中说道:“伟子,前半夜你先守着!”

    说完,便彻底没了声响,靠在土壁上休息起来。

    李新渐渐安静了下来,心头的躁动被曹瑞的只言片语浇灭的干干净净。

    是的,李新的反应也很快,曹瑞短短的一句话便让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跑?跑得掉吗?

    夜色给了某些人一个期望,本该休息的世界里却有许许多多白日里不敢显现的念头抑制不住的迸射出来。

    然而,期望终究只是期望,尤其,他们眼前的这份期望是那么的渺茫,更透着一丝浓浓的危险……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三个人的攻城战(下)() 
夜色迷离,江面上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清冷的月光下,甲板上的许辰静静的望着不远处那漆黑的阵地。

    身后响起脚步声,陆浩轻叹道:“非要这要吗?人心经不得考验的!”

    许辰没有回头,只是沉声道:“他们心里怎么想,我已没有时间去区分,如今能做的,也只是看看谁还能用……”

    “那要是不能用呢?”

    “……我希望都能用……”

    寂静的夜里,西北方向上响起几声轻微的闷响,陆浩微微摇头。

    终究有人做出了选择。

    得了丹药的鲁智留在山中闭关,而功力大增的柴老身形却越发的鬼魅,加上掩藏在草丛中的少年们,除非所有人一同站出来严阵以待,否则零星的逃亡只是送死。

    或是牵挂家人,或是畏惧那惊人的力量,或是留恋这份家的感觉,这些渐渐聪慧起来的新兵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选择。

    这便是许辰对这些新兵的一场考验、筛选,亦是对背叛的惩罚。

    前有苦战,后无退路,夜色朦胧中却又给了一份自由的诱惑。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天、曾经熟悉的同袍接连死去,巨大的压力下,这帮新兵会何去何从,这才是许辰想要知道的东西,也是他发起这场怪异攻城战的原因之一。

    淘汰、选择的过程十分残忍乃至血腥,只是,许辰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

    间或出现的轻响中夹杂着重物被拖行时摩擦草地的响声,身在大洞内的士兵们听的格外清晰。

    悉悉索索的响声彻底浇灭了李新心中那丝幻想。

    耳听同伴的叹息,董伟歪着脑袋轻声唤道:“你要不要歇歇?明儿还要接着攻城呢!”

    李新摇头:“不了,万一他们出城偷袭呢?”

    “偷不了的!”董伟笑道:“这里离城墙足有一里地,弓箭没作用,火油又扔不了这么远,一路上到处都是精钢制成的盾牌、箭矢和没来得及收敛的死难弟兄,我们又身处地洞中,城里的守军绝没可能悄无声息的摸过来!”

    李新诧异的望着董伟,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同伴,失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一套一套的了?”

    董伟笑道:“教官教的啊!”

    李新摇摇头,无奈道:“难怪你不愿走。”

    “走了,谁来教我读书认字?先生发的课本还剩一本多才看完,更别提后院还有满屋子的书哩!”董伟带着一丝骄傲、一丝羞涩的笑着,这一刻方才恢复了憨厚少年的模样。

    知识有时和禁果差不多,一旦接触了,便没人再愿忍受愚昧了。

    西边草丛里的声响到了后半夜便全部沉寂了下去,已做出了选择的士兵们,正在静静的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当第一缕阳光挣脱海面时,一夜未睡的许辰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让大伙儿都上吧!郑泰也该来了。”

    陆浩有些不忍,问道:“还要攻城?”

    许辰回头看他,肃然道:“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这条闽江对我们很重要!福州城必须先拿下来,至于伤亡,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号角声再度响起,休息了一夜的士兵们自地洞内举着盾牌爬了出来,与昨日退兵时相比,却有许多地洞上覆盖的大盾再也没有被举起。

    只是,有了生力军的加入,攻城的部队看上去却更加声势浩大。

    许是错觉,凌风觉得这帮官军的气势竟在一夜之间变得完全不同了。

    同样沉默,然而沉默中蕴含的危险却截然不同。

    “今天这仗,不好打了。”

    凌风的直觉十分准确,号角声一完,城下的官军便顶着云梯再度攻了过来。

    与昨天相比,今日官军的动作显然娴熟了许多,配合也越发的默契。

    箭雨虽比昨日稀薄,然而准头却比昨日足上许多,稍不留神,便有守军自城墙上落下。

    今日首先攻上城墙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少年们,阵势严谨的他们要比新兵们更加懂得如何利用有限的空间作战。

    当完整的一组鸳鸯阵被摆出时,冷漠、熟悉的杀戮便开始了。

    鸳鸯阵本就是为了应对复杂的南方地貌而被设计出来的,在这狭窄的城墙上,无论是分解成五行还是三才阵,只要阵型还在,杀戮便变得十分容易。

    戚继光靠着这个阵型无数次以少胜多,且几乎零伤亡的击溃倭寇的进攻,许辰不敢自比名将,然眼前的叛军无论在人员还是装备上都要比后世的倭寇差上许多,更不要说夹杂在其中的那些江湖好汉们了。

    激战一起,兵员素质上的巨大差异便显露无疑,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和新加入的江湖草莽,在激烈的战争中表现截然不同。

    个人武力在成建制的军队面前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当杀戮进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张扬的江湖豪杰们开始怕了。昨日的新兵给了他们不少的信心,以至于今天首当其冲的他们遭受到了少年们的惨痛打击。

    当伤亡积累了些许后,豪杰们开始退却。然而摩肩接踵的狭窄城墙上,哪有多余的位子让他们后退?

    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让开!快让开,他娘的,你敢挡老子道!”

    “娘的,你冲谁喊呢!”

    原本就是分属三山五岳的好汉,来到福州最长的也不过数月光景,没事干的时候喝了酒都难免较量一番,何况如今生死存亡的关头?

    为争退路,豪杰们冲撞中很快擦出了真火,女墙边,少年们尚在有条不紊的收割着人命,靠近城内的通道处厮杀却愈演愈烈。

    城门楼下,何云望了望脸色铁青的凌风,什么也没说。然而无声的话语却让凌风越发恼火:“调一队弓手过来!”

    副将微诧:“杀了?”

    凌风转头,怒道:“不杀了难道要让他们乱了我们的阵脚?”

    凌风也是宿将,知道这帮貌似强大的乌合之众其实起不到多大作用。然限于人手,又不得不用。只好在早间布防的时候有意将他们聚到一起防守北面的一段城墙,为了掩人耳目甚至让他们穿上了与正规士兵相同的服装。

    然而气质上的差别却不是一两件衣服能够掩盖的,察觉到这一点的许辰便大部分老练的少年放到了这里。

    城墙边缘,感到压力渐松的宋清冲身旁的方洲说道:“加快点动作,他们要乱了!”

    “乱起来才好呢!最好全乱了!”

    耳听身后传来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宋清急忙回头,瞠目道:“你小子怎么跑上来了?”

    一直低着头的小石头抬起头来,面罩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直笑:“趁着大哥不注意,换了衣服就上来了呗!”

    “你!”宋清气结,就要发怒。

    一旁的方洲连忙唤道:“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快拿下这段城墙才是!”

    “你给我等着!回头看我不让大哥抽死你!”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后,宋清便领着队伍一点点向前谨慎的推进着。

    片刻后,一阵密集的箭雨射来。

    全身着甲的少年们不怕这些软弱的箭雨,然而面前这群江湖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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